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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漠 北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曹操的臉色沉了,不是代表他不同意曹植所說的話,而是曹植的話恍如一根鋒利的錐子,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中.

    曹操并非期賢妒能之輩,只是將他這個縱橫四海,傲視群倫的當世第一梟雄與后輩相提并論,真的是深深地傷害到了他的自尊.更何況這個目前與他平起平坐地小子,還是自己當年最好朋友的孩子.論家庭的輩分來算,他還得管他叫一聲世叔呢.

    自己能夠打敗天下實力最強的諸侯袁紹,偏偏卻不能收拾掉他的兒子.

    能夠敗其父,卻偏偏不能泯其子,天下還有比這更讓人氣憤的事情嗎?

    看出了曹操神色中的不快,一向是老謀深算,極有城府的荀彧急忙對曹植使了個眼色,勸解道:”公子休要聽信他人的妄言,諒袁尚區區一介腐儒之輩,又如何能夠與司空大人相提并論,此乃世間之訛傳,公子還是不要較真了.”

    荀彧本打算用這番話來提醒曹植不要在曹操的面前提起這些不該提的事,意思是讓他不要較真,結果他實在是小瞧了這位四公子的求知欲望,你越讓他不較真,他就偏偏越跟你起幺蛾子.

    但見曹植萌萌的看了荀彧一眼,好奇地說道:”可是,我在外面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似乎并不是什么訛傳啊?外面的人都說的有理有據的,說這個袁三公子自打隨袁紹出征之后,就表現的越發出彩,先是在官渡之戰識破了許攸偷襲烏巢的策略,為袁軍成功撤退奠定了基礎,后來又是率兵千里奔襲,來到我軍后方,禍亂豫州之地,連敗夏侯淵和曹仁兩員大將,后回到河北之后,又收服了與袁紹曾有世仇的黑山賊張燕,,得勝于倉亭,連西涼的錦馬超,關中的鐘繇,我軍的許褚,臧霸,曹真等猛將謀士,都吃過他的虧……….“

    “夠了——!”曹操猛然拍了一把桌案。雙目怒氣沖沖地瞪視著曹植,怒氣沖沖地道:“平日里不甚好學。不讀軍略,光知道去外面瞎胡混。要么就是喝酒,要么就是打聽這些虛虛實實的破事,你看看你的那副樣子,有哪點像是我曹氏子該有的風貌!”

    曹植經過了曹操的怒罵,一雙萌萌的大眼睛開始向外閃爍出點點的淚花,眼淚珠子在眼眶中一點一點地打轉。要不是極力克制著,只怕就會立刻噴涌而出了。

    曹操見狀心中不由一軟,但仔細地尋思樂了一下,還是狠下心腸。重重的一拍桌案,用一幅怒氣沖沖的樣子,對著曹植咆哮道:“哭什么哭?多大的男人了還流眼淚!給孤把淚水憋回去!”

    “哇啊啊啊!!”卻見曹植再也控制不住,張開大嘴,不但沒有憋回去,反倒是洶涌澎湃的哭泣而出,碩大的眼淚珠子猶如泉涌,一點點,一片片灑落在了廳堂前的石塊之上。

    “不是讓你別哭了嗎?嚎什么嚎!你瞅瞅你自己,哪像是有點男人的樣子!”曹操的聲音不低反高。惱羞成怒的言道。

    “哇哇哇!”曹植被曹操嚇得苦聲愈大,猛一轉身,揮灑著眼淚,猶如一個被怪叔叔欺負過狠了的小蘿莉,哭喊的向著廳外飛奔而去。

    看著曹植越奔越遠的身影,曹操不由地無奈一嘆,疲憊地揉了揉額頭,滿面無奈的站起身來,一臉憂郁神色的向著后廳邁步而去。

    眾人知曉曹操之意。隨即一同拱手散帳,退出廳內,向著廳外四撤而去。

    走到半道,卻見許褚一臉不解地追上荀彧,一把拉住了他,低聲言道:“荀先生,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荀彧看著許褚,笑呵呵地摸著胡須說道。

    許褚不解的摸著頭發,好奇地道:“主公平日里,不是很疼四公子的嗎?為何剛才四公子的話雖然犯忌,卻也不屬不實,主公何必發那么大的火呢?”

    荀彧聞言呵呵笑道:“你當真不懂?”

    許褚搖了搖頭道:“不懂!”

    荀彧長嘆一口氣,道:“所謂責之越甚,便喜愛之深,四公子才華橫溢,滿腹經綸,主公對他抱有很高地期望,只是四公子本人從小不經磨難,性情又過于灑脫,心情又不夠堅強,無有為主之相,主公適才借機呵斥于他,也想是試探一下他的心性!可惜……唉”

    許褚聞言恍然,道:“可是主公適才也未免表現的太過激了,四公子年紀尚小,想要磨練他的心性,只需日后領入軍旅,好生鍛煉不就是了嘛?”

    荀彧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對于磨礪下一任的心性和本領,主公本不著急,但近幾年來,先是有孫策身死,江東孫權統領六郡,兢兢業業,毫無疏漏,后有袁尚橫空出世,一統河北,聲名鵲起,與我軍成相庭抗禮之勢,孫堅和袁紹雖然已死,但他們的孩子卻如此了得,試問主公將以自比,又如何不會著急呢?”

    看著許褚似懂非懂的樣子,荀彧感慨地嘆了口氣,轉過身子,無奈地向著遠處慢慢走去。

    第二天早上………..

    “啊啊啊——!”

    一聲凄厲的叫喊聲響徹在整個曹府之上,卻見一個侍女,拿著一本竹簡,瘋瘋張張地向著曹操的書房奔跑而去。

    此時的曹操正在與荀彧等人商議威懾劉表之事,聞言不由地一皺眉頭,揚聲怒道:“大清早的,是誰在這兒咋咋呼呼的,還有沒有點體統了?給孤抓起來!”

    少時,卻見那名大叫的侍女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沖著曹操急忙一拱手,道:“奴婢見過司空達人!有要事相稟報!”

    曹操雙目一咪。不滿道:“有什么事情把你急成這樣?緩緩道來!”

    侍女聞言,急忙一邊焦急地遞上奏本。一邊回答道:“回稟司空大人,是四公子。四公子他……..”

