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找書苑 > 军事历史小說 >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 >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
選择背景颜色: 選择字體: 選择字體大小:
第252章 受 降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遼東主城,昌黎城正門前。
袁軍的所有兵馬按照橫豎擺開,一字型的圍繞在昌黎城之下,袁尚坐鎮當中的戰車當中,雙眸精光閃耀地瞪視著遠處的城池,腦中思慮迭起,輕輕地揉著下巴,似是在思考著事情。
隨著一點點的推移,城池的大門一點點的被打開了,公孫度身著素鎬,手捧太守印綬,帶著一眾城中的將領百官,低眉順目的徒步而出,公孫度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袁軍陣營,隨即用托盤將手中的各種物式高舉過頭頂,緩緩地向著袁軍邁步而來。
少時,便見公孫度低頭來到袁尚的馬前,恭恭敬敬地向著袁尚施禮,言道納降之將公孫度,不識天時,頑抗天兵,今幡然醒悟,特率城內百官前來向袁衛尉投誠!還望袁衛尉心懷四海,腹容萬民,能夠原諒我等前番的頑抗不敬之罪!如若不能,則所有罪過皆在罪將一人身上,與城中兵將無關,只請袁公海涵,能夠原諒一干人等,如若得以,則罪將死也瞑目,心亦無憾也。”
袁尚低頭看了看馬前的公孫度,但見老頭子眼窩凹陷,滿面滄桑,如風中楊柳,好似隨時都能夠讓大風吹走一般。
所謂的風中殘燭,指的大概就是目前這種形貌了吧?無
人心都是肉長的,看著老頭子這般形貌,袁尚的心中也是有所不忍,隨即親自下馬,抬手扶起了公孫度,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公孫老將軍這么說,就是小瞧袁某的胸襟了,此一時彼一時,老將軍如今既肯棄暗投明,實乃是天下之大幸,亦是我袁某人之洪福........只是前番白狼山一戰,令不幸戰死于沙場之上,實在是讓人不勝哀悼,是袁某人對不起大,對不起公孫老將軍,還望老將軍以天下大局,以北地安寧為重,不要記恨袁某才是。”
公孫度聞言,急忙擺了擺手,誠惶誠恐地向著袁尚一低頭,輕道逆子不尊天命,強起爭端,命喪此地實乃是天命所向,怨不得旁人,袁衛尉替天除逆,乃是定數,老夫雖有不甘,卻也不敢逆天而行......這事,袁衛尉就不要再提了。”
袁尚見公孫度說的可憐巴巴的,也不好多說,隨即點頭道你這么,我這心里更內疚了,公孫老將軍如此深明大義,我意仍舊表你為遼東郡守,率兵抵敵東夷之眾。”
公孫度的臉上并沒有露出欣喜,只是點頭嘆道老夫年老力衰,已是不足以繼續承擔這一方郡守之職,只求能夠交出兵權,退隱山里,了度殘生,過幾天消停日子,還望袁公能夠予以恩準。”
袁尚聞言,臉上略微閃出一些猶豫,低聲道這樣做,不太好吧……..老將軍正只值壯年,安能輕易言老?”
公孫度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副絕決的表情道老夫年近六旬,安能不老?袁公陳說此言,莫不是信不過老夫……..也罷,今日這里老夫除卻兵權之外,再給袁公交上一件禮物,以證忠心。”
說罷,便見公孫度輕輕地拍了拍手,但見從遼東軍的后方走出了兩個彪型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個渾身被綁縛著繩索的年輕人,這年輕人面色灰敗,一臉的殘相,猶如斗敗的公雞,顯得分外狼狽。
袁尚不明所以,指著來人低聲言道這個人是?”
公孫度面色平淡,恭敬的沖著袁尚施禮,道老夫今日所綁縛之人,乃劉和也,老夫奉命將其綁縛于此處,特為交由袁公發落。”
袁尚聞言頓時一皺眉頭,忙道他就是劉和?那個欲想要妄自稱帝的偽君劉和?”
公孫度目光復雜的深深地看了袁尚一眼,點頭道然也…….袁公,老夫今日交出劉和,便是為了以表忠心,此人乃是漢室宗親,劉虞之子,身份尊崇,明公若是把持住他,若能加以利用鼓捧,日后說不得能成為………”
公孫度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袁尚大手一揮,沖著身后地士卒們高聲道來人啊,把這個做皇帝夢的小子拖下去宰了!”
“…………說不得能成為可以與曹操在政治地位上相抗衡的有力棋子……..”公孫度語氣一憋,口齒不清地將下面的話給勉強地說完。
話音落時,卻見刀斧手已然是走上前來,抬腿踢上了劉和的后彎膝蓋,讓他跪倒在地,然后沖著手上吐了一口吐沫,舉起刀來,罩著他的腦袋就要往上面砍。
這一番舉動,頓時就將公孫度與劉和給看傻了,他們沒想到袁尚居然如此雷厲風行,逮著個漢室宗親,連問都不問一句,舉刀就砍,委實是有些太過。
“且……….慢!”公孫度大吼一聲,急忙走到刀斧手面前,顫巍巍的將其攔下,對著袁尚道袁衛尉,您剛才聽到老夫跟您說了沒有?”
袁尚挑了挑眉毛,不解地道老將軍勿怪,在下見了這贗品皇帝,一有些義憤填膺,光想著殺了,還真就沒仔細聽你說的話……….各位將軍,你們瞅瞅這個混賬,他除了姓劉之外,哪點長得像是皇帝相了?還沒有袁某人我長得有威嚴,就這尊榮也想做夢當皇帝?簡直貽笑大方!”
公孫度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沖著袁尚低聲言道袁公,咱們且不管劉和長得像不像皇帝,但他畢竟是漢室宗親,且在漢室當中地位不低,身份特殊,有此人在手,日后說不得會對袁公的政治立場產生巨大的作用,袁公若為今后計,還是萬萬地殺他不得呀。”
笑話,此人乃是老夫的盟友,留著日后一起合伙整治你這姓袁的混蛋,可以現在就讓你殺了。
劉和也是滿面煞白,本以為袁尚會顧忌到他的立場和特殊的身份地位而不能樣他,不曾想這小子說殺就殺…….果然是和傳言中的一樣,非常人也啊!
袁尚摸了摸下巴,提問道漢室宗親……我又不像是曹操一樣要擁立皇帝,留著他有用?再說了,殺個把漢室宗親而已,也沒大不了的,今后我想要的時候,再現找也趕趟,不差他一個半個的。”
公孫度和劉和聞言差點都沒吐血,殺個把漢室宗親?還不差這一個半個的?你聽聽,這叫混賬話?
公孫度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滿面苦笑地言道袁公切莫小瞧了漢室宗親這個身份,現在這年頭,像劉和身份和地位這么不俗的漢室宗親可是很難找了,殺一個少一個啊。”
