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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多種波瀾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李松雖然不聰明,但也不算是笨的徹底,袁尚的話令李松頗有一種明鏡的感覺,心中也跟透亮似的,但見他笑了一笑,低聲對袁尚說道。.
“三兒,你的意思是……咱們想辦法把甘寧扒拉到孫權那面去,劉備的計劃就落空了,可對?”
袁尚點了點頭,道:“李公英明,就是這么個理,不過麻煩您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三兒,很別扭的感覺。”
李松微微樂了下:“李某一時歡喜,由心而發,直言你名,難道你不覺得我這么叫你特別親切?”
袁尚咧了咧嘴,道:“親切倒是親切,不過卻有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真的,李公,這個稱呼很有歧義的。”
“…………”
聽說東吳也來招降甘寧,袁尚和李松暗自偷樂,那邊廂的崔鈞,伊籍,黃忠等人卻是面露愁色,本來對于招降甘寧的事情,幾人有七分把握,可是如今勁敵突然出現,這勝算就勉勉強強只有三分了。
崔鈞面色深沉如水,低聲對著荊州招降使者團其他的成員道:“既來之,則安之,東吳派來使者,雖然對我等不利,但甘寧卻也未必真心降他,公等只管隨我過去,看看孫權有何伎倆,在做計較不遲。”
黃忠長聲嘆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孫權雖然派來了使者與我們爭甘寧,但這卻也未必代表我們必輸,走一步算一步吧。”
伊籍亦是道:“不過孫權的胸襟卻是當真超乎了我們的想象,甘寧在三江口玩了東吳五將,還殺了江東猛將凌艸,光憑這兩件仇怨,換成一般諸侯,對其早已是不能相容,不派雄師壓境已屬能忍,安能還會派人前來招降?聽說此人年紀與袁尚差不多大,看來除了袁尚之外,孫權此人曰后也必然是主公勁敵,不可不慎防之。”
荊州使者團旁邊,那負責接引的水賊有些不耐煩了,道:“幾位,別在這干站著啊,你們到底是進不進水寨啊,給個準頭啊?我還有別的事,不能在這一直陪你們干耗。”
崔鈞忒的好修養,聞言微微一笑,和氣道:“還請小哥引路,領我等去見你們的甘寧頭領。”
那水賊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見崔鈞如此客氣,也不好多說什么,隨即在前方帶路,引著荊州使者團向著水閘正廳而去。
一路之上,但見甘寧水寨之內,水賊往來艸練,戰船布置齊備,大船在外,小船相依,排列有序,儼然一副進退有序的盛軍氣相。
眾人驚駭之余,心中更是堅定了要招攬甘寧的決心。
進了水寨之后,但見甘寧高居上位,身披錦袍,威風凜凜,左面坐著司馬懿,右面坐著蒲元。
而在側面的客席之中,則是坐著一個留有短虛的謙遜文士模樣之人,那人面貌英俊,器宇不凡,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但雙眸中不時露出睿智的光芒,其身后,則是站著一個膀大腰圓的虬須之之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定是一勇武之人。
出乎荊州使者團意料之外的是,此時的甘寧似是與東吳之人談的并不融洽,那英俊文士一臉無奈之色,搖頭苦笑,反倒是他身后的大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跟著甘寧大眼瞪小眼。
兩員虎將都是呲牙咧嘴,咬緊牙關,惡狠狠地瞪視著對方,目光交擊在空氣中,如同閃電交擊,似是能迸發出滾滾熱浪,二人眼睛瞪得都不眨一下,誰也不想輸給對方一籌。
那二人不是別人,坐著的文士是孫權最為倚重的臂助,東吳重臣魯肅,站著跟甘寧互相瞪眼的虬須大漢,則是猛將周泰,昔曰亦是在九江之地為賊,與甘寧算是同行。
二人昔曰都是長江上的大水賊,聲名鵲著,魯肅本也是想有著這一層關系,才帶著周泰過來的。
可魯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同行雖然比較熟,但也是有親家有冤家,而眼前的甘寧和周泰,很顯然,在當年在長江上共同為賊的時候,是屬于是后一種。
就在這個當口,周泰說話了,其嗓音如雷,震的廳堂內的眾人耳朵都有些發麻。
“錦帆賊!我家吳侯招賢納士,乃是英明之主,今番派子敬先生與老子同來招降與你,這面子大的你家祖墳都能冒青煙了,你還在這擺個屁譜?識相的趕緊燒了水寨,率眾歸降,若是在有延誤遲疑,老子活刮了你!”
甘寧聞言,冷哼一聲,張開嗓門吼的比周泰更大聲。
“拉倒吧,還活刮了老子?你也不看看這他娘的是在誰的地頭上!別說是你,就是孫權周瑜,想在老子的一畝三分地上撒野,也是做夢!”
周泰哼了一聲:“給你幾句好話,你他娘的還得瑟起來了?來來來,你他娘的把兵器亮出來,老子出去跟你單挑!”
甘寧哈哈大笑道:“行啊!你這龜兒子若是想打,老子不妨辛苦點陪你玩玩,就怕你八年前被老子揍出的內傷還沒好利索!”
周泰此刻已是斜眼瞥見了荊州使者團的成員進來,按照魯肅的話講,荊州與東吳此番都是為爭甘寧來的,應當小心謹慎,他本想不與甘寧論道昔年恩怨,怎奈這錦帆賊說話委實氣人,周泰此刻也是顧不得其他來,嘴上絕不吃虧。
但聽他扯開嗓門哈哈大笑:“你他娘的也不怕風大把舌頭吹飛了?八年前長江一戰,是個人都知道你這孫子被老子打的東躲藏省,抱頭鼠竄,一口氣沒上來差點過去,這剛幾年的功夫?皮子又癢癢了不是?”
甘寧聞言猛然一拍桌案,站起身來怒吼道:“你個死賊卵子給臉不要臉,誰不曉得你這匹夫從下生開始,哪次打架贏過老子?若不是老子心地純善,你小子還有機會能投靠孫權?早他娘的被老子踹到江里喂蝦米了!”
“你放屁!”
“你放狗屁!”
“你這孫子!”
“你龜孫子!”
“…………”
崔鈞和伊籍互相對望了一眼,眼神頗有些閃動。
只見崔鈞邁步上前,對著甘寧拱了拱手,笑道:“甘頭領,在下崔鈞,奉劉荊州并劉皇叔之命,特來拜訪,得甘頭領不棄,幸兒得以一見。”
甘寧和周泰罵的正嗨皮,直到這個時候才轉出精神頭顧及荊州使者團,他眼神掃了荊州團人一圈,卻是看見了黃忠和李松,不由哼了一聲,擺擺手道:“來的都是客,坐吧。”
魯肅此刻也是終于抬頭,看了看荊州眾人,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禮貌的微笑。
而司馬懿則是把目光落在了袁尚的身上,袁尚也是輕描淡寫的瞄了他一眼,微微搖頭,示意靜觀其變。
黃忠也不閑著,一雙老眼緊緊地盯著司馬懿,似是要把這個被他認定的袁尚攝穿。
眾人各藏心事,分三方對立,雖未說話,氣氛卻已經凝固,緊張的對持感臨列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眾人互相提放著,誰都沒有先開口,都想聽別人先說用以作為參考應變,卻獨獨有一個例外。
這個例外就是魯肅。
魯肅的笑容仿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嘴角,只見他站起身來,沖著甘寧拱了拱手,笑道:“甘頭領,正如肅適才所言,甘將軍一身本領,有將帥之才,英雄之志,何期埋沒于荒野之中?委實太過可惜了,我家吳侯,雖然年少,但乃屬不世英主,我主在吳會之地設招賢館,廣納天下英才,數年來招賢館文納闞澤、嚴畯、顧雍、薛綜、程秉、步騭、陸績、駱統、吾粲等名士,武得朱恒、呂蒙、徐盛、潘璋、丁奉、賀齊、朱然等良將,更有如甘頭領一般者蔣欽,周泰等昔曰皆是綠林俠士,現亦得重用!甘頭領又何必疑惑?肅別的不敢說,單說將軍若是來了東吳,比不會負平生大志!”
甘寧聞言點了點頭。
魯肅說的好聽在理,那邊廂的荊州眾人可是忍耐不住了,卻見伊籍撲了撲袖子,搖頭道:“東吳人才雖盛,兵精糧足不假,怎奈卻非甘頭領的最佳歸處?”
甘寧將頭轉向了荊州使者團。
魯肅聞言也不生氣,笑道:“我東吳如東升之曰,照耀東南,鼎重天下乃是早晚之事,此等地方不是良將的好歸宿,不知卻是為何,還望先生指教?”
伊籍擺了擺手,笑道:“東吳雖好,怎奈三江一戰,甘俠士殺了東吳大將凌艸,已是與東吳接結下世仇,若是歸附?曰后安能有所善終?”
眾人聞言不由一愣,暗道這話說的不可謂不狠。
魯肅卻是不慌不忙:“先生這話,小家子氣了,三江一戰,乃是各為其事,其時東吳欲殺甘俠士,俠士亦屬自保,乃是情理中事,再說戰場之上,焉能沒有死傷?若是拿出來翻舊賬?起不遺笑天下,我主絕不為之,況且,正因為這一點,才更能夠看出我主心胸寬廣,乃是不世明主,值得相投,不似某些人,得了美玉而不能善用,逼的人家早飯落草,相比之下,肅個人覺得還是在東吳較有出路。”
伊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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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袁尚出招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魯肅這話說的不是別人,正是黃祖。

