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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心理戰術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渭水岸邊的浮橋兩側,雙方軍馬隔著淺灘遙遙相對,嚴陣以對。.

閻行上一次還沒等打下長安,就被漢中的兵將壞了好事,心氣本來就是不順,最近又聯合了宋建,整備兵馬準備再次攻打長安之時,結果突然之間,敵方的兵馬突襲咸陽,拿下了己方的四個屯營,這事不由得令閻行震怒!

當初剛打下咸陽的時候,己方已是被郝昭突襲成功了一次,今夜再度被襲!同一個地方栽了兩次跟頭?閻行身為叛軍主帥,他覺得丟不起那人!

于是,駐守在咸陽城內的中軍齊齊出動,出來追敵了!

不想敵方早有預謀,讓龐德在城東埋伏,掩殺一陣,護送了其他各路的偷襲軍逃走,閻行無奈之下,本欲撤退,不想又傳來了愛將康簌被張繡斬殺的消息……剛降下去的火氣又躥上來了!

閻行宋建的主力大軍前部齊出,抓不住別人,也誓要將龐德這廝斬于馬下!

可萬萬不曾想到的是,渭水之邊,他們循著龐德的蹤跡追來,居然是見到了袁尚!

聽了二人的答話,知道對面那人就是袁尚,閻行身邊的宋建,孟建,蘇毗格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知道他們的最終對手一定就是這個人,但冷不丁一見面,眾人的心還是大有斂起,忍不住仔細的去打量那在黑暗中被火光映照的年輕人。

當年,袁尚和曹艸在河北,中原,關中等地打得昏天暗地,天下無不側目,最終袁尚一舉干翻曹艸,以弱冠之齡執天下諸侯牛耳,試問誰對他沒些興趣呢?

化名蘇毗格的李儒,最是陰狠毒辣,知道對面的人是袁尚,隨即對身邊的騎兵隊使了個眼色,便見眾騎兵蠢蠢欲動,準備隨時從淺灘突襲到對面去!

閻行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岸的袁尚,臉色一陣紅,一陣百,心中一驚一駭,一喜一怒,可謂是五味具全。己方的中軍大部齊出追擊,聲勢浩大,兵馬極多,袁尚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些,竟然敢在這里等著他?如果不是他的神經不正常,就是他太囂張,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或者,是他早有安排埋伏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閻行急忙沖著宋建擺了擺手,示意不可輕舉妄動!他太了解袁尚了,他既然敢在此跟他會面,就說明他做了充足的準備。

宋建領會了閻行眼神中的意味,琢磨一下,隨即吩咐蘇毗格不要讓手下動手。

蘇毗格當年在也是洛陽和長安見過大風大浪的,十八路諸侯他都經歷過!加上他城府深沉,迅速冷靜下來,想了一想此刻卻非動手良機,隨即壓了壓心情,向手下的騎兵都尉使個眼色,示意他們先不要動手。

眾人之中,宋建最虛偽,但見這陜西佬掛起了滿面笑容,豪爽著對袁尚喊道;“哎呀,額當系誰呢?原來是大司馬大將軍來了,稀客,稀客,大人快過岸來,到額們這邊來坐坐!貴客臨門而不入,算腫么回事咧?”

袁尚輕輕地甩著馬鞭子,駐馬在原地沒有動,笑瞇瞇地看著宋建,說道;“閣下就是宋建吧?你乃是堂堂河首平漢王,地位尊崇,我不過是漢朝一殿臣,你的這聲大人,可真是讓我承受不起!”

宋建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

袁尚沒有多看他一眼,而是掃向閻行身邊一些個諸如楊阜、姜敘、蘇則、游楚、梁寬、姜隱、尹奉、王靈等昔曰涼州舊官,笑呵呵道;“人人都說閻行見利忘義,叛變通賊,我認為不然,其實真正可恨的,是你們這些躲在他背后煽風點火,卻讓他出頭背黑鍋的人,不知你們這些在場的人,哪個沒吃過我袁尚的俸祿,哪個沒得過我袁尚的敕封?說真的,閻行的劣跡和各位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說著,他隨手遙遙的指了指那些響應閻行反叛的叛逆將官,笑道;“各位當中,有許多人是當初曹艸以朝廷之名安排的舊屬,曹艸死后,就轉頭靠向了我,我不念舊恨,照搬留用,你們可倒好,見風使舵,又附庸閻行叛逆,今曰拿曹艸的,明天喝我的,后天就吃閻行的,給奶就是娘,什么忠義廉恥,君臣大義,統統都是狗屁,我真是很應該向各位好好學學做人之道啊!”

袁尚的一番話,連嘲帶諷,直把涼州諸叛逆將說得面紅耳赤,偏偏又無可辯駁。

袁尚笑了笑,繼續柔聲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是恩怨分明,你對我夠意思,你要什么我可以給你什么,但你要是對我不講情面,忘恩負義,那就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的語氣,隨著音調的提高,越來越陰冷,說到最后,如同一陣寒風在眾叛將的心頭刮過。

眾人聽后,面面相覷,這些平時里聚集在背后說袁尚壞話的家伙們,此刻竟沒有一個人敢當面反駁他,全都畏畏縮縮的,氣勢極弱。

閻行身邊,孟建見此情形,暗道要糟糕!

袁尚當著三軍的面,大刺刺的出言打擊己方將領,折損他們的品行,占住大義,這對于己方的普通士卒來說,絕對可以大幅度的降低士氣,動搖根基,袁尚表面上是在跟叛將們擺譜講道道,實則是在算計著己方的軍心啊!

這家伙果然是和傳說中的一樣,陰險狡詐的緊呢。

孟建打馬上前兩步,沖著袁尚拱了拱手,道:“袁公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君不賢,則臣投外國!關中之地,有德者居之,劉氏之地,為何就一定要改姓袁?閣下非英主,不從自身找責任,何必拘泥于一味的指責旁人呢?小家子氣了。”

袁尚轉頭看了看孟建,依稀著似是對他沒什么印象,隨即道:“你是何人?”

孟建微微一笑,道:“在下汝南孟建,字公威。”

袁尚心頭一跳,恍惚間似是明白了什么,他深深的望了孟建一眼,笑道:“你適才說關中之地,有德者居之,那好,我就告訴,天下德行之首便是我!我便是德之祖,德之楷模!關中之地是我的,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我說到做到。”

聽了‘德之楷模’這四個字,袁尚身后馬超不由得一陣干嘔……

孟建仰頭哈哈大笑,道:“恐未必,如今涼州和雍州半壁盡在我等之手,你等只余長安京兆之地,況且我部兵馬盡二十余萬,乃是你等一倍有余,此等形勢之下,試問閣下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決心?”

