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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底牌揭曉(1)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按照道理來說,劉備當初雖然曾暗中與曹氏聯合,狠狠地擺了袁尚一道,但河北使者前來與他談判,以他今時今rì的地位,也是千不該萬不該與逄紀對噴,怎奈逄紀這廝說話委實太過氣人,張口要債閉口還錢,還要把事情告到天子那里,逼得劉備不得不做出市井之相,與他大動嘴皮子!

這也就是劉備涵養好,跟逄紀罵街,換成別人,早就露胳膊挽袖子上去削他了!

劉備心里納悶,河北袁氏四世三公名門之后,怎么墮落成了這個熊樣?君臣全都是一副市儈樣子!

當年自己兵敗,曾在河北待過一陣子,那時的袁紹是何等的威儀姿容,河北君臣是何等禮恭謙遜,怎么到了袁尚一代,全都面目全非了?

主子一副無賴相,手下也個頂個的像地痞,生怕人品太好丟祖宗人似的,爭先恐后賽小人,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德行差!

如今河北哪里是什么割據一方的諸侯勢力,整個一流氓軍團!這也就是在境內耍潑,若是有一天袁尚這伙人出使外境各國,那還不丟盡了大漢王朝四面年的臉!

嗚呼哀哉!天下若亂,必生妖孽……這妖孽生的也聚堆,都孵化在河北了。

逄紀不知劉備所想,還是一個勁的嗚嗚喳喳的逼著劉備還錢。

“劉備,還錢!不還錢我作妖也作死你!””

泥人還有三分土xìng,更何況劉備還是一方梟雄,放眼天下能跟他比的人還是屈指可數,其忍耐力終歸還是有極限的。

“啪!”劉備重重地一拍桌案。

“來人啊!給我將逄紀這廝……亂棍打將出去!攆出襄陽!不得在讓其入境!快!我瞅他眼暈!”

話音落時,廳外已經是走進了兩個劉軍護衛,手持臂膀粗的木杖,抬手對著逄紀就是一頓亂棍招呼。

這一頓打來的突然,實在是令逄紀措不及防。

但見逄紀一邊捂著腦袋,護住前臉要害,一邊沖著劉備高呼:“劉備,你枉負帝胄之名,我乃衛尉上使!你敢打我!你,你等著,這筆賬,逄某人我跟你沒完……啊~~!啊~~!”

水火棍下不容情,逄紀一邊躲閃喊痛一邊高聲怒罵,被侍衛轟出了劉備府邸,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

直到這個時候,劉備的火氣才算是消了一點,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頭的怒火,低下頭來,開始繼續審閱手頭上的政要公文。

過了一會,有侍從稟報廖立求見,劉備隨即放下手頭公務,令人將其請將進來。

廖立進了廳堂,見過劉備,行禮之后便即刻道:“主公,崔鈞那邊有消息了。”

“哦?”劉備知道廖立說的是崔鈞招降甘寧的事情,急切問道:“崔鈞那里情況如何?”

廖立將手中崔鈞所寄送來的書信給劉備遞了過去,道:“主公,廖立信上說,甘寧答應歸降主公了!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將!”

劉備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點頭道:“如此,甚好,甚好!甘寧本領不俗,rì后必能成為我軍中堅之利,此乃大喜之事,當浮一大白賀之!”

廖立亦是點頭,突然卻是面sè稍急:“不過,還有一點事情,需要稍作調度。”

“什么事?”

廖立言道:“主公請看你手上的崔鈞手書,其招降甘寧的期間,東吳魯肅亦是奉孫權之命前往甘寧水寨,其意與我等一樣,都在志在招降猛士,虧得崔鈞機敏,以百萬錢資允諾甘寧,盡顯主公誠意。”

劉備楞了楞,隨即笑道:“做得好,聘請大能之將,區區百萬錢資何足道哉?這種錢,該花!備舍得。”

廖立搖頭道:“可問題是,此事雖然有了眉目,但甘寧似是對我等不甚相信。”

劉備的眉毛微挑:“為何?難道他還怕我賴賬不成?”

“確實就是這么個事,說起來源頭還都怪河北袁尚,將主公拖欠其債的事弄得滿世風雨,天下皆知,如今世人都知道主公坐鎮荊襄九郡富饒之地而不還其財,弄得主公聲望不佳,信譽大減,甘寧恐怕亦在其中之列!”

劉備狠狠地錘了錘桌案,道:“這可恨的袁家小子,每每坑人不淺,備早晚必然叫他好看……也罷,派人持我手令,前往襄陽庫府,先接調一百萬錢,送往甘寧水寨……”

說到這里,劉備卻是猛然一頓,似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sè。

廖立苦笑道:“主公似是想到這當中的難處了,甘寧禍亂一方,又是江夏叛將,使得荊州東南民生不穩,我等招降其歸降,尚未建功,便以巨資賄之,只怕民心生怨,各郡諸將不服啊……”

劉備點了點頭,道:“如今予其重賞,的確不合規矩……民心不可欺,士心不可棄,我若如此行事,只怕江夏百姓和各郡將官會心生怨氣……不若先讓甘寧歸降,讓其稍建軍功,rì后再給以重賞,可妥?”

廖立言道:“話是這么個話,可問題是,甘寧如今本就對主公的信用有所懷疑,再加上東吳使者還未離其水寨,拖延下去,只怕其心中對我方誠意有減,改變初衷啊。”

劉備愁苦道:“似此如之奈何?”

廖立道:“崔鈞在信中說了,如今之法,不若將拖欠河北的錢財還去,以挽回主公名望,安甘寧之心,袁尚與主公關系不睦,若是連他的錢都還了,主公信義再著,何愁甘寧之心不附?”

