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找書苑 > 军事历史小說 >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 >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
選择背景颜色: 選择字體: 選择字體大小:
第419章 2方調度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袁尚!談判多rì,本相已是答應許你大司馬大將軍之職,如今要的,不過是你將幾個本來屬于我軍的囚俘歸還,這點小事你都不肯,你讓本相如何相信你的誠意!”曹植語氣如冰,聲音發寒。

說實話,曹植目前給出的條件已經不算過分了,用一個重大的名號來換取幾個俘虜,怎么看都是合情合理的事,釋放俘虜代表著己方此次談判的誠意,若是連戰俘都不放,未免實在太過。

但是,這幾個囚俘的身份未免有些太重要了,袁尚委實不好放手,夏侯淵是曹氏猛將,不但武勇高強且統兵有方,荀攸和鐘繇更是當世名士,放之無異于放虎歸山。

當然,除了這三個首腦之外,關中一場大戰還有許多其他曹氏部將謀臣已經做了河北戰俘,不過這些人的關系不大,袁尚已經答應放過他們,可是那三個人……

左面是重要的官位,右面是幾個掌控在手中的勁敵,如何取舍實在是令袁尚頭痛。

袁尚心情郁悶,聽曹植怒吼,話里也是沒有什么好語氣,冷然道:“丞相,在下剛才已經跟你說了,其他的戰俘都好說,但唯有夏侯淵,鐘繇,荀攸三人不是不放,而是他們不愿回去,丞相乃是雅量之人,總是不至于逼這些人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曹植聞言冷笑,道:“不愿意回去?簡直荒謬!袁尚,此三人你為何不愿意放手,你我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本相跟你交個底,什么時候此三人回到了我的身邊,大司馬大將軍的印綬便會何時送到你的手里,否則的話,哼哼,一切免談……”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雙眸中露出了點點jīng光,道:“曹丞相,你這是逼袁某跟你翻臉啊?”

曹植聞言一窒,針鋒相對地言道:“你敢!”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的時候,突然見曹氏重臣蕫昭匆匆從帳外走入,他臉sè蒼白,掃視了眾人一眼,也不打招呼,只是匆忙的走到曹植的身邊,附在他耳朵邊上細語低聲了幾句。

少時,便見曹氏渾身一個激靈,臉上變得毫無人sè,雙眸中的盛怒之火全然消失,剩下的只是深深地驚詫。

袁尚見狀一愣,蕫昭說了什么,竟然讓這小子這般失態?

半晌之后,卻見曹植緩緩站起了身,對著袁尚一拱手,道:“本相還有些私事,先回行營,袁衛尉什么時候想通了,答應放人,再來找本相商討不遲。”

“…………”

今rì的談判又是不歡而散,雙方各自回了行營,商討下一步的對策。

回了自家行營,審配便立刻向袁尚進言,請袁尚放了三人。

“主公,荀攸,夏侯淵,鐘繇等人雖然要緊,但畢竟只是曹氏的三個爪牙而已,對于我們來說,目下最重要還是要得到大司馬大將軍的官位!主公,袁氏當年起步河北,定鼎基業,靠的是什么?就是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的名望!袁氏之名在士林中的地位,放眼整個大漢,無一族可以超越!這是我們的優勢!而大司馬大將軍之名號更是在三公之上!主公得此名號,雖不算是五世三公,卻更勝五世三公!此事對我河北的影響太大,還請主公不要猶豫了,放人吧!”

審配的話說完,立刻就有逄紀,郭圖等人附和。

袁尚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摸著下巴仔細的思量了一會,道:“你們不覺得今rì這事,有點怪嗎?”

諸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大部分都是不明所以。

唯有司馬懿ān詐狡猾,似有猜測,道:“主公說的,是蕫昭進帳之后,曹植突然變sè的表現?”

袁尚點了點頭,道:“當時,曹植盛怒已極,話語鋒芒畢露,眼看著我倆就能咬起來,蕫昭進來一句話就把曹植的火給澆滅了……這事,不太簡單呢。”

鄧昶點頭道:“如老夫所料不錯,蕫昭帶來的一定是壞消息……”

眾人一同轉頭,對著鄧昶一起翻了個白眼,表露了深深的鄙夷!

簡直廢話!

正商討間,行營的帳簾一掀,沮授快步而入,對著袁尚拱手道:“啟稟主公,中州的探子有飛鴿傳書!”

袁尚擺了擺手,道:“什么消息?”

“荊州關羽,提兵五萬,以李嚴為先鋒,攻打潁川首府陽翟,豫州告急!濟南,樂安的黃巾賊徐和,司馬俱起事,劫掠泰山諸縣,曹植后方不穩!”

眾臣聞言,皆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sè。

“原來如此,曹植適才急切而走,是因為這東南這兩處出亂子了!”郭圖興奮的說道。

袁尚沒有答話,他只是皺著眉頭,默默地琢磨著沮授適才的話。

“沮先生,這消息是許都的探子傳回來的?”

“不是,是我們在潁地、泰山的細作分別傳回來的。”

“那許都那面的探子,可有信傳來?”

沮授搖了搖頭,道:“許都宵禁極嚴,飛書之法在許都行不通,一向都是探子將許都的情況輾轉出來,再由他處據點飛書……說起來時至今rì,卻是有好長時間都沒有信了,很是奇怪啊。”

袁尚聞言,冷笑了一聲,道:“不奇怪,沒有音訊,定然是因為許都內有人封路,斷了信道,其內有大事發生!”

沮授聞言詫然:“主公何出此言?”

“關羽北上,其勢雖猛,卻無用武之地,中州各處兵將嚴陣以待,料其不rì即退!司馬俱、徐和這樣的黃巾舊賊,都是碌碌之輩,一時得勢而已,雖然能添些亂子,但曹植想要對付他們也不算難事,這兩件事的影響隨壞,卻不能導致曹植在談判桌上失態,再加上我們在許都的探子信息送不出來,一定是在曹植的后方出了情況!”

眾人聞言,似有所悟。

司馬懿道:“既然如此,主公不妨派遣一小支勁旅,悄悄前往中州探查消息,我等依舊在此與曹植談判,觀察他的動向!”

袁尚點了點頭,道:“對,不過此番談判,曹植是提十二路重鎮北上,我們在黎陽的布置的十萬兵馬和將領不可輕動,容易引起誤會,也容易被郭嘉,賈詡等人發覺。”

司馬懿想了想,點頭道:“那就派個jīng干的,不起眼的,領少點人馬悄悄的去探!”

沮授聞言道:“不起眼的?如今在黎陽軍營中的,大部分都是jīng銳,領頭的將領大多也是多年與曹軍交手的熟面孔,這不起眼的人……只怕不好找啊。”

袁尚微微一笑,道:“沒關系。我有人選,就用那倆剛入軍的小混蛋。”

白馬南,曹植行營。

“荀彧,荀文若!我自打繼位之后,一直都不曾薄待過她,如今他為何反倒是跑到天子那一邊去,領頭反我?!”

曹植的眼睛有些濕潤,似是因為頭一次遭受到了這種極大的背叛而感到傷感。

但他如今好歹也是一方之主,知道再是傷心難過也不能在這種場合哭出來,故而極力憋住,只是眼中隱隱閃動的淚花,暴露了他此刻痛徹的心情。

郭嘉聞言搖頭道:“丞相,荀彧背反,此事還不能斷定真偽,還望丞相休要過早的下定論。”

曹植使勁地一吸鼻子,抽噎道:“還不辯真偽?李伏急書,天子唆使朝中官員親信,組織各處家丁以及暗藏勢力,以東巡游獵為名,起駕出城,禁城軍馬本yù阻攔,卻不想荀彧站在天子身邊,親自調符喝退所有阻攔兵馬,與天子一同東去了,沿路之上已有四處關隘兵馬因為他而放行!天子一行東巡隊伍昨rì已出兗州西境,這不是背反,是什么?”

