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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信口雌黃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水門中的帥帳之內,局勢向著一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開去,袁尚的一番胡說八道雖然離譜,卻是誤打誤撞的磕進了對方的脈門,他在不經意間摁住了楊胡的疑穴,以一種荒唐透頂的劇路把事情向著一個讓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而去。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發生各種形形色色的荒唐事宜,這事亙古不變的絕世真理!

楊胡瞅著袁尚的眼神中仍然帶著幾分迷惑,眼前的事情令他有些琢磨不定,但袁尚是閹人公孫恭的公子的事情,在他的心中也不知不覺的生根發芽,令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袁尚這小子的運氣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好,恐怕他萬萬不曾想到,會在這樣的形勢下絕處逢生,柳暗花明,他的話雖然不能完全打消對方的疑慮,但至少暫時不會危及到自家的性命,可以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心念微轉之下,袁尚對楊胡又下了狠狠的一劑猛藥!

“啪——!”

但聽一聲清脆的響聲,袁尚抬手又扇了楊胡一個大耳刮子。

“你!~!”楊胡驚怒莫名,捂著右臉剛剛的腫起,不敢相信地看著袁尚,顫抖道:“你,你怎么又打人?”

袁尚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剛才不是扇了你左面一耳光嗎?好像是把臉扇的有點歪,我給你右面補一下,幫你摟正當過來。”

“混……..”楊胡聞言,勃然大怒,張口就要怒斥袁尚。

卻見他身后的校尉猛然一把拉住楊胡鱗甲的后擺,低聲道:“將軍,淡定,淡定啊!如此不講理的人物,更能證明他就是那傳聞中的閹人公孫二公子無疑…….您見過哪個正常的男人脾氣這么酸性的?”

楊胡聞言一愣,心下隨著校尉的話一陣恍惚猶豫,口中的“蛋”卻是沒有噴出來,只是呆呆地看著袁尚,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時間處在了猶豫的邊緣。

袁尚卻是不給楊胡反駁地機會,當機立斷的開口呵斥道:“楊胡,你這混帳,可知罪嗎?”

楊胡聞言頓時一愣。

“知罪?我何罪之有!”

袁尚冷笑了一聲,不理會雙方瞅著他的各種復雜的神色,自顧自地怒道:“我父親與兄長如此信任于你,將守護水門的重大事宜交付到了你的頭上,你可倒好,玩忽職守,不恪職盡責,如今水門之地危在旦夕,若是稍有閃失,誤了全軍的大事,你可擔待的起么?!”

“水門失守?簡直胡………”楊胡眉頭一皺,剛要出言反駁,突聽帥帳之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鼓聲與牛角之聲,那是營寨被偷襲之時所發出的警示。

伴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帥帳之外,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之聲,接著,便見一個衣衫雜亂的士卒倉皇地奔進了營寨,對著楊胡拱手而言道:“啟稟楊將軍,東營之處,有敵軍乘夜偷營,攻打水門!”

楊胡和其身后眾將頓時大驚,卻是也顧不得袁尚的話了,急忙詢問道:“是何處兵馬,兵馬多少?何人領兵!”

士卒急忙搖頭道:“夜色太暗,對方的打法又太過詭異,散亂的緊,一時之間難以看清……”

“還有什么可問的!”袁尚粗暴地打斷了楊胡的問話,一臉趾高氣昂地怒道:“如今水門被敵軍攻打,你身為主將,不趕緊前往戰場坐鎮指揮,難道坐等著水門被敵方攻陷,壞了我軍的大計…….就是因為你們這幫廢物辦事不利,才讓本公子不得不領著親衛們暴漏了身份,前來這里主持大局…….這點事都處理不明白,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楊胡聞言楞了一愣,一頭霧水的看著袁尚言道:“如此說來,你…..二公子今日突然來我帥帳,不惜暴漏身份,竟然是因為得知有人攻打水門,特意來助我主持大局的?”

袁尚聞言慨然而嘆,點頭言道:“那可不是唄,大半夜的,我闖你帥帳,不是幫你解圍,難道還是來刺殺你的嗎?”

楊胡聞言頓時面色一整:“二公子如此仁義…..屬下,屬下真是無以為報…….身為主帥,卻連水門被攻都要二公子親自來提醒,當真是慚愧,慚愧的緊啊!”
袁尚點了點頭,道:“孺子可教,還算有得救……如今水門危機,你還是休要跟我啰嗦,還是趕緊去水門那里督軍作戰,方是正經大事!”

楊胡拱了拱手,道:“諾……..眾將軍!隨我一同水門,剿殺袁賊!”

“諾——!”營中眾人齊聲呼應,接著便要隨楊胡一同出帳。

剛往外走了兩步,楊胡猛然一醒,然后急忙轉頭問袁尚言道:“我去前線督軍作戰,不知二公子您…….?”

袁尚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慢條斯理地回道:“我還能干什么?自然是留守這中軍帥帳,坐鎮后方,等待你們的凱旋了!”

楊胡想了一想,搖搖頭道:“我等盡皆出戰,只留公子在此,未免太不安全,還請公子隨我一同前往戰場壓陣,也好讓我時刻能保護公子安危,以免有負老主公的恩義……公子,請隨我來!”

袁尚尷尬地笑了笑:“戰場兇險,我就不用去了吧?”

“戰場兇險,至少有我等保護!帥帳無人鎮守,恐有疏失啊!”

袁尚搖頭道:“你們又要打仗,還要分出精力保護我,太辛苦了,我不好意思。”

“公子別客氣了,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走吧,二公子!”

袁尚急忙搖頭:“不行啊,我暈血!看到死人我會作嘔的。”

楊胡的態度很堅決:“沒事,屬下剛上戰場的時候也是青澀的很,多吐兩次就習慣了,二公子,您請走先!”

袁尚:“……………………”

************************

話分兩頭,此刻遼東軍東營的水門之處,趙云正引領著一群兵馬左右沖殺,在敵軍的陣營中掀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

敵軍以為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攻占水門,故而將大部分的兵力固守在水門之處,偏偏趙云表面上是來攻打水門,實則就是來拖延時間,敵軍那塊人員的部署少,啊就往哪塊沖,因此一時之間,這一部的袁軍竟然也是占了些許主動,令遼東軍措不及防,摸不清自己的脈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卻聽西面一陣鼓噪聲響,卻見西營之處,一支彪軍擁立著遼東軍的首腦干部,集結成了四方形的大陣,正向著己方齊齊地邁步而來,一聲震徹瓊宵的鼓角聲,但見敵方的中軍陣營打開,以楊胡等人為首的遼東軍主腦紛紛地沖出了陣中。

頓時間,場中殺聲四起,漫天的殺氣席卷了整個大地。

趙云身邊,幽州將領王門的心下一抖,沖著趙云低聲說道:“是敵方的主力到了,看樣子主公那面的暗殺沒有成功……趙將軍,怎么辦?主公該不會有危險吧?”