    曹操皺了皺眉道:“四公子怎么了?”

    “四公子他留下一封書信,走了!”

    “什么!?”

    侍女的話音落時,卻見曹操,荀彧等人紛紛一同站起身來,異口同聲地詫然開口。

    ******************************

    許都向南的官道之上,一個背著布包。身穿普通袍袖的男子緩緩地走在官道之上,不是別人,正是被喬裝打扮,實行離家出走大計的曹植。

    “哼!讓你罵我!”曹植手里拿著一塊米餅。一邊憤憤地言道:“我走了!讓你再也見不到我!我看你以后還能去罵誰?”

    一邊說,曹植一邊停下,一邊郁悶地抬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地道:“可是,離開了許都,我又能去哪里呢?又改去哪里呢?哎,真是令人郁悶啊!”

    想了好一會,卻見曹植他一拍大腿,興奮地道:“父親乃是司空,天南地北。只怕沒有他找不到的地方,我就離開中土好了……對,去朔方!那里臨近漠北的塞外草原!景色也與中土不同,我就去那里瞧瞧,說不定還能有感而發,做出幾首好詞也說不定…..對,就這么定了!哈哈哈”

    ********************************

    鄴城,袁氏府邸。

    “去朔方?”袁尚一臉疑惑地看著幾位夫人,似有不解地言道:“窮山惡水的街邊子。啥都沒有,而且還是臨近塞外異族的地方,到處都是匈奴,鮮卑之類的蠻夷,跑那去干什么啊?你們幾個是真閑著了吧?”

    已是將頭高高盤起,化為袁家婦人的甄宓笑著言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塞外雖然多風沙,少吃穿,但草原之景卻是與中土之地大不相同,既然江南西蜀兩都之地咱們去不了,為什么不去那里蜜月呢?說不定還會留下終身難忘的回憶,豈不甚好?”

    呂玲綺也是急忙點頭,道:“我小時候,總是聽父親談起他當年在并州時,所遇到的那些外族異事,早就想去瞧瞧,如今正好是個機會!”

    夏侯涓笑嘻嘻地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青青的草原,遍地地駿馬牛羊,還有身著各異,語言不通的異族人,想想就很有意思!”

    “你們……..”袁尚長聲一嘆,隨即無奈地將頭低下,喃喃道:“你們的提議,讓我在仔細的琢磨琢磨吧…….”

    出了后院,來到正廳,袁尚隨即派人將幾位心腹找了過來,與他們談起了自己想去朔方的事,當然,理由并不是度蜜月,而是考察漠北形式,觀察燕代之地的民情。

    袁尚說完了想法之后,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當中。

    如今田豐輔佐張頜鎮守青州,眾人之中,以是以沮授位列謀主之尊,在聽了袁尚地提議之后,沮授想了好久,方才道:“如今曹操新撤,又有荊州劉表在臨,一段時間之內,只怕其不會與我們為敵,主公這個時候去巡攬北境邊陲之地,倒也是正得其時,不過畢竟是與異族接洽之地,主公此去,還需得帶上猛將與精銳人馬護持才是。”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這次去我不想帶太多的人,沮先生覺得我應領哪位將軍過去好呢?”

    話音未落,卻見趙云出班,少有的一臉正色的言道:“我愿隨行!”

    “你?”袁尚聞言一愣,接著搖了搖頭,道:“你還是算了,不過是一個北地巡查,我可不想花那么多牛羊雇你跟我走,你覺得我的頭像是很大的樣子嗎?”

    趙云聞言一笑,道:“你放心吧,這次去我是自愿出工,無論出了什么事情,我一羊不取!”(未完待續。。)

第218章 塞外之行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一羊不取?”袁尚聞言不由樂了:“今兒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也不是你性格啊?怎么?是不是覺得以前索取的太多,轉了性了?”

    趙云的面色,沒有因為袁尚的調侃而失去了顏色,相反的,他的臉反而變的無限深沉,一抹淡淡的憂慮神色在不知不覺間輕輕地涌上了他的臉頰。

    頗有些愁苦的看了袁尚一眼,趙云輕輕地開口言道:“怎么?難道你忘記你我當年所定下的三事了嗎?”

    袁尚面色不變,然心中卻是猛然一屏。

    趙云加入到己方陣營前的條件,袁尚又怎么會忘記呢?正因為是答應了他當初的三個條件!而也正是因為這三個條件,使得袁尚密謀思量,將趙云從堂堂的常山英雄,變成了如今的這個張口羊,閉口牛的屠夫飯桶。

    有因必有果,有果始有因。

    當年的易京之戰,公孫續僥幸脫逃其中,奔至雁門之地隱居,欲圖后繼,不想卻是被人擊殺于其隱宅之內,其死狀慘烈恐怖,再其臨死之際,尚在自己的袍子之上用血寫下了一個“袁”字。

    袁尚當時曾為趙云將兇手的秒針指向了北疆外族,這件事情在趙云的心里一直留下了深深地印記,直至今日,終于有機會可以前往一探究竟,試想趙云又焉能不往?

    “好吧!算你一個!”袁尚知道趙云此刻的焦急心境,雖說此行要查探出殺死公孫續的真正兇手猶如大海撈針。但袁尚覺得試試的話無妨,畢竟這樣總比無所動作的待著要強。

    可趙云雖然是智勇雙全之將,但畢不是智謀百出的奇士,若是想要依靠他與自己共同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只怕是不現實的事情,到了關鍵時刻,還得有些智計百出的能人可以與自己一同商議才是。

    沮授雖然是個最合適的人選。但畢竟現在的他是鄴城的政略首輔。自己不再鄴城的情況下,許多事情還是得讓他拿個主意定斷才是,所以讓他跟自己去。還真就是不太現實。

    于是乎,袁尚將頭轉向了沮授身后的一眾謀士集團。

    “貼身的武將有了,這次探查北疆之行。不知哪位先生愿意作為我的智囊,隨我一同前去,關鍵時刻,也好有個出謀劃策的照應。”

    袁尚的話音方落,便見袁氏麾下的文官集團,以逄紀、郭圖、荀諶、鄧昶等人為首,紛紛的將頭向上一抬,跟沒聽見袁尚的話似的,悠閑的望著懸梁上的屋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珍貴的雕梁壁畫。深深地吸引了他們的眼球。

    袁尚見狀不由氣的牙牙癢。

    卻也難怪,北疆之地沙塵漫天,缺吃少穿,條件惡劣,但凡是在鄴城這樣繁華地方居住了慣的人。怎么也不愿意去那個地方遭活罪,你袁尚閑的蛋疼想跑去發瘋我們不攔著,卻是不要拉我們墊背就是。

    袁尚四下地來回看看,長嘆口氣道:“沒有人愿意去嗎?”