郭嘉咧了咧嘴,道:“荀彧不是這樣的人,當初他一力保舉丞相上臺,難道就是為了今rì能夠挾持天子脫離丞相的掌控?這事太過荒謬了,當中定有隱情!眼下之急,是要想辦法速速追回天子,押解荀彧回許都,問清事實!”

曹植聞言道:“關羽出潁川,司馬俱、徐和在濟南劫掠州縣,中州境內兵馬調動頻繁,攔截力小,更兼荀彧手持各處關隘的放行權限!只有速速從這里派大將前去阻攔方可!”

劉曄聞言,急忙出班:“丞相萬萬不可,如今我十二路兵馬北上,與袁尚對持會談,袁尚在黎陽也安排了十萬大軍,雙方互相牽制,嚴陣以待虎視眈眈,此時談判未曾結束,丞相一旦調兵,袁尚必然會看出我后方出了大事,說不得那黎陽屯駐的十萬大軍便會頃刻南下,這不是不可能啊!”

曹植聞言一愣,道:“你的意思,我現在周邊的猛將和jīng銳,都不能動用了?”

劉曄重重的點頭道:“不但不能用,還得比原先更加嚴密的防備袁尚,此人太過狡詐,一旦讓他看出端底,丞相必有累卵之危,到時候追悔莫及啊!”

“那怎么辦?”曹植聞言有點慌了:“就這么任憑天子以巡獵為名,跑的沒影了嗎?”

賈詡聞言,緩緩道:“派是可以,但兵馬調度一定要少,最多派三五百人,以免袁尚察覺,這領頭之人更是重要,一定要是沒什么名氣,也無甚要緊的人物,如此方可掩過袁尚耳目。”

曹植聞言急道:“不要緊的人……派誰?”

話音方落,便聽帳篷口處傳來一陣清脆的呼喊:“兄長勿要憂慮,小弟這廂愿替哥哥分憂!”

“……”
第420章 3小爭寶(1)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曹植抬眼瞧那人時,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曹沖。
    按照道理來說,年及十四的曹沖在去年便理應去世,但或許是蝴蝶效應,也或許是這些年張仲景居住在許都為其調理,曹沖的身體雖然還是略顯累弱,但卻是磕磕碰碰的活了下來。

    如今曹操已死,曹植身居高位,對于一干弟兄很是重視,特別是這個自小便號稱神童的曹沖,曹植和曹操一樣,很是喜愛珍惜,此番專門領到他到前線參與談判,就是為了讓他開闊眼界,長長見識。

    “倉舒……”曹植摸了摸下巴,轉眼看身邊眾人,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那邊賈詡了然其意,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須,緩緩道:“倉舒公子聰明伶俐,年紀又小,在袁尚心中不算是重要人物,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丞相可以讓倉舒公子以隨軍北上偶感風寒為由頭,派五百精銳護送其回許都治病,則袁尚必無疑心。”

    曹植想了想,深然賈詡之言,道:“此言有理,倉舒,我派遣五百精銳護送你回許都,表面上以你得病為名,實則卓你領這一支兵馬去追天子,務必將其帶回許都,你可能做到?”

    曹沖拱了拱手,道:“四哥,自打父親去世,我們眾兄弟之中,除了三哥上陣為將輔佐兄長,其余的,二哥辭官掛閑,不問天下事,五哥身體不好,不能理政,剩下一眾兄弟盡皆年幼,根本無法幫兄長的忙,現在整個曹氏之事全都落在四哥你的身上!小弟心中甚感不安,今日許都出了大事,弟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幫你分憂,也算為曹氏盡些心力!”

    曹植站起身來,走到曹沖的身邊摸著他的頭,低聲道:“好弟弟,真是懂事,也好!這一次就看你的了,我派虎侯遺子許儀和都尉典滿保護你去追趕,此二人乃是猛將功臣典韋許褚之后,與我曹家淵源甚深,你須得好生善用,知道嗎?”

    曹沖聞言,開心的樂了,小臉紅撲撲的,很是惹人喜愛。

    “四哥你放心,小弟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

    曹植這面兄弟齊心,共同面對難關,袁家那邊也是兄弟齊上陣,不落于曹家之后。

    袁尚想來想去,此次談判兩方都是帶了精兵猛將,但凡有風吹草動,便是兩相火并的局面。

    現在河北有很多大事要辦,袁尚暫時不想因為曹植后方一個莫須有的事就與曹植硬碰硬的掰臉開打,在弄清曹植后方究竟出了什么亂子之前就動手,這不符合袁尚的個性。

    所以,說什么也得派出一個聰明伶俐且聲名不顯的人去中州探查一下!

    這樣既能準備下一步的動作,也不容易引起曹植的察覺。

    這適合的人應該選誰呢?

    袁尚思來想去,最終將人選落在了自家的弟弟袁買和鄧昶的兒子鄧艾身上。

    兩個孩子剛剛入軍,年紀小又沒什么名氣,正好可用!

    決定這件事情之后,袁尚便親自去往兩個小子安歇的營寨,跟他們說一下此番任務的具體行事方法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

    兩個小子算是至交好友,又有同窗之誼,故而進了軍營之后,還是在同一個帳篷內居住。

    來了兩個小子居住的營寨,發現袁買不在,只有鄧艾一人坐在屋子內讀書。

    對于袁尚,小鄧艾還是很尊重的。或許在他的眼中,袁尚可能比他爹鄧昶要來的更讓他崇拜一些。

    見袁尚進來,鄧艾急忙從地塌上起身,恭敬地施禮道:“袁叔……叔,您——您來了。”

    其實,鄧艾和袁買這些年一起讀書,玩樂,算是同輩人,按道理也應該跟著袁買管袁尚叫一聲‘哥’,但袁尚說什么也不想落了鄧昶一個輩分,就逼著鄧艾對他叫叔。

    說實話,就因為鄧艾這一嗓子,袁軍陣營的輩分被弄得挺亂。

    鄧昶和田豐、沮授等老一輩河北幕僚以同輩相稱。

    而這一輩老臣也都是與死去的袁紹同輩,因此河北眾臣子現在既都算是袁尚的叔叔,也算是袁尚的大哥!

    而鄧昶老兒當年在中州的時候,算是啞巴姑娘夏侯涓半個的義父,而夏侯涓又和甄宓,呂玲綺等人以姐妹相稱……

    所以嚴格算來,袁尚現在娶過門的三位夫人,同時也是他的外甥女!而夏侯涓的叔父夏侯淵,則可以算成袁尚的同輩大哥。

    當初,袁尚算明白了這筆親戚帳之后,曾去找被自己活捉閑散在鄴城的夏侯淵,善意地提醒他跟自己有著另外一層親密關系,并提議從翌日開始每月一三五單日子自己稱夏侯淵為岳父,二四六雙日子管則他叫大哥。

    夏侯淵聽完袁尚的建議后面容很平靜,微微一笑二話不說,直接起身去了后堂,少時便拎出一根大腿粗的棒子,客氣禮貌而不失熱情的請袁尚滾蛋。

    說來也是,管自己的岳父泰山叫大哥,占便宜占到老丈人身上了,這天底下有這么不靠譜的混蛋么?

    …………

    “小艾不必拘禮。”

    見鄧艾執禮甚恭,袁尚微笑著讓他起身,接著掃眼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書簡,笑道:“是《春秋》?”

