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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互吹失敗,賽前沖突
虛擬現實之血腥收獲全文閱讀作者:短紙兔加入書架

  睡覺時,陸憶風好夢連連,他的臉和江琳琳的臉紅通通的交織在一起。但她柔弱退縮,又讓他總是夠不到她;

  高志鵬則顯得那么剛進,他在客廳里大吼著叫陸憶風出來開黑,而高靜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叫他不要大呼小叫打擾到他們,散射出了千萬個融洽的斑光點。

  晨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屋子里,凱匹諾的天空被薄霧籠罩著,陰沉沉的。

  陸憶風頭很疼,而且晚上準是咬著腮幫子了,他用舌頭舔舔咬破的地方,感覺有股血腥味。

  慢慢地,他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浴室。隨意按下控制板上的按鈕,一股冰涼的水流和一股滾燙的水流交替從他的腳下噴出來。

  接著檸檬味的泡沫浴液把他淹沒。陸憶風不得不用硬毛刷把它刷掉。噢,好吧,至少他的健康度提高了3%。

  陸憶風擦干身子,從浴室出來時,發現衣櫥最外側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準備好了。緊身黑褲、長袖勃艮第束腰風衣和皮靴。

  艾菲沒有給他們定早飯見面的具體時間,今早也沒人跟他聯系。陸憶風已經餓了,就自顧自地來到餐廳,希望能有飯吃。

  他沒有失望,中間的餐桌上沒有擺放食品,可靠邊的長桌上卻擺著至少二十道菜。之前那個年輕的女仆恭敬地站在桌旁。

  陸憶風問他是否可以自取食物時,她點點頭。于是他在餐盤上放入雞蛋、香腸、鋪著厚厚一層橘子蜜餞的蛋糕、淡紫色的香瓜片。

  陸憶風邊大嚼著食物,邊看著太陽在凱匹諾上空冉冉升起。他又盛了一盤澆著燉牛肉的熱米飯。

  最后,盛滿一盤蛋卷,坐在桌旁,把蛋卷一點點撕開,蘸著熱巧克力吃,跟江琳琳在火車上的吃法一樣。

  可能因為夢的原因,他的思緒又飛回到夾縫地帶的營地里。他們這回肯定也已經起床了。

  高靜正在準備玉米粥,做早餐。高志鵬出獵前要喂“可樂”,還要給“雪碧”擠奶。

  三天前,他還在營地里。甚至還下線回了趟家。這是真的嗎?是的,就三天。可現在營地里肯定顯得空蕩蕩的,即使遠在這里也能感覺到。

  有關陸憶風昨天在火光中的開場,他們又說了些什么?當他們看到圍成一圈的其他參賽者投來嫉妒憎惡的眼神,這一切為他們增添了希望還是擔憂?

  江琳琳和塞西爾來了。問過好,然后她們在盤子里盛滿食物。江琳琳的服裝竟然和他一模一樣,這讓陸憶風有點不適。他覺得得跟塞西爾或卡爾文說說這事。

  絕地求生一開始,他們這種雙胞胎似的著裝肯定會讓他們尷尬無比。很肯定,他們必須知道這一點。接著他又想起史密斯讓他們完全聽從設計師的安排。

  陸憶風很想不理會他的話,可經歷了昨晚的成功,他對史密斯的選擇似乎也無可厚非。

  即將開始的訓練讓江琳琳感到緊張。在三天的時間里,所有的參賽選手將會一起訓練。

  到最后一天的下午,他們可以在競賽組織者面前進行私下演練。

  一想到要和其他選手面對面訓練,江琳琳就覺得心神不寧。她把剛從籃子里貪嘴拿來的蛋卷在手指間轉來轉去,已經沒有胃口了。

  史密斯吃完了幾盤燉菜,他嘆口氣把盤子從面前推開,從衣袋里拿出一個長頸瓶子,長長地吸了一口,然后把臂肘靠在桌子上。

  “那么,咱們說正事吧。訓練。我知道你們兩個菜鳥沒什么經驗,如果你們愿意,可以退出,我對你們進行個別訓練。現在就決定。”

  “為什么要對我們進行個別訓練?”陸憶風問。

  “這么說吧,你要是有什么秘訣,可以不讓別人知道。”史密斯說。

  他和江琳琳交換了一下眼神。“我沒什么秘訣,”陸憶風說,“可我已經知道她的秘訣,對吧?我是說,我已經吃了很多江琳琳打的松鼠。”

  他會拿這個出來說事,這江琳琳還真沒想過。他一直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難道他覺得這還有什么虧欠之類的意思嗎?不是因為多想,因為陸憶風曾經和她聊過,他在最喜歡吃的肉是牛肉和雞肉,他是這個意思嗎?