    眾人依舊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懸梁屋脊,表情凝重,顯得很是認真。

    袁尚輕輕地揉了揉下巴。哀嘆著言道:“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人愿意為我分憂么?這也太令人寒心了!”

    眾謀士神色不變,依舊是直勾勾地仰頭望天。

    “誰若是愿意前去,就往前邁一步,袁某于他定有重賞!且日后還會領先相待,前途無量哦——!”袁尚假惺惺的,開始用些掉牙的花招誘騙眾謀士。

    可既然是能被稱之為謀士的,又焉能輕易的被袁尚所騙?智商一個個的絕對夠用,絕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被忽悠走的。

    乖乖,那可是漠北啊,萬一到了那再來個水土不服,積勞成疾,客死他鄉,你再重用又有個屁用啊!

    這種勞碌活,誰愛去誰去吧!

    袁尚面帶微笑,但縮在袖子里的雙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然變成了拳頭,他冷冷地掃視了那些裝傻充愣的謀士們一圈,突然面露驚訝的表情,抬手一指正廳的大門口,用一種略帶薄怒的口氣呵斥道:“放肆!門口的女子,竟然跑到這里來換衣服?瞎了你的狗眼,來人啊給我拿下關進柴房!”

    “哪呢哪呢?!”謀士的班子中,卻見司馬懿一個箭步沖了出來,眨巴著眼睛使勁地看著后方,東瞅西望,卻是發現整個大廳之外一片幽靜,抬眼望去,別說換衣服的女人,連個狗影子都沒有一條。

    司馬懿的心頓時跌落到了谷底。

    “好!好!好!”袁尚拍著桌案,接連叫了三個好字,笑著站起身來,欣賞地打量著司馬懿言道:“仲達果然是大智大勇之人,關鍵時刻毅然決然的站出來為我分憂!袁某心中很是欣慰,既然你這么主動,袁某又豈能駁了你的積極性?那好就這么定了!陪我到北疆的人,就是你了!誰也別爭!”

    司馬懿呆愣愣地盯著袁尚看了許久,突然嘴角一抽,嗚咽著沖著袁尚長作一揖,感慨著言道:“主公的坑人手段…..真是千機百變,鬼斧神工,令人防不勝防,屬下…..佩服啊!”

    袁尚眉頭一皺,不滿地道:“廢話那么多,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屬下謹遵主公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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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之后,袁尚領著新婚的三位夫人,以及趙云,司馬懿以及三千無極兵營的騎兵向著朔方郡緩緩地進發。

    朔方之地,曾設置于漢武帝時期,至今已有二百七十余年的歷史,隸屬于并州,朔方郡與五原郡相隔,皆是興建于河套之地。其地址雖然偏僻臨近邊塞,但卻是正阻擋與西漢都城長安的正北方,其下轄有十縣,東漢時期,其曾以臨戎城為治所,而袁尚等人的目的地卻正是在此。

    朔方的北部與西部,就是塞外異族各自屯歇的部落。其中包括東鮮卑與遼西鮮卑,并州鮮卑,烏桓三王部。南匈奴殘余等盤根交錯,各族皆是大漢朝的附屬,年年上貢納歲。只是因漢末群雄割據之后,東漢政權分裂,才逐漸走向自立于發展的道路,

    袁尚一行邊走邊停,走走歇歇,雖然行人皆帶馬匹,但走得卻并不是很快,本該是十余日的路程,走走停停的卻近乎磨蹭了將近一個多月。

    卻也難怪,三位夫人是出來度蜜月的。又不是趕集的,一路上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又豈能不停歇下來的觀看之理?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用這兩句詩詞來形容朔方周邊的環境卻是再為合適不過。一行人馬來到臨戎城的時候,是一片,遠處的草原之景已漫步到天際的殘陽,將最后的艷麗光芒,輝映在蒼穹大地之間,世間萬物都似乎浸入了血色。

    漫無邊際的草原戈壁。在暮色里守護著它看不到盡頭的蒼涼,血影漸漸融入黑幕,蒼涼變成了更深的沉默。

    風呼嘯著從遠方刮過,卷起細細黃沙,時而向東,時而向西,誰也不知道它下一刻會去向哪里,只是,滿目都是隨著它行進的方向起伏流動的坪草沙丘,揮霍著日間太陽留下來的灼熱氣息。遠方,一輪淡月從寒山后悄然升起,朦朧的月光如紗似霧撫照人間。

    進入土坯的城池之后,觸目所及的不但有衣著單薄的漢人,更是有一些奇形怪狀,身披絨獸皮囊,發式怪異的異族人,城中龍蛇混雜,各類交替,且販夫走卒所販賣的物件都與平日里所觀摩到的不太相同,有些奇怪的異族貨物,卻是在中原連見也沒有見過。

    “這里真美!”

    走在臨戎城的大街上,夏侯涓拍著手,一臉幸福向往的道:“我真想永遠住在這里,咱們四個人一起,快快樂樂的,不再有煩惱,不再有憂愁。”

    呂玲綺亦是點了點頭,道:“每日在這里,牧馬放羊,享受藍色的天空與青青的草原。”

    甄宓亦是笑著道:“舍棄那些無端的紛爭,無憂無慮,多好。”

    袁尚跟著三女,一臉不屑地緩緩接口道:“每日牧馬放養,早上起來就得給牲口打掃大糞,每天走在藍天草原里,烈日當空,曬得你連棵想要蔽日的樹蔭都沒有,冬天北風嗖嗖穿著獸皮大衣都能刮得你想死,夏天烈日炎炎你想多脫兩件衣服,遍地的蚊子能咬你們一屁股包........你們三個,管這叫做幸福?”