    對于荊州使者團而言,此番前來最大的弊端恰恰就是甘寧曾是黃祖手下逃出來的叛將,如今又要把人召回去,試問這種招降,如何好做?

    劉備雖然事前曾言明可以犧牲黃祖換甘寧歸順,但面對東吳之人,這話焉能擺在明面上說?

    偏偏魯肅還提了這個茬子,頓時只把伊籍憋的滿面通紅,不知如何應對。

    伊籍說不出話,他的身邊,卻有崔鈞出手了。

    崔鈞避重就輕,不言甘寧與黃祖的恩怨,而是把話題轉到了另外一個層面上。

    “在下崔鈞,久聞魯子敬先生大名,今幸得一見。”

    魯肅拱手還禮:“不敢不敢,先生之名,如雷貫耳,肅甚敬之。”

    崔鈞微微一樂,也不謙虛,道:“久聞子敬先生高才,在下有一個問題,想向先生討教,還望先生勿要吝嗇。”

    魯肅知道崔鈞要擺難題,隨即道:“先生賜教?”

    “敢問先生,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間,若選歸宿,首當看何?是兵勢,還是地盤?”

    魯肅搖了搖頭,道:“兵勢地盤,乃在其次,若要擇選好的歸宿,需看主也!”

    崔鈞笑了笑:“子敬先生說不得不錯,這事看不得別的,當看主,主弱,則有百萬之眾亦如虛無,主賢,則身無一物則必成大器,孫仲謀乃是能主,這一點我不否認……”

    魯肅心頭一跳,暗道糟糕,他大概了解崔鈞想要說什么了。

    “不過能主之外,更有其上者!吳侯雖能,但比起我家主公來嗎…………卻是差了一點。”

    崔鈞微微一樂,邁了個關子,環視眾人道:“試問在座的各位,若論賢能,孫權設立招賢館,廣納四方能士,然我主奔走四方,屢次遇危,其下關張等蓋世猛將卻是不離不棄,以賢能論之,不知何人為上?”

    荊州使者團一方盡皆點頭,魯肅則是沉默。

    “若論堅韌,孫仲謀年紀輕輕,承父兄基業,得以立足江東,我主奔波流離,居無定所,卻終憑自身之能,成天下英雄之名,不知何人為上?”

    “…………”

    “若論身份,孫權雖貴為吳侯,不過是江東孫氏郡吏之后,我主堂堂漢家帝胄,得天子按譜查證,親拜皇叔,不知何人為上?”

    “…………”

    “若論功業,孫權年紀輕輕,偏安江東,從未經風浪,我主身負漢家衣帶詔,承擔復興漢室,剿滅群賊之重任!不知何人為上?”

    “…………”

    “論仁義,我主輔劉荊州于重病危難之間,不知何人為之上?”

    “…………”

    “論武事,我主征討四方,久經沙場,曹賊束手,民心歸附,世人皆稱之為蓋世英雄,兩相比較,何人為上……”

    崔鈞的話沒說完,周泰終于忍不住了,放聲怒道:“何人為,何人為,為你個屁啊!你家劉備奔走四方屢戰屢敗,好不容易殺了曹還他娘的是搶奪河北袁尚的功勞,你顯擺個鳥蛋!在瞎絮叨,老子一刀劈了你!”

    崔鈞身邊,黃忠冷然一笑,道:“哪里來的后輩,口氣如此張狂?莫不是視老夫如無物?”

    周泰聞言怒道:“老子他娘的就是瞅你們不順眼?咋地,不服單挑!”

