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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章 東 征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袁尚的話是實話,在原本的這個世界,沒有重生的他與其兄袁熙,在曹操北伐之際屢戰屢敗,失地陷城,最終兄弟二人的基業盡皆淪落,只得倉皇地向著遼東而去,不想卻被公孫康斬殺,割下首級,派人送到了曹操營中。

    當然,這些事情在前世時都是事實,但在現在的袁尚嘴里說出來,無疑于就是扯淡,至少是博得了甄宓,夏侯涓,呂玲綺的滿堂噓聲。

    左右也是跟她們說不明白,袁尚隨即轉移了話題,對著三女道:“我這次遠征遼東,時間可能會有些長,不能陪伴你們,回來的時候,我會補償你們的,不過........你們這次回鄴城,還得幫我好生妥善地料理一件事。”

    甄宓玩鬧的臉色逐漸變的嚴肅,她很聰明,能夠看得出袁尚改變話鋒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的尷尬和猶豫。

    “夫君有什么話,盡管說來,不必遮遮掩掩地,咱們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直言?”甄宓面帶微笑,對著袁尚輕輕地說道。

    “嗯.......說是說不太明白了,你們跟我來一下。”袁尚輕輕一笑,轉過頭去,帶領著三女走向了房間外的花園。

    四個人在驛館的羊腸小道上慢慢地走著,少時來到一處涼亭之內,但聽里頭緩緩地傳出了一陣優雅的琴聲,如煙如霧,好似那小溪流淌于山水之間,叮咚脆耳。撩人心魄,讓人聞之無限向往之。

    三女的神情頓時變得迷離,皆被這美妙的撫琴之聲深深地吸引,抬眼望去,卻見涼亭之內,一個身著淺藍色水服,面容淡雅薄裝的女子。正一臉平淡憂郁地舉手撫琴,那根根的琴弦仿佛跟她的手指合成了一體,任何的妙音都能隨著她的心意而隨手彈出。動人心扉,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沉溺與此。

    甄宓閉著眼睛靜靜地聆聽了一會,接著展顏一笑。輕輕地轉頭看向袁尚,頗有玩味之意地笑道:“怎么?你所說的要我們妥善料理的事,就是.........她?”

    袁尚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夫人果然聰明伶俐........然也!”

    夏侯涓嘟著小嘴,仔細地看了看在涼亭中的蔡琰,又轉頭看了看笑的有些尷尬的袁尚,嘴中滿是醋意地言道:“這位姐姐長得可真美........夫君你倒是了得,明著里說是去草原打蠻子,暗地里卻金屋藏嬌,領回了一個傾城之姿的姐姐。”

    袁尚重重地一咳嗽。皺起了眉頭,道:“臭丫頭,胡說什么呢?不知道別瞎叫,這位可不是什么姐姐,那是咱們的姨!”

    “姨?”三女聞言。不由得盡皆愣了。

    而這個時候,在涼亭中撫琴的蔡琰,似是聽到了袁尚與三女的說話之聲,隨即起身,盈盈地走到了袁尚和三女之間,微微一俯身。道:“民女不知將軍來至,待見而遲,還望將軍多多恕罪。”

    袁尚聞言,急忙拱手,道:“琰姨不必多禮,恕侄兒承擔不起。”

    三女聞言,不由得盡皆愣了。

    過了好一會之后.........

    卻見呂玲綺雙眉一挑,怒氣沖沖地沖著袁尚道:“袁顯甫,我真是看錯你了,好色之徒!見了美人你連輩兒你都跌了,你這樣也能算個漢子?!——混蛋!”

    袁尚眉頭一皺,轉過頭道:“你知道什么呀?不懂別瞎吵吵!哪涼快哪待著去!”

    “幾位夫人誤會了。”蔡琰柔聲著出來為著袁尚做了解釋,將兩人在漠北的相遇結識,以及兩人父祖直系的關系好好地為三女講解了一下。

    三女聞言恍然,蔡琰說完之后,卻見甄宓盈盈地沖著蔡琰屈身一禮,輕聲道:“久聞蔡大家之名,德才雙絕,實乃是我女輩之中的翹楚典范,甄宓今日與蔡大家見之,實乃平生之大幸,愿以長輩之禮侍之!”

    蔡琰聞言一愣,萬沒曾想到甄宓居然如此客氣知禮,忙道不敢。

    袁尚見狀心下松了一口氣,暗道比起夏侯涓和呂玲綺,還是甄宓最為懂事。

    “夫人,我東征的這段時間,蔡阿姨到鄴城的居住安排,就全權有勞你負責了,還望你們謹慎照料,勿使怠慢。”

    甄宓微微一笑,道:“夫君盡管放心,一切交給我等便是了。”

    安排好了家中的幾位夫人與蔡琰的事宜,袁尚隨即起兵奔著幽州奔走,并抽調各地守府兵將,不日便即刻趕到了幽州的首府北平,在那里,他與他二哥袁熙會和,此刻的袁熙已經是準備好了兵馬,就等著袁尚,以便隨時出征。

    兄弟二人相見,自然是別有一番驅寒問暖,關懷體貼,嘮過家常之后,袁熙隨即請袁尚來到他的書房,靜商東征的有關事宜。

    “賢弟。”袁熙抬手為袁尚斟滿了一盞酒,仰頭一飲而盡:“此番征討遼東,為兄認為實在不是好時機,但你既然執意為之,我卻也不好說些什么,不過還是先給你提個醒,以免他日后悔不及。”

    袁尚接過袁熙遞過來的酒盞,仰頭喝入半盞,擦了擦嘴道:“為何時機不對,還請二哥能夠跟我明言。”

    袁熙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如今的中原各地混戰,諸侯互攻,屢征不疲,各地兵馬無暇東顧,公孫度便自立為遼東侯、平州牧。他東伐高句麗,西擊烏桓,南取東島之地,開疆擴土,又招賢納士,設館開學,廣招流民,威行海外,儼然以遼東王自居。如今多年過去,中土各州勢力衰竭,唯有遼東之地發展強勢,且由于遼東之地的特殊地理位置,公孫家切斷了朝廷與東夷的關聯,自已朝廷自居,管化東夷之眾,勢力之強,非同等閑,如今曹操再難,我等若是久戰公孫氏,只怕會形成腹背受敵之局,還請賢弟三思而行。”

    袁尚聞言點頭,道:“二哥之言雖然有理,但此番征討公孫氏之舉,我們是勢在必行,而且曹操已經和我達成了協議,在我攻克遼東之前,他絕不會出兵襲我之后,畢竟公孫氏若真立劉和為帝,對他曹操的政治地位極為不利……..且遼東之地兵馬強健,又有公孫氏經營多年,一旦拿下,我河北的勢力必然又會空前大漲,于公于私,打下公孫度都是在我的計劃之內。”

    袁熙聞言疑惑了一會,突然道:“賢弟,別的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你真的相信曹操么?”

