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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僵持不下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審配提出的條件很苛刻,說白了甚至是有些扯淡的意味在里面,曹植甚至懷疑這三條意見是不是袁尚因為想把事情談崩而故意說出來的。

第一條封爵的事姑且不論,第二條和第三條簡直就是在抽自己的嘴巴,但凡是個沒把腦袋長到腳趾頭上的,就絕對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袁尚這廝閑的沒事,大老遠得把自己找來在這陪他逗悶子?

曹植臉色陰沉:“袁衛尉,本相應了你的邀請,來到此地與你射獵會晤,可不是花時間來聽你的手下在這大放闕詞的!你到底有沒有誠意跟我談?不談我走了!我是丞相,諸事纏身很忙的!”

袁尚聞言,微笑不語,這小子果然是不太懂這個中的行當。

曹植左面,郭嘉無奈一笑,低頭過去對曹植道:“丞相勿急,自古談判,上至兩國會談土地分境大事,下至商販倒賣物資錢財,雙方都是先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一張嘴不把價碼開的大些,如何能有足夠的輾轉余地壓價?袁尚此舉是在常理之中。”

曹植聞言臉色一紅,低聲道:“依照先生之意,是我不懂行了?”

郭嘉低聲道:“丞相確實是對此不太了解,您還是先靜觀其變,由郭某率先出頭吧。”

說罷,便見郭嘉清了清喉嚨,向著袁尚拱了拱手,道:“袁三兄!好久不見,郭某對你甚是想念。”

袁尚也是微微一笑,道:“四兄客氣,不知有何事要指教?”

郭嘉笑著道:“指教不敢,只是剛才那三件條目,不知乃是何人所列?”

袁尚笑著言道:“是我想出來的,四兄是不是也覺得很靠譜?”

郭嘉哈哈一樂,道:“袁公啊,不知我郭嘉說你,這樣的條目你如何能夠列的出來?雖然兩軍談判漫天開價乃是必然,但你這價開得也太虛了些,不妨讓郭某替你修改修改——丞相回許都后會向天子請旨,表奏袁公為驃騎大將軍,領鄴侯,冀州牧,但鄴城每年要向朝廷多納奉三萬金,糧三千石,綢緞三千匹,馬千匹!另外,立刻將夏侯淵,鐘繇,荀攸等一眾昔日的朝廷文武遣送回許,如此,則陛下天兵不至,鄴城可保無虞。”

袁尚聞言哈哈大笑。

那邊廂,逄紀開口道:“郭祭酒,你好歹也是昔日曹操帳下成了大名的人物,怎么說話這么迂腐呢?你這條件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官職之事姑且不論,你剛才說什么天兵不至,則鄴城可保無虞?……你這不自己打自己耳刮子嗎?關中一戰,我河北兵將神威無匹,將爾等打得丟盔棄甲,失地陷城,不是我逄紀夸口!現黎陽城中就屯扎著我河北十萬精兵猛將!你再得瑟將這些北地士卒惹得火起,少不得將你們一個個全都留在此地!誰也別想回去了!”

逄紀說完話,卻聽那邊廂許攸開口道:“逄元圖,你嚇唬誰呢!還十萬精兵猛將?告訴你,我中州重鎮此刻已然是盡皆提兵北上,夏侯惇,曹仁,曹洪,張遼,徐晃,樂進,李通,曹彰,梁習,曹真,曹休,李典十二路外藩重鎮已然提兵北上,陳列在這會談之地的四面八方!你要想活著離開,乘早跪下拿拜稱臣,尚還能考慮給你留條小命!”

逄紀聞言冷笑:“許攸狗賊,你是在嚇唬我嗎?”

許攸白眼一翻,道:“千真萬確的事,我嚇唬你干什么!”

逄紀左面,郭圖冷哼了一聲,冷嘲熱諷的開口道:“許攸你這狗賊,平日里最是陰險狡詐,一個屁八個晃沒一句實話!你說你們十二路藩鎮北上,這要是換成別人說的我信,你說的,嘿嘿——我就呸!”

許攸聞言怒了:“郭圖你賤骨頭,憑什么我說的你就不信?”

郭圖撇嘴言道:“當年你這狗賊還在鄴城的時候,就是張嘴跑風的主,別的不說,單說你騙我說城西王寡婦洗澡時的身段最為妙曼,很是惹火,結果我屁顛屁顛跑去看時,卻瞧見那娘們的身段跟豬一樣,要多牙磣有多牙磣,差點沒給我晃瞎了……”

話音說完,滿帳眾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曹植輕輕地一扭頭,雙目頗有異色地瞅著許攸,道:“你當年,還干過偷看寡婦洗澡的腌臜事?”

許攸急忙搖頭,義正言辭:“絕無此事!”

“呸!每次都裝憨!”郭圖狠狠地啐了一口。

郭圖身邊,鄧昶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道:“城西王寡婦的身段既然不好看,不知鄴城哪家的寡婦的身材方才是上等貨色?”

“這個我知道啊!”司馬懿急忙舉手,毛遂自薦:“若論身材之豐滿,城東頭徐寡婦乃為鄴城之最!論風騷,城南陳寡婦乃屬翹楚!西南邊張寡婦的皮膚最白、西北邊劉寡婦的胸脯最高,東北邊趙寡婦的屁股最翹……”

“閉嘴!胡言亂語!簡直就是胡言亂語!”許攸猛然一跺腳,雙眸圓睜,怒視著司馬懿,雙手哆哆嗦嗦地指著他,似是他說了什么極其不堪的惡心話。

眾人紛紛轉頭,一臉敬佩的瞅著義正言辭的許攸。

許攸深吸口氣,努力壓制著憤怒,一字一句的開口糾正道。

“不懂你別胡咧咧,屁股最翹的是城北三十里外村店的吳寡婦!”