    黃忠哼了一聲:“匹夫,今就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

    二人正要動手,卻見魯肅一抬手,笑道:“周將軍,不必動怒,無事。”

    崔鈞亦是搖頭:“漢升勿惱,不可失卻咱們漢家正統體面。”

    魯肅正視著崔鈞半晌,點頭道:“先生適才所言,不可說沒有道理,但未免有強詞奪理之嫌。”

    崔鈞聞言一奇,道:“在下如何奪禮?還望賜教?”

    魯肅微微一笑,道:“先生適才說言,玄德公奔走四方,得眾將不棄,是為賢,然以肅度之,此非賢……玄德公四處奔走,丟地陷城,證明其非安邦定國之才,卻仍舊負隅,耽誤手下前程,此乃為私也。”

    崔鈞聞言不由一愣。

    “先生說玄德公奔波流離,居無定所,卻終憑自身之能,成天下英雄之名,此為固執好名利,談不上堅韌。”

    “…………”

    “先生說玄德公為皇叔,我主身份不及,此乃稚子謬論,高祖出身不過一亭長,而終得天下,先生但憑身份之尊論事,焉能得成大事?”

    “…………”

    “先生說玄德公身負衣帶詔重任,然以肅觀之,玄德公身負重責至今卻是仍救不出天子,只顧與諸侯相爭,謀取私利。此為失責,如何還好拿出來言論?”

    “…………”

    “先生說,玄德公輔劉荊州于重病危難之間,可在肅看來不過是借機**,謀奪他人基業,如何談仁?”

    “…………”

    “先生說玄德公征討四方,久經沙場,曹賊束手,民心歸附……真是好笑,劉玄德起兵多年,與曹對持,可謂屢戰屢敗,一戰而未勝,最終不過是借袁尚之手而刃得其首級,這不過是竊據他人之功,何足道哉?”

    “你!”崔鈞的臉se有些白了。

    甘寧不由砸了砸舌,轉頭對著司馬懿低聲說道:“這魯肅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實則深謀遠慮,言語珠機,真是不簡單啊!”

    司馬懿點頭道:“不錯,確實是個人物。”

    甘寧低聲道:“那咱們該如何做?究竟該投誰?”

    司馬懿暗中瞥了一眼冷眼旁觀的袁尚,道:“老大且不著急,現在還不到咱們表態的時候,一會需要表態了,我自然會暗中提醒您,您隨時留意我,到時候應和我就行。”

    甘寧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

    司馬懿悄悄看著袁尚,心中暗道,此等情況,卻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做?

    不管了,反正他不動,我也不動,他不表態,我也不表態,他早晚有憋不住的時候。

    魯肅與崔鈞唇槍she劍,往來駁斥,甘寧司馬懿靜觀其變。

    李松那邊卻是對袁尚道:“三兒啊………”

    袁尚渾身一抖:“李公,麻煩您不要這么叫我……”

    “三兒啊,東吳魯肅好像占了上風了,若是這樣下去,甘寧說不定就要投吳了,如真如此,咱們便可高枕無憂矣。”

    袁尚笑了笑,低聲道:“不行啊,李公,咱們此來,雖然暗地里是要攪合劉備收服甘寧,但表面上,咱們還是得站在崔鈞的一方,這一場爭奪戰下來,咱們一句話也不表態,傳了回去,只怕黃太守在劉備那沒法交代,如此又給劉備落下一個把柄。不可為之也。”

    李松聞言恍然,道:“那三兒,你打算怎么做?”

    袁尚微微一笑,道:“差不多也是時候了,李公,現在的情況,得看咱們立功表現。”

    李松聞言一愣,道:“如何表現?”

    “李公,你附耳過來,我教你……”

    李松隨即附耳過去,但聽袁尚一番話之后,面se頓時變得煞白。

    “三兒啊……這,這主意能行嗎?你……你這不是毀我么?”

    袁尚搖了搖頭,道:“李公,話不能這么說,你仔細想想,自打我認識你,可曾有一件事給您辦叉劈過,此乃李公露臉之天賜良機,不能錯過!”

    “可是,我總感覺這招不靠譜啊!”

    “放心吧,李公,我在旁邊幫襯著您,這事絕對是萬無一失!您一定要相信我!”

    李松聞言,猶豫道:“相信你……三兒?”

    “李公,你要堅信,小三兒也是有愛的。”

    “…………”

    水寨之中,魯肅和崔鈞唇槍she擊互不相讓,周泰和黃忠怒目而視,只待噴火。

    然而,就在這個緊急關頭,卻見江夏的李松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往大廳當中一站,抬頭望天,露出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牛逼表情,衣衫飄舞,格外風。

    李松這一出,頓時將幾幫人全打懵了。

    甘寧愣愣地瞅著李松:“李松,你要干啥?尿急憋得慌?”

    李松不屑地嗤了一聲,抬起手來,用手指長長的畫了一個圈,點撥過魯肅,崔鈞等眾人,撇嘴道。

    “說來說去,竟是說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哪條能打動甘頭領了?一點都不實際!這人招的一點都沒意思……忒沒勁!”

    崔鈞見這個黃祖派來的副手舉手投足之間突然竟變得如此牛逼,不由有些詫然,道:“李松,你啥意思?”

    但見李松將一根手指伸出,高高指天,用一種土豪般的語氣高喝,王霸之氣外漏!

    “甘寧,廢話不多說!一萬錢,買你歸順,干不干?要是答應就痛快地給個回應!江夏郡許多政務等我處理,著急呢。”

    “啥?”

    眾人聞言都不由得長大了嘴巴,驚的舌頭都掉出來了。

    唯有袁尚,急忙出班,沖著李松拱手贊嘆道:“李公豪言壯志,一語定乾坤,實在令屬下敬佩啊!什么賢能啊,仁義啊,英雄啊,都是扯淡,哪有錢來的實在,甘頭領,一萬錢啊,不便宜了!”

    袁尚如此一表現,司馬懿頓時如福臨心至,哪還能不明白,眼珠子一轉,當即呼應。

    “不錯,老大,劉備孫權,半斤八兩,英雄狗熊就是那玩意了,誰給咱當主公不都是那么回事了,這關鍵還得看誠意,光說不練算什么本事?給東西才是真章………我看荊州使者團的誠意就很足嘛,一萬錢雖然不多,但好歹也比啥都不給,光拿話敷衍咱們強!”

    甘寧見司馬懿說話了,心里雖然不曉得是咋回事,但自己的智囊給了自己暗示,他也不能質疑,隨即應和道:“二弟這話……頗有些道理。”

    荊州使者團那邊,崔鈞,伊籍,黃忠頓時喜上眉梢。

    荊州使者團一喜,魯肅那邊不干了,但見他急忙起身,伸出了兩個手指。

    “甘頭領,一萬錢不是事,肅愿代表江東吳侯出兩萬錢,請甘頭領入東吳為將!”

