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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設計投靠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天水,姜冏府。

    今天,剛剛上任的天水太守接到了一位貴客,這位貴客不是別人,正是姜冏的現任老板,坐擁天下一半江山的大司馬大將軍袁尚。

    本來領導到自己的家里來慰問,對于屬下來說是一種重視,是好事,但很顯然今天袁尚來這里的目地不純,令姜冏暗暗叫苦卻又無可奈何,面對著袁尚時,連一個假裝的笑容都樂不出來。

    沒辦法,什么領導一進屋沖人要兒子?這要是都能樂出來,那純粹就是有病。

    看著袁尚一臉和善,實則卻透著狡詐的笑容,姜冏幾是欲哭無淚。

    “蒙主公欣賞,看上犬子,欲收入門下,實乃是姜門之大幸……只是犬子年紀尚幼小,而來不過七歲之齡,若是隨主公回了河北,在下尚且不說,但是我那妻子只怕就是日思夜想,不能成寐啊。”

    袁尚點了點頭,道:“母子分離,卻是人生中之大不幸……要不這樣?你們一家也跟我回河北,這天水太守你也別當了,換個人,我在冀州中軍給你謀個上將之差,前程似錦,不比這地方郡守要強!”

    姜冏拱了拱手,道:“主公厚意,屬下心領了,只是屬下久居此地,卻是故土難舍,再加上關中新定,趙都督正需是用人之際,屬下豈可因私而廢公。”

    袁尚聞言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把你兒子單獨帶走了。”

    姜冏聞言頭皮有點發麻。

    “主公,我兒子……你非要帶走不可啊?”

    袁尚甩了甩手中的契約,道:“沒辦法,你兒子為了一本春宮……一本絕世秘籍跟我簽了賣身契約,我只是按章辦事,履行手續辦……不過你不用擔心,姜維這孩子是個好苗子,我看他將來必成大器。故而有意栽培,回了河北,我一定讓門下最好的老師教他六藝之道,傳授課業,好好培養!”

    姜冏看著袁尚手中的那紙所謂的契約,臉皮不由得直抽抽,但卻也無奈,只能恨他兒子腦袋缺根弦,也不知道是一本什么破書,就把賣身契給簽了!

    不過。主公既然對姜維如此重視,甚至不惜用這種方式亦要收入門下,只怕日后自己兒子的前程將遠非自己可及,搞不好出相拜將亦是可能的。

    如此,倒也算是光耀姜家一門了。

    于是乎,在臨行轉回長安之前,袁尚又從姜冏那里收得了小姜維做徒弟,算是此行之中的最大一個收獲。

    不過,現在的袁尚。心中倒是有著一絲憂慮,那就是趙云對他說過的關于王女的話,雖然趙云只是憑借著自己的一絲嗅覺,但袁尚知道趙云并不是信口開河的人。若非真有懷疑,他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沖自己長那個口。

    如此一來,現在仔細的琢磨琢磨,這中間還真是有些問題。別的不說,單說當初宋建屠戮王女的全族,宋建為什么要那么做?只是為了反對自己的對羌撫和政策?簡單了吧!那時候的宋建跟自己打的不可開交。正是仔細思慮如何反敗為勝之時,還有閑心琢磨自己的對羌之策?

    而王女的存活也有點問題,他說他父兄將她藏匿于地窖之中,方使她躲過一劫,既然是藏地窖,那為什么只藏她一個?不藏別人?若是說只能藏一個的話,那為什么不藏男丁,偏偏只藏她一介女流?

    難道女的能比男的跟能為族中報仇?不見得吧!

    想到這里,袁尚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王女這女子的身上若是果然有疑點,那這事就值得商榷了!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當然袁尚肯定一個女流之輩只身一人肯定是做不到這么周密的,她背后或許有著什么人在指使著她……

    **********************

    抱罕市集,還是那個水果攤前,還是那兩個對接之人。

    王異一邊假裝的挑選著瓜果,一邊對扮成果販子的李儒言道:“事情的前后我已經都說給你聽了,袁尚為了名聲似乎并不打算招安你,你還是趕緊乘著沒被發現,走吧!”

    “走?!”李儒惡狠狠的攥了攥拳頭,怒氣沖沖的道:“宋建已死,我還能往哪里走?天下諸侯皆不能容我!我已然是無處容身了!”

    王異搖了搖頭,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李儒哼了一聲,道:“你想把自己摘出去?休想!我若是死了,你的家人也休想得到好去!我把他們全都殺了,拉倒地底下給我陪葬!”

    王異聞言,深吸口氣,道:“李儒,你是瘋了嗎?你鴆毒先帝,為天下諸侯所不容,乃是你咎由自取,與我有何關系?你要殺我的家人,你殺了他們你就能活命了?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要是非要如此的話,那咱們就拼個魚死網破,你殺了他們,我把事情全都告訴袁尚,大不了我一家子換你一個,咱玉石俱焚便是了!”

    李儒聞言頓時一窒,他本來是想威脅一下子王異,萬萬卻沒有想到此女居然如此剛烈,能說出這般的狠辣之言。

    王異是不是想玉石俱焚他不知道,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玉石俱焚的,他之所以這么固執的拿把,還不是想要活命?

    想到這里,李儒不由得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道:“王小姐,多慮了!我剛才一時情急,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么認真呢?其實,你的家人都好端端的,在下好吃好喝的讓人供著他們,絕對是不曾少了一個寒毛,只要王小姐配個,救我逃難,你的家人自然是好端端的送回到小姐身邊,在下說話算話!”

    王異狠狠的白了李儒一眼,道:“我一介女流之輩,如何能幫得了你呢?”

    李儒想了想,道:“事到如今,唯有設計讓我為袁尚立下大功,讓他欠我人情,抹去恩怨,方才能夠爭取到一線歸順之機。”

    王異聞言一愣,道:“立下大功?立下什么大功?”

    李儒嘿嘿一笑,低聲道:“比如說,咱們設個套,讓我立下一個救了袁尚性命的大功,或是救下袁尚親人的大功,你看如何?”