    三女一起轉頭,咬牙切齒地瞪視著袁尚,如此柔情蜜意的時刻,這個混蛋一張嘴就大煞風景,他的腦袋和思想,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為什么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呢?

    懶得理會這廝,三女隨即將頭轉向了街邊的商鋪,細細地挑選一些珍奇的異族物品,少時,卻見夏侯涓一驚一乍地拿起了一支塞外鮮卑族盤頭的鏈叉,跳著腳笑道:“哎哎,你們快看,這個頭環多漂亮!和咱們中原的頭釵一點都不一樣,甄姐姐,呂姐姐,咱們一人買一個回去,怎么樣?”

    賣頭環的鮮卑女呵呵的笑了一下,點著頭樂呵呵地道:“這位夫人真是好眼光,也是好福氣,這頭環乃是從遼西烏桓運來的實貨,現下只余三只,且每個只賣五十錢,若是再不買,只怕就要被別人挑走了。”

    夏侯涓呵呵一笑,拿起三個頭環,然后轉頭沖著袁尚一叫,道:“付錢!”

    袁尚無奈一嘆,從袖子里掂量著錢出來,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給那賣頭環的婦女遞了過去。

    就在這時,卻見一個背著布袋的白衣儒生,跌跌撞撞的跑進人群,沖著那賣頭環的婦女大喊。

    “賣頭環的且慢!如此妙物,且給在下留下一個!”(未完待續。。)

第219章 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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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尚的內心深處,他一直覺得人生中最讓人火大且悲哀的事情只有三件。

第一件,人死了,錢沒花了。第二件,人活著,錢沒了……..第三件,想花錢的時候,偏偏有不長眼的要跟你搶著花。

相對于前兩點客觀原因來說,袁尚個人覺得第三件事最讓人無法接受,好比說眼前的這一幕,三個女人買頭環頭飾,你一個大老爺們跟著搶什么呀?哪顯著你了!

仔細看看這小子年紀輕輕,白皮嫩肉的,活脫的一副娘娘腔,一瞧就是犯賤的命。

夏侯涓也是眉頭一皺,轉眼狠狠地瞪了這白衣書生一眼,不滿地言道:“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啊?這三個頭飾我已全都包下了,你一條漢子不去尋摸刀槍,跟我們一群女子著攙和什么啊?”

白面儒生聞言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夏侯涓一眼,恭敬地言道:“小姐這話,未免說的有些過了,正所謂我yù仁,斯仁至矣!刀槍之物,實乃是兇惡之器,殺生屠靈,致禍之源首!乃為君子者所不齒之也!反倒是這頭環,具異族風情,往之恬靜,實令人觀之難棄,我一瞅著它,就有一種抒發靈感于胸前,做萬句佳篇流于世的沖動!所以說,這頭環,我必須要買,還望小姐能夠割愛,讓在在下一個吧。”

聽著這年輕儒生,叨逼叨叨逼叨的羅嗦了一大堆。夏侯涓的頭一個變成了兩個大,這小子是誰啊?張口就是啰里啰嗦的文縐縐口氣。不就是買個頭環么,怎么還跟流傳于世的佳篇扯到一塊去了?

袁尚心中也是頗為奇怪。漠北之地的男人,在想象中不都應該是五大三粗,豪爽不羈的漢子么?什么時候也興起了填詞作賦的的君子口味?

難道說,邊境之地的塞外居民,也好跟風?

呂玲綺的眉頭皺了起來,向前一步。站在了白面儒生的身前,一臉寒霜地道:“我等若是執意不讓給你,你又能怎樣?”

年輕儒生聞言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呂玲綺會說出這么不講道理的話。思慮了一會,方才肯定地說道:“你們若是不將一個頭環讓給我,那我就沒有靈感做文章,我沒有靈感做文章,這后世就少了一篇可以流傳萬代的神秀篇章,后世的君子和儒生們就少了一篇瞻視大作可都!”

說到這里,年輕儒生面sè一緊,激動地跳起腳來,指著呂玲綺的鼻子怒道:“到時候你就是遺臭萬載的毀文之女,被萬事唾罵!到時候你們的罪過就大了!”

呂玲綺聞言不由一愣。很顯然是沒想到這俊俏的小儒生居然會用這種理由來敷衍她。

儒生顯然對自己的這個解答非常滿意,得意洋洋地看了呂玲綺一眼,笑道:“怎么樣?怕了吧!”

呂玲綺愣愣地看了這年輕儒生好一會,突然秀眉一挑,薄唇一翹,抬手對著年輕儒生的臉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只把那年輕儒生扇的在原地轉了三圈,然后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臉上呈現出一個巨大的紅手印子。呆愣愣地看著呂玲綺。

呂玲綺余怒未消,怒氣沖沖地呵斥:“哪里來的混蛋!竟敢在這調理老娘,你當我傻么?”說罷,又有一種動手的沖動。

“哎哎哎~~!”袁尚抬手攔住了呂玲綺的下一步動作,不滿地沖著她道:“過了,過了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得講究以德服人,哪有說兩句話就抬手打人的,有失大家女子風范。”

呂玲綺憤憤難平,一直還呆愣在地上的年輕儒生,氣道:“一時激動,沒忍住……可你看看他說的那些屁話,還問我怕不怕?這不擺明就是找揍么!”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地上的儒生突然嘴角一列,張口“哇哇哇~!”的大哭一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怒氣沖沖地沖著呂玲綺喊道:“你….你竟敢打我?嗚嗚嗚……太不講理了!我….我回家告訴我爹去!我讓我爹把你抓起來,天天誦讀《女訓》《女戒》……嗚嗚,都說苗條淑女,君子好逑,像你這彪悍女人誰敢逑啊,娶你的男人肯定不是閹人就是癡呆!”

“哎哎哎,你怎么罵人呢你?指桑罵槐呢?”袁尚眉頭一皺,不滿意地道:“君子說話不及他人,就你這嘴活該挨揍…….再說了,你讓你爹抓人,他想抓誰就抓誰啊?你爹誰啊?”
年輕儒生將頭一揚,傲氣十足的言道:“說出來嚇死你!我爹乃曹cāo!”

袁尚聞言撲哧一樂,不屑地打量了年輕儒生一眼,道:“你爹曹cāo?我爹還袁紹呢,你信嗎?”