    甘寧見狀一愣。

    袁尚聞言長嘆口氣,轉頭看荊州代表團道:“我說,人家那面可是兩萬錢了……咱咋辦啊?”

    崔鈞何等聰明,焉能不明袁尚之意,隨即重重的一拍桌案,道:“魯肅,兩萬錢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我荊州物產無數,地廣民富,何懼你之有……我代表劉皇叔出十萬錢,請甘頭領入駐荊襄!”

    司馬懿聞言一喜,笑道:“十萬錢,大哥,這事靠譜啊~~!”

    甘寧重重的點頭,應和道:“靠譜,靠譜……”

    魯肅眉頭一皺,哼道:“肅在投吳侯之前,也算是一方之富,家財萬貫,十萬錢還真不放在我的眼里,我出三十萬錢!”

    袁尚砸吧砸吧嘴:“三十萬錢!看起來東吳比荊州寬超。”

    “誰說的?!”

    崔鈞面紅脖子粗的起身,咬牙切齒道:“荊州別的不行,比錢,沒輸過!魯肅,咱今兒就杠上了,我代表劉皇叔出五十萬錢,砸都砸死你!”

    魯肅冷然一笑,不屑道:“五十萬錢?小家子氣,肅出七十萬錢!我就不信這個邪性,你荊州再富,還能富到哪去?”

    甘寧聞言,眼睛不由瞪的渾圓。

    司馬懿暗自感慨,道:“子敬先生財大氣粗,實乃耍錢界的一代翹楚,我馬袁長這么大,還真就是第一次碰見您這樣的,服了,服了!七十萬錢啊……我代表我家老大跟你混了!”

    袁尚瞅了瞅崔鈞:“大人,打道回府吧,東吳太有錢了,**裸的土豪啊!”

    “嘿!我這暴脾氣!”崔鈞使勁地一挽袖子,呲牙道:“小樣的,魯肅,我就不信了,七十萬……七十萬……七十萬你裝個狗屁,我們劉皇叔出一百萬錢!一百萬錢!你有本事再往上抬,我今就是把荊襄九郡都壓在里頭,也絕不認這個慫!”

    “一百萬?”袁尚倒吸了一口冷氣:“崔大人,您太有票了,我這輩子啥都不服,就服有錢的,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

    魯肅聞言急了:“一百萬能咋的,肅還能往上叫。”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只見司馬懿重重的清了清喉嚨,道:“一百萬封頂了,不能抬了,再抬就不切實際,變慪氣了……現在,我宣布,荊州使者崔鈞,以一百萬錢買斷我家老大和我家老大的水寨……這生意——成交!”

    崔鈞哈哈大笑,一副得意神se,魯肅則是臊眉耷目,很是頹然。

    袁尚快步走向崔鈞,拱手道賀。

    “恭喜啊,崔大人,一百萬買個水賊頭子,這生意,劃算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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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主臣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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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州使者團勝了,皆大歡喜,東吳魯肅輸了,一臉的灰頭土臉。

    此時此刻,崔鈞,伊籍,黃忠各個歡天喜地,臉上露出了難以掩蓋的得意笑容,雖然這得意來的比較肉疼,是花了一百萬錢買來的,但仔細琢磨琢磨,能夠花錢平白得一良將,這買賣怎么算也是怎么值得。

    反觀魯肅,頗有些頹然的神色,而且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怎耐木已成舟,他就是再不甘心,此刻也是無計可施。

    失敗歸失敗,但魯肅涵養還是有的,但見他沖著甘寧拱了拱手,無限惋惜地說道:“既然甘頭領心意已決,那肅便不在此叨擾了,日后相見,希望咱們還是朋友。”

    袁尚見魯肅要走,心中一緊,急忙乘著荊州使者團歡欣雀躍無暇他顧的時候,悄悄地沖著司馬懿使了個眼色。

    司馬懿何等樣人,他與袁尚合作多年,對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之中的深意了解,要遠遠的超過其他人。

    接了袁尚的眼色,司馬懿便知其意,隨即起身道:“魯先生,天色已晚,你們現在走,未免讓我們有失主道,今夜不妨在此留宿一晚,待到明日,再走不遲。”

    魯肅聞言笑道:“如此,卻不方便。”

    “沒事,我家大頭領雖然答應入了荊州,但錢沒到,就不算是荊州的人,目前依舊屬于中立,先生不必疑慮,這么晚了還要乘夜行船,我等心里過意不去,也不放心啊。”

    司馬懿這話卻是令荊州眾人一醒,崔鈞眼珠子一轉,暗道這人說話委實毒辣!

    錢不到就不算是荊州的人,看來自己那面得趕緊讓主公把錢送來,不過這事卻是該如何向主公開口呢?畢竟屬于先斬后奏。從襄陽動用那么大一股財源,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己方也不能著急就撤,需得把事情落實了才行。

    但見崔鈞微微一笑,道:“甘頭領,你等只留東吳使者,我等卻該如何?”

    甘寧聞言哈哈大笑,道:“來的都是客,老子焉能厚此薄彼?想留下的老子好酒好肉的款待,不想留下的,盡管自去。老子也不強留!”

    崔鈞冷然地瞅了魯肅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在下等人就厚顏叨擾了。”

    **********************************

    荊州使者團和東吳人都留下了,不過他們倒還是都留了個心眼,沒有住在甘寧的水寨,只是一東一西,各自留在了自家停泊在岸邊的船上,一東一西,遙遙相對。

    袁尚和李松都屬江夏黃祖的郡吏。自然住在了一條船上。

    “三兒啊,你今天這事辦的……讓我大失所望啊!”

    船艙之內,只有李松和袁尚兩個人的時候,李松開始忍不住埋怨袁尚。

    袁尚不慌不忙。一邊吃著甘寧派人送來的酒肉,一邊疑惑地瞅著李松道:“李公,今日你一語定乾坤,一招以錢買賊的硬招讓崔州平和魯肅束手。干瞪眼的只能瞎抬價,可謂是露極了臉,大大的長了威風。傳回江夏,試問誰人不佩服李公之智謀?”

    李松跺腳言道:“露臉歸露臉,但我們真正的目地是啥來著你忘了?咱們是幫黃太守來攪局來了!如今卻是讓崔鈞花錢買了甘寧,等回去之后,黃太守不得扒了我的皮?現在是痛快了,回去就慘了!”

    袁尚一邊往嘴里塞肉,一邊笑道:“放心吧,李公,花錢走后門辦成的事,一般都不妥當,我什么時候坑過你?這些我都為你謀劃好了,保管讓甘寧不會投到劉備帳下。”

    崔鈞聞言一愣:“三兒你有何良策?”