    “…………”(未完待續。。)
第508章 1代名師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聽了李儒的話,王異不由得翻了 個白眼,白眼中全是深深的鄙視。 但見她重重的將手中遮掩的水果 往攤子上一撂,道:“姓李的,你是 不是欺人太甚了?打從你跟本姑娘第 一次見面,就一直這個那個的威脅本 姑娘為你做事,先是讓我用美人計勾 搭袁尚,然后又讓我設計給他下毒, 宋建閻行被殺之后,你又放棄了原先 的全部計劃,讓我給你打探袁尚對待 你的態度消息,如今消息打探出來了 ,你又起幺蛾子說什么給袁尚設套? 姓李的,你到底是有譜還是沒譜?給 我個準話!再東扯西扯,本姑娘豁出 全家性命不要給你陪葬了!咱看誰玩 的過誰!” 王異這一番話說出來,聲音不小 ,嚇得李儒渾身哆嗦,一個勁的沖著 王異伸著手指頭,發出‘噓噓’的聲音 。 “姑奶奶!你小點聲!某家錯了 還不成嗎?” 朝夕之間,二人的身份卻是掉了 個轉,王異反客為主,占據了主動。 李儒使勁的沖著王異擺手,然后 還四下尋摸,生怕附近有袁軍的探子 ,那他基本就可以立地成仙了。 “你別喊!年紀輕輕的一大姑娘 ,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氣呢……” “廢話,又不是我的事,我干嘛 要沉得住氣?” “好好好好……”李儒無可奈何, 一個勁的服軟,道:“要不這樣吧, 王異……啊,不是……王姑娘!要不我 聽你的,你說怎么辦,我配合你,還 不行么?只要把這事解決了。我就立 刻送還你的家人,還向他們當面磕頭 賠罪,你看可以不?” 眼看著李儒一副苦楚告饒的架勢 ,王異面色冰冷,心中實則是在暗笑 。 她畢竟非是一般女子。剛開始因 為自家受制于李儒,叛軍又不曾得滅 ,故而卑躬屈膝,一直唯李儒馬首是 瞻,可如今叛軍已然被袁尚收拾了, 李儒又處在這么一個生不能生。死不 想死的地位上,此刻若不能將局面反 轉過來,那她便也就不是那個智勇雙 全的王異了。 仔細的尋思了一下,王異說道: “你先把你自己照顧好了,別讓計劃 在沒實施前就被袁軍的探子抓了,至 于辦法么。我隨時想隨時做,估摸著 袁尚馬上就要領兵返回河北了,這些 事我估計得在河北實施,你安排一下 也最好暗中去河北,到時候在設法跟 我取得聯絡,我會隨時給你消息。” “去河北?”李儒的臉色有點不太 好看,他猶猶豫豫的道:“那樣對我 而言會不會太危險了?” 王異淡然一笑。道:“你不懂得 什么叫做燈下黑嗎?連這點膽量都沒 有,還做夢返還中原?乘早滾到西域 吃屎去吧。” “你……” 李儒聞言頓時氣結,四下瞟了瞟 周圍的嘈雜的人群,李儒點了點頭, 道:“行,算你狠!就按照你說的做 !可屆時,你若是沒有計謀能助我脫 離眼下之境,那你就等好吧。” 二人就這么互相較著勁,氣鼓鼓 的瞪視著對方,誰也不肯認輸。 ******************************* 幾日后。袁尚將枹罕中事安排定 了之后,隨即起兵先撤回長安,然后 再以長安為中轉站,返回河北。 返回長安之前,袁尚曾特意找王 異談話。告訴她滅族的大仇已報,閻 行宋建授首,她也大可不必在留在自 己身邊為奴,領一筆開支,回家務農 ,找個人家好好地過日子。 王異當即磕頭表示,袁尚替她全 族報仇,是她的大恩人,此等恩情此 生此世也難以報答,誓為袁尚為奴為 婢一生方才能得以心安…… 總之就是一句話:這娘們不肯走 。 王異有這種表現,按道理來說, 也算是人之常情,但落在袁尚的眼中 ,再聯系趙云曾對他說過的話,就有 些特殊的意味了。 這女子不肯走,莫非真是有什么 陰謀? 朋友之間的影響是顯著的,而兄 弟之間的影響則更是用語言無法形容 的!此時的袁尚受到了趙云話中的影 響,因而對王異開始產生了疑慮。 既然他不肯走,就姑且將她留下 ,看看她究竟是賣的什么藥? 既然對王異產生了懷疑,那檢驗 一些東西也是勢在必然,袁尚先派人 去查證王異被滅全族的具體事宜以及 她的身世,另外依舊讓王異不定期的 幫她足道,不過對她準備的洗腳熱水 ,卻暗中專門派醫者進行檢查,卻也 沒發現什么毛病。 兩個人,一主一仆,表面上看似 融洽,實則卻在暗中開始互相算計開 來。 此事乃是暗事,暫時擱下不提。 明事方面,袁尚一到長安,先是 見過了蔡琰,讓她收拾行李與自己返 回河北,然后袁尚便又派人找來了趙 云,張繡,鐘繇三人,對他們再次明 確表示的委以重任。 趙云總覽雍涼軍權,鐘繇輔佐政 事,張繡則一手包攬對羌事宜,此三 大項落定,則關中前景一片光明。 囑咐交待完畢之后,袁尚鄭重其 事的沖著三人拱了拱手,道:“我不 日即將返還河北,這關中的主事,就 交給你們三位,趙云為首,鐘繇張繡 為輔,我希望你們三人勿要有隙,齊 心合力,好生看待關中,讓我遠在河 北,卻也得心安。” 三人急忙一同迎合:“必不辜負 大將所托。” 鐘繇抬起頭來,猶豫的看了袁尚 一眼,道:“我那兒子鐘會,在鄴城 就有勞大將軍多多照顧了。” 袁尚點頭笑笑道:“一定,一定 。” 張繡則是轉過頭來,沖著趙云一 拱手,朗聲笑道:“師弟,從今以后 ,為兄這里就勞煩你多多擔待了!” 當年張繡投降袁尚,欲認趙云為 師弟,怎奈趙云眼界高,嫌棄他本領 不濟,就沒搭理他,不過關中之戰, 張繡主動請纓前來,建了不少功勛, 令人刮目相看,趙云對他既感激又愧 疚,隨即也不在矯姓,認其為師兄, 二人的關系隨著相處,日漸融洽。 趙云拱了拱手,回禮道:“師兄 別這么說,你我兄弟,同僚之誼,理 當互相提點才是。” 張繡聞言,哈哈大笑,道:“師 弟客氣了,我這還想找個機會跟你切 磋一些百鳥朝鳳槍法呢,如今你我同 在關中地,日后這機會可就多了,師 弟可別手下留情哦。” 趙云微微一笑,道:“師兄既肯 賜教,趙云無時不候。” 袁尚見這對師兄弟現在的關系融 洽,也挺高興,開玩笑的調笑道:“ 趙云的槍法天下第一,張繡你跟他比 試的時候,最好讓他放點水,不然一 失手給你打殘了,你好意思讓你師弟 賠錢嗎?” 袁尚的話音放落,便聽府邸的門 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恍似 攜帶風雷之勢的咆哮,其勢磅礴,震 耳欲聾。 “剛才那話是誰說的?簡直放屁 !我才是天下第一!” 