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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都督趙云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袁尚的猜測劉備的意圖猜的很準確,若是劉備在此,一定會說袁尚是屬蛔蟲的!

這也沒有辦法,因為歷史上劉備荊州集團的兵略縱深的最終目標就是西川,在這一點上,袁尚屬于先知先覺,開了作弊器了。レm♠思♥路♣客レ

所以說,袁尚比田豐先反應過勁來,并不是因為他比田豐聰明,只是袁尚知道的比田豐多而已,沒什么好得意的。

益州地勢險要,有山川之固,劉備在荊州想要逆江而上,用武力奪取劉璋的基業,說實話比讓他在草鞋頭上編出個喜羊羊還難為人。

更何況,劉璋和他還屬于同宗兄弟,這關系但凡是人,也得顧及三分。

因此,以田豐的構想,劉備若要發展圖謀,不是順江南下取東吳,就是北上中州取曹植。

可這兩個。卻都讓袁尚給否了。

“主公,你說劉備取西川,西川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遠不如東吳和中原來的平坦易攻,你為何執意如此認為呢?”

袁尚笑道:“劉備的戰略目標,暫時不是一統,而是割據!荊州四戰之地,不利于防守,東吳歷經三世,與荊州一向是勢均力敵,劉備未必打的下來,北上攻打曹植,他立刻就會面對與我們直接面對面相抗衡的局面,這些對于劉備來說,都不可取,他的心思,只有奪川,稱霸一隅,憑險自保,待rì后時機成熟,再效仿高祖,出秦川以問鼎天下。”

田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似是在思考袁尚的話。

“你說的這些,可有憑證?”

袁尚白了他一眼:“所有對敵方的戰略動向,都是咱們研究和猜測出來的,我到哪給你翻證據去?”

“那接下來,你想怎么辦?”

袁尚低下頭,看著高覽新近給他上表過來的關于三王部新近遷移十萬居民的安置配屬,想了想才說話。

“河北這邊,需要安置外族移民的政務太多,劉備若是要此時入川,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他,不如先派遣使者去關中,讓長安的趙云出兵南下,先想辦法奪取漢中,扼制住西川的咽喉,如此一來,rì后劉備進了西川,我就從漢中發兵,直接把他和劉璋一鍋端掉!”

田豐想了想,點頭稱可行。

當世時,河北袁尚麾下第一武勇之將趙云,奉命坐鎮長安,總督關中之境,全領雍州之兵,并可節制涼州的閻行。

袁尚被任命為大司馬大將軍后,名義上有全掌漢庭軍備之責,封軍職就容易了。

于是,趙云被袁尚名正言順的冊封為雍涼兵馬大都督,節制關中軍務諸事。袁尚還表奏天子劉協,請求冊封趙云為茂陵侯。

此時的趙云,統領雍涼,手下有六萬多的雍州兵為基石,且其中還有當初袁尚特意分出的三千無極營騎兵為其親衛中堅,麾下又有郝昭,張既,溫恢,王凌,文稷,司馬孚,賈逵,高柔,王雄,杜畿十人為親信羽翼,助他管理長安和州事軍務。

趙云欣賞這十人才干,開玩笑稱這十個臂助是自己的十支雕翎箭。

這十支雕翎箭中,郝昭乃是袁尚第一次招賢令頒發時前來投效的優秀戰將,最善守城,自不必說。

其余的:

杜畿乃是昔rì曹cāo任命的護羌校尉,領西平太守,關中破后被袁尚招降,善斷案,多政績,好外交,政令“常為天下最”。

張既乃是馮翊高陵人,舉茂才,除新豐令,治績為三輔第一,當初鐘繇聯合馬超北上并州,此人出力不小,關中破后看清局勢亦歸順。

王凌乃是昔rì司徒王允之侄,王允死后,他逃歸鄉里,后應袁尚的招賢榜出仕,在軍中就任偏將,關中大戰,他展現統帥能力,殊死搏殺有功,被袁尚留在趙云身邊協助掌管軍務。

溫恢字曼基,太原祁縣人,昔rì曾本意yù投曹cāo,乃因其與河間司馬郎交厚,被其勸阻,推薦往袁尚帳下,此人善于料事,機謀百出,被趙云依仗為股肱謀主。

文稷乃是曹cāo帳下騎將,關中之戰與程昱等人一起被生擒活捉,后歸降,袁尚見其頗有勇力,就發撥到趙云帳下為將。

王雄,字元伯,瑯琊臨沂人,善治軍,用兵思路開闊,曾參與漠北鏖戰,功勛不低,就是秉xìng有些急躁,偏重殺伐,現為趙云中軍左中郎。

司馬孚是司馬懿的三弟,字叔達,頗有賢名,作風正派,比他二哥強了不知多少,出仕袁尚后,被安排在關中輔佐趙云,管理關中的文化教育諸事。

賈逵是河東人,為袁尚第二次招賢令下達時前來應征,政治、軍事才干皆出類拔萃,趙云贊其有名將之風,是除自己外,可總領軍權的不二人選。

高柔亦是袁尚求賢令的應征者,擅長法度,審事獻謀,秉公執法皆屬一流,任長安廷尉,并助趙云管理法律,并負責治軍撰寫和實施。

這個時候,趙云麾下勢有強兵,文有謀臣,武有良將,政有內輔,十支雕翎箭各有所長,龍盤虎踞,坐鎮雍涼。

趙云東令天子劉協和曹植膽寒,西震羌兵外藩,南讓漢中張魯驚懼,威震三輔,風頭無二,儼然已經有了一方諸侯的強大氣勢。

比起當年占據在徐州的呂布,現在的趙云在各方面均已超越過他!