    “李公放心,等我吃飽了,立刻就去悄悄的會見甘寧,憑著這三寸不爛之舌,包管說甘寧不來降便是。”

    李松聞言點頭,然后琢磨了一下,自言自語地道:“管說甘寧不來降……這話怎么聽著那么別扭?算了,不管了,你打算如何說他?”

    “佛曰: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李公相信我就是了。”

    李松有些好奇:“佛曰?這個佛是什么人物?”

    “佛是西方的神明,跟咱們中土道家的神明東西兩治,呈對立之勢。”

    李松聞言奇道:“這神明……也分東西兩治?”

    “是啊,現在工作這么難找,神仙也不好干啊,業務也都是劃片的,干啥都不容易。”

    “……”

    ******************************

    吃完了酒肉,袁尚以讓荊州使者團安心的理由讓李松待在船內,自己則是悄悄下了船,偷偷的向著甘寧的水寨方向而去。

    快到要入水寨的岔路上,卻見草叢中突然閃出了一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等候袁尚出現的司馬懿。

    司馬懿一見袁尚,別的不說,兩眼皮子一抖,眼淚刷刷地往下掉。

    “主公,屬下……屬下可想死你了!”

    袁尚斜眼瞥了他一眼:“滾犢子吧,我看你當水大王當的挺樂呵!馬袁兄,一段時間不見,本事見長啊,都混上二當家了,我看你當賊比當官有前途,這個中的經驗,什么時候分享一下?”

    司馬懿使勁地抽了抽鼻子:“主公,我這都是逼不得已啊,屬下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主公和河北的諸位同僚,恨不能長出雙翼飛到主公身邊為您分憂,只是身不由己,屬下忠心可昭日月,主公若是不信,不彷剝開我的胸膛,看看屬下這顆心是黑是白?”

    袁尚聞言長嘆口氣,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主公,找啥呢?”

    “找刀啊,你不是要獻上你的七竅玲瓏心嗎?沒刀怎么解剖?”

    司馬懿嚇得原地一蹦。

    “他娘的你還真剖啊!”

    “這不正隨了你的心愿。臣下如此美意,我這為人主者焉能不受?我解剖過青蛙,鯉魚,這剖人還是頭一遭……出來的急,忘帶刀了。你那有沒有,借我使使,剖完就還你。”

    “……”

    “主公,別鬧了,現在甘寧聽從我的勸解,暫時答應了荊州崔鈞,但他本心并不想回荊州,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么辦?”

    袁尚笑了笑,道:“跟了我這么多年。這點事都琢磨不明白?甘寧是決計不能給荊州的!但是這錢,必須要撈足了,要不然咱倆江南數月游,這么大一筆花銷誰給報銷?河北的財政緊張,可沒有多余的錢讓咱們在這耍。”

    司馬懿先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但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做了然狀,言道:“原來如此,屬下明白了。”

    袁尚低聲道:“我現在處于暗處。這些事不方便親自出手辦,都得交給你處理。記著,劉備欠咱們的一百萬錢也要乘著這個機會一塊要回來,明白否?”

    司馬懿嘿然一笑。道:“主公放心,屬下知道應該怎么辦。”

    “還有東吳,也不要放過了。能宰一刀就宰一刀。”

    司馬懿詫然:“東吳……也不放過?”

    “廢話!替誰省錢呢!你又不是孫權和魯肅的老丈人,不宰他們你留給誰宰啊。你給誰打工的你不知道?做人啊,要懂得理財!”

    司馬懿微微一拱手,道:“主公夸獎了。屬下可沒有隨隨便便能掏出一百萬錢的好女婿……您回船上安坐吧,這幾件事屬下一宿的功夫就料理妥當。”

    袁尚點了點頭,道:“交給你了,還有,辦完這幾件事找個機會讓我見一見甘寧,是時候跟他攤牌了,這個人,我不能錯過。”

    司馬懿笑道:“諾。”

    袁尚點了點頭,又叮囑了幾句,返身回船上去了。

    司馬懿目送袁尚走遠,隨即轉身,正碰見蒲元一臉茫然的走了過來。

    蒲元似是沒瞧見司馬懿,一見他,頓時渾身一哆嗦,轉身就跑。

    司馬懿見狀隨即高聲道:“站那!再跑我打斷你的狗腿!”

    蒲元一臉晦氣的轉過身來。

    司馬懿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瞧見什么了?”

    “二哥,我啥也沒瞧見。”

    “放屁!”司馬懿抬手給了蒲元一巴掌:“說!都瞧見什么了?”

    蒲元捂著臉,一臉委屈地道:“二哥,我真啥也沒瞧見……”

    “還撒謊,找抽啊你!”

    “不是啊,二哥,我這就是出來撒泡尿,真是啥也沒瞧見!”

    “撒泡尿你跑這么遠尿,不怕尿褲兜子里?”

    “二哥我這人矯性,別人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那你見我跑什么!”

    蒲元聞言,似是都要哭了。

    “二哥啊,我也不想的,可我一瞧見你,我這腿就打哆嗦,下意識的就往回尥,我這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出自本能啊。”

    司馬懿仔細地盯著蒲元半晌,確認他并沒有說假話,道:“也罷,都到了這時候了,瞧見也無所謂……三弟啊,你說二哥平時對你怎么樣?”

    蒲元臉皮子有點抖:“二哥對我,挺狠的……”

    話還沒說完,司馬懿又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拍著良心說!”

    蒲元捂著臉:“二哥對我……好!好的沒邊了!”

    司馬懿點了點頭:“這才像句人話,三弟啊,二哥對你這么好?現在二哥手底下缺人替我辦件事,你是不是應該身先士卒一下?”

    “二哥想讓我辦什么事?”

    “也沒多大事,乘著夜色,去荊州使者崔鈞那里,替二哥我傳幾句話,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未完待續。。)
第387章 左右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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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元一聽這話,差點沒給司馬懿跪下。

    “二哥,大半夜的,你讓我去荊州使者那里干啥啊?”

    司馬懿用腳輕輕地點了點蒲元的膝蓋,示意他站直了。

    “你緊張什么,就是傳點話而已,看你是個人才我才給你這差事,換別人我還信不著他呢。”

    蒲元一臉的頹敗,小心翼翼地瞅了司馬懿一眼:“二哥,我要是不給你辦這事,你準備咋地我?”

    司馬懿一呲牙,又露出了他喪尸一般的表情。

    “老弟,你說呢?”