伴隨著這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 便見長安議庭的外門被人猛然一踹,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隆”聲,便 見府邸碩大的紅漆實木門被人一腳踹 飛,伴隨著重重的巨響,落在了廷議 府的院落之內。 院落之中,護衛在暗處的袁軍侍 衛紛紛出現,手中兵器寒氣森森,直 指來人。 張繡勃然大怒,猛然一轉身,沖 著灰塵四起的門口高聲怒吼:“哪個 不要命的!竟敢擅闖兵家重地,破壞 大門,不要命了!來人啊,把這不懂 禮數的給我拿下……”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那踹壞了大 門,闖入廷議府的人大步流星盎然而 入,一邊走一邊高聲怒吼:“剛才誰 說他是天下第一?混蛋!我才是天下 第一,不要臉的滾出來!老夫要跟他 見個高低!” 伴隨著這聲怒吼,映射在眾人眼 簾中的,是一個發須皆白,面貌雄魁 ,獅口闊鼻的,神威無比的大胖老頭 。 胖老頭年紀很大,卻是目如銅陵 ,眉挑入鬢,白色長須隨著胸脯的高 低起伏而來回抖動,儼然一股舍我其 誰,不怒自威的雄霸氣勢。 一見這個胖老頭,卻見趙云和張 繡的臉色頓時都‘唰’的一下變白了。 兩位當世名將渾身如同糠簌,不停的 打著擺子,一個勁的哆嗦著,想往后 跑但愣生生的就是沒挪動道,看這樣 子估計在過一會就得嚇得尿褲兜子。 袁尚見狀不由得詫然,看老頭這 樣子,不像是路過破門而入,倒像是 專門前來的……而且,貌似就是專程 來找趙云和張繡這兩個的。 白胡子胖老頭一雙虎目來回掃視 著張繡和趙云,猶如閃電一樣‘唰唰’ 他倆,唰到誰,誰就是一個寒顫。 “兩個小兔崽子,幾年不見,長 本事了啊?敢自稱天下第一!來來來 ,老夫跟你們交兩手,看看你們有什 么能耐,敢出此大言……你倆一塊上 !” “噗通!” “噗通!” 隨著那胖老頭的話音落下,便見 趙云和張繡齊刷刷的跪下,一臉悲壯 的沖著老頭高聲悲呼。 “師傅,弟子……錯啦!” 袁尚聞言大吃一驚,深吸了一口 氣,轉頭驚訝的瞪視著那白胡子老頭 ,不敢相信的驚詫出言。 “師……師傅?” 白胡子老頭轉頭看了袁尚一眼, 氣哼哼的道:“你是誰啊?在場的除 了這倆小崽子外,我沒記得還收過你 這么一號徒弟。” “…………”(未完待續。。。)
第509章 名師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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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漢末年時期的隱士之中,論文論智,以荊襄之地水鏡先生司馬徽和鹿門山的龐德公為個中翹楚,而論武論勇,則是以武術名家童淵和王越為最!
童淵,字付雄,人稱蓬萊槍神散人,一手成名絕技的百鳥朝鳳槍法曾打遍天下無敵手,在漢末的武者門閥中有著極高的名望,誠可謂之位一代宗師。
曾幾何時,袁尚對于這個教導出了北地槍王張繡,西川名將張任,五虎上將趙云的傳奇人物抱有極高的崇拜之情!甚至對于這個只是存在于傳說中的武神游一種近乎神明般的崇拜,在他心中,試想能教導出趙云這樣**的人物,那得是何等風貌的神仙中人,英雄人物?
然而,今曰一見,童淵的外貌和秉姓讓他期望有了挫折。
這胖老頭不但絲毫沒有傳說中‘槍神’的應有仙風道骨,反倒是一副點火就著的火爆脾氣,特別是那副大嗓門不在張飛之下,‘嗷’一嗓子叫出來委實讓人頭疼,特別是一張口就什么‘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口頭禪,袁尚越琢磨,越有點像是后世金老爺子筆下的‘西毒歐陽鋒’。
射雕英雄傳中的西毒歐陽鋒為了當天下第一,最終變成了殘疾智障,相比之下,袁尚看童淵這樣變瘋子也是遲早的事。
悄悄的抬了抬手,袁尚示意院落中的侍衛們將兵刃放下,不必大驚小怪。他自己則是笑呵呵的對童淵說道:“原來是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童槍神,失敬失敬,在下袁尚,現恬為童槍神高徒之主,久聞槍神大名,今曰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童槍神此番前來所為何來?”
童淵掃了袁尚一眼,隨意的點了點頭,方才道:“老夫多年來一直在九原之地隱居,不曾問世,今曰來此,不為其他,就是為了見一見這兩個寶貝徒弟……”
說到這里,童淵猛然將頭轉向了張繡,趙云二人,皮笑肉不笑的嘿然道:“行啊,多年不見,都長本事了,一個當了大將軍,一個當了大都督,老夫在你們眼里,也算不上什么人物了是不是?”
張繡聞言,汗如雨下,不敢搭腔。
趙云的膽子明顯比張繡大點,笑呵呵的回道:“師傅說的哪里話?師恩如山,如君如父,師傅當年對我們的每一句教誨,**句句都銘刻在心,每時每刻都不敢有絲毫的忘卻,師傅在**心里,永遠是天神一般,哪能說不算人物呢……”
“拉倒吧!”童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老夫對你們的教育,你們句句記在心中?那我問你們,你們當初藝成之時,老夫曾對你們有過一點要求,你們可還記得是什么……不許猶豫,立刻說!”
二人不敢怠慢,面貌秉正,立刻回聲道:“師傅教育我們,身為武者,一定要有武者的底線!”
童淵點了點頭,道:“還算你們兩個小子有良心,能記得老夫的教導……不過光是記著,似乎都是沒有做到啊?老夫這些年在九原,閑來無事,總是聽到民間有一些風言風語,說是老三你得了個屠夫將軍的美稱,但凡是上戰場,逢戰則必為財,不是賭牛就是賭羊的……老大也挺了得的,自學了一手放冷箭暗算人的絕活……”
二人聞言一聽,汗流浹背,急忙一同搖頭,高聲道:“謠言,絕對的謠言!”
童淵冷哼了一聲:“謠言?什么人閑來無事天天埋汰你們兩個?當老夫傻啊!還學會撒謊了是不?”
袁尚聞言,突然想起初入關中,自己逼迫張繡放冷箭射童飛的時候,張繡曾愁眉苦臉的對自己說過一段話,大意就是說,張繡他師父童淵,教育徒弟的手段極其嚴苛,且對徒弟有一個很明確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有武者的底線和尊嚴。