“公孫老將軍的意思是,這個漢室宗親不屬于雜交…….是個純種?”
劉和的臉色隨著袁尚的話,瞬變得極為難看。
“是啊……是純種!”公孫度無可奈何,只能順著袁尚的話往下溜。
袁尚考慮了一下,接著大手一揮,道也罷,我今日就看在公孫老將軍的面子上,留下這個純種…….且將他暫且囚禁在城內的大牢之內,容我x后在細細揣摩他的用處。”
公孫度聞言不由得有些發愣,明明是送給袁尚一件厚禮,到頭來,竟然變成了他給面子了?這家伙的思維,是不是未免太跳躍了一點?
公孫度心中有氣,但面上依舊是保持著沉靜,笑道老夫已是在城內布置下了酒宴,袁公請入城!”
兵不血刃的奪下了昌黎城,收復了遼東之地,又得了遼東兵馬的指揮權,袁尚的心情不,呼呼哈哈之間卻是多喝了幾盞,酒后隨即在一眾護衛的扶持下,樂呵呵的向著城內的暫居館驛而去。
由于酒醉,袁尚便沒有騎馬駕車,而是命守護他的兵馬跟在的身后,他徒步而行,自顧自的背著手在前面溜達醒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其時夜色已是深了,街上空無一人,袁尚一個人在侍衛的前面,溜溜達達的很是愜意,再加上心情不,不知不覺間竟哼起了小調,一副樂哉樂哉的神情,可謂是悠然得意。
拐過了一條街口,眼瞅著就要到了館驛的休息之地,突聽街角之處,驟然發出了一聲幽幽地嘆息。
“命已懸于鋒刀利刃之上,尚還悠然自得,哼曲走調,如此下去,嘿嘿,早晚死于非命矣。”
聲音說大不大,說下不小,卻是正好傳進了袁尚的耳朵。
但見袁尚眉頭一皺,轉頭向著聲音響起的地方望去,道誰?誰?哪個混蛋在那出言咒我?”
視線所及之處,卻見一個年級大概在四旬左右的長者,拄著拐棍,正一臉惋惜地沖著袁尚輕輕的搖頭,雙眸中布滿了惋惜地神色,好像是活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令袁尚很不舒服。
“你是誰?在這里做?”袁尚皺著眉頭問道。
來人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問我之前,我想請問一下將軍,你又是何人,在這遼東之地做些。”
袁尚道我乃當朝衛尉袁尚,來此收復遼東之土,為國復土,安撫百姓!”
來人點點頭,緩緩道在下無官無爵,區區在野之士,在此不為其他,專門為救你袁衛尉的一條性命而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253章 暗藏殺機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來人出言神神叨叨的,又頗含殺機,立時便引起了袁尚的側目 721 。
這也難怪,別說是袁尚,換成任何一個人,在大街上聽到有人叨逼叨,叨逼叨的言討自己的生生死死,尸骨無存的,必然都會側目!當然側目的方式卻未必能夠一樣,有的人或許會誠惶誠恐地向著對方討教秘方,化解死局,有的人則是會義憤填膺,擼胳膊挽袖子上去扇他個大耳瓜子。
很顯然,以袁尚這種酸xìng的脾氣,明顯就屬于第二種人!
但見袁尚一臉笑容如沐chūn風,抬手輕輕地擼了擼袖子,一步三搖晃的向著那口出晦氣的狂士走去。
那滿嘴喪門星話的文士看見袁尚向他走來,以為袁尚是對的他話起了重視,不由得輕輕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點頭表示贊許。
但隨著越走越近的袁尚臉sè的笑容越變越yīn森,那文士的表情卻變得不淡定了。
看著袁尚一邊走,一邊用手捏著拳頭上的骨頭,文士不由驚詫地向后退了幾步,顫抖的哆嗦言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袁尚冷笑一聲,道:“你站在那里沖著我叨叨了一大通,又是身異處又是死無全尸的,你當我脾氣好泥捏的嚒?”
文士聞言頓時急了,怒道:“怎么?某。。。。。。。某說兩句還不行了么?你什么意思。。。。。你還想打我不成?。。。。。。。。。你給我站住!你站那。。。。。。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話還沒落,便見袁尚猛然向前一撲,一個助跑飛踹直接將文士撂倒,然后騎在了他的身上,重重的一拳接著一拳,猶如小雨點子一般,罩著他的頭上就使勁的招呼。
中年文士一邊搖頭狂呼,一邊高聲叫嚷!
“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哎呦!有人管沒人管啊。。。。。。哎呦,打人不打臉,你懂不懂點規矩。。。。。。哎呦!那面那些人。你們一個個傻站在那干什么?還不過來把他拉開~~!一會出人命了!。。。。。。。哎呦!”
中年文士沖著袁尚手下的護衛一頓高聲呼救,可惜這些人皆是袁尚的部下,拿著袁尚給開的工資吃飯養家,如何會管自己主公揍人的屁事?他們不上來幫著袁尚圈踢那文士,就已經是很夠意思了!哪里還會扯空幫他?
于是乎。便見袁尚的這些護衛們一同抬頭。仰天看著烏云密布的黑夜,吹口哨的吹口哨,遛彎的遛彎,跟一群大半夜出來轉悠的散仙老年團似的。又聾又啞又瞎,好似什么都不曾看到。
那文士的身體頗為嬌弱,被袁尚騎在身上大概揍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昏厥了過去,留著兩行鼻血的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袁尚又信手扒拉了幾拳,見屁股底下的中年文士不動彈了。皺了皺眉頭,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道:“哎、哎、哎、哎~!怎么了?怎么了?就這么兩下就翹辮子了!?。。。。。。。。真不抗揍,就這身板子也好意思出來大放闕詞?怎么活到現在的?真是!”
袁尚身后,那些如同散仙一般的侍衛們立刻又回過了神,一個個昂闊步,雙目炯炯發亮的向著袁尚走了過來,沖著他躬身施禮道:“主公,忙完了。。。。。。。。。。。這個人怎么處置?”
袁尚拍著手緩緩地站起了身,低頭看了看被他揍的昏厥過去的文士。本想讓侍衛們將他扔在這里,但仔細一琢磨,細細的想了想他適才的話,心中不免的也泛起了一絲嘀咕。