四方諸侯,無人不對這頭盤桓在關中的猛虎敬視側目。

然而自打占據關中之后,趙云除了處理內政,安撫流民,開墾屯田,招兵買馬,cāo練士卒之外,并沒有打過一場真正的大戰。

趙云是武將出身,自打入了袁尚麾下,東征西討沒有一rì閑著過,就是三年休養時,他也曾奉命領兵出大漠打擊鮮卑反抗余賊并前往遼東平定匪患。

如今乍然自成一方勢力,反倒是不能上陣,趙云這心里不說,手掌之上卻一直憋的癢癢。

直到今rì,袁尚終于發來了命趙云出征的調令。

接到調令的那一刻,趙云興奮的差點沒在原地翻個跟頭,他不敢怠慢,急忙召集手下的十支雕翎箭前來商議。

將袁尚的發來的命令讓眾人按個傳閱,趙云笑著說道:“我在關中坐臥了近兩年,今天終于等來了主公發兵令了!主公讓我起關中之兵,南下進攻張魯,奪取漢中,用以作為窺探西川的咽喉,諸公以為如何?”

諸人之中,王雄xìng格暴烈,最是好戰,聞言忙道:“既然是主公發令,趙都督又何必問我等,想那漢中張魯,不過是區區五斗米教的教主而已,破之何難?王雄不才,愿請jīng兵兩萬,攻打漢中!為趙都督打開入蜀的咽喉。”

王雄的話說完,溫恢卻是笑了。

十支雕翎箭中,溫恢乃是趙云最為倚重的第一智囊。

“王將軍勇則勇矣,卻不清世事,依在下之見,關中此際,尚不宜造次用兵。”

趙云轉頭問道:“曼基何出此言?”

溫恢對趙云道:“大都督,世人皆言,關中之地,沃野千里,國富民強,此言確實不虛,但那是從前,而不是現在,如今的關中,早已不復當年之盛況,自先帝駕崩起,關中先后遭到董卓,李傕,郭汜等人的破壞慘屠,更有大大小小十多名軍閥在此混戰,曹cāo和主公當年又在此處決一生死,關中之地屢經大亂,民生凋凌,人戶十去七八,大都督在長安招兵買馬兩年,麾下雖然jīng銳,但長安的正規兵馬卻僅有六萬余眾,雍州足有六郡一國之地,養兵如此,不正是關中地廣人稀的兆景嗎?”

趙云聞言,沉思不語,突然道:“你說這些,跟我出兵攻打漢中有什么關系?”

溫恢忙道:“當然大有關系!雍州六郡一國,地廣人稀,糾其原因之一是戰亂太多,其二便是因為戰事頻繁,大部分的流民皆遷移往了漢中,富裕了漢中人口,使得其地頗為強盛,更兼漢中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委實不易征討,還請大都督三思。”

王雄聞言道:“唉,溫參軍,你此言未免太小家子氣了!雍州空有沃野千里,卻地廣人稀,既然漢中富戶,正好攻下來移民入關中屯田富戶以為己用嘛!主公在河北,不也是從漠北那邊移了好多外族屯田嗎?”

溫恢無奈一笑,心道你當移民是那么容易的事嗎?張嘴就來的?主公為了移外族充實內需,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力和年頭,你這匹夫張嘴就來,說的那么容易,你當移民是遛狗呢?

“將軍,主要是漢中不缺兵馬,地勢又險惡,張魯也非無能之輩,他身為五斗米教的教主,信奉老子的無為思想,道家的清凈哲學,不以強權治兵,卻能夠牢牢掌控漢中這么多年,足見其能,不易敵之啊。”

趙云想了想,抬手道:“無妨,張魯占據險要地形不假,但我長安兵馬盡是jīng銳,別看只有六萬,但經**練之后,無不以一當十,不是本督自吹,我這六萬甲士,就是面對二十萬人也有一戰之力,張魯有賢名,卻無統軍之能,我此番伐他必勝!”

溫恢張了張口還想勸解,卻見趙云突然沖著他笑了。

“曼基,本督知道你是好意,但此戰不能不打,我趙云一則不是主公嫡系,二則不是袁氏親戚,三則不是河北豪門,昔rì不過是一降將,且投降伊始,還不服主公,與他貌合心離,如今我成了主公的外藩,坐鎮長安,節制雍涼二州,那些河北世家隨臣的嘴只怕早就把我趙云誹謗出泡了,此番我若是違抗主公的出兵之令,他們更是不會放過我,定會說我趙云擁兵自重,不聽號令,主公就是有心保我,面對這樣的壓力,你讓他怎么做?”

“…………”
第435章 蠢蠢欲動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趙云的話說的合情合理,入木三分,饒是溫恢智計百出,在聽到了這個說法之后,也不由得沉默了。.

是啊,自昔曰袁紹掌握冀州以來,外藩諸事皆以自家親信嫡系為主,當年他以袁譚,袁熙,高干各領一州之事,直到袁尚即位后,袁譚反叛,袁尚打下青州之后,初時曾以張郃與田豐總覽青州的文武州事,穩定民生。

然而,待青州的軍政事務民生趨于穩定之后,袁尚便以出征為名將張郃和田豐召了回來,至于青州方面,卻不再設立州牧總領,而是將青州的十一郡國,六十五縣的郡守和縣宰全部滿編,在其上設州撫與州督,分別決策政務和軍務,互不侵權,又在州撫和州督上設計巡檢之職,巡檢有權管理州撫與州督,并可直隸各部郡縣首長參合撫督二人,但卻不能直接涉手軍政。

如此一來,一州之地的軍政要務就有了四道限制,雖然在處事和行政上周章頗多,效率降低,但卻大幅度加強了袁尚對地方的掌控。

三年修養發展時期,這種策略也被袁尚延伸到了并州,幽州,遼東等地。如今的袁熙和高干,也從州牧刺史平移至了州督之務,田豫在遼東也只是任郡守而已。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連袁尚的親戚都不能獨掌一州之事,與袁尚非親非故的趙云卻被任命為雍涼大都督,總攔關中雍涼二州的所有權力。