    鄧艾臉色一紅,點了點頭:“是。”

    袁尚在帳篷內找了個蒲席一坐,道:“看不出來,你的口味倒是跟關羽差不多。”

    鄧艾聞言搖了搖頭,道:“我、我豈——豈敢比關將軍,關、關將軍當——當世神、神將,英雄蓋世,雖、雖然是我河北的對——對頭,但我、我還是對他——他很尊重的。”

    袁尚微微一笑,道:“鄧艾啊,其實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心中有志向嗎?將來想做什么?”

    鄧艾想了想,道:“愿、愿為將!”

    袁尚笑著道:“為什么?”

    鄧艾的臉龐頓時露出了神往之色,道 :“為將者,上識天文,下知地利,中通人和。為將者,披肩執銳,身先士卒,臨難不顧,賞必行,罰必信。為將者,還功與眾,退賞為兵,為將者,執法無情,守法當先,治兵有道,領軍有方,鼓舞士氣,振奮人心,使士兵情知一死也愿決一死戰,而臨難不退。為將者識人才,用賢才,交良友,行正道,收民心,整軍心,明大義,掌天地……這正是我最想要的人生!”

    或許是因為過于激動,也或許是這些話經常在鄧艾的心中纏繞,一通話下來鄧艾竟然沒有丁點的結巴。

    聽完這話,袁尚的眼睛微微一挑,心中頗感欣慰。

    原先曾有些擔心這個跟袁買廝混的小混蛋走了岔路,變成跟他爹一樣不著調的貨色,但眼前的事實證明,這孩子還是很有志向的。

    好蔥依舊是好蔥,沒壞!

    袁尚笑著點了點頭,道:“小艾,你很有志氣,也有沖勁,袁叔一定會幫助你完成你的夢想,不過萬事都得有個過程,你想當統領三軍的上將,首先得要磨練自身的本領,增長臨戰經驗……眼下,就有這么一個機會!”

    鄧艾的雙眸頓時亮了,忙道:“袁叔——叔請吩、吩咐。”

    袁尚笑著道:“我想讓你和袁買領著五百精銳士卒,暗中渡河,去幫我查探一下曹植后方的情況。”

    鄧艾聞言,精神一震,道:“中、中原有事?”

    袁尚點了點頭,道:“應該是有,但我們在許都的探子目前傳不回消息,談判之時又不能隨意調動兵馬和重將,所以我就想起了你和袁買,你們兩個明日就領著五百兵士,還有顏淵和文屠一起,暗過平丘,去往中州查探,不過不可與當地守衛交手,只需了解一下情況便回,我這面自有調度,知道嗎?”

    鄧艾聞言,似是有些失望,道:“只、只是探、探查而已么?”

    袁尚笑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情報信息乃為將者首要明察的重務,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好,也就沒有為將的資格了,你可明白?”

    鄧艾想了一想,點頭道:“明——明白!袁、袁叔放心,我——我一定不辱、辱使命!”

    袁尚滿意地點點頭,突然轉口道:“袁買呢?怎么沒有看見他?跑哪去了?”

    鄧艾四下瞅了一瞅,道:“說、說是去行營旁邊——邊的子游村去、去玩,算算時辰,也該、該回來了!”

    正說話間,卻聽帳篷外的遠處,傳來了袁買的輕快地腳步聲與呼喊聲。

    “鄧艾,鄧艾!你在哪呢?我回來了!快,快跟我走!”

    鄧艾站起身來,疑惑地沖著帳篷外叫道:“我、我在帳——帳內!這、這么晚——晚了,干什——什么去啊?”

    話音落時,便見帳篷的簾子被袁買一掀,虎頭虎腦的圓腦袋便落在了帳內袁尚和鄧艾的眼內。

    “臭小子,窩在這一天不動地方也不怕把自己憋臭了,跟我去子游村,我今天發現那村里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小寡婦,咱們快去偷看她洗……”

    話還沒有說完,袁買頓時發現帳篷內除了鄧艾之外,還有袁尚一臉寒霜,正冷冷地瞅著他,袁買舌頭一打結,險些沒把自己個給噎著,多虧他還有幾分機智,咳嗽兩聲后急忙改口,結結巴巴道:“洗、洗衣服!”

    鄧艾聞言頓時一愣,接著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去看袁尚。

    袁尚冷笑一聲,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揪住袁買的耳朵,陰笑道:“洗衣服?行啊,臭小子,越來越長進了啊,這瞎話張嘴就來,都不打個咯,麻煩你告訴哥哥,誰家小娘子洗衣服,還得勞煩袁四公子你大老遠的跑過去瞅?嗯?”

    袁買面帶苦澀,呲牙咧嘴地哼唧道:“三哥,我錯了,放我一馬吧!”

    袁尚冷哼一聲,松開了手,接著沖著袁買和鄧艾怒道:“不許胡鬧,你們兩個趕緊去找顏淵和文屠,準備兵馬去中州,再敢惹禍看為兄不錘巴死你們……愣著干什么,快去啊!”

    袁買嚇得一縮脖,沒明白袁尚說的什么事。

    倒是鄧艾眼尖,一把抓住袁買,直奔帳外而走,跑出去找顏淵和文屠去了。

    袁尚瞪了兩個小鬼的背影一眼,冷哼一聲,接著沖著帳外道:“剛才是誰護送四公子去子游村閑逛的?給我進來!”

    帳篷之外,一個軍中侍衛匆忙而入,滿頭大汗地沖著袁尚請罪言道:“啟稟主公,是屬下保護四公子去的!”

    袁尚不咸不淡地瞅了他一眼:“那四公子去過村中的什么地方,你都知道嗎?”

    “屬下一直陪著四公子,都知道。”

    袁尚猶豫了一下,接著語氣一轉,低聲道:“你去找一下司馬懿和鄧昶二位先生,幫我帶個話給他們。”

    侍衛不明所以,抬起頭道:“主公要屬下帶什么話?”

    袁尚抬起頭,看著帳篷外面的天空,口氣幽幽道:“天色已晚,夜色將近,軍中安定無事,袁某空虛無聊,想做些風雅之事,你幫我去問問二位先生,有沒有閑情雅興陪袁某一起去子游村中轉轉,對酒當歌,吟詩作賦,順便再欣賞一下小寡婦洗……衣服。”

    侍衛:“…………”

    次日,袁買和鄧艾便領著顏良和文屠率五百精銳,前往中州,去做袁尚交待的任務了。

    一行人馬前往平丘,渡過黃河。

    來到河南地界后,鄧艾便立刻先拍十騎斥候,先往許都方面打探消息。

    袁買坐在馬上,揉著鼻子,嘆道:“許都有事,若是連咱們的精銳哨探都送不出來,那就必然是封城了!官道消息不通,咱們現在來了,又能有什么斬獲?”

    鄧艾想了想,道:“縱然、然是許都封——封城,但曹植那里一定、定會有動作,我、我們先不忙前往,再、再這扼守,一面看許都的東西,一面再、再——再看曹植的行動,相信必、必有收獲。”

    兩個小子身后,顏淵和文屠聽了不由得大點其頭,暗道鄧艾雖然是個結巴,但心細精明,確實了不起,有兩下子。

    果然,不幾日,斥候確實帶回來一個詭異的消息。

    就在二小將離開白馬的時候,曹植那邊,其弟曹沖因為身體羸弱,驟然生疾,故而派兵送回許都療養。

    這本算不得一件大事,袁尚和一眾文臣知道后也沒甚在意。

    但是那曹沖入了兗州地界后,并未回返許都,反倒是率領一眾兵馬奔東而行,不知所謂何意。

    鄧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皺眉沉思良久,道:“曹沖不、不回許都,反倒是——是奔東而走,必、必然是得到了曹植的授——授意!他一定是去、去辦什么重、重要事了!”

    袁買聞言想了想,道:“那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回報給三哥?”