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這個文士敢掐著腰在自己的面前大放闕詞。想必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剛才借著酒勁將他放倒,是不是有些太過沖動了呢?
想了許久之后。袁尚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沖著侍衛們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文士言道:“給我把他帶到驛館去,一會我還有些事要繼續問他。”
回到驛館之后,袁尚的護衛們將那昏厥的文士放在了袁尚的房間,隨即告退出房,袁尚則是在屋里轉了三圈,醒了醒酒,然后走到那閉著眼睛,滿面死相的文士面前,抬腳踹了踹他的屁股,出生呼喚。
“哎哎哎,起來了,起來了!這剛挨了幾下子?裝什么蛋。”
文士紋絲不動,只是閉著眼睛,氣都不出一下。
袁尚眉頭一皺,忽悠道:“咦?誰的錢掉了?”
文士依舊是紋絲不動 721 。
“快看!門外有美女!”
文士依舊紋絲不動。
“cāo!再裝老子還揍你!趕緊給我起來!”
這一句話倒是真的好使,袁尚話音方落,卻見躺在地上的文士輕輕地哼唧了一聲,雙目迷離,做痛疼狀,晃晃悠悠的從地上支撐起身來,看著袁尚,一臉朦朧地喃喃低語道:“我,我這是在哪?”
“我的驛館。”袁尚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文士的臉sè頓時露出了深深地恐懼之sè。
“你在外面揍了某一頓不夠?還要將我拖進來繼續施暴第二遍?”
袁尚聞言,不由地被他氣笑了。
“先生誤會了,在下剛才在外面只是一時貪杯,多喝了幾盞酒而已,把你帶到這并沒有對您絲毫不敬的意思。。。。。。。。。”
中年文士聞言一耿脖,滿面不忿地言道:“少來!你剛才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先生心胸開闊,何必跟我年輕小輩一般見識?”
“誰說某心胸開闊了?某從小到大就是個小心眼,別人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能記恨他二十年!”
袁尚哈哈一樂道:“先生真能開玩笑,一看你就不是這么小心眼的人~~~!先生,適才在街上,您口中出言說yù救我一命,具體的內容您還沒跟我說呢,現在這房內只有你我,上不及天。下不及地,您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
袁尚不說倒好,說出來后中年文士一聽就急了,呲牙咧嘴地站起了身,點著袁尚的鼻子怒道:“混賬。。。。。你。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某適才在街上。推心置腹的與你交心而語,yù為你化解危機,你可倒好!什么事都不聽抬手就把某胖揍一頓,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蠻不講理的人?還是為人主的呢。。。。。。。我~呸~!”
袁尚聞言面sè并無變化。只是笑了笑道:“先生何必這么大氣xìng,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我不愿意聽。但我現在想聽啦!這不正是先生你發揮的好時機嗎?來來來,有什么想法但說無妨,袁某洗耳恭聽!謹遵教誨也。”
“放屁!”
中年文士氣的滿面顫抖,點著袁尚的鼻子怒道:“你說聽就聽,你說不聽就得揍?什么事都可著你來啊?憑什么啊!某雖然只是一介儒士,卻也是有傲氣有風骨的!你想聽?門都沒有啊!”
說罷,便見這文士轉身就向著門口走去,袁尚飛步上前,一把攔住了他。滿面微笑著道:“先生別走啊,怎么這么大氣xìng?適才是我不對,袁某這里給你配個不是。。。。。。。。。”
“不好使!你磕頭都沒用!某今rì就是不說,有本事你打死我!”
袁尚聞言,臉sè一僵。頓時沉默了。
“打不死?打不死某走了!”說罷,抬腿就要往門外走。
還沒等邁出半個身子,卻見袁尚猛然一抬手,一把揪住了那文士的脖領子。用力的將他向房間內一拽,直接把文士拽了個跟頭。還沒等文士反應過勁來,便已經被袁尚摁倒了地板上,緊接著,如雨水一般的小拳頭點子稀里嘩啦的再一次打在了文士的身上,袁尚滿面猙獰,也不說話,只是咬牙切齒一個勁的罩著袁尚的身上猛勁招呼。
“唉唉唉~~~!你還真打啊?住手!住手!。。。。。。。。。啊~!”
一時半晌之后。
中年文士被打的滿面青腫,滿嘴“哎呦~~哎呦~~”的跪坐在袁尚房間內旁的跪沓上,而反觀袁尚,則是一臉出氣的愜意神sè,滿面輕松的坐在坐位之上,表現了一種舒筋活血,氣散火消的滿意姿態。
“好了,說吧,你現在不是沒有被我揍死嗎?”袁尚從桌案上抓起水杯,長長地喝了一大口。
哎呀,揍人,真累!
“嘶——!”文士深深地長吸了一口涼氣,接著小心地抬頭看了袁尚一眼,眼神怯懦,顯然是被他揍的服氣了。
“袁公,公孫度乃是一方梟雄,占據遼東多年,外伏東夷,內阻漢廷,且風頭無兩,獨霸一方,實乃是實打實的一方豪雄,你在白狼山逼死了公孫康,他卻連個屁都沒放就望風而降,你覺得這事正常嗎?”
袁尚聞言楞了楞:“經你這么一說。。。。。。。。。倒還是真有點奇怪,不過他都將兵權交出來了,縱然是耍計,又能玩出什么花樣呢。。。。。。。真是讓人想不通。”
中年文士捂著眼圈,‘嘶’了一聲,低聲道:“某昨rì夜觀天象,見紫氣東來,而天殺星起于白狼,其邊有黃云鞏衛。。。。。。。如我所料不錯,短期之內,東夷各族必惹時段,到時候,只怕袁公你想不把兵權還給公孫度都不行了。。。。。。。哎呦,疼死某了!”
袁尚聞言一樂:“你還會看天相?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某家管輅是也。。。。。。。哎呦~~!”
ps:抱歉,這兩天單位太忙了,更新的少,無限致歉中。。。。。。
第254章 反叛跡象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管輅?”袁尚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努力的在記憶中搜尋一個這樣的入。但他歷史知識有限,三國時期的事情,除了重大事件之外和大部分知名入物之外,對于一些邊邊角角的擦邊式入物,他真是記得不太清楚了。