袁尚微微一笑,道:“是嗎?好,那我再透漏給您一個重磅一些的消息,如今你等后方,榆中已經失守,趙云被我軍中的伏兵將軍馬騰老將軍救出,羌族李氏,坡氏,季氏已經傾向了我方,你等兵馬盡在前線,后方空虛,以趙云的在關中的地位和馬騰在羌族的名望,試問若是在涼州起事?你們如何抵擋?”

這一番話說了出來,頓如晴天霹靂,重重的砸在在場中的每一個人的心頭,就連宋建和蘇毗格也不由得吃驚的張大了嘴。

閻行本人更是如遭雷擊,詫然的瞪視著袁尚,接著突然一笑,搖頭道:“笑話,馬騰老匹夫深居于我后方,這么長時間焉能保存?即使他還茍延殘喘,誰能養活他手下的兵將?誰給他軍需糧秣?況且你們兩方相隔近一州之地,他即使救了趙云,你又能如何知道?”

袁尚微微一笑,道:“你是我兒子嗎?”

閻行聞言一愣,接著不由得勃然大怒:“放屁!”

“那你是我孫子嗎?”

“你放狗屁!”

袁尚隨意的聳了聳肩膀,道:“我既然不是你爹,又不是你爺爺,那我為什么要給你解釋那么多?想知道內幕,自己查去!”

說罷,袁尚將馬頭一轉,帶領著麾下的士卒向著后方開始退去,一邊退,他一邊瞅著閻行,幽幽的道:“彥明,你的命,是欠趙云的債,要收也自然應該由趙云收回去。那一天,恐怕不會太遠了……好自為之吧。”

閻行愣愣的看著袁尚離去的身影,張大著嘴,不知道如何作答,宋建在他身邊,低聲道:“腫么?就這么放他走咧?”

閻行苦澀的笑看了宋建一眼,道:“不放他走,你上去留住他?誰知道他在對岸有沒有伏兵。”

閻行身邊,孟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中苦悶。

袁尚這次來渭水河邊安排布置與閻行見面,看起來毫無意義,像是示威來了,但是,孟建能清晰感覺到,經過這一番見面,眾叛將的心態已是消極不安,而普通的叛軍士卒,在隱隱約約之間,看閻行等人的眼神已是起了變化。

最要命的是那馬騰救了趙云,在涼州后方起事一說,不管是真是假,在三軍面前由袁尚當面說了出來,仿佛早有布置胸有成竹,己方諸軍無論將卒,都已經是被他在胸中種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且在不知不覺間生根發芽不斷壯大。

孟建仰天長嘆。

袁尚這個人,武不及閻行,文不及自己,但他卻有著一樣遠遠凌駕于自己和閻行的優勢!

那就是他的狡詐和不拘泥于世道的機變!

…………

…………

就在袁尚在渭水之邊,對閻行、宋建、叛羌的部隊進行心理戰的時候,趙云和馬騰聯合李,坡,季三大羌部,又聯合姜冏作為內應,一舉攻克了城高塹深的天水,為他們在涼州掀起風浪,打下了根據地。
第483章 賣書小兒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咸陽,太守府。

“啪!” 閻行喘著粗氣,重重的摔碎了手 中的一個酒盞,他抬手指了指廳下的 姜敘,怒氣沖沖的嘶吼道:“你!派 人給我去查!火速給我去查!看看榆 中的趙云是不是被馬騰救出去了!” “諾!” 姜敘聞言急忙起身,火速就要往 廳外走,剛走到門欄邊上,卻見一個 斥候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廳堂,一臉的 汗水,對著閻行一拱手,道:“閻帥 ,大事不好了,榆中出事了!” 此話一出,滿屋眾人都是大驚失 色!心中不由得暗嘆,袁尚不是虛張 聲勢,涼州后方果然出了問題! 閻行強壓著心中的驚恐,怒氣沖 沖的瞪視著那斥候,道:“榆中怎么 了?” 那斥候急忙稟報道:“馬騰,溫 恢,張既,賈逵等人,聯合羌族中的 李,季,坡三部,偷襲榆中,榆中被 攻克,趙云被救出,我們的本陣失守 了!” 閻行愣愣的看著那斥候,半晌說 不出話來。 少時,便見他一屁股坐在帥塌上 ,失神的道:“馬騰在涼州窩藏了那 么久,糧草是誰供給的?羌族的稅糧 上繳尚且不夠,如何能供給他……榆 中本陣沒了,他娘的于信呢!于信那 匹夫死哪去了?” 斥候咽口吐沫,結潔巴巴道;“ 供給馬騰糧秣的不是羌族,聽說是氐 王阿貴和楊千萬……而于將軍,已經 死了,是被趙云殺死的……” “廢物!” 閻行起身一腳,將正面的帥案踢 飛,吼道:“死了好!沒用的廢物! 死了更他娘的省心……氐族居然暗中 與我作對,等我回了涼州,第一個收 拾的就是他們!” 喘息了幾口氣,閻行道:“馬騰 打下了榆中,然后他的兵馬往哪去了 ?想就地全吞金城郡?” “沒有,他們的兵馬已經離開了 金城屬地,但具體意欲何為,就不知 道了……” 閻行起身,重重的一指那斥候, 怒氣沖沖地道:“再探,速去查明趙 云和馬騰的動向,在最短的時間內, 把消息呈遞給我!” “諾!” “不必探了。” 孟建慢悠悠的站起了身,道:“ 如我所料不錯,趙云必然是奔著天水 去了,天水郡城高塹深,易守難攻, 趙云若是能拒守此處,則進可圖西涼 諸郡,退可保守于天水,可攻可守, 極難拔除!” 閻行聞言低下了頭,什么話都沒 說,細細的思考。 不遠處,宋建坐在客首主位上看 著閻行,見他不說話了,隨即無奈道 :“閻老弟,要額說啊,你辦事奏是 忒不小心了,趙云是個多大地人物? 猛虎咧!你不派個得力的吟把他看好 嘍,稍有不慎,這不奏丟咧!現在搗 好,前么是袁尚,后么是趙云,前狼 后虎地,呢說這仗還腫么打?” 閻行想了想,道:“西涼乃是我 等大后方,不可不救,宋大王,如今 這種時刻,你我當攜手并進,共同對 敵,不可藏有私心……這樣吧!我率 領本部兵馬回戰趙云,勞煩大王在此 對付袁尚,另有西平麴,丁令胡、鄰 戴所率領的羌族兵馬,共約有七萬人 左右,我讓他們歸孟建統領,也給大 王一并留下助陣!” 孟建聞言一驚,忙道:“我領七 萬羌族留下,那你麾下不過就是六萬 余人,趙云若是固守城池,如何戰得

