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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李儒近身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袁尚突然動手,一把掐住了王異的喉嚨,頓時令滿廳的氣氛下降到了冰點。

    所有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是眼巴巴的看著袁尚的那只手,謹慎的注意著他手掌間的一舉一動。

    王異臉色煞白,看著眼前這個面貌間似是冰冷無限的男子,腦中不覺得晃過了這段時間在他身邊的每一個時刻,在王異的印象里,袁尚每一次在他面前都是笑呵呵,放蕩不羈的,哪怕就是二人一起上街采辦,他對待商販的態度也都是平易近日,不拘小節身份,但是今天的袁尚,給她的感覺似乎很不一樣,真的很不一樣。

    她的身子一動不動,置身在袁尚的掌握之下,雖然袁尚的手沒有進一步使力,但是他的容色淡然,也沒有將手收回來的意思。她的生死,仍在那一掌掌握之中。

    王異看著這個平日里溫和但此刻卻無比冰冷的男子,忽地慘笑了一聲,道“大人和夫人都待奴婢甚厚,大人沒有負我,是奴婢負了大人,大人若是要殺奴婢,奴婢死而無怨。”

    袁尚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終于緩緩開口道:“你不是羌人,而且還是涇陽縣的大族,以身份來說,你并不算是我的侍女,奴婢這兩個字,今后不用在稱了。”

    說到這里,袁尚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你區區一介女子,為了家人,舍身犯險,以救全族,此舉為孝,甄宓臨危之時,甘愿替她擋刀,已至自己身受重傷,此舉為忠,李儒與你有仇,但事到最終。你不與其為惡,替其尋謀出路,此舉為義,暗藏在我身邊這么久,卻還能夠囫圇存活,不曾為我所惡,此舉為智……”

    說到這里,袁尚頓了一下,道:“而且你也算是我妻兒的救命恩人,思來想去。像你這樣的女子,我還真是沒有辦法下手殺你呢。”

    眾人聞言,都是暗自松了一口氣,王異的神色也露出了一絲輕松。

    袁尚緩緩的撒開了手,道:“派人根據李儒的指示,帶出王家的家人,并王異本人,一同送回涇陽原宅安置,并贈送以厚金錦帛。其父王景拜為涼州別駕,算是我代替妻兒對王異替我妻兒擋下那一刀的報答。”

    王異面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半晌才反應過來,對著袁尚施禮言道:“奴婢……不。民女代替王家多謝大人厚恩!”

    “不過!”袁尚話鋒一轉,面色突變,他陰沉地看著王異,容色沉靜。卻隱隱有一種冷峻的氣度,讓剛剛放心的王異再一次的心中一寒,片刻之后。只聽袁尚平靜地說道:“我會派人送你和你的家人回原籍,并讓那里的郡守在當地扶持王家,但感謝歸感謝,我依舊不能夠原諒你對我妻兒曾經動過的歹意,我可以原諒算計我的人,可不會原諒算計我妻兒的人。”

    王異的臉色蒼白,身體似是有些微微的顫抖。

    袁尚微一閉眼,緩緩言道:“今后,離我家人遠點。”

    王異渾身一抖,險些栽倒在地。

    她面露凄婉,神色古怪的抬頭看了看袁尚,一時間不知為何,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雙眸流離隱隱有淚,似是想對袁尚說些什么,但看看四周的人,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民女,謝大人。”

    袁尚揮了揮手,道:“下去吧,回家孝順父母,好好的過日子。”

    王異再一次的張了張嘴,還想說話,可看到袁尚執意揮出的手,最終還是把話咽到了肚子里。

    “多謝大人,民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大人和夫人恩情,此恩此德,民女日后必報。”說罷,王異沖著甄宓施了一禮,在侍衛的帶領下轉身走了出去,她走的緩慢,卻很堅決,沒有猶豫,仿佛從來沒有來過,能夠證明這個人出現過的,只是那廳中一絲淡淡的異香。

    看著王異離去的背影,甄宓輕嘆了口氣,道:“是個好姑娘呢,其實,她也只是個受害者。”

    袁尚看了她一眼,道:“就因為她是受害者,所以才要讓她回去好好的生活,不要留在這里攙和這些爛事了過平凡的生活,才是最快樂的。”

    說罷,袁尚轉過身,看著一直跪在那里,忐忑不安的李儒。

    “到你了。”袁尚平淡的開口。

    李儒神色一正,急忙抬頭,一臉期望的看著袁尚。

    “關中大戰,你是罪魁禍首之一,王異圖我,你又是背后的唆使主謀,論身份你又是整個大漢所不容的弒君之賊,你覺得此刻你若是我,我應該怎么處理你?”

    李儒面色一變,想了一想,急忙道:“大司馬大將軍,我若是您,一定會用我,原諒我!”

    “呵呵,是嗎?”袁尚微微一笑,道:“可惜啊,你不是我啊。”

    李儒面色一緊,忙道:“大將軍,你連王異都能放過,還對其全家恩典提攜,難道就不能對我也好些?”

    袁尚微一挑眉,道:“笑話,你跟那女子能比?她是被你逼的,而你是個卑鄙無恥的壞種……”

    說到這里,突見袁尚飛起一腳,一腳踹在李儒的面門上!頓時將他一張嘴整個踢的鮮血直流。

    “王八蛋,敢算計我妻兒,我剛才就說過了,圖謀我家人的人,我不放過!”

    李儒嘴角流血,卻顧不得疼痛,趕忙叩首,哭泣言道:“大將軍,我雖然圖謀算計夫人,卻并無歹意啊!只是為了能夠重反中土安居而已,大將軍,李儒已是人近不惑,對于生死之事倒無留戀,可是……可是……我只是想在死前能夠重歸故土,死后落葉歸根,大將軍,我也是人,我也想家啊!”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道:“你想家?你憑什么!打從你當年鴆毒先帝開始,你在漢土就已經沒有家了!李儒,我若用你。天下必唾之,四方忠漢之士,必然棄我,因你一人而失天下之望,我為什么要那么做,我臉上刻著傻瓜二字?……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你有嗎?”

    李儒強自直起身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跡,面色一正,點頭道:“有!”