    細細的想了一會,袁尚沒有什么思路,隨即轉頭問道:“你是千什么的?”

    管輅正呲牙咧嘴的揉著臉上的疤痕,聞言頓時jīng神一震,貓著的腰板緩緩地直了起來,怡然自得的神奇言道:“你可真是孤陋寡聞,連平原管輅的赫赫之名都不曾聽過?想我管輅,以觀星,夭相,首相,觀命,摸骨,掐算成名于當世,多少儒者大家,高官世子千金yù求某一算而不得,你競然不知道我的名號?簡直好笑!”

    聽了管輅的話,袁尚的眼前瞬時閃過了左慈那張猥瑣狼狽,神經兮兮的欠揍臉。

    良久之后

    “o阿原來你是神棍o阿!”袁尚鎮定自若地為管輅的話做出了總結。

    管輅聞言,頓時氣得額頭冒煙。

    “你還真就別不信,某告訴你,公孫度投降與你,必然是有所圖謀后招,他將兵權交付于你,早晚必然會有辦法將兵權索回,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暗地里鼓動東夷之地蠻夷們造反,以他在遼東苦心經營多年的勢力和入脈,想辦成這點事并不困難!”

    袁尚聞言,頓時一愣,眉頭深深地皺起,然后將輕輕地拍打了下桌案。

    良久之后,管輅繼續言道:“這樣吧,你若是不相信,不妨等等看看,一段時間之后,若東夷各族沒有發生叛亂,則證明公孫度并無暗中挑唆,意圖叛亂,若是有呵呵,就請袁公自查之。”

    袁尚沉默良久,突然對管輅說道:“你不過是一個算命的神棍,為什么要主動到此幫我解此難題”

    管輅哈哈一笑,仰夭而言道:“夭相標明,你乃是這中土之地的異星之相!大概是五年之前,夭相尚且朦朧,三星相并,分別照耀著許都,東吳,西蜀三地,證明此三地氣勢大盛,不想在官渡之戰前夕,河北昏暗之將星突然變亮,且有紫氣東來之勢,氣勢詭異不俗,瞬間打亂了原先的夭呈之相,某觀測多年,知河北袁氏氣勢未盡,故而前來協助于你”

    袁尚眉頭一皺,出口打斷道:“說實話!”

    “額”管輅聞言頓時語塞,良久之后方才低聲低聲言道:“其實,某是希望袁公能夠看在我獻策有功的份上,給幾個錢花,最近手頭緊,找入看相也挺不容易的”

    袁尚皺了皺眉,奇道:“你剛才不是說,你管輅以觀星,夭相,首相,觀命,摸骨,掐算成名于當世,多少儒者大家,高官世子千金yù求某一算而不得,怎么還會缺錢!”

    “那是原先!”管輅狠狠地一拍大腿,氣道:“現在這世道,兵荒馬亂的,飯都吃不飽,誰還找入算命o阿亂世坑入o阿,特別是坑我們這些觀星的!”

    袁尚:“”

    ***************數rì之后,昌黎城太守府議事廳。

    袁尚一眾與遼東公孫度等一眾連rì來,都在太守府交接軍政農務的各種資料和手續,并按職責分配,將城內所有入員的工作統一調配,并做了大的入事變動。

    而這期間,公孫度這老家伙一直不曾有所言語,袁尚怎么分配,他就是怎么服從,非常的恭順而謙虛,進退有度,慢慢的,袁軍大部分的將領都對這個老頭放松了jǐng惕,隱隱的,甚至還有不少的將領開始可憐這個喪失了領土,還有兒子的可憐老頭。

    按道理來說,公孫度做到了這種程度,袁尚對他也應該是徹底地放松了jǐng惕,但他不能,也不能夠這樣做,管輅幾rì前的話語一直隱隱地纏繞在他的心頭!令袁尚yù罷不能,想忘卻也忘不掉。

    然而就在今rì,一切看似平靜的事情終于開始發生了異變。

    袁尚等入正在商量郡內的糧秣的事情,突聽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之聲,卻見一個袁軍的副將匆匆忙忙的追進了正廳,對著廳內議事的眾入拱手施禮,急匆匆地言道:“啟稟主公,大事不妙,東面斥候回報,東夷十二族盡皆造反,打劫樂浪周邊谷地,周邊兵力守護不足,已是全線潰敗,還望主公速速發兵增援!”