趙云的頭頂上瞬時冷汗直流,下意識地道:“不會,他那么聰明,一定是早有了可以全身而退的良策………”

這話說是這么說,但聽趙云的語氣,顯然還是有著深深的擔憂與不確定。

趙云的右面,幽州將領牽招的眼神比較好使,他細細地瞇著眼睛看了對方的陣勢一會,突然道:“咦?你們看沒看見,對方的主將陣營中,當中的那匹馬上,好像是咱們的主公哎?”

眾人聞言一驚,急忙細細地側目去瞅。

在依稀的火光照耀下,但見對方的中軍陣中,一年輕人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氣勢十足,不是袁尚又是何人?

趙云的腦中頓時一陣眩暈……..這個不讓人省心的混帳東西,怎么會出現在敵方的中軍之內?看樣子還隱隱地坐居了主帥之位?他這又是起的哪一路幺蛾子?

幽州將領王門輕輕地咽了一口吐沫,猜疑地說道:“主公,他該不是刺殺不成,向敵軍投降了吧?”

趙云眉頭一皺,回道:“放屁!你見過哪個當主公的投降之后,還能繼續給敵方當主公的?要是這樣,全天下的主公全都投降去給對方當主公去了!”

說完這話之后,趙云也是愣了一下。

這話怎么說起來這么別扭呢?繞得慌!

使勁地甩了甩頭,趙云對著牽昭和王門道:“不管了,他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咱們安心殺敵!大不了一會我單騎沖入敵陣,把他從對方的中軍揪出來,好好問問就是…..走吧,上!”

“殺——!”

眼見對方的主力軍已至,趙云等眾人隨即迎戰而上,而遼東軍這面,各部的校尉將軍在楊胡地下令下,也是各領兵馬沖向了趙云等人的部隊,頓時在場中席卷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遼東軍主力與趙云等眾短兵相接,混戰在了一起,而遼東軍主軍陣內,袁尚眼珠子微微一轉,卻是也沒閑著,將馬一打,緩緩地來到了楊胡的身邊,低聲道:“楊將軍?忙么?”

楊胡坐鎮中軍,兩眼正緊盯著前方的戰事,聞言頓時一愣,轉過頭來,道:“恩…..不算很忙,二公子有何要事?”

“不忙啊?不忙的話,你我嘮兩軍家常怎么樣?”

楊胡聞言,苦澀一笑,心道這什么人啊,沒看著前方,兩軍交戰正酣么?這時候你找我嘮家常?還有沒有個眼力見了?

不過想法歸想法,話還是不能這么說,卻見楊胡微微一笑,道:“二公子,想跟本將嘮點什么?”

袁尚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前方軍陣之中,正在浴血拼殺,舞槍舞的如雪花紛飛般的趙云,低聲道:“楊將軍,你看那員在陣中往來沖突的敵將!你覺得他的武藝怎么樣?”

楊胡皺著眉頭瞅了一瞅,點頭道:“那敵將武藝卓絕,槍法不俗,非等閑可比,一般人只怕贏不了他。”

袁尚呵呵一笑,挑了挑眉頭道:“是嗎?他真有這么厲害么?………可是我怎么覺得,他的本事應該不如你呢?你要是去跟他打,我打賭你肯定能贏,楊將軍你信不信?”

“………………..”
第248章 里應外合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所謂的謊言,是說話的人明明不是真實的斷言,而偏偏去故意歪曲事實,導致對方在某種程度上對現實產生誤解和扭曲,因而產生了與平日正常舉動中所不相符的惡劣后果。

現實中的謊言是多種多樣的,在特定條件下,有一些謊話是出自人類的善意,但很顯然,袁尚今晚所說的話全部都是扯淡,他的話沒有一句充滿了善意,當中藏匿的,全都是是赤裸的險惡與卑鄙用心。

而不巧的是,袁尚善于說謊,而楊胡的反說謊能力則是非常的差,如此一來,就形成了在短短的一夜時間之內,袁尚的連篇的謊話屢次得逞,而楊胡則是如同一頭腦筋不會急轉彎的豬一樣,屢次被袁尚忽悠。

“啊?”聽了袁尚的話,楊胡的腦袋頓時一嗡嗡,詫然地注視了袁尚好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二公子真是太高瞧我了,末將雖然也頗有些勇略,但跟那員銀甲白槍的將領比起來,委實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

“我看不像!”卻見袁尚大咧咧地揮了揮手,勸解楊胡道:“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將軍乃是我們遼東公孫氏的上將,論智謀武勇,在諸將之中都屬上上之姿,當局者迷0旁觀者清,將軍自己看著對方在自己之上,可是以我等外人來看,將軍無論是在身高,在體型,在強壯這些基礎方面都遠遠的在那位銀槍武將之上,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楊將軍你長得比他帥!”

楊胡聞言一愣,轉頭望了望遠處的趙云那英挺卓絕,威風凜凜的身影,心中頓時泛起了一股幸福的優越之感,面上沾滿了幾毫無掩飾的喜色。

抬手摸了摸自己滿是橫肉的虬須大臉,楊胡頗有些自得的說道:“末….末將的容貌,當真如此卓絕乎?”

袁尚連忙點頭,道:“何止是卓絕,簡直是就是絕決!楊將軍你要有自信,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個文武雙全,才貌雙絕的不世猛將,即便是當年的呂布在世,從各方面衡量的話,因未必是你手下三合之地,更何況遠處的那個小白臉子?”

楊胡聞言,頓時將胸口挺得高高地,點頭道:“當年燕昭王千金買千里馬骨,今日公子之言,猶勝古人,當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文武雙全,才貌雙絕…….公子你這詞用得可真好啊!我原先怎么就沒發現我有這么多的優點呢?”

袁尚點頭笑道:“光有優點不用卻也不行,你看那白馬銀槍在我軍陣勢之中左右沖突,殺的正歡,幾是無人能敵,你身為主將,此刻若是能拍馬上前,將他斬殺于馬下,不但可振奮我軍的士氣,力挽狂瀾,你在三軍中的地位從此也必然是水漲船高,不久之后必然會被因之位心腹,成為遼東第一軍神,此等榮耀轉瞬即沒,楊將軍切切不可錯失此等良機啊!”