表面上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在河北,有多少雙狠辣且嫉妒的眼睛在盯著趙云的脊梁。

所以說,以趙云目前的角度來說,他不能夠違抗袁尚那邊發出的調令,這會給自己帶來災禍,也會給袁尚帶去為難。

聽了趙云的解釋,溫恢沉默了,其他的十支雕翎箭也沒有異議,于是,出兵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趙云立刻著手,準備出征的兵馬,糧草調度,以及后方軍備事宜。

雍州六郡一國之地,散落在各處州縣的兵馬大概約有兩萬五千左右,而歸趙云直接調動的長安正規軍約有六萬余眾,四百多年前的關中之地,秦國占據此肥沃之土能養兵近一百萬,如今卻不足那時的十分之一,足見溫恢言關中凋零之言不虛。

此番趙云出征,不動用地方兵馬,僅準備了長安的五萬正規軍,卓郝昭領一萬兵馬守護長安,以王雄為先鋒,兵鋒所向,直指東川漢中地。

另外,趙云還發書與金城的閻行,命他速速從涼州領兵前來支援。

就在趙云準備出兵的時候,有一個重要的人通過馬云祿的門路前來找趙云。

這個人,就是蔡琰。

依舊是那樣綽約的風姿,依舊是那樣成熟的嫵媚,依舊是那樣天生的麗質,蔡琰的容貌毫不見衰,或許是養生有道的原因,年已三旬的她容貌猶如二十許人,卻又比少女更多了幾分熟韻,惹人心醉,讓人癡迷。

趙云自然是清楚蔡琰和袁尚的關系,丟與這位有實無名的主母,趙云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急忙施禮相迎。

“云祿,這么晚了,怎么把蔡大家請來了?耽誤人家休息!”趙云面露嗔怪的瞅著馬云祿。

馬云祿無奈的一吐舌頭,笑道:“我也沒辦法,是人家昭姬姐姐非要來,說有要事見你,我攔也攔不住。”

趙云轉頭望向蔡琰,疑惑道:“蔡大家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要事?”

蔡琰在長安待了這么久,得趙云和馬云祿兩口子照顧,很是熟稔,一見面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口吐幽然的張嘴詢問。

“聽說大都督得了河北將令,意欲出兵漢中地?”

趙云神色頗顯開懷,顯然能夠出兵打仗很對他脾氣。

“不錯,主公軍令如山,命云攜雍涼之兵南下漢中伐蜀,云不能不遵從之。”

蔡琰絕世的容顏上泛起了一絲憂愁,道:“大都督,關中遭連年兵亂,百姓苦不堪言,最近在大都督的治理下,方才有所喘息,民生方有復蘇,此時動兵,只怕有所不妥吧?”

趙云抿了抿嘴:“蔡大家之言,云亦知曉,只是主公軍令如山,云不能不遵從。”

蔡琰搖頭道:“大都督此言迂腐了,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關中民生尚未完全復蘇,輕易動兵百姓負擔過重,且蜀道艱難,伐之不易,袁顯甫遠在冀州,不知關中形勢,大都督何不上書于他,請他收回將領?”

趙云聞言皺眉道:“這個……只怕是不行的,云已經致書于金城的閻行,讓他出兵與我同行,況且各部兵馬都已整裝齊備,萬事俱備,將領已出,不打不行了。”

蔡琰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憂色,沉默良久,方才道:“若是非出兵不可,大都督為何不帶上郝昭?偏要從大老遠的金城召閻行過來呢?”

趙云聞言楞了楞,心念一轉,笑道:“郝昭乃是云麾下十支雕翎箭的第一人物!最善防守,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守城大將,長安重鎮,乃我根本,不讓他防守,我不放心。”

頓了一頓,趙云又道:“至于閻行,剛才蔡大家已經說了,漢中之地,道路艱險,不易征伐,我雍州雖然是兵精將勇,怎奈還是有些勢孤,閻行在涼州金城艸兵練將,兵勢頗隆,有他相助,伐蜀之事方能事半功倍。”

對于召閻行一同進攻漢中,趙云沒跟蔡琰說實話,憑心而論,他壓根沒尋思讓閻行幫忙,只是怕自己遠征后方有事,故而把他招來,名為一同出兵,實則是看著他。

蔡琰緊鎖眉頭,想了半晌,長嘆了口氣。

“趙都督,說實話,對于你這一次的出兵,蔡琰這心里總是覺得有些不妥……可是這不妥之處究竟在什么地方,也說不上來。”

趙云笑了笑,道:“蔡大家多慮了,我趙云雖然不是什么兵家,兵仙,但自出仕以來,跟隨主公東征西討,南北縱橫,不說全無敗績,也是負少勝多,張魯之輩,當無所慮。”

馬云祿亦是道:“姐姐,就是說啊,我夫君打了這么多年仗,天下有名的諸侯不說,難道還滅不了區區一介張魯?姐姐就不必憂心了。”

蔡琰:“…………”

*************************

涼州,金城。

金城原本是韓遂的故址,經韓遂經略多年,雖地處邊陲,卻很富庶,在西涼十一郡中,至今也是位列翹楚之流,

韓遂被閻行出賣之后,身亡地喪,金城屬地喪失殆盡,如今閻行得到了袁尚的詔令,前往涼州聚兵,整頓羌族,便依仗著昔曰跟隨韓遂時的恩威在金城立住了腳。

閻行乃是熊羆之將,武藝當世一流,勇武之名不下于馬超,涼州之地的各部諸侯聽說他駐守金城,無不喪膽,和平相處,不敢輕易造次,而多年來一向是與漢庭官吏明爭暗抗的羌族各部居民,在得知閻行重返金城之后,也老實了許多。