  “你可以讓我們倆一起訓練。”陸憶風對他說。江琳琳點點頭。

  “好吧,讓我看看你們倆除了耍刀子,還會什么。”史密斯說。

  “也許還會用槍。“陸憶風說。

  “對不起,那不算。陸憶風,我知道你會使槍。”黑密斯說,”扣下扳機,誰都會使。“

  “那我沒有,不過我會打獵,”江琳琳說,“用弓和箭。”

  “你射箭還不錯?”史密斯這么問道時,他們立刻反應過來他對火車包廂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真慶幸刀子對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然不知道他還能記起什么。

  不過對于史密斯的問題,江琳琳要好好想想。在各種冒險地打獵已經幾個月了,這可不是件容易事。

  射箭是陸憶風教的,可他練得也多呀。她瞄準比他強,可江琳琳練得也比他多。可他在誘捕獵物方面是個天才。

  “我還行吧。”江琳琳說。

  “她很棒。”陸憶風說,“很多玩家也經常吃她打的松鼠,經常買她的松鼠。他們總說箭頭沒有穿過松鼠身體,都是打在眼上。她賣給肉鋪的兔子也一樣,她甚至能打到鹿。”

  陸憶風對她獵物的評價真讓她大吃一驚。首先,他能觀察到這些細節;其次,他在使勁夸她。

  “你干嗎呢?”江琳琳不無懷疑地說。

  “干嗎?如果他要幫你,就得知道你會什么,別低估了自己呀。”陸憶風說。

  不知為什么,他這么說讓江琳琳不舒服。

  “你呢?我之前在黑市上見過你,你可以扛起一百磅重的面袋。跟史密斯說呀,這也很不簡單。”江琳琳搶白他說。

  “是啊,我敢肯定競技場里到處都是面袋,好讓我拿來砸人。這和會使用武器不一樣。這你知道,不一樣。”陸憶風反駁道,也不依不饒。

  “他真的會用槍,”江琳琳對史密斯說,“我們通關伊蘭吉爾的戰役時,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操控AKM的能力。”

  “這有什么用?你見過幾次絕地求生里面是用槍大亂斗的?”陸憶風厭煩地說。

  “總會遇到徒手搏斗,只要有把槍,就有絕對的勝算。如果我被架到,那我就死定了!”江琳琳的聲音因為氣憤已經升高了。

  陸憶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又很快落在她的蛋卷上,但他僅聳了聳肩。

  “在競技場也會有人幫你的。大家會爭著給你贊助。”陸憶風說。

  “他們給我的贊助肯定沒給你的多。”江琳琳說。

  陸憶風轉而看著史密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陸憶風的手劃著桌子上的木紋,不愿抬眼看她。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有人幫自己?“江琳琳想道,“我們那時快餓死的時候就沒人幫,沒人,除了他們幾個。手里有了可交換的物品,情況才發生改變。自己也算個做交易是個老手。

  是這樣嗎?自己會有什么影響?因為看起來孱弱,總需要人幫助?他是說大家可憐自己,才在交換貨物的時候對我慷慨相助?江琳琳心里琢磨著是不是這么回事。

  也許有些商人做交易的時候比較大方,把這一切歸結到他們和陸憶風的交情。再說,自己的獵物也相當棒啊。并沒人可憐!“

  江琳琳怒氣沖沖地盯著眼前的蛋卷,確定陸憶風是在侮辱她。

  過了大約一分鐘,史密斯說:“那么,好吧,好吧,好吧,江琳琳,競技場也不能保證會有弓箭,在參賽者進行訓練時,你可以展示你的技能,在那之前,別再說你射箭的事了,你誘捕獵物方面怎么樣?”

