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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邊戰邊謀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帳篷中,一種詭異的氣氛正在緩緩的蔓延,呂玲琦緊緊的盯著袁尚,雙眸之中蹦出了令人發抖的寒光。
    “張遼,臧霸,陳登,這三個人,必須要死!”呂玲琦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再一次的跟袁尚重復了一遍話語。

    袁尚皺了皺眉頭,沒有回避呂玲琦咄咄逼人的目光,他長嘆一聲,道:“其實,我理解你的心情。”

    呂玲琦重重的‘哼’了一聲,替袁尚解衣服的手不知不覺間也緩緩的落了下來,道:“說什么理解,就沖你剛才說出的那句話,你心中就有了保住那三人的念想,你當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袁尚搖了搖頭,無奈道:“玲琦,聽我一句勸,冤家宜解不宜結,爭霸天下,本就是無可奈何之事,有些時候并不需要趕盡殺絕,下令殺你父親的人是曹操,如今曹操已經死了,你又何苦揪住剩下的那一些人不放,他們也是為了時勢,不得已而為之的……如果可以,這個天底下,不會有人真的去愿意殺人!”

    呂玲琦嘴角一挑,微微冷笑一聲,道:“笑話,你父親的大仇已經報了,程昱和曹操都已經死了,你當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袁尚搖了搖頭,道:“是,我父親的仇是報了,但是如果歸根結底我如果真想為我父親報全仇,曹氏滿門屠戮殆盡天下人也說不出我什么,可是我不會那樣做,如果可以,攻克中原之后我甚至愿意放曹植,還有曹氏子孫一條生路!就好比當年,曹操雖然殺了你父親,但卻活捉你滿門而未殺,這是為什么,因為曹操明白事若做盡,則勢必將盡的道理!玲琦。咱們為什么不能大度一點,放過一些我們可以不需去追究的人呢?”

    兩個人默默相對,就這么沉默了半晌之后。

    “你打定主意了?”呂玲琦再度開口,聲音不見息怒。

    “我打定主意了!”

    呂玲琦點了點頭,幽幽一笑。道:“很好!”

    說罷。她再也不瞅袁尚一眼,轉身出了袁尚的帥帳。

    袁尚抬腳想要去追,但猶豫了一下之后。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

    其實這事也怨不得呂玲琦,但有些事情卻是不能完全的由著她的想法,張遼,陳登,臧霸這些人是她的仇人不假,但他們是天下頂尖的英才這事也是事實,在這件事情上,自己不能寵著她的性子來,也絕不能讓步。

    袁尚長嘆口氣。漫漫的轉身坐在了床榻之上。

    還是讓她自己回帳篷好好的靜一靜吧。

    領袖有時候并不是那么好當的,面面俱到的事情那只有在夢想中才能達成。

    袁尚微微咧嘴,苦笑一聲。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吧…………

    袁尚在床榻上翻來覆去,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二次剛一起身。便見王雙匆匆忙忙的前來見他,順便給了他一個重磅炸彈。

    “主公,夫人留下書信,自領一隊親衛回河北了!”

    “什么!?”

    袁尚身形一顫,急忙起身接過王雙手中的書信。低頭細細的讀了一遍之后,不由得苦笑一聲。

    “真是個任性的婆娘,本指望讓她自己能夠冷靜一下,誰想兩句話談不攏自己扛著包袱回家了,她這是給我耍驢呢……”

    王雙沉默了一下,猶豫道:“主公,怎么辦,要末將派人去追嗎?”

    袁尚搖了搖頭,道:“不必了,仇恨已經蒙蔽了他的雙眼,要她繼續留在這里,只會礙事,我們繼續按照計劃行事!先想辦法,招撫陳登。”

    王雙眨了眨眼道:“主公,那陳登目前是廣陵太守,咱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攻克廣陵?”

    袁尚擺了擺手,道:“現在不是爭奪城池的時候,周瑜不是省油的燈,我們一旦動手,東吳就會乘隙襲擊我軍之后,得不償失,王雙,今日派你為將,率領一軍去挑戰東吳,勝敗不打緊,輸了就輸了,問題是不要讓周瑜看出我們別有目的,明白嗎?”

    王雙猛然一拍胸脯,道:“主公放心!屬下明白!”

    袁尚想了一想,道:“你以武力持強,不善用謀,此番去東吳答應邀戰,最好不要會戰,而是斗將為上……東吳大將脾氣火爆,武勇非常,你此番前去,可單搦周泰交手!”