年輕儒生聞言上下打量了袁尚幾眼,道:“你爹是袁紹?…….嘿嘿,你當我傻啊!”

袁尚無所謂地擺了一下手,笑道:“所以說嘛,你都不信我,我干嘛要信你?記得下回出門吹爹低調一點,別說得那么大,不會有人相信的。\/\/..\/\/”

說罷,起身給了那異族老板頭環的錢,將三個頭環分給甄宓,夏侯涓,呂玲綺一人一個,一家四口隨即向著遠處繼續逛去。

一路走走停停,轉眼間就逛到了rì落,夏侯涓抬頭看了看天sè,笑嘻嘻地道:“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館驛休息一下了,趙云和司馬懿已經去了臨戎太守府會見了本地太守,估摸著太守晚上肯定要請咱們赴宴,咱們也得回去準備準備,收拾一下才叫妥當。”

呂玲綺無奈一笑,嘆道:“你這丫頭,就知道吃。”

甄宓轉頭瞅了瞅身后,道:“問題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身后好像一直跟著一個探子呢?”

眾人轉頭望去,卻見身后的不遠處,那名白衣儒生鬼鬼祟祟地跟在了他們后頭,一直在暗中細細地打量著他們一行,一件他們轉頭,急忙拿起路邊攤子上的一個夜壺,非常入迷的仔細研究,其形貌只能用掩耳盜鈴四個字來形容了。

“夫君,那人一直跟著咱們,怎么辦?”甄宓轉過頭來,探尋地咨問袁尚道。

“我去揍他!”呂玲綺一挽袖子,轉身就要沖出去,卻是被袁尚急忙攔下。

“哎哎,人家也沒怎么著你,你憑什么打人啊?這大道你家開的啊?……..這樣,你們三個先回館驛沐浴更衣,我去會會那儒生,稍后就去找你們,如何?”

三女聞言雖然也不放心,但看了看那儒生戰斗力呈現負值的身板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但仍舊是對袁尚好一番囑咐,讓他切記多加小心。

三女走后,袁尚便向著那個仍舊在裝模作樣擺弄街攤夜壺的青年儒生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尚微微地笑道:“咦?這不是剛才的那位吹爹公子么?怎么跑到這來看夜壺來了,怎么樣?好聞嗎?”

青年儒生聞言頓時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立刻開口回道:“汝切勿多想,吾并非是在跟蹤爾等!”

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或許就是這種情況吧。

袁尚聞言頓時嘆息,這儒生…..真是天真呆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儒生似乎也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太過矯情,臉sè紅了一紅,接著改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在跟蹤你們,還望先生勿怪,但請相信在下并無惡意。”

袁尚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你若是真有惡意,剛才我那位夫人就已經扇死你八兒遍了……說吧,跟著我們做什么?想要那頭環,嘿嘿,對不起,那些東西我三位夫人非常喜歡,請恕不能相贈……..但是你若出的錢多,我倒是可以考慮賣給你看看。”

青年儒生聞言充耳不聞,只是上下打量著袁尚,似是在掂量著什么。

過了許久,方見儒生言道:“其實在下跟著你,只是因為不知為何,一見到閣下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郁抒之情,這胸中的才情在不知不覺間就yù噴涌而出,yù發而不能止,想要為閣下作曲詞一首,不知閣下可愿傾聽?”

袁尚聞言一愣,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好奇的道:“你跟著我,只是為了瞅我有靈感,要為我做曲詞?就這么點屁事!”

儒生的臉sè登時一白:“你敢管這叫屁事?你,你這是褻瀆君子之義,你這話要是被天下儒家所知,會被天下儒生的吐沫給淹死的!”

袁尚聞言一翻白眼,無奈地嘆道:“罷了罷了,隨你怎樣…..你要做詞曲就快做,我還要吃飯去呢,趕時間!”

“你等會!”只見青年儒生從后背的布包中取出一捆竹簡,并取出筆硯,就地取水碾磨,大筆一揮,開始在竹簡上翩翩飛舞起字。

“行游至北跡,經途異原鄉。苦寒但暴露,匈奴漠原藏,出自薊北門,遙望胡地桑。偶遇偽君子,其婦彪悍莽,君子行相異,摑我一耳光,某與其辯理,夫妻互袒瘡,枝枝自相值,一對真虎狼。”

寫罷,卻見這小子笑嘻嘻的將竹簡向著袁尚面前一擺,笑嘻嘻地道:“怎么樣?我這首詞曲,做的如何?”

袁尚仔細地閱讀了一遍之后,不由地幽幽一嘆,道:“文采真是不錯,有板有眼的,而且還寫的這么快,問題是你這里面的詞卻是一句夸贊的沒有,全都是變著法兒的罵我和我媳婦的…….你說目前這種情況,我是該夸你有才氣呢,還是應該接茬揍你一頓呢?”
第220章 夏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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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生聞言有些迷茫,呵呵的干笑著,傻乎乎地摸著頭,眼中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袁尚見狀一嘆,這小子有點天真有點純,但卻是沒有多少壞心眼的家伙,只不過很顯然是在溫室里待的時間有些長,不太清楚這個世間的險惡,僅此而已。

    袁尚迷糊了,這樣的小子,究竟是為何會出現在臨戎城這個邊塞的苦寒之地?難道文章錦繡,舒適清雅的中土生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嗎?

    “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這附近的人吧,為何會來到這里?”袁尚摸著下巴,好奇的問著年青儒生道。

    年輕儒生仔細的尋思了一下,然后回道:“我要是說,我已經厭倦了中土的紛爭,糜爛,情愿來這世外之地避嫌隱居,你信么?”

    袁尚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深切的鄙夷神色,雙眸中全是深深地不屑。

    “好吧,我承認我跟我爹吵架了,我是偷偷地跑出來的。”年輕儒生聞言無奈地嘆道。

    年輕儒生的面色很誠懇,模樣很小白,他說沒說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僅憑眼力,袁尚就能斷定他現在說的是真話。

    袁尚似有恍然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你是離家出走……看你這不經世事的樣子,還有你這一身裝束,以及你剛才吹爹時的欠揍樣,想必你的家境應該是頗為富裕,不是一般家庭,你離家出走你爹沒找人追你嗎?”