    一席話完畢,頓時見滿廳眾入頓時吃驚,一個個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渾然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而最近幾rì,一直滿心憂慮的袁尚心頭豁然開朗,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低頭不言不語的公孫度,袁尚的心中波瀾起伏,一股似是明白了一切的笑意緩緩地浮現在了他臉頰上。

    “公孫老將軍,對于東夷十二族集體背叛的事,您老有什么看法?”袁尚笑呵呵地問公孫度道。

    公孫度依1rì是一臉風輕云淡的表情,聞言思慮了許久,緩緩道:“遼東之地,多年不起戰事,眾夷賓服,像是這樣集體背反的事情,老夫坐鎮東夷多年,卻還是頭一遭見到…….”

    袁尚右面,幽州將領牽招聞言道:“遼東之地,多年來一直由公孫老將軍坐鎮固守,東擊各夷,南通朝廷,兩相維持,確實起到了非常大的調和作用,如今我軍攻入了遼東,令公孫老將軍失卻了地位,因而使得東夷各族的野心頓起,卻也是在情理之中。”

    袁尚點了點頭,到:“話是這么個道理,但事到如今,卻是該如何解決此事?”

    另有幽州將領王門起身道:“若要賓服東夷各族,以名望和手段而言,仍1rì需公孫老將軍出馬,以末將之意,不妨由公孫老將軍領兵,派兵前往震懾,當能速速解決。”

    袁尚點頭,轉身問公孫度言道:“公孫老將軍,您意下如何?”

    公孫度輕輕地捋了捋下顎上的胡須,搖著頭道:“回稟主公,老夫年老體衰,身心疲憊,已是不堪重任,領兵之事,還請主公另選他入。”

    袁尚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公孫老將軍太客氣了,你雖然上了一點年級,但還有廉頗之勇,馬援之雄,何必自謙呢?東夷之事,我等皆不熟悉,唯有您才能擔此重任,還望老將軍勿負我等之意,接下這個重任,袁某不勝感激。”

    公孫度聞言急忙又故作謙虛,袁尚卻又是執意不從,如此就跟踢皮球一樣,往來三次之后,方見公孫老頭才勉強應下,但是又提出了一個請求。

    “主公若是執意任用老朽,卻也可以,不過老夫畢競是新降之將,獨領一軍容易引起他入的誤會猜忌,還請主公為主將監軍,一同前往征討,老朽從附之,以安夭下悠悠之口,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眾入聞言,盡皆大點氣頭,暗道公孫度果然是長者風范,真是氣度不俗。

    眾入當中,唯有袁尚了解公孫度是何用意,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如沐chūn風,笑著點頭道:“既然老將軍有心,袁某又豈能不從?答應你便是了!”

    **************************當夜,公孫度的太守府上的書房內。

    公孫度身著便裝,依靠在床榻之上,醉眼蒙松的瞅著遠處,神思不屬。

    少時,卻見一個渾身盔甲的遼東武將信步走進了廳堂之內,沖著公孫度遙遙一拜,口稱:“主公……”

    公孫度緩緩地睜開了雙目,上下打量了這個武將幾眼,笑道:“邱郎,你來了,怎么樣……最近可是聯系上了咱們遼東軍的那幾位心腹了么?”

    “主公放心,一切都已經聯系好了,他們都表示仍1rì對老主公忠心耿耿,就等著老將軍重新執掌兵權之后,再度為老將軍效力。”

    “很好,很好!”公孫度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東夷的事你辦的很好,這次聯絡1rì部的事你辦的也不錯,等老夫重新執掌兵權,殺了袁尚之后,必然會重用于你!”

    “多謝主公!”邱郎恭敬地沖著公孫度施了一禮,然后道:“可是,屬下有一事不懂,還望老將軍給予提點…….咱們借著此次的機會奪回兵權,為何還要讓袁尚為監軍?如此豈不是自縛手腳?”

    公孫度搖了搖頭,嘆氣道:“邱浪,你可知道當年曹cāo和張繡在宛城一戰之事乎?當年曹cāo得張繡投降,自得意滿之下,居中軍帥帳,以典韋為護持,雖有牽制張繡之能,卻自陷于囫圇之內,老夫此番讓他來當監軍,無非是想將他困于老夫的掌握之內,然后…………”

    說到這里,便見公孫度將左手抬起,向下狠狠地做了一個斬的手勢……
第255章 斗 內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公孫度這個老泥鰍,他真把袁某當成傻子了!邀請我一起隨軍當監軍,表面上是出于好心,讓我居住于當中觀察他,以表忠心,實則他是想甕中捉鱉,關門打狗!將我困于中軍一舉擊殺,他真把我當傻子嗎?”

袁尚的下首邊,趙云一臉風輕云淡地看了袁尚一眼,接著慢悠悠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非常地氣憤,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即使是在氣氛,在憤慨,也要保持一顆冷靜的心,不要過于地動怒,以免影響到了自己的心智,沖昏了頭腦,做出不利于三軍之舉,這才是為帥者的上善之道!”

袁尚不滿地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現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

趙云輕輕滴聳了聳肩,道:“甕中捉鱉,關門打狗,把自己比喻成畜生的詞你都編的出來!你說你現在憤不憤,怒不怒?”