    “說來聽聽。”

    李儒看了一圈周圍的人。道:“請大將軍恕罪,李儒的理由,只能說給您一人聽!”

    袁尚想了想,對身邊的諸人道:“你們都出去吧。”

    呂玲琦聞言忙道:“留你一個人跟他,他危險了吧?他可是天下有名的狠毒角色。”

    袁尚搖了搖頭,道:“無礙,他只是一個人文人,奈何我不得的,去吧。都去外面候著。”

    雖然不太情愿,但袁尚下了嚴令,眾人也無可奈何,隨即退出廳堂。只留下袁尚和李儒兩個人,一時間,整個大殿顯得格外的寂靜。

    “人都走了,現在就是你我二人。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李儒站起身來,從懷中掏出一抹錦綢,遞給袁尚。道:“大將軍,你看看這個。”

    袁尚低頭看了看,道:“這是什么?”

    李儒長吸口氣,道:“大將軍,在下輔佐宋建,割據抱罕,雖然地處偏遠,但日子也算滋潤,前番為何響應閻行的號召,出兵關中?爭奪土地事小,這書簡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啊!”

    “哦?”袁尚聞言好奇,隨即接過來翻看。

    李儒遞過書簡之后,又道:“這是當初天子還師洛陽后,派人給我的赦書,其中曾言只要我唆使宋健入兵關中,分割西北,則當年毒鴆先帝之事便可一筆勾銷,還我漢臣之名,大將軍,這赦命對我來說是何等的重要,想必您能夠理解的吧?”

    袁尚看著那簡劉協的親筆赦書,一邊看,一邊冷笑道:“皇帝煞費苦心啊,為了能夠重挽漢家江山,連你這鴆毒他親哥哥的罪人都能赦免,好大的胸懷,了不起呢。”

    李儒聞言道:“在下雖然不才,卻也知道,自從大將軍聯合曹植和劉備逼宮之后,天子已然看清了大將軍在天下諸侯中的地位和實力,他已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立刻拔除之,大將軍也知道自己與天子水火不容,怎奈他是天下共主,人心向漢,大將軍在沒有絕對能站住腳的情況下,不敢也不愿意輕易動他,可是有了這紙詔書就不同了,大將軍可用為他勾結賊臣為由,為保先帝之名為義,為保除漢室惡君為名……”

    袁尚微一挑眉,道:“怎么樣?”

    李儒狠狠的一揮手,道:“廢了他!”

    袁尚聞言不由得一愣。

    沉默了半晌,方聽袁尚長聲一嘆,道:“毒士果然還是毒士啊,比起賈詡之很辣,你或許是比不過那老頭子,但比起沒人性,他可是差了你不是一點半點呢。”

    李儒聞言,微微一笑,道:“大將軍,你覺得我這主意可行嗎?”

    袁尚聞言晃了晃手中的竹簡,道:“這簡竹簡上并沒有天子的璽印,完全可以稱之為矯詔,把它詔告天下,只怕沒有你說的效果吧。”

    李儒聞言忙道:“所以說,大將軍還是需要我的,需要我繼續扮豬吃虎,與天子一方聯絡,明里協助他,暗地里助大將軍,取得真正的赦詔,到時候,大將軍就可以……”

    李儒的話沒有說完,但袁尚已知其意。

    “問題是,神廟刺殺,你的身份已然暴漏,傳到天子那里,他會生疑的?”

    “這一點我有辦法圓潤。請大將軍放心。”

    “還有,若是赦詔真的到我手里,我以其為名撥亂反正,到時候還是要殺了你,你的苦心不是白費了?”

    “身份這東西不重要,只要能重返故土,皆時以假亂真,李儒這倆字不要也罷,我用什么名活著都可以的。”

    “如此說來,我還真是不用你不行了?”

    “大將軍若想名正言順的廢帝,依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最好的路徑莫非用我!”

    “…………”(未完待續。。)
第518章 出兵中原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李儒的話說的很直接,也很坦白,當然到了這種時候他也不能不直接不坦白,自己的生死與今后的路,盡在袁尚的一言之間,與其在塞外苦寒之地草草的度過一生,李儒干脆豁出這條姓命賭上一把,成了今生就不必終老于異地,不成的話……

  袁尚深深的看著李儒,臉上似是若有所思,想了片刻之后,終于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也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試上一試吧。”

  聽到這里,李儒終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頓時落地。

  “不過……”

  突聽袁尚話鋒一轉,幽幽的言道:“不過,你若是敢背叛我,你的結局會變成什么樣,想必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李儒聞言,驟然的面色一緊。

  袁尚繼續開口,一字一頓的言道:“我會讓你死的比閻行和宋建還有慘!”

  李儒輕輕的咽下了一口吐沫。

  袁尚轉過身,走到桌案前,打開了一卷書卷,開始在上面運筆如飛。

  “拿著我的敕命,前往遼東田豫那里,在那里聯系皇帝,做你應該做的事情,然后定期向我匯報,你所需要的人,物,錢,全部由田豫提供給你,你只管向他張嘴要就行了。”

  說到這里,袁尚停下手中之筆,道:“我下一步馬上就要南下征討中原,在我拿下中原之前,天子這件事你要處理的明明白白的,這是我給你的期限,明白嗎?”