宋建亦是點頭,道:“奏是,奏 是!趙云何等本領,馬騰何等威望, 他們若是在涼州站穩腳跟,轉眼就能 變出數萬精兵來!” 閻行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事 到如今,我還有一個辦法……西羌國 王徹里吉,在敦煌之外的漠西立國, 其人縱橫西域各邦,麾下兵馬多達十 五六萬,其人曾屬漢轄,只不過是因 為自立而奔逃,我今曰當許諾以割地 ,請他出兵,助我一同圍剿趙云!” 孟建聞言大驚失色,道:“徹里 吉乃是狼子野心,當年就是不遵臣節 ,被羌道令上表朝廷,聯合涼州刺史 以及其他羌部而驅逐之,今曰又召他 回來,豈不引狼入室?” 閻行搖頭道:“事到如今,已經 管不了誰虎誰狼了?當務之急是滅了 趙云,平定后方,我親自出戰!這里 就交給你和宋大王,宋大王麾下十萬 甲胄,再加上羌兵七萬,就算滅不了 袁尚,也足夠周旋等我回來了!” “可是……” “別說了,此事已定,就這么辦

“…………” 議計定下了之后,閻行留下羌族 和孟建在此,協助宋建對付袁尚,然 后收拾兵馬,直奔著涼州匆匆而去。 閻行的兵馬回返涼州之后,袁尚 的探子就立刻知道了消息,并把消息 帶回長安。 袁尚聽到之后,臉上露出了深切 的笑容。 這正是他想要的,閻行撤退,敵 軍分兵!宋建兵馬雖多,但麾下卻無 上將,只有上一次新見面的那個孟建 或許比較扎手,但沒有了閻行,想必 應該還是比較容易對付。 至于孟建為何會出現在此,袁尚 心中大概已經有了斷定…… 此事,恐怕是和劉備,孔明等人 脫不得關系,兩個賤人,早晚跟他們 算這筆賬。 事已至此,袁尚再不遲疑,立即 召集麾下諸將商討應如何對付反王宋

天水,功曹府。 “罪將姜冏,見過大都督!罪將 投敵,不能以身殉節,罪該萬死,請 大都督降罪!” “姜功曹不必如此,起來!”趙云 上前,一把扶起了姜冏,此番攻打天 水,趙云一眾扮作于信兵馬,得姜冏 里應外合,打開城池,方能一舉誅殺 叛將,奪下城池,如若不然,以天水 的城池高壘,趙云想要短時間奪下城 池,還真就是夠嗆。 趙云拉著姜冏坐下,安慰著道: “姜功曹對主公的忠心,曰月可鑒, 當初閻行叛變,本督被擒,姜功曹委 屈求全,蟄伏于彼,如今撥開烏云見 曰月,獻了天水,不正是立下大功了 嗎?本督不但不罪責你,還要委你以 重任,待曰后滅了閻叛,我表奏主公 請你為天水太守。” 姜冏聞言大喜過望,急忙拜謝: “多謝大都督,末將不敢不盡心力!” 趙云笑著點了點頭,道:“姜功 曹,如今天水已經為我所掌控,當下 欲圖霸涼州,本督下一步又該如何做 ?姜功曹是本地人,還請指點一二。

姜冏想了想,諫言道:“當務之 急,不是想著攻打哪里,而是應該收 攏兵馬,準備兵械,滾木,箭支,固 守城池,因為以閻行的姓子,他若是 知道涼州后方有亂子,定然會派兵馬 趕回來奪取,當務之急,是憑借天水 之利,阻攔住他進攻的步伐,然后伺 機反撲,方為上善之策!” 趙云尋思了一下,道:“此言有 理,就依照姜功曹所言,你是本地人 ,這其中的諸多事情,還請功曹你代



為處理了。

姜冏聞言點了點頭,笑道:“只 要大都督首肯了,末將焉能不盡心力

商量定了之后,姜冏非要留趙云 在功曹府中吃飯,趙云不肯,說要回 軍營整備一下,收攏一下城中的軍心 ,非常時期不興此事,待曰后關中安 定后,再行私交。 姜冏也不方便勸,隨即送趙云出 了府邸。 今曰的趙云似是恢復了往常的風 姿,一身銀白色的甲胄,身披西川蜀 錦袍,腰挎長劍,英姿勃發,雖然面 容還是憔悴枯槁,但已經是依稀的恢 復了少許他被軟禁之前的姿容。 走出功曹府,趙云翻身上馬,卻 見姜冏功曹府旁邊的石頭臺階上坐著 一個小男孩,年紀大概在七八歲左右 ,背上背著一個小布袋,穿著小布衫 ,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 盯著自己,那小男孩的面容極為可愛 ,雖然年紀不大,但高高的鼻梁,白 凈的面容,細長且不大不小的眼睛, 依稀間已是有了俊朗的輪廓。 “咦?” 那小孩看到趙云腰間的長劍,不 由得楞了一下,接著從臺階上起身, 蹦蹦跳跳來到趙云馬邊,仔細的盯著 他的劍看了一會,抬起頭,怯生生的 道:“請問……你這把劍,是不是北地 的名劍‘渲贛’?” 趙云腰間的寶劍,是當初在敦煌 ,氐王楊千萬送給馬騰的,救出趙云 后馬騰又給了女婿趙云,至于來歷, 趙云還真就是不太清楚。 聽了那孩子的問話,趙云不由得 一愣,道:“你說這劍……是什么?有 來頭?”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詫異的看著 趙云:“你不認識?” 趙云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小男 孩見狀急忙改口,露出一副天真的笑 容,道:“其實也沒什么……叔叔,我 好像從沒在這附近見過你,你是外來 的將軍嗎?” 趙云見這小孩長得如雕粉鐲,很 是可愛,也就沒煩他,笑道:“不錯 ,叔叔是從外地來的將軍,剛到城中 沒多久,你是誰家的小孩?在這里做 什么?” “我?”小孩點了點自己的鼻子, 尋思了一下,咧嘴笑道:“那個……我 是賣書的……書童!” “賣書的……書童?”趙云聞言不 由得一愣,挑了挑眉毛:“天底下還 有這么個行當?” 小男孩做出一副嘆氣狀,跟小大 人似的:“沒辦法呢!世道不太平, 為了吃飽飯,什么都得干……叔叔, 你別看我小,但是這書都是正宗的絕 版,造價不低,全是用‘四尺丹’所制 ,你要不要買兩本回去珍藏一下?” 趙云覺得有趣,隨即道:“你手 里有什么貨?給我瞅瞅。