    袁尚點了點頭,笑道:“別的事我無所謂,但這件事情上,我絕對信他!”

    “好,三弟,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讓我們兄弟聯手,一同收復遼東,剿滅公孫氏父子便是了!”

    遼東首府昌黎城太守府。

    “唉——!”遼東太守公孫度已是年近六十之姿,他占據東遼多年,割據一方,一直過著愜意舒適的生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以說是要多愜意有多愜意,生活過的幾乎毫無壓力。

    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發愁地滋味,本以為是天衣無縫的一條計策,不想被袁尚和曹操聯起手來破解的干干凈凈,如今幽州的袁熙已是在北平集結大軍,公孫度不傻,他明白袁熙在幽州集結兵馬的目的是什么…..他們的目地,就是自己經營了多年的遼東之地。

    “父親,您找我?”

    一個高調明朗的聲音在公孫度耳旁響起,抬眼望去,不是別人,正是他膝下的愛子公孫康。

    公孫度一見兒子,頓時雙目緊皺,重重地搖了搖頭,嘆道:“你啊,你啊,你這次可真是給咱們公孫氏惹來了滅頂之災了……….當初劉和派人來與咱們妥談某圖幽州之地,刺殺公孫續的時候,老夫就跟你說過,遼東之地是咱們苦心經營的基業,得知不易,不可輕易冒險得罪袁氏,你偏偏不聽,如今可好!袁尚,袁熙盡舉幽州兵馬前來剿殺,氣勢如虹,漠北草原上,軻比能戰死,素利和步度根也被曹軍逼迫,早晚必役,你這算籌撥的,卻是將我遼東至于生死之地矣!”

    說完之后,便見公孫度氣不過,又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盡顯出他蒼老的身體已是脆弱不堪。

    其子公孫康的面色倒是沉靜,道:“父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趕緊做出應對之法才是良策,袁尚和袁熙雖然來勢洶洶,但我遼東基業也是沉淀多年,非等閑可比,袁尚想一舉滅了我們,呵呵,卻是還差些火候。”

    公孫度搖了搖頭,道:“我年老體衰,已是風燭殘年,早晚不久于人世,你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嘗,怎么應對袁尚,就由你與你那盟友劉和去做吧,老夫不管,大不了等城破之日,老夫自著三尺白綾懸于梁上,自盡便是。”

    公孫康聞言,忙道:“父親大可不必如此憂慮,孩兒已然有計對付袁氏了,孩兒此番,欲請兵將五萬,恪守于昌黎城前的屏障白狼山,其地勢險惡,易守難攻,只要把住管卡,緊守山林,袁尚就是有百萬雄師,也別想攻擊來,且時日一久,孩兒卻另有妙計收拾袁軍,管叫他多少人來,多少人死!”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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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襄平之戰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遼東之地,地處整個大漢國土的最東北境,地處邊遠寒冷,一般在中土內生活時日久的人來了這里,根本難以生計。?快來吧,.!

    遼東之地,原本因為地處偏寒,人口稀少,但是因為近年來,因為中土戰事頻繁,百姓流離失所,未被戰爭襲擾的遼東之地反倒是迎來了許多的流民,逐漸人丁興旺,人口日益增多,如此一來,對于遼東本地的發展和兵員的擴充,起到了相當巨大地作用,因此別看遼東雖然偏遠,但兵力之雄厚,足矣與袁熙的幽州兵馬一決雌雄。

    其時遼東重鎮昌黎治所屏障乃為白狼山,其地易守難攻,若派兵鎮守于此,極難撼動,袁尚和袁熙到了白狼山之后,只是稍稍地觀察了一圈,就覺得攻打此處實在是太費精力,而且實在是難以撼動,還是另則要路為佳。

    回到了帥帳,袁尚隨即召開了軍事會議,召集袁熙手下重要幽州將領商議應對之策。

    “諸位!”帥帳之內,袁尚狠狠地一指沙盤上的昌黎城,狠狠地言道:“公孫度跟我裝老王八,恪守老巢昌黎城不出,并派遣精兵良將固守在白狼山的要道關卡之內,我軍難以突破,必須想奇計,你們都是幽州的將官,駐守幽州多年,對遼東的地界想必都應該熟悉,可是有什么辦法,給我說一個章程出來。”

    幽州眾將一個個也是深鎖眉頭,一個個或是摸著下巴,或是拽著胡須。滿面愁苦,似是在極盡腦筋的編想策略。

    過了一會,卻有袁熙手下重要的將領牽昭,邁步出班,沖著袁尚拱手道:“回主公話,白狼山之地乃是昌黎之本,欲破昌黎。則必須先破白狼山,只是此地實在險惡,若是硬攻。損失未免太大,以末將之意,不妨暫時先放棄攻打昌黎的計龗劃。舉東偏南,去打遼東的另外一個重鎮襄平,以此為根基,慢慢吞噬遼東之境,方為上善之策!”

    “襄平?”袁尚聞言低頭看了看沙盤,輕輕地揉著下巴,道:“遼東的城池,除卻公孫度居住的昌黎之外,尚有許多,牽將軍為何獨獨選擇襄平這一座城池?”