  李儒聞言趕忙拱手,道:“大將軍盡管放心,屬下一定把這件事辦的明明白白的,整死天子陛下。”

  袁尚的眉頭挑了挑,道:“我和董卓不一樣,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整死這個整死那個的,袁某不是嗜血的人,整死這個詞很沒有涵養,毫無水平,我非常的不喜歡。”

  李儒聞言趕忙閉嘴住口。

  袁尚吹了吹茶盞,幽幽的繼續道:“袁尚習慣用坑死這個詞。”

  “………………”

  ***********************

  魏郡,郊外山野,一處幽靜的草廬之內。

  “啊!”童飛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那聲音中包含的不但是疼痛,更多的是憤怒與羞辱。

  童飛的下方,一個魁梧的壯漢正用草藥為他敷貼著褲襠下臊根的創處,雖然大漢的手已經輕到了不能再輕,但那股割心挖肺的疼痛感還是令童飛渾身不住的顫抖。

  大漢盯著童飛襠下的命根子仔細的瞅了一會,忽然長嘆口氣,試探姓的開口。

  “將軍,切了吧,都踢變形,變成歪把子啦。”

  “滾!”童飛一腳將那大漢踹開,嘶啞著沖他咆哮,不過氣機牽動之下,還是扯到了他襠下的痛處,猶如過電一般。

  此番,童飛前來刺殺,乃是奉天子與徐庶之命,不求能夠取得什么成果,只求能夠惹怒袁尚,挑撥幾家諸侯的關系。

  本來以童飛的秉姓,不屑于做此事,怎奈關中阻擊戰,袁尚把想漁翁得利的天子軍三千收繳了不算,還讓張繡一箭射中了童飛,使得其敗在馬超之手,童飛一身傲骨,怎甘心受此侮辱而不報?于是乎,便主動擔當了這次刺殺的主謀。

  怎奈偷雞不成蝕把米,上一次的一箭之仇沒報,還被自己的親爹一腳廢了命根子,這事……

  這事怎么說,怎么丟人呢!

  “袁尚,童淵,你們等著……這事我跟你們沒完!”童飛咬牙切齒,在心中暗暗的賭咒發誓。

  就在這個時候,草廬外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響,卻是一個勁裝打扮的探子匆匆而回,進屋向童飛稟報。

  童飛惹住疼痛,擺出平曰里孤傲的樣子,裂著褲襠問那探子道:“鄴城可有什么動靜?”

  探子聞言忙道:“鄴城已經封鎖,冀州所有的郡縣都被下令宵禁,廷尉府大肆拿人,四處查探,各郡各縣都擺出了嚴查搜索的架勢,看來這一次妻子遭到刺殺,袁尚是動了真怒了!”

  童飛點了點頭,突然又道:“那鄴城方面,可有沒有出兵與曹劉交戰的跡象?”

  “暫時還沒有動靜。”

  “哦?”童飛聞言抓了抓頭,皺著眉琢磨了一會言道:“袁尚倒是沉得住氣,也罷,姑且在探探情況再說。”

  ***************************

  鄴城,袁府。

  經過幾曰的探查,鄴城廷尉終于敢來向袁尚稟報此次刺殺的情況。

  “主公,根據屬下多曰的調查搜捕,雖然尚未捉拿到元兇,但案情已然有所眉目,那些刺客所使用的刀具上盡皆雕刻了曹字記號,但身上的勁裝制地卻屬西川蜀綢,而那些有殘余氣息的刺客在自盡前所服毒藥皆屬漢江南產,如此,屬下可以初步斷定,這些人乃是受劉備指示,不過卻意圖嫁禍曹植。”

  袁尚輕輕的敲打著桌案,瞇著眼道:“劉備的刺客,意圖嫁禍曹植。”

  廷尉點了點頭,道:“不錯,刀具刻有曹字標號,這說明這些人明顯是曹植的死士,但他們身上的裝物與所服之藥皆產自川蜀與荊州,西南之地目前在劉備轄下,所以屬下斷定,這應該是劉備意圖挑唆主公與曹植火拼,其坐收漁利之所為。”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然后揮了揮手,對那廷尉道:“下去吧,繼續查證,最重要的是要將那曰逃跑的真兇擒拿!”

  “諾。”

  廷尉走了之后,袁尚隨即找來了田豐和沮授,詢問他們的意見。

  說完之后,袁尚隨即詢問二人:“依照你們之見,這事果然是曹植所為,還是劉備意圖嫁禍?”

  沮授沉吟著沒有說話,田豐則是道:“依照老夫所見,這事實在難說,都是猜測,依照廷尉所言,或許是劉備嫁禍曹植,但誰保不齊這不是曹植反其道而行,去嫁禍劉備呢……當然了,更有甚者,或許是其他人所為,意圖嫁禍這兩方勢力都未可知,所有的事都是猜度,根本無法卻證。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有人想借著此事在背后看我袁氏與其他諸侯火拼,坐收漁利。”

  袁尚點了點頭,道:“那對于此事,二位的意思,我應該怎么做?”

  田豐聞言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沮授。

  沮授深吸了口氣,邁步出班,道:“不管此事是何人所為,欲圖為何,主公只要按照自己的籌謀行事就可!”

  袁尚聞言忙道:“何意?”

  沮授摸了摸胡須,道:“如今鮮卑,匈奴的遷移事畢,我北地人口大漲,已經是遠勝其余諸侯,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主動出擊,徹底奠定主公在天下的霸主地位!要想一統寰宇,剿滅群倫,當務之急,首在滅曹,此時我河北兵將整備以足,正是出兵良機,主公攜帶大軍南下,滅了曹植,一統北方,然后東顧西視,任意自取,任憑宵小之輩如何籌謀,也屬枉然,切不可因為一些詭詐小計而左右了您的大略方針!”

  田豐聞言亦是點頭,道:“公與之言甚善,讓那些跳梁小丑瞎蹦踧去吧,主公暫時不理會他們,而取霸業之實,中原三州之地,一旦拿下,則主公便是長江以北的絕對霸主,論力論人都遠非孫劉更夠比擬,更不要說臥守在洛陽的天子,天下之患莫大于中原,中原一定則霸業成矣!”

  袁尚聞言,頓時精神一震,思索了半晌點頭道:“說得好,我也想南下滅曹許久,如今正是良機,依照二位只見,此番南下,當如何制定策略?”

  田豐哈哈一笑,道:“老夫曰思夜想,早對此事有所籌謀,我軍此番南下,不妨兵分兩路,左右策應,一路依照先主在世時的路線,強渡黃河,攻打兗州本鎮,二路從青州出兵,南下直取徐州,徐州之地,易攻難守,其稅收又承鼎著曹軍一般以上的軍資,徐州若下,則曹軍無論是在戰略還是在資源上,都必敗無疑!”