曹植這邊,郭嘉神色向往的感慨而言:“鄴城寡婦各個身懷絕技,各領風騷,真乃寶地也!郭某對于諸位的際遇,甚是羨慕是嫉妒哉!”

“…………”

曹植身邊,賈詡老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道:“各位,能不能都嚴肅點,時候不早了,咱們這談判呢!”

眾人聞言紛紛一愣。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一個個不由得含蓄而不失猥瑣的笑了。

曹植無奈地嘆了口氣,瞅著袁尚道:“對,對,當務之急是要談判,那個,咱們剛才談到哪了?”

袁尚楞了楞,下意識地開口道:“談到……城北吳寡婦……”

曹植:“…………”

賈詡的眼皮子微微抖了抖,道:“袁衛尉,依照老朽之見,咱們雙方剛才開出的條款委實都有些太高,當然這當中不乏雙方都為了談判時壓價而做的鋪墊,其實以老朽看來,咱們雙方交戰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對各自的情況優劣都是了然于胸,鋪墊之事完全沒有必要,不如就讓老朽折中給個合適的條款,由曹丞相和袁衛尉審斷,如何?”

袁尚狀似隨意地看了賈詡一眼,雙眸中深意斐然:“久聞大夫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袁某深感向往……賈大夫適才之言甚善,不知大夫有何良策于我?”

賈詡輕笑道:“朝廷可以封袁公為大司馬大將軍,領冀州牧!但是袁公必須要釋放荀攸,夏侯淵,鐘繇等昔日河北一干囚俘。彼此交換,就這么簡單。”

袁尚聞言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敲打著桌案,沒有立刻開口答應,似是在想些什么。

賈詡也不逼迫袁尚,道:“談判之事,非一日之功,不如雙方暫時回去歇息,三日后再做商議,也好給袁公一個思考的時間,如何?”

袁尚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就先這樣吧。”

就在袁曹雙方在白馬附近談判的時候,中原方面傳來消息,荊楚劉備以關羽為主將,李嚴為副將,關平周倉為正副先鋒,率精兵五萬,東向直取潁川陽翟,潁川太守杜畿飛書許昌,請求支援。

其時為保護曹植安全,中原重鎮藩將精兵皆以提兵北上,關羽入境情況甚危,而從過遠的州郡調撥兵馬時日太長,難以解此火急,唯有許都直接出兵支援最近。

故此,荀彧當機立斷,派遣隨他一同坐鎮許都的將領夏侯尚為主帥,并臨時征調夏侯淵膝下五子,夏侯茂、夏侯霸、夏侯威、夏侯和、夏侯稱五人為將,領許都內部中軍三萬,南下接住關羽。

許都中軍兵馬一走,內部便立顯空虛了。

而天子劉協則一直是在等待這個時候。

現在,這個機會終于來了。

建安十四年二月一日深夜子時。

國丈伏完府邸側門打開,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閃了出來,正是國丈伏完本人,他手執天子手令,坐上馬車,悄悄的向著許都城西而去。

少時,伏完抵達了一處二進宅院之前,他邁步下了馬車,四下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后向著那宅院輕步移去。

那宅院內靜謐異常,但卻透著詭異,仿佛是在沉默中醞釀著最磅礴的暴雨。

跨步進了院落的時候,伏完便已然發現在院落的一角,坐著一個身著褚色袍衫的青年,他面容剛毅,背著雙手,抬頭仰望當空的皓月。

當然,若是仔細去看他眼中的眸色,卻不難發現,這人眼中有著一股與他年紀絕對不相符合的憂郁與滄桑,仿佛看透了世間情懷,品盡了人生百味。

聽到了腳步聲,那人隨即轉過身來,看到了伏完的身影,那人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是溫和的,帶了幾分安靜地溫暖。

“過來坐吧。”

伏完似乎有些拘束,他慢慢地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褚衣青年走到院中的一處石凳旁,隨手用袖子撲了一撲,道:“坐。”

伏完坐了下去,抬眼看了看褚衣青年良久,方才緩緩開口道:“想不到,進了曹營之后一言不發的潁川徐元直,如今搖身一變,竟然成為了陛下身邊的紅人,不但深得圣眷,且言聽計從,實在大出老夫意料之外。”

這個褚衣青年,便是潁川徐庶。

“回國丈話,在下不過一介儒俠,為陛下盡忠,恪盡職守而已,紅人二字實在是當不得。”RS
第415章 詐病之策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徐庶,字元直,潁川長社人。早年習武好俠義之事,為人報仇殺人落難,后更名改姓而走,棄武從文,求學于儒家學舍。中州兵起時,徐庶與石廣元一同避難于荊州,與司馬徽、諸葛亮、崔州平等人為友。

當年,袁尚擊潰三王部、平定遼東公孫氏之亂后,制定了三年休養生息政策,養兵屯糧,與民休息,不與曹cāo相爭。

袁尚不動,曹cāo的注意力便向南方移動,正趕上那個時候劉備屯駐新野,徐庶前往投奔,并為劉備屢建奇功,曹cāo得知后,愛惜徐庶之才,隨即采用程昱之計,將其母擄獲,用以為人質要挾徐庶進入許都,徐庶不得已辭別劉備,進入曹營。