  “我只會下幾個簡單的套。”江琳琳咕噥著。

  “這對你們找到食物很有幫助,”史密斯說,“江琳琳,有一點是對的,永遠不要低估自己的競技能力。

  在很多情況下,有力氣對一個選手很有利。在訓練中心,有舉重訓練,別在其他參賽者面前顯出來你有多大力氣。這方面,你們倆一樣。

  集體訓練時,要花時間學會你們不會的東西,像拋矛啊、甩釘頭啊。要學會打繩結。到賽場上再展示你的真本領。明白了嗎?”史密斯密斯說道,陸憶風和江琳琳點點頭。

  “還有最后一件事。在公共場合,你們倆要時時刻刻不離左右。”史密斯說。他們倆立刻表示反對。

  可史密斯把手在桌子上一拍,說:“時時刻刻!這事不需要討論!你們照我說的做!要待在一起,彼此要友好。現在,去吧。十點鐘在電梯口和艾菲碰面,準備訓練。”

  

二十三.訓練開始,生存技能
虛擬現實之血腥收獲全文閱讀作者:短紙兔加入書架

  十點鐘快到了。陸憶風刷刷牙,梳理一下頭發。

  剛才由于氣憤,暫時忘卻了與其他參賽者參加賽前集訓的事情。現在快活舒暢又悄悄爬上他的心頭。

  他在電梯口跟江琳琳,艾菲、史密斯以及他們的造型團隊碰頭時,發現江琳琳無意中自己在啃指甲,可她馬上停止了這個動作。也許她有點緊張。

  所謂的訓練場,就是這座建筑地下的一個體育館,電梯到那兒只用了不到一分鐘。

  大門正對著一個巨大的體育館,里面有各種武器和敷設障礙的行走路線。盡管還不到十點,他們已經是最后一撥到的。

  其他參賽者緊緊圍成一圈,他們的襯衫上別著一塊方形號碼布,上面寫著各自的選手號碼。

  陸憶風趁著有人給他別號碼的時候,他迅速掃了一下四周,開幕式結束后,現在只有他和江琳琳的裝束相似。

  陸憶風和他的團隊也圍成一圈,領頭的教練,一個叫阿塔拉的高大健壯的女人,走上前來,給他們解釋訓練課程安排。

  單項技能教練在他們各自的訓練站點等候。根據各區域參賽選手的意愿,可自行選擇訓練站點。

  一些站點教授生存技能,其他站點教授搏擊技巧。嚴禁與其他選手進行搏殺練習。如果需要,隨時可以和現場助手進行練習。

  阿塔拉開始念訓練站點的名單,江琳琳也在環視周圍的選手。各區域的許多參賽者還是穿著便裝在地面集合。

  這么近距離看到他們,不時從她身旁跑過跳過,她心情倍感沉重,所有的參賽者都精神飽滿,堅硬的骨骼,強壯的肌肉,飽滿的眼窩,幾乎所有參賽者都比她高大。

  可轉念一想,雖然江琳琳身材上占不到優勢,但每天與獵物博弈周旋的靈活頭腦也是她的優勢。

  而且以野生動植物為食,加之覓食過程中的勞碌奔波,使她的身板比周圍多數人都靈活結實。

  唯一的例外的是無人永生的和來自特別區域的選手,那些參賽者,前者是已經有過豐富的絕地求生經驗,他們醒目的紅名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后者自加入游戲起,無論飲食還是訓練都是為這一刻準備的,其中不完全都是RMB玩家,但往往來自哥布林花園、黃金堡的選手都是如此。

  照理說,參加求生競賽之前就以此為目的進行訓練是違反比賽規則的,因為收獲節和絕地求生都以娛樂和游戲性為主。可這種事情屆屆都會發生,觀眾當然也喜聞樂見精彩的對決。

  在血腥收獲,玩家們管這類人叫做“職業玩家”,或“職業選手”。不管喜歡與否,贏家總是他們中的一個。

  陸憶風昨天在火光中的成功出場所獲得的微弱優勢,今天面對強勁的競爭對手時,似乎已蕩然無存。

  其他參賽者嫉妒他們不是因為他們出色,而是因為他們的設計師很棒。

  此時,在其他選手眼中透出的只有蔑視和不屑,他們每個人好像都比他們重三十到五十斤,看上去既傲慢又野蠻。

  阿塔拉宣布解散后,他們就直奔配備致命武器的訓練場,使用起這些武器也駕輕就熟。

  江琳琳想幸虧自己跑得快,還算幸運。這時陸憶風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把她嚇了一跳。

  他其實開始對史密斯產生信任,但還待在江琳琳身邊。陸憶風表情嚴肅地問,“你想從哪兒開始?”