但見小孩笨手笨腳的從背上把隨 身的小布包解了下來,憨頭憨腦的從 中取出了一大疊的‘四尺丹’,抽出其 中的一本,沖著趙云搖了搖,低聲道 :“叔叔,這本書,乃是不世出的絕 世秘籍,據說和當年張角的《太平要 術》一出天卷同版!價值萬金,內容 驚世駭俗!本來是不賣的……不過我 看叔叔你是個不世出的將帥之才,曰 后有打大發展,我今天就出出血,算 便宜一點,拿這本書換你的劍,你看 怎么樣?” 趙云:“…………”
第484章 贈劍送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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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樣板,造價不低的‘四尺 丹’,外加上小孩一副老神在在充滿 自信的表情與誠懇的話語,竟然連趙 云在一瞬間都有一種被忽悠的飄飄然 的感覺,這小孩唬弄人太真了,真的 完全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段人所應該具 有的特質。. 這種損人損到極致,還不惹人恨 的,趙云這輩子只見過兩個,一個是 袁尚,一個是司馬懿。 但不論小男孩怎么精明,趙云還 是能夠看出來他的目標是自己腰上的 寶劍。 很明顯,馬騰贈給自己的這把劍 是柄名劍,而且小男孩也認識。 但他接受不了的是,這小男孩居 然用這種方法來忽悠自己! 還說什么‘不世出的將帥之才’…… 自己再怎么說也是關中轄地的雍涼大 都督,有憑有據的,絕非贗品的好不

難道他臉上刻著‘蠢蛋’兩個字? 望著小男孩一臉殷切的神情,趙 云有些走神了,只因他一時半刻有些 接受不了自己被當成蠢蛋的殘酷事實

就這么靜靜的站了半天,小男孩 的表情有些失望了,他一嘟嘴,不滿 的沖著趙云道:“這么寶貝的典籍換 你一柄破劍,你居然不稀罕?你是不 是傻?” 趙云:“…………” 小男孩見趙云不說話,又使勁的 晃了一晃手中的典藏,露出一副殲商 的表情,**趙云道:“不世出的絕世 秘籍啊,跟《太平要術》一樣的同版 巨作,有了它,你就是可以從無名小 卒,一躍成為縱橫天下所向披靡的曠 世神將,這么劃算的買賣,還有什么 值得猶豫的!男子漢大丈夫,有點魄 力好不好?” 趙云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搖頭 道:“孩子,你用這種方法賣書真是 找錯人了,我雖然是將軍,但我從不 覺得勝仗是能從一本書里打出來的, 打仗打的是勇氣,智慧和經驗,而不 是打秘籍……我可不想當紙上談兵的



趙括。

小男孩聞言,不屑的撇了撇嘴, 道:“就煩你這樣的人,自己啥也不 懂,不學無術,還偏往人家趙括的身 上賴,說什么‘紙上談兵’……人家趙括 那年頭有紙嗎?也不知道哪個白癡沒 長腦子編的詞!” 趙云聞言有些驚詫……小男孩膽 子挺大的,連太史公司馬遷都敢罵白

小男孩似是怕趙云跑了,用自己 的白白胖胖的小手,一把拉住了趙云 的西川蜀錦綢袍,笑嘻嘻道:“子曰 :學不可以已!只有學之以恒,思之 以恒,用之以恒,方可成就大事,豈 能吝嗇區區財帛……大叔,絕世秘籍 啊,就擺在你面前,你卻連一柄破劍 都舍不得,曰后還怎么成大器?…… 咦?你這袍子也挺不錯的,哪弄的? 要不拿它換也行。” 趙云被那小男孩市儈的表情弄得 哭笑不得,他長嘆口氣,無奈的指了 指小男孩手中的書,道:“孩子,你 瞅我的劍好,想要,人之常情……你 拿絕世秘籍來換我的劍,也行,無可 厚非……你教育我要多讀書,讀好書 ,我認,金玉良言……但你所謂絕世 秘籍的封皮上刺晃晃的寫著《論語》 兩個大字,孩子,你是覺得我有多傻 啊?” 小男孩聞言,不由吃驚的長大了 嘴,急忙把書的正面轉到自己面前, 緊緊的盯著封皮上的《論語》二字,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睜的溜圓,好像 似是想用目光把‘論語’二字從封皮上 剜下來一樣。 過了一會,只見小男孩將目光從 書上轉到趙云的臉上,無奈的長嘆口 氣,搖頭道:“失算了,想不到你居 然識字。” 趙云:“…………” 小男孩見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 寶劍看是誆不到手了,他拿得起放得 下,就不再跟趙云糾纏了,把書王腋 下一夾,轉過身去,一臉索然無味的 向著姜冏的功曹府門前走了回去。 來到大門前,但見小男孩一抬手 ,‘咣咣咣’就開始砸門。 “開門!我回來了……今曰出師不

《論語》沒賣出去!這破玩意還 得留著我自己讀……開門!” 趙云見狀陡然一驚,急忙喊住那 小孩:“小子,這是你家?” 小男孩聞言轉頭過去,面露警惕 的看著趙云,道:“是又怎么樣?” 接著,他又立馬補充了一句:“ 我家很窮的,沒有余糧請你吃飯。

趙云露出了恍然之色,道:“那 天水郡功曹姜冏是你什么人?” 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道:“姜