不想徐庶老母剛烈,竟然自殺,自此徐庶xìng情大變,不但平rì里少言寡語,更是不為曹cāo獻一計,出一謀。

時光如水,輾轉至今,徐庶不知為何傾向了天子一派。

而伏完也是直到今rì才知道了天子身后的高人竟然就是徐庶。

當然,身為久在許都的老臣,伏完對于徐庶的履歷和故事也是了解一些的。

伏完靜靜地看著徐庶,像是想看透這個年輕后輩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他所能看見的只是溫和的面龐,清澈的臉孔,以及眼神中,那或許用一生都無法抹去的遺憾和憂傷……

這個后輩,不似歹人啊,伏完在心中為徐庶下了定義。

想到這里,伏完的臉上也露出幾分溫和之sè。隨后,他雙眼微閉,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轉頭看著院落中被夜風吹得微微擺動的花圃,良久忽然道:“她去的時候,可有苦痛掙扎?”

徐庶臉上的笑容消失,露出幾分肅然之意。雖然伏完這句話問得沒頭沒尾,但他卻好像完全了解他的意思一樣,正sè道:“家母走時去的很安詳。”

伏完慢慢地點了點頭,然后嘴角微抿,道:“徐元直,你的事情,整個許都之內,都沒人敢提,但整個許都的人,卻又都知曉,今天老夫特意當著你的面提出來,你可知為何?”

徐庶的表情不溫不火,依舊是很平靜:“因為國丈信我不過。”

伏完點頭道:“是啊,你先從劉備,后事曹cāo,如今又歸附于天子,算是侍奉過三主,但老夫知道,這三主之中,陛下在你心中非是良棲,曹cāo在你心中乃是仇人,唯有劉備才是你真心實意想輔佐的人……天子年輕,xìng子不穩,可以信你,但老夫卻不敢……徐庶,你敢不敢對老夫說實話,你到底是真心幫天子,還是想把天子從許都帶到襄陽劉備那里?”

徐庶靜靜地看著伏完,道:“我若是真想將陛下劫持入襄陽,直接獻計入襄陽投奔皇叔便可,何須畫蛇添足,多獻上那歸屬洛陽,防守三關之計,豈不自找麻煩?”

伏完正sè道:“這就是老夫琢磨不透的地方,徐庶,老夫不信你對劉備一點歸順之意都沒有,你到底是何居心?”

徐庶長嘆口氣,苦笑道:“實話不瞞國丈,其實直到現在,在庶的心中,劉皇叔依舊是最為英明之主,依舊是庶最想輔佐,但又不能再去投奔的人。”

伏完似是有些云山霧繞,不明所以。

“你此言何意?”

徐庶溫言道:“我昔rì曾在皇叔麾下,后被曹cāo賺了老母,不得已而來到許都,老母因此憤恨,自刎而亡,庶悔恨無地,但卻不能再投皇叔了。”

伏完想了想,道:“你是怕朝秦暮楚之舉,惹天下人恥笑?”

徐庶搖頭道:“此為其一。”

“其二呢?”

徐庶將目光投向了天空,看著皓月,似是想重新看清那月亮中究竟有何物,又似是想從中發掘一些能夠安慰自己的情愫。

“其實,家母亡后,庶曾有一段時間深恨曹cāo,我想若無曹cāo,則必無吾母自刎之禍,但時間一長,我卻又想,我若是處在曹cāo的位置上,當時又會怎么做?想必也是和曹cāo一樣的手段吧。”

伏完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徐庶苦笑著繼續道:“其實想來想去,曹cāo做的并沒有錯,他是一方諸侯,有稱霸天下的野心,而皇叔也一樣,有著匡扶寰宇之志,只不過一個以扶漢為名,一個以篡漢為實而已。”

伏完搖頭道:“老夫沒有明白你的意思。”

徐庶道:“老母之死,不怪皇叔勢小,也不怪曹cāo無情,怪的,其實是我徐庶非要參與到這諸侯之爭中的雄心,怪的是我徐庶想要在世間揚名,想要輔佐明主鼎定霸業的野心。”

伏完眨了眨眼,道:“你把你母親之死,歸罪到你從仕于諸侯爭霸當中?”

徐庶點了點頭。

伏完皺眉,道:“若是你如此后悔參與其中,為何如今還要再度出山,讓少府耿紀牽引,使你投身到陛下的麾下?”

徐庶聞言,不由得笑了,笑的依舊是那么溫和,含蓄,暖意融融。

“因為,天子本就是天下之主,他不屬于諸侯。”

伏完聞言一愣,開始低頭細細思量徐庶的話。

徐庶卻是言道:“國丈,你今rì來,除了問我這些私家事,想必還有陛下的詔命吧?”

伏完聞言一抖,摸了摸頭,苦笑道:“哎呀,差點忘了正事——元直,陛下讓我問你,如今曹植北上,重將藩鎮盡皆隨調,袁曹兩方雖然未曾交戰,但都是大兵壓境,互做提防!現如今關羽也已出兵,中州南方不穩,荀彧急調許都三萬常駐軍馬,派遣良將率領南下迎敵,許都現在算是空虛的,機會難得,咱們應該行事了吧?”

徐庶點了點頭,道:“陛下的親信,朝中重臣,是否各自準備停當?”

伏完點頭道:“都已準備停當,就等著時機一到,殺出許昌,奔西直去洛陽!”

“殺出許昌?”徐庶聞言笑了,搖了搖頭道:“許都雖然空虛,但曹氏親信遍布其中,陛下雖積攢了多年,但實力依舊不足,不是曹氏的對手……況且從許昌去洛陽重重險阻,縱然各部藩鎮依然北上,又如何能夠那么容易就抵達?”