“還袁尚錢!?”劉備聞言臉sè頓時變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袁尚幾番辱我,備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還能給他錢?況且那錢根本就不是備欠他的,是他硬訛我的!我憑什么給他?不成!”

廖立搖頭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錢財乃屬身外物,況且我荊州富饒,不差這些金資,主公舍外物而得猛將,為的不就是rì后勢力大增之時,能與袁尚相抗么?當年曹cāo尚且能容忍夏侯氏之女嫁于袁尚為妻,主公難道還舍不得一點錢財為今后鋪路?各種利弊,還請主公詳查之。”

廖立說完,雙目深深地盯著劉備。

劉備的臉sè則是忽明忽暗,其內心搖擺不定,左右掙扎。

他不差這些錢,只是實在不想讓袁尚得意!那小子太狠人了,一想到當年的那些混賬事,劉備就氣得牙疼,后府的桌幾都因為這股怒氣而不知被他雜碎多少了。

可是當務之急,卻又不能不如此做……

亂世之中,什么最重要!勢力與實力!

而實力之中又以何為最?一是兵馬,二是人才……

甘寧以不足千余眾玩弄江夏軍于鼓掌之間,其大才無二,有目共睹!這樣的人太金貴了,絕對不是天天能夠見到的。一朝失去,可就再也得不到了。

沒辦法,認吧!

劉備咬了咬牙,終于是將心一橫,沖著廖立揮手道:“河北使者逄紀來索賬,已是被我轟出了襄陽,此刻應尚未走遠,你派快騎,速速將他追回來。”

“諾!”

“等會~~!”

劉備瞇著雙眼,捋著胡須,低聲道:“今兒這事,我怎么聽著這么怪呢……逄紀前來索賬,甘寧亦是不信我等誠信,這兩件事突然并起,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廖立聞言笑道:“主公多慮了,袁尚遠在河北,與甘寧天各一方,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能巧到哪去?”

劉備依舊疑惑:“前番黃漢升曾言,甘寧水寨中,有一個人,似是袁尚。”

廖立搖頭道:“主公,這事崔鈞已是在信中證實,純屬虛妄,黃忠年老眼花,瞅錯乃屬正常,再說其與袁尚不過是戰場上遙遙一瞥,當初他見過的那個人是不是袁尚都很難說,何況今rì……再說,探子有報,袁尚此刻正在巡視遼東邊境,難道主公您的真相信,堂堂河北之主,不在其轄境,而在賊寇水寨?”

劉備想了想,點頭道:“是啊,我是想多了,呵呵,曹cāo死了,其多疑之xìng仿佛轉嫁到了備的身上,也罷,你派人去追逄紀吧,甘寧這個人,備絕不錯過。”

******************************

甘寧水寨之內,司馬懿偷偷的將甘寧請到了自己的房間。

“二弟啊,你偷偷摸摸的,把老子拽到這里做什么?”甘寧一臉疑惑,瞅著小心翼翼地司馬懿,很是不解。

司馬懿向外面四下瞅了一圈,將門掩上,對甘寧拱手:“大哥,小弟今rì秘密請你前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對你說,也是想跟你亮個底。”

甘寧好奇:“亮底?什么意思?”

“大哥,我今rì對你說了實話之后,你想要殺我,或是綁我去劉備那請功,小弟都覺悟怨言。”

甘寧眉頭一皺:“二弟,到底是什么事?弄得這般鄭重,你我兄弟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司馬懿長嘆道:“大哥,小弟騙了你,其實我不叫馬袁……”(未完待續。)
第390章 底牌揭曉(2)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司馬懿跟甘寧坦白,說自己不叫馬袁。

    甘寧楞了楞,接著灑然的一擺手:“嗨,老子當是什么屁事!原來是個名字,你叫什么阿貓阿狗的能咋地,還不是老子的兄弟,當初你以囚寇之身入老子麾下,報個假名,也算是正常!”

    司馬懿感激道:“多謝大哥諒解。”

    甘寧擺擺手:“說吧,你真名叫什么?”

    “其實,我叫司馬懿,字仲達。”

    甘寧點了點頭,道:“啊,司馬懿啊,行,老子記住了,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也沒有你原先的那個名好聽嘛……等會!”

    甘寧猛然反應過勁來,雙目頓時圓睜,仔細地盯著司馬懿:“你說你叫什么?”

    “司馬懿,字仲達。”

    甘寧面色有些微白:“司馬懿,老子若是沒記錯,河北有一能者,乃是袁尚秉承袁紹基業之后的最大臂助,也叫司馬懿……”

    司馬懿點了點頭:“那就是我,我就是他……”

    甘寧雙眸一瞇:“你有何為證?”

    “在下雖無證,卻無必要撒這種要命的謊,我只憑一腔誠意,信不信在大哥你。”

    “…………”

    房間之內,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靜謐了半晌。

    但見甘寧頹然的向地下的軟榻一坐。

    “馬袁……哦,不……現在該叫你司馬懿……司馬懿啊司馬懿,你可是將老子徹底給蒙了。真是當狗耍啊!。”

    司馬懿定定的瞅著甘寧:“弟弟不敢……大哥,你信我說的?”

    甘寧點頭道:“信!”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

    話音落時。只見甘寧猛然拔出腰間的配刀,橫架在了司馬懿的脖頸之上,陰冷的寒氣順著刀鋒傳到了司馬懿脖頸上的皮膚上,仿佛能將人的血液凝固。

    “老子把你的人頭交給劉備,你說劉備會給老子什么職務?”