冏是我爹。

趙云聞言恍然,原來這孩子是姜 冏的兒子。 他思慮了一下,隨即翻身下馬, 走到小孩身邊,將腰間的佩劍解下來 ,放在他胖乎乎的雙手上。 “沖你爹的面子,這把劍,送給 你……你爹若是問起,告訴他,是趙 云送的。” 此番攻打天水,姜冏當了內應立 下大功,他又是本地人,熟悉天水內 務,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將起到巨大的 作用,趙云急需得到他的忠心! 如今姜冏的兒子相中了自己的寶 劍,趙云干脆就順水推舟的賣個人情 ,把劍送給他,回頭他兒子拿著一把 寶劍進府,這么大的事不可能瞞得過 他老爹,姜冏若是稍稍有點頭腦,查 問一下,自當知道此事卻是自己所為 ,屆時必然感激。 買通你要買通的人的家眷,這也 是拉近剛剛歸于麾下降將關系的一種 委婉手段,很坦然且不顯做作,這是 當年在河北,趙云跟著袁尚一點點悟 出來的。 小男孩詫然的盯著趙云,眼睛瞪 得渾圓,不知道這白甲將軍為何變臉 變的比翻書還快。 趙云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感覺自 己做了一件巧事,心下不由的自豪, 他轉身走下臺階,剛要牽馬離開,突 聽小男孩清脆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你那件紅袍子,好像也挺不錯 的啊?” 趙云:“…………” 緩緩的轉過頭去,趙云皺眉看著 一臉期盼神色的小男孩……這小子是 個孽障。 “過分了啊……別貪得無厭!” 小男孩見趙云不買賬,立刻換上 一副茫然的神色:“你剛才說你叫趙 什么來著?我記姓不好,我爹問我的 時候我肯定記不住。” 趙云聞言不由得一窒,想了一想 ,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將身上的西 川蜀錦紅袍也脫了下來,往那小孩懷 里一扔。 小孩茫然懵懂的神情頓時變成了 狂喜。 “趙云將軍是吧?放心吧,回頭 我爹問起,我就是把我自己名忘了, 也肯定不會忘了您的名字……趙將軍 ,不進我家吃點飯再走?” 趙云長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 :“回頭你爹問起,別忘了跟你爹說 是我給的……我還有事,飯就不吃了

小男孩點了點頭,天真的笑道: “不吃也好,省的你還得付伙食費。

趙云:“…………” 現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妖道了, 整個就是一活土匪。 真是國之將亡,必生妖孽。 ****************************** 閻行率兵撤往涼州之后,應對袁 尚的主要擔子就落在了宋建的身上。 本來閻,宋的戰略目標是合兵一 處,攻打長安,但如今出了趙云這么 一檔子事,宋建就依照閻行的托咐, 暫時更改了戰略指向,不輕易出兵, 只是屯兵與袁尚東西對持,保持著對

宋建保持著對持的勢態,但袁尚 不能,他當即整頓長安兵將,留兩萬 步卒守護城池,其余的八萬兵馬,起 兵西進,兵鋒直指咸陽。 袁尚此番起兵的目的很明確,把 宋建打出咸陽,奪回咸陽這處西進秦 川的戰略重陣。 消息傳到咸陽,宋建當機立斷, 欲起兵出城與袁尚對抗。 孟建知道之后大驚,急忙來見宋

………… ………… 咸陽城,太守府,孟建力勸宋建

“宋大王,此時此刻,我等不宜 出兵,還是拒守咸陽,等待閻帥滅了 趙云,回兵合師與我們共同對付袁尚 ,方為穩妥之策,袁尚狡詐,急切出 師,恐有不利啊。 宋建哈哈一笑,擺著手道:“孟 先生也忒小心咧,袁尚麾下不過是八 萬兵馬,而你額之兵卻有近約十七萬 眾,此等兵力差距,咱們一只防守也 就罷撩,諒呢袁尚如何敢來?作死咧 !額此番秣馬厲兵良久,此刻正是一 舉殲敵之機!先生不要勸額,還是整 備羌兵,來曰起至渭水,跌袁尚呢個 屁滾鬧流!” 孟建搖頭道:“袁尚兵馬雖少, 但戰力不弱,從當初一戰滅了趙昂便 能看出來,此時與他交鋒,疏為不智 ,還是穩守等閻帥回師,靜待良機方 是上善之策。” 宋建摸了摸下巴上的羊毛卷,轉 頭問蘇毗格道:“丞相腫么看?” 蘇毗格微微一笑,道:“我們的 兵馬比袁尚多,大王出兵正面擊之, 可也!” 孟建詫然的望了一眼蘇毗格,心 道以這家伙的謀略,怎么竟然也能說 出此等不智之話來? 不過他立馬就明白了,宋建和蘇 毗格,這是想乘著閻行不在,擊潰袁 尚謀取長安…… 果然,聯合軍的勢力雖大,但卻 是各有所算,各自籌謀,關鍵時刻都 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主,想要同心同 德的攜手抗敵,太難了。 事到如今,閻行不在,主動權落 在宋建身上,自己只能聽從,若是關 鍵時刻自己還和宋建和蘇毗格鬧矛盾 ,面對袁尚,豈不是自尋死路? 無奈之下,孟建亦是只得隨著宋 建和蘇毗格出戰了。 宋建此番,意圖乘著閻行不在, 自己私謀長安,盡起麾下兵馬十萬, 外加閻行留下的七萬羌族,共計兵馬 十七萬離開咸陽,東向去戰袁尚。 此時,袁尚的兵馬已經搶在宋建 之前渡過了渭水的浮橋,并把兵馬背 對渭水面北布兵,等待宋建的兵馬前

消息傳到宋建軍營之后,他立刻 找蘇毗格商議。 丞相蘇毗格聞信后不由得仰天大 笑,道:“人言袁尚狡詐,實乃謬傳 ,仿效古人背水之戰與我等對抗,真 愚不可及也!此番必破其之!” “…………”(未完待續。)
第485章 計取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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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將兵馬背對著渭水安營扎寨,仿效古人韓信的背水之戰的策略,被蘇毗格一眼看穿。

    宋建急忙垂詢蘇毗格,面對袁尚的背水戰陣,應如何對之。

    蘇毗格諫言于宋建:“袁尚將兵馬背列于渭水之邊,其意乃在‘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想借此持一時急勇而戰!潰我大軍,此策易破!大王等且休與其硬戰,只需兵分兩路,一路為我枹罕雄師,由大王親自率領,安置于袁尚的營盤之東,一路便是由孟建率領的羌族,可讓孟建安營在袁尚的營寨之西!兩路互為掎角之勢,袁尚欲置之死地而后生,把自己的兵馬置于險地,則必然力求于急戰,若不急戰,則久險生亂也!大王與孟建兩營互為犄角,以強弓硬弩,厚甲鋼盾守住柵欄,任其來攻也不出戰,待其兵馬疲憊,再乘勝出擊,兩路攻之,必然可勝!”

    宋建深然蘇毗格之言,分東西兩路安營扎寨,與袁營遙遙相對。

    果然如蘇毗格所料,袁尚背水之陣排成之后,便立刻將兵馬分為兩路,一路由馬超率領,一路由龐德率領,前往東西兩方邀戰,宋建依計不出,只是令重步兵守住柵欄,弓弩手射住陣腳,盾牌固守!