    王雙重重的一拱手,道:“諾!”說罷,轉身而出。

    周泰走后,袁尚隨即傳令召張燕前來。

    徐州第一戰,馬超,張燕,高覽敗績,馬超身受重傷,被送回青州調養,高覽和張燕則被袁尚罰往后軍,暫任監督糧草之職。

    少時,張燕走進營寨,拱手道:“主公,你喚我?”

    袁尚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笑道:“老賊頭,這段時間,讓你監督糧草,有些委屈你了。”

    張燕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拉倒吧,跟我你還來這一套?先鋒大軍敗績,你若是不對我和高覽懲治一番,在三軍面前也說不過去!我理解啊!”

    袁尚微微一笑,道:“難得你這么明白事理。”

    張燕撇了撇嘴,道:“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就是你,換成別人,老子才不受他這份鳥氣……唉,沒辦法,誰讓咱倆是生死之交呢?說吧!有啥事!”

    袁尚想了想,道:“我軍目前的情報哨塔,除卻沮授總覽全局,人員方面一直是你打理,我現在想用一下廣陵城內的探子辦件大事,你幫我安排布置一下。”

    張燕面色一正,道:“什么事?”

    “我想招降廣陵太守,陳登,不過再派人去說降之前,我需要一下陳登目前的情況還有陳家一族這幾年在徐州的勢力如何,你派人做速打探一下,記住,這事很著急,一定要快!”

    張燕哈哈一笑,點頭道:“放心,交給我了,三日之內必然給主公一個滿意的答復!”

    袁尚搖了搖頭,微笑道:“不行,三日太長了,我只能給你一天的時間!”

    張燕:“…………”

    當天夜晚,王雙率軍歸來,向袁尚請罪,卻是他按照袁尚的要求去單搦周泰出戰,對方也確實派出了這員大將,不過卻乘著周泰與王雙對戰之機,派遣大將徐盛和丁奉,一左一右兩路偷出營寨,掩殺王雙之后,王雙措不及防,兵敗而走,幸的呂曠,呂翔接應,三人再度反殺了回去,又中了太史慈的埋伏,又折一陣。

    袁尚聞言沒有說話,不過事情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周瑜用兵,卻非等閑,王雙和麾下諸將,不是他的對手本在情理之中,況且他目前本意就是要示弱,按照沮授的建議,現在的連戰連敗是為了最后反戈一擊做鋪墊。

    而張燕的消息,也很快的傳回了大營,探子帶回來陳登和陳氏家族近年來在徐州的情況,其中的訴說卻是很讓袁尚振奮。

    自打陳家上一任家主,那老奸巨猾的陳珪去世之后,由于倉促之間沒有留下遺囑,陳氏家族的三個繼承人誰也不服誰,鬧得關系很僵,頗為不睦,雖然陳登最終登上了家主之位,但還是令陳家一族興旺比之當年有所蕭條。

    另外還有一條重要的消息,就是廣陵太守陳登,目前身患頑疾,徐州各路醫師皆看不出什么毛病,陳登的怪病乃是在腸胃,其胃口雖佳,卻是日漸消瘦,渾身軟弱無力,甚至傳出了陳登恐有病危的傳言。

    雖然陳登目前還不至于病入膏肓,但長此以往,勢必不能保全!

    有了這個消息,袁尚的心中有了招降他的方法了!

    他隨即找來了逄紀,讓他暗中潛伏至廣陵,以自己使者的名義,會見陳登,讓他說以厲害。另外,還立刻派人,星夜前往冀州,搬華佗前來。

    逄紀雖然謀略不屬頂尖,但論起耍嘴皮子,絕對是袁尚麾下屈指可數的一把好手。

    派出逄紀之后,袁尚隨即又命焦觸、張南、馬延、張愷次日再去與東吳會戰。

    當然這四個人也應該不是周瑜和東吳諸將的對手,但袁尚卻不在乎。

    現在的敗,是為了最后的勝利做鋪墊的。

    逄紀的速度很快,不幾日就抵達了廣陵城,他一面蟄伏在城邊隱蔽,一面偷偷的派人前往陳登府邸,送上了拜帖。

    臥病在床的陳登,在接到了逄紀的拜帖之后,著實是嚇了一跳。

    他萬萬沒有想到,與呂玲琦有著深仇大恨的他,袁尚竟然真的派人來找他了。

    陳府,陳登的臥房之內。

    陳登滿面蒼白,一臉疲憊病容的在床榻上接見了袁尚的使者逄紀。

    “逄公,在下身患頑疾,不能起身相迎,著實慚愧,還望逄公不要見怪才是。”