    年輕儒生聞言。一臉得色地哈哈樂道:“他們腦袋不行,以為我身嬌體弱,肯定會往南方那種溫暖的地方去,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往北走,往邊塞來!急死我爹,看他以后還罵不罵我!你看我聰不聰明?”

    袁尚聞言不由得有些汗顏。這小子一副天然呆的樣子,純地跟白紙似的,也好意思笑話別人的腦瓜子?也虧他能說得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人雖然傻。但心眼不壞,袁尚跟他也算是合得來,隨即開口相詢。

    儒生眼珠子一轉。笑著拱手言道:“在下夏子,區區賤名不足掛齒,敢問閣下尊姓?”

    夏子之名,乃是這孺子一時興起,取自孔門十哲之一的子夏之名的調轉,傳言子夏乃屬魏人,按地界來看,與這儒生也算是本宗同源。

    袁尚微一拱手,淡淡道:“好說,我叫袁三!”

    “袁三?”儒生聞言頓時愣了。他編個假名好歹也是費了些許心力,以意至境,這家伙倒好,張口就拿大街上隨便都有的地攤名糊弄自己……..他是不是覺得我可傻了啊?

    袁尚卻是不以為意,笑看著夏子道:“我說夏子。你這離家出走,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個地方落腳,身上就是有錢萬一碰著個歹人,也容易被人當肥羊宰了,我看你這人不錯。你若是覺得行,不妨跟著我呆幾天,左右我也是來塞北這面瞎轉悠的,多個人也算是多個伴,你看如何?”

    夏子聞言愣了一愣,接著忙不送跌地點頭言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舍了這張面皮,叨擾袁兄了!”

    “好說!”

    *********************

    于是乎,青年儒生就跟隨著袁尚,來到了館驛之內,正巧,臨戎城的抬手張鴻派人前來邀請袁尚往太守府赴宴,袁尚收拾了一下,又讓人給夏子沐浴更衣,兩個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干干凈凈地,攜帶著袁尚的三位夫人,乘坐馬車向著太守府緩緩而去。

    袁尚的三位夫人顯然是沒有想到袁尚回身轉了一趟,居然會把這傻小子給領回來了,端的是讓人詫異非常,更有趣的是,這儒生隨著袁尚去吃飯,還非要隨身攜帶著竹簡筆墨,行為讓人難以理喻,實在是個怪人。

    馬車之上,夏侯涓拄著下巴,靜靜地瞅著夏子許久,突然好奇地說道:“你剛才說,你叫做子夏,是吧?”

    夏子聞言一愣,然后緩緩地點了點頭。

    夏侯涓皺著眉頭,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好奇地道:“真奇怪,雖然我能肯定我絕對沒有見過你,但為何看著你的神態和眉宇之間,總是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曾經在哪見過你似的…….難道是我忘記了?嗯……你對我有什么印象嗎?”

    夏子聞言也是摸著下巴尋思了還就,然后肯定地搖了搖頭,道:“沒見過!”

    夏侯涓聞言一嘟嘴,自言自語地道:“這就怪了,真奇…….”

    卻見甄宓輕輕地抿嘴一笑,拍著夏侯涓的肩膀笑道:“夏侯妹妹,這就是你的多慮了,天下形貌相似者多矣,何得遇到一個相貌有似曾相識之人的,便都是你認識的?如此確實著相。”

    夏侯涓聞言恍然,點頭道:“照著甄姐姐你這么一說…..呵呵,還真就是!”

    夏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夏侯涓和甄宓良久,突然一轉頭,問坐在身邊的袁尚言道:“這兩位,莫非都是閣下的夫人乎?”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然也!”

    “真乃天人!”夏子一副羨慕且有憧憬的瞅著袁尚,道:“閣下看之雖然有些放浪,言語不羈,但卻能娶到如此貌似天下,儀表不俗的絕世佳人,真真令人羨煞,看著袁兄的兩位夫人,在下不由得有些詩性大發,若是閣下不介意,在下愿做詩詞兩首,贈與二位夫人,以表崇敬之情,如何?”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笑道:“看不出來,你這小子倒還真是個地道的文人墨客,看到我兩位夫人的儀表形態,都能有靈感作詞。也罷,你想作詩就作吧,也好以祝雅興!”

    夏子聞言,急忙從隨身的布包里去住竹簡,就地歌賦蹭詞兩首,皆是歌贈夏侯涓和甄宓的美貌賢淑,其詞飄渺。其韻美妙,其情深刻,端的是令人欲罷不能的絕世佳作。

    一旁的呂玲綺冷眼旁觀。靜靜地看了許久,突然開口道:“我說你這儒生好不懂事,同樣是我夫君的夫人。你為何只贈詞與我的兩位妹妹,卻不做賦一篇于我?難道是把本夫人當成死的不成?”

    夏子聞言,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頗有些驚懼地看著呂玲綺,低聲道:“這位夫人氣魄渾厚,出手不凡,王霸之氣空前威武,令人難以瞻仰觀望之項背,在下才德淺薄,實在是想不出什么佳篇能夠贊美夫人。還望多多恕罪。”

    袁尚呵呵一笑,雙眸中露出了久違地調戲和整蠱的色彩,緩緩地從懷中取出適才夏子在街上為他所寫的詞曲,遞給呂玲綺道:“誰說夏先生沒有好的篇章形容夫人,其實他剛剛早就作好了。只是一直低調,沒好意思往出拿,夫人不妨看看,很不錯的一篇文章呢!”

    眼見袁尚拿出適才的那篇調侃詞曲,夏子的臉上頓時刷刷地向下淌汗,呆愣愣地瞅著袁尚。邊是懊惱便是悲憤的仰天怒道:“天亡我也!”