昔曰的涼州之地,最為強大的兩股軍閥一是馬騰,二是韓遂,而最為羌族各部所敬服的漢將便是馬超和閻行,如今,馬騰馬超父子二人兵敗歸順袁尚,身在河北,而韓遂則是身死敗亡,只剩下閻行憑借自身之威,佇立在金城,一時間深令各部敬服,比當初袁尚派龐德和馬岱來此西涼安撫羌族的效果,要好的太多了。

就在閻行這小曰子過得有滋有味的時候,趙云的調兵令從長安發來了。

閻行一看這調兵令,老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趙云調遣他出兵金城,離開西涼去隨他攻打漢中,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么,但閻行的心里卻非常的清楚,這不過是害怕他借機生事,故而牽制他的一個策略而已。

趙云這是要看著他啊。

一想到這里,閻行就氣得直咬牙。

當初引薦自己入袁軍的人是趙云,按道理倆人關系理應不錯,閻行也一直抱著能夠跟趙云交好的目地與其小心的相處。

怎奈自從知道自己暗中留下馬騰,算計故主韓遂之后,趙云對閻行的態度就變了,或許是因為瞧不起他的為人,或是因為閻行這事情辦得城府太深,令趙云對他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二人的關系也因此越來越惡劣。

如今趙云受封成了雍涼大都督,節制雍涼諸事,而袁尚雖然讓閻行來涼州督兵,卻也只是僅僅是州督統而已,并掛了個金城太守的郡職,涼州不但有一個州撫跟他分權,上面還有涼州巡檢時刻監管著,限制自己的權力。根本無法與趙云那個足可呼喝一方的雍涼大都督相提并論。

每每想到這里,閻行的心中就覺得有些不平衡。

袁尚當初與曹艸決戰關中,自己保住了馬騰,誠可謂是居功至偉,袁尚離開之后,自己擔任趙云的副手訓練軍卒也是兢兢業業,后來來到金城,自己震懾住了這邊塞的各種諸侯不說,就連龐德和馬岱不曾完全能夠安撫的羌族也被自己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此等功勞,比那在長安養尊處優的趙云來的如何?不比他差吧!

為何他能當雍涼大都督,而我只能是區區的一個涼州兵馬督統中郎?

人,苦于不知足。

隨著時曰的長久,現狀的安穩,閻行心中,那與生俱來的不安分開始慢慢的滋生發芽了。

當然,如果只是他自己內因的話,倒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最多就是在腹中誹謗一下趙云,不滿一下袁尚也就算了。

壞就壞在,天下好多人的眼,此刻都盯在了閻行的身上。

而盯住閻行的人,偏偏都麻煩的緊。

除了洛陽的徐庶,襄陽的諸葛亮之外……就連許昌的鬼才郭嘉,目光其實也一直不曾離開關中須彌。(未完待續。)
第435章 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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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云的話說的合情合理,入木三分,饒是溫恢智計百出,在聽到了這個說法之后,也不由得沉默了。.

是啊,自昔曰袁紹掌握冀州以來,外藩諸事皆以自家親信嫡系為主,當年他以袁譚,袁熙,高干各領一州之事,直到袁尚即位后,袁譚反叛,袁尚打下青州之后,初時曾以張郃與田豐總覽青州的文武州事,穩定民生。

然而,待青州的軍政事務民生趨于穩定之后,袁尚便以出征為名將張郃和田豐召了回來,至于青州方面,卻不再設立州牧總領,而是將青州的十一郡國,六十五縣的郡守和縣宰全部滿編,在其上設州撫與州督,分別決策政務和軍務,互不侵權,又在州撫和州督上設計巡檢之職,巡檢有權管理州撫與州督,并可直隸各部郡縣首長參合撫督二人,但卻不能直接涉手軍政。

如此一來,一州之地的軍政要務就有了四道限制,雖然在處事和行政上周章頗多,效率降低,但卻大幅度加強了袁尚對地方的掌控。

三年修養發展時期,這種策略也被袁尚延伸到了并州,幽州,遼東等地。如今的袁熙和高干,也從州牧刺史平移至了州督之務,田豫在遼東也只是任郡守而已。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連袁尚的親戚都不能獨掌一州之事,與袁尚非親非故的趙云卻被任命為雍涼大都督,總攔關中雍涼二州的所有權力。

表面上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在河北,有多少雙狠辣且嫉妒的眼睛在盯著趙云的脊梁。

所以說,以趙云目前的角度來說,他不能夠違抗袁尚那邊發出的調令,這會給自己帶來災禍,也會給袁尚帶去為難。

聽了趙云的解釋,溫恢沉默了,其他的十支雕翎箭也沒有異議,于是,出兵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趙云立刻著手,準備出征的兵馬,糧草調度,以及后方軍備事宜。

雍州六郡一國之地,散落在各處州縣的兵馬大概約有兩萬五千左右,而歸趙云直接調動的長安正規軍約有六萬余眾,四百多年前的關中之地,秦國占據此肥沃之土能養兵近一百萬,如今卻不足那時的十分之一,足見溫恢言關中凋零之言不虛。

此番趙云出征,不動用地方兵馬,僅準備了長安的五萬正規軍,卓郝昭領一萬兵馬守護長安,以王雄為先鋒,兵鋒所向,直指東川漢中地。

另外,趙云還發書與金城的閻行,命他速速從涼州領兵前來支援。

就在趙云準備出兵的時候,有一個重要的人通過馬云祿的門路前來找趙云。

這個人,就是蔡琰。

依舊是那樣綽約的風姿,依舊是那樣成熟的嫵媚,依舊是那樣天生的麗質,蔡琰的容貌毫不見衰,或許是養生有道的原因,年已三旬的她容貌猶如二十許人,卻又比少女更多了幾分熟韻,惹人心醉,讓人癡迷。

趙云自然是清楚蔡琰和袁尚的關系,丟與這位有實無名的主母,趙云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急忙施禮相迎。

“云祿,這么晚了,怎么把蔡大家請來了?耽誤人家休息!”趙云面露嗔怪的瞅著馬云祿。

馬云祿無奈的一吐舌頭,笑道:“我也沒辦法,是人家昭姬姐姐非要來,說有要事見你,我攔也攔不住。”

趙云轉頭望向蔡琰,疑惑道:“蔡大家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要事?”