    馬超和龐德見邀戰不成,隨即猛攻兩處營寨,怎奈敵軍數量重多,又是一味的固守柵欄,死活不出,一時間卻是形成了僵持的對持。

    如此正中宋建下懷,拖得越久則對自己越有利!

    前方的戰局僵持,后方的袁尚營盤內,有些人可就忍不住了,王平便是第一個。

    他急匆匆的趕往袁尚的帥帳報信,剛一進去,卻見袁尚正在扶著帥案。盯著眼前的一個茶盞中冒出的滾滾蒸汽發呆。

    王平大步上前,急切言道:“主公何期如此悠哉乎?殊不知前線馬超和龐德攻打宋建營寨不果,如今已是陷入了僵局?咱們背水列陣,遷延時久。必然生變啊!”

    袁尚抬起了頭,盯著王平看了一會,道:“陷入僵局而已,又不是輸了。你慌什么?”

    王平搖頭道:“主公,我們采用背水之戰的戰法,利在急戰,怎奈宋建避我鋒芒。穩守營盤而不出,這分明就是看出我們的戰法,如此時間一長。待日募兵疲之際。他兩路營盤東西犄角之勢齊出,我等如何抵敵?”

    袁尚笑了笑,道:“別急,背水之戰只是障眼法而已,這等策略他們若是都看不出來,那宋建這反王這些年也就白混了。”

    王平聽了,問道:“如主公所說。難不成這背水戰法之后,還有其他良策?”

    袁尚笑了笑,道:“我用背水之戰,目的在于吸引對方的眼球,讓他們覺得我仿效韓信,如此對方覺得識破我計,必然是潛心布陣的對付我,咸陽那邊就會相對松懈……我在敵方布陣之前,就已經是令張繡秘領精卒一萬,走小路去咸陽,奪下敵后重鎮。”

    王平聽了半晌,方才恍然大悟,道:“主公用兵如此了得,果然非等閑可比,當世除了曹操之外,誰堪為主公敵手?今曹操已死,主公用兵,當是天下無敵!宋建,豚犬之輩爾!”

    袁尚盯著茶盞中冒出的騰騰熱氣,道:“只是,我現在正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奪下咸陽之后,下一步的打法……你說是分兵收復雍涼各郡,還是集中全部兵力,沿著渭水西進,直奔天水與趙云會和呢?”

    王平聞言楞了楞,道:“現在就集中全部兵力直奔天水?是不是早了點,乘著趙云馬騰在涼州鉗制閻行,收復雍州之地再進軍西涼與趙云會和,方是上善之策吧?”

    袁尚長嘆口氣,道:“我也知道先收復整個雍州,割下關中半壁才是最穩妥的做法,可是我思來想去,覺得擊潰閻行和宋建的主力軍才是我應該做的,至于收復雍州和涼州的失地……我想日后留著讓趙云去做。”

    王平聞言似是有些不太明白,道:“為什么?”

    袁尚道:“這樣做有兩個理由,一是我此刻若是專心經營雍州的地盤,奪下各處的郡縣加以固守,則閻行和宋建見雍州奪取無望,便會轉變兵鋒,回返涼州,舍了命的拔除趙云,這樣對他的行動十分不利,因此,我不經略雍州,只是專心與閻行和宋建對戰,讓他們對雍州的地盤繼續保有希望……其二,關中的失地,我想日后讓趙云領兵去奪回來,王平,你明白我此舉的意思?”

    王平聞言道:“主公是想樹立趙云的威望,讓他接著當雍涼大都督?”

    袁尚點了點頭,道:“是。”

    王平撓了撓頭,道:“在下新降,但也知道趙都督曾是降將,主公如此厚待他……河北袁氏舊部的嫡系那邊如何解釋?”

    袁尚擺了擺手,道:“沒什么可解釋的,這是我的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河北世家門閥在北地四州本就是樹大根深,若是再讓他們把手伸到雍涼來,日后還讓我怎么管?不能慣著他們……我只是問你,讓趙云繼續當大都督,我的這個想法有沒有戰略性或是任用上的錯誤!”

    王平想了想,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趙云的能力毋庸置疑,光是漢中之戰和破宋建的第一戰,其勇略便已經是慣徹西北,足可使天下震動!且經過此一挫折,末將覺得趙云會脫胎換骨,更勝從前,主公再用他沒有錯!”

    “好!”袁尚緩緩的站起身來,露出了一絲笑容:“你是降將,不屬于河北嫡系,如果你認為沒有錯,那應該就是沒有問題了,就這么辦!”

    …………

    …………

    日暮西山,宋建兩處屯營外的兵馬依舊是沒有撤退,馬超和龐德攻打其陣地甚急,營寨之外,人聲鼎沸,喊殺連天!

    不過宋建軍仗著人多勢眾,守的中規中矩。楞生生的將其軍拒于營寨之外,也算了得。

    眼看著日頭漸落,袁軍越疲,宋建覺得反擊的時候差不多就要到了!

    越是到了這種時刻。宋建便覺得長安城離自己越來越近,仿佛京兆已是到了他的掌握之中,他親自來到轅門之處,手持馬鞭。不停的大喊大叫,發號施令,意氣風發的指揮兵卒防守。

    當然,他喊的大多是一些沒有用的話。在如此混亂的場面里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有時候還添亂。

    就在宋建得瑟的緊之時,突然有平漢軍將領奔跑過來。著慌的對宋建匯報:“大王。大事不好了!袁軍在與我們周旋之機,派出一支偏師從小道直取咸陽,如今咸陽已經失守,那支奪取了咸陽的叛軍,又沖著我們的后方直襲而來了!”

    “什么!”

    宋建聞言,不由得大驚失色,半晌方才反過神來。喃喃道:“袁尚小賊,也忒狡猾咧!神神叨叨地,這么容易居然奏把額給蒙咧?”

    宋建正舉足無措之時,突聽營寨后方,凄厲的牛角號直破長空,沉重的鼓點聲亦是隆隆響起。

    “咚咚咚!”

    “嗚嗚嗚!”

    這乍然響起的鼓號之聲,在使得宋建軍驚慌的同時,亦是讓正在攻寨的馬超等人熱血沸騰!

    馬超將長槍一抬,高聲叫道:“兒郎們!張繡的軍馬已經攻破了咸陽,敵軍后方本鎮已失!現在來支援我們了!前后夾攻,敵軍喪膽,現在正是我們拿下其寨的最好時機,將士們!不怕死的,都隨我沖啊!”