    卻見呂玲綺好奇地拿起了那篇詞曲,一目十行的看將完畢,額頭上頓時青筋暴露,惡狠狠地瞪視著夏子,銀牙幾欲咬碎。

    “其婦彪悍莽…..一對真虎狼……呵呵,你倒是挺敢寫,也倒是挺有詞。”

    夏子被呂玲綺的威勢所震懾,一邊急忙的抬手擦著虛汗,一邊心虛地強自笑道:“夫人過贊,過贊,過贊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一記粉拳從呂玲綺的胸前直擊而出,“咣——!”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夏子的眼圈上,接著,馬車之上,便傳出了一陣足矣響徹當空得悲切嚎叫聲。

    ********************

    轉眼間便到了太守府,袁尚等人紛紛下車,眾人紛紛地下了車,別人都是一切正常,卻有呂玲綺一副神清氣爽,渾身舒坦的發泄愉悅神色,反觀夏子,一轉文人墨客的幽雅神態,左眼圈整個變得烏黑,猶如青面獸楊志一般,一副國寶大俠的熊貓風范,乍一看起,頗是有些駭人,但仔細地瞅瞅,卻又是有著幾分說不出的可愛。

    袁尚站在車下,一臉揣愉神色地瞅著夏子,一邊瞅一邊笑道:“果然是風流倜儻,儀表不俗,黑了個眼圈還如此之帥,跟個大熊貓似的………挨揍挨地都這么可愛,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夏子一副抑郁神色地瞧著袁尚,一邊揉著腫痛地眼圈,一邊惱火地言道:“你剛才絕對是故意的,對不對?……….還有,熊貓是什么?”

    袁尚笑著聳了聳肩,道:“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樣?誰讓你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江湖險惡,我只是給你上了一堂親身體驗的實習課而已…….至于熊貓,是一種數量十分稀少的雜食哺乳動物,似熊、小頭、痹腳、黑白駁能舔食銅鐵及竹骨。”

    夏子聞言,不由地仰天長嘆,悲哀地言道:“果然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孟子先賢果然是誠不欺我也!”

    袁尚微一聳肩,笑道:“對啊,誰讓你手賤瞎做詞曲,以后長記性了吧?”

    二人正笑呵呵地說著,卻見司馬懿急匆匆地從臨戎太守府內趕了出來,先是沖著袁尚恭敬地一施禮,好奇地看了袁尚身后的夏子一眼,低聲道:“主公來了!屬下迎接來遲,還望主公恕罪!”

    袁尚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看司馬懿的身后,皺起眉頭道:“臨戎太守張鴻,怎沒沒有親自出來迎接?”

    司馬懿付頭過去,輕輕地袁尚耳邊小聲說道:“主公,張鴻正在里面會見遼西烏桓三王部蹋頓的使者……主公,塞北那面,好像是出了大事了!”(未完待續。。)

第221章 邊境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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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司馬懿的話,袁尚心中頓時一奇,接著急忙細細詢問。

    當是時,在中土邊境的并州,幽州等地北部,零散著許多除中原漢族以外的各部落番邦異族,其種類繁多,各部復雜,其中包括匈奴、鮮卑、氐、羌、烏桓、羯、盧水胡、西零等各式各樣的民族部落,在這當中又以鮮卑、烏桓、匈奴等部族相對強大,而這位蹋頓,亦正是在各部當中,強大的較為突出的遼西烏桓的首領,統領三王部。

    當年,袁紹攻打公孫瓚之時,曾得蹋頓鼎力相助,后袁紹為了安撫北地異族各部,威震塞北群雄,決定扶持遼西烏桓一族,于是下了矯詔,冊封蹋頓、難樓、蘇仆延、烏延等人得單于之職,皆封測為王,從此,遼西烏桓以蹋頓為首的三王部落盡皆奉袁氏為尊,代替他們統領烏桓,巡查北境的各地部落,儼然的成了袁氏在北地的代理人。

    蹋頓順從于袁氏,一切自當以袁氏的利益為先,多年來一直沒有什么大事,如今他突然派使者前來臨戎城,必然是塞北出了大事,自然會引起臨戎太守張鴻的注視,而趕巧不巧的是,蹋頓的使者和袁尚,幾乎是在同一天抵達了臨戎城。

    雖然袁尚身份尊貴,但畢竟塞北之邊的事情比較重大,事關北境安定,臨戎太守張鴻不敢怠慢,急忙親自在府內迎接。

    知道了事情的詳細經過,袁尚也是深深地贊同張鴻的作法。不過事情關乎重大,袁尚覺得自己也應該有必要去見一見那位烏桓使臣,看一看漠北各地的部落,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司馬懿了解袁尚也想見一見使者的心意,隨即在前面一伸手,道:“主公先請,在下當為您引路。”

    袁尚點了點頭。隨即跟著司馬懿一同向著臨戎太守府內走去。

    袁尚身后,夏子一臉疑惑地看了看袁尚,又瞧了瞧司馬懿。接著三步并做兩步的躥上前去,低聲地沖著袁尚說道:“袁三兄,這個人適才為何管你叫做主公?”

    袁尚一邊走一邊隨意地說道:“主公是我在江湖上的綽號。大家都喜歡這么叫我,你要是愿意,也可以這么喊。”

    夏子一臉迷茫,抬頭看了看雖然有些小,但布置尚且得體的臨戎太守府,道:“太守府邸乃是一郡之長的所居,為何你不經通報,就可以隨意的進出自如?”

    袁尚面色不變,淡然地道:“這府邸乃是我當年資助太守花錢建的,怎么算我也是個大股東。一般人不敢攔我。”

    夏子皺了皺眉,他當然不會相信袁尚這種糊弄小孩子的荒唐說法,但此刻的他,對于袁尚卻是更加深刻地好奇,雖然有懷疑。但也是毫不猶豫地隨著袁尚一起向府邸內走去。

    少時,一行人等來到了正廳,卻見正廳之內已然布置好了宴席,太守張鴻立身于廳堂正中,下方站立一人,卷曲的頭發。長發披肩不束,該顴骨,厚嘴唇,一臉的兇蠻之氣,渾身柔皮革裝敷身,正是從遼西烏桓趕來的使者,他雙手比比劃劃地,正向著太守張鴻訴說著什么事情。

    張鴻一臉的愁苦,一會撓撓頭發,一會又撓撓下巴,顯得很慌張,似乎有著什么事情,嚴重的超出了他的計算之外。

    袁尚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負手向著張鴻輕輕一笑,道:“張太守,真是久違了。”

    張鴻聞言急忙抬首,卻見是袁尚來到了正廳,急忙起身來到袁尚面前,拱手拜道:“臨戎城太守張鴻,參見主公!屬下有失遠迎,還望主公恕罪。”

    袁尚笑著抬手,虛手扶起張鴻,道:“張太守不必多禮,事情我已是聽仲達說過,你這里出了大事,不迎乃屬應當,何必如此拘禮?”