  江琳琳看看四周,無人永生和職業選手耀武揚威,躍躍欲試;那些技能生疏、顯然遜色一籌的玩家,正戰戰兢兢地準備從刀子、斧頭開始。

  “我覺得咱們還是學學打繩結吧。”陸憶風說。

  “好的。”江琳琳說。他們穿過訓練場,來到一個無人的站點,教練看到有學生來很高興。這個站點給人的感覺是結繩并非絕地求生的熱門課程。

  當教練得知他們對設套略知一二時,就教會他們一種簡單的下套方法,可以把人的一條腿從樹上吊起來。

  他們認真地學習了一小時,才掌握了這項技能。之后他們學習偽裝。

  江琳琳好像對這項技能非常感興趣,他把泥巴、黏土和搗爛的漿果混合而成的糊糊抹在她白凈的皮膚上,又用枝條和樹葉編制偽裝帽。教練對他的工作也充滿熱情。

  “我喜歡吃蛋糕。”她十分坦白地對陸憶風說道:“這就像水果蛋糕拍在了臉上。”

  “嗯,我知道。”陸憶風正專注地觀看一名職業選手從十五碼外用長矛穿透了假人的心臟,“是不是也像把頭埋在了蛋糕里?”

  “做那種奶油的蛋糕,我會做,但我們一直沒有材料。”她說。

  江琳琳是說在櫥窗展出的那種蛋糕。那種有水果花朵和糖霜小裝飾的漂亮蛋糕。一般是過生日或新年時才吃的。

  他們在夾縫地帶溜達時,經常會路過幾家蛋糕店,可他們從來都沒買過。

  陸憶風仔細觀看她胳膊上的偽裝圖案,那明暗相間的條紋像是陽光透過樹葉照射的影子,顯然是在打獵時埋伏在枝葉間得到的靈感。

  所有這些事情——江琳琳的飛刀與射箭技巧、身上那些吃不著的蛋糕、還有教練對他迷彩的表揚——都讓陸憶風高興。

  “真漂亮。可惜,你要能用糖霜把人凍死就好啦。”陸憶風說。

  “別總是那么高高在上好不好,誰能說準在競技場會找到什么。比如說,一個巨大的蛋糕——”江琳琳說。

  “比如說,咱們可以走了。”陸憶風打斷了她。

  之后的三天,他們悄無聲息地從一個站點轉到另一個站點,他們的確學會了許多寶貴的技能,例如:導向、攀巖、搭雨棚。

  盡管史密斯讓他們不要顯山露水,可陸憶風在短兵相接表現出色,江琳琳吃野生植物時眼都不眨一下。他們小心地繞開了槍械和射箭的事,想把它留到選手測試上再說。

  競賽組織者第一天來得很早。他們共二十來個人,既有男士也有女士,身穿深紫色長袍。

  他們坐在訓練場周圍的觀眾席上,有時會來到他們中間走走看看,做些簡短記錄,其他時候就大嚼為他們特別準備的食物,不再理睬他們。

  可他們好像對夾縫地帶的選手特別關注。有幾次陸憶風抬眼望去,發現有人正盯著他看。

  就餐時間,他們也會向教練詢問情況,他們訓練結束時,競賽組織者就會聚攏在一起。

  各區域選手在所住樓層吃早飯和晚飯,但中飯安排在訓練場外的餐廳吃。食物放在餐車上,由大家自取。

  那些職業選手喜歡圍坐在同一張桌子旁,說話總是很大聲,好像要炫耀自己的實力,表示他們并不畏懼彼此,而且根本沒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無人永生那些紅名玩家在阿伯瑟特的帶領下,倒是一言不發,表現得很低調。相比于陸憶風或江琳琳,他們可能更在意退團的史密斯在指導他們的事情。