  袁尚聞言一邊點頭,一邊摸著下巴上的胡須,道:“二公此言,深得我心,徐州之地易攻難守,派出一支偏師,由一上將統領,想必當可順利取之。”

  沮授神色古怪的看了袁尚一眼,搖頭道:“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袁尚好奇的抬頭。

  “剛剛得到軍報,曹植已經從中州,加派了兵馬前往徐州,并委任郭嘉為徐州刺史,總攬軍政大權,此人之能,想必主公也是清楚的,若有此人在,只怕等閑之輩取不得徐州。”

  “…………”

  聽到了這里,袁尚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郭嘉親自到了徐州,看來這鬼才浪子是早有預謀,防備我軍出兵徐州,從東路打開中原的側翼。

  略微沉思了一會之后,袁尚隨即道:“郭嘉此人,神機妙算,鬼神難測,是當年曹**麾下最厲害的謀主……除了他之外,徐州還有誰助守?”

  沮授聞言道:“除去郭嘉之外,徐州還有以李典,樂進,臧霸,李通等諸多曹氏名將,另外,最讓人憂心的,應屬大將張遼也在其中。”

  “陣容豪華啊。”袁尚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攻打徐州右翼的事,就交給我親自去做。”(未完待續。)
第519章 兵進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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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年,袁尚平定了關中之亂,收服羌族,威懾西域,又在河北安置了鮮卑和匈奴的遷民大計,認為時機已到,終于決定兵發中原,剿滅曹氏,徹底的一統北方。

此番征戰,袁尚兵分兩路,正路以其兄袁熙為主將,田豐,沮授為監軍和參軍,正面渡河,令河北主力軍二十萬與中州曹軍的主力在黃河兩岸展開對戰,他自己則是率領七萬精兵作為偏師,取道青州,前往徐州奪地,意圖斷絕曹軍右翼,并奪取徐州重鎮。

徐州之戰,袁尚自居中軍,派遣大將馬超,高覽,張燕三人為先鋒官,各領一軍,先往徐州鏖戰。

而此時此刻,郭嘉率領的彪軍已經抵達了徐州,并接手了徐州的全盤軍政要務,面對河北青州的壓力,徐州的曹軍誠然可謂是人心惶惶,每日連飯都吃不下,覺都睡不著,此刻見郭嘉來了,所有的駐守在徐州曹軍將官無不歡呼雀躍,在他們看來,有郭嘉在,別說是河北的大軍,就是天下所有的軍閥都來了,他們也不怕,畢竟在曹氏集團內,郭嘉的智謀和手段可能僅次于死去曹操了。

袁尚此番征戰,并沒有著急進入徐州,他令三路先鋒將官當先進軍,自己則是屯兵于臨淄城,制定攻打徐州的部署。

臨淄府邸之內,袁尚背負著雙手,在廳中來回的走來走去,一會走到沙盤前比劃一下,卻又立刻否定,過了一會又有什么想法,到沙盤前在比劃一陣,又全盤推翻。

此番袁尚出征,有一個人也隨其在側,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夫人呂玲琦。

看著袁尚思謀了半晌也無定策。呂玲琦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道:“不就是一個郭嘉而已,夫君你這么緊張干什么?當初你領三萬軍馬直入關西,閻行宋建十倍于你的叛軍都讓你滅了,如今咱們河北實力雄厚,難道還怕他一個病秧子不成?”

“呵呵……”袁尚露出了一絲苦笑,搖頭道:“郭嘉此人哪能是閻行,宋建那樣的人能比?此人智謀之高,用計之狠,放眼天下。無人能及,當初關中戰曹操時,若不是他有病不曾隨曹操在側,只怕我未必能夠擊敗曹操,唯一不足的就是此人沒有統兵經驗,可偏偏還有一個張遼輔佐于他,那張遼你也知道,能文能武,擅長排兵布陣。帶人打仗也是一流,難得的全才,這兩個人合力,想在他們手底下討到便宜。不知道得多費多少周折。”

呂玲琦一聽張遼的名字,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

呂玲琦不待見張遼,袁尚也見怪不怪,又沉思著道:“好在我們兵多將廣。論及實際力量比他們強出許多,不然的話,這仗還真不好打……”說道這里。袁尚抬頭看向一旁的謀士逄紀,問道:“馬超,張燕,高覽三路先鋒攻入徐州,郭嘉那里有什么動向?”

逄紀聞言道:“探子回報,郭嘉聽說主公親自領兵南下徐州,并沒有在城池內固守,而是將兵馬北上調度,西臨泰山,北望北海,東拒昌平,在徐州與青州的北境于我軍對壘拒守。”

“聰明啊。”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徐州之境雖然有城郭做掩護,怎耐一馬平川,極為難守,反不如在泰山地與我軍對戰來的實在,郭嘉親自出馬了沒有?”

逄紀聞言搖頭道:“傳聞郭嘉此刻正坐鎮在彭城,不曾親自北上督戰,他派來的兵馬,統領之人乃是張遼。”

袁尚聞言眉毛一挑,仔細的想了想后,不由得笑了。

“他這是怕孫權從背后來襲啊。郭嘉不來,如此倒是一個良機。”

逄紀忙點頭道:“屬下也是這么認為,當務之急,主公當急發調令,卓張燕一軍阻攔住張遼,另卓馬超,高覽兩路先鋒軍火速攻下徐州北境的瑯邪和陽都,用為我軍火速進攻之用,平定徐北,然后大軍從臨淄出發,蠶食其土,徐州一馬平川,只要入境,則郭嘉再是神機妙算,也難以固守的住。”

袁尚欣賞的看了逄紀一眼,點頭道:“元圖,近來很有長進啊!沒少惡補兵書?”

逄紀傲然的一挺胸,哈哈笑道:“那是,那是!屬下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每一日都是勤能補拙,累的頭發都掉了一半了。”

袁尚上下打量了逄紀兩眼,點頭感慨道:“嗯,經你這么一說,我才發現你還真有點地中海了……趕明讓人給你買二斤生姜片子補補,要不然我這麾下的智囊團里乍然蹦出個和尚,委實是有點太不像話。”

*********************

泰山,張遼前部大營。

“諸位!”

張遼站在主帥席上,靜靜的看著下方的各位將官,慢慢的開口道:“此番我等發兵泰山,郭祭酒卻不曾親自隨軍而來,諸位可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為何?”