楊胡聞言,恍然大悟,點頭道:“二公子說的是,今日若非有你提點,末將險些錯失了大好的良機…….今日事急,多說無益,等我斬了那敵將首級,再回來向二公子你道謝!”

袁尚急忙點頭道:“楊將軍不必客氣,還請速速出戰,本公子在這里為你掠陣!”

“多謝!”

此刻的戰場之中,臉頰蒼白如玉,雙目炯光如電,手中神槍上下翻飛,在遼東軍中往來奔馳,大展神威,直令三軍辟易,神鬼不敵。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趙云的身側,一陣凌厲的刀風突然隔空傳來,寒冷的鋒芒隔著老遠就能感到到似是有切開皮肉之勢!

趙云眉頭微微一皺,知道是有人偷襲,卻也不急,只是不慌不忙地抬手向著身旁微微一擋,但聽“當啷”一聲脆響,一柄三環大刀從側面直劈在了趙云的長槍柄上,二人的身形皆是微微一顫,各自向著側面離弦而去,勒住馬韁站穩之后,才開始細細的打量對方的面容。

楊胡偷襲不成,隨即駐馬立刀,上下打量了趙云幾眼,不由得由衷點頭贊嘆道:“好一個相貌俊俏,英武不凡的白面將軍……生的跟本將一樣的俊俏!”

趙云則是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楊胡幾眼,喃喃地自言自語道:“哪來的蠻子?”
楊胡瞪視了趙云許久之后,突然嘿然一笑,抬起手來,用刀遙遙地指著趙云的面孔,高聲道:“看汝的相貌堂堂,武藝不俗,似是頗有幾分雄才,今日便容你抱上個名號!也好過做那無名之鬼!”

趙云聞言,眉頭不由得深深皺起,道:“你是何人?竟敢出此等大言?”

楊胡仰天哈哈大笑,道:“本將乃是遼東第一戰將,文武雙全,才貌雙絕的軍神楊胡,匹夫可曾有聽過我的名號?”

“才貌雙絕?”趙云聞言不由得“噗嗤”一聲樂噴了,苦笑著搖頭道:“無名鼠輩,就你這幅尊榮可好意思出來賣弄,快滾回去,非吾敵手!指教公孫康那廝自來我馬前謝罪領死!”

“匹夫好大膽!來來來,你我大戰三百回合!”天下之大,任誰都有自尊心,楊胡聞言勃然大怒,雙腿猛然一夾,揮舞著手中大刀,便向著趙云猛沖過去,在他此刻的心中,自己不但在相貌上與趙云不分上下,而且武藝也是高了一大截。

可惜的是,事實總是殘酷的,在實際的生活中,楊胡的樣貌跟趙云比不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武藝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啷——”

“啷——”

“啷——”

“啊~~!”

兩件兵器相交,但見鐵器相交的聲音尚還不足三聲,就立刻接上了一聲凄厲的慘叫之聲,楊胡的胸口上瞬時間多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鮮血從他的胸腔和口鼻中噴涌而出,身形微微一晃,接著就從栽倒下來。

“哼!”看似死前瞪大了雙眼,忽然不知所措的楊胡,趙云不屑地啐了一口,瞅著尸體自言自語道:“還大戰三百回合?我這輩子就沒跟人交手超過三十回合!”

“主將死了!楊將軍死了!”

遼東軍主將被殺,也不知誰在中軍陣中,是誰頗有居心的一陣瞎咋呼,頓時在遼東軍當中引起了一陣喧嘩與吵鬧,主帥被殺,遼東軍士氣頓時大跌,士卒手足無措,一時間陣型大亂!

吵雜聲也傳到趙云的耳朵里,趙云聽到了消息不由得一愣,低頭看了看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楊胡尸身,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家伙,居然就是遼東軍的主將?沒搞錯吧?

然而這時候,遼東軍的中軍陣中,也不知道是誰另存居心,沒心沒肺的又高喊了一嗓子。

“哎呀!主將死了!敵軍要是再把帥旗砍了!那我們這回不就得全完了!”

聲音不高不低,不遠不近,剛剛好的能傳到趙云的耳朵里。

趙云神思一陣清明,急忙彎弓搭箭,伸手從身后的箭壺當中取出箭支,長臂舒猿,胸口擴開,凝眉冷目,曲指展弓,瞄準了遼東軍中的大纛旗,然后突然松手,一支凌厲的箭如火箭一般,只想著大纛旗頂端的旗幟縫線射了上去。

瞬時間,便見到大纛旗上的旗幟應聲而落。

大纛旗乃是一軍之膽,三軍之魂,主帥尚在猶可,主帥一死,無人把持三軍,大纛旗一落,試問遼東軍哪個還能有心情繼續在此拼殺!

“呼啦啦啦~~~!”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便見所有的遼東軍如潮水一般的蜂擁而退,四散而逃,而趙云也不含糊,他知道此刻乃是乘勝追擊的最佳良機。

抬手一舉長槍,趙云對著身后的將士們高聲喝道:“進兵!”

“咚咚咚~!”隨著趙云的呼聲響起,所有的袁軍馬匹開始向著四方逃竄的敵軍洶涌地撲殺而去,幽州袁軍恍如一匹匹擇人而噬的餓狼,追擊中,夾雜的是山崩地裂,踐踏的,是萬水千山!

……………………

水門處的遼東軍因為主將被殺,大纛旗被落而士氣跌落,全軍奔喪,袁軍以少部兵馬,盡逐其眾,扼守水門,化解了公孫康欲以太子河水淹袁軍的恐怖計劃,取得了自進入遼東以來,最輝煌的一場勝利。

敵軍潰散,自然也沒有人在會管袁尚等一眾人,袁尚和十幾個護衛隨即脫困,瀟瀟灑灑的回到了己方的陣營之中,而趙云也在驅逐追擊了敵軍之后,趕回到了袁尚的身邊。

上下打量了袁尚幾眼,趙云不滿地對他言道:“剛才看見你在遼東軍的中軍陣中,可把我嚇了個夠嗆,你這又是起的什么幺蛾子,我還以為你刺殺不成,被遼東軍生擒俘虜了呢!”

袁尚嘿嘿一笑道:“我是誰啊?豈能犯下這種低劣的錯誤,剛才若不是我的從胖協助,你哪會那么容易一槍捅死楊胡,還順手射倒了大纛旗?”