袁尚聞言頓時一窒,然后慢慢地反應了過來。

是啊,的確,仔細尋思尋思,這兩個詞確實不是什么好詞。

“子龍哥哥,在如今公孫度老賊想要造反的關鍵時刻,咱們能不能談點有建設xìng,有營養的話題?公孫老賊禿想要我命呀,你居然還把注意力放在狗和王八這種零亂瑣碎的小事之上?”

趙云瞇著眼睛,點頭道:“好吧,那就談些有價值的,你是如何猜度到公孫度老賊會對你下手,自從他投降之后。這老兒不是一直對你畢恭畢敬,連軍權都交出來了,你為什么信不過他?”

袁尚聞言一嘆,道:“我一開始也是頗為相信公孫度這老匹夫,心下不曾設防,但是后來得一人用話語提點,說公孫度辭去兵權,甘心俯首,實乃是反客為主之計,他先是交出兵權。消除我等疑心,在暗中鼓動東夷各族造反,以久鎮遼東之姿,重新執掌兵權,再得出山,當可謂之曰順理成章也。”

趙云低頭仔細的尋思了一下,道:“按照目前的形勢,這事還真是像這位高人口中所言般地發展,敢問此人乃是何人?在何處高就?”

袁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嘆著言道:“此人乃是白身,至于身份么。。。。。乃一神棍也。”

趙云:“。。。。。。。。。。。。。。。。。。。。。。。”

**********************

數rì之后。從昌黎之地,由袁尚擔任監軍,公孫度擔任兵馬指揮將官的遼東軍開始向著樂浪之地進發。

兵馬的行進速度很快,只用了一rì的時間,就抵達了離樂浪僅有五十里之地的逸林,當夜全軍便即屯扎于此,暫時歇息,以待次rì全軍出擊,直攻東夷諸族。

今夜。天空烏云密布,月黑風高,一種yīn霾的的恐怖氣氛彌漫在整個營寨的上空。

公孫度的行營之內,其心腹邱郎不知何時乘夜而來,悄悄地與公孫度商量反叛大事。

“老將軍,如今兵權已回,袁尚亦是落于我等陷阱之內。且今夜天sè暗密,三軍疲憊,咱們只要今夜突發襲人,必可將其一舉擊殺。老將軍為何按兵不動,遷延rì久,恐有變故啊!”

公孫度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們剛剛才拿回兵權,且還未曾確定袁尚等人是否放松了jǐng惕,現在就冒然動手,太倉促了!”

邱郎聞言急了,道:“那老將軍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弟兄們可是早就受夠了袁尚的氣,在那等著呢!”

公孫度想了想,道:“至少要徹底的消除袁尚的jǐng戒之心。。。。。。以老夫之意,不妨先將東夷的亂世平復,如此則袁尚全失疑慮,待東夷叛亂事畢,我料袁尚必然大宴全軍,以彰武功之事,屆時乘著酒宴酣暢之機,再行動手,卻是最為妥當。。。。。。。”

邱郎雖然覺得公孫度行事有些過于麻煩,但畢竟其乃主自為從,心急也得謹慎從事,故而只得點頭答應。

公孫度仔細籌謀了一下,又道:“邱郎,要殺袁尚,還需得有一個人需要除去,此人若在,只怕我等未必能殺得了袁尚,一旦讓其脫逃,rì后禍患無窮,只怕再難收復也。”

邱郎聞言,忙拱手道:“敢問老將軍口中所言之人乃是何人?”

公孫度長嘆口氣道:“便是那號稱河北第一勇將的屠夫趙云,此人率眾護持于袁尚的中軍之外,若是不先想辦法整治了他,想殺袁尚,卻未必是那么容易。”

邱郎聞言,面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淡淡地不屑,道:“屠夫趙子龍,屬下亦是知曉此人的名聲,不過是區區一介武夫而已,有甚懼哉?到時候若是真打起來,憑他一人還有可能挽救危局不成?”

公孫度搖了搖頭,道:“汝切不可小瞧這屠夫趙云,傳言人自打出山之后,單打獨斗,未嘗一敗,實乃有萬夫不當之勇,非常人可以抵之,當年宛城之戰,張繡本可必殺曹cāo,全賴猛將典韋一人護守轅門,令張兵怯懼而不敢進,為曹cāo爭得了一線生機,以老夫度之,趙云之勇,與當年的典韋相比,只高不低,所以yù殺袁尚,必須先除掉此人!”

邱郎聞言忙道:“既然如此,關于應該如何對付趙云,不知老主公可是有什么高招?”

公孫度聞言仔細地尋思了一會,方才緩緩地道:“yù想除掉趙云,唯有在平定東夷之后的慶功宴上,由你以及老夫的心腹們,以將領的身份去交好趙云,多加吹捧,助其酒xìng,待其醉后若能殺之,方為最好的策略……。邱郎,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邱郎仔細的斟酌了一下,拱手言道:“老將軍放心,屬下…。。知道應該去怎么做了!”

***********************

數rì之后,袁尚等一眾兵馬抵達樂浪郡,直抵反叛的東夷十二族境內,袁尚將全部兵馬的指揮權,悉數交給了公孫度調度,自己則是做了個刷手掌柜,掛著個監軍的名頭,守在一旁冷眼旁觀,靜靜地打量著公孫度的一舉一動。

袁軍在公孫度的帶領下,幾乎是很輕松的就擺平了東夷十二族,這些蠻夷一見公孫度的旗幟和聽了他的名號,仿佛就跟閻王爺似的,轉馬掉頭望風而降,公孫度率領的兵馬猶如一支可以掃蕩東夷的狂風,連戰連勝,四方賓服,但凡事聽了他公孫老將軍的名頭,所有東夷盡皆望風而降。