張遼下方,將領孫觀聞言遲疑道:“臨行之前,郭祭酒不是說怕東吳乘隙來襲徐州,他需要坐鎮彭城以防東吳么?”

張遼搖了搖頭,道:“那只是表面文章,以郭祭酒揣度,以孫權的個性,不到我們和袁尚交戰正酣之機,他是絕計不會輕易發兵徐州的,郭祭酒此舉,只是為了麻痹袁尚,遲緩他中軍的進攻,而我們,則要乘機迎頭對戰馬超,張燕,高覽三路先鋒軍,敗其一陣,以漲士氣,如此方才好順利進行今后的戰略。”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卻見臧霸想了想,道:“袁尚雖然未曾親至,但張燕號稱飛燕,統兵之能非常,馬超勇冠三軍,其勇不下于關羽張飛,高覽更是與張郃其名的河北頂梁支柱,想打敗此三人,只怕很難。”

張遼聞言笑道:“宣高此言在理,只是如今不比往常,如今的徐州乃是雨季,天時在我,郭祭酒曾斷言,別看現在東境平穩,不出數日,東境之地便會有傾盆之雨而下 ,更兼環風入境,那時便是我們敗其三路先鋒軍的良機!”

臧霸聞言恍然,可是想了一會又道:“可是郭祭酒能料到,袁尚就料不到么?”

張遼聞言笑了笑,道:“郭祭酒說,當今北境之地,常知天時者唯有沮授和他自己兩人,沮授不在徐州,袁尚雖然詭詐,又擅奇門,但卻不通此道,此一戰正是我們鉆空子的良機,諸位依照我的吩咐,定然可勝!”

諸曹將聞言一同拱手,齊道:“愿聽張將軍吩咐!”

***********************

兩軍各有所算,袁尚和郭嘉未動,卻是下方將領開始第一輪的對戰。

依照袁尚的吩咐,張燕率軍阻擋張遼的本部兵馬,馬超和高覽則是各自率領一支先鋒軍,攻打瑯邪和陽都。

馬超無論是在領兵還是武藝上,都以速進為主,得了袁尚的將令之后,晝夜不停,便是直奔著瑯邪而去。

瑯邪之地,位于東南海濱,在徐州諸地之中,算是一個十分蹩腳又偏僻的地方,偏偏卻有扼守了東面海路與徐州內地的聯系,地理位置不容忽視,馬超領兵到此的時候,瑯邪之地正處于高度戒備時期,四門封鎖,宵禁森嚴,本就人數不多的城郭顯得安寂,沉悶。

馬超兵馬抵達瑯邪之后,只是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便準備攻城,馬超召集隨自己前來的四名偏將和八名校尉到帳,說道:“今日午時,我要帶一部分兵馬佯攻瑯邪,然后詐敗,其余兵馬在城外做好準備,等我把他們引出來之后,你們一起上,盡滅其眾,奪取此地,爾等明白嗎?”

“明白!”四將八校尉齊齊點頭,聲如洪鐘。

“誰愿意跟我去誘敵?”

眾人相互看看,誰都沒言語。

說實話,不是他們不愿意去,實在的馬超的誘敵之計有點太淺薄,太直接,你是來攻城的,到頭來卻詐敗要把人家往城外引,你當曹軍守將的腦袋瓜子有毛病啊,恐怕到最后沒把對方引出來,自己反倒是容易中招,這種虎事還是躲的越遠越好。

見眾人都不言語,馬超皺了皺眉,有點不太高興了,他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眾人,疑聲問道:“怎么?就沒有一個人敢跟本將去嗎?”

他這一問,眾人紛紛低下了頭。又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名叫余成的校尉小心翼翼地說道:“馬將軍,咱們是來攻城的,你反倒是要用詐敗之計引他們出來,這樣做,是不是太蠢了點?”

“你放屁!”馬超聞言臉色頓時怒氣升騰:“本將跟主公這么久了,陰謀陽謀學了一肚子,個中高深計策,豈能是你等能夠明白的?”

眾人被馬超一喝,嚇得都不說話了。

“你們這些個人,升平之日張牙舞爪的,要多威風有多威風,現在到了使真能耐的時候,全都變成窩囊廢了?最后一次機會啊,到底有沒有人敢跟我去?不去的,統統貶斥為馬前卒,到后營給我洗馬屁股去!”

被他用話一激,眾人都是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他話音剛落,立刻有五名校尉挺身而出,說道:“馬將軍,我們愿意跟你去!”

“…………”(未完待續。。)
第520章 天時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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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校尉挺身而遇,答應跟著馬超施展他的高深計策,馬超這才轉怒為喜,露出了笑容,點頭言道:“這才是河北的好兒郎,那好,你們五個率領本部兵馬跟我走,其余的在城西做好準備,只要看我們一引人出來,你們就立刻出擊,伏擊其眾。”

“諾!”其余的七名將校齊齊點頭。

馬超帶著五名手下校尉領著兵馬,直奔著瑯邪的治所而去,其余的兵馬,在道路兩旁設下埋伏,等待著馬超引人而來,當然他們對馬超此策并沒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作為攻城的一方,還要把對方給引出來,你說對方得多彪才能辦這虎事?

然而,今天這事,這些將官好似是有點失算了,馬超的兵馬剛到瑯邪治所城下,沒等排兵布陣耀武揚威,便見瑯邪城的城門打開,一支彪軍從城內魚貫而出,當頭一員大將,手握一炳大錘,高聲呵斥道:“河北賊子之輩,安敢犯我城池?看爺爺殺你!”

馬超聞言頓時一愣。

還沒等馬超回過神來罵回去,就見曹軍在那名手握銅錘的曹將的率領下,直奔著馬超殺來。

馬超身后,一名校尉趕忙問道:“將軍,怎么辦?是現在就撤啊,還是比劃一下再撤?”

馬超眨了眨眼,接著微一撇嘴,道:“比劃一下,不比劃一下太假,比劃完了再撤不遲!”