  其他的選手分散坐在一旁,好像迷途的羔羊。沒人跟他們搭一句話。陸憶風和江琳琳坐在一起,訓練的時間里,突然想找到話題可不容易。

  有一天訓練的早上,江琳琳把盛早餐的小玻璃筐倒空,給陸憶風講著,以后想在凱匹諾廣場開一家奶茶店鋪,還要賣蛋糕,連店名她都想好了。

  然后她又是怎樣精心制作各種奶茶的,既有各區域特色的水果風味奶茶,也有凱匹諾式的精美烤奶。

  招牌奶茶就用野狼望的草莓染成各種顏色,月牙造型款卷點綴著產自仙女灣的椰果,盡管都用和現實中差不都的食料制成,看上去卻要精致美味得多。

  “你懂得還真不少。”陸憶風說。

  “江琳琳說,好吧,現在笑一笑,就好像我和你說了些好笑的事。”訓練過程中,突然能找些話題還真不容易。

  說著,他們都開心地笑了起來,也不理睬周圍盯著他們的目光。

  “我給你們說過我被熊追的事嗎?”陸憶風問。

  “沒有,可這聽上去挺有趣的。”江琳琳說。

  于是陸憶風講了起來,這是件真事,當時他很愚蠢,但江琳琳聽得津津有味,她還提出了不少合適的問題,因為他居然要和一頭熊爭一個馬蜂窩。

  早餐和晚餐時,艾菲和史密斯對當天發生的每件事都細細盤問。

  他們干了什么,誰在觀看他們,其他參賽者情況怎樣。卡爾文和塞西爾不在,所以再也沒人為這餐桌上的討論注入理性的判斷。

  艾菲和史密斯也不再爭吵,他們兩個似乎擰成一股繩,定要把他們訓出個樣來,沒完沒了地下達各種指令。

  讓他們要做這,不要做那。江琳琳還算有耐心,可陸憶風已厭煩了,經常板著面孔。

  第二天晚上他們好容易才脫身,回到房間前,陸憶風喃喃低語:“應該有人把史密斯灌醉。”

  江琳琳撲哧笑了出來。“晚安,明天的單人測試,別忘了自己會用槍。”

  “好吧,”陸憶風面帶疲倦地說。“你也一樣,記不住我的話沒關系,至少記住史密斯的。”

二十四.賽前考核,AK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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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進行到第三天,陸憶風在吃中飯時被叫出來,到大賽組織者那里進行選手的單人測試。

  測試要一個區域一個區域地進行,像歷屆一樣,被稱為新手村的夾縫地帶排在最后。

  他和江琳琳也無處可去,就在餐廳溜達。測試完的選手離開后就沒再回來。

  訓練場里的人越來越少,陸憶風的壓力也就越來越大。最后鐵民林地的選手被叫走,就剩下他們倆。

  他們坐在那兒,默不作聲,后來有人來叫江琳琳。她站起身來。

  “記住史密斯的話,別忘了展示自己的強項。”這話直接就從陸憶風嘴里冒了出來。

  “我會的。”江琳琳說,我可以拿到一個高分。”

  陸憶風點點頭,不明白自己干嗎突然說這些。也許他希望江琳琳能拿下一個高分吧,嗯,就是這樣。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有人叫陸憶風的名字。他整整頭發,挺直腰板,走進體育館。

  剛一進去,他覺得不妙。大賽組織者已經測試了九十多個選手,他們在這里耗時過長,多數人又喝了酒,此時他們已心情渙散,歸家心切了。

  對此,陸憶風束手無策,只能硬著頭皮按原計劃進行。他走到擺放著突擊步槍的站點。噢,AK!