伏完嘆道:“陛下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讓老夫專門來請教于你。”

徐庶想了想,道:“雖然曹氏目前內部空虛,但想要一舉突破卻絕無可能,如今若要安全抵達洛陽,唯一的希望,就是先控制住一個人。”

伏完聞言道:“誰?”

“荀彧。”徐庶不急不慢地道:“荀彧坐鎮后防,總覽曹氏大局多年,又是朝廷尚書令,其手書傳令足矣打開通往洛陽的全部關口和布防,唯有掌控此人,我們才能大計得成。”

伏完苦嘆道:“荀彧之關鍵,老夫亦是知曉,怎奈此人雖然有忠于漢室之心,卻也是曹氏股肱之臣,他不會背叛陛下,但也不會絕背叛曹植的!”

徐庶點了點頭,道:“所以我們要控制住他。”

“荀彧神系重任,身邊保護嚴密,想控制他,談何容易?”

徐庶笑道:“不難,太醫令吉本是咱們的人吧?”

伏完點頭道:“是!”

“那就請天子詐病便可。”

伏完:“?????”

次rì,許都皇城突然傳出噩耗,天子于夜間驟然感染重疾,臥于床榻,高燒不退,太醫令治下所有醫官全部入宮醫治,歷時三個時辰,卻也是束手無策。

此時,荀彧正在尚書府安排南調糧草的事務,聞言不由得大驚失sè,急忙召太醫令吉本前來!

見了太醫令吉本,荀彧也不客套,單刀直入,直接詢問。

“我適才聽黃門稟報,天子昨夜感染風寒,重病不起,你們太醫院的醫官治了一個上午也不見效,可有此事?”

吉本的額頭全是虛汗,四下瞅了一眼,低聲道:“回稟令君,正是如此!”

荀彧跺了跺腳,道:“什么傷寒能這么厲害?讓你們一群人都拿不出個章程……為郭嘉醫病的張機張仲景呢?他治傷寒乃是圣手,怎么沒把他找去給陛下醫治?”

吉本搖頭道:“此時此刻,就是找了張仲景也不濟事了,再說陛下的病,還是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荀彧眉頭一皺,道:“什么意思?”

吉本長嘆口氣,道:“令君,傷寒之病,不過是我等對外的安撫之言,怕的是在朝中引起動亂,陛下得的,其實是……”

“是什么啊?”荀彧一臉焦急神sè。

“陛下得的……是、是虜瘡!”

“什么?”荀彧聞言,一陣頭暈目眩,驚恐道:“許都重鎮之地,國平民安,無外民入境,陛下又深居簡出,怎么會得虜瘡!?”

吉本低聲道:“在下剛開始也不信,但事實就擺在這里!況且這虜瘡之疾,雖是由外境傳入,但根源載物一直不知,有的人說是人,有的人說是獸,如今冬盡chūn來,飛鳥走獸遷移,陛下月前還曾組織朝中文武出城冬獵,說不得就是在那時染上的……”
第416章 奔出許昌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也不怪荀彧如此著急,虜瘡是什么?拿古代人來說,那是瘡頭面及身,須臾周匝,狀如火瘡,皆戴白漿,隨決隨生之病。

拿現代人的官方話來講,這病就是天花!

荀彧急的滿頭大汗,左右來回地在在廳內度步。

在這個醫藥匱乏,手段較為落后的年代,平常人得個感冒發燒風濕骨病都有可能要了xìng命,要是得了虜瘡,那這條小命基本就是**不離十的完蛋了。

天子目前雖然不曾親政,但他畢竟是天下共主,身系天下安危,天子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會成為天下所有諸侯的風向標。令整個漢朝的局勢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

現在的許都,曹植,郭嘉,賈詡,劉曄等人盡皆不在,就連王朗和董昭等人亦是隨軍北上,其余朝中人等雖大部亦是屬于曹氏之屬,但荀彧未免生變,還是不想把這么大的事讓太多的人知道。

“吉本!”想了許久之后,荀彧終于下定了決心。

“荀令君有何吩咐?”

“天子之病,切記不可讓其他人知曉!”

“令君放心,在下定當謹記!萬萬不敢將此事外泄出去。”

荀彧點了點頭,又道:“我現在就進宮,看看陛下病情如何。”

吉本聞言,頓時大驚失sè:“荀令君不可!陛**患虜瘡重疾,極易傳染,萬一一個不小心惹到令君身上,該如何是好?”

荀彧搖頭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天子如此重疾,我若不去見駕,后世又當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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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的馬車從宣武門急切而入,來到皇宮,又隨即改為步行,連跑帶顛下匆匆進入劉協所居住的后殿。

劉協寢宮之外,太醫令基本轄下的醫官全部聚集在門廳處,見荀彧來了,急忙各自閃到兩邊,恭敬的施禮,并為荀彧閃開一條道路。

荀彧也顧不上他們,急步入寢宮,直入其中。

寢宮之內,毫無雜亂之氣,一片安靜祥和,連一個侍候的宮女宦官都不曾瞧見,安安靜靜的猶如空宅,很是詭異。

荀彧一下子站住了腳步,眉頭深深皺起。

他此刻雖然心情急切,但人老成jīng,焉能感覺不到這殿內的詭異氣息?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荀彧立刻轉身就要走。

然而這個時候,卻見殿內光線一暗,不知外面是何人已然是將門帶上,隨著兩扇大門“咣”的一聲巨響,整個寢宮之頓成封閉之勢。

接著,一道**的身影從后廳閃出,緩伴隨著清晰的腳步聲,緩緩地向著荀彧走來。

荀彧額頭上的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緩緩滴落,他轉過身去,第一眼瞅到的就是劉協那張略顯蒼白卻不乏炯炯之神的笑臉。

他身體無恙!