本來二人在這一點上做的都算不錯,可是自打跟了袁尚,他們的行事風格就有些變味,趙云被袁尚一番改造,變成了只認肥羊不認人的吃貨屠夫,而張繡更是在關中的第一戰,一招冷箭暗算與馬超比斗的童飛,使其敗北而歸,名聲大不如前……很明顯,袁尚讓他們二人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童淵給徒弟劃出的底線圈子,而且還是超出了很大一塊。
童老頭重出江湖,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為的莫不就是這個事?
面對童淵的質問,趙云和張繡,一臉哀怨的將頭轉向了袁尚那邊。
“你們自己做錯了事,瞅我干什么?”袁尚很不仗義的將頭一扭,直接袖手旁觀。
二人氣的牙牙癢。
童淵猛然一轉頭,看向袁尚,道:“臣行不端,君治不正!他們兩個心術不善,不走正道,我這師傅不在身邊沒辦法,可你這個當主公的怎么也不教育教育?”
袁尚聞言先是愣了愣神,接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回稟槍神,其實自打令徒來到我袁氏帳下之后,我一直都是以身作則,以孔孟之道約其禮,仁義之行約其身,每曰三省吾身,告訴他們人間正道是滄桑的至理名言……”
趙云聞言勃然大怒:“你放……”
“你閉嘴!”童淵猛然一瞪眼,嚇得趙云嘴中的一個‘屁’字楞生生的憋了回去,半晌沒放出來。
童淵轉過頭去:“你繼續說。”
袁尚也不管不顧了,舔著臉皮跟童淵胡扯。
“雖然在下如此關心令徒,期望他們能夠茁壯成長,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怎奈……哎,在下終歸是河北之主,平曰里需要忙的事太多,哪能一天竟把心思放在他們身上?結果稍不留神沒看住,就讓他們走差了道,以至有今曰之事……槍神,令徒之失非其全錯,亦有我之過也,請槍神責罰我吧。”
聽了袁尚的話,童淵點了點頭,摸著胡須言道:“你既然是管了,就也算是盡到了責任,不算有失……他們倆不爭氣,是他們倆自己的事,別人也奈何不得……不過老夫勸你一句,你身份不一般,好歹是一方諸侯,平曰里跟他們廝混,切忌小心,別被他們影響了自身的心姓,他們不學好事小,你不學好事大,知道嗎?”
袁尚急忙謙恭的拱手道:“多謝槍神關心,在下不讓他們把我帶壞就是了。”
張繡和趙云急了,趕緊出言申辯。
“師父,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也不是什么好鳥!”
“就是就是,我們干的那些事都是他攛掇的……”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童淵大步上前,揮起自己的兩只大胖手,一左一右當頭劈下,‘啪啪’兩個手刀,直接給這兩人的脖頸子上拍出兩個紅印,頓見二人一翻白眼,哆哆嗦嗦的倒在地上就開始哀嚎。
袁尚見童淵貌不驚人,一出手就干翻了當世兩員虎將,嚇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對這位槍神散人愈加的敬畏了。
“槍神……好掌力!”
童淵渾不在意的隨意拍了拍雙手,道:“老了,不中用了,換成三十年前,這兩掌直接就廢了他們一身武功……唉,老夫這年紀也是大了,心軟!”
袁尚重重的咽了一口吐沫。
童淵轉頭看了看他:“怎么,老夫雖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名門顯貴,但好歹也是這兩個不成器的師父!今天專門來替你收拾這兩只孽徒,怎么到了你的地界,連口水都給喝嗎?”
袁尚聞言不由得苦笑。
瞧瞧這胖老頭話說的,什么叫替我收拾孽徒?還兩只?
“在下被槍神的神威震懾,一時間沒回過神來,怠慢了,槍神,請入前廳拜茶!”
說罷,袁尚又轉頭吩咐一旁目瞪口呆的侍衛們道:“來人啊,去把王女找來,我這幾天不是讓她專門訓練幾個侍女專業**足道嗎?讓她們發揮的時刻到了,槍神遠道而來,讓她們準備熱水……給槍神泡腳!”
“…………”
***********************
對于王異的懷疑歸懷疑,但袁尚對她的足道技術還是非常肯定的,因此在長安的幾天里,特意挑選了幾個手勁大的侍女歸她調校,專業訓練足療技巧。
如今趙云和張繡的師父光臨,算是貴客,也算是考驗一下這些侍女這幾天來的成果,于是,熱乎乎的洗腳水被端了上來,兩個在王異眼中算是進步較快的侍女,一左一右替童大俠……揉腳。
“哦……”
童淵被捏的爽快無比,舒坦無限的長舒了一口氣。
“為了收拾這倆孽徒,老夫穿了好幾個州,過了數不清的郡縣,腳都磨出泡來,如今可算是到了地方,這一捏可真解乏啊……嗯,不錯!你們這些世家公子就是會享受,連這道道都讓你們琢磨出來了,倆小丫頭手法不錯,誰教的?”
袁尚轉過頭,瞅了瞅身后的王異。
王異得了袁尚的眼色,主動站了出來,盈盈一笑,道:“奴婢不才,區區雕蟲小技讓槍神見笑了。”
“不見笑,不見笑!”童淵擺了擺手,道:“你這本事不一般,老夫活了這么大歲數,今兒還是頭一次有這享受,大半截身子入土還能受到這待遇,我老人家也算是有福的了……”
看著童淵被揉的服軟的樣子,旁邊喝著香茶袁尚忍不住偷偷發笑。
“小子,你笑什么?”童槍神眼神好,袁尚的鬼笑沒有逃過他的法眼。
袁尚放下了手中的香茶,長聲一嘆,道:“童槍神,恕我直言,其實您這么多年隱居在九原,今曰突然出現在長安,還破廷議府門而入,表面上說是收拾兩個違背了你教導的不肖**,實則……關心**的安危,千里迢迢的跑來看他才是真的吧?”
童淵聞言,眉毛一挑,若有所思的看著袁尚。
袁尚微微一笑,一邊吹著熱茶一邊道:“趙云被閻行生擒,天下皆知,出了這么大的事,你這個做師傅的要是還能坐住,那才是真的奇怪了,槍神,不知我說的可對?”
“…………”(未完待續。)
第510章 童淵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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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袁尚的話,童淵胡須一抖,不由得哈哈大笑。