    牽昭聞言忙道:“回主公。襄平之地,雖然暫時不是公孫度所置立的首府,但其城池高大,內中人口充足,兵糧器械極多。商資田地多集于此,實乃是整個遼東的命脈根源所在,與其直勾勾的耗費兵力去打公孫度的老巢昌黎,不妨先拿下此處,以為根基,折煞公孫度在遼東的勢龗力。到時候敵軍士氣衰落,不戰自亂,在乘機一舉攻下昌黎城,豈不美哉?”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轉頭問道:“二哥,你覺得牽昭將軍的這個建議怎么樣?”

    袁熙滿面笑容,重重地點頭表示贊同:“牽將軍乃我幽州上將,深得兵法之妙,又久經戰場,深知遼東利弊,依他之言,斷無差錯。”

    袁尚聞言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牽將軍所言,改道攻打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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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康請命派重兵鞏固白狼山,鞏固昌黎城的屏障,果然是成功地擋住了袁軍,袁軍不欲硬拼,隨即采取牽昭之言,轉道攻打襄平,消息通過探子的通報,很快的傳回了公孫康所在的營寨。

    在聽到了袁尚轉道攻打襄平的戰略之后,公孫康興奮地差點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他滿面喜色,激動的拍手大龗笑,一邊拍一邊高聲大叫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袁軍久攻白狼山不下,轉道去打襄平,如此吾計成矣!幽州之兵,一夜間便可滅盡!哈龗哈哈,妙哉,妙哉!”

    公孫康麾下,所有的遼東將軍都滿頭霧水,不明公孫康的話中之意。

    但見一名將軍邁步上前,沖著公孫康拱手言道:“公子,襄平城雖然不是我們的主城,卻也是整個遼東之地的緊要之地,遼東大半的軍械錢糧盡皆囤積于此,若是真被袁尚攻下,定然會大跌我軍士氣可是公子您聽了這個消息之后,反而不急反笑呢?”

    公孫康哈龗哈樂道:“你們這些個庸才,枉費跟了我這么多年,卻是連這點計策都看不出來,日后又如何能隨本公子征討天下?還需甚勉之!”

    迎著眾人那奇怪的目光,公孫康咳嗽了一聲,低聲到:“你們說襄平城的兵馬器械糧草極多,若被袁尚攻下,必然影響我軍士氣,這點淺顯的道理,我又會如何不知?對于袁軍的征討,當初在聯合劉和,鮮卑等勢龗力的時候,我就已經做了處置,如今襄平城內大部的軍需物資早已被我轉移而走,整個襄平城不過是虛有其表的空骨架一座,城內并無多少軍械糧秣,有的只是一個諾大的陷坑,一個等著袁尚和袁熙自己跳下去的陷坑!”

    眾將聞言不由詫然。

    卻見公孫康仰頭看天,目光深沉而深邃,道:“如今襄平城的兵力不多,袁尚攻下此城只在旦夕,這些都是在本公子的預料之內.,也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內但是,袁尚卻不知龗道,如今已經是到了雨季,襄平城旁的太子河水的水位每年都在這個時候暴漲,只要袁尚攻下了襄平,則必然是將所有兵馬全部囤積于城池之內,到時候我軍只要是能夠掌握住太子河上游的河渠,則襄平城必成汪洋之地,所有的袁軍皆成魚蟹蝦鱉之徒,袁軍旦夕之間便是全軍覆沒,生擒袁尚袁熙也不過之彈指之間!”

    說到這里,公孫康不由地仰天哈龗哈大龗笑,卻見他的麾下,一位將領的臉色抽了一抽,邁步諫言道:“主公,您的這條計策雖好,但太子河的袁軍一旦被淹沒,隨之一起被覆滅的,還有整個襄平城的百姓那些可都是我們遼東的百姓啊,難道就這么棄他們于不顧”

    “閉嘴!”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公孫康粗暴地開口打斷了那名將領的誠摯諫言,憤怒地道:“區區一些草芥之民,對本將來說,猶如豬狗一樣,死便死了,有甚可惜!若是此番水淹之計能成,一舉生擒袁尚,則別說守住遼東之地,則日后想要攻克河北四州亦是不在話下,到時候的草芥之民,本公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有甚惜哉!”

    眾將聞言,心中不由得都生出一股寒意,瞅著公孫康的臉色也不由的多了幾分莫名的顫抖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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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公孫康的預計,袁尚收拾兵馬,轉道攻向了襄平,襄平太守卑耶乃是跟隨公孫度南征北戰的大將,他城內兵馬不多,面對袁軍的兇猛進攻,實在是抵擋不住,只能派出使者立刻去請求公孫康的兵馬救援,不想公孫康早已是將他當做了一個棄子,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前往救援,卑耶死守城池,艱苦作戰,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袁軍將城池攻下,看著自己屹立在城頭的帥旗而倒,卑耶無奈之下,只得自盡而死,襄平城瞬息落在了袁軍的手中。

    雖然拿下了城池,安撫百姓,一切都在按著袁尚的預計向前推進,但袁尚心中卻是非常的不舒服,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事情進行的有些太過順利,順利的炒糊了自己的想象,順利的好像當中有什么問題。

    “二哥”騎在馬上向城內走得時候,袁尚一邊打馬,一邊猶豫地問身邊的袁熙道:“這次我們攻下了襄平,你覺不覺的這當中有什么問題?”

    袁熙聞言一愣,道:“問題?呵呵,這當中能有什么問題?”

    “你不覺得這一切似乎都進行的有些太過順利了嗎?襄平城乃是遼東重鎮,而卑耶也是公孫度昔日麾下的愛將,咱們攻打襄平,對方的守軍人數少也就罷了,為何昌黎和白狼山方面沒有派兵救援?”

    袁熙眨了眨眼,道:“或許,他們是怕我們使出圍點打援之計,不敢輕易派兵出來吧?”