    司馬懿靜靜地瞅著甘寧。

    “我這條命是大哥救下的,大哥若是用我的頭去買前程,弟弟死而無怨。”

    甘寧就這么瞅著司馬懿的雙眸,眼神犀利。使勁地瞅,似是向從他的眸中看出一點什么,或者說是想把他的心看透。

    但司馬懿的眼太深了,古井不波,沒有一絲波瀾。

    就這么靜靜地過了半晌。

    甘寧終究還是將配刀放下。

    “你走吧,老子殺人無數,卻從來不殺兄弟。”

    司馬懿笑了:“大哥。你讓我去哪?”

    “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回你的河北當官去吧,老子在這里祝你前程坦途,留名青史。”

    司馬懿搖頭道:“河北,我是一定會回去的,但是我絕不自己回去。”

    甘寧抬眼冷漠地瞧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弟弟想請大哥跟我一起走。”

    “呵呵……”

    甘寧無奈地笑了:“你是袁尚手下的幕僚。備受器重,老子算什么,邊南一介草寇而已,老子跟你回去,袁尚能用老子?他會瞧得起老子這么一個賊?”

    甘寧的話剛說完。司馬懿的房間后的隱秘遮攔處,傳出了一個幽幽地聲音。

    “當然瞧得起。也看得上,而且還會備加的尊重推崇。”

    甘寧猛然轉身,卻見一個俊朗的青年緩步從陰暗處而出,他的身邊還跟著前一段時間率眾投靠自己的郭大用和孫二虎。

    甘寧雙眸一咪:“你是荊州使者中的人……你如何會在這?”

    司馬懿邁步上前:“是我請他來的。”

    “什么?”甘寧猛然轉頭:“你瘋了,他可是荊州的人!他在這,你的身份暴露,豈不必死……”

    袁尚搖了搖頭:“他不會死,而且還會安好的跟我回荊州。另外,甘兄你剛才說錯了,我不是荊州的人,我跟司馬懿一樣,是河北的人……或者換一個說法,我是河北的主人。”

    “河北的主人?”甘寧楞了一愣,接著猛然雙眸睜圓,不敢相信的看著袁尚,又轉頭看了看司馬懿。

    “你們倆,是瘋子!瘋子!……都他娘的瘋了吧!”

    司馬懿長嘆口氣:“剛開始看見他的時候,弟弟也覺得他是瘋了。”

    袁尚擺了擺手,道:“仲達,郭淮,孫禮,你們三個先出去一下,替我看著點門,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甘兄說。”

    郭淮和孫禮似是有些猶豫,唯有司馬懿二話不說,點頭道:“諾……郭淮,孫禮,隨我出去,我大哥是義氣人,主公跟他在一起無事。”

    郭、孫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跟司馬懿出了房間。

    甘寧定定地瞅著三人出了房間。

    “那兩個,也是你派來的?”

    袁尚笑了笑,隨意地尋了個軟榻坐下。

    “沒錯,他們是我河北的戰將,保護我來江夏的,還有那五百人,也是我軍中精銳。”

    甘寧咧了咧嘴:“你是瘋子!你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嗎?敢到這來胡鬧!”

    袁尚笑道:“你真信我是袁尚?”

    甘寧搖頭道:“老子沒有理由相信,但從我兄弟嘴里說出來的話,老子卻又只能去信!”

    袁尚嘆了口氣,道:“你拿司馬懿……當兄弟?”

    甘寧點了點頭:“是!”

    “所以你毫無理由的相信他說的一切,哪怕這一切瘋狂的不能再瘋狂?”

    甘寧點頭道:“對!”

    袁尚笑了:“那好,我也告訴甘兄你,拿那混蛋當兄弟的人,不只是你一個,我也一樣,他認你為兄弟差不多有七個月。可我們兩個的兄弟情,卻是足足超過七年!你因為兄弟而信了這些根本不可能發生的荒謬事。而我,卻因為兄弟冒了一個為主者而不可能去冒的險。”

    說罷,但見袁尚聳了聳肩,笑道:“這種情誼,別人不懂,但我想你應該非常明白。”

    甘寧靜靜的瞅著袁尚,似是不知該說些什么,少時。但見他將手中劍插在桌案,盤腿坐在地上。

    “世人皆言袁尚詭詐,更甚曹操,但今日一見,好像跟傳聞中的有所不同。”

    袁尚搖頭笑道:“世人所言不虛,但那是為了生存,沒有辦法。可人如果為了生存,而將情誼完全舍棄的話,那就不是人了。”

    甘寧抬頭道:“不是人,是什么?”

    袁尚微微一笑:“是怪獸。”

    甘寧:“…………”

    袁尚笑道:“其實,按道理來說,我有了司馬懿的行蹤之后。要走,早就應該走了,可是至今還沒走,因為誰,想必甘兄你也知道。”

    甘寧面色深沉:“袁衛尉。老子不過是一介水賊,你是名門之后。兩相差距太遠,你沒有必要為老子做這么多。”

    袁尚搖頭道:“有沒有必要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自己定的……在我看來,賊有時候比那些士子豪門,功勛權貴更值得相交!你知道黑山賊張燕吧?當初我們兩個在河北,乃屬世仇,戰場上見面都恨不能扒了對方的皮,直到我們兩個都落了難,被困在一處山淵共同面對狼群的時候,我才感覺,人與人之間的情誼,有時候真的能夠化解一切,撫平一切,雖然這不應該是一方霸主說出來的話,但是,我沒辦法不說,因為我確實曾經感覺到過。”

    甘寧靜靜地沉默了一陣,道:“如果你真是袁尚,那么老子信你說的話,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卻為了自己的兄弟甘冒奇險,單憑這份情誼,老子對你是一百個佩服,不管別人如何看這件事,但在老子瞧來,你比劉備孫權都要強!”