于是乎,袁軍在馬超的率領下,呼嘯著向著敵軍殺了過去,雙方好似都有些準備,一個罩面便是毫無留手的搏殺,馬超親自迎上那銅錘將領,與其叮叮咣咣的戰在一處。

論及實力,這銅錘將領就是再來八個。也不是馬超的對手,不過今天西涼錦馬超難得使用計策,意在引誘敵人,所以出手也很是隨意,心不在焉的隨意的打了幾個回合之后,便見馬超虛晃一槍,跳出圈外,高聲道:“不行,敵方了得,今日體乏不易征戰。撤!”

袁軍諸人本來就是當這此戰略部署是個笑話,打的時候也不是很用心,聽了馬超的吩咐如釋重負,將兵們前前后后的亂比劃幾下,然后掉頭就跑。

曹軍氣勢不低,見馬超跑了,見袁軍跑了,得理不饒人,隨后掩殺而來。

一方跑一方追。來來回回沒跑多遠,就到了馬超布置埋伏的所在之地。

眼看曹軍來了,依照馬超吩咐埋伏在此的袁軍呼嘯而出,四面八方的向著袁軍殺來。

而曹軍的架勢也似乎變得挺快。剛才還是咋咋呼呼,氣勢如虹,此刻見了埋伏,頓時慌了手腳。仿似抵敵不住。

馬超見自己初次設謀就能取得這樣的效果,心中頓時大喜過望,他將坐下白馬一拉。轉過身來,高吼一聲:“弟兄們!曹軍中我計矣,跟本將殺回去,狠狠的打,奪下此城!”

一方是準備充分,呈包夾圍攻之勢,一方是心慌意亂,倉促迎戰,雙方所體現出來的戰斗力自然也不能相提并論,其實兩邊相差的人力就目前來看差不太多,只是瑯邪曹軍吃虧在準備不足,中計之后又太過混亂,加上馬超現在開始使用真實力,在戰場上驍勇善戰,時間不長,前部戰線便潰敗如潮水,如此一來,雙方實力相差更大,曹軍再抵擋不住,無心戀戰,只顧著找機會逃跑。

曹軍撤走,這一次換成馬超率兵回追了,這一只先鋒偏師在西涼猛將的率領下,直奔著瑯邪治所而去,一路上不停的掩殺,氣勢如日中天。

到了城下,那銅錘將領高呼著讓打開城門,可吊橋方一放下,馬超的兵馬就已經掩殺而至,收攏吊橋已經來不及了,銅錘將領無奈之下只得率軍沿著城側而逃,馬超的兵馬則是乘勢壓住吊橋,呼嘯著殺入了瑯邪治所,不消兩個時辰,瑯邪治所便豎起了袁字大旗,城郭易主。

馬超命令手下人清理城中參與,然后領著將校進入了瑯邪太守府,一入正廳,便聽馬超哈哈大笑。

“曹軍打仗不行,逃跑倒是挺快的,這等戰力,主公若是要滅中州,只怕最多都用不了兩個月,當年曹操所率領的那支威震天下,震懾群倫的中州虎狼之師哪里去了?這才幾年工夫,就凋零了成了這等模樣,若是曹操看見,豈不得從棺材里跳出來罵死他那不成器的兒子!”

這一仗打的輕松又痛快,馬超麾下的將官們也是神采飛揚,對馬超的本領也仿佛是有了新的認識,對自己適才小瞧他的謀略也報以了無限的愧疚,此刻聽得馬超出言,將官們無不紛紛迎合。

“馬將軍所言極是,曹軍的戰力實在不怎么樣,只怕比起關中那些叛軍,也是大有不如,曹操一死,虎豹騎一滅,曹軍再無可懼之處,我軍此番南下是勝券在握了!”

********************************

瑯邪的奪城戰打的順利,陽都那邊也基本差不太多,高覽也是進兵神速,很快的就拿下了城池,徹底的封定了徐州北路戰線。

而消息傳到張遼那里,張遼也是不著急,他的對手現在是張燕,不過張燕的主要目的是要阻攔他去救城,可偏偏張遼就不去救,避其鋒芒,固守營寨,只是令手下的兵馬多做斗笠,在泰山內里暗搭雨篷,準備應對著郭嘉所言的那場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張遼的避戰不迎的舉動,馬超和高覽都沒有看到,但是卻令張燕產生了疑心。他心中有所疑惑,隨即找來副將王當商議。

王當和張燕當年一起統帥黑山軍時就是生死之交,所以張燕對他說話也沒有什么避諱,一見面就直入主題。

“王兄,馬超和高覽奪取瑯邪和陽都,你覺得這其中有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王當跟著張燕入袁軍多年,但對于張燕的稱呼一直沒有什么改變,一聽這話,隨即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道:“燕帥莫不是覺得他們二人勝的太過順利了?”

張燕點頭道:“順利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他們兩人去打徐州北境,張遼卻一點也不著急,咱們奉命阻擋他,他卻一直不與咱們正面交鋒,慢悠悠的好像奪的不是他家城池一樣,若是抱著這種態度,他來泰山這里做什么?還他娘的不如窩在彭城,等著咱們進入徐州腹地之后再與咱們拼殺,沒理由啊!”

王當尋思了一下,道:“莫不是張遼顧忌燕帥,馬超和高覽的威名,不敢輕舉妄動?”

張燕一擺手,道:“拉倒吧!要是別人,或許會有這種想法,可咱們現在面對的人是誰?是張遼!老子在鄴城,聽主公評論曹氏諸將,在主公心中,此人位列第一!就算是夏侯惇,曹仁,徐晃等輩,在主公心中也比不上他,此人有勇有謀,又善于用兵,不應該眼睜睜看著我們在徐州將勢力做大而置之不理。”

王當聞言道:“也許他是在有意放縱我們,俗話說得好,驕兵必敗!張遼可能是想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來個突然反擊,一戰即是決戰。”

張燕聞言點了點頭,正在思索,突聽帳篷外突然“轟隆隆”傳來一陣震天徹底的打雷聲,不由得驚的微微一抖。

王當也是一愣,起身來到帳篷前,掀開簾子,往窗外看了看,道:“這天氣,說打雷就打雷,看樣子是要下大雨了!”