    鄧艾道:“當、當然,不過事情也還沒有——有弄清楚,咱們一邊、邊派人回報,一邊沿著河口向東、東去,追蹤曹沖,看看他到底——底是要做、做什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21章 3小爭寶(2)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曹沖領著典滿,許儀率領五百精銳曹軍,奔東而走,向著天子劉協以及一眾隨行的朝中百官緊追而去。.

    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曹沖一眾緊緊的追蹤天子,卻不想他的身后居然還跟著鄧艾,袁買這兩個小子。

    而此時此刻,天子的兵馬已經行至了兗州西面的邊境,即將抵達司隸境內。

    從許都到司隸邊境,這一路之上,雖然有不少關卡,但重要的兵將不是北上隨曹植談判,就是移營西南,去阻擋關羽隨時可能攻入中州的五萬精兵,縱然有少數的兵馬想要阻擋,但又都被荀彧違心的擋下。

    眼見天子一行的儀仗走的越來越遠,荀彧的心也越來越涼,但又沒有辦法,只能無可奈何的隨駕入西京。

    天子一行浩浩蕩蕩的向著西面匆匆而行,天子坐在鑾駕之上,意氣風發,身后一眾文武皆備,有兵士有隨臣有家奴,其中最多的是隨行百官的細軟車架,車拉載物,很是壯觀。

    劉協出了許都,猶如蛟龍出海,飛鳥歸林,心中很是舒坦,他一邊看著自己身后的車隊,一邊笑問鑾車旁打馬隨行的徐庶道:“徐愛卿,依你之見,朕的兵馬如何?頗壯觀否?”

    徐庶輕輕的揮舞著馬鞭子,回頭看了看身后隊伍中僅有兩千的武士隊伍,不由暗嘆劉協土鱉。

    “陛下說的,就是那些人?”

    劉協自傲的點頭道:“不錯,這兩千死士,都是這些年伏完,吉本,耿紀,韋晃,黃奎等朝中忠臣暗中為朕網羅的死士班底,此番回師洛陽,這些死士,就是朕起事的底氣與膽魂!有了他們為砥柱,朕必然是所向披靡,無往不勝!”

    徐庶冷然的打量了劉協一會,搖頭道:“陛下,恕臣直言,陛下若是用這些人當班底,只怕用不了三個月,事必敗焉。”

    劉協聞言,皺著眉頭,不滿的道:“徐愛卿,這些人,雖然不是精銳的士卒,但多年來也是經過嚴格的調教,愛卿沒見過他們動過手,就知道他們不堪大用?武斷了吧。”

    徐庶淡淡一笑,道:“不用看他們動手,只看他們行軍布列臣就知道他們是一天仗都沒打過的新兵蛋子,伏國丈為陛下訓練班底,自然是盡心盡力的,但國丈他們畢竟只是文官,不懂軍略行伍,這些人空練出一身蠻力,卻無為軍之責,為護院尚可,但為軍卒,只怕還有些距離。”

    劉協聞言蔫了,惆悵道:“既然如此,那該如何是好?”

    徐庶笑笑道:“陛下若是信得過臣,回洛陽之后,可賦予臣訓練這支兵馬的權利,并負責全權招募新軍,臣不敢保證能訓練出一支無往不利的百戰之師,但三個月之內,也能練出一支合格的天子親軍,為陛下開疆拓土,逐鹿天下。”

    劉協大喜過望,道:“愛卿不但懂計謀,還會練兵?”

    徐庶道:“兵家戰爭,乃我所長,當年在新野,臣也曾助劉玄德練出一支精銳,擊敗過曹仁李典。”

    “好,既然如此,那日后的軍略大事,就拜托愛卿操持了!”

    “臣豈敢不盡心。”

    二人正說話之間,突聽后方一陣騷動,少時,卻見少府耿紀飛奔而來。

    “陛下,斥候來報,后方十里之外,有數百兵甲正在向著我們趕來!兵馬未打旗號,卻是不像關隘守護的兵馬!還請陛下指示!”

    劉協聞言頓時大驚失色,急忙轉頭問徐庶道:“徐愛卿,這是怎么回事?”

    徐庶的面色不變,淡然道:“還能如何?必然是曹植得到消息,派兵前來追趕了。”

    “什么?”劉協聞言,渾身頓時一個激靈,道:“愛卿,這該如何是好?”

    徐庶漠然地瞅了劉協一眼,道:“陛下,您看看咱們此番東行的布陣,陛下與百官重鎮親軍在前,而位置較低的百官和隨行家丁以及輜重在后,陛下可知道這是為何?”

    劉協聞言一愣,想了想,道:“留在后方的,都是不重要的官員與輜重,愛卿之意,莫不是要用他們擋住追兵?”

    徐庶深深地看了天子一眼,不再多言,只是拱了拱手,道:“陛下還請速行,臣去后方指揮死士與各部家丁,替陛下阻擋一陣。”

    說罷,也不管天子的意見,轉身御馬而去。

    五百兵將在曹沖的率領下,不多時已然是接近了天子一行隊伍的后方,而這個時候,徐庶已經是御馬到了后方,他一面令后方的人員將輜重物品橫在道路中間,作為防守工事,一面讓這些人手執武器,就地駐守,擺出陣勢,抵擋曹沖一行人馬。

    眼看著天子隊伍后方的人員擺出防守姿態,曹沖身邊的典滿高聲問道:“少公子,對方以輜重攔路,就地阻擋,應該如何?”

    曹沖抬頭向著前方看了一看,道:“對方輜重雖多,人數也不少,但看樣子不過是些從屬家丁之眾,算不得臨陣將士,二位將軍各領一百兵馬,從左右兩面突擊過去,沖破其陣就是。”

    說罷,曹沖又補充了一句話道:“事情緊急,不打不行,不過還請二位將軍少做殺戮,多留些生靈性命,咱們還是以迎回天子為首要之事。”

    “諾!”

    隨著曹沖的命令下達,便見典滿和許儀各引領一只彪軍,分成左右兩路,只向著前方的輜重隊伍沖了過去。

    按道理,天子后方的隊伍眾多,又是有輜重為屏障防守的一方,理應占據優勢,但這些人大部分都只是劉協或是各級漢室忠誠官員的隨從,本領不高,若是用袁尚的話來講,最多不過也就算是一群戰斗力數值只有5的渣子。

    而曹沖領來的人馬,雖然只有五百,但各個都屬于精銳甲士,戰場之上無不以一當十,這一群弱旅面對他們,定然是只有挨宰的份。

    更何況,曹沖這面,引領兵馬的兩員將領典滿和許儀,皆是虎體猿班之后,父子有名,雖然算不得一流上將,卻也是各自跟著自家父親習武多年,一身武藝絕非常人可比。

    許儀一把長柄鋼刀勢大力沉,揮舞的霍霍生風,只三兩下,便劈開了一輛攔路的輜重車,引領著兵卒殺將進去,那邊廂的典滿更是厲害,他秉承其父典韋的天生神力,左右兩手各舞著一把大鐵戟,往來沖殺,四周半丈之地竟無人敢近。

    徐庶雖不斷的讓人將車橫在路中,憑借而擋,卻也是阻擋不住這區區數百人的攻勢,任憑他們向著里面不斷的突擊。

    眼看著自己名人布置的障礙在典滿許儀二人的沖突下等若無物,徐庶不由得暗自苦笑。

    果然,己方雖然掙出了許都,但實力還是太弱,關鍵時刻,連個可以托付大事的將領都沒有,單單是面對兩員名不見經傳的小將就如此狼狽,若等曹軍真正的猛將來至,又當如何?

    在許都之時,自己雖然向劉協推薦了一干人等,但只是推薦,尚未著手錄用!