荀彧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臣荀彧,參見陛下。”

劉協不言不語,只是緊緊地盯著跪拜在地的荀彧,似是想把荀彧的心思看穿。

許久之后,劉協緩緩開口,卻是沒有讓荀彧起來,只是讓他跪著說話。

“荀彧,你入朝為官有多久了?”劉協的口氣威嚴,與平rì里大有不符。

“回稟陛下,臣自建安元年起便入朝參拜,后晉侍中,守尚書令,至今十有四年矣。”

劉協冷笑一聲,道:“當了十多年的尚書令,位居朝中政令首職!荀彧,你真是好生了得啊。”

“臣不敢,臣只是為陛下看家守院,盡忠職守而已。”

“盡忠職守……”劉協冷笑一聲,道:“這么說來,你覺得你這些年的官當得很是符合資格嘍?”

荀彧恭恭敬敬的回敬道:“臣不敢,臣只知道忠心于漢室,忠心于陛下,至于任職是否妥當,自當由陛下明眼圣斷!”

劉協哼了哼,道:“忠于于漢室,忠心于朕?你說的倒是好聽,這么多年來,你忠心的是曹**!在你的心中,那老賊比朕和漢室天下遠遠要重要的多!”

“臣惶恐,臣……冤枉!”

劉協一擺袖子,道:“休要多言了,荀彧,念你還有一絲忠良,朕命令你從現在起全心輔佐于,朕要親政,要脫離曹氏掌控!原先你做過什么朕不管,但從今rì起,你必須要全心全意地輔佐朕!明白嘛?”

荀彧的臉sè深沉,搖了搖頭,道:“陛下,臣不得不說陛下想要反客為主的時機選的很好,但臣也要說一句,陛下依舊是準備不足,難有勝算,許都絕不是陛下想奪下來就能奪下來的,就算陛下能奪下來,曹丞相一旦還師回來,陛下所擁有的一切依舊是水月曇花,轉眼就會被奪回去。”

劉協冷笑一聲,道:“荀彧,你太小瞧朕了!你以為朕除了許都之外,就沒有容身之處了嗎?你忘了,神州中土是大漢的疆域,整個天下都是朕的,朕到哪不能立錐?”

荀彧聞言,不由得大驚失sè。

“陛下,你……你要離開許都?!”

劉協淡淡地道:“沒錯,朕要走!”

荀彧重重地搖了搖頭,道:“臣絕不允許。”

劉協微微一笑,道:“事到如今,朕為刀俎,你為魚肉,你現在已經落在了朕的手里,你以為你還能攔得住朕嗎?朕不但要走,而且還要待帶你一起走!有了你荀令君這道天成的開關符,朕以巡游之名前往洛陽,試問各關各處,誰敢阻攔?”

荀彧聞言,臉sè不由得大變。

“陛下要去洛陽!?這……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是我,”一個淡淡的聲音從后殿傳出,然后便見徐庶的身影閃了出來。

荀彧在看見徐庶的那一霎那,瞬時間仿佛明白了一切,但見他苦笑一聲,接著垂首搖頭不語。

徐庶走到荀彧身邊,道:“荀令君,陛下馬上下旨,令百官隨駕,起駕東巡司隸,荀大夫身為朝廷政首,亦當陪駕,起到開關驅兵的作用。”

荀彧抬眼瞅了徐庶一眼,道:“你憑什么認為我會任由你驅使?”

徐庶淡淡笑道:“因為荀令君你忠心漢室,縱然不心存報效,也斷然不敢壞陛下大事,更何況,咱們現在若是去了許昌城門,你放言一呼,令兵馬攔下陛下,而陛下決心已定,令身邊死士以命相搏,試問一旦事有不測,傷了陛下,這事情如何是好?陛下的生死之事,是否該由你荀令君負責?”(未完待續。)
第417章 班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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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徐庶的話,荀彧頓時渾身抖動如簸箕。

    徐庶這一番言辭實在是太狠毒了!

    天子挾持著自己往許都外走,一旦自己不予以天子放行的詔令,或是召兵將阻攔,則天子之死士與之搏,兩軍之中,刀劍無眼,但凡是天子有了一閃失,便是他荀彧的罪過!

    逼迫天子陷入戰亂中或傷或死,都不是他荀彧,或是潁川荀氏一族所能夠承擔的起的!

    荀彧顫巍巍地抬手指著徐庶,抖動著嘴唇言道:“徐庶,你這賊廝,為報母仇,竟然敢禍亂天下!陛下,切切不可聽信此獠的妖言啊!”

    荀彧此刻的話,發自內心,很是陳懇,可謂忠心耿耿。

    可惜這話落在天子的耳朵中,卻是異常刺耳,因為他覺得荀彧依舊在包庇曹氏一黨。

    劉協的眼中閃出一絲狠色,冷然言道:“傳旨,命令百官即刻前往白馬門候駕,朕意東巡已決,荀彧等貼身隨駕!”

    荀彧聞言頓時大驚:“陛下!”

    劉協卻是懶得聽荀彧再說,揮了揮手,道:“來人,把荀令君帶下去,好生幫他替換朝服,安置于朕的車攆之內,伴駕出京!”