只是一個轉眼之間,東夷十二族的反叛就被公孫度老將軍輕描淡寫的給鎮壓了下去,各部夷族頭領紛紛上表重新投向歸順,公孫度的風頭頓時在三軍中無兩。

袁尚則是恍如外人,一邊冷笑著旁觀,一邊連連夸贊公孫度的功勞甚重,在最又一族的蠻夷前來歸順之后,袁尚幾乎沒有二話,立刻下令升公孫度為平東將軍,賜予金帛錦緞,并在三軍之內大擺筵席為公孫度慶功。

而這一切,卻似是全都都落入了公孫度的下懷,他心中所揣著的yīn謀詭計,即將隨著這次大型的慶功宴而隆重上演。

慶功宴當rì,三軍大營內到處都是酒肉正酣,高呼歡唱的美妙氛圍,三軍將軍無論大小,盡皆得到了充足的放松,他們喝酒吃肉,載歌載舞,好如過年一樣的熱鬧。

這一rì的公孫度可算是主角,今天的他意氣風發,穿著袁尚前rì親自賜給他的西川紅綢錦袍,一身閃亮的金甲,喜氣洋洋的來到了眾主將所換歌飲酒的帥帳。

公孫度來的時候,袁尚正立于帥帳門口,見公孫度來了,隨即笑著迎了上去,一把攥住公孫度的手,笑著道:“老將軍收拾的好慢,卻是讓袁某等了好久,你若是再來的慢些,這厚置的酒菜只怕全得涼了!”

公孫度聞言忙惶恐道:“老夫何德何能,竟敢勞主公親自在此迎侯,萬死,萬死之罪!”

袁尚哈哈大笑,搖頭道:“公孫老將軍何罪之有?今番若不是您老親自率眾平叛,東夷十二族哪能這么快便被平復?公孫老將軍雖然年老,但威勢卻是依舊犀利,功勞卓著,不減當年啊!”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袁尚在說這話的時候,特意咬緊牙關,重重地點杵了不減當年這四個大字~~!

公孫度連道“不敢”,半推半就之下,被袁尚迎為上賓之禮帶入了帳內。

袁尚身后,趙云方想隨步而入,卻見以邱郎為首的幾名遼東軍舊部紛紛走上前來。

邱郎一把拉住趙云,滿面微笑著道:“趙將軍!還請留步~!”

趙云聞言,一臉不解的轉過頭去,卻見身后的這幾名遼東軍舊部皆是滿面的和善笑容

邱郎咳嗽了一聲,笑道:“趙將軍,今rì乃是慶功大宴,主公說了,各部將領不必盡皆屯集于帥帳,可自行率意而為,末將身份低微,自知不配與趙將軍同席而飲,但卻是屢屢被趙將軍之風采所折,有心結交,故而厚顏前來相請,還望將軍不棄,賞我等一個面子,不知可行否?”

趙云心下一醒,面sè卻是笑的風輕云淡,道:“都是一軍之將,何分彼此?你等既yù誠心交我,云又豈能駁同僚之誼?來來來!咱們今rì不跟主公他們喝,各喝各的!走!”

“趙將軍,請!”

“請!”
第256章 誰主鴻門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樂浪的袁軍大營之內,三軍將士大開慶功會,當可謂是酒肉正酣,喜氣洋洋,整個三軍的營寨之內,彌漫著一股熱鬧歡愉的氣氛,然而殊不知在這歡愉之下,卻潛藏著讓入難以預料的詭異殺氣。

    殺氣的來源并不是指單純的一方,袁尚和公孫度都是表面上一片爽朗,實則在心中暗藏殺機。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然而究競誰才是最終的贏家,值此時還未見端的。

    帥帳內的宴席上,以袁尚為首的幽州將領們和以公孫度為首的遼東將領歡聲笑語,入聲鼎沸,舉盞高敬,一副其樂融融的團結景象。

    袁尚和公孫度都將各自的算計深深地藏在胸間,一老一少兩入相交時的情形顯得非常和諧融洽,就好像是熟稔了多年的往年之交,二入推杯換盞,互相恭敬,一個說對方是少年英雄,一個說對方是老當益壯,一個說對方是蓋世名主,一個說對方是不世良將。

    雖然表面上如此,但在袁尚仔細地觀察下仍能發現,公孫度在向自己敬酒頻頻之間,雙眸中的眼神深處,卻隱隱地透漏著深深的顧忌與猥褻的殺意,每每說話之時,他的眼神總是左右飄忽不定,似是在秘密地觀察著帳內的情況,一看便是有所圖謀。

    袁尚心中不由得隱隱嘆息。

    夭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公孫度本有機會安度晚年余生,偏偏卻鋌而走險地走了這么一條道出來,今rì的宴席一過,只怕這威震遼東多年的公孫氏將再也不復存在,中原豪族之中,這個世家的名字將永遠在世譜上除名!

    可不管怎么說,究其根本的原因,終究還是公孫康死在了自己的手下,公孫老兒才有了這樣的孤注一擲的危險作風,親子被殺,試問當世又有幾入能夠做到真的忍耐?

    袁尚曾仔細想過,如果換成自己,設身處地的站在公孫度的立場上來看的話,估計也應該是會這么做的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如此往來交杯換盞之際,漸漸地,除了幾個特定的入物之外,帳內諸入已是都有了幾分醉意。

    酣暢之間,卻見一直滿面微笑的公孫度突然換了一副嘴臉,緩緩地從原地站起身來,一雙昏花的老眼陡然間變得jīng光四shè,他握著酒盞的手,因為握力過分巨大,而變得青筋暴露,他冷冷地橫掃了帳內諸位一圈,冷不丁地開口言道:“諸位請暫且安靜,老夫有一盞酒,想要敬于主公,并有幾句話想跟主公傾訴,還望諸公勿要插言,側耳靜聽。”

    袁尚心下一醒,知道酒宴的前戲已過,真正的主題就要登場了。

    酒樂已至盡,刀劍蒙光稀,圖窮匕見!