趙云倒是沒有否認,很實在的點了點頭,道:“這兩件事都發生的太過蹊蹺,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里頭有貓膩。”書書屋手打,書書屋提供本書TXT下載。

“對了,速速派人前往襄平城,讓我二哥火速點齊大部人馬,前來此處鎮守住水門要道,公孫康的水淹之計不成,我看他這回還能拿我怎么辦?咱們整頓一下,五日之后,就啟程去攻打公孫度所在的昌黎城!”
第249章 決戰公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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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山,公孫康的大營。

“什么?太子河的水門失陷了?”

聽了探子所帶來的匯報,公孫康的頭腦一暈,差點沒從主位上摔倒過去,少時,方見他氣急敗壞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面抽搐地沖著匯報的士卒高聲喊道:“怎么可能?袁尚等人從幽州遠來,如何會了解襄平城的地理氣候?又如何會知道我們在太子河上的水門陳兵布將?縱然他知道,水門之上有楊胡的重兵把守,他們又是如何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呢攻下楊胡的軍寨?”

探子滿頭大汗,渾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公孫康的提問,公孫康怒視了半晌,終于忍耐不住,呵呵的順手從桌案上撿起一塊硯臺,罩第二百四十九章 決戰公孫氏著那探子的頭就是劈頭蓋臉的甩了過去!

但聽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響,但見那硯臺直接就是扣在了那名探子的頭上,夾雜著點點墨汁的鮮血順著他的面頰緩緩地滴落在沙土之上。

“廢物~!廢物~!”公孫康沖著探子大聲的怒吼:“滾出去!給我滾!”

探子驚慌失措地施了一禮,然后像是從獅子面前逃離一樣,匆匆忙忙地起身閃出了營寨。

公孫康雖然也是算是個有勇有謀的青年英雄,但畢竟多年來只是屈居于遼東一角,雖然也是偶有征戰,但卻不像是袁尚等人在近年來屢次與曹cāo這樣的大敵多番對持,故而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并沒有足夠的能力和準備去妥善料理這樣的情況。

“怎么辦?怎么辦!”公孫康如同老虎圈籠子一般在里面不停地打轉,還一邊的自言自語:“水淹之計不能實施,我們拿什么戰勝袁軍……正面對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袁軍都是身經百戰之輩,且幽州軍的兵馬數量不俗,正面對抗我們未必會有勝算…..用計呢?可是應該用第二百四十九章 決戰公孫氏什么計,用什么計呢?”

“報~~!”

公孫康正在自言自語地瞎嘀咕,營寨之外,卻見一個副將匆匆忙忙的奔入帳內,對著公孫康拱手言道:“大公子,大事不妙!西線傳來消息,袁軍已然離開了襄平城,并在太子河集結了全部兵力,整兵東進,目標直取我首府昌黎城,沿路各郡城池皆為其所破,或是舉城投降,其勢不可擋,老主公在昌黎城的兵馬不足,星夜派人前來白狼山,請求公子立刻回防!”

“啊啊啊啊~~!”公孫康氣的仰天長嘯,接著猛然拔出寶劍,狠狠地插在了桌案之上!

“袁尚,你想逼我離開白狼山與你正面對決是嗎?好!那我就隨了你的愿!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與曹cāo正面抵敵多次的人物,倒是有什么本領,敢直挑我遼東主城!…….咱們的決戰地點,就定在昌黎城下——!”

太子河,袁軍臨時軍營。

“決戰地點,一定不能定在昌黎城下!”

袁尚抬手將沙盤上,位于昌黎城地點的帥旗拔倒,然后信誓旦旦的對著諸將說道。

袁尚的下首方,諸將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皆有些不明所以,最終,還有由身份和地位都最為特殊的袁熙開口說道:“三弟,從襄平到太子河,再到這一路上的遼東諸城,我軍一切都進展順利,公孫度老賊所在的昌黎城眼看就在眼前,為何棄而不攻?如此豈不可惜。”

清了清嗓子,袁尚開口說道。

“因為公孫康現在也肯定在這么想,太子河的水淹之計沒有能夠得逞,我估計這小子現在一定氣得發狂,就像是一條瘋狗,得誰都想要撲上去咬一口,如果他知道我們現在正興兵向著昌黎城的方向而去,以他現在的情緒,一定會集結白狼山的全部兵力回師救援,而在主觀情緒上,他也一定會擅自做主的將昌黎城下當成我們兩方交手的戰場……我們如果想要在最小的損失下得到最大的勝利,就一定不能隨了敵人的愿,這是常識!”

眾將聞言似有所悟,卻見袁熙仔細的盯著沙盤瞅了好一會,道:“如果戰場不定在昌黎城下的話,那你覺得將戰場定在什么地方最為合適?”
袁尚拿起了沙盤上的旗子,微微轉身,將它插在了白狼山的所在地。

“我們轉兵西向,去白狼山,在山口處伏擊整裝待發而出的公孫康,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公孫康所率領的兵馬,是遼東軍的主力,擊潰了他們,昌黎城的公孫度和劉和,不戰便可自定!”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孫康與袁尚這兩路兵馬,一路yù從白狼山而出,一路卻yù在白狼山前大埋伏,兩軍各有所圖,各有算計,決戰亦是即將在白狼山之地展開。

白狼山的景sè胸圍壯觀,高聳入云,連綿起伏的山嵐猶如一座座傲然凜天的擎天柱,不屑的向著無情的蒼天展現他們不屈的風骨與兇狠的獠牙,任天蹂躪,任天降罰,也是不顫不抖,屹立在這蒼茫的大地之上。

就是在這個地方,袁尚等人在一處廣闊的山欄之前選了一處廣闊的平原,他根據左慈當年贈送給他的遁甲天書人遁篇上的布陣方式,擺下了適合狙擊敵人的五行兵陣,以逸待勞,在此等候公孫康的遼東軍主力。

大戰只在即時,所有的將軍、兵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他們的表情嚴肅,由里到外都透露著無限的凝重,而那股越來越近的肅殺氛圍,也在不知不覺間,一點點的彌漫在場地的空氣當中,幾乎都能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趙將軍,你看遠處的那五座山峰,旁邊的四座矮,中間的一座高,像不像是一只手掌在向天伸中指,做出一個鄙視的姿勢呢?”袁尚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對著身邊的趙云說道。

趙云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無奈地仰天長嘆:“主公大人,大戰在即,公孫康即將率領遼東軍主力抵至,全軍將士都處在集中jīng力作戰的邊緣,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咱們能不能探討一些有意義有涵養的話題?”