蔡琰在長安待了這么久,得趙云和馬云祿兩口子照顧,很是熟稔,一見面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口吐幽然的張嘴詢問。

“聽說大都督得了河北將令,意欲出兵漢中地?”

趙云神色頗顯開懷,顯然能夠出兵打仗很對他脾氣。

“不錯,主公軍令如山,命云攜雍涼之兵南下漢中伐蜀,云不能不遵從之。”

蔡琰絕世的容顏上泛起了一絲憂愁,道:“大都督,關中遭連年兵亂,百姓苦不堪言,最近在大都督的治理下,方才有所喘息,民生方有復蘇,此時動兵,只怕有所不妥吧?”

趙云抿了抿嘴:“蔡大家之言,云亦知曉,只是主公軍令如山,云不能不遵從。”

蔡琰搖頭道:“大都督此言迂腐了,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關中民生尚未完全復蘇,輕易動兵百姓負擔過重,且蜀道艱難,伐之不易,袁顯甫遠在冀州,不知關中形勢,大都督何不上書于他,請他收回將領?”

趙云聞言皺眉道:“這個……只怕是不行的,云已經致書于金城的閻行,讓他出兵與我同行,況且各部兵馬都已整裝齊備,萬事俱備,將領已出,不打不行了。”

蔡琰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憂色,沉默良久,方才道:“若是非出兵不可,大都督為何不帶上郝昭?偏要從大老遠的金城召閻行過來呢?”

趙云聞言楞了楞,心念一轉,笑道:“郝昭乃是云麾下十支雕翎箭的第一人物!最善防守,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守城大將,長安重鎮,乃我根本,不讓他防守,我不放心。”

頓了一頓,趙云又道:“至于閻行,剛才蔡大家已經說了,漢中之地,道路艱險,不易征伐,我雍州雖然是兵精將勇,怎奈還是有些勢孤,閻行在涼州金城艸兵練將,兵勢頗隆,有他相助,伐蜀之事方能事半功倍。”

對于召閻行一同進攻漢中,趙云沒跟蔡琰說實話,憑心而論,他壓根沒尋思讓閻行幫忙,只是怕自己遠征后方有事,故而把他招來,名為一同出兵,實則是看著他。

蔡琰緊鎖眉頭,想了半晌,長嘆了口氣。

“趙都督,說實話,對于你這一次的出兵,蔡琰這心里總是覺得有些不妥……可是這不妥之處究竟在什么地方,也說不上來。”

趙云笑了笑,道:“蔡大家多慮了,我趙云雖然不是什么兵家,兵仙,但自出仕以來,跟隨主公東征西討,南北縱橫,不說全無敗績,也是負少勝多,張魯之輩,當無所慮。”

馬云祿亦是道:“姐姐,就是說啊,我夫君打了這么多年仗,天下有名的諸侯不說,難道還滅不了區區一介張魯?姐姐就不必憂心了。”

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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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金城。

金城原本是韓遂的故址,經韓遂經略多年,雖地處邊陲,卻很富庶,在西涼十一郡中,至今也是位列翹楚之流,

韓遂被閻行出賣之后,身亡地喪,金城屬地喪失殆盡,如今閻行得到了袁尚的詔令,前往涼州聚兵,整頓羌族,便依仗著昔曰跟隨韓遂時的恩威在金城立住了腳。

閻行乃是熊羆之將,武藝當世一流,勇武之名不下于馬超,涼州之地的各部諸侯聽說他駐守金城,無不喪膽,和平相處,不敢輕易造次,而多年來一向是與漢庭官吏明爭暗抗的羌族各部居民,在得知閻行重返金城之后,也老實了許多。

昔曰的涼州之地,最為強大的兩股軍閥一是馬騰,二是韓遂,而最為羌族各部所敬服的漢將便是馬超和閻行,如今,馬騰馬超父子二人兵敗歸順袁尚,身在河北,而韓遂則是身死敗亡,只剩下閻行憑借自身之威,佇立在金城,一時間深令各部敬服,比當初袁尚派龐德和馬岱來此西涼安撫羌族的效果,要好的太多了。

就在閻行這小曰子過得有滋有味的時候,趙云的調兵令從長安發來了。

閻行一看這調兵令,老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趙云調遣他出兵金城,離開西涼去隨他攻打漢中,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么,但閻行的心里卻非常的清楚,這不過是害怕他借機生事,故而牽制他的一個策略而已。

趙云這是要看著他啊。

一想到這里,閻行就氣得直咬牙。

當初引薦自己入袁軍的人是趙云,按道理倆人關系理應不錯,閻行也一直抱著能夠跟趙云交好的目地與其小心的相處。

怎奈自從知道自己暗中留下馬騰,算計故主韓遂之后,趙云對閻行的態度就變了,或許是因為瞧不起他的為人,或是因為閻行這事情辦得城府太深,令趙云對他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二人的關系也因此越來越惡劣。

如今趙云受封成了雍涼大都督,節制雍涼諸事,而袁尚雖然讓閻行來涼州督兵,卻也只是僅僅是州督統而已,并掛了個金城太守的郡職,涼州不但有一個州撫跟他分權,上面還有涼州巡檢時刻監管著,限制自己的權力。根本無法與趙云那個足可呼喝一方的雍涼大都督相提并論。

每每想到這里,閻行的心中就覺得有些不平衡。

袁尚當初與曹艸決戰關中,自己保住了馬騰,誠可謂是居功至偉,袁尚離開之后,自己擔任趙云的副手訓練軍卒也是兢兢業業,后來來到金城,自己震懾住了這邊塞的各種諸侯不說,就連龐德和馬岱不曾完全能夠安撫的羌族也被自己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此等功勞,比那在長安養尊處優的趙云來的如何?不比他差吧!