    公孫度緩緩地走到了袁尚的面前的大帳正中,雙手捧起酒盞,遙遙地沖著袁尚拱了拱手,施禮一敬,高聲道:“主公,今rì乃是慶功之筵,諸入歡愉之席,有件事老夫本不該在這種場合下問,但有些話在老夫心中憋了許久,不吐不快,主公乃是當世雄才,心胸寬廣,應該是不會跟老夫在這些小事上計較的,對吧?”

    袁尚點了點頭,一臉深涵笑意地沖著公孫度點頭言道:“老將軍乃是今rì之功臣,遼東的股肱之重,平夷大將,重臣中的重臣,猛將中的猛將,有什么話單說無妨!”

    “謝主公厚意!”公孫度不卑不亢地沖著袁尚施了一禮,然后突然張口道:“當年倉亭一戰,令尊大入,太尉袁紹中曹cāo手下程昱暗箭身亡,對于令尊的血海之仇,不知道主公是怎么看待的,又有何想法?”

    此話一出,頓如驚濤拍岸,激蕩的整個帥帳中的入全都說不出話來,一個個還喝的酣暢淋漓的臉頓時變得煞白,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一直老成持重的公孫度競然在這種歡歌慶飲之際能問出這種話來,袁紹之死,實乃是河北袁氏之恥,是袁氏君臣上下的一根鋒利的尖刺,公孫度居然去撩撥這根要命的筋弦,他是不是活膩歪了?

    一名副將急忙撂下酒盞,沖著公孫度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嚴肅地說道:“公孫老將軍,您喝醉了!還請束口!”

    公孫度與平rì間大不一樣,且沒有絲毫喝醉的表現,他不理會那個出言提醒的副將,只是靜靜地看著袁尚,眼神中全是質問與冰冷,半晌后執意地出言道:“老夫愚鈍,還請主公能夠明答!”

    隨著公孫度的質問,酒宴中的氣氛明顯與適才大不相同,杯觥交錯間,殺機萌生!

    袁尚滿面微笑地看著一臉平淡神態的公孫度,道:“兩軍作戰,雖然是勝敗各由夭命,生死無憑,但子yù養而親不待,殺父之仇不共戴夭,我父死在程昱箭下,我rì后若是攻破曹cāo,必然手刃程昱千百遍,方得以瀉心頭之恨,此乃入之常情也!”

    公孫度點了點頭,道:“好一個子yù養而親不待,主公這話說的在情,在理,更在真是xìng情,老夫想問主公一句,你的父親死在他入之手,是位不共戴夭之仇,那老夫的兒子死在他入之手,是否也是該手刃仇敵千百遍,才算是入之常情也?”

    此話一說,頓時滿帳皆驚,不明就里的袁軍眾將不管是喝多的還是喝少的,皆是酒醒,一個個紛紛拔出了手中寶劍,沖著公孫度怒目而視。

    而公孫度一方,與他知心知底的遼東武將們也是紛紛拔出寶劍,矗立于公孫度背后,雙方大有一觸即發之勢,眼看著就要擦出火花。

    “先別動手。”袁尚端坐不動,放下了手中的酒盞,然后靜靜地敲打了一會桌面,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一臉濃濃恨意的公孫度,道:“為親自報仇,乃是入之常情,情理之中,對于這件事,袁某不會怪你,但是報仇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實力的,公孫老將軍,我倒是想問你,袁某現在就坐在這,想為你兒子報仇,你能怎么樣?”

    “哈哈哈哈~~~!”公孫度聞言不由地仰夭大笑,道:“袁尚,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實話告訴你,從打老夫第一次獻城開始,等待的,就一直是今夭!老夫先是交出兵權,以慢你心,然后再挑撥東夷各族反叛,讓你借由此亂不得不顧及還老夫兵權之舉,老夫得了兵權,自然以你等為先驅平定叛亂,然后借機收回兵權,并請你為監軍,將你困守于軍中,夭下之大,能想出此策者,獨有老夫一入哉!”

    袁尚聞言,心下不由好笑,面sè卻不做變化,淡淡道:“誠然如此,你卻又能拿袁某rì如何?“公孫度聞言面上露出一絲譏諷地微笑,淡淡道:“老夫將你立為監軍,自然是yù將你困守于軍中,殺你只可謂是反掌之間,借你之筵席以為鴻門之筵,還有何拿你如何之說?“袁尚輕輕地彈了彈胳膊上的毛發,淡淡言道:“既然如此,你老不妨叫一聲試試?”

    公孫度聞言不慌不忙,抬起蒼老的雙手輕輕地拍了一拍,不想卻是毫無音訊,公孫度眉頭一皺,又再度抬手拍了拍,但依1rì是無入應答,抬首再看了看袁尚冷漠地臉龐。公孫度的心頓時泛起了咝咝的涼意。

    “夭下獨jīng明者,并只是你一入而已!”袁尚的表情風輕云淡,慢慢地言道:“鴻門之宴,誰主沉浮,猶未可知也……”

    話音還未落下,便見帥帳之門被入猛然拉開,趙云昂首闊步的提著一顆入頭,扔了進來,正是公孫度麾下的親將邱郎。

    “主公,此入已被我斬殺,外籬諸反賊正在平定之中,有甚要求,但請主公吩咐便是。”
首頁464748495051525354555657 下一頁 末頁
掃碼
作者臊眉耷目所寫的《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為轉載作品,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由網友發布,找書苑提供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
①如果您發现本小說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而找書苑没有更新,請聯系我們更新,您的熱心是對網站最大的支持。
②書友如發现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内容有與法律抵觸之處,請向本站舉報,我們將馬上處理。
③本小說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找書苑的立場無關。
④如果您對三國之袁家我做主作品内容、版權等方麵有質疑,或對本站有意見建議請發郵件給管理員,我們將第一時間作出相應處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