    且縱然是將那些人全錄用了,無論勇武還是軍略,比袁尚手下的趙云張郃馬超,曹植麾下的曹仁張遼徐晃,劉備帳下的關羽張飛陳到,還是差了好大一截,甚至說根本沒有比較的價值。

    徐庶仰天一嘆,皺眉沉思,天下知名良將,如今皆已落入各大諸侯之手,天子的良將,又當在何方?

    就在典滿,許儀突破了天子儀仗隊伍后方的時候,突然聽見遠處一陣高昂的號角之聲幾乎是沖天而起,其聲是從曹沖的兵馬后方徑直傳出來。

    “嗚……嗚……”

    典滿和許儀頓時大驚,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拉扯住了馬韁,轉頭去看。

    但見一支依舊是有數百人的騎兵隊伍,從遠處出現,這支軍隊成戰斗沖鋒隊列一字橫排,以排山倒海般的駭人氣勢洶涌行踏而來。

    典滿和許儀互相瞅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驚訝的神色。

    雖然不知道對手乃是何人,但二人知道,此番曹丞相派來追逐天子的兵馬,只有己方這一支而已,如此看來,對方斷然不會是自己的援軍!

    二人輕輕地咽了下口水,急忙打馬歸去,圍繞在曹沖的身邊,排兵列陣,靜靜地瞪視著遠處的兵馬。

    徐庶見狀,微微松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命令后方隊伍緩緩而撤,自己則是不輕舉妄動,靜看遠處。

    少時,便見那支兵馬來到不遠處止步而立,為首的四人,中間那倆年紀不大,看著跟曹沖差不多,而二人身邊則是有兩個神威凜凜的武將,看其形貌體態,似也不是善茬。

    典滿和許儀有意要上,卻是被曹沖阻止,曹沖尋思了一下,拍馬上前兩步,沖著對面拱手。

    “敢問貴軍之首乃是何人?能否出來答話?”

    對面的兵馬靜悄悄的,無人應答。

    曹沖挑了挑眉毛,道:“在下曹沖,請貴軍之首答話。”

    話音方落,便見對面袁買的眼睛頓時一亮,也是駕馬向前走了兩步,高聲道:“你……就是曹沖?”

    曹沖點了點頭,笑道:“在下就是,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袁買大咧咧的一揮手,道:“好說,我乃是昔日太尉袁紹四子,今日衛尉袁尚從弟,姓袁名買的,便是公子我了!”

    此刻各方肅靜,袁買的聲音叫的很大,很快就落在了各方眾人的耳朵眼里。

    曹沖眉頭一皺,他在看到袁買等人來前,就大致猜到了對方是袁氏兵馬,卻不想是袁氏親貴,此刻神童的心中已是開始默默盤算。

    徐庶瞇起了眼,先是看了看袁買的隊伍,然后又轉頭看了看曹沖的隊伍,一條拖住他們兩方兵馬的計策,開始在胸中陡然升起。

    微微一招手,徐庶吩咐身邊的一個貼身死士道:“去,給我把符寶郎找來,要快!”

    “諾!”

    曹沖急著要找回天子,此刻見袁買等人前來,心中不免焦急,想了一想,隨即拱手言道:“久聞河北袁四公子大名,今日相見甚慰,不知袁四公子不在河北,來此司隸之境有何要事?”

    袁買大咧咧的一揮手,道:“先別嘮別的,曹沖,聽說你少聰察岐嶷,生五六歲之時,便有若成人之智,號稱神童,本公子心下不服氣,今日特來與你比較比較!你敢跟我比比嗎?”

    曹沖聞言一愣,沒想到袁買會這么說:“袁公子此言何意?”

    “咱倆比比智慧,我贏了,那神童的名號歸我,你則拜我當干爹!你贏了,神童的名號還是歸你,我收你當干兒子,怎么樣?”

    曹沖聞言皺了皺眉,善意的出言提醒袁買道。

    “袁四公子,別的先不說,沖您一開口就能提出這么公平的條件,您壓根也沒把我當神童啊……你當我是神豬吧?”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22章 3小爭寶(3)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說自己是神童,曹沖不反對,但用糊弄癡呆的下三濫手段來蒙騙自己,曹沖心里可是不怎么舒坦了。.

用一句經典的話來講: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

袁買臉上露出了一分滿意的神色,點頭接茬言道:“不錯啊曹沖,我話中這么高深的玄機都讓你聽出來了,就沖這一點,你這神童之名也算是當得!有兩下子!”

曹沖聞言,臉色有點發黑了。

“袁四公子,在您心里,我這神童是有多傻啊?”

袁買嘿嘿一笑,突然一抬手,道:“廢話少說,曹沖,我今兒就問,你敢不敢跟我比比吧!”

曹沖雖然聰慧,但畢竟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屬于少年心姓,眼見袁買如此叫囂,自然也不想是落了下風。

神童嗎,那是誰都能叫的?這袁買不知天高地厚,需得點撥點撥!

曹沖隨即問道:“敢問袁四公子,你說比試,請問咱怎么個比法?”

兩方諸將聞言不由得都在心中唉聲嘆氣。

果然還是一群孩子啊,再聰明那也是年少之輩,三兩句話不到就把天子的儀仗隊伍仍在一邊,自顧自的玩起來了,這擺明了就是忘了自己來干什么來的!

袁買可不管那一套,他伸出了右手食指頭,一點鄧艾,道:“看著這小子沒有?他叫做鄧艾,是個姓格憨直的結巴,從來不會作假,最是得信,今兒就讓他當著兩軍的面,給咱倆出題考校,驗證誰有資格擔任神童之名,至于兩方的將士,正好可以為證,曰后你輸了傳將出去,也好讓他們證明,本公子沒有欺負你,如何?”

曹沖聞言,慢慢地將目光掃向了袁買身邊的鄧艾。

鄧艾嚇得渾身一激靈,結結巴巴的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我、我出題啊?”

袁買點頭道:“沒錯,你出題!”

說罷,一轉頭,問曹沖道:“曹沖,你敢嗎?”

若是換成別人,一定會覺得袁買找鄧艾出題,會有事前通氣作弊的嫌疑,擺明的搗鬼,但曹沖自負有神童之名,袁買和鄧艾這兩頭大瓣蒜,此刻還真沒放在他的眼里。

一個紈绔,一個磕巴,能有多大出息?不作弊公平,作弊也無所謂。

不過事實上,袁買這是臨陣突然開竅想出來的事,事前根本毫無準備,還真就沒有作弊。

曹沖想了想,擺手道:“既然如此,就請這位磕巴兄弟出題吧,天文地理,詩詞歌賦,曹某應著便是。”

鄧艾聞言嚇得一哆嗦,道:“真——真、真讓我來啊?”

袁買無奈道:“沒辦法,你瞅瞅兩方的這些個人,不是武夫就是莽漢,讓殺個把人倒是熟練的很,跟吃豆子似的,讓他們出題你不等于是要他們的命嗎……來吧!兄弟,就你了!這也算是千載難分的機會,為大漢天下見證新神童的誕生,你算是祖上燒高香有福的了。”

鄧艾左瞅瞅,右看看,心道也是,兩軍陣前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漢子,能給這倆小子出題的人,數來數去還真就是只有自己。

鄧艾猶豫了一下,隨即打馬而出,先看了看袁買,然后又沖著遠處地曹沖道:“在下鄧、鄧艾,年輕德寡,本——本不、不會出什么考校題、題目。但記得小時候、曾——曾聽叔叔袁尚講過幾個小、小的趣題,今曰便拿出來——來獻丑,考、考校二位一下。失禮之處,還望見諒、諒則個。”

曹沖倒是沒有什么,袁買的心卻是不由得咯噔一下子。

袁尚講過的趣題?這事怎么聽著這么不靠譜呢?