    袁尚一邊打馬一邊陷入了沉思,道:“就算是我們使出了圍點打援,他們也該看看我們圍的是什么地方?若是我是公孫度,寧可中計,也不會不顧這遼東重鎮的襄平城,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袁熙想了一想,道:“三弟,你想多了,聽說公孫度年老體衰,此番替他總督所有兵馬的乃是其庶子公孫康,此人年紀輕識淺,不懂戰略,偶爾出些疏漏卻也是在難免,你還是不要太過計較了。”

    袁尚想了一想,道:“二哥,我覺得這樣不妥,咱們不熟悉公孫度和公孫康父子,又不曉得遼東的地理環境,更不知這里的天氣風向,也不了解這里的民族風俗總之,咱們不知龗道大的東西太多,公孫氏父子,在利用我們這份無知的情況下,說不定哪招就把我們給懵了,我覺得還是得找一個靠譜的人問問才行二哥,你的手下當中,就沒有一個懂得這幽州邊境,民族風氣,天侯地理的人么?幽州那么大,多少會有些一些這樣的人才吧。”

    袁熙聞言想了一想,突然一拍頭道:“你要不說,我還真就是忘了,有一個人,博學多才,了解北境的民俗風貌,應該知龗道你所想知龗道的一切。”

    袁尚聞言精神一振,道:“誰?”

    “他叫田豫!”(未完待續。

第244章 攻陷水門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田豫這個名字,其實袁尚在前世的時候也大概知道一些,但具體卻知之不甚詳細,他只是在玩三國志系列游戲的時候大概知道,這個人的五圍比較高,剛開始隸屬于袁氏,而后來則是投曹棄袁,做了曹操麾下的重臣。,!

    若是以歷史角度來論述這個人,田豫的本領與功績卻是有目共睹的,特別是他輔助曹魏,在對待北境外族的戰役與安撫中,都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影響,特別是他北征代郡,成山殺賀的功勛為魏國在北境疆域樹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為曹魏在北地的安寧與軍政概要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當然袁尚前世時對歷史的細節知道的不多,只是知曉個大概走勢,但既然袁熙大力推薦的人,而且言語中又充滿了深深地夸耀與贊賞,袁尚從內心覺得此人自然是個能者,必然不會有錯,于是隨即派人前往北平召田豫星夜前來遼東請教相詢。

    公孫康恪守著白狼山險要,指揮手下兵馬按兵不動,袁尚奪下了襄平,有待整頓又不急于進兵,雙方的戰事就這么暫時的擱淺了下來,袁尚和袁熙連日來做的就是安排麾下士卒的操練與養精蓄銳,張貼告示出榜安民撫慰城中百姓,順便清點倉庫整頓軍需,說起來一件一件的頭頭是道,到做起來卻是一件一件的麻煩的很,偏偏河北的擅政之士全在四州之地,一個也沒有隨軍而來,所有的重擔就全都壓倒了兩兄弟的身上。連續一段時間下來,只把兩人忙活地焦頭爛額,差點沒把兄弟倆人給忙叨死。

    就在這樣忙忙活活的情形下,田豫本人隨著相召的使者來到了袁尚和袁熙的面前。

    田豫的年齒不大,望之只是三十許人,一臉收拾干凈利落的整齊胡須,白凈的臉龐。高高的鼻梁,略顯平和的雙眸,瘦削的面龐。似是可以用英俊兩個字來形容。

    相貌硬挺,年紀輕輕又官居北平太守長使之職,又得到幽州州主袁熙的賞識。可謂是意氣風發,但不知道為何,袁尚總覺得這位田豫的臉上透著一股愁苦的意味,他的眼神中全是迷離與驚慌,好像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神色,看起來非常的令人心奇莫名。

    “北平長使田豫…唉~~,見過主公,見過州牧大人!唉~~”

    田豫再拜見二人的時候,畢恭畢敬,禮帽非常。不過不知為什么,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消極落寞的意味,好像眼前的袁尚和袁熙都已經躺在棺材里一樣。

    袁尚見狀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然后轉頭問袁熙道:“二哥。這位田先生就是您說的那位能人?他說話為何哀聲嘆氣的?哮喘病么?”

    袁熙似是早有預料,低聲對袁尚道:“三弟勿要見怪,田長使生性如此,天性低落,什么事都習慣往壞處想,但人絕對錯不了。三弟不要太往心里去。”

    袁尚聞言恍然,點了點頭暗道,原來是位消極主義者。

    抬手請一臉哭喪的田豫坐在下手的跪沓上。

    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袁尚笑問田豫道:“田長使,袁某此次請你從幽州趕來,乃是因為聽說您智謀超絕,深明北境各處的地理環境,天候氣象,民族風俗,因此心中有一點不解之處,特此想向您請教一下詳情,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田豫滿面苦楚地向著袁尚回了一禮,嘆息道:“主公如此禮賢下士,實在是令田某感激莫名,怎奈田某從城外一路趕至襄平,卻已是發現……唉~~,晚了,晚了!”

    袁尚聞言,心中微微一跳,忙道:“什么晚了?還望田先生名言之!”

    田豫抬頭看了看廳外昏暗的天色,感慨而言道:“唉~~,左右已經是晚了,主公又何必再問這么多,還請主公以及州牧大人速速領著心腹離開襄平城,城內的兵馬亦請輾轉調遣,若是再外半步,唉~~,唉~~~”

    “唉唉唉,你唉個屁啊!”袁尚聞言急了,起身走到田豫身邊,抬手沖著他后腦勺就是一下子,直接給他扒拉個跟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哀聲嘆氣的算什么本事,趕緊給我說正事。”

    田豫揉了揉后腦勺,起口便道:“唉~~”

    “還唉?再唉我揍你!”

    “唉~~,主公,在下這幾日從幽州趕赴而來,一路之上便是在不停地觀察天候與地勢,發現此刻的遼東之地已是漸入雨季,而太子河河水亦是在不斷的暴漲,只怕上游的堤岸早已是承載不住,而襄平地處太子河下游,一旦水足堤潰,蓄水崩殂,襄平城旦夕便成了玉米之鄉,而主公您也是成了水中之鱉,任憑公孫氏打撈生擒……唉~~”

    “不好!”田豫的話音方落,便見袁尚后方,袁熙一個箭步猛然站起身來,沖著袁尚低聲道:“田先生此言有理,原來我們打從進入遼東之地的一開始,就中了公孫康的奸計了,他故意恪守在白狼山,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然后引誘我們轉移注意力,攻打襄平,為的就是這雨計的水淹之策……真是好毒的一計啊,為了擊潰我們袁軍,他甚至不惜犧牲整個襄平城的百姓,簡直就是個畜生!”