  他的手已經癢了好幾天了。各種突擊步槍、M416、scar、M762,還有一些他經常見到的其他的步槍。

  突擊步槍一水兒擺放得齊刷刷的。陸憶風還是從中挑了把AKM,將配套的彈夾和槍口裝配上。全息瞄準的距離已經預設好,只是校正的距離太近了。

  靶子是標準的十環人像靶。于是陸憶風走到訓練場中心,瞄準他的第一個目標——用來練習槍法的假人。

  陸憶風抬槍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槍身比他經常上手所用的要更難掌握,瞄準鏡的光線也很奇怪。結果考核室里一聲槍響,他差幾英寸就沒有射中假人。

  觀眾席上本來沒幾個人注意他,這時他們更是心不在焉了。

  一時間,陸憶風覺得很丟臉。他回到人像靶的瞄準位置,一連射了很多次,直到他掌握了使用這手感不一樣的AK。

  他又回到訓練場中心原來的位置,抬起槍,一顆子彈射穿了假人的心臟,緊接著,又一槍射中了它的腦袋。假人撞擊地面,啪地一下倒下了。

  陸憶風沒停頓,在地上一滾,接著單腿跪地,又是一槍,射中了高掛在訓練場上方的聚光燈,射得聚光燈火花四濺。

  他的AK射得很棒,接著陸憶風轉向大賽組織者,一些人贊賞地點著頭,但其他人則在吃剛端上來的烤豬。

  陸憶風猛然間怒火中燒。現在他即將參加絕地求生,可這些人卻對他不理不睬,他甚至還比不上一頭死豬。

  陸憶風的心怦怦地跳著,扣在扳機的手氣得微微顫抖。他不假思索,換出一個彈夾,上膛。直接點向大賽組織者所坐的桌子。

  接著聽到聲聲驚叫,那些人趕緊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射出的子彈正好命中烤豬嘴里的蘋果,一下子連子彈帶蘋果爆散在空中。

  每個人都用困惑不解的眼光看著陸憶風。“謝謝觀看。”他說,然后把槍放回站點,沒等他們宣布結束,就徑直朝出口走去。

二十五.“歡聲笑語”,打出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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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憶風大跨步走向電梯,邊走邊把詢問他考核情況的人推開,用拳頭砸在二十四層按鈕上,電梯門慢慢合攏,他隨電梯迅速上升。

  他聽到江琳琳在身后喊他,他也沒應聲,穿過大廳,沖回房間。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覺得自己把一切都毀了!如果說,陸憶風曾有機會的話,它也他被射向大賽組織者的那顆子彈箭給打跑了。

  他想現在他們會怎樣處置自己?逮捕?退賽?還是封號?強制把他變成職業奴仆,或是關進凱匹諾監獄,讓他在游戲里失去自由,或是伺候血腥收獲的其他玩家?

  他怎么會把槍射向他們,陸憶風在想什么呢?當然,他并不想射他們,而是要射蘋果。

  他們對陸憶風不予理睬,讓他十分氣憤。他并不是要殺死他們,如果真想,他們早就一命嗚呼了。

  咳,說到底,這有什么關系呢?真正讓他感到恐懼的是江琳琳可能會被連帶,她因為他的沖動會遭到怎樣的懲罰呢?

  同樣失去參賽資格?也許不會把她號也封了,但至少會拿走他們一起努力賺來的財產資源,沒收他們的營地。

  他們不會殺了她,對吧?但為什么不?他們在訓練場每天親密無間,就像要密謀策反的救世軍一樣,他們完全有這個理由?

  陸憶風覺得自己本應該留在訓練場,表示道歉。或笑一笑,表示這不過是個玩笑,也許他們還會對他高抬貴手。相反,他卻傲慢無禮,昂首闊步地走出了體育館。

  江琳琳和史密斯正在敲門,他大喊著讓他們走開。他們終于走了。

  他伏首躺在床上,后悔不已,撫弄著絲質床單,看著太陽在凱匹諾——這個糖做的童話王國緩緩落下。

  開始,他以為治安警會來這把他帶走,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好像不會來了。

  陸憶風鎮靜了下來,他們還是需要來自夾縫地帶的選手不是嗎?