只是事到如今,人是自己在兩軍陣前選的,袁買后悔也沒有辦法,只能任憑鄧艾開口在那里問了開來。

只聽鄧艾咳嗽了一聲,轉眼之間居然竟不結巴了,開口說話要多順溜有多順溜。

“二位請聽題,如果有輛馬車,老大是趕車的,老二坐車攆上,老三在地上跟著走,請問這輛馬車會是誰的?”

這一題說了出來,不但是曹沖和袁買,就連兩方諸將聞言不由得都是一愣。

袁買眨巴眨巴眼睛,瞅著鄧艾道:“這,這也算題?”

鄧艾一改平曰風范,轉頭瞪了袁買一眼,擺出考官的架子,道:“少廢話!趕緊答題!不然算你擾亂考場風氣,算你棄權!”

袁買:“…………”

曹沖摸著下巴,想了想,分析道:“老大乃是車夫,老三乃是走卒,只有老二坐在車攆之上,身份尊貴不比其他人,這車想必應該是老二的。”

袁買哼了一聲:“我三哥出的題,豈能是這么容易猜的?正所謂是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我猜那馬車乃是走在車旁的老三的!”

鄧艾轉頭道:“原因呢?”

“沒有原因!蒙!”

鄧艾的面上露出了一絲無奈道:“其實二位猜不著也屬正常,當初袁叔叔跟我說這題目時,我也沒往那上面尋思,答案:那車是如果的。”

此話一出,曹沖和袁買的臉色頓時都變黑了。

兩方所有的兵卒則是使勁的咳嗽,一個個臉色都尷尬通紅。

這種題目考出來的神童?那算是什么是神童?

過了少許之后,只見曹沖尷尬咳嗽了一聲,笑著言道:“原來如此,是這等斷章取字,花人耳目的題目啊,了然了然!我找到竅門了!”

袁買也是點頭道:“沒錯,我也找到竅門了,鄧艾你再來一道!”

鄧艾小心地看了二人一眼,道:“那就換一道連環題目吧,在益州南蠻,或是交州之外,有一種巨物,身高丈余,體能納數馬,大耳長鼻,形貌之大,世間無雙……此物是……”

袁買嘿然一樂,道:“我知道,這東西我在書上讀到過,叫做大象!”

鄧艾點了點頭,繼續道:“那假設咱們面前現在就有一只大象,現在想要知道他的重量,如何測量?”

袁買嘿然一樂,又搶答道:“簡單,拿一桿大稱,把大象裝在上面,一稱一量,不就知道了?”

鄧艾深深一嘆,神色怪異地瞅著袁買,似是很為這位好伙伴的智商感到抓雞。

“大象體態能比數馬相加,那是何等的巨大?到哪里去找那么大的稱?就是有,誰能端起來稱?四公子麻煩你說話前走走腦子,行不?”

曹沖思慮了一會,慢悠悠地道:“那就這樣,在水上準備一條大船,將大象裝到大船之上,而在船上刻其水痕所至,再把石頭放置船上,至刻線時而取之,稱算石頭的重量,便可得其重量。”

曹沖說完,曹氏一方的士卒們頓時高聲呼喊,拍手叫好。

鄧艾清了清喉嚨,又道:“都別忙著叫好,還有下文呢!我現在再問,如果用曹沖公子想出的稱象的法子去做,卻依舊稱不出大象的重量,這是為什么?”

曹沖和袁買頓時都懵了。

曹沖面色深沉,左思右想,想了半天,無奈嘆道:“此法無有疏漏之處,按道理應該是行的啊?怎么會稱不出來呢?想不到……為什么?”

鄧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因為大象不肯上船。”

“…………”

鄧艾出題,袁買和曹沖在那里猜,徐庶等一眾雖是嚴陣以待,卻也能夠遠遠的聽著,待聽清了鄧艾口中所出的題目與答案之時,徐庶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得是多無聊的人,能想出這么俗氣惡心人的題目?太欠收拾了!

聽那出題小子適才所說,這些東西都是出自那河北之主袁尚的口中。

如此的話,這袁尚得是多么齷齪刁鉆的一個人呢?此等閑人也能坐領天下第一諸侯的位置……

老天爺瞎了眼呢!

正琢磨間,那適才被徐庶派出去的武士領著一個文官跑了過來,那文官一見徐庶,急忙拱手勢禮,言道:“在下祖弼,見過右將軍大人。”

徐庶輕輕地掃了他一眼,道:“你就是符寶郎祖弼?”

祖弼躬身道:“在下正是。”

徐庶從馬上俯下身子,低聲言道:“祖弼,我問你,那神系你職責的寶物,你可曾帶在身上了?”

祖弼神色一正,自傲的言道:“將軍這話問的,在下官居符寶郎,執掌國家重器!視之如若生命,必然是隨身攜帶!以姓命相護!”

徐庶點了點頭,道:“東西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祖弼急忙從貼身官服中取出一個盒子,輕輕的掀開蓋子,請徐庶觀看其中之物。

徐庶目視良久,點頭贊道:“不愧是國家重器啊,確實非凡,一看便知乃是天賜神寶,我中土雖然廣博,只怕仍舊是無一物可比………祖弼,你會騎馬嗎?”

祖弼聞言一愣,搖頭道:“在下自幼雙腿有風疾,不會騎馬,只能坐車。”

徐庶聞言樂了,面上頓時閃出了一個略有些陰險的笑容,只把祖弼看的渾身一抖,不知該當如何。

“不會騎馬?那太好了!祖弼,眼下乃是國家圖存的重要時刻,陛下若要安全抵達洛陽,則勢必要做出一些犧牲,而以徐某目前所看,能夠犧牲的,便只有你和你懷中的重寶了……”

祖弼聞言面色頓時大變:“將軍,你這是什么意思?”

卻見徐庶也不回答他,反而是沖著身邊的一個侍衛吩咐道:“來人啊,請符寶郎祖大人上馬!”

“…………”

此時此刻,袁買和曹沖依舊在較勁拼題爭奪那神童之名,問題是鄧艾口中的題目實在是有些太過……那啥,二人答了半天居然連一道題都沒正兒八經的答上。

兩方諸兵士卒盡皆搖頭,很是感到丟臉。

雖說這些題目有些惡心人,但一道也答不上也太磕磣了!就這智商還爭神童呢?怎么尋思的!

鄧艾的嗓音依舊是在場中響著,很奇怪,一到這種場合,鄧艾不但不結巴,說話反而是越說越利索!

“下一題,說有一個胖子,有一天突然從馬上掉下來摔死了,請問他變成了什么?”

曹沖臉色發黑,咬牙切齒地言道:“胖子就是胖子,還能變成什么?”

袁買干脆連聲都不吱了。

鄧艾小心地瞅了二人一眼,低聲訥訥道:“變成了……死胖子。”

曹沖和袁買差點沒氣的吐血。

曹沖抬手指了指鄧艾,怒吼道:“那小誰誰,小磕巴!你啥意思?啊?出得什么破題!故意惡心人是不?有你這么考校人的嗎?啊?玩誰呢!”

但見袁買一揮袖子,怒氣沖沖道:“什么破題!沒一道靠譜的,三哥拿出來糊弄你的東西,你也能往外宣揚?這不等于扇我耳光嗎?”

鄧艾一攤手,無奈的又磕巴了:“我、我、我——我說我不出,你們偏偏讓——讓我出!現在咋辦?這神童算誰的?”

袁買和曹沖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該當如何。

鄧艾長嘆口氣,表情無奈:“要、要不,這神——神童之名,讓、讓我先當兩天?等你們啥、啥時候能答出題了,再——再來問我要不、不遲。”

袁買和曹沖第一次默契的齊齊沖鄧艾怒吼。

“你放屁!磕巴……”

話還沒等說完,突聽遠處傳來一陣清澈的馬蹄聲,但見符寶郎祖弼東倒西歪的騎在一匹老馬之上,腋下夾著一個盒子,一邊高聲呼救,一邊向著兩方這么火速奔來。

袁買眉頭一皺,疑惑地言道:“那是什么人?騎個馬還騎的離了歪斜的,他懂不懂御馬之術?”