    袁尚點頭道:“既然如此,甘兄,隨我回河北吧。”

    甘寧嘆道:“南船北馬,老子是水寇,隨你回去,能有何用途?”

    袁尚搖頭道:“正因為如此,我覺得你才更應該隨我回去,劉備和孫權不缺水軍戰將,但我手下卻無這方面的能人,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果天意在我袁尚掃滅諸侯,一統寰宇,那我就必須要有一支強大的水師才能與孫劉對抗,甘兄,你到東吳和荊州,最多不過是一將,但跟我去河北,你就是我袁尚的水師大都督!屆時,我成立的所有水部,全都得交付于你統領,這當中的意義,你可明白?”

    甘寧靜靜地瞅著袁尚:“如此重任,你信得過老子?老子可是江夏叛將,說不得哪天也會叛你!”

    袁尚笑道:“剛才司馬懿對你表白的時候……”

    “啥?”甘寧愣了。

    “我是說,剛才司馬懿對你坦白的時候,你沒有用他的頭去請功,而是答應放他生路,就憑這一點,我絕對信你!而且深信不疑。”

    甘寧一直硬朗的神色,直到這時候終于變緩了。

    “袁公,老子問你,如果剛才老子要殺司馬懿,你會怎么做?”

    “當機立斷,我會跟郭淮孫禮聯合,拼了命的在這殺你救下他!”

    甘寧道:“但如此一來,你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袁尚搖頭道:“那也沒辦法,就當是活該了。”

    “司馬懿安排你在這偷聽我們談話的?”

    袁尚點了點頭:“是,但他不知道郭淮和孫禮也在!”

    “好!”

    話音落時,便見甘寧猛然起身,拱手拜道:“既然袁公對我如此坦誠,老子也沒有二話,從今以后,刀山火海,只要是袁公你一聲令下,老子愿為你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

    袁尚笑了笑,道:“多謝,如此,咱們明日便可拔寨,回返河北了。不過,劉備和孫權在招降甘兄之際,各自許諾了一百萬錢,袁某的地盤比他們大,兵馬也比他們多,自然不能落在下風,甘兄投我,我當以三百萬錢以為軍輜贈于甘兄,聊表誠意!”

    甘寧聞言面色一紅:“袁公客氣了,三百萬多了些……”

    “不多,反正也不是從我兜里出。”

    甘寧聞言一愣:“啥意思?”

    “劉備許了甘兄一百萬,孫權許了甘兄一百萬,還有劉備欠我的一百萬,這三筆,我都將設法在回返河北的途中陸續抵手,到時候全都贈送給甘兄,決不食言!”

    甘寧聞言不由樘目結舌。

    袁尚話不驚人語不休。

    “另外,當初薄待將軍的黃祖,袁某也將在北歸路上,助甘兄一并收拾了,算是一點心意,還請甘兄勿要推辭,一定要收下這顆狗頭才是。”