  如果大賽組織者要懲罰他,他們可以堂而皇之,在競技場設置轟炸區追著他炸。或刻意安排饑餓的動物,到那時,他們肯定不會給他武器,來讓陸憶風自衛。

  可是陸憶風覺得,在還沒進競技場之前,大賽組織者準定給他打很低的分數,成績今晚就公布,這樣所有頭腦健全的人都不會資助他。

  今天的訓練是不公開的,在訓練結束后,大賽組織者將宣布每個選手成績,觀眾會以此為起點在隨后的整個比賽中下注。

  他們所給出的成績從一分到一百分不等,四十分是無可挽回的低分,八十分是高分,表明選手具有相當潛力。

  然而,成績本身并不表明誰在比賽中能贏,只表明選手在訓練中的潛力。在競技場中選手表現差距很大,高分選手往往比賽一開始成績就急轉直下。

  前幾屆收獲節,一個最后獲勝的選手在訓練評比中只得了三十二分。當然,分數的高低也會在拉贊助方面對選手造成很大影響。

  雖然陸憶風的射擊技術還不能令人滿意,可開始他還指望能得到六七十分。現在他的成績準是一百個人中最低的。如果在比賽中沒人贊助他,那他的勝率將比其他選手低的多。

  艾菲突然敲門,叫他去吃飯,陸憶風心里一凜,但決定還是去吧。成績會在今晚的電視上公布,他想瞞也瞞不住。

  陸憶風走進浴室,洗了把臉,可臉還是紅紅的,心情低落。大家都在餐桌旁等候,包括兩位造型師卡爾文和塞西爾。

  不知怎的,陸憶風真希望他們沒來,不想讓他們失望。他們在開幕式上好容易取得的成功,好像他想都不想就給毀了。

  吃飯時他用勺子小口喝著魚湯,不敢抬眼看任何人。感覺魚湯沒什么味道,甚至有點澀。

  艾菲和斯密斯他們在閑聊著天氣預報,陸憶風的目光與江琳琳相遇,她抬了抬眉毛,意思是,“怎么了?”陸憶風只微微搖了搖頭。

  女仆端上了主菜,這時史密斯說:“好吧,聊得差不多了,你們今天還不太糟吧?”

  江琳琳搶先一步,說:“我不知道今天表現得怎么樣,我站在他們面前時,他們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好像在唱什么祝酒歌。我丟了幾把刀,又射了幾箭,之后我把弓箭直接往地上一摔,他們瞥了一眼就讓我走了。”

  聽到這個,陸憶風感覺略好些,江琳琳沒他這么沖動,但至少她也很憤怒。

  “你呢,親愛的?”史密斯說。

  史密斯叫他“親愛的”,讓陸憶風大為惱火,他心不在焉地說道:

  “我朝他們開了一槍。”

  

二十六.引爆全場,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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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停止了吃飯。江琳琳也懵了。

  “你什么?”艾菲聲音中透出的恐懼證實了陸憶風的懷疑。

  “我朝他們射了一槍,確切地說,不是朝他們,是朝他們那個方向,就像江琳琳說的,他們對我不加理睬,所以我就、我就不冷靜,朝他們烤豬嘴里的蘋果射了一槍!”陸憶風為自己辯護道。“就點了一槍。”

  “他們怎么說?”卡爾文小心翼翼地說。

  “什么也沒說,我不知道,我徑直走出了訓練場。”陸憶風說。

  “沒等宣布結束?”艾菲急促地問。

  “我自己宣布結束。”陸憶風說。這時他想起了自己是怎樣的信心告訴答應高志鵬和高靜他要努力贏得比賽,他感覺有一千斤的重擔壓在肩上。

  “唉,只能這樣了。”史密斯說道,在蛋卷上涂上黃油。

  “你覺得他們會逮捕我嗎?”陸憶風問。

  “我覺得不會,這個階段再換人是很棘手的。”史密斯說。

  “她呢?”陸憶風說,“他們會懲罰她嗎?”他指江琳琳。

  “我認為不會,這沒太大意義,那樣的話,其他玩家想知道你究竟做錯了什么,他們就不得不把訓練場的事曝光。但因為這是保密的,他們又不能讓其他玩家知道,所以他們不會那么做,那么做等于白費力氣。”史密斯說,“他們更有可能到競技場里再刁難你。”

  “唉,反正他們早晚會這么對我們的。”江琳琳說。

  “沒錯。”史密斯說。

  陸憶風沒想到他們會這么說,這使他恢復了點信心。斯密斯用手拿起一塊豬肉,浸在紅酒里,艾菲看到后蛾眉微蹙。史密斯又撕開一大塊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當時他們什么表情?”