    少時,但見胖老頭摸了摸胡須,點頭言道:“世人皆言袁尚心思縝密,乃是新一代的年輕梟雄,其言果然不虛,哎~,說來慚愧,老夫這輩子只收過三個徒弟,老大張繡資質平平,不能承襲我的衣缽,二弟子張任的心思多用在了韜略之上,在武學槍術上也未得精髓,唯有這老三資質上佳,盡得百鳥朝鳳槍的真傳!前番聽說他失手于關中,被什么閻行所擄,兇多吉少,老夫心下著急,萬里迢迢的跑到關中,暗中潛伏與市井,想尋機看看能不能助老三脫險,不想袁大將軍兵至關中,大刀闊斧,剿滅叛亂,平了閻行不算,還救出了老三,老夫這心才咽回到肚子里。”

    袁尚聞言,無奈笑笑,道:“槍神既然是為了徒弟的安危前來,那適才為何不明言?非要用什么所謂‘教訓’去遮掩,這豈不是寒了弟子們的心?”

    童淵白眼一翻,道:“跟小崽子說了實話,以為老夫多重視他們,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再說老夫今日來此,也確實是抱著要教訓教訓他們的目的,這兩個小子這些年太不像話!一個個的不學好,特別是那老三,好好的苗子竟然得了個屠夫將軍的綽號,丟死老夫的人了,這不瞎胡鬧嗎……欠收拾!”

    袁尚微微一笑,道:“聽槍神話中之意,此番來關中除了擔心徒弟的安危之外,還要順便端正一下徒弟的品行?那這兩件事哪件事是您的主要目的?”

    童淵的腳被捏的給力,又滿足的呻吟了一聲,然后囫圇不清的開口道:“老夫個人覺得,收拾徒弟的事是當務之急。”

    袁尚面上的笑容不減,搖了搖頭,道:“童槍神。一代宗師,老這么撒謊可不行呢。”

    童淵的面色驟然一緊,兩只豆大的眼鏡提溜左右亂轉,額頭上汗水直流。

    “胡說!老夫是天下第一,怎么可能撒謊!”

    袁尚輕輕一邊喝茶,一邊輕輕的敲打著桌案,搖頭道:“不見得吧?從你一腳踹開廷議府門之始,我就看出不對來了,想你堂堂一代宗師,就算是性如烈火。秉性如雷,但為了教訓自家徒弟,怎么會彪到輕易去踹官家府門?你也是成名的人物,辦事再不濟也不會如此輕率,此一招分明是欲蓋彌彰,先聲奪人。”

    童淵聞言沉默了,只是定定的看著袁尚。

    袁尚繼續幽幽道:“另外,你義正言辭的教訓你徒弟行為不端,卻偏偏不往我身上潑臟水。還告誡我不要讓他們帶壞了,然天下皆知我袁尚是個什么人物,我也不往我自己臉上貼金,天底下只有我能帶壞別人。帶壞我的人……當然也有,但絕不會是你那兩個徒弟……槍神,您這分明是不想得罪我呢?”

    童淵的臉子有點掛不住,只是一個勁的嘿嘿干笑。

    袁尚站起了身。揮手斥退那幾個給童淵足道的侍女,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童老爺子今日來此。教訓你那兩個徒弟只是幌子,借機找我袁尚,才是真的吧?”

    童淵沉寂良久,接著長長的嘆了口氣,花白的胡子在胖胖的胸口上一抖一抖的。

    “后生可畏啊,我這天下第一也不行了,好不容易出山,耍點小心眼還全都被你看出來了。”

    袁尚搖了搖頭,道:“童槍神客氣了,袁某并無自持之意,只是您是趙云的師父,我與趙云現在名為主仆,實為兄弟,他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您有什么事大可不必藏著掖著,說出來就行了。”

    童淵想了想,沉聲道:“能先讓這些女娃都出去嗎?”

    袁尚轉頭看了王異一眼,道:“讓你的這些下手出去吧。”

    王異雖然也有些好奇,不過也不敢違命,隨即讓那幾個經過她調教的女婢端著水盆出去,自己也要轉身,卻見袁尚沖她揮了揮手,道:“你留下吧。”

    王異聞言頓時一愣,道:“我留下?……這個,好么?”

    “沒關系,你是我的貼身侍婢,算是我的親信,我相信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一時間卻令王異有些失神,心里在不知不覺間也變得熱乎乎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王異被袁尚留下,神思有些不屬,那邊廂童淵已經是打開了話匣子。

    “老四啊。”

    袁尚眉頭一皺。

    “等會,您叫我什么?”

    童淵眉毛一挑,道:“老四啊!你是我家老三的兄弟,年紀又沒他大,在我這論資排輩,叫你聲老四不過分吧?”

    袁尚無奈的一搖頭,喃喃道:“問題是我跟你沒關系啊?”

    童淵有點不太高興了:“你是天下第一諸侯,我是天下第一武術大家,跟你沾點親戚也不辱沒了你不是?”

    袁尚無奈道:“問題他不是一碼子事,算了,你愛怎么叫怎么叫吧,說事!”

    童淵想了想,道:“其實我找你的主要目的吧,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情。”

    袁尚聞言不由得一愣:“您兒子的事?天下第一也可以有兒子?”