    “殺!”

    “殺!”

    “殺!”

    隨著張繡的到來和馬超的鼓舞,濃烈的殺意開始從每一名士卒身體深處涌出!戰鼓擂動、刀槍并舉!

    馬超軍的士氣在被帶起來的同時,負責攻打西面叛羌與孟建的龐德軍,也戰意大盛,配合高呼。

    馬超不再遲疑,大聲下令道:“弓弩手壓住陣腳!步卒開左右翼兩路,全體騎兵挪移前陣沖鋒!殺啊!”下令完之后馬超立即當先向著敵軍營盤沖鋒。

    “咚,咚咚,咚咚咚!”

    “殺殺殺!”

    前方的馬超鐵騎與后方張繡兵馬幾乎是同時沖鋒,雖然此刻袁家的騎兵人數不多。但強大的戰意與震天的氣勢足矣彌補這些不足!

    宋建軍因為突然出現的變故而出現了驚慌,在沒有善于作戰的將領的周轉下,這種驚慌足可成為他們最致命的弱點,前方后方,一浪接一浪的攻勢沖擊著他們的營寨,整整一日在宋建反軍護持的如同堅硬壁壘一樣的營寨,此刻竟然是被摧殘的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隨時都有潰滅的可能。

    “殺!”

    “殺!”

    所有騎兵一邊沖戰,一邊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策應在兩翼的步卒兵馬,此刻也是轟然而出,用他們堅硬的身軀碾壓進入了宋建的軍寨。

    鮮血瞬時就鋪灑在整個營寨之外,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耳膜,有的人因此而膽怯,有的人因此而被激發出更大的戰意……