    早有兩名親衛推開拱門,拱手應命。

    在荀彧被帶下去的那一刻,徐庶再一次深深地看了荀彧一眼,低聲道:“荀令君,你是漢臣,希望你時刻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荀彧狠狠地瞪了徐庶一眼,然后便被侍衛帶下去了。

    瞅著荀彧的背影消失,劉協一直板著的面孔終于收起,露出了深刻地憂郁之色。

    “徐卿,荀彧他,能夠幫我們嗎?”

    徐庶微微笑道:“陛下放心,荀彧此刻縱然不愿,但其人已是在我等的掌握之中。臣剛才用陛下安危之事嚇唬他,以他的個性和出身,縱然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讓各處守關之兵將阻攔,相反的,反倒是會替我們開關引路。”

    劉協點了點頭,道:“荀彧此人,雖然是曹氏愚黨,可內心中卻忠于漢室,將來到了洛陽。朕想收攬其為己用,不知元直意下如何?”

    徐庶搖了搖頭,道:“荀彧用不得,至少目前是用不得。”

    劉協聞言一愣,然后道:“那到了洛陽之后,朕殺了他,斷曹氏一臂?”

    徐庶依舊是搖了搖頭,道:“此人,也殺不得。”

    劉協這下子徹底疑惑了:“那依你的意思。打算怎么處置此人?”

    徐庶微微一笑,道:“等到咱們到了東都洛陽,便將他送回許昌,用以安撫曹植便是。”

    “什么?!”

    劉協聞言頓時大驚。道:“胡鬧!簡直胡鬧!荀彧是誰?那是多年來替曹氏掌管工吏,內務,后勤,農務。錢糧的政要之首,關系重大,縱然我們不用。也絕不可以還給曹植,如此便是斷他一臂也!”

    徐庶聞言長嘆口氣,對劉協的見識之短很是無奈,但還是循循善誘的開口為他解釋。

    “陛下,如今曹植麾下,最為得力的輔佐,是哪幾個人?”

    劉協聞言一愣,不明白徐庶此時說這個有什么意圖,但還是回答道:“當年曹操麾下曾有五大股肱,如今已折程昱和荀攸其二,剩下的便是以荀彧,郭嘉,賈詡三人為主!”

    徐庶點了點頭,道:“這就是了,如今陛下要再折去荀彧,那么能夠使曹植言聽計從的謀主便只有郭嘉和賈詡兩人,說句不中聽的話,陛下此舉是便宜了袁尚,卻害苦了自己。”

    劉協聞言一愣,道:“徐卿此言何意?”

    徐庶解釋道:“多年來,曹氏南征北戰,都是荀彧替曹氏打理后方,疏通糧道,猶如漢初之蕭何,其功用之大自不必說,陛下若撬了荀彧,則曹植后方保障再無良人統籌,日后與袁尚相爭,他后方一旦有事無能人統,勢必難以為繼,到時袁尚便可乘機而起……陛下,我們現在是要平衡各方諸侯,而不是幫著袁尚去占曹植的上風!”

    劉協聞言若有所思,道:“可是,若是能讓荀彧為朕等所用,豈不更好?”

    徐庶搖了搖頭,笑道:“荀彧能做的事,我日后舉薦幾人,必然也能替陛下去做,但荀彧在曹植麾下所做的事,卻是無人能夠代替的。”

    劉協聞言詫然:“何意?”

    “陛下,能讓曹植言聽計從的三大股肱,郭嘉最忠誠于曹氏,此獠一心要幫曹族成就霸業,在他心中,只有曹氏,沒有天子!賈詡老兒更不必說,其貌似敦厚,實則心性狠毒,放眼天下無人能比,當年李傕郭汜之亂,便是這老賊一手促成!”

    說到這里,徐庶頓了一頓,道:“敢問陛下,曹植麾下若沒有荀彧,由這兩個主持,以他們兩個目無漢廷的囂張,詭計多端的個性,豈不是極力慫恿曹植坑害陛下,若如此,試問陛下如何擋之?”

    劉協聞言明白了,點頭道:“徐卿之意,是留荀彧在曹植麾下,替朕遏制曹植的不臣之心。”

    徐庶點了點頭,道:“不錯,荀彧忠心曹氏,卻也忠心陛下,只要他在曹植麾下,日后郭嘉和賈詡有了什么毒計坑害陛下,則荀彧必然出來阻止,曹植也會猶豫,這是目前誰也不能夠替陛下做到的,陛下難道不明白么?”

    劉協聞言恍然,道:“徐卿深謀遠慮,縱然是比起郭嘉和賈詡,也毫不遜色……只是,若是不用荀彧,朕麾下除去愛卿,實在是無良人可用……而朝中那幫向著朕的臣工,政務雖然還行,卻是不通軍事之人,朕要與數雄對抗,自感手中無人無勢啊。”

    徐庶聞言笑道:“陛下放心,等日后到了洛陽之后,陛下有了自己的一塊基業,再以天子之尊號令四方,能人必是紛紛歸效,到時候謀臣如云,猛將如雨,乃是必然之事。”

    劉協聞言道:“可那是今后的事情,根本說不準,現在呢?”

    徐庶微微一笑,道:“當下之急,臣就先制定一下大概的方略,然后為陛下舉薦幾個人為根基吧。”

    “愛卿請說!”

    “這段時間,臣一直派人打探,并思量四方之才,推薦幾人:已故北中郎將,尚書盧植之子盧毓,此人滿腹經綸,又是名門之后,政才無雙,陛下可召其為政首,總攬人才的舉薦和政治內務。”

    劉協皺了皺眉:“盧毓?政首?”