    田豫點了點頭,嘆口氣道:“唉~~。而且此處整備軍馬出發,已經是來不及了,敵方肯定已經是占據了上游,只等掘堤放水,時間只怕就是在這一兩日夜之間,組織小股兵馬攻不上上游,大隊兵馬出動時間卻是不夠,左右都是完蛋,還是乘早回師,能保住多少士卒便算多少士卒吧……”

    “不行!”袁尚聞言斷然打斷田豫,道:“公孫康如此歹毒,我若是不給他點厲害,卻是他不曉得我的手段……一向只有老子坑人,沒有人坑老子!公孫康這個混賬東西,居然給老子挖了這么大一坑,我要是不給他點厲害看看,豈不是墮了我的名頭……不就是攻上上游,奪取堤壩水門么,我不需要多的兵馬,只帶一千精銳和幾名優秀的將領過去,一夜之內,必將水門拿下,二哥你在此替我鎮守襄平,來日我奪下水門,解除危機之后,咱們立刻揮師攻打公孫氏的昌黎老巢,讓他們知道袁氏的厲害!”

    ************************

    當夜,袁尚便即率領麾下一千名幽州的精銳,并牽昭,王門等幽州將領,以及自己從大漠領來的貼身猛將趙云,乘著山林的夜色,向著堤壩的上游飛速地沖擊而去。

    此刻的山林之上的水堤之所,在夜空下冷若冰寒,在漆黑的夜空和河水的反射下,忽明忽暗,忽起忽離,一眼望去,雖然黑明分亮,但卻又有一種水天相接的融合之感,讓人看不清哪里是水,哪里又是天。

    這里,有公孫康麾下的猛將楊胡鎮守,他麾下兵力雄厚,且日夜緊頂水門,幾乎毫無松懈。

    袁尚以及手下的將領和士卒們都埋伏在山林之中,看著眼下的情況,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趙云輕輕的用馬鞭子拍打著大腿根,一邊觀察,一邊輕聲言道:“對放將水門看的如此之緊,顯然就是早有準備,單憑咱們現在這一千人,說實話,想要奪下水門,無疑與難于登天……若是強攻上去,只怕必死無疑,還是立刻從襄平城調些援軍來方為上策!”

    袁尚聞言搖了搖頭,道:“不行,現在才回頭從襄平城去調人,等人趕到了,襄平城內的軍民也基本都變王八了…….照著這個情形來看,咱們只能玩一出聲東擊西的計策,才能解此危機。”

    趙云聞言一愣,道:“聲東擊西?什么意思?”

    袁尚揉了揉下巴,邊思考邊說道:“其實,奪取水門,并不是咱們唯一的出路,如果咱們能夠暗殺掉在這堤壩屯兵的主將,割下其首級,擾亂敵方的指揮,讓他們群龍無首,一樣可以解決目前的困境,我的意思,你…不妨領一千人前去強攻水門,吸引敵方的注意力,而我,則是領著一部分精銳的人馬,乘著敵方將兵馬全部派往水門處,去帥帳暗殺掉對方的主將,如此,可獲全勝!”

    趙云聞言,不由地大吃一驚,道:“暗殺敵方主將……就憑你?你該不是吃壞了東西,把腦袋吃壞了吧!?”

    袁尚聞言臉色一沉,道:“也不是我想冒這個險,只是公孫康這王八蛋實在是欺人太甚,居然想用此毒計坑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若是不回敬他點顏色,讓我今后有何面目見人,在諸侯圈兒里還怎么混?”

    趙云見袁尚已然是堅定了心念,想了想也是同意,然后隨即又道:“就算是我能攻打水門,吸引敵軍大部的注意力,但你若是想混到對方主將面前,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需得好好地做些隱藏才是。”

    袁尚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個容易,一會咱們想些辦法,在對方的大營周圍抓幾個舌頭,問明營門暗號口令之后,就換上他們的軍服旗幟,只等你那邊一進攻,我這邊就立刻行駛暗殺之策!”(未完待續。

第245章 擒賊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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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舌頭這種事,不是說抓就能抓,更是際遇與時機的,因為你不可能絲毫不做掩飾,大搖大擺的就奔著對方的營寨突門而入,然后指望著伸手從對方的帳篷里揪出幾個士兵,逼迫人家換上自己的衣服,報出自己的番號,主動送上己方的口令重生豪門千金。

但不管怎么說,袁尚等人今天算是運氣不錯,等了不大一會之后,便見營寨內熙熙攘攘地走出了幾個遼東軍士卒,各個都操著一口標準的北腔,說起話來忽煽忽煽跟漏風似的,聽著就讓人頭疼。

很顯然,這些遼東士卒是忙里偷閑,大半夜乘著巡營之機出來打醬油的,袁尚一直緊繃的心弦終于一松,沖著趙云使了一個眼色,便見趙云隨即明了,微微一揮手,領著身后的一群早已準備多時的幽州健兒揮了揮手,隨即隱藏在草叢的各處,如一道旋圈,向著這些遼東士卒緩緩地圍了上去。

事情進行得還算順利,眾人很快就將那幾個舌頭抓了回來,大概有十個左右的兵卒,一個個垂頭耷拉腦袋,鼻青臉腫的,顯然是讓趙云一頓胖揍,沒輕收拾。

袁尚滿意地沖著趙云點了點頭,然后沖著那幾名士卒言道:“你們幾個,可是遼東軍的士卒?”

幾名遼東軍的士卒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縮頭縮腦地看著袁尚,過了一會,方聽見一個似是領頭的士卒憨聲憨氣的回了一句:“是........”

“哪個營的?”袁尚氣定神閑地繼續問道。

“左翼營。白狼軍的........”士卒如實照稟。

“白狼軍?.........呵呵,好俗氣的名字。真屯........你們入營的口令是什么?”

那些士卒聞言似是有些猶豫,但看了看身邊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形貌。不由得盡皆咽了一下口水,低聲話語道:“口令是,飛熊..........”