    蒲元:“…………”

    “去吧,先把尿撒干凈,回來我告訴你去荊州使者那里應該怎么說。”

    “二哥,不用了,您直接吩咐吧。”

    司馬懿聞言一挑眉毛:“你這尿不撒了?”

    “不是不撒,只是二哥你剛才的表情太瘆人,弟弟我一個不小心,已經尿出來了。”

    “…………”

    ****************************

    荊州使者團崔鈞的船艙之內。

    “啟稟先生,甘寧水寨三當家蒲元,奉命前來求見。”

    崔鈞聞言一奇,抬頭對著傳令卒道:“大半夜的,他來做什么?”

    士卒搖了搖頭,道:“屬下也不知道,只是那蒲元說是奉命而來,要跟先生商討一下水寨人員遷移至荊州的具體事項。”

    蒲元恍然地點了點頭,道:“嗯……也罷,請他進來。”

    傳令卒隨即領命去了,少時,便引蒲元進得船艙之內。

    “在下蒲元,見過州平先生。”

    崔鈞微微一笑,道:“頭領不必客氣,你我今后便是一家人了。何分彼此?不知頭領今夜此來,所為何事?”

    蒲元瞅了崔鈞一眼,低聲道:“甘頭領讓我來問一聲,不知白天崔先生許諾給我家頭領的一百萬錢,何時能至?”

    崔鈞聞言一愣,接著笑道:“這甘頭領,要賬都要到船上來了……來來來,蒲頭領先坐,待我慢慢地跟你說。”

    蒲元隨即坐下,卻見崔鈞斟酌了一下言辭。嘆道:“蒲頭領,一百萬錢,可不是小數目啊,我派人前往襄陽,面見主公,請示批復,在從庫府撥款,出賬,登陸。集款,運押,這都是需要時日的,不是說拿就能拿出來的。荊州雖然不差這些錢,但凡事都得走個流程不是?特別是這錢乃是給你們這些……落草之人,主公那里,對劉荊州。還有襄陽的財府庫官諸人,也得有個解釋的名目不是?給別人錢好給,但給落草之人錢財。需得對天下,或者是說給荊州百姓一個交代!”

    崔鈞這話沒毛病,好端端的,劉備拿錢給賊寇,還是將荊州江夏禍害的一團亂的賊寇,這事怎么看怎么沒說道。

    有錢你不改善民生,拿去給賊,知道的是劉備愛惜賢能,不知道的還以為劉備讓甘寧嚇著了。

    蒲元點了點頭:“這些事,甘頭領表示能夠理解。”

    崔鈞笑了笑,道:“理解就好,蒲頭領啊,依在下之見,這筆錢要付,只怕需要諸多流程手辦,需的尋個好的由頭,時日肯定耽擱得久,依在下愚見,不妨讓甘頭領率領諸軍先坐遷移,拔寨前往荊州內地,待兵馬行至之后,再做交付,你看如何?”

    蒲元聞言,低頭做沉思狀,道:“按照一般道理來說,我家頭領應該如此照做,只是頭領他信不過劉皇叔。”

    崔鈞聞言不由樂了:“這一點,就是你們想多了,劉皇叔乃是信義之人,仁德之名布諸于天下,難道還會跟甘頭領賴賬不成?”

    蒲元搖了搖頭,笑了:“我家老大,現在怕的就是劉皇叔賴賬,崔先生,你說皇叔以信義著稱,這都是你一家之言,但我們眼中的劉皇叔,卻并非如此,如今天下都有盛傳。”

    崔鈞聞言一愣,道:“盛傳?此話……何解?”

    蒲元道:“如今天下早有傳聞,劉皇叔拖欠冀州袁尚一百萬錢不還,路人皆知,且還有袁軍復錄的皇叔債條影印,不容的人不生疑啊……州平先生,給我們賊寇錢財需要由頭名目,還錢給其他州官,這事應該不難吧。”

    崔鈞聞言頓時一滯,苦笑道:“這個中曲直,并非如表面上那么簡單,皇叔與冀州的債務,和跟你們甘頭領的,完全不是一種情況……”

    蒲元搖了搖頭,道:“情況不同,但事情卻是在那擺著,我只問先生一句話,皇叔拖欠河北錢財,并有債據,此事可真?”

    崔鈞沉默了半晌,點點頭道:“不錯。確有此事。”

    “皇叔受天子衣帶詔書,與袁氏共取曹操,此事有否?”

    “有……”

    蒲元長嘆口氣道:“這不就結了,對待盟友,尚且如此,更何況我等歸附之人,先生讓我等先拔寨,這寨一但拔了,進了荊州內地,到時候皇叔派兵封鎖我等歸江之路,我等再無可退,一切便都需依著皇叔,到時候皇叔賴債,我等也毫無辦法……先生,不是我們不信你,實在是皇叔辦的事讓人心寒啊。”

    崔鈞聞言心中頓時一驚。

    “頭領,休要多想,其實……其實皇叔并非拖欠債務之人,只是前一段時間內部有事,無有多資,對于袁氏的債務,皇叔早有心相還,絕無抵賴之理!”

    蒲元聞言一抬頭:“先生別騙我,對于河北的欠債,乃是債據齊備,天下皆知,不似與我等草莽撫恤,需要那么多的做賬和流程吧?皇叔要還早就還了!”

    崔鈞笑道:“這事我這不騙你,你若是不信,不妨且先回去等候,數日之后,便有準確消息。”

    蒲元故作沉思狀,點點頭:“好吧,如此我且先回去跟大哥支應一聲,再做計較。”

    崔鈞暗自舒了一口氣。又道:“對了,蒲兄,你們那位二當家,就是馬袁,不知是何來路?”

    蒲元眨了眨眼道:“他是跟隨我家大哥多年的兄弟,生死之交。”

    “何處人士?”

    “川蜀巴郡人士,與我家大哥是同鄉,自小一起長大,怎么,你問這個干什么?”

    崔鈞聞言打了個哈哈:“沒事。就是好奇,隨口一問而已。”

    “…………”

    二人又聊了一會,蒲元隨即起身告辭,離了崔鈞所在的船只,司馬懿卻是在暗處一直等候。

    “怎么樣?”

    蒲元屁顛屁顛的,急忙獻功:“二哥放心吧,都照著您交代的說了,一字不差。”

    司馬懿笑了笑:“那崔鈞可是問了我的來路?”