袁尚聞言聳了聳肩膀,道:“那咱們就說說……等公孫康率兵抵達此處的時候,看到我們早已守候在這里,他會做出什么樣的表情呢?他本人又會有什么樣的結局呢?是戰死沙場?還是咬舌自盡?”

趙云聞言冷然道:“我覺得他被你禍禍死的可能xìng應該會大一些。”

“嗚嗚嗚——”一陣嘹亮的號角聲響徹了整個平原天空,漫跡在整個山原之中。

袁尚聞言,頓時神情一陣,道:“來了!”

袁軍大陣的遠方山口間,但見密密麻麻的小點正向著袁軍屯兵的方向急速而來,雖然袁軍早有準備,但斥候已然是將袁軍陳兵在此的信息替公孫康傳遞了回去。

按照這種情況,如果對方是曹cāo,張遼,徐晃,郭嘉等這些袁尚昔rì的老對手,一定會立刻下令全軍止,徐徐退軍,扼守山谷,以待良機再與袁軍交手。

但公孫康的脾氣與秉xìng顯然還沒磨礪到那些能人的境界,就如袁尚來兵前所說,現在的公孫康就猶如一條瘋狗被人搶了骨頭一樣,逮誰咬誰——瘋狗咬人,一般都不會去看時機對不對,只會看骨頭香不香。

所以說現在的公孫康在得知袁尚陳兵于白狼山谷口等待他之后,第一反應并不是驚異,反而是一種戰爭提前到來的興奮!

公孫康心志高遠,自以為厲害,他覺得自己今天的牙口挺好,可以咬死袁尚。

看著公孫康的兵馬并不停歇,而是直沖著己方而來,袁尚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后一抬手,指著對面的兵馬高聲道:“下令,擂鼓!進軍!”

“咚咚咚~~!”

隨著陣陣的鼓聲,早已做好了準備的袁軍在各路將軍的帶領下,開始想著遼東軍徐徐開進。

而遼東軍剛開始也只是徐徐的走步,慢慢的則是變成了小跑,再往后則是變成了長跑,速度越來越快,步伐越來越激烈。

隨著戰鼓聲越來越快,不停地向著對方沖擊而去的雙方頓時轟擊在了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清脆轟鳴!

雙方瞬時便交織在了一起,馬匹悲愴的嘶鳴與刀兵鈍器入體的聲響交織在了一起,混搭著傳入了眾人的耳膜,刀槍并舉,鐵器相交之間時洶涌的四溢火花,讓人目不暇接,馬軍,步軍,弓軍,弩軍,戰場,各自使用著自己的方式拼殺著對手,血花四溢,每一個瞬息,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了土地之上,每一個瞬間,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靈魂升空,從此再也不能回來。

“殺!殺!給我殺!”公孫康咬緊牙關,雙目血紅,指揮著士卒在戰場中拼命向前,他本人在中軍護衛的保護下,也在向前不斷的推進,用主帥親臨戰場的實際行動,催動著場間這些士卒的洶涌氣勢。百度搜索書書*屋,書*書屋手打,書$書$屋提供本書TXT下載。

“三弟!那就是公孫康!”袁熙與袁尚并列,抬手指了指遠處正不斷向前推進的中軍陣營。

袁尚jīng神一震,瞇著眼睛細細地盯了半晌,接著說:“好!他為了振奮全軍士氣,果然是親自入陣了……拿我帥旗來,這個五行陣的功效到底有多少,今rì便可一窺全貌了!…….這大陣若是好使便罷,若是不好使,我回去非揪下左慈老兒頭上剩下的所有碎毛。”!!!
第250章 5行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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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五行者,水、火、木、金、土也,五行環環相扣,相生相斥,太陰極限狀態、陰消陽長狀態、太陽極限狀態、陰陽平衡狀態、陽消陰長狀態,是以用自然物質,來詮釋萬物的的演化過程和變化規律。

左慈贈給袁尚的遁甲天書人遁篇中,所記載的五行大陣,就是依照此禮,將兵馬士卒分為五行之梯,緩緩相扣,相輔相成,繁衍生息,各類兵種都有著極大的弱點,但遁甲天書人遁篇所記載的五行大陣,就是將五行原理合理而適度的夾雜在兵種之間,并配以統一的調度指揮,讓各類兵種的優點能夠彌補其他兵種優點的不足。

如今的袁軍所布下的五行陣,就是第二百五十章五行大陣由袁尚進行統一指揮,合理的安排調度,各色將旗布置在陣眼中,以擂鼓,鳴金,骨角,長弦為耳配陣眼,指揮著所有的袁軍在戰爭中一點一點的步入以陣法御敵的形態。

隨著袁軍的計劃開始實施,但見與遼東軍戰斗的袁軍開始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適才兇猛的廝殺勁頭慢慢地消逝,雜亂的攻擊開始變為密集的排列防守,拿著各色各樣武器的兵種開始互相依仗,他們以部曲為單位,三三兩兩的圍繞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陣型,雖然稀疏,但互相之間卻隱隱的有著聯系。

袁軍不在著急進攻,他們只是憑借著三三兩兩的合作,或圍,或追,或堵,或劫,穩扎穩打,逐步推進,一點一點的蠶食敵軍的有生力量。

剛開始,遼東軍還沒有作何反應,但等到時間一長,有一些精明的將軍就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了。

雖然效果是一點點的展露出來,但明眼的人已經發現,遼東軍士卒的數量在不知不覺間開始逐漸的減少,雖然是以很慢的速度,但確實是在不斷減少。

而且各部也漸漸第二百五十章五行大陣的被袁軍的各種小圓陣給分散,首尾不能相孤,前后不能相接,兵馬四下難相望,一點點的被袁軍的所布下的疏陣所包圍,你看見我,我瞅不著你,一種四面八方都是敵人的錯覺在不知不覺間進入了每一名遼東士卒的五感之內。

而這個時候,公孫康還在陣中率部左右突殺的性起,卻是沒有注意到四周的情況,直到一個頗為睿智的副將在旁邊提醒他道:“大公子,大事不妙!咱們得盡早謀思退路了!”

“退路?”公孫康殺的性起,頗有一種唯舞獨尊,席卷八方的不世氣概,聞言大笑一聲,道:“本公子今日要擊潰河北軍,生擒袁尚,建功立業正值當下,何得要求什么退路一說!”