“飛熊?”袁尚低聲念叨了一下,將口令謹記在了心里,然后突然一指這些俘虜,滿面陰笑的說道:“該問的都問完了.......你們幾個。給我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脫的干干凈凈地,一件都不許給我留下。”

袁尚身后,眾將士一個個盡皆滿頭黑線。豆大的汗珠開始順著臉頰往下絲絲滑落。

而袁尚面前,這幾個被抓來的遼東軍的舌頭們頓時也都炸開了鍋,一反適才唯唯諾諾的神態,起哄和反駁聲此起彼伏。

“操!讓我們脫衣服?真的假的?”

“我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情報統統說出來了,你還想怎么著啊?”

“我們這些五大三粗的爺們你都不放過,簡直是個禽獸啊!”

“不脫!堅決不脫!老子不能對不起俺家的那個婆娘,誓死也不受你這奸賊的侮辱!”

“來人啊!非禮啦!劫色了!有人要扒老爺們衣服啦!”

“……………..”

袁尚眉頭一皺:“呸!一群憨貨想的倒是挺美!本公今日就是要你們的衣服!識相的趕緊麻溜給我脫下來,不脫老子對他不客氣!”

七八個遼東舌頭異口同聲地齊齊反抗:“不脫!貞潔無價,我等今日誓死不從。”

袁尚眉頭一皺,對著身后的袁軍士卒高聲呵斥:“今日攻打水門。事關全軍生死安危,這幾個舌頭身上的衣服乃是一會我們實施刺殺戰略的重中之重,今日他們誰不脫,誰就是不想讓你們活著離開遼東,弟兄們,遇到這種情況,我們應該怎么辦?”

袁軍士卒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異口同聲地高聲回喝:“揍死他們!”

袁尚欣慰地點了點頭。贊賞而言:“真乃吾之健兒也,果然是咱們袁軍的風格……..動手!”

“諾!”

話音落時,便見袁尚身后的幽州士卒,一個個如同猛虎撲食一般的沖向了那幾個舌頭,大家圍成一圈,對著他們就是一頓慘絕人寰的圈踢,下手一個比一個狠。

卻也難怪,遼東軍在上游擺下這般大的鎮長,心存不軌,居然設下水淹這等毒計坑害袁軍,得虧主公發現得早,如若不然,這一場大水沖到了下游去,還能有袁軍眾人的好,稍微一想,眾人都不覺的萬分后怕。所以這一腳一腳的揣下去,卻是萬分過癮,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卻是把這身的怨氣全出在了這幾個舌頭的身上。
袁尚也知道手下人心里的后怕與憋屈,故而弄了這么一出讓他們撒撒氣,他站在后面,一邊看一邊給手下們鼓勁。

“加油!使勁踢,別給我面子,揍他,便是揍公孫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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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軍士卒在撒完氣之后,一個個舒筋活血,心滿意足,抬手將被揍的面目全非的遼東士卒們給撇到了一邊,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整個扒了下來,由袁尚和幾個果敢精明,身手矯健的士卒穿上,扮作遼東軍,而趙云則是領著另外一部,去佯攻水門,吸引敵方注意力夢控最新章節。

雙方各自行事,趙云為明,袁尚為暗。

看著突然變得有些果敢,意欲犯險的袁尚,趙云的心不知不覺間突然又變得有些猶豫。

“主公……這次的計劃未免有些太過危險,實在不行,還是換我去做吧?”

袁尚微微地笑笑,擺了擺手,道:“換到是不必,人生么,總得在年少氣盛的時候干幾件有危險,有挑戰性的事情才算是充實!要不然一輩子活在無苦無災的,等到老了回想起來,才覺得那是一種殘缺,沖動是妖魔鬼怪。但何嘗又不是美味之源呢?你只管去做你該做的事,我該做的事。自有我自己前來承擔。”

深夜的遼東軍大寨像是一只兇猛的巨獸,盤踞在太子河的上游之所。營寨中各處的火把亮光忽明忽暗,一閃一閃的散發著搖曳的光芒,仿佛一只隨時欲擇人而噬的兇猛巨獸,危險地環顧著四周。

今夜的風格外的大,仿佛上天正在警示著周邊的人們,太子河上方滾滾的流水亦將蜂擁而下。兇猛的洪澤將如同一只巨怪,俯瞰著下游的軍馬黎民,只待時日一到,就張開它的血盆大口。里皮帶肉的將他們盡皆吞入腹中。

水門的營寨之外,幾名正在巡夜的遼東軍士卒正倚在營寨門口,百無聊賴地打著呵欠,突然,一陣轟隆的馬蹄聲響在遠處的夜空下稀疏奔來,雖然在洶涌澎湃的河水噪音下讓人聽得不是很清楚,但細細側耳相尋的話,還是依稀可以聽到一些聲音。

一個遼東軍守門士卒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身邊的人道:“你聽見什么聲音了沒有……好像是馬蹄聲?”

另外一個守門士卒亦是皺起了眉頭,道:“我也好像是聽到了。怪了,咱們今夜沒派什么探子或是斥候啊,怎么會……….”

“嗖——嗖——嗖!”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三支利箭由黑暗中傳來,準確的射在了為首的三個遼東軍巡夜士卒的咽喉之上。

“將士們,隨我沖!攻下水門!”

營寨的不遠之處,趙云一馬當先,率領著麾下的幽州士卒們,以奔雷之處向著水門充殺而去。

近千袁軍仿佛是一條長龍一樣。席卷著漫天沙塵向著水門沖殺而去,一時間大地仿佛都在顫抖,幾能震懾蒼穹。

“敵襲!”

“敵襲!”

水門的遼東軍營寨呢,急急茫茫的叫嚷聲以及雜亂的馬蹄腳步聲逐漸響徹了水門前營,整個遼東大營頓時警備聲四起,適才還是寂靜無聲的夜空頓時變得分外吵鬧,猶如炸開了鍋一般。

而正是借助著這股洶涌澎湃的風浪,袁尚以及手下幾名精銳打扮成了遼東軍的模樣,由策營而入,中規中矩的,卻又小心翼翼地向著敵方主將楊胡所在的帥帳潛伏而去。

一路上,卻也有士卒見面相詢,不過袁尚等人早已是做好了準備,將口令暗號一一答出,因而得以蒙混過關,再加上水門前寨突然發出了預警,幾乎驚動了整個營盤,因而使得他們的推進沒有受到什么過分的阻礙。

很快,袁尚以及其手下暗裝成遼東軍的幾名士卒便來到了對方主將楊胡所在的大帳之前,但見其內燈火通明,顯然營盤的主將楊胡還沒有離開帥帳!