    “多謝主公體諒。[]”張鴻說話客氣,臣禮周全,沒有絲毫的疏漏之處。

    袁尚身后的夏子,此刻看到了這種情形,心頭猛然一顫,詫然地瞧了瞧袁尚,似是明白了什么。

    袁尚沒有看見夏子的臉色,他只是轉頭看了看一旁的遼西烏桓使者,然后又看了看張鴻,好奇地開口問道:“張鴻,袁某聽說遼西烏桓使者前來臨戎城,想必是有急事相告,你跟他在廳堂里說了這么半天,怎么樣,有沒有問出什么是什么事?”

    張鴻聞言,臉色頓時一紅,低聲嘆道:“屬下慚愧,屬下與這使者溝通了好半天,卻是一句有用的話也沒有問出來,還請主公賜罪!”

    “一句有用的都沒問出來?”袁尚眉頭一皺,好奇地道:“怎么個情況?”

    張鴻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低聲道:“回稟主公,屬下麾下懂得西鮮卑語的那名文官,上個月風寒突發,乍然而猝,這時間太過倉促,屬下一時間還沒有找到懂得西鮮卑語的合適人選,而這名使者偏偏又不會漢語,因而難以溝通……..”

    “語言障礙?”袁尚聞言一愣,接著疑惑地走到了那名遼西烏桓使者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開口言道:“你張嘴說幾句給我聽聽?”

    那烏桓使者聞言,張開滿是虬須的大口,張嘴便道:“呱拉,呱拉,呱拉呱啦米,呱拉呱拉迷迷糊糊~~~!”

    袁尚詫然地眨了眨眼睛,接著轉頭看向一旁的張鴻,卻見張鴻滿面無奈,向袁尚輕輕地攤開了雙手,表示沒有辦法。

    袁尚皺了皺眉頭,接著開始試探性地跟這名番邦使者進行溝通。

    “那個…..哈拉少!朋友!你滴…..哪里滴干活?”

    烏桓使者瞪著銅鈴大的眼珠子,疑惑不解地看著袁尚。

    “呱拉?呱拉呱拉?呱拉呱拉呱拉咪?”

    袁尚撓了撓頭,換了一種通俗的溝通方式道:“你滴,喜歡花姑娘嗎?叫起來亞咩嗲的那種?”

    “呱啦?呱啦呱啦!”異族使者也是急的滿面大汗,使勁地揮舞著手臂,一個勁地沖著袁尚高聲嘶鳴。

    “我來試試!說不定我能跟他說到一塊去!”夏侯涓一臉激動,一下子蹦到袁尚身前,笑呵呵的沖著使者張口。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夏侯涓一張口,差點沒把烏桓使者嚇出尿來,傻乎乎地瞪視著夏侯涓,一臉的迷茫,似是不知道這中原的啞巴丫頭一個勁地沖他咋呼個什么勁。

    袁尚臉色一沉,一把拉開夏侯涓,怒道:“八嘎壓路!沒看這辦正事呢么?別搗亂,一邊待著去!”

    面對這個滿口呱啦呱啦的異族人,眾人正無可奈何之際,卻見袁尚身后的夏子頗有些猶豫地站了出來,試探著說道:“諸位,在下小的時候,曾研究過一些包括匈奴,鮮卑等地的番邦之語,雖然與遼西之言有所偏差,但也有相通之處,如若實在不行,袁兄您介不介意讓小弟試試?”

    袁尚聞言,頓時一喜,忙道:“你通曉番邦之語?”

    夏子微微一笑,道:“略懂,只是略懂。”

    袁尚左右看了一圈,見暫時也是無法,于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指了指那遼西烏桓的番邦使者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妨試一試。”

    夏子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然后走到遼西烏桓使者的身邊,試探性地開口言道:“呱啦?呱啦呱啦呱呱呱——!”

    那烏桓使者適才還是一副無可奈何,很是痛苦地表情,此刻聞聽了曹植之言,立馬來了精神,眉飛色舞地沖著曹植一頓手舞足蹈,開始了熱烈地交談。

    “呱啦鼓啊!呱啦呱啦咪!”

    夏子也是滿面笑容,回答他道:“呱啦呱,呱啦呱,呱呱呱!”

    “古拉呱啦呱啦掛!”

    “呱啊啦呱呱呱咕!”

    “呱呱呱——!”

    “呱呱呱呱呱呱!”

    二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好半天,很是投機,不到小半盞茶的功夫,便見二人皆是仰天哈哈大笑。

    袁尚見狀不由一喜,一把拉過夏子,道:“你們兩個能夠溝通?”

    夏子笑著點頭,神色坦然:“當然了,沒看我倆樂的這么高興嗎?哈哈,我研習番邦語言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有意思的事情呢!第一次碰到活的異族人,哈哈!”

    眾人聞言,不由得一起抬手擦汗。

    袁尚一臉的激動神色,興奮滴拍著夏子的肩膀,笑道:“干得好!干得非常好!你們倆都說什么了?”

    夏子微微一笑,道:“也沒說什么,就是嘮嘮異族風光,還有咱們這的風土人情…..哦,對了,我還說找機會用番邦的語言給他寫一首詩,你瞅給他樂的,哈哈的。”

    袁尚聞言臉色一沉,道:“你別光跟他作詩的事啊,他不是有急事才從三王部趕來的嗎?你問問他是什么事?”

    “哦!”夏子低頭應了一聲,然后轉頭面對使者。

    “呱啦呱呱,呱啦呱啦!”

    “呱呱呱,呱呱呱…….”

    二人又是如同青蛙一般,好一頓言語溝通,終見夏子轉過身來,對著袁尚沉聲道:“這位使者說,他奉單于蹋頓之命,前來此處,拜會并州之主袁氏,言明上個月初三,鮮卑三大部軻比能,步度根,素利廣招諸部落,請求會盟,意圖不軌,似是有背反河北,投孝別部勢力之事,整個漠北震動,蹋頓單于請求河北之主早做定奪,以為尤效。”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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