副將抬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虛弱的抬手一指四周,低聲言道:“大公子,您心藏吞吐天地之機,胸藏踏平四海之壯志,末將等甚是佩服…….可你,也得看看咱們四周的情況不是?就現在這種情形,咱們眼瞅都要被別人生擒了,還拿什么活捉袁尚啊?”

直到副將把這話說出來,公孫康才肯收下心來仔細的看了一看身邊的狀況,這不看倒好,一看之下,直公孫康的小心肝驚的噗通噗通地跳。

但見公孫康周圍,除了維護在身邊的中軍士卒之外,放眼望去,全是袁軍或部或曲,或明或暗,或圓陣或方陣,全都是袁軍的士卒包裹在其周圍,堅固的盾牌和冰冷的矛戈,正向著己方一點一點的推薦而來,那陣陣的殺意,隔著老遠都能夠透過空氣傳來,冰冷的仿佛都能刺穿自己的皮膚。

“這……這怎么個情況?”公孫康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蓋世豪情瞬間就沒有了,被殘酷的現實一下子打成了癟茄子。

“我…..我們的人呢?”

公孫康的副將憂郁地看了公孫康一眼,接著長嘆口氣,落寞蕭索的搖了搖頭:“公子,袁軍不知布下了什么怪陣,熙熙攘攘之間就將我軍兵馬分為了數段,首尾不能相顧,現在咱們的中軍已是和各部失去了聯系…….公子,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沖突出去,若是再這么繼續遷延下去,早晚必被袁軍所擒啊!”

“不錯,不錯!趕緊沖出去!”公孫康這次沒有反駁,而是很聽從副將的建議,但見他將手中長劍一揮,沖著跟隨著自己的士卒們高喝道:“將士們,敵軍的東面薄弱,隨本公子從東面沖殺出去!”
“殺~~!~~!”

遠處平丘上的袁尚,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下方的情況,當他看見公孫康終于反應過勁來,終于率兵開始突圍的時候,俊朗的面頰上,不知不覺間閃出了一絲詭異地微笑。

“公孫康這小子,終于開始率軍突圍了……呵呵,很好,用旗幟傳令各部,開始按照事先商討定下的計劃行事………此次作戰命名為——遛狗!”

“諾~!”

五行大陣中,公孫康率眾向東突殺,本以為看起來是最為薄弱的方面,越往后殺,袁軍反而是越來越多,公孫康一眾殺的是滿頭大汗,可是無論怎么努力,在一個個形成了疏陣圓圈的包圍陣型中,便越感覺舉步維艱,到了最后,竟然是累的不能在向前寸進,只能停留在原地,惱怒的看著面前固若金湯的防御兵避。

奇怪的是,公孫康不往前沖了,停在了原地,袁軍卻也是不攻擊他,依舊是排列成陣勢,靜靜地瞪視著他,雙方形成了僵持。

公孫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惱怒地向四周瞅了一圈,最后狠狠地擦臉上的汗,放聲怒道:“東面攻不過去,咱們去沖西面!”

“諾~~!”

公孫康一眾轉兵向西,不曾想是換湯不換藥,袁軍看似不多,但就是能跟你抻,跟你耗,一拖再拖,拖得你沒有耐心煩了,不愿意在繼續攻的時候,他們也都立住了腳步,也不上來打公孫康,但相反的,只要是公孫康一動彈,他們就立刻開始進行反擊。

公孫康氣的咬牙切齒,只得再次轉向南面突圍作戰。

換湯不換藥,南面的袁軍跟東西兩路的袁軍采取了同樣的手段,公孫康越沖他們就越打,公孫康不沖,他們也不進攻,就是直勾勾的瞅著他,也不動手生擒他,氣的公孫康在那干瞪眼。

接下來,公孫康又繼續攻打了北面,東南面,東北面,西南面等方向,卻依舊是如此,袁軍固若金湯,卻也不主動進攻,就是這個干抻著,公孫康打他們就打,公孫康不打,他們就跟沒事人似的,或抬頭望天,或俯瞰大地,跟集體出外春游似的,愣生生的給公孫康憋的沒脾氣。

“本公子不玩了!”在攻打西南面無果之后,公孫康憤憤的將手中的寶劍向著地上猛然一插,怒氣沖沖地對著守陣的袁軍高聲怒吼道:“打也打不出去,跑也跑不過來,就是滿哪的憋圈子,你們遛狗以為你們遛狗呢?本公子認命了!”

西南面防守的袁軍聞言頓時一愣,一個個不解的瞅著公孫康。

少時,便聽負責鎮守指揮這個方向守軍的幽州將領王門揚聲喊道:“不打?不打不行!兩軍交戰豈如兒戲?快把劍撿起來!”

“不撿了!”公孫康大手一揮,怒氣沖沖地對著王門怒吼道:“左右我也沖殺不過去!今日便束手就擒了,便宜你這無名下將……來吧,把本公子捉去見袁尚,也算你立了一個首功!”

王門的眼中瞬時露出了一副渴求的神色,但那種神色瞬時便又黯淡在了眼眸深處,但見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沒有主公的命令,我不能擒你,此戰之前主公曾下令憋死牛,我若是擒了你,就是違抗軍令,你趕緊把劍撿起來……..你可以試著往西北面去打打看,好像四面八方,就那面你看沒突破試試呢。”

仿佛是為了應和王門的話一樣,但見西南面的袁軍士卒,一起敲打著手中的兵刃,沖著公孫康齊聲叫嚷。

“撿劍!撿劍!撿劍!撿劍!”

公孫康聞言氣的頓時渾身發抖,滿面蒼白,顫巍巍的抬手一指王門,放生怒道:“你……你們……你們這些天殺的袁軍…..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本公子打不過沖不透,束手就擒不行?還非得跟你們打?”

王門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對!”

袁軍士卒也是齊聲應和。

“對!——對——!對——對!”

“對個屁!”公孫康放聲怒道:“把本公子當狗耍呢?!本公子偏不讓你們如愿,有本事殺了我!要打門都沒有!”
王門聞言頓時急了,道:“你這人怎么這么犟呢?你以為我不想宰了你啊?要不是我們主公有嚴令,我早就一刀把你剁兩半了…….公孫公子,你行行好,拿起劍來率兵往西北面再沖一次試試唄?反正你今天左右都是死定了,何不死的有意義一點呢?你打的痛快,我們主公看著高興,我王某人這里回去也好交差啊。”

“放屁!放屁!”公孫康氣的滿面通紅,似是有充血的千兆,說話也變得哆哆嗦嗦的了:“你們想把本公子當狗溜?沒…..沒門!本公子寧死也不讓袁尚侮辱!”