    童淵面色一沉。

    “天下第一怎么了?天下第一咋就不能有兒子?”

    袁尚眨了眨眼,:“不好意思,我把你跟我認識的另一個天下第一弄混了,他叫歐陽鋒。”

    “歐陽鋒?”童淵皺了皺眉眉頭,道:“沒聽說過,他沒有兒子嗎?”

    “曾經有,不過他兒子讓人搞殘廢了,后來又讓他爹的徒弟給整死,家破人亡啊……不說他兒子了,說您兒子。”

    童淵:“…………”

    少時,但見童淵長嘆了口氣,搖頭道:“老夫有一個子,名叫童飛,自幼便是資質高絕,天賦極高,承襲老夫之槍法,本領當不在老三趙云之下。只是這小子的天性有些怪異,辦事不按章法,與常人不同,讓他做什么他偏不做什么,不讓他做什么他就偏偏要去做,就算是老夫也管教不得他……就是怎么跟你形容呢……”

    袁尚想了想,道:“作妖?”

    童淵點了點頭,沖著袁尚豎起了大拇指:“精辟!”

    說罷,便見童淵又道:“好多年前,那逆子跟老夫因族事大吵了一架。此后便離家而去,多年了一直渺無音訊,老夫也誠當沒有這個兒子了,可是不想,年前曾得江湖朋友與老夫說,說在關中之東的長安邊境,袁軍曾與洛陽的天子兵發生過沖突,其中有一高手,會使百鳥朝鳳槍法。可戰西涼猛將錦馬超……”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頓時恍然大悟。

    童淵無奈道:“老夫年紀雖然大了,可是不傻,當今天下。除了老夫自己和三個徒弟,會百鳥朝鳳槍的人就只有我那不孝子了……”

    袁尚聞言微微一笑,道:“你那兒子在天子那里當了朝廷重將,對于你來說是喜事啊。你來找我干什么?”

    童淵搖了搖頭,道:“老四啊,你跟我家老三是主仆。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說的那么清楚……天子雖然是天下正道,但如今漢室傾頹,天子之勢……大逆不道的話我不說,你懂得。”

    袁尚聞言笑了笑,道:“我懂是懂,問題是,跟隨天子是你兒子自己選的路?我又能做什么?”

    童淵聞言想了想,長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天下哪個父親能親眼看著兒子走入末路而不管不救?……我那兒子武藝雖高,卻是個直腦子,沒心眼,肯定是讓人忽悠了……如無意外,老三還有你們袁氏諸將,與我那兒子之間,早晚必有一戰……我希望屆時你能夠手下留情,最好能將他拉攏過來,讓他跟老三老大他們共侍一主!那小子雖然沒長腦子,卻有一身不下于老三的武藝,誠可謂之曰猛虎之將,他若是能跟老大老三他們站在一條陣營中,協力共進,老頭子我也就放心了。”

    袁尚琢磨了一下,想了一想,道:“問題是,我跟你兒子又不太熟,我能勸得動他嗎?”

    童淵拍了拍胸脯,呵呵笑道:“沒關系,有老夫在,屆時保管讓那小子拱手來降……”

    “你?”袁尚揚了揚眉毛,笑道:“你們父子當年不是已經鬧掰了嗎?他憑什么聽你的?”

    “他敢!”童淵的眼鏡頓時瞪得猶如銅鈴:“給他八個膽子!我是他老子,還是天下第一,他敢跟我犯犟,毛給他拔個精光!”

    袁尚想了想,笑道:“好吧,沖您老的面子,我給令郎一個改過從善的機會,不過想要他投誠,得日后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你們父子相見才行,不過在這期間,童槍神你打算怎么辦?”

    童淵胖胖的臉一抖,很是詫然的道:“還能怎么辦?老夫暫時先在你這安家唄!你得負責安排我的食宿!”

    袁尚眉頭一皺,道:“安排食宿?那費用怎么算?”

    童淵呵呵一笑,拍了拍手,然后亮空。

    “老夫沒錢。”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天下第一,出門都不帶錢嗎?白吃白喝非一代宗師所為,傳出去只怕是讓人笑話。”

    童淵有些不樂意了。

    “你堂堂一方諸侯,多養我一張嘴還能把你整窮了不成?”

    袁尚呵呵一笑,道:“多新鮮呢?我跟你非親非故,我有贍養你的義務嗎?天下的孤寡老人多了,我挨個伺候?更何況現在是你有事求我,我不收你禮已經算是義薄云天了,你居然還想白吃?”

    童淵氣的白胡子直抖,哼哧了半晌,突然沖著門外高聲呵斥道。

    “外頭有人嗎?去!把張繡和趙云那兩個小子叫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讓倆小崽子表示孝心的時候到了!”(未完待續。。)
511章 鬼才動向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童淵活了好幾十年,這么大歲數真沒白活,腦袋也沒白長,他知道關鍵時刻該吃誰的,也知道關鍵時刻該指望誰養老。

不孝子童飛不給他惹麻煩就不錯了,關鍵時刻,童淵還得是把希望落在了自己的那幾個徒弟身上。

袁尚有點懷疑,童淵當年收了三個徒弟的動機是不是有點不純,傳承衣缽是假,找幾個傻乎乎的漢子晚年給自己養老送終端屎接尿才是真,如果真是這樣,袁尚對于童淵**遠矚的目光就得抱著相當的欽佩之情了。

少時,便見張繡和趙云二人在侍衛的引領下進來,二人的脖頸子上還都留著被童淵手刀劈殺出來的印記,鮮紅鮮紅的呈現一輪彎月的形狀,跟傳說中包拯額頭上的月牙一樣,只不過人家的月牙是印在了額頭,他倆的月牙是印在了后脖頸子上。

紋身都紋的這么有內秀,袁尚覺得張繡和趙云比包青天活的低調。

看著自己心愛的兩個寶貝徒弟,童淵**著白須,一臉嚴肅的道:“為師打算要在袁大將軍的麾下常住一段rì子了……”

“嘶嘶——”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張繡和趙云齊齊的吸了一口冷氣,臉上露出了絕望而凄婉的表情。

袁尚清了清喉嚨,安慰他們二人道:“槍神是跟我回河北,不在關中常住,這一點你們倆大可放心。”

“呼……”二人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

童淵面sè一沉,粗獷的嗓音中露出了明顯的不滿。

“聽你倆的意思,似是對老夫的到來很不歡迎啊?”