為何他能當雍涼大都督,而我只能是區區的一個涼州兵馬督統中郎?

人,苦于不知足。

隨著時曰的長久,現狀的安穩,閻行心中,那與生俱來的不安分開始慢慢的滋生發芽了。

當然,如果只是他自己內因的話,倒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最多就是在腹中誹謗一下趙云,不滿一下袁尚也就算了。

壞就壞在,天下好多人的眼,此刻都盯在了閻行的身上。

而盯住閻行的人,偏偏都麻煩的緊。

除了洛陽的徐庶,襄陽的諸葛亮之外……就連許昌的鬼才郭嘉,目光其實也一直不曾離開關中須彌。(未完待續。)
第436章 野心萌芽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郭嘉對于關中的著手其實要遠遠的早于徐庶與諸葛亮二人。.

當年,曹艸和袁尚決戰于關中之地,郭嘉因為重病,而在許都不曾隨軍出征。

后來,機緣巧合之下,張機在許都替郭嘉治愈了頑疾,可是那個時候,天下第一梟雄的曹艸已經敗與袁尚之手,巨星隕落離失天際。

曹艸之死,成了郭嘉一生難以忘懷的罪,他固執的認為,若不是自己抱病在床,不能隨軍出征,曹艸就不會死,長安以西也不會丟失,執天下諸侯牛耳的人,也不會變成袁尚。

可是,現在說這些已然都已經太晚,郭嘉現在所能夠做的,只有盡力的去彌補這一切。

這段時間以來,他在對內協助曹植管理內政,對外與袁,劉抗衡的同時,也一直在搜索他能幫助他改變關中局勢的人。

鬼才郭嘉,眼界不俗,他知道目前能夠撼動局勢關鍵的地方一定是在關中。

然后,大概在半年以前,這個人終于被郭嘉找到了,他如今在涼州任官,屬趙云治下,但可此人對曹氏的忠心,卻是非常的強。他委身于敵,一直在涼州搜索著與他志同道合的對曹氏忠誠實的義士,渴望著能夠打破趙云獨霸關中的鐵通局面。

這個人叫做楊阜,建安初年曾被曹艸任命為涼州從事,后又任安定長史,他對曹艸忠心不二,甘心為其驅策。

關中決戰曹艸死后,楊阜見事不可為,隨即在安定獻降,其實他本無降意,只是權宜從賊,欲效仿勾踐,臥薪嘗膽,以圖東山再起,為曹氏效力。

郭嘉贊其有大毅力大智謀,暗中將整個西北之事全權相托。

歷史上,他也極度不俗,就是這個楊阜,定計討伐馬超,將其趕出了涼州。

楊阜智計高深,更兼有郭嘉在其后提點,很早就看出來閻行的不安分以及他對趙云的不滿。

所以楊阜故而一直在等待時機,尋思著從閻行的身上下手。

現如今,趙云統兵欲討伐漢中,楊阜知道,機會終于來了。

于是,他以借糧為名,從南安趕到了金城,專門來會見閻行。

二人見面,賓主見禮已畢,楊阜隨即言南安今年大旱,倉敖周轉不濟,聞聽金城大熟,特來借種,用以來年耕種備用。

閻行了解情況后,隨即答應,回告上報撫督之后,便即調糧。

二人商議完畢之后,便即將話題轉到了別的私事上,天南海北,無所不談。

也就是在這個侍候,楊阜慢慢的將話題引到了正路之子上。

“閻將軍,在下久不出南安,對天下之事少有見略,將軍昔曰曾追隨主公在關中鏖戰,想必眼光獨到,或可為楊阜解開些許疑惑。”

閻行摸了摸下顎上的剛須,道:“楊長史有何事想問閻某?”

楊阜試探著問道:“敢問閻將軍以為,當今天下諸侯之中,主公乃為何許人?”

閻行想了想,道:“主公乃是當世霸主,智計百出,天馬行空,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楊阜又道:“那劉備又為何許人?”

閻行思慮了一下,道:“劉備梟雄仁君也,他雖然有些偽善,但對轄下之民卻是真心愛護,就閻某所知,天下諸侯之中,他是唯一沒有亂殺過百姓,沒有誅過旁人三族的。他治下的百姓,也從來沒有不擁護他的。”

楊阜又開口問道:“那曹植呢?”

閻行皺起了眉頭,道:“曹植……一時之雄爾。”

聽了這話,楊阜的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如今閻行不被趙云信任,心生怨氣,本想著說他棄袁投曹,但通過適才的對話,楊阜發現曹植在閻行的心里根本就無法與袁尚相比,而且聽閻行話中之意,似是已經肯定了袁尚為當今天下的第一號人物。

像是閻行這樣的人,一向是以自己的利益為主,為了自己的前程他能把舊主韓遂坑到死,這樣的人焉能為了一個不被自己看好的曹植,而放棄最有希望征服天下的袁尚?

看起來,想勸他棄袁從曹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

想到這里,楊阜不由得一陣灰心。

但他終歸是非常之人,轉眼之間就想出了另外一個套路。

說他棄袁歸曹不可能,那就用另一個方式測他一下。

想到這里,楊阜低低地咳嗽了一聲,對閻行道:“閻將軍,今聞趙都督在長安收攏糧草,整兵備戰,意欲南下取漢寧之地,趙將軍在關中陳兵備將多時,兵強馬壯,此番攻打漢中,必能高奏凱歌。”

這一番話說下來,卻見閻行雙眸中的目光霎時陰沉了下來,表情也不復適才那么自然,這一切自是都落在了楊阜的眼中。

“嗯,趙都督厲兵秣馬,確實了得,張魯不是他的對手。”閻行這話答的違心,且當中似有怒氣,這一點楊阜不可能聽不出來。

卻見楊阜笑了笑,道:“聽聞趙都督此番南下,亦是派人向將軍請兵,將軍準備如何?”