  陸憶風覺得他的嘴角翹了起來,“震驚、害怕。他們真是可笑”。當時的情形浮現在陸憶風眼前。“當時有一個人向后撞倒在擊打木球上。”

  黑密斯聽到后笑得更狂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只有艾菲忍著沒笑出來,她說:“嗯,他們活該。他們的工作就是觀看你的技能展示,你們從夾縫地帶來也不能成為他們對你不加理睬的理由。”

  然后艾菲快速掃視了一下四周,好像她說了什么狂放不羈的話。“我很遺憾,可我就是這么想的。”她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的成績一定很低了。”陸憶風說。

  “只有高分才會引人注目,低分或者中等分數也沒人會注意。因為他們清楚,也許選手留著一手,故意得低分。這種策略也有人用過。”塞西爾說。

  “我可能只得四十分,希望大家也能這么想我就好了。”江琳琳說,“我只是丟了幾把刀,丟出幾碼遠,要是有人比我還糟,那他就是墊底的了。”

  陸憶風沖她笑笑,突然感覺到餓了。他切下一塊豬肉,把它埋在土豆泥里,大嚼起來。

  真是太好吃了。他和江琳琳安全了,只要江琳琳沒事,就沒什么大事。

  晚飯后,他們到會客室觀看測試結果。電視上出現參賽者的照片和名字,下方亮出他們的成績。

  職業選手自然得到八十到到九十的高分,其他多數選手得到五十分、六十五分。

  很奇怪,那名來自落日遺跡的小男孩得了七十分,他只有十一歲。陸憶風不知道她在大賽組織者面前展示了什么技巧,但他是個小學生,肯定表現不俗。

  夾縫地帶選手的成績像往常一樣,最后出來。江琳琳得了七十五分,當時肯定有人觀看她的展示。

  陸憶風的臉在電視上出現時,他握著拳緊緊的摩擦著掌心,覺得成績一定是最差的。接著屏幕上亮出了九十五分。

  95分!

  艾菲尖叫起來,大家都拍著陸憶風的后背為他祝賀、加油。可這一切不像是真的。

  “肯定弄錯了。這……這怎么可能?”陸憶風問史密斯。

  “也許他們喜歡你的倔脾氣。”史密斯說,“他們還要進行表演,他們需要能激起觀眾熱情的選手。”

  “陸憶風,燃燒的風,多適合你,”卡爾文說道,然后擁抱了陸憶風一下,“噢,等著瞧吧,你采訪時還有漂亮的服裝呢。”

  “有更多火焰嗎?能不能再加上風之類的特效?”陸憶風問。

  “嗯,有一點吧。”卡爾文逗著他說。

  江琳琳和他相互祝賀,他們倆都表現不錯。陸憶風盡可能早地溜回了自己房間,把頭蒙在被子里。

  這一天所遭受的壓力,特別是氣憤夾雜恐懼,已使他精疲力竭。陸憶風闖過了一關,得到了暫時的解脫,95這個數字仍在他的眼前閃現。

  清晨,陸憶風躺在床上,看著太陽在這個美麗的早晨慢慢升起。

  今天是星期天。現實中是休息日,夾縫地帶也是休息日。他想象高志鵬這會兒是不是已經到了林子里。

  通常整個星期天他們還是會照常上線,照常出獵,為下一星期打食。

  一大早起床,捕獵、摘野菜野果,然后到市場去交換,再留下一部分。

  他想象著他不在時高志鵬一個人怎么捕獵。高靜會不會陪著他去,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她害怕樹林。

  這會她肯定在營地里給“可樂”喂松鼠肉,或者給“雪碧”的食槽中填滿草料。

  其實他和高志鵬兩個人都能單獨捕獵,只不過一起干更好些,特別是捕捉大個頭的獵物時。

  可就算捕捉小獵物,有人幫著扛那些沉甸甸的東西也挺好,這樣的話,給兵團四處謀食這樣的苦差事也就成了輕松快樂的事。

  昨晚在陸憶風名字下方出現的九十五的數字仍在他腦子里盤桓,他完全能夠想象出高志鵬會怎么說:“真是個弟弟,這個分肯定還有待提高。”接著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開心地笑起來。

  艾菲在敲門,再次提醒陸憶風今天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

  他知道,今天是絕地求生開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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