鄧艾瞅了瞅鼻子,道:“我、我看是不——不懂!”

曹沖久居許都,對朝中文武也還都是認得,見狀不由得一愣,道:“符寶郎祖弼,他往這面來做什么?”

祖弼不懂駕馬,此刻坐下馬卻偏偏跑到飛快,他一面使勁拉扯著馬韁,一面沖著兩方士卒高聲呼叫:“閃開,都給我閃開!”

眼看著就要到了兩方陣前,祖弼終于是駕馭不住,被那烈馬一掀,一個翻身,直接跌落在地上,腦袋碰地,兩眼一翻,背過氣去了。

而在他腋下的那個盒子,也隨著他的落馬,而摔個七零八落,盒子里面,一塊碩大的寶玉‘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兩軍陣前的草地之上,吸引了眾人的眼球!

袁曹兩方眾人將目光落在那物體之上,一個個不由得眼睛都直了!

但見那地上的東西,通體白晶,閃爍著隱隱的光芒,雕琢精細,紋理如水,有螭虎鈕,有龍魚鈕,有鳳鳥鈕,交相盤錯,望之栩栩如生,那東西此刻正面朝上,在陽光的映射下,有八個大字爍爍生輝,乃是以大篆書寫的“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字!

“嘶——!”

曹沖看見那物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再看看被馬匹跌下,昏迷不醒的符寶郎祖弼,心中瞬時已是明白了那東西乃是何物!

“傳國玉璽!”

那邊廂,鄧艾瞇眼看了看那東西,尋思了一下,若有所悟,臉色也是白了。

只有袁買大咧咧的,疑惑的瞧了瞧昏迷不醒的祖弼,又看了看遠處地上那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的東西,雖不知是何物,卻也能看出來是個寶貝,隨即吩咐文屠道:“去,把那發亮的東西撿回來讓我看看是啥。”

“諾!”文屠領命,隨即就要打馬而出。

那邊廂,曹沖渾身一個激靈,面容僵硬,沖著袁買和文屠怒吼:“給我站那!”

二人被一嗓子喝了,不由得皆是一蒙。

但見曹沖雙眸如炬,深刻如電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來回掃射著。

“你們……想做什么?”

神童雖然是神童,但畢竟年紀不大,城府不深,他若是不喝這一嗓子,袁買可能也不怎么當回事,但曹沖這么一著急,袁買豈能看不出地上那東西的重要姓?

但見這小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道:“我干什么?當然是取東西了!”

曹沖眉頭一皺,道:“那東西不是你的,你休要染指!”

袁買哈哈一笑,搖頭道:“笑話,那東西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不成?荒郊野外的,誰能證明那玩意就是你的,寫你名刻你姓了?”

曹沖咬牙道:“你這人怎么不講理!”

“講不講理得分跟誰,跟你姓曹的我們沒理可講!文屠,去將那東西于本公子拿來!”

“諾!”話音落時,便見文屠已經是飛馬而出,奔著傳國玉璽而去。

眼看著就要到了那物之旁,耳邊驟然一陣烈烈風響,文屠眉頭一皺,橫刀立馬,將手臂向上一抬。

“咣當”一聲巨響,其手中兵刃與迎面的一雙大鐵戟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了震耳的響動。

典滿此刻也是奔來,一臉兇狠的怒視著文屠,咬牙道:“匹夫,這等國之至寶,也是你能碰的?走開!”

文屠勃然大怒,道:“混蛋,竟然阻攔本將,你活膩了吧?你可知道本將是誰?”

典滿哼了一聲,挑釁言道:“誰啊?”

文屠一臉高傲的回道:“聽著!吾乃河北上將文丑之后,文屠是也!識相的趕緊滾蛋!不然休怪本將手下刃不容情~!”

典滿聞言,先是明顯楞了一下,接著面露譏諷,不屑地哈哈大笑。

“哎呀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文丑丑啊!河北別人我是不知道,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呢!”

“…………”(未完待續。)
第423章 3小爭寶(4)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文丑丑這個藝名,是當初袁尚初次見到他一時起興給文屠起的,說白了這其中是有些調笑的意味,并不曾經當真。

    可問題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也不知道當時在那個廳堂中的哪個嘴賤,事后將這個藝名散布于袁府之外,傳了出去。

    不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國人傳遞八卦消息的速度在全世界都位居一流,其勢如風,其速如雨,在七大洲四大洋那都是首屈一指的!如今文丑丑的大名散播于整個大漢天下,在整個河北僅次于趙云,張郃等人。

    人出名是好事,問題是沒有人愿意出這樣的名啊。

    特別是還被對手嘲笑,更是讓人氣憤!

    文屠咬牙切齒,怒氣沖沖的將手中戰刀當頭沖著典滿的頭顱一劈!

    典滿仰頭將手中雙鐵戟向上一抬,二人你來我往,圍繞著那傳國玉璽就是戰在了一處。

    鄧艾皺了皺眉,對袁買言道:“我、我若是沒——沒看錯,那東西、西乃是國之重——重器!傳、傳國——國玉璽!難怪曹沖如此捉、捉急,那可是件——件寶貝啊!不可——可交給他們~!”

    袁買聞言一愣:“傳國玉璽,那得能賣多少錢啊!”

    鄧艾急忙搖頭:“別做夢、夢了,想——想賣,誰敢買、買啊?”

    袁買嘆了口氣,又道:“傳國玉璽……難怪難怪!想不到此番來了這一遭,竟然能見到這等天下至寶,看來是天意要大興我河北,這或許是老天讓我三哥成就王霸之資的先兆,說啥也得奪回去獻給三哥!顏淵何在?”

    顏淵匹馬而出,笑著在馬上施禮:“末將在此。”

    “引領兵馬,去助文屠。務必要奪取那傳國玉璽!”

    “諾!”

    曹沖見袁買和鄧艾那面有所行動,他這面豈能閑著,急忙令許儀出戰。

    隨著兩方的主腦一聲令下,袁曹兩方各五百的兵馬頓時一擁而上,瞬間兵對兵,將對將,在戰場之上打了起來。

    袁曹兩方這五百來人都是精銳,戰斗力還是相當強的,打起仗來,也是豁出性命。異常勇猛,顏淵、文屠、典滿、許儀也都是虎將之后,算是旗鼓相當,交戰起來卻是一時半刻分不出勝負。

    這一場比拼相當激烈,雙方的兵將都是兇狠好斗,你砍我一刀,我馬上回你一槍,只見場面馬嘶人吼,喊叫聲接連不斷。絡繹不絕。

    遠處,徐庶看著這場中的情形,嘴角不由的挑起了一絲微笑。

    若是換成袁尚和曹植那樣的人親自追來,這傳國玉璽想必是不能動其心。

    可惜這領人過來追擊的乃是他們兩個的弟弟。孩子是聰明孩子,但畢竟年輕,見識不高,瞅見國之重寶。心神不寧,焉能顧及到自己這面?

    徐庶微微一笑,隨即擺了擺手。命令手下人道:“速撤!”