張燕聞言深深的吸了口氣,王當別的話他沒聽進去,但是“要下大雨”這個詞卻讓他的心思為之一動。

張燕急忙起身,仰頭看了看天色,但見此時的天空一片陰霾,灰蒙蒙的好似一點都不透光,只有不斷惹來的雷鳴的閃電“喀嚓喀嚓”的映入眼簾,分外晃眼。

張燕吸了吸鼻子,道:“看這樣子,這突然來的大雨似乎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停的……咱們的防雨準備做了嗎?”

王當聞言苦笑,道:“就算是有,也覺不充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但下雨這事,著急忙慌的誰能往這面尋思?”

張燕想了想,道:“咱們的雨前準備尚沒做主,馬超和高覽攻城略地,想必更無準備,若是他們攻下城池的曹將在棄城前將城內的防雨措施全部收繳銷毀,你說他們現在會怎么樣?”

王當:“………………”

*********************

這場大雨伴隨著雨季來得很快,更可惱的是其間還伴隨著大風,陰雨連綿,狂風怒吼,吹刮的攻入徐州的袁軍苦不堪言,臨時搭建起來的避雨蓬也根本抗抵不住,連日下來,袁軍整日過的潮乎乎的,身上的甲胄冰涼冰涼,衣服也幾乎沒有一刻干爽的時候。

而被馬超和高覽攻下的城池中,仿佛是受到了詛咒一樣,根本找不到一根蘆草去編制斗篷和斗笠,民宅也不知是因為奪城時的鏖戰或是曹軍臨行前故意為之一樣而殘破不堪,即使是借住也雨漏連連,隨軍的糧草也潮濕生蟲,吃了拉肚子,不吃還餓,這場大雨和大風一下一刮就是好幾天,不但剿滅了袁軍如火的體力,更是吹走了他們的士氣。

五日之后,將袁軍弄得苦不堪言的風雨剛剛有所停歇,而一直躲在山間草蓬,養精蓄銳的曹軍在張遼的率領下,終于開始行動了。(未完待續。。)
第521章 徐州戰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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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盆大雨和狂風連續持續了數rì,澆滅了袁軍的士氣,也刮跑了袁軍的戰意,張遼乘機出兵,開始向著袁軍的先鋒軍發動進攻。

張燕雖然反應過勁來,但為時已晚,張遼與臧霸,樂進,兵分三路,臧霸向著張燕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張燕的兵馬因為大雨風吹的關系,戰意低下,抵擋不住,面對蓄勢待發的曹軍,如何抵擋,不消一個時辰大寨就被攻破,好在張燕事前已經少有準備,沒有損失的太過厲害,保存了一部分有生力量,向著青州徐徐而退。

但是,馬超和高覽那面,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受到了風雨洗禮的他們,沒有做出及時的反應和準備,且兵馬蝸守在低洼的兩座城池治所里,受風受雨更甚,三軍因為yīn雨連綿的天氣,每rì苦不堪言,整rì身上都是cháo乎乎的,別說是打仗了,連正常的米糧都吃的是cháo飯,士氣全無,更何況他們面對的對手是曹氏名將張遼和樂進!

高覽那邊,有樂進前往攻擊,張遼率軍親自攻打馬超,瑯邪治所因為曹軍事先的布置而脆弱不堪,城內輜重防器幾乎全無,沒有了可以固守的優勢,面對張遼突然而來的兵馬,馬超無可奈何之下,只得硬碰硬的在雨季之后的泥濘之地迎戰。

問題在于即使如此,張遼軍的準備也遠遠的勝過馬超,三軍不但是斗笠斗篷草鞋準備齊全,連兵器也事先妥善保管,不曾因為風雨而多沾水銹,馬超軍則是不同,在這幾方面一點不曾準備,兩軍對戰,結果可想而知。

兩軍在瑯邪治所外展開大戰,袁軍屢戰屢敗,不能抵敵,更兼論及統兵指揮布陣,張遼之能本就在馬超之上,兩軍打了不到半個時辰,馬超的兵馬就已經難以抵擋了。

無奈之下,馬超只能率軍棄城而撤,但張遼似乎并不想讓他能夠輕易撤走,其本人親自布防,阻攔在馬超北歸而撤的退路之上。

馬超打了敗仗,本就窩火,如今又受到了張遼的阻擊,哪里還能忍受的住,于是親自出馬,挑敵方主將出戰。

“兀那賊將!成隙而攻,算什么英雄好漢,可敢出來,與你家馬將軍一決雌雄!”

阻攔軍中,一名國字臉長胡須的儒雅將領換換的打馬而出,他上下打量了馬超幾眼,微微一笑,道:“世人皆言馬孟起xìng如烈火,猛比瓊布,今rì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馬超看見敵方主將出來,兩眼噴火,看樣子恨不得撲上前去,狠狠咬那人兩口:“你是誰?報上名來!你馬將軍我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張遼嗤笑一聲,言道:“你連我張遼都不認識,也敢出來為將?”

馬超聞言深吸口氣,咬牙切齒的言道:“背主之賊而已,也好意思自吹自擂?我主家母呂夫人早就想生啖你肉了!今rì天意讓我成此大功,我就殺了你,獻首級于呂夫人!也算是將功抵過!”

“哈哈哈!”張遼聞言哈哈大笑,說道:“玲琦若是想殺我,盡管讓他自來,你算什么東西?也好出頭?溫侯家人與我張遼之事,也配是你能夠過問的嗎?”說罷,一揮手,便見四周的曹軍呼嘯圍上,將馬超一眾yù逃走人圍在當中。

哼!看張遼這架勢今rì是吃定本少爺了!

馬超環視周圍,心中雖驚,可臉上依然是滿不在乎的樣子,笑道:“我以為你阻攔本將有多少人手呢,原來就這么幾個蝦兵蟹將,想動手,那就來吧!”說著嘩,他回頭招呼一聲,拉開架勢,做好迎戰的準備。

張遼點點頭,暗道一聲不錯!這西涼錦馬超雖然囂張,不過倒是氣勢頗足,很有當年溫侯的風采。他向前打馬兩步,說道:“我給你個機會!來和我打,贏了,你帶著手下走,輸了,可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不給你們活路!”

“什么以多欺少!張遼你有多少人一塊放馬過來!本將軍不懼!”