    “不錯,任用盧毓為政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其父盧植師從大儒馬融,又是大儒鄭玄的同門師兄,在天下世家豪門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連劉皇叔和公孫瓚都屬其徒,論關系深淺,劉皇叔見了他,還得叫聲師弟。其才姑且不論,此等錯綜背景,試問誰不給他三分薄面?”

    劉協聞言點頭。

    徐庶繼續言道:“朝廷舊屬之中,皇甫嵩之子皇甫酈與皇甫堅壽,朱儁之子朱皓皆是名將之后,可堪為用。另有原太尉楊彪之子楊修楊德祖聰慧,可錄。”

    劉協不由得大喜過望,道:“卿非但大才,對天下人事竟然也如此了然于胸!實乃是天賜賢臣于朕!朕封愛卿為右將軍,領司隸校尉,都亭侯!”

    徐庶拱手拜謝,道:“臣謝陛下恩典,臣還有奏啟稟陛下,除卻臣適才所言的那些名將大儒之后,臣還希望陛下還師洛陽,能夠登錄幾名出身不高,但相對緊要的人,以彰天子恩威。”

    “緊要人?”劉協聞言有些不明所以:“愛卿所指的緊要人,不知都有哪些?”

    徐庶掰了掰手指頭,道:“初平三年,追隨李傕殺王允的西涼舊屬惡黨,胡軫和楊定二將,此二人在涼州頗有聲望,李傕敗后蟄伏邊陲不敢入境,陛下可派人赦之。”

    劉協點頭:“赦!”

    “巴州之地,近年有山寇窩聚,聲勢浩大,臣曾派人密查,得知個中匪首乃是玄菟郡人徐榮,此人昔日乃董卓麾下舊將,后從王允,新豐之戰敗于李傕郭汜,傳言已然戰死,其實不然,據臣查證,此人當初歸降王允出戰新豐之前,便是將帥失和,心有顧忌!新豐戰敗后左恐王允怪罪,右怕李傕郭汜不容,故而悄遷巴中之地,與七姓夷王樸胡等人為敵,陛下到洛陽后,派使者安撫七姓夷王樸胡,一邊派人暗赦徐榮,并卓其歸京,兩相得益。”

    劉協越聽雙目越有神:“準!”

    徐庶繼續道:“另外,還有當年歸附袁尚的昌豨,此人背反曹操,投靠袁尚,本意是據守一方,不想被袁尚利用了不算,近些年還被袁尚一點點的蠶食了麾下兵馬,將其閑置太原,臣日前已經派人暗中前往太原,許諾其官職,說此人聯合太行舊賊商曜,背反袁尚。臣未得陛下恩準,擅自行事,還望陛下恕罪。”

    劉協重重點頭:“先生何罪之有?做得好啊!”

    徐庶繼續道:“濟南、樂安黃巾軍徐和、司馬俱近些年實力增長,圖謀不軌,卻一直未曾妄動,臣已派人前往,許諾以金帛糧秣,卓其騷擾城池,亂曹植陣腳。”

    劉協連連點頭:“做得好!做得好!”

    “另外,還有一人陛下一定要拉攏。”

    劉協道:“誰?”

    徐庶淡然地瞅了劉協一眼,張口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名字

    “李儒。”(未完待續。。)
第418章 李儒宋建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徐庶說完了那個名字之后,整個殿內空寂寥寥,似是落針可聞。

    劉協仿佛沒有聽清楚徐庶說的什么話,半晌之后又問了一遍道:“你剛才說的……是誰?”

    徐庶淡淡然道:“李儒。”

    “李儒?!”劉協砸吧砸吧嘴,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會,然后突然虛弱地笑道:“這個名字,倒是挺巧合的哈……跟當年投身到董卓老賊手下的那個李儒,一個樣。”

    徐庶微微一笑,道:“啟稟陛下,不是重名,臣說的就是此人,昔日在長安擔任郎中令的李儒,李文優。”

    劉協聞言,不由得膛目結舌。

    “那,那賊廝,還……還活著?當年曹操挾朕入許都前擊李傕之時,此獠不就已經是下落不明了嗎?”

    徐庶聞言點頭道:“是啊,不過陛下自己也說了,李儒是下落不明,不是死,現在其人所在已經明了,可以有用處了。”

    劉協聞言愣了一會,蒼白的面頰上突然露出了濃烈的殺機。

    “那個奸詐小人,無恥狗賊,想不到他居然還殘喘于世!他當年心狠手辣,鴆毒我兄長,,朕要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他在哪里?”

    徐庶不以為意,正色道:“臣倒是不介意將他的行蹤告知于陛下,就怕陛下沒有能力殺的了他。”

    劉協聞言微微一愣:“什么意思?李儒現在在哪?在哪個諸侯境下?袁尚還是孫權?”

    徐庶長嘆口氣,道:“李儒當年毒殺懷王,為天下諸侯所忌而不容,只怕沒有一個諸侯會輕易放過他。能夠容他的,必然不是一般的諸侯……或者說容納了他的人,必然已不是諸侯了。”

    劉協聞言好奇道:“愛卿所說的究竟是誰?”

    徐庶笑道:“陛下久居中原境內,可知道枹罕的宋建么?”

    劉協的臉色頓時沉了。

    東漢末年,黃巾起事。戰亂四起,諸侯紛爭,其中有張角,董卓,袁紹,曹操,呂布,袁術,劉備,孫策等人。各個獨領風騷一時,名氣之大,不光是當世,就連后世也幾乎是人盡皆知。

    但是,在所有這些個割據勢力當中,卻有凌駕于眾諸侯的異數。

    這個異數就是宋建。

    為什么說宋建是異數呢?