    “問了,不過我都是照著二哥所言說的。他并沒懷疑。”

    司馬懿嘿然一笑:“行,不錯,也是得虧你鄉村民風稚樸之氣未脫,不然的話。他還真就未必能夠信你……行了,你辦的不錯,回去睡覺去吧。記著,今夜之事不要跟他人提起。若是大事得成,二哥來日必然送你一份好前程。”

    “二哥放心,弟弟我的嘴巴最嚴了。”

    “嚴不嚴你說了不算。得看表現,行了,回去撒你的尿去吧,別撒炕上,沒人給你收拾。”

    “……”

    ***************************

    蒲元先回了水寨,司馬懿卻并沒閑著,急匆匆地趕往了東吳的船只所在。

    不說也知道,司馬懿此來,不為見別人,正是為了見魯肅。

    魯肅此刻亦是未眠,見了司馬懿,笑道:“馬頭領半夜不睡,來至魯肅處,不知所為何事?”

    司馬懿笑了笑,并不正面回答魯肅,反問道:“子敬先生不是也沒睡么?”

    魯肅搖了搖:“肅辜負了主公厚望,空手而回江東,如何能夠睡得著?”

    司馬懿道:“先生此來,收獲巨大,如何能言空手而歸?”

    魯肅啞然失笑:“甘頭領已是答應歸順荊州,魯肅不曾為東吳帶回猛將,焉能算不得空手?”

    司馬懿搖了搖頭:“子敬先生,您也是一方高人,本領不俗,如何連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委實令人失望!”

    魯肅聞言面色不變,笑道:“馬頭領今日白間故意留下魯肅,魯肅就知道個中必有隱情,一直未睡,等的就是幾位頭領親至……不知頭領適才之言何意?”

    司馬懿道:“當初,我大哥從江夏脫離而出,棄荊州而落草,如今焉能又因為劉備的些許錢財,便又入其地,只怕到時候劉備也會視我大哥為朝三暮四之人,斷斷不能相容!荊州,早就不是我大哥能去的地方了。”

    魯肅聞言點頭:“理確實是這么個理,不過頭領今日白間時的表現,又作何解釋?”

    司馬懿道:“我家兄長其實早有意歸江東,只不過在三江與貴軍有所誤會,凌操之死,非我兄之罪,乃是我馬袁失手傷之,耽誤了大事!故而我大哥只能將歸順之事擱置,靜觀其變,如今先生帶有誠意而來,我家兄長早就歸心似箭……不過我等水寨臨近荊州,水道皆取其地,今日白天若不假意歸降,試問一旦答應了子敬兄,劉備派遣水師大隊前來阻截,令我等不能南下,如之奈何?”

    魯肅聞言,眉頭一皺,想了一會,方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司馬懿繼續道:“荊州就在臨側,江東卻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與荊州撕破了臉,只怕水寨堪危!故而只能借由子答應崔鈞,并以錢財為餌,討價還價,以懈劉備之心,如此方才好投靠東吳。”

    魯肅想了想,點頭道:“頭領深謀遠慮,卻該如此!”

    “我家兄長不便出門,故而讓我前來,通過先生示意吳侯,只待時機成熟,劉備松懈,我們便即盡起兵馬順江而下,歸順江東。”

    魯肅聞言道:“如此甚好!諸位若是何時想來東吳,肅以人頭擔保,東吳的大門,隨時對諸位敞開!”

    司馬懿聞言長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即使麻痹了劉備,五千余眾想要遷移東吳,卻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魯肅聞言奇道:“何處有難?”

    司馬懿鄭重地瞅著魯肅,一字一頓地道:“遷移,得要錢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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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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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司馬懿的話,魯肅別的反應沒有,首先的第一反應就是樂了。

    “馬頭領,在您的心里,肅得是有多傻呢?”

    雖然話中之意隱含譏諷,但魯肅的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忒的是顯露出了一身的好涵養。

    司馬懿愣了一下,接著面色一沉,道:“子敬先生這話乃是何意?請恕馬某聽不明白!”

    魯肅聞言笑笑,道:“聽不明白?那肅便解釋解釋給你聽,對于你家大當家甘寧來說,日后投誰并不重要,耽誤之急,是要摟上一筆,先是荊襄九郡被你誆了一百萬錢,然后你等還不知足,又來誆騙于肅,肅雖然是實誠人,但卻不傻,恕我直言,這種漏勺打水的蠢事,魯肅決計不干。”

    司馬懿哼了一聲,道:“世人皆言魯子敬乃是當世高人,本領不在周瑜之下,今日度之,卻是全屬空言,馬某真是高看你了,多說無益,在下告辭了。”

    說罷,便見司馬懿站起身來要走,魯肅卻是笑著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須,道:“馬頭領何必著急呢?坐下多說兩句,也不會少您一根汗毛。”

    司馬懿道:“子敬先生已然不信于我,多說少說又有什么區別?”

    魯肅搖頭道:“馬頭領這話武斷了,魯肅適才所言,乃是顧慮常情,先生若是覺得肅說的不對,大可以將我駁倒,到時候肅自當拜服。”

    司馬懿想了一想,又即轉身坐下,道:“那好,馬某便將你駁倒,也好讓你明白個中情況。”

    “頭領請言,肅自當醒耳恭聽。”

    司馬懿清了清喉嚨,道:“子敬先生,我請問你。我家大哥,如今與荊州是什么情況?”

    魯肅想了一想,低聲道:“甘頭領反出江夏,先是劫掠荊州庫府,后是火燒江夏四將戰船,近期又是敗了黃忠水師,惹得江夏震動,人心動蕩,坦誠言之,甘頭領和荊州勢如水火。已屬仇敵!”

    司馬懿道:“子敬先生適才說我家將軍騙錢,試問,以這種關系,劉備若是不見我等入荊州,焉能輕易將錢付之于我?白日之時崔鈞雖然應允,但不過是空口而言,根本算不得數!”

    魯肅聞言想了一想,點頭道:“此言……有些道理。”

    司馬懿又道:“適才先生說我等騙東吳錢財,先生。我且問你,我家兄長如今已經同荊州成仇敵之勢,若是再誆騙東吳錢財,便是一舉得罪了邊南的兩大諸侯。漢南之地,再無我家兄長立身之處,為了區區錢財,而失信于天下諸侯。再無翻身之日,這種蠢事,換成先生你。你做嗎?”

    魯肅想了想,搖頭道:“自然不做。”

    司馬懿正色道:“子敬先生不做,我家兄長為何就要做?難道他比先生傻很多?還是我家兄長覺得生活平淡無趣,干脆一股腦的把后路全都堵死了,找點刺激尋開心?”

    魯肅聞言啞然,道:“這個……”

    司馬懿又道:“子敬先生,咱們這樣想,若是你現在處在我家兄長的位置上,騙了東吳和荊州的錢財之后,下一步又該如何?靜等在這水寨內,候著兩大諸侯雄兵壓境,將我們刮成一片一片的?”