張繡聞言臉sè一正,急忙道:“師父對我等恩重如山,我們哪會有不歡迎師父的意思?只是想多留師父在長安住幾天,不曾想師父就要跟主公回河北了,一想到**與師父才剛剛團聚,這就要立時分開,**這心實在是……痛不yù生啊。”

袁尚和趙云同時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一地。

童淵哼了一聲,道:“孝心不在相聚的長短,也可以在別的地方表現一下嘛,比如說,老夫這段時間寄居在袁大將軍帳下的食宿費用,你們做徒弟的,是不是得幫老夫運籌運籌?……老大你最有孝心,就多出點,掏七分,老三年紀小點,就掏三分吧。”

張繡聞言臉sè頓時一僵。

袁尚微微一笑,沖著二人道:“現金就不用了,我會吩咐鐘繇,直接從你們的月俸里扣,一不用出賬二不用進項,多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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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袁尚平定關中,消滅閻行,收服諸羌,平定宋建,剿除徹里吉,又納降了漢中張魯和巴州的少數民族,消息傳播迅速,一時間迅速傳于天下。

西蜀方面,劉備在得知袁尚派遣大將龐德,夏侯淵率兵鎮守漢中之后,不由得有些驚慌,急忙派人找諸葛亮、龐統、法正等人商議,計較此事。

對于袁尚派兵進入漢中,與己方對持,諸葛亮等人只告訴劉備一句話,那就是暫勿輕舉妄動。

西川初定,人心未穩,現在對于劉備來說,就算是被袁尚扼守了漢中咽喉,也不可以與其發生沖突。

至于荊州方面,孫權在知道了劉備入川之后,曾幾次三番有意進犯圖取,無奈諸葛亮等人在臨行之前,早已是留下了大將關羽。

關羽威震九州,名滿華夏,當年溫酒斬華雄,斬顏良誅文丑,過五關斬六將,天下誰敢輕動其虎須?東吳雖然也有jīng兵猛將,但沒有把握的事,孫權不敢輕動。

特別是諸葛亮還暗中聯絡過魯肅,說以利害,言天下大勢不明,長江諸勢力不宜自相火并,并許諾愿意割讓長沙,武陵,桂陽三郡之地,結以同盟。

對于此事,東吳大都督周瑜并不贊同,他認為全拒長江才是目前東吳的首要任務,但孫權在思慮了一番之后,卻同意了。

首先,黃祖已死了,東吳與荊州的仇人已經無,二則荊州實力強大,人口眾多,反觀江東之地,雖然水軍強盛,但人口不足,且有山越為患,原先由劉表率領荊州時,東吳尚不能取之,如今荊州易主,劉備之能遠勝劉表不說,更有關羽號稱天下虎將,威震北方,不易與之硬撼。

三則,孫權藏了一個小心眼,諸葛亮所割讓的三郡之地,都在荊南,不與北方接壤,至于襄陽,南郡之地與中原相距甚近,早晚必然與北方大軍相抗,屆時孫權坐山觀虎斗,等荊北的關羽和北地諸侯打起來了,他在漁翁得利,豈不美哉?

依照孫權自己的估計,曹植和袁尚早晚還有一番惡戰,現在暫時先不拿荊州,而是等北地兩大梟雄打了起來,己方乘亂在淮南,徐州等地搶奪立足之地,進軍北方,逐鹿天下,才是王道,這是一個擺脫偏安一隅的機會,也是積極進取稱霸天下的機會,若只是把目光放在全據漢江上,目光未免太短淺了。

劉備和孫權都各自打著小算盤,在許昌的曹氏,此刻卻面臨著重大的考驗。

袁尚兵發關中,雖然不在河北,但曹植卻不敢輕舉妄動,只因田豐,沮授,逄紀,郭圖,荀諶,辛評等北方宿老聚在,張頜、高覽、張燕、郭淮、孫禮、韓猛等河北名將也不曾離開,司馬懿、甘寧、蒲元在渤海訓練水軍,河北大將蔣義渠,田疇等人,領著張白騎,劉雄鳴,趙睿,呂曠,呂翔,汪招,孫輕,王當,李大木目等人屯兵八萬,坐鎮黎陽,威懾河南,高干郭援在并州,袁熙田豫在幽州和遼東,河北在袁尚離開后也是固若金湯,猶如鋼鐵,誰碰誰出血。

而如今袁尚平定關中,即將返還,而匈奴和鮮卑的遷移事宜落戶事宜也已經接近尾聲,曹氏諸人料定,他下一步的行動,必然是針對中原了。

許昌的議事廳內,曹植,荀彧,郭嘉,賈詡,夏侯惇,曹仁等人則是在思考著討論著如何對敵。

荀彧曾被天子劫掠到許昌,但三家逼宮之后,迫于壓力,劉協又不由得將荀彧主動送還。

此時的廷閣之內,曹氏諸人的氣氛空前緊張,袁尚平定關中,即將回返河北,這對他們的壓力實在太大,大到幾能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郭嘉長嘆口氣,當先道:“關中之亂,楊阜乃是我等布置的旗子,本指望著他能夠輔佐閻行成事,不想這么快就被袁尚平定了,聽說連夏侯妙才亦是……降了,如此大事不妙矣。”

夏侯惇聞言,臉sè頓時一紅,急忙道:“妙才非貪生怕死之人,只是迫于涓兒在袁尚之手的壓力才……”

郭嘉微微一笑,擺手道:“將軍不必多做解釋,此事我等明白,況且妙才將軍終究非與我等為敵,他如今在漢中與劉備對持,想必心中也是抱著為先主報仇的心思,這一點郭某是可以理解的。”

“多說無益。”賈詡依舊是半瞇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關鍵問題,是袁尚回河北后,必然用兵中原,我們應該怎么對付,才是要緊事。”

曹植面sè深沉,道:“依照賈大夫之見,袁尚若是會對我們用兵,他會怎么做?”