    因為宋健他活的牛逼。

    從中平元年開始,也就是黃巾起義的同年,宋建便割據了河首枹罕地區,脫離中央集權管理。自主經營了這塊民營產業。

    當時,天下諸侯并起,宋建雖然算是割據的早了一點,可在這個時代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但厲害的是,宋建所做的并不僅僅是割據那么簡單。

    說他牛逼,是因為他稱王了!

    稱王就稱王吧,但他的王號還特別的大逆不道。

    叫做“河首平漢王!”

    朝廷的國號是“漢”。他居然管自己叫“平漢王”,這不是擺明的叫囂?

    不但如此,這位大逆不道的河首平漢王。還給自己建立的政權用了年號,設置了文武百官,公然和東漢政權對著干了起來。

    當然,稱王稱霸的不只是有宋建一個,袁尚的叔叔袁術也曾在壽春不知高低的建立仲氏政權,但皇帝位之位還沒捂熱乎,馬上就被四方諸侯萬眾一心團結友愛的干掉了,

    可宋建卻忒的命好,他借助平漢王政權地界偏遠,在西羌之地,又先后靠著邊章、董卓,李傕、郭汜、韓遂的勢力的遮蔽,一邊招兵買馬擴充實力,一邊開宗立廟,置官封爵,優哉游哉的把這平漢王當了二十六年!且手下甚至聚集了近約十萬之眾。

    中土的諸侯相繼折滅,連袁尚的父親袁紹和曹植的父親曹操都巨星隕落,宋建大逆不道稱孤道寡近三十年,至今居然還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立志一定要死在所有諸侯的后頭,心氣之高,放眼天下無人不服!

    你別管人家是不是地處偏遠,但人家就是活的自在,活的牛逼啊!

    劉協靜靜地瞅著徐庶,道:“逆賊宋建,大逆不道,稱王稱霸,早該千刀萬剮,你說他干什么?”

    徐庶靜靜地看了劉協一眼,道:“宋建大逆不道,李儒為天下不容,敢問陛下,您說李儒如今能在哪?”

    劉協聞言,不由得一愣,皺眉道:“你是說,李儒如今在反王宋建之處?”

    徐庶點了點頭,道:“其實這一點,我也說不準,這是當年在荊州之時,我的同窗好友諸葛亮為我分析天下形勢之時說的……但事到如今,宋建和李儒,我們都必須要換一個方法對待一下。”

    “…………”

    ********************************

    許都那邊,劉協和徐庶那邊攜手驟然生亂,白馬這邊袁尚和曹植還在爭執不下。

    連番談判,兩方眾人把嘴皮子都磨出泡了,依舊是不能談妥兩方的合作事務。討價還價的沒完,特別是袁尚和曹植二人,猶如故意較勁似的,怎么地也不肯退讓一步。

    “啪——!”

    袁尚重重的一拍桌案,斜眼瞅著曹植說道:“曹丞相,你說讓我放了荀攸,夏侯淵,鐘繇等人回去,這事我仔細思量過,完全就是你自己一廂情愿,你想讓他們回去,人家愿意不愿意回去,尚還在兩說之間!”

    曹植咬牙切齒,沖著袁尚吼叫道:“胡說,夏侯將軍是我族叔輩,荀先生和鐘先生忠心耿耿,乃我曹氏嫡系之臣,他們怎么可能不愿意回去?”

    袁尚微微一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沒來河北前,他們或許對你忠心不二,但來了河北,見識到了我北方人的熱情與好客,他們被我的真心感動,自然也就不想回你那邊去了,你那窮鄉僻壤的,有什么奔頭?”

    曹植狠狠地“呸”了一聲,道:“你那才窮鄉僻壤呢!我那有什么是你那沒有的?你說出個道道來讓我聽聽!”

    袁尚輕輕地敲打著桌案,淡淡然道:“夏侯淵將軍在我們河北有愛女相伴,還有兩個大外孫女跟著他朝夕相處,可謂是享盡了人間至樂至情,這人間至暖的親愛,你能給他嗎?”

    曹植聞言,頓時臉色一紅,道:“當年夏侯涓被你所劫掠,你還好意思提這茬?”

    袁尚微微一笑,道:“甭管我愿意不愿意提,反正事實擺在眼前了!”

    “那鐘繇呢?”

    袁尚哈哈一笑,道:“鐘繇更別說了,他在我們這,日日當新郎,夜夜宿嬌娘,河北多少美女佳人傾慕鐘大先生,甘愿自薦枕席的為他生孩子,鐘先生現在是一雙老臂千嬌枕,一根臊棒萬女嘗……多幸福的生活啊,除了腰子酸點剩下已經很完美了,換個神仙也不做啊!回了中土你們能給他這待遇?”

    曹植聞言一怒:“鐘先生不是那樣的人兒!”

    袁尚微微笑道:“人是會變的嘛,原先沒體驗過,現在體驗過了,自然就知道個中奧妙了,你想他連小鐘會都生下來了,自然就樂不思許了。”

    曹植使勁地抽了抽鼻子,道:“那荀攸先生呢?他是絕對不會變心的!”

    袁尚聞言楞了一愣,低頭沉思了一會,

    然后便見袁尚趕忙轉頭吩咐鄧昶道:“趕緊派人去查查,荀攸膝下有沒有兒子,若是沒有的話,跟鐘繇一樣如法炮制,讓他把兒子生在鄴城,直接落戶口!”

    “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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