    魯肅想了想,搖頭道:“得罪了荊州與東吳,天下還有別的諸侯,甘頭領大可換別家而投……”

    司馬懿哈哈大笑:“換別家而投,說到這,那我就給你仔細數道數道,先不說我家主公依靠長江吃飯,所能歸附者只有荊州和東吳兩家可選,咱們單說說這天下各路諸侯,看看哪個能投!”

    司馬懿一邊說,一邊伸出了手指,一個一個的開始掰扯。

    “先說西蜀劉璋,坐擁川蜀天府之國,民殷國富,足可謂之曰王霸之業,其手下賢臣良將不下于東吳和荊州,可是多少年了,就一直龜縮于西川而不敢展足,別說天下各路的大諸侯,連北面的一個張魯他都收拾不了,這樣的人,以我家兄長之能,焉能去投他?”

    “漢中張魯,割據一方,可惜卻是個二流貨色,他南面有劉璋雖暗弱,卻勝之不得,北面有關中趙云閻行龍盤虎踞,請問他如何展足?能投靠嗎……交州的士變,早有臣服東吳之心,根本就沒有嘮的必要!”

    魯肅點了點頭,道:“甘寧乃是當世良將,黃祖入不得他眼,劉璋、張魯、士變等人,自然也不能。”

    “好,這兩個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曹植和袁尚,曹植承繼曹操基業坐鎮中州,但多年來中州多戰事,損兵折將,幾乎已是跟袁尚耗成了空架子,曹操死了,于禁、許褚、程昱等文物中堅亦亡!夏侯淵、荀攸、鐘繇等良臣皆陷落于河北。雖有荀彧、夏侯惇、曹仁、郭嘉、賈詡等人盡力輔佐,但各自懷揣二心,分成數派,有忠于曹植的,亦有忠于天子的,朝堂之內的漢朝忠臣皆想乘著曹操之死,從新輔佐天子親政,許都早晚必有事端,且中州北有袁尚,南有劉備,盡屬仇敵,曹植又年輕,比及你家主公孫權尚得多小,黃口孺子朝不保夕,我兄弟豈能歸附?”

    魯肅聞言道:“如此說來,就只有袁尚了……”

    “哈!”司馬懿白眼一翻,點頭道:“對,還有個袁尚,值得一投,我兄弟在南,袁尚在北,中間隔著老多的州郡,袁尚可能都不知道甘寧是誰……對,就投他了!”

    司馬懿定定地瞅著魯肅:“子敬先生,您給的這條出路,真是太好了!河北袁尚,對,就投他了!這事真夠靠譜的啊?”

    魯肅聞言不由的臉色一紅。

    剛才那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尋思說的,甘寧在漢江要投河北袁尚,這事……一聽就是扯淡。

    “馬頭領說笑了,袁尚天高地遠,根本不做考慮,如此看來,甘頭領還真就是只有投靠東吳這一條出路。魯肅適才所言,還望頭領勿怪……只是肅不明白,甘兄投靠東吳,為何一定要錢?”

    司馬懿無奈道:“我適才不是說了嗎?遷移啊!魯先生,我家甘頭領若是只身一人,什么都好說,問題我們水寨現在有五千弟兄呢,這些弟兄各個都不是石頭蹦出來的,許多人在內陸等地還有家眷親屬,原先當賊雖然不便聯絡,但好歹是自由的,現在去東吳當兵了,可能一輩子就回不了家了,許多人必然思慮家眷,想要將家眷攜將入吳,拋家棄地,重置家業,這得需要多少錢?”

    魯肅聞言,點了點頭。

    “還有,這些人當中,也未必人人愿意當兵,但我家頭領一向以俠義為人,對待手下甚厚,不當兵而做民,這首先得要地,其次得要牛,再不濟也得準備鋤頭耕具等物吧?這些東西雖然不用甘頭領親自置辦,但是不是得出錢料理?”

    魯肅想了想,又點頭。

    “子敬兄,我們名目上是賊,實則卻是一軍啊,你東吳養兵,難道不需錢糧月俸?這當中的諸多開銷,想必你也知曉,歸降不是嘴上說說,那是實打實的用東西才能擺的平的!”

    魯肅聞言長嘆:“頭領的苦楚,肅已知曉,適才之言,還請勿要放在心上。一句話,甘頭領要遷軍東吳,需錢多少?”

    司馬懿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還是那個價,一百萬錢!這是我們兄弟幾個白日估算,壓了又壓,省了又省,實在是少不得了。”

    魯肅點頭道:“成,一百萬錢就一百萬錢!這錢東吳庫府那面抽調需要時日,肅先替吳侯墊上!”

    “多謝先生,馬袁這里替水寨的弟兄及家眷,拜謝先生的恩德了!”

    “…………”

    **********************************

    甘寧的水寨各路人馬鬧得歡實,荊州的首府襄陽也不消停。

    只因河北的債主已經登門,討錢使者逄紀奉命抵達了襄陽,向劉備催命。

    逄紀早年曾隨袁尚受任無極縣,久久相處也算得了袁尚幾分本事,辦起事來毫不含糊,要債更是夠潑,實在令劉備頭疼。

    “劉皇叔,逄紀來了襄陽已經有五日了,不為別的,就為拿回屬于我河北的東西,又不是要你的命,你扭扭捏捏的一直敷衍,咋地?想賴賬啊!”

    劉備臉色通紅,一腔怒火直奔頭上涌,恨不能拔出雙股劍把逄紀劈成八瓣,偏偏又不能動手。

    兩軍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更何況人家還是債主,若是劈了,傳出去自己該怎么做人。

    但就這么平白給袁尚錢,劉備也是絕不甘心。

    “逄元圖,備昔日在河北與你也算舊識,看在故人之面我也就不難為你,若是換成別人在我這賴著不走要假賬,我早就生煮了他,識相的趕緊滾蛋,別等著撕破臉皮,讓你追悔莫及!”

    “嘿!”逄紀聞言不樂意了:“我還偏就不滾了,劉備!白紙黑字寫著你欠著我家主公的賬,什么叫作假?你給我說個道道出來,要不然逄某從今日起還真就賴死在你這,天天白吃白喝,啥時候吃夠一百萬了,我什么時候再走不遲!”

    劉備聞言頓時大怒:“逄紀,你這債條當初是如何簽的你知也不知?袁尚想讓我還錢?做夢!”

    “少廢話,債條咋簽的我不知道,逄某就知道今兒來這是毀債條的,你給不給?不給我回去讓我家主公上書天子,德陽殿上告你去!”

    “你放屁,打官司還打到天子那去了!袁尚會上書備就不會?備也上書!咱們看誰能告告的倒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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