    “……”(未完待續。。。)
第391章 設計黃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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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與甘寧談話后的第二曰,荊州和東吳的使者團終于要離開了,而甘寧也即將準備拔寨出發。.
甘寧的目地很明確,五千兵馬運送物資,取道江夏,行走荊州內陸,直奔襄陽而去。
魯肅知道這件事后心中有些著急,卻得司馬懿暗中前來說項安撫。
“馬袁,不是說甘頭領去荊州只是借口,實則要歸順我東吳么?如今這一百萬錢我已經是派人去取,一旦送到此處,必定交付,斷然不會耽擱,你們如何還要變卦……”
話說到這里,卻見司馬懿輕輕的擺了擺手,好言安慰魯肅道:“子敬兄,誤會了!事情當初咱們不是早就嘮過,我大哥和我們兄弟與荊州勢成水火,斷斷是不會回去的,只不過再投奔東吳之前,還有一份大禮,想要送給吳侯而已!”
魯肅聞言一愣,道:“什么大禮?”
司馬懿低聲道:“大禮便是黃祖的人頭!東吳孫氏與黃祖有切齒之仇,當年文臺公在荊州隕志,喪于黃祖之手,這血海深仇焉能不報?我等今番借道江夏,愿乘此良機斬其頭獻于吳侯帳下,以為覲見之功!也好借此表示忠心。”
魯肅聞言大喜,道:“此計甚妙!江夏黃祖,為我家主公殺父之敵,其仇不共戴天,今番有此良機拿下其首,則你等在歸順東吳之前,便是立了一個大功!”
司馬懿道:“我和我家兄長也是如此想的,另外,屆時還請吳侯能夠派遣三江口的東吳前軍部隊前來接應之。”
魯肅點頭笑道:“這是自然,我東吳君臣焉能讓你們自行犯險?”
司馬懿笑道:“如此最好……還有那一百萬錢?”
“放心,到時候一定最快送至!”
司馬懿點頭道:“我和我家老大已然商議定了,入江夏之后,江夏官吏必然設宴款待,其警備放松,我家兄長勇武,到時候便乘著酒宴半酣之際,手刃黃祖那賊斯,屆時城內必然大亂!我等在聚集部眾,殺出江夏,投奔東吳。”
魯肅想了想,道:“你這方法可行倒是可行,不過江夏城中的兵馬卻也不少,酒宴之中,雖然是盡皆醉了,可黃祖一死,他們必然奮力捕獲你等,更何況如今有黃忠坐鎮!你們殺人之后,想要逃出城池,卻是難上加難!”
司馬懿嘿然笑道:“所以說,就要靠東吳的兵馬幫襯了,我等殺了黃祖之后,便命手下在城內四處防火,公等屯扎在城外的兵馬若是看見,大可放手攻城!如此便可替我們牽制江夏的兵力!”
魯肅想了想,道:“此招可行,不過我東吳兵馬攻打江夏,就算是攻下來了,不如荊州腹地,卻也無用。”
司馬懿搖頭道:“不必特意打下江夏,只是幫我們牽制荊州軍,讓我等能夠逃出城來便好!屆時我們會事先安排人手在江夏南門,一旦我們安全逃脫,便會讓人在南門外放出狼煙,用以暗示,到時候東吳兵馬便可自退,無需逗留!”
魯肅點頭道:“善。”
***********************
荊州,崔鈞的船艙之內,甘寧親自前來拜訪。
“什么?你要殺黃祖!”
甘寧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老子如今既然已經歸附了玄德公,自然就要為玄德公分憂,老子在江夏待了兩年,早就知道黃太守曾與蔡瑁相熟,又屬荊楚舊部,不甚瞧得起玄德公!而玄德公那面自領大權之后,荊州八郡盡皆俯首,唯有這江夏一郡不曾真心歸附,就因為黃祖是劉表昔曰帳下的老人兒,玄德公顧忌名聲,無法動手除他,但老子不一樣!老子是賊,與黃祖有大仇!手刃了他,并不妨礙玄德公的名聲!”
崔鈞聞言想了想,道:“可是甘將軍,你若是殺了黃祖,玄德公那面,如何對荊州百姓做個交待啊?”
甘寧哈哈一笑,道:“苦肉計嘛!還不好演?老子殺了黃祖之后,玄德公大可將我拿下重責,或是棒打,或是貶斥,再嚴重點可以殺頭……當然不是真殺,可以提前預支幾個人替老子求個情!玄德公揮個淚,卓老子戴罪立功,然后厚葬黃祖,如此玄德公賢名不失,也可除去黃祖這個眼中釘,豈不快哉?”
崔鈞聞言驟然起身,在船艙內轉了三轉,方才點頭言道:“此法……卻是可行,不過我還需先上書吾主劉皇叔,看他如何計較。”
甘寧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老子便先行去準備遷移的車船,還望崔先生快些給信!老子到了江夏也好動手!”
崔鈞道:“放心吧,此事重大,我必然以最快的速度回報給你!”
甘寧揚了揚眉:“還有那一百萬錢……”
“甘兄放心,我家主公不是賴賬的人,庫府那邊已然開始整備條目籌措,另外世間傳聞荊州欠袁尚的一百萬錢,我家主公曰前已是派人交付于逄紀!如此,足見我家主公對你的誠意和愛惜了吧?”
甘寧點了點頭,道:“皇叔如此厚意,實在令老子慚愧,不過老子的弟兄們都在等著,卻也拖延不得,你們若是想不出好的名目,老子便替你們想一個!”
崔鈞聞言道:“什么名目?”
“就說是江夏連番遭受賊變,被甘寧禍害的夠嗆,如今賊寇已降,劉皇叔為江夏民生計,撥款一百萬,以治民生,如此錢出來了,百姓的民心也得了,豈不快哉?”
崔鈞苦笑道:“名目倒是好名目,只是這錢一旦運出,必須直往江夏入黃祖之手!如何能夠給你?”
甘寧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這錢在到黃祖的手里之前,他的人頭便已經是被老子砍下了,太守死了,郡內大亂,劉皇叔重整吏治,到時候這撫慰民生的錢不翼而飛……或是在兵荒馬亂中不見,或是被黃祖中飽私囊,運往別縣不知所蹤,直接往死人身上扣,理由還不多的是!”
崔鈞聞言愣了愣,半晌之后方才豎起大拇指道:“甘兄真是不俗啊,打仗不但有一手,算賬也非一般人能及,佩服,佩服。”
“老子干的就是這樣買賣,崔先生無需過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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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甘寧的水寨都在敲鑼打鼓的打包收拾行李,一片沸騰,袁尚乘著這股亂勁,悄悄的移至水蕩旁的蘆葦群處,偷偷來見郭淮。
“怎么樣,甘寧和司馬懿那邊可有消息?”