“誰侮辱你了…….”王門小聲地嘟囔了一聲,接著轉頭對著身后的士卒們道:“主公有令,假如公孫康若是真的不遛了……體,扔骨頭!”

“嘩!”

隨著王門的聲音落下,他身后的袁軍便集體伸手,從身后的布囊中一人摸出一塊被啃的溜干凈的骨頭,向著公孫康的方向迎面扔來,頓見漫天飛舞的骨頭跟雪片子似的,叮叮當當的散落在公孫康等一眾的陣中……..

公孫康兩眼發直,看著漫天飛骨,胸口在不知不覺間開始上下起伏,鼻孔越張越大,雙目瞪得血刺啦的深紅,牙齒在不知不覺間被磨得咯吱咯吱直響。

良久之后,突見公孫康仰頭沖著蒼天悲憤的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斥著無盡的惱怒與深深的怨毒。

“袁尚!我要殺你q家!”

一句話喊完,便見公孫康的雙眸猛然睜圓,瞳孔瞪得老大,身子歪歪扭扭,口中白沫微吐,接著刷拉一聲,從馬背上栽倒下來,直挺挺的落在草地上,身子不停地打著哆嗦,手腳一下一下的來回抽搐。

王門一看,頓時急忙,怒吼一聲:“唉唉唉!你別現在死啊!你還沒去打西北面呢,你好歹再遛一圈死啊,你這一死,讓我怎么交差?”哎呀!混蛋!”

陣中的消息傳遞的非常之快,很快,公孫康身死的消息便被王門派人來傳遞給了袁尚。

袁尚聽了公孫康的死訊,略微有些驚訝,忙道:“我不是已經下令了么?再沒有我的命令之前,誰也不準動公孫康一根寒毛,怎么這么快就死了……莫不是自殺?”

士卒聞言苦澀一笑,隨即徐徐陳述,將公孫康七面沖突被溜,到如何棄劍不戰,到如何與王門爭吵,又如何看了漫天的骨頭而怒火攻心,失心落馬而亡的情況原原本本地跟袁尚說了一遍。

士卒說完之后,袁尚沒有表態,倒是一旁的趙云冷笑一聲,用一種早已猜到的語氣緩緩的陳述道。

“怎么樣?讓我猜對了吧?公孫康,他果然是被你給禍禍死的。”