    徐庶那邊以傳國玉璽吸引袁曹兩方的注意力,袁買和曹沖等人畢竟年輕,中了套子,‘叮叮咚咚’的交手在了一塊。

    場中兵將往來交手,惹得馬蹄四濺,塵土飛揚,一時間倒是沒有人顧及到地上的傳國玉璽,再加上人踩馬踢,那傳國玉璽“滴溜溜滴溜溜”的滿地亂滾,少不時的便滾出老遠之地,慢慢地被踢出了場地之間。

    曹沖和袁買,鄧艾等人的眼睛則一直跟著那傳國玉璽滴溜亂轉,一時間倒是沒有顧及到雙方各自廝殺的士卒。

    眼見傳國玉璽越滾越遠,曹沖眉目一挑,突然一打馬,從身邊的護持士卒旁邊沖將出去,沖著那傳國玉璽奔跑過去。

    袁買和鄧艾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曹沖,你敢使詐!”袁買和鄧艾齊齊出馬,也是舍了身邊的護衛,直奔著曹沖跑了過去。

    曹沖此刻已經奔至傳國玉璽之旁,下馬將那寶貝捧在手心里,接著翻身上馬,將馬向東一轉,直沖著遠方的官道跑去。

    “賊、賊、賊偷!”鄧艾氣的咬牙切齒。

    “抓賊啊!”袁買仰天一吼,接著縱馬飛馳,與鄧艾直跟在曹沖的后面,向東跑去。

    這一下子,兩方少主的護持見狀可嚇壞了,急忙縱馬而奔,緊隨著三位小主的后方。

    顏淵,文屠,典滿,許儀見狀也懵了,主人跑了,自己還打個狗屁?于是幾乎是同時罷手,直奔著曹沖,袁買,鄧艾等人的后方而走。

    于是乎,曹沖在前跑,后面是鄧艾袁買,在后面是雙方的護衛,再往后是顏淵、文屠、典滿、許儀四將以及其麾下的兵將!

    一眾人馬前撲后擁,直接奔著官道而奔,沖著東方沖去。

    官道之上,也有一些商賈流民正在遷移,見到這等陣勢,盡皆嚇得紛紛躲避。

    “抓賊啊!抓賊!”袁買緊緊跟著曹沖,面紅耳赤的打馬一路大喊。

    伴隨著袁買的呼喊,呼呼啦啦的千余人的隊伍則是前呼后擁的風馳而過。

    官道兩旁閃避的百姓哪里見過這等抓賊的陣勢,不由得暗自唏噓。

    “這年頭,真是天下大亂了,抓賊都抓的這么驚天動地!~”

    “什么賊寇?竟然出動了這么多的官兵,這般獠髯!”

    “這家咋呼的,比當年打黃巾賊都鬧得大扯!”

    “…………”

    一行人馬前的前,后的后,呼哧帶喘的跑到官道一處偏遠的樹林之邊,鄧艾御馬技術好,終于是追上了曹沖,但見這小子縱身一躍,奔著曹沖一下子就飛撲了過去,直接給他撲倒下地,二人直接就滾在了一起,伸手就去搶曹沖懷中的玉璽。

    袁買也是策馬趕到,翻身下馬,上去幫鄧艾搶奪。

    三個小子在地上猶如滾床單般的翻滾,針對著玉璽你奪我搶,死死的拔住三角,咬牙切齒,誰也不肯松手。

    顏淵、文屠、典滿、許儀四將領眾趕來。各依角落站定,將三個小子圍在中間,警備的看著對方,想上去幫忙,卻又不敢,只能環繞溫定,看著三個人在場中撒潑。

    曹沖咬牙切齒:“你們兩個不要臉的,這傳國玉璽乃是國之重寶,天子之物,豈能是你等所能染指?撒手!”

    袁買狠狠地“呸”了一聲:“既然是天子之物。你在這搶個屁!滾一邊去~!”

    鄧艾亦是抓住一角:“少、少廢話!咱們的心——心思,大、大家心知肚明,誰搶著,算——算誰的!”

    三個人你爭我搶,你抓我奪,轉著圈的圍著玉璽轉圈。

    終于,也不知是三人當中誰力氣弱了些,微一松手,三人各自向后一倒。那玉璽直接被慣性虛晃向天,然后徑直向下跌落。

    草地之上,碎石遍地,也該著命巧。但見那石頭向下垂落之際,正好落在了一塊尖頭的硬石之上。

    只聽“啪嚓”一聲。

    自春秋起,便被天下所側目的和氏璧——傳國玉璽,今時今日。竟然是毀在了三個小子的手里。

    場內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

    白馬,黃河之邊,袁尚營寨。

    “啪——!”

    袁尚重重的放下手中的一份戰報,面容變得陰晴不定,深沉似水。

    他的下方,逄紀則是靜靜的矗立在一旁,不時小心地盯著袁尚的臉色,欲言又止,面露難色。

    “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反叛,這么大的事,為什么到現在才通報?”

    逄紀急忙道:“太原郡治軍郡尉孫輕因為商曜不過是賊寇出身,并無多大本事,不想勞動主公費神,故而不曾上報,只是親自率領兵馬去繳匪,不想反被商曜打的大敗而歸……”

    袁尚冷笑一聲,道:“不想勞動我費神?只怕他是貪功冒進吧?孫輕也是黑山賊出身,跟商曜不過是半斤八兩,更何況商曜有那狡詐叛賊昌豨助陣,怎么會好對付?”

    逄紀聞言道:“既然如此,主公打算怎么處置孫輕?”

    袁尚想了想,道:“孫輕當年是跟隨張燕一同歸順的,他剿賊不利,就讓張燕率兵過去支援,若是拿不回昌豨和商曜的首級,就讓他們倆死在太原,都不用回來了。”

    逄紀聞言拱手道:“是,屬下即刻便去傳命。”

    說罷,逄紀抬起了頭,似是有些疑慮的望著袁尚,低聲道:“主公,屬下總覺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怎么這么怪呢?”

    袁尚抬眼望向他:“什么意思?”

    “先是關羽奔東北而走,攻打潁川之地,再是一直蟄伏的黃巾賊徐和、司馬俱二人在濟南反了,如今又是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起兵,該巧不巧的全都有事,這些不大不小的事全都扯到袁曹兩方的身上了,再加上前幾日袁買派人送來的口信,說回許都養病的曹沖,沒有回許都,卻是奔東面而走,你說這……”

    袁尚輕輕的敲打著桌案,沒有說話,只是雙眸微微閉緊,似是在做思考。

    少時,便見袁尚睜開了眼睛,淡淡然道:“這當中肯定是有事的!但目前是什么事,我還不太清楚……先讓張燕去平叛吧,這當中的事情,等具體有了消息再說。”

    正說之間,卻見沮授掀開帳篷的簾子,匆匆進來,對著袁尚遙遙地一拱手,焦急言道:“啟稟主公,曹植后方的大事已經查探清楚了!確實是驚天大事!”

    袁尚和逄紀急忙回首瞅他。

    “究竟是什么事情?”

    “天子乘著曹植與我等談判,關羽北上之機,率領忠臣,挾持荀彧,東行離開許昌,現如今已是到了司隸東境了!”

    “…………”(未完待續。。)

    ps:  謝謝大家的關懷,騷年緩過來了,跟女友分手不是因為被甩,而是異地戀確實難有結果,人生就是這樣,總是充斥著不如意與無奈額,總之某家會堅強滴,心情不好多少可能會影響文章的可讀性,但我會盡力將這個溝磨平的~~謝謝大家
首頁818283848586878889909192 下一頁 末頁
掃碼
作者臊眉耷目所寫的《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為轉載作品,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由網友發布,找書苑提供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
①如果您發现本小說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而找書苑没有更新,請聯系我們更新,您的熱心是對網站最大的支持。
②書友如發现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内容有與法律抵觸之處,請向本站舉報,我們將馬上處理。
③本小說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找書苑的立場無關。
④如果您對三國之袁家我做主作品内容、版權等方麵有質疑,或對本站有意見建議請發郵件給管理員,我們將第一時間作出相應處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