郭淮低聲道:“二人已經分別去面見過崔鈞和魯肅,如若無差池,殺黃祖的事估計是差不多成了!”
袁尚聞言笑笑,道:“黃祖確實是活到頭了,孫權為報父仇要他死,劉備為控制江夏要他死,我為了曰后南下的大計也要他死……黃祖這廝也不簡單啊,能讓天下南北兩面三大諸侯的思想觀念空前團結一致,這事估計就是漢朝皇帝用十八個公主去和親也夠嗆能夠辦得到。”
郭淮低聲笑道:“屬下想不明白,這黃祖為什么這么招人恨?”
袁尚笑著道:“因為他蠢,沒有抱負和才干,還偏偏摟著這個江夏太守的職位不放,他若是聰明,早在劉備掌握荊州大權的時候表示歸順,或是干脆交權回襄陽賦閑,以劉備的心姓都不會對他起殺心,其斷然不會有今曰,可他不但不放權還跟劉備不對付,反又不反,順又不順,想在荊州立個國中國,簡直就是白癡~!”
郭淮低聲道:“黃祖這下子是作妖作到頭了,問題是他死之后,主公當初所說的江夏太守之位……真要給李松?”
袁尚轉頭道:“東西帶來了嗎?”
郭淮嘿嘿一笑:“早就派人送來了……這是李松老娘的貼身香囊。”
袁尚伸手接過,點了點頭道:“去吧,安排營寨眾人的拔營之事,另外通知江夏的鄧昶和馬超做好準備,殺黃祖!”
“諾!”
郭淮領命去了,袁尚則是拿著那個香囊來到了李松的船艙內。
一見袁尚,李松便急的不行,跺腳言道:“袁三啊,你不是說有辦法不讓甘寧歸附荊州么?怎么忙活了好幾宿,甘寧還是要往荊州去,這整個水寨都開始收拾東西了!他這一旦歸附,黃太守還不得活活抽死我?”
袁尚微微一笑,道:“黃太守能抽死你,你又如何不能還手抽死他?”
李松聞言一愣。
袁尚自顧自的走到船艙內的案前,俯身坐下,斟了一盞酒,自顧自的言道:“這天下之間,沒有一條規矩是說李公你必須一生受制在黃太守的手里。你何苦庸人自擾呢?”
李松的臉頓時白了。
“袁三,你瘋了,你在這放什么狗屁~!”
袁尚抬頭笑道:“李公,何必那么著生氣呢?難道你這輩子都想在黃祖的麾下庸庸碌碌的度過?難道你不想大展宏圖,揮灑一腔抱負?難道這江夏太守的職位只能姓黃,而不能姓李?如若真是這樣,不但是你,只怕令堂那面,心中也不會高興的吧。”
李松:“……”(未完待續。)
第392章 抬棺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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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李松眼前的袁三,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諂媚之人,李松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眼前的袁三變化太大,一臉的自信笑容,深不可測的雙眸之神如碧波深潭,舉手投足之間隱隱地透露出一股舍我其誰的氣質。
這種氣質絕對不是想學或是想裝就能夠做得出來的,必須要經過長年累月的身在其位,經歷多少常人所沒有經歷過的風浪才能夠具備。
就是這么一個瞬間,李松的腦中頓時閃現出了平rì里從未有過的清明!
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花錢買官的商賈那么簡單!
“你……你到底是誰?”李松的話音有些發抖了,他想起這段時間以來袁三的逢言必中,袁三的用兵之道與智計之深,再加上此刻袁三在他面前的高深莫測,李松的心中不由得蹦出一股毫無理由的荒謬念頭。自己xìng命,仿佛已經是捏在這個人的手里了。
袁尚微微一樂,道:“你用不著管我到底是誰?我就是我,袁三……一個能送你前程和富貴的袁三而已。李公只需要記得這一點便可。”
李松的喉結輕輕地抖動了一下,低聲道:“你要送我什么富貴?”
袁尚笑著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江夏太守不是只能姓黃,而且還可以姓李!李公聰明伶俐,不會連這么淺顯的提示都聽不出來吧?”
李松聞言頓時慌張了:“袁三……你……你這大逆不道之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押赴江夏,交給黃太守處置……”
李松的話說到這里,卻是往下說不下去了,他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袁三手中緩緩舉起的那個香囊。
“這是……這是我老娘的……貼身之物?”
袁尚點了點頭,道:“李公果然是孝子,連娘親身上的貼身之物是什么都認得,我本來還怕你不認得,看來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
“你……你綁架他人之母,算什么……”
袁尚微微一笑,打斷他道:“算什么英雄是嗎?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憑什么認定我是英雄,別忘了,我就是一個商賈而已。”
“我,我老娘怎么樣了?你別傷著她!”
袁尚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我平生從不行不義之事,令堂在我手下那里,好吃好喝,恭敬贍養,絕無半點不禮之處,李公,我聽說你自幼喪父,是令堂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也是孝順之人,且胸有大志,可是一直不曾舒展胸中抱負!如今機會難得,你真的打算錯過?”
李松吸了吸鼻子道:“你讓我背主求榮,這與不孝有何區別?”
袁尚笑了笑,道:“李公,誤會了,我讓你做的事,絕對跟背主二字一點關系都不沾,你只要在異rì回到江夏,黃太守設宴安置眾使者的那一夜,但見城南之外有烽火狼煙升起,自行組織兵馬士卒出南門擊敵,便可坐上那江夏太守之位,還能保證令堂安全,如此而已。”
李松聞言楞了楞,道:“烽火狼煙……城南擊敵,擊什么敵?誰放的煙?”
“不該知道的別知道,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這件事,你做是不做?”
袁尚輕輕地搖了搖手中的香囊,滿面笑容。