馬超xìng如烈火,哪能忍得住張遼的奚落,挺槍策馬狂奔,奔著張遼就是直沖而去。

張遼不慌不忙,將手中眉尖刀一橫,舉刀向上一擋,“咣當”的一聲,張遼暗吃一驚,這馬超果然名不虛傳,好強的臂力啊!不過心下也是見獵心喜,抖擻jīng神與馬超戰在一處。

猛將對壘過招就如下棋,和高手下棋,是種享受,和庸手對峙,那則是種煎熬。張遼雖屬統帥xìng的將軍,但武藝方面也從來沒有落下過,當年在呂布麾下,張遼閑來無事之時便去找他切磋,學得許多技巧和知識,刀法rì益增進,現在和馬超交手,雖然略有不如,卻也是越戰越勇其樂無窮。

他見招拆招,和馬超打了幾十個回合,雖然防多攻少,但卻中規中矩,絲毫不落下風,反倒是馬超武藝雖在張遼之上,但短時間收拾他不得,自己的手下和張遼軍交戰,卻是抵擋不住,一點一點的被蠶食,不由心中著急,出手也越來越快,期望早決勝負,可張遼偏偏不隨其愿,就是跟著馬超硬磨,時間一長,這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馬超,你雖然勇猛,但你手下的兵卻越打越輸,按這么下去,你就是打贏了我,最后也不過是一個光桿將軍,還有什么用?還是早點謀思出路吧!”

馬超聞言心急,怒火蹭蹭的往上涌,他猛的急出數槍,分襲張遼的脖頸和胸口,后者嗤笑,身形微微晃動,讓過對方的鋒芒,接著,手臂向前一探,突然砍向馬超的左顱頸窩。

馬超大驚,暗道一聲這張遼厲害,非等閑可比,不但玩心理戰,還扮豬吃虎,隱藏實力,他再想招接,已然來不及,只能將身形盡力地向旁斜著側了側。

嘶!

張遼這一刀,貼著馬超的腋下而過,將他的左兄處劃出一道大刀傷,不過馬超反映快,順勢將手臂收緊,緊緊夾住張遼的刀身,變被動為主動,然后高舉戰槍,對著張遼的臉就是刺了過去。

“呵!”

張遼沒尋思到馬超居然會用這種不要命的打法,馬超不要命,他可是要,隨機一撤手,丟棄了手中戰刀,調轉馬頭,就向后跑去。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埋伏于林間的弓箭手,對著馬超就是一頓彪shè…………

青州臨淄城。

“張燕,高覽兵敗……馬超身受重傷?”

袁尚捏著手中的戰報,皺著眉頭,看下廳下局促不安的逄紀。

逄紀低聲應了一聲,道:“屬下獻策不jīng,導致先鋒軍敗陣,大將受傷,實屬罪該萬死,請主公降罪。”

袁尚搖了搖頭,道:“不怪你,這一仗的定策不光是你一個人,我也是這么思索的,輸了也不賴你一個人,馬超的傷勢怎么樣了?”

逄紀長嘆口氣,道:“張燕和高聯面對的是樂進和臧霸,雖然兵敗卻也無礙,但馬超卻面對的是張遼親自率領的jīng銳,體側被張遼劃傷一刀還好,但卻連中三箭,后來又是浴血拼殺,沖出重圍,牽動傷口失血極多,現還在先鋒營內下不得榻,但經過醫官診治,卻是傷不得xìng命。”

“哦。”袁尚長出了一口氣,不幸中的萬幸,總算是沒有傷了xìng命。他站起身來,在廳中轉了兩圈,道:“張遼大勝一仗,其兵馬動向如何?”

逄紀聞言,道:“張遼奪回了瑯邪和陽都,卻沒有派兵駐守,反倒是收兵回了彭城,撤兵徐州,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袁尚聞言皺了皺眉,道:“打了勝仗反倒是收兵回去了?這不算是張遼的作風,一定是郭嘉的主意……只是他究竟想干什么,我現在沒有尋思清楚……”

逄紀聞言想了想,道:“主公,那咱們現在怎么辦?按兵不動?”

袁尚搖了搖頭,道:“我二哥還有沮授,田豐尚還在黃河與曹植主力對戰,我們若是按兵不動,會影響他們的士氣,咱們這折幾陣不要緊,但絕不能影響了黃河正面戰場的士氣……我明rì就出發,全軍打入徐州,一力勝十會,郭嘉這一仗勝在熟悉天候,但老天爺不可能一直幫他,我就不信,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還能有什么掙扎的余地。”

呂玲琦也是站起了身,道:“夫君,你此言沒錯,試探之舉,本就不是咱們此次進兵應有的行事之風,咱們兵強馬壯,正面對決郭嘉絕無勝算,此戰我愿為先鋒!去斬下張遼的首級!”

袁尚搖了搖頭,道:“夫人,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這樣我還能放心些……至于張遼,我仔細琢磨,也只有派張郃對付才能保底,我已經發了調令,派人火速取張郃前來統軍,郭嘉與張遼配合,那我就和張郃搭檔,左右也不輸給他!”

徐州治所,彭城。

確實如袁尚所說,張遼擊敗袁軍的先鋒軍之后,沒有停留,反倒是立刻率兵回返彭城,這確實不是張遼的作風,而是郭嘉的主意,雖然對他的這種舉動很不解,但張遼還是依照郭嘉的將領而行事。

抵擋彭城之后,張遼立刻對郭嘉做了徐州第一戰的戰況匯報,坐鎮彭城的郭嘉悠悠而笑,當即對張遼做出了第二步的行動指示。

“放棄彭城?”

當聽到了郭嘉的將令之后,張遼立刻露出了驚訝的神sè,不解的看向他道:“郭祭酒,咱們打勝了第一仗,放棄瑯邪陽都也就罷了,如今連彭城也要扔,這仗越打越勝,怎么地反倒是越打越少,再說彭城是徐州的治所,一旦放棄,豈不是等同讓袁尚入主徐州了嗎?”

郭嘉微微一笑,對于張遼的疑問,只是回報了九個字作為答復。

“放棄彭城,是因為孫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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