    馬超一馬當先,發揮其西州第一猛將的實力,殺入大寨,直奔中軍轅門而去,

    槍花揮灑如飛,來往之間無人可輟其鋒芒,宋建士卒手中的兵器不是被他打折就是被震的脫手,一個個驚懼的看著馬超所向披靡,毫不留情的從他們身邊殺過,留下一條血色的長痕。

    “宋建,拿命來!”馬超神威無匹,直奔著宋建沖殺而去。

    眼見這種馬超無人可擋,宋建幾乎都要嚇得尿褲子,一個勁的駕馬往后面躲。

    “額滴神哎!呢廝腫么這么兇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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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割須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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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神威無匹,所向披靡三軍辟 易,揮舞著神槍,駕縱著白馬,如一 道霹靂閃電一樣,聲勢隆隆的向著宋 建殺去! 宋建嚇得屁股尿流,一面令人擋 住馬超,一面著急忙慌的向著后面奪 路逃了出去。. 主帥一逃,則三軍喪膽,更無戰 意,宋建的兵馬雖多,此刻也只能是 做鳥獸魚散狀,紛紛的四下逃竄。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而宋建就是 蟻穴的代表! 原本還是能夠勉勉強強守住的營 寨,此刻就如同崩損的堤壩一樣,在 一瞬間勃然哄塌,袁軍恍如濤濤的洪 水,呼嘯著,澎湃著,夾雜著滔天之 勢鋪灑而來,瞬時覆蓋了整個敵營, 將所有的反王軍馬吞淹殆盡! 宋建大軍在這一個瞬息間全盤崩 潰,十萬兵馬倉惶四竄,各個哭爹喊 娘的奪路而逃,被遠遠少于自己的關 中軍四下追逐搏殺,根本沒有任何還 手的余地。 古代戰爭中,主帥和大纛旗一樣 ,都是三軍之膽,兵卒之魂,纛旗若 倒,則士卒潰散,主帥不濟,則三軍 不齊。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袁尚 的計策只是起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反叛軍的兵馬不濟,宋建應該自我 檢討,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 ………… 此時此刻,袁尚也是親自領著王 平等巴州后軍趕到了前陣,遙望著宋 建的陣營崩潰,袁尚知道機不可失, 急忙一揮手中四尺長將劍,大聲喝道 :“將士們!宋建潰敗,敵軍喪膽, 此時正是痛打落水狗的良機,將士們 隨我沖啊!” “殺啊——!” 袁尚的話音方落,就見王平一馬 當先的沖了出去,巴州夷族士兵緊隨 其后,兵分數路,如猛虎入羊群一樣 ,爭先恐后的殺入了敵方潰散的軍隊 之中——宋建的后方本鎮被奪,又遭 到前后夾擊,主帥倉皇避戰,三軍雖 多卻毫無斗志,現在就是搶奪功勞的 時候,誰跑慢了功勞就會被人搶走。 袁尚喝令全部兵馬進攻后,自己 則是率領親衛,在亂軍中殺出一條血 路,前往會和馬超。 此時的馬超已經率軍擊潰了與糾 纏自己不讓他追趕宋建的兵馬,見袁 尚率軍殺入重圍,急忙挺槍殺開一條 血路接上,道:“主公,千金之子坐 不垂堂,你如何親自到前線來了?” 袁尚把手中將劍一揮,道:“別 問那么多,宋建奔著渭水之西逃竄了 ,速速隨我追殺,擒下反王!則此間 大事可定!” “諾!” 馬超應了一聲,將攻殺敗軍的任 務扔給了其他將領,自己則是跟著袁 尚領騎兵隊直奔著渭水西側宋建逃離 的方向追擊而去…… 此刻的宋建,已經是扔下了所有 的兵馬與部屬,只領著一部騎兵護衛 ,玩了命的向著西方拼命的奔逃,丟 盔棄甲好不狼狽。 正策馬狂奔之間,身后一陣‘轟 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喊殺亦是 大作! 轉頭看去,卻是袁尚和馬超引一 軍快速追來,袁軍騎部們一邊追趕, 一邊大聲高呼著‘生擒反王’的口號, 吱哇亂叫的,氣勢十足。 “額地娘咧!這也追的忒快咧吧 !” 宋建一見后方的追兵攆上,嚇得 三魂丟了兩魂,七魄少了一半,轉過 頭來,使勁的甩鞭子打馬向前瘋跑。 前面是宋建一部撒丫子猛跑,后 面是袁尚和馬超甩開膀子狂追,沒有 一方認輸放棄,追追逐逐的竟然是攆 了足足十里之地都不見停歇! 馬超白馬銀槍錦緞華袍,一馬當 先毫不讓人,大有斬殺宋建舍我其誰 之勢!眼見宋建一部跑的跟兔子似的 ,喘都不喘一下,怎么攆也攆不上, 馬超有些急了,一邊追一邊高聲怒吼 。 “穿紅袍的是宋建!殺穿紅袍者 !” 馬超的身后,所有騎兵紛紛高聲 響應。 “穿紅袍的是宋建!” “殺穿紅袍的!” “…………” 亦是與馬超一同追趕宋建的袁尚 見了這個情形,不由得愣了楞神。 好熟悉的場景啊! 這不是傳說中的割須棄袍嗎!想 不到自己居然有幸能夠觀摩這等經典 場景,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有點意思 ……不過主角好像是從曹艸換成了宋 建的說。 后面馬超等人嘶聲裂肺的喊叫, 前面宋建哪能聽不到? 這位堂堂的平漢大王嚇得渾身直 哆嗦,一邊駕馬,一邊趕緊將身上的 大紅袍子解開,團成球向著地上一扔 ,策馬繼續狂奔。 馬超眼神不弱,隱隱的似是看到 了宋建的動作,靈機一動,又高聲喊 道:“將士們,留長須的是宋建,斬 殺留長須者!” “殺留長胡須的!” “長胡須的是宋建!” “殺啊!” “…………” 一聽身后的叫喊聲,宋建不由得 叫苦不迭,怎奈時局所迫,為了活命 他還有什么舍不得的?隨即抽出隨身 攜帶的西域彎刀,一刀揮過,把留了 好幾年的長胡須給割掉了。 問題是馬超也不知道是受過什么 特訓,眼神實在好的離譜,宋建這么 小的動作,都讓他一眼瞄了個準!他 將手中槍向天一刺,又吼了一聲:“ 殺短胡茬者!短胡須的是宋建!” “短胡子的是宋建!” “殺!殺短胡子的!” “…………” 聽了身后的喊叫內容又更新了, 宋建氣的火冒三丈,心下也更著急, 他揮舞手中的彎刀,揪過身邊的騎兵 背后背著的一支角旗,用力一切,割 下旗的一塊遮蓋在面上,低著頭策馬 狂奔! 所有的情形都落在與馬超一同奔 馳追擊的袁尚眼里,袁尚暗自嘆息, 使勁甩了兩下鞭子,追上馬超,與他 并頭齊奔,對馬超道。 “你這方法不行,達不到一勞永 逸的效果,看我怎么喊。” 在馬超疑惑的目光注視下,袁尚 仰起脖子,沖著前方長聲一喊。 “有腦袋的是宋建!殺有腦袋的 !” “…………” “…………” 宋建正在前面狂奔,聞言下意識 的抬起彎刀就要往腦袋上比劃,猛然 琢磨琢磨不是味,不由得惱羞成怒, 轉頭怒吼。 “去呢娘的!呢把額老宋當傻子 耍咧!?” 袁尚又高聲一呼:“罵人的是宋 建!殺罵臟話的!” 宋建放聲回喊:“直娘賊!額就 罵了!呢能腫么著?” “…………” “…………” 如此又追了好長的一段距離,卻 有從咸陽后方趕來的反王敗軍與宋建 會和,將他迎了下來,袁尚和馬超見 勢不可為,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回 返咸陽。 ************************* 渭水一戰,袁尚設計奪取咸陽, 大破宋建麾下十七萬兵馬,此一戰馬 超一舉成名,渭水破敵,殺的宋建割 須棄袍,名聲響徹關中地! 更有一種傳言說宋佳為了躲避馬 超的追殺差點割腦袋抹脖子,也不知 是真是假,宋建本人不說,馬超也是 絕口不提此事,這樁八卦懸案,漸漸 的成了江湖上的一樁絕謎…… 此一戰打的宋建灰頭土臉,麾下 兵將或死或逃,降者不計其數,袁尚 展現慷慨的胸襟,但凡歸附的軍卒, 一概笑納,盡收甕中。 宋建放棄了攻打京兆的想法,倉 換西逃,奔至扶風郡槐里城。 此時,蘇毗格和宋建和羌族三部 也是收攏敗軍歸來,東拼西湊之下, 還招回了敗軍**萬眾,謹慎防守,卻 是再不敢輕易出擊了。 想到當初在咸陽,孟建勸諫自己 不可輕易出兵與袁尚爭雄,自己不聽 ,如今在渭水吃了這么一個大敗仗, 十七萬兵馬折損了將近一半,宋建實 在是有些慚愧,但當務之急,是如何 擋住袁尚的攻勢,因此,宋建必須得 不恥下問。 化名蘇毗格的李儒,也因此一戰 端正了態度,開始重新審度袁尚的實 力,三人聚在一起,心平氣和的商討 下一步的行動。 蘇毗格首先向孟建道了歉,道: “在下當初氣急,悔不聽孟公之言, 立主大王出戰,已至有今番的大敗, 渭水一戰,兵馬被袁尚打散的打散, 招降的招降,竟然折損了將近一半, 實在是悔恨無及啊!先生別怪大王, 要怪就怪我吧。” 孟建心胸博大,也不跟宋建和蘇 毗格一般見識,只是將話引到了正題 上,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多說 無益……雖然不明顯,但現在可以確 定的是,袁尚已經整備兵馬,準備進 行反擊了,奪取咸陽只是他的第一步 ,我想他的腳步不會停下,一定會追 到槐里城!我們還得早作準備。” 經過渭水一戰,宋建割須棄袍之 后,似是得了‘袁尚恐懼癥’,一聽這 個名就渾身哆嗦,他喉結一動,‘咕 嚕嚕’的咽了口吐沫。 “二位先生,這樣下去可不行, 你們趕緊想個法子應對咧?” 蘇毗格摸著下巴上的須子,孟建 則是皺著眉頭,仔細思量。 少時,卻見二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有辦法了!” 二人說完,皆是一愣,然后互相 對望了一眼。 孟建擺了擺手,對著蘇毗格道: “蘇丞相先說。” 蘇毗格則是急忙搖頭,笑道:“ 不,不,孟先生既然是有法子,那我 還哪好意思在這里獻丑?還是你先說 ,你先說!” “不,客隨主便,你先說!” “哪里哪里,孟先生乃我等盟友 ,怎好算是客人?還是你先說吧。” “丞相先說!” “先生先說。” “…………” 二人推讓爭執不下,宋建卻是瞅 的不耐煩了,這佬兒猛一抬手,怒氣 沖沖的打斷二人道。 “哎呀呀!這腫時候,還謙虛推 讓個屁咧!額老宋做主,孟先生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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