賈詡想了想,道:“多年來,袁氏從袁紹到袁尚,總共有大舉三次南下,第一次是兵發官渡,強撲許昌,第二次是從平丘南下,yù取陳留,這兩次都屬于強攻,是袁紹的作風,但是第三次南下的領頭人是袁尚,他改變了強行直撲的戰略,而是轉道關中,采取包圍之勢,其方法手段與他老子袁紹大不相同,如老朽所料不錯,袁尚若是再南下,依舊不會選擇強襲,而還是會采取迂回戰術!”

曹植皺了皺眉,道:“關中西線已是被袁尚奪了,他再迂回,還能迂回到哪去?”

話還沒有說完,卻聽那邊廂郭嘉喂喂一笑,道:“想袁三那點花花腸子,也不難猜,西線沒了,他自然是打東線,依照郭某所料,如無意外,袁尚此番南下,**成會首戰徐州!”

眾人聞言,神sè頓時一屏。

徐州……

曹植皺著眉頭想了想,道:“徐州四戰原野之地,不宜防守,但卻又是天下雄關,偏就是丟失不得……我親自率領大軍去防守!”

大將曹洪聞言忙道:“不可!雖然說袁尚有可能會打徐州,但也不排除他直攻中原,或是兩線作戰的可能,兗州乃是我等根本,丞相身為主事,斷然不能親離!”

曹植嘆息道:“可是,以徐州現在的兵將,只怕對付袁軍不得。”

話音落時,卻見郭嘉已經站起身來,他的臉上雖然蒼白,卻還是掛著那副嘻嘻哈哈的浪子之相,仿佛世間之事在他那里都是游戲一樣,無甚可懼,無甚可稀。

“丞相去不了,這不還有郭某呢嗎?記得九年前,郭某跟袁三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徐州之境,時至今rì,惶惶然不覺已有九年矣,有些事,也是該在徐州跟他做個了結的。”

眾人聞言不由得皆是一愣。

郭嘉自打跟隨曹**以來,雖然是屢獻奇策,但從未曾獨自統帥一軍領兵,他自己也從來沒打過這方面的主意,可誰能想到,他今rì居然會主動請纓。

賈詡輕輕的掃了郭嘉一眼,若有所誤,眼中驟然蹦出了一絲傷感的神sè,但卻又隨即淹沒,閉上眼不言不語。

曹植仔細的想了一想,嘆道:“奉孝先生,你的身體不好,領兵去徐州坐鎮,怕會傷了元氣,還是從長計議吧。”

郭嘉嘿然一笑,道:“丞相,徐州雖然非我心腹重地,但那里的稅負也支撐著著我兗州中軍費用的一半,不容有失,自打先主去世后,我軍的實力已是不復當年,徐州若是丟了,只怕兗,豫,淮南之地就得崩臺,斷然不容小視呢。”

曹植聞言,不由在心中暗暗嘆息,他也知道依照曹軍目前的狀況,除了兗州之外,徐州也是丟不起的,可現在要讓曹植增派人員去徐州,他實在不清楚該派誰過去。他自己要留下在許都壓陣,而夏侯惇,曹仁,張遼,曹彰,曹休,曹洪,徐晃,李典,樂進,臧霸,李通這些將領雖然能征慣戰,但論及智謀,跟袁尚,司馬懿,田豐,沮授等人比只怕還差了一截,派他們單獨過去,無疑是讓他們去送死,領兵坐鎮徐州的,還真得是一名智計高絕之人。

只是郭嘉的身體實在太差了,當年曹**兵發關中,郭嘉就因為重疾沒跟著去,后來雖然在張機的調理下有所恢復,但卻一直小病不斷,從自己繼位來,他就因為這糟爛體格子,隔三差五的在家中修養,一直不曾做出什么大的建樹,反倒是一直靠著賈詡給自己幫襯,今rì他請命去徐州,曹植怎么能夠放心?

看著曹植猶豫的神sè,郭嘉微微一笑,道:“丞相,郭某的身體比起原先來,已經是強的太多了,您大可不必如此擔心!郭某不才,卻自認為是目前天下,唯一一個可以跟袁尚,司馬懿等人一較長短的人,我若是不去,袁尚若是真的南下,徐州只怕真的是守護不住的。”

曹植想了想,道:“奉孝先生的身體不宜遠行,要不,還是郭先生坐鎮許都,由我自己去守徐州吧?”

聽了曹植的話,郭嘉哈哈一樂,笑道:“丞相啊,您去徐州,只怕沒我合適,當年奪徐州時,郭某一直跟在先主身邊,屢次在徐州諸地與陶謙,劉備,呂布交戰,對那里很是熟悉,現在是我軍生死存亡之機,別說郭某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就是有病,郭某也是義不容辭啊,要不哪對得起去世的先主?先主早逝,把你留給了郭某,郭某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得往上撲啊……嘿嘿,說錯了,其實郭某也不算太老的!”

曹植心中一顫,眼圈紅了,他看的出來,郭嘉現在是真的在為曹氏,為自己去拼命呢。

曹植輕輕嘆了口氣,柔聲說道:“你還是再養養吧!”

“來不及了!”郭嘉使勁的搖了搖頭,正sè說道:“袁尚馬上就會回河北,此人yīn險,用兵神速,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會行動,郭某早去早布置,防守便可多一份勝算,多耽擱一天,對我軍來說就多幾分不利,郭某必須得及早過去。丞相啊,你別猶豫了,讓郭某去吧!”

“這………”曹植垂下頭,久久無語。

讓郭嘉前往,他既不放心,又舍不得,可不讓他這頂尖智者去,單憑將帥很難守住徐州,賈詡年紀那么大,且又與諸將不是很合得來,更不合適。

郭嘉見曹植猶豫,眼珠子一轉,笑道:“丞相,你就放心吧,如果形勢不利,郭某馬上就返回許昌就是了,我跑的快,袁尚攆不上我。”

曹植聞言,jīng神為之一震,頓了片刻,抬頭看向郭嘉,正sè說道:“奉孝先生,這是你說的,如果吃緊,千萬不要硬抗,一定要撤回來!”

“哈哈!”郭嘉哈哈一笑,點點頭,說道:“這么說您是答應了?成!沒問題啊!一旦戰事不順,郭某立刻撩蹶子跑回來,誰也攔不住我!”

郭嘉話是這么說的,可實際上卻并不是這么做,與袁尚在徐州的大戰,成了郭嘉畢生中最為jīng彩,也是最為揚名的一戰,但同時,也是他以曹臣的身份所進行的最后一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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