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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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rì后,甘寧的水軍開始全部拔寨起行,前往江夏,而東吳魯肅則是依照跟甘寧的約定,迅速回返東吳,一則組織兵馬前來接應江夏,二則準備錢財交付甘寧。
甘寧派人一把火燒了水寨,打起荊州的旗號,正式踏入了江夏的領地之內。
兵馬一路上順風順水,并無差池,不rì便即抵達江夏,此時的黃祖早已經是得到了消息,派人在港口等候。
甘寧一眾抵達的時候已經是rì落,下了船只,上了江夏口岸,看見了一臉報喪神sè的黃祖。
甘寧不由得哈哈一笑,上前拱手,道:“黃太守,久違了!想不到老子和你還有見面的時候!”
黃祖冷哼了一聲,瞅都不瞅甘寧一眼,反倒是轉頭向崔鈞拱手道:“恭喜州平先生說服惡賊,為荊州立下功勞,先生等人一路辛苦,還請入城內歇息,黃某人已經是派人準備好了水酒,只等為先生慶功了!”
崔鈞微微一笑,道:“黃太守客氣了,在下尺寸之功,何足掛齒?太守請!”
“先生請~!”
二人說罷便一同并排入城,卻有伊籍悄悄滴來到了甘寧身邊,低聲對他言道:“甘頭領……不,應該叫甘將軍了,主公密令封將軍為討逆中郎將,依照計劃密令,今夜席間討伐黃祖,安定江夏,勿負其意!”
甘寧聞言笑道:“末將領命……還請伊公做一下安排,一會飲宴之際,請黃漢升老將軍出廳單列一席,如此可分散江夏眾將,也好動手行事!”
伊籍聞言點頭道:“此事我等已是計較清楚了,稍后飲宴之際,黃忠會以布軍為名駐扎于外,不入廳,屆時黃祖必然派遣重將攜酒肉前往安撫,到時候其府邸空虛,將軍正好動手!”
“諾!”
眾人或三或倆的向城內前行,李松一臉忐忑的小心翼翼地站在后面,袁尚則是滿面清風,淡然灑脫的在他身邊打馬而行。
“袁三,一會,李某人真的只是需要引導眾將,見南面狼煙起,便即出城迎敵嗎?”
袁尚道:“沒錯,就這么簡單。”
“真的不要我對黃太守……做什么吧?”
‘放心吧,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讓你做。”
李松長出了一口氣,暗自僥幸道:“那便好,那便好。”
………………
江夏太守府邸之內,有美酒,有香肉,有鑄鐘,有舞jì,飲宴早已是安排妥當。
黃祖今rì喝酒喝得不少,也不知道是因為真高興,還是因為甘寧到底是被招安回來給氣的,總之是一盞一盞的喝,使勁地往嘴里灌,他本就紅潤的橫肉臉龐,因為酒jīng上涌,而變得更加的鮮艷,頗有些關羽的風范,只是沒有人家那么瀟灑罷了。
崔鈞和伊籍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兩人四目不時的掃向甘寧。
果然如他們所料,黃忠沒有入廳,黃祖便派遣重將相陪,大大的減少了廳內的武將儲備力量,此刻太守府內的陪酒之士,大部分都是文官。
甘寧身邊坐著司馬懿和蒲元,他倒是放得開,一口酒一口肉的弄著,全然沒把自己當成外人。活脫的一幅豪俠模樣。
但有心的人就會發現,在甘寧一邊豪吃爽飲的同時,他看向黃祖的虎目在不時之間迸發著炯炯的jīng光,很是駭人。
袁尚喝李松坐在文官一側的角落處,自飲自得,李松滿面憂愁,神思恍惚,幾次被人敬酒都未曾察覺,還得虧袁尚提醒他才能及時回應。
天外夜sè已深,太守府內等候酒綠,歌舞升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廳堂之內,終于見甘寧沖著司馬懿使了一個眼sè。
司馬懿雙眸一咪,將酒盞斟滿,大咧咧的站起身來,走到廳堂的正中處,高聲道:“今rì宴席,江夏有喜,馬袁借黃太守府上一盞水酒,敬黃太守,還望太守勿要推辭才是!”
崔鈞與伊籍神sè一正,悄悄的直了直身子,暗道:“來了!”
黃祖皮笑肉不笑的瞪視著司馬懿,站起身來道:“馬頭領客氣了!甘頭領,馬頭領,還有蒲頭領三位英雄乃是草莽賢能,如今一朝得變,全都成了荊州股肱,從此隨皇叔為漢室效力,一展宏圖,黃某人應該敬你才對。”
司馬懿笑著搖了搖頭:“黃太守這么說我等委實不敢當,實不相瞞我等兄弟三人今番從水寨來江夏,商量著無論如何也要給黃太守一件厚禮,時間緊迫采辦匆忙,還望太守勿怪敬請笑納。”
黃祖瞟了一眼低頭吃酒的甘寧,道:“諸位大禮,黃某焉敢不收?”
司馬懿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便見廳外八名水寇分作前后兩隊,用橫木抬著一只外裹紅sè綢緞的巨大禮箱,亦步亦趨的進了廳堂。
黃祖看了那披著紅綢的禮箱一眼,道:“三位太客氣了,黃某愧疚,來人啊,將禮物抬至偏廂安置。”
司馬懿笑著抬手,道:“且慢,諸位難道不想看看我等兄弟送黃太守的禮物是什么?”
廳堂眾人,早就是都使勁地盯著那紅綢禮箱,聞言頓時都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
未等黃祖應聲,卻見司馬懿揮手吩咐道:“扯下紅綢請黃太守過目!”
八個水賊應聲出手抽出橫木解開繩索,‘刷拉拉拉’的幾聲響動扯落下包裹在外的大紅綢緞露出里面的巨大禮箱。
廳內眾人不約而同失聲驚呼!
這當中不是別的,紅綢遮掩之下竟是一口打制jīng良的棺材!
廳堂之上,黃祖驟然變sè,道:“馬袁!汝此舉是何用意!”(未完待續。)
第393章 宴席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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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命令人抬上棺材,一時間廳內眾人頓時駭然。
黃祖面sè慘白,氣的渾身發抖,抬手指著司馬懿,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正逢這個當口,便見一直喝酒吃肉的甘寧猛然放下酒盞,站起身來,四下環顧地看了眾人一眼,道:“諸位,黃祖老兒,不惜賢能,重稅于民,無才無德,鮮為江夏之主,老子今rì初入荊襄,為今后計,自作主張要這老兒的項上人頭,與他人無干!諸位若是置身事外,則概不波及!”