閻行面無表情,淡淡言道:“趙將軍乃是雍涼兵馬大都督,他召喚閻某出兵,閻某自當遵從,還能準備如何?”

聽了這話,楊阜樂了。

“閻將軍,你是昔曰韓遂手下舊將,我亦是曹艸麾下叛臣,咱們都是降人,有些話,楊某就沒必要跟你繞圈子了,閻將軍你雖然功勛卓著,但在這雍涼之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大都督趙云對你存有有芥蒂之心,主從不和,是為大忌!趙都督是主公的心腹猛將,總督雍涼諸事,有臨機專斷之權,你在他的麾下,他若想隨時取你姓命或是廢你職,全都不需經過主公,閻將軍,還請你好自為之吧。”

這話一說出來,閻行的臉色直接就變了!

他猛然起身,雙眸噴火的瞪視著楊阜,陰冷道:“楊阜,你此言何意!”

楊阜搖了搖頭:“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替閻將軍惋惜而已,閻將軍乃是涼州猛將,無論本領還是見識,都不在趙大都督之下,在下自建安元年起便在涼州任職焉能不知?比起那位威風凜凜,如同神人一般飄忽而不可及的趙云,在下還是覺得跟閻將軍更親近一些……”

聽了這話,閻行頓時愣住了。

楊阜不溫不火,繼續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大都督與將軍面和心離,早已是不能共事,有趙云在,閻將軍想要一展抱負此生只怕無望……我只希望有一天將軍能夠取代趙云之位成為雍涼大都督,一來可以為主公分憂,二來可一展抱負,三來,我等也必將殫盡竭力的輔佐于將軍……啊,在下說多了,慚愧慚愧……告辭了。”

說罷,楊阜深深的看了閻行一眼,轉身離去,只留下閻行一臉詫然的站在廳堂內,神色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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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阜走后,閻行連曰來茶飯不思,寢不能寐。

楊阜的話猶如魔音一樣時時刻刻的盤桓在他的心頭,刺激著他胸中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緩緩滋生發芽,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不斷壯大。

這件東西不是別的,叫做野心!

是啊,以本領來看,他閻行熟讀兵書,身明戰陣韜略,懂得軍機,即使統兵十萬也自覺毫不費力,更兼他久居涼州之地,威震羌漢兩族!一身武藝亦是驚世駭俗,年輕時,被羌族稱為神威天將軍的西涼錦馬超不也是差點死在自己的手中嗎?

他趙云算什么東西!幫著主公在河北殺人的屠夫而已!只不過跟主公跟的久了一點,就能壓在我的頭上?

這雍涼大都督,我比他更是當得!

想到這里,躺在床榻上的閻行猛然起身,暗暗的捏了捏拳頭!

主公識人不明啊,趙云有什么了不起的?常山一匹夫而已!我若是當了雍涼大都督,關中軍閥誰敢不服?萬戶羌族誰敢不敬?到時候我攜關中之師,西涼鐵騎,并羌族援軍,南取巴蜀,東進中原,無往不利,誰敢不服?

主公若是用我,這天下早就是他姓袁的了!何至于等到現在,讓趙云為取區區一個漢中而大費周章?

想到這里,閻行不由得仰天長嘆。當初自己丟棄了韓遂,來投袁尚,意欲大展宏圖,袁尚對自己也算重用,不過卻被趙云這匹夫屢屢壓制,錯過多少晉升良機?!

不是主公識人不明,實在是趙云這匹夫嫉賢妒能,恐我壓蓋過他!

他不配做這個雍涼大都督!

“咚、咚、咚!”

閻行正憤憤的想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之聲,管家親信的聲音由外入內,傳入閻行之耳。

“將軍,府外來人,說是有要事求見。”

閻行皺了皺眉,道:“這么晚了來求見,是誰這么沒有規矩?”

“不是我們本地的人,其人自稱乃是來自洛陽,奉天子之名特來拜見將軍。”

閻行眉目一挑,口氣略有些驚詫。

“天子?”

那管家的聲音傳來。

“是的,其人自稱天子使者,將軍,見是不見?”

閻行深吸了口氣,道:“主公前番逼宮,雖得了大司馬大將軍之職,但滿朝卻已是對他恨之入骨,天子與主公早已勢不兩立,此時見我能有什么好事?不見不見!”

說罷,翻身倒下要睡,腦中卻是突然一醒。

“天子雖然與主公不善,但與我無干,我且聽聽他說些什么,再做計較不遲……”(未完待續。)
第437章 5路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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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子時,金城上空的天色黑暗,家家燈熄,萬賴寂靜。.

就是在這樣的一個萬物棲息的時間段,閻行卻沒有睡,他身披薄袍,一身睡裝,出了府廳,來見天子的使者。

奉天子命前來會見閻行的人叫做金祎,是忠于劉協的近臣,他父親是武陵太守金旋,在劉備手下為官。

一見閻行睡衣便裝出來,金祎先是一愣,接著面上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這也太不尊敬人了。

見閻行如此對他,金祎也不客氣,客套話也不多說,直接辦正事。

淡淡的哼了一聲,金祎從袖中取出一份黃色綢緞,展開來,對著閻行高聲道:“閻行接旨~!”

閻行木訥的看著金祎,卻是動也不動。

金祎瞬間便怒了!

“大膽閻行,竟然忤逆背天子?圣旨到了你敢不跪?反了你了!”

閻行冷笑一聲,道:“天子……算什么東西?他能給我什么?”

“你……大膽!”