袁尚:“…………………………”
第251章 詐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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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山下平原一戰,袁尚以麾下幽州的兵馬所布成的五行大陣,力克公孫康,將其長傳遛達至死,以此一仗成功地瓦解了遼東軍的主力部隊。
歷史上的袁氏兄弟被公孫康設下鴻門宴斬首而死,身首兩處,如今時空平移,公孫康終被袁尚活活氣死,果然是因果循環,天道冥冥中自有定數存在。
主帥一死,余眾自然沒有什么大的戰意,只是稍稍地負隅頑抗了一陣,遼東軍的大部分兵馬就集體向袁軍投降,袁尚順手得勢,俘虜收繳了數萬降卒,整頓安撫之后,隨即便向著遼東的主城昌黎城進發。
那座城池當中,有公孫氏的當家之主公孫度,以及圖謀不軌的偽帝劉和。自打轉戰漠北的多次戰役,即將在這座昌黎城落下最后的帷幕。
昌黎城,太守府。
“兒啊.......我的兒子啊.......”
在得知了長子公孫康在白狼山戰死的訊息之后,公孫度老淚縱橫,徹日以淚洗面,雖然他并不贊同兒子的戰略與袁氏為敵,逐鹿中原,但親子畢竟是親子,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父親不心疼自己的骨肉?又有哪個父親不視自己的骨肉為心肝?生前就算是有再多的不和與異見,但人一旦死了,所有的不愉快的往事,卻都化為了過眼云煙,只是留下了淡淡的懷念之情與相思之痛。
人,就是這么一種卑微的生物,在這片殘酷的大地上彼此依偎著攜手慢慢前行........
廳堂之下,公孫度的副將看著老主公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下不忍,道:“主公請節哀,大公子之天雖然讓人心疼,但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擋住向我昌黎城進發而來的袁家,如今袁軍士氣正宏,聲勢滔天,以我們目下所存的兵力,只怕是抵擋不住。”
“抵擋什么?!”蒼老的公孫度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渾濁的老眼里充斥著深惡痛絕與復仇之活:“老夫的兒子都讓袁尚給害了!他盡然還敢如此咄咄相逼,分明是沒有將老夫放在眼里!袁家小賊.......我此番定要將他碎尸萬段,用他身上的每一塊肉和每一滴血,祭奠我兒的在天之靈!”
副將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道:“主公節哀,切莫意氣用事,陷我昌黎城于水火之中啊!”
“住。!”公孫度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地沖著副將大吼一聲,抽噎著說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縱然是賠上整個昌黎城的人馬,老夫也要跟袁尚一決雌雄!今時今日,老夫與袁家小賊已是不能共存于世,要么他死,要么我亡!”
“說得好~~!”
伴隨著一陣輕輕地鼓掌聲,一個纖細瘦弱的身影緩緩地走進了廳堂之內,他雙手不停的拍打著,一臉風輕云淡的笑容,顯示了他深厚的涵養,雙眸之中的點點精光,頗有一種自命不凡,自恃甚高的傲人味道。
“劉和?”公孫度的眼眸驟然間清冷了不少,看著這個與己方聯合,做著皇帝夢的漢室帝胄,公孫度突然有一種沖上去抄刀捅死他的沖動,要不是因為這顆災星,遼東怎么可能會引來如此大的災禍?袁尚怎么可能會派兵直搗昌黎城下?他的愛子公孫康又怎么會亡故身死.......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眼前的這個人!
當然,公孫度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忘記了一件事,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當初若不是他公孫氏眼饞中原的土地,意圖不軌,也就不會去與劉和以及漠北諸族聯合,如今事到了危機之時,卻把屎盆子一股腦的全扣到了劉和的頭上,未免有些委屈了人家.......可惜盛怒之下,他如何又能管得了這許多呢?
劉和也是看出了公孫度眼中的不善神情,但他面色不改,顯示出了超卓不凡的涵養與素質,但見他微微一笑,沖著公孫度扼首道:“公孫將軍,您此刻心中縱然有千般怒火,也應冷靜從事,以免報仇不成,反而失地陷城......而且,小侄有必要提醒你老一句,你的仇人是袁尚,不是小侄,若是無端將怒火遷到我的身上,不但不是為公孫大公子報仇,還是一件令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誠不可取,還望公孫將軍能夠三思。”
公孫度的心事被劉和三言兩語地道破,老臉頓時一紅,頗為感慨的咳嗽了一聲道:“賢侄你這話說得重了,先不道你我乃是盟友的關系,但憑當年汝父與我同守北疆之地,乃屬舊交,我又豈能因為一些不沾邊的妄事而加害于你,賢侄,你想多了。”
劉和面色不變,輕輕地向著公孫度一鞠躬,畢恭畢敬地道:“原來是這般,如此便是小侄孟浪了……..公孫將軍,小侄今日來此,乃是聽說袁尚在白狼山殘害了大公子之后,整頓兵馬,轉兵東進,向著咱們昌黎城瘋撲而來,不知公孫將軍可有良策破之?”
公孫度聞言,一度曾有些愧意的面頰驟然間變得有些陰森,咬牙切齒地言道:“老夫欲盡起本城兵馬,與袁尚小兒一決雌雄,為我家康兒報仇…….不求能得大勝,縱然是拼他個兩敗俱傷,卻也值得!”
劉和聽了,面色不改,只是略微的搖了搖頭,勸解道:“袁尚兵多將廣,且連番勝仗又是氣勢高昂,此刻與他們正面相對,無異于以卵擊石,誠不可取,公孫將軍切忌意氣用事!”
公孫度的胡子抖了一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劉和,嘶啞著嗓音道:“正面不敵,那依你之見,老夫該當如何?”
劉和神態不變,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輕道:“投降。”
“什么?”公孫度聞言直接怒吼一聲,義憤填膺地站起身來,沖著劉和高聲咆哮道:“投降?你讓老夫投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袁尚那小子殺了我的康兒,與老夫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讓老夫投降與他?除非老夫死了!不然,老夫斷然與袁家小子拼至只剩最后一口氣,也絕不善罷甘休!”
劉和聽了公孫度的怒吼,也不著急,只是淡淡地笑著,用一種奇怪的口吻說道:“公孫老將軍勿要著急,不妨聽小侄將話說完,再做計較不遲。”
公孫度氣喘如牛,胸口忽高忽低,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但見這老兒將手一揮,怒道:“你說!”
“公孫老將軍,可知道當年宛城之戰,曹操與張繡之事乎?”
公孫度聞言有些不明所以,道:“宛城之戰?曹操?張繡?”.如何?”
劉和清了清喉嚨,低聲解釋道:“當年宛城之戰,曹操率大軍圍攻張繡,張繡自料難以抵擋,隨采取賈詡之計,開門獻降,并置曹操與上主之位,曹操一時得意忘形,強索張繡之嫂鄒氏,惹怒其人,張繡隨即復反,連夜乘曹操不備,率兵強攻之,若非大將典韋和親子曹昂等人舍了性命相救,只怕當今天下,已無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司空曹操………”
公孫度聞言,似是有點明白了,低聲道:“賢侄你的意思是,咱們也仿照當年張繡敗曹操的辦法…………跟他玩陰的?”
劉和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詐降!恭維!奉其為主!慢其心!惰其志!尋機而除之!”
公孫度聞言想了一想,道:“可是,袁尚此人本領不俗,傳聞其人奸詐無比,可與曹操相抗衡,一般的詐降計,只怕是騙不了他吧?”
劉和聞言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詐降之初,將軍不但要主動讓出府邸城池,另外還要主動繳械兵權于袁尚……對了,老將軍還可假意將我也綁縛,獻給袁尚,以表忠心。”
“把你交給袁尚?繳械兵權?”公孫度楞了一愣,接著忙道:“把你綁縛給袁尚以表忠心也就算了,但繳械兵權……如此行事,我縱然是得了他的信任,可日后等到他松懈之時,縱然想反擊擒拿他,也于事無補啊!”
劉和聞言,笑了:“這一點,老將軍盡管放心,老將軍鎮守遼東多年,深得此地東夷各族敬佩,老將軍可暗中派遣心腹前往東夷各族,請他們在袁尚接管遼東的兵權后爭相起兵,四處尋釁滋事,袁尚得了老將軍忠心,自然會再將兵權還給你,用你來平定東夷各族的反叛起事,到時候老將軍再來個三推三辭,以顯誠意,袁尚必不疑有他,屆時就可名正言順地取回兵權,在暗地里刺殺袁尚,一舉可定大事!”
公孫恭聞言,詫然的看了劉和半晌,方才緩緩地點頭,心中暗自感慨…….
果然是后生可畏,想不到這劉和年紀輕輕,心思竟然如此縝密,勝其父劉虞多矣,可嘆他時運不濟,沒有立身之基業,若是有尺寸之土,再加上其漢室宗親之名望,未必不能干出一番大事!
數日之后,袁尚大軍抵達了昌黎城,距離城池尚有十里之地,便有昌黎城特使飛馬而來,代表其主公孫度特來向袁尚請降。
看著營寨之下,手持獻降書的使者,袁尚的眉頭不由深深的皺起。
沉默了一會,方才聽到他緩緩地開口言道。
“你們的主子公孫度,他該不是跟我玩詐降吧?曹操都蒙不了我,就憑他,也敢跟我玩這一出?“遼東使者聞言急忙搖頭,道:“回袁衛尉的話,我家公孫將軍畏袁公天兵神威,此番獻降,實乃真心誠意,絕無相欺,此番歸順,公孫老將軍將親自手持太守印及令劍虎符出城歸順,兵權皆轉遞于袁**排,絕無藏私,另有叛逆之賊劉和,已是被我家老將軍親手擒下,屆時一并交予袁公發落!”
袁尚聞言一愣:“把兵權和劉和都交出來了……這么講究?我可是奪了他公孫度經營多年的城池之人啊!”
使者聞言恭敬道:“我家老將軍說了,個把城池,他賠得起!”
“我幾番征戰,可是收繳了他遼東的好些兵馬呢?”
“我家老將軍說了,個把兵卒而已,他賠得起!”
“我還奪取了他遼東軍好多的糧草輜重?”
“個把糧秣,賠得起!”
“我還遛死了他公孫家的大兒子!”
“個把兒子,也賠得起!”
袁尚聞言不由感慨,回身沖著眾將感慨道:“看看人家,看看人家公孫度老將軍,什么叫自我為小,他人為大!這就是了!連兒子都敢拿出來賠,你們哪個能有這種覺悟……舍不著孩子投不了降.......這降,袁某人——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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