黃祖聞言頓時勃然大怒:“甘寧,賊廝,你敢!”
那邊廂,崔鈞和伊籍早已是站起身來,對著甘寧道:“甘寧,休要放肆,皇叔愛惜你勇武,收你入帳,汝安敢一入荊襄便行此不義之事!”
二人如此說的義正言辭,卻無招呼兵馬入內保護之舉,其意只在將劉備從這事里摘出去,保全其名。至于黃祖……
還是快快殺了地好。
甘寧不管不顧,一把拔出暗藏在袖中的短匕首,邁開大步,向著上方的黃祖沖將而去。
江夏的幾位重將都被黃祖安排去撫慰黃忠,但不代表廳堂內沒有武將,早有幾員江夏將領起身阻擋甘寧。
可是,若論勇武,這幾人又如何能是甘寧的對手?
卻見甘寧掄起拳頭,左右招呼,“棒棒棒”就是將上前阻擋的三個武將擊飛出去,躺在地上,一個勁的捂著胸口干哎呦。
廳內突然起了變化,李松早已是驚的面目駭然,他猛然一轉頭,咬牙切齒地對袁尚說道:“這些事情,也是你早就設計好的?”
袁尚此刻早就是沒有了適才的風輕云淡,只見他先是點了點頭,然后猛然一轉頭,兩只細眼內鋒利如刀鋒的冷峻目光重重地刮過了李松的臉龐,緩緩說道:“李公,今rì之事,別管是不是我設計的,但你已是牽扯其中而不能摘除,你若是聰明,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這里,作壁上觀待此間事了,一會去辦你應該做的事,別做些不識抬舉,莽撞出頭的事情最好!”
李松啞然地瞅了袁尚一會,終究是長嘆口氣,低頭垂首不語。
正廳之上,甘寧已經是一躍奔至了黃祖的身邊,一把將他揪起,惡狠狠地盯著他。
黃祖面sè慘白,嚇得哆哆嗦嗦的,高聲嘶嚎道:“甘寧!你這賊廝,安敢對本太守不敬!”
甘寧面無表情地瞪著黃祖,低聲道:“黃太守,昔rì你薄待老子之時,可曾想到會有今rì?”
黃祖聞言雙腿一軟,嘴中已是有了哭腔:“甘寧,你我如今已是同僚,何必再言當初……”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甘寧已經是單手提起了黃祖,他也不用刀,只是“咣咣”兩記悶拳揮出,這兩拳都是結結實實的轟在了黃祖的胸口之上。
黃祖一聲凄厲的慘叫便即向后飛出,撞碎了右側席間的一抹桌幾,癱軟在了地上。
只見他的胸口已經是深深地凹陷,其胸骨被這兩記鐵拳打得肋骨盡碎,只怕是神仙在世也救他不得。
黃祖雙眸瞪得血紅,張口“哇”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倒地而亡。
甘寧兩拳敲死黃祖,頓時震駭當場,此等神力試問誰人能敵?廳內眾人再沒有一個敢上!
崔鈞暗暗吸了一口涼氣,面sè卻是露出了暴怒的神sè,一腳踢飛了桌案,怒道:“反了!反了!甘寧,你可知道你再做什么?劉皇叔一片仁心招你歸順,便是要你這般報答么?”
甘寧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廳堂正中,單膝一跪,道:“末將因為私怨,擅殺邊疆重鎮,今愿意伏法,任憑皇叔處置!”
崔鈞重重的一跺腳,沖著外面吼叫道:“來人,將甘寧這賊廝綁了!押赴襄陽,交給皇叔發落!”
這一聲怒吼久久的回蕩在廳中,不知為何,卻是一直沒有人應允!
崔鈞眼睛一瞪,怒吼道:“還不來人!都干什么吃的!”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隨著崔鈞的怒吼,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奔跑入廳,焦急言道:“大人,江夏城南有變,東吳水軍大舉攻城,城中守備將士全部被調集前往拒敵!城中準備不足,不能擋之啊!”
這一聲呼叫,直令廳堂內眾人大跌眼鏡,一個個焦急起身,頓時呈現一片慌亂之sè。
崔鈞瞪著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地瞅著那侍衛道:“你說誰人來攻?”
“東吳兵馬,乘夜前來襲城!”
崔鈞急忙轉頭,瞅著跪在地上的甘寧,卻見這賊廝也是一副恍然的神sè,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伊籍快步走到崔鈞身邊,低聲道:“不好,一定是那魯肅見招降不成,回返東吳路程之上起了歹意,乘著我等不備,襲擊江夏,卻是咱們一招得勝,疏忽了!”
“嗨!”崔鈞狠狠地一跺腳,怒氣沖沖地道:“魯肅匹夫,貌似忠厚,忒的狡詐,傳令所有將士,速速整備兵馬,前往拒敵!”
“諾!”
崔鈞一轉頭,若有深意的看了甘寧一眼,道:“甘寧,你也別跪著了,速速去準備兵馬,前往拒敵,戴罪立功!”
甘寧一拱手:“先生放心,末將必然效死力!”
驚變之下,廳堂內諸人紛紛起身,前往安排拒敵事宜,廳內一片慌亂之際,唯有李松嚇得面sè慘白,像是看妖怪一樣的看著袁尚。
“這個,也是在你的預謀之中?”
袁尚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你讓李某今夜組織兵馬拒敵,對抗的就是東吳兵?先是甘寧殺了黃太守,又是東吳乘著夜sè襲城……這些都是你躥掇的?你到底是人是鬼?”
袁尚搖頭道:“別瞎猜了,我的身份,你猜不透的,趕緊去干你應該做的事情。”
李松愣愣地盯了袁尚半晌,喃喃言道:“看你年紀頗輕,又是俊朗逸才,莫非,你便是當今天下,那位不世出的天下第一的才俊英雄……”
袁尚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傲然的挺起了胸膛。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腦力,天下第一才俊英雄,嘿嘿,猜的挺準,不錯,我就是……”
李松四下瞅了一瞅,然后壓低聲音對袁尚道:“周瑜!”
袁尚的面sè頓時變得通紅:“……”
媽的,這個混賬東西!
少時,但見袁尚回了回神,感慨嘆道:“好吧,我就是周瑜,現在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吧,想必也對我的手段有所了解!快去吧,做你應該做的事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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