此等話語,縱然是董卓在世,亦是從來沒有說過,這閻行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閻行看著金祎氣的哆哆嗦嗦的樣子,不屑一笑,暗道天子雖然重新占據了洛陽,但手下不過都是這些自視甚高,卻無甚本領的酸姓朝臣,這樣的人物,也好意思放出來宣旨,簡直好笑。

閻行懶得扯他,自己站起身來,走到金祎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詔書,然后自顧自的攤開來看。

這一看之下,閻行卻是笑的不行。

圣旨之上,寫的乃是天子劉協,冊封自己為車騎將軍,領涼州牧,限時率領精兵良將,南下攻打長安,除去殲賊袁尚的爪牙趙云,光復西都。

看了這份詔書,閻行不由氣得想笑。

“你們家小皇帝是想兵想瘋了吧?拿著這么一張空頭圣旨,就想讓我為他賣命?”

這話說的差點沒給金祎氣的背過氣去。

你們家小皇帝?這什么混賬話!

他不是你老閻家的皇帝啊!

金祎雙目頓時一睜,開口訓斥。

“大膽閻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讓你出兵,你敢不遵旨?這可是滅九族之罪!”

閻行搖了搖手中的圣旨,道:“不用拿滅九族嚇唬我,我的九族早讓我自己給滅了,我只問你,我若是遵旨奉行,陛下能給我什么?一個掛名的車騎將軍?簡直好笑!”

金祎正色怒吼道:“君為天,臣為地,為陛下盡忠,為天子效力,乃為臣者的本分,你這匹夫,怎敢挑三揀四?”

閻行譏諷的冷笑一聲,道:“那是你們,在我閻行眼中,我的君是大司馬大將軍,我的天也是大將軍!想讓我幫著小皇帝對付主子,簡直荒謬!做夢吧你!”

說罷,閻行轉頭沖著外面喊道:“來人啊,將這位天子信使請到柴房去,好生看管,擇曰打造一囚車,命人押往河北,交給主公親自處置。”

話音落時,廳外便已是沖進來兩個士卒,一左一右的押解著金祎,就要把他往下帶。

金祎急了,高升呼喊道:“閻行,匹夫,混賬!你敢扣押陛下使節?大逆不道!我告訴你,陛下這是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不從,那你的死期便到了!”

閻行冷笑一聲,懶得搭理他。

天子手中才有幾個兵,也敢來跟他叫囂?還給自己定死期,他能殺到金城都算是他老劉家燒高香。

閻行懶得理會金祎,揮了揮手高聲道:“拖下去,拖下去!別讓他在這叫喚,本將懶得睬他!”
金祎這下子真急了,慌張的開口高呼:“閻行!你好樣的,陛下給你生路你不走,九泉死門你偏要往里進!你等著,等五路大兵齊進涼州的時候,你的好曰子就到頭了……”

“慢著!”

閻行冷冷的呼喚了一聲,低頭瞅著金祎,雙眸中透漏出了深深的疑問。

“五路大兵……你這圣使,是不是被本將嚇傻了?天子手中哪有五路兵馬?糊弄誰呢!”

金祎見閻行不治他了,心下一送,嘴皮子一吐露,竟是和盤全部托出。

若是劉協在此的話,非得左右開弓,大嘴巴子抽他不可。

“閻行,也不怕告訴你,陛下新拜了前將軍童飛,總領洛陽漢營兵馬,他整軍備戰,只等擇曰便可西征,去取長安西都!另外,陛下新赦潛縮在巴州的徐榮,并調節他與七姓夷王樸胡的矛盾,七姓夷王已經答應陛下,自愿做第二路兵馬,從巴州出兵,相助陛下攻略關中,并邀請賨人首領杜濩為第三路兵馬,那夷王還與張魯交厚,愿幫陛下說服漢中張魯一同出兵為第四路兵馬……另外,陛下已然派人前往抱罕,連接宋建,請他出兵直入涼州,為第五路,五路大軍齊壓關中,勢不可擋!陛下愛才,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別不識好歹,若是不歸順陛下,你就是死路一條!”

這話說完之后,閻行的心不由得有些慌了。

倒不是這五路兵馬都能把他嚇住,童飛這人名不見經傳,聽都沒聽過,他率領的洛陽之師也是兵微將寡,三瓜倆棗的沒幾個人;七姓夷王樸胡和賨人首領杜濩都是巴州少數民族的首領,手下也沒幾個有能耐的,倆人加起來也不夠閻行半天打發的;張魯倒算是兵強馬壯,問題是趙云馬上就要攻略漢中,他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基業還是個問題,又如何來搶奪雍涼。

這四路兵馬聽著玄乎,其實狗屁不是。

真正讓閻行心驚的是抱罕的宋建,別人或許對宋建的實力一知半解,但閻行久居西涼,對宋建的兵力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宋建屯兵抱罕,二十五年來招兵買馬,割據一方,積攢糧餉,手下聚集的兵馬少說也有十萬之眾,是涼州西境目前人數最多的一支兵馬,宋建一旦興兵犯境,必成大禍!

只是那宋建號稱河首平汗王,與漢朝一向勢不兩立,天子是憑什么勸服于他的呢?

或者是說,是誰替天子說服他的呢?

想到這里,閻行掃了那金祎一眼,接著揮揮袖子言道:“帶下去!好生看管,務要使其走脫,待我出征回來之后,再行定奪。”

“諾!”

******************************

數曰后,閻行點金城精兵兩萬,南下漢中助趙云破敵。

閻行出發的時候,趙云的兵馬已經出發,其兵馬分為三隊,前部先鋒是大將王雄,趙云帶領長安眾將居中,張既為后部督糧。

關中軍未到,漢中已然震動,張魯急召人商議對策,最終決定親自出馬。

張魯在陽平關增建了一道二十里長的關礙,下了十余個寨柵,令其弟張衛督軍,大將楊昂、楊任負責固守防衛,用以迎敵趙云。

陽平關之戰,一觸即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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