袁尚輕輕地咽了口吐沫,轉頭對著跟在他身后的十幾個精銳低聲道:“怎么樣?都準備好了嗎?”

十幾個士卒皆是露出了堅毅的神色,紛紛點頭。

袁尚面貌堅毅地來回看著眾人,嘶啞聲道:“一會,咱們一同沖進楊胡的帥帳,抬手將其砍為肉泥,記住,動作一定要快!然后咱們迅速出來,四面奔走,高呼主帥被刺,兇手逃逸,以此來掩飾身份,并擾亂對方軍心,做魚目混珠之章法,切記環節不可有所疏漏,不然自身的性命便會有累卵之危,明白了嗎?”

十幾個人一吾讀小說網頭,道:“諾!”

“還有,切記要隨機應變!”

“諾!”

袁尚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人生能有幾回搏,今日咱們就效仿古人荊軻和高漸離,干他一件轟轟烈烈,驚天動地的大事!等日后老了,時至彌離,回想起來,也可拍著胸脯說一聲此生無憾!”

“我等愿為主公效死力!”

袁尚重重的點頭,接著四下觀望了一圈,接著迅速的沖向帥帳。猛然一掀開簾子,沖著里面高聲呵斥道:“楊胡狗賊,你給老子受死……….”

“唰唰唰——!”

帥帳之內,包含主帥楊胡在內,十余名校尉將官一同齊刷刷地轉過頭來,驚詫且又不敢相信地看著站在帥帳的門簾前,如同天生下凡一般威猛的袁尚,眼眸中包含的全是深深的震驚!

袁尚見狀,頓時淚流滿面。

遼東軍的主帥楊胡,他這個人是夜貓子?大半夜的,他開什么軍事會議?有毛病嗎?
第246章 濫竽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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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東軍的營寨之邊的水門處,殺聲四起,馬踏飛擊,包舍著痛苦與哀怨的喊叫聲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耳膜,夜空之下,又是一場人與人的無盡廝殺彌漫著,延續著,隨著滾滾的河水,順著時間的洪流,向前奔襲蔓延。m冰火中文

水門之前,趙云率領著麾下的一千士卒,乘著夜色,在水門之邊游走奔襲,他們不拘于常理,只是四處游記搏殺,不在一個地方停留,敵方那里的兵力薄弱,他們就只取哪里,表面上他們看似要改打水門,而實際上,他們的戰法雜亂無章,好似沒頭蒼蠅,讓遼東軍毫無間隙可尋,偏偏遼東軍此刻的主要兵力還是圍守在水門的附近,因此,這也給了趙云等眾一個肆意馳騁的良機。

明月當空,北風呼嘯,河水滾滾,殺聲扯天,人無睡意,馬匹嘶鳴。

對于鎮守太子河上游的遼東軍來說,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而對于此時此刻,已是沖至了遼東主帥大帳的袁尚來說,今夜注定也是一樣的不平靜…………

本以為時值黑夜,萬物皆睡的時刻,可遼東軍的夜貓子們居然竟然在帥帳內連夜議事。

而此時此刻,跟在他身后的十個暗殺士卒,也都是在袁尚身后一起齊齊的停住了腳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渾然不知到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主公說要速戰速決,盡快結束楊胡的性命,可問題是,現在對方大帳人員的武禁實力明顯就在己方的暗殺者們之上。

這種情況,試問該怎么速戰速決?

愣愣地看著帳中十余個全副武禁的將領,袁尚的眼淚頓時就流下來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袁尚有感而發”緩緩地開口念道。

眾人聞言一愣,不明白袁尚突然來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隨即齊齊地等待下文。

“一群傻逼開會天…”袁尚一臉襄愁的將下句接完。

眾人:“………………”“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之響,卻見遼東軍的主帥楊胡從座位上猛然起身,怒視著袁尚一眾大聲呵斥道:“爾等乃是何人?無有詔令,竟敢半夜私闖帥帳!活膩歪了嗎?”隨著楊胡的吼叫聲,遼東軍其他的將領頓時回過味來,一個個皆是眼色不善的將頭扭了過來”滿懷狐疑與憤慨的怒視著袁尚一眾。

面對此等情形,袁尚的身形不由得一顫,臉色頓時白了。

果然是成事在人,謀事在天”自己突然奇想,膽大心細的設下了這么一條妙計,居然因為對方半夜開會就被輕易的化解在了無形之中。

怎么辦?逃跑?

不行”對方人數不少,一旦惹來了救兵,跑又能跑到哪去?

跟他們打”殺他個魚死網破?

不行”對方都是校尉級的將官,身披重甲,要掛佩劍不說,但論戰力,也應該是在己方是十來個人之上!

果然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誰曾想到這當中居然會出現了這樣一個變數,弄得自己進退維谷!難道自己當真就這樣在此束手待斃?

袁尚心念飛轉”而跟著他一同入帳的十來個暗殺隨從也全都愣住了,他們雖然也都是久經征戰的老油條子,但面對這種情況,卻還是實打實的第一次,他們緊緊繃住神經弦,目視著前方,側耳傾聽,只等袁尚一生下令,便即飛身上前,拼殺個魚死網破,以身報主,說什么也要將袁尚安全的護送出去。

“愣著干什么?說!你們到底誰,半夜入我軍帳內,有何企圖?”

楊胡等著銅鈴般的雙目,大步流星地向著袁尚走來,滿嘴噴發著濁氣,臉色的肌肉不停的來回抖動。

眼看著楊胡虎視眈眈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袁尚腦中紛亂,欲戰不井戰,欲退不能退,心思急慮之間,再加上楊胡滿口的濁氣噴打在自己的面頰之間,一時間頭腦發昏,居然做了一個非常多余的動作。

但見袁尚雙目呆滯,緩緩地抬起了右手,似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前伸去。
但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脆生生地扇在了楊胡的左臉頰上,頓時留下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山印,分外的醒目撩人。

這一巴掌下去,包括楊胡本人在內,帳內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

袁尚本人也是一愣,詫然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中叫苦不迭,這算怎么個情況,剛剛這一耳刮子完全是本能的自衛反應,無意識的好不好!這的反射神經也未免太快了吧!?

楊胡抬手揉了揉生疼的臉頰,不敢相信地看著身著小兵卒服飾的袁尚,呲牙咧嘴地怒道:“你…………你竟敢打我?”袁尚見楊胡動了真怒,心念一轉,所幸心下一橫,回敬道:“打你?老子還踹你呢!吃我一腳!”

說罷,抬腿一腳“嘭”的一下子直接踢在了楊胡的肚子上,只把這老哥疼的呲牙咧嘴,深深地彎下了腰去。

楊胡身后,一群校尉頓時勃然大怒。 ……咔啷啷的紛紛地拔出腰間佩劍,直接圍上前來。意圖將這膽大妄為,居然敢對主將大人動手動腳的小瘋卒砍為肉醬。

袁尚心中一驚,心念急轉,面色立刻露出了冷冽的笑容,怒氣沖沖地道:“敢砍我?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你們以為我是誰?砍我?來啊!來!給你們八個膽,動我一下試試!不是嚇唬你們,誰動我誰麻煩就大了!”

此言一出,滿帳眾人頓時全都愣住了。

“動你?麻煩大了?”眾人滿頭霧水的看著這個突然領人闖進帳內,一臉牛逼哄哄模樣的小兵,心下頓時都泛起了嘀咕。

而剛剛被袁尚連扇帶踹的楊胡則是渾身一顫,眼中帶著不解之色的望向了袁尚。

仔細瞧瞧,這小子雖然只是身著兵卒服飾,但舉手投足之間卻隱隱有著一絲上位者的威嚴與氣勢,說話的口氣也是頗有蠻橫不饒人之勢,這種氣質和傲性,絕非是誰臨時起意可以隨便禁出來的。

這小子,絕不是普通的士卒!

楊胡心下疑慮不定,直起身來,上下打量了袁尚一會開口道:“你…你不是個普通小卒,敢打本將的人絕非等閑可比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哈哈!、”

楊胡話音落時,便見袁尚仰天發出了一陣莫名的豪笑,笑的聲嘶力竭極為恐怖,很是滲人,只把在場眾人聽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渾然不解其意。

少時,卻見袁尚得意滿滿地停止了笑容,一臉倨傲的低下頭來一雙眸子帶有嘲笑與譏諷意味地掃了楊胡一眼緩緩地開口言道:“想知道我是誰?哼哼……“……哼哼“……哼…………設那么容易,給你三次機會,讓你說出我的身份!說不出來”亨哼,斬立決!”

“啊?”話音一落滿帳眾人盡皆都愣了。

而袁尚身后,那十個隨他而來的暗殺者則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意氣風發頃刻之間反客為主的袁尚,心中涌起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早就聽說主公行事,與正常人大不相同,不但機謀百變,且狡詐下流,深得厚顏無恥四字的精髓,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到了敵人的帥帳內,居然還揚言要斬了人家,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和多厚的臉皮,才敢說出這么不著調的屁話啊?

要不咋說人家是主公,我們是小卒呢,果然是有差距啊!而且這個差距的長短,恐怕是我們這些小卒,拿一生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楊胡也是被袁尚的話給弄得有點發懵,一時間亂了方寸,只是呆呆地瞅著袁尚,張著大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楊將軍!”楊胡身后,一個校尉邁步而上,對著他低聲耳語道:“楊將軍,您還記得嗎?主公膝下,乃有二子,一位便是如今鎮守白狼山,統籌各部軍馬的大公子公孫康,而還有一位二公子公孫恭,因自小體弱多病,身體贏弱而變得悴如閹人,行事風格怪異,主公羞怯,一直不曾著其見人但聽說這位二公子雖然因病有如閹人一般,但卻不是很安分,每日吵吵嚷嚷,凡事都與其兄長相爭我適才聽此人的笑聲猥瑣,頗有閹人的氣質,莫不是那位不曾謀面的二公子出山,跑到咱們營中微服出巡來了?”

楊胡聞言一愣,深吸了一口涼氣,輕聲道:“二公子有閹人之姿,主公一直不讓其見人,如今突然跑到咱們這,是何道理?”

那校尉忙道:“遼東出了這么大的事,大公子坐鎮白狼山,統籌全軍,二公子因身體類似殘疾的原因,一直屈居于府中,怎能甘心?咱們遼東多少年才打一次仗,這小子必然想乘著這次機會表現表現,故而找了門路,微服于我營內……做夢當監軍來了!”

楊胡聞言恍然大悟,點頭道:“經你這么一說,我才反過勁兒來!你看他這不講理的勁頭,闖我帥帳不算,還動手打人,笑聲還那么慎得慌…不是個閹人本怪!沒錯,肯定是二公子啊!”

看著楊胡和手下那名校尉嘀嘀咕咕的,袁尚的心中也開始泛起了忐忑,他適才一頓禁模作樣的胡扯一通,可卻沒想好該怎么圓這個局,無奈之下只得噓噓呼呼地打馬虎眼,看看能不能糊弄過去。

“你行不行?還能不能猜出來了?第一次猜不出來沒關系,你還有兩次機會的!重在參與么!、”袁尚好心地提點楊胡道。

楊胡驚疑不定,疑慮地開口言道:“尊下,莫非是主公膝下的第二公子,公孫恭公子乎?此番……,專門來我營中……微服出巡,當監軍的?”

袁尚聞言,頓時熱淚盈眶。

“人才!真是人才啊!我這么低調的身份,居然都讓你給看破了!

你這腦瓜子是怎么長得呢?

人才難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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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臊眉耷目所寫的《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為轉載作品,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由網友發布,找書苑提供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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