    逄紀打量了一下陳登,見他臉色蒼白,滿面枯槁,知道他所言非虛,隨即道:“不想元龍之疾竟然如此嚴重,逄某還以為是外面的訛傳,看來市井之言,亦是不虛啊!”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逄紀張口就直接稱呼陳登表字,拉近關系,說他手段高也罷,說他臉皮厚也罷,反正都是那么回事了。

    陳登苦楚一笑,搖了搖頭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陳某天命將至,此番卻也認栽了。”

    逄紀搖了搖頭,道:“元龍這么說可就不對了,你還是得好好的保養身體,早日康復,天下還需要元龍這樣的智者,袁公那邊,也需要元龍這樣的英才啊。”

    “…………”
第532章 利弊為家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逄紀的話,話中有話,以陳登的腦力,焉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招降之意?不過當然了,從知道逄紀來到廣陵城私下見自己的那一刻起,陳登就基本已經知道了逄紀此來的用意。

陳登長聲一嘆,道:“蒙大司馬大將軍如此看重,在下心中甚是感激,只是陳登舊病纏身,別說為袁公效力了,就連床也下不得……”

說到這里,陳登頓了一頓,又道:“況且想必逄公也知道,在下當年在徐州,一計詐三險,弄潮敗呂布,導致其身死于白門樓,如今呂布的遺孤之女,正是大司馬大將軍之平妻,此等仇怨,只怕難解啊…………”

逄紀微微一笑,道:“元龍所言,我主焉能不知?然袁公乃是天下雄主,求才若渴,當年元龍圖呂布也是時勢所迫,無之奈何,我主為表誠意,已將呂夫人遣送回了河北!元龍,試問胸懷天下之人,又豈會因此些事而放棄真英杰?若論仇怨,夏侯淵與我主更是私怨為甚!還不是被我主委以重任,坐鎮漢中?”

陳登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逄紀知其所想,道:“當然了,你目前身體的情況,也是你無法答應我主的一個重要原因,可是元龍你想一想,當世神醫華佗就在河北之地,我主知道你身患重病,早已就派人前往鄴城搬請華佗,元龍,我主對你那是真心實意,還望你不要卻了他一番好意啊!”

陳登一聽華佗,雙眸頓時放光,一直漆黯的雙眸中在不知不覺中也似有了身材,考慮了一會之后,但聽他還是猶豫道:“袁公厚意,實在令在下惶恐,只是……只是當年曹操也算是待我不搏。如今中州勢危,我如何……如何能夠旦夕棄之啊……”

逄紀聞言搖了搖頭,道:“曹操當世雄主,天下皆知,若是他在世,我主定然不會派我來說降于你,只是元龍啊,事過情遷白駒過隙,曹操他已經死了!現在給曹氏當家的人是曹植,曹植雖善。但他不是立業之人啊!你想,他連皇帝都能看丟了,這樣的人,又拿什么與我主抗衡?現在的曹氏之所以還能與袁氏對抗,那純粹就是在吃曹操剩下的老本,可吃老本能吃到什么時候,早晚是得吃空的啊!良禽擇木而棲,賢臣則主而仕,自糜。曹之后,陳家如今已經是徐州第一望族,難道元龍你想因為你一時的失誤判斷,而斷送了陳家在徐州的前程嗎?要知道。再大的世家也經受不住戰爭的變動,那徐州糜家不就是因為站錯了隊,而徹底的斷送了在徐州的根基嗎?元龍啊,你要是真等我主徹底拿下中州的時候再投效。可就是真的晚了!你難道想讓陳家諾大的基業,毀在你的手里嗎?”

這一番話,正中陳登的軟肋。當年陳登年輕時,先從陶謙,后隨劉備,再侍呂布,終從曹操,歸根結底不就是為了陳氏一族在徐州的繁榮么?

靜靜的沉默了良久之后。

“袁公想讓我做什么?”陳登終于問出了一句。

雖然不是直接答應,但僅憑這一句話,逄紀已明其意,聰明人從不會用什么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話來彰顯忠心以求信任,特別是陳登這樣屢次叛主的狡詐之人,他最明白袁尚不會憑白的招降他和陳家,特別是以袁尚今時今日的勢力!

想要投袁,就必須要給以袁尚相應的回報和好處,特別是像袁氏現在所擁有的巨大勢力!

無利不起早,陳登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逄紀摸著胡須,淡淡一笑,道:“元龍先不必著急,且等華佗來了,把病看好再說。”

得到了陳登的允諾之后,逄紀隨即趕回了袁尚大營,此時,正趕上焦觸,張南,馬延,張愷等四將又被周瑜收拾一陣,弄得吳軍聲勢大振,頗有些藐視北軍的氣概!

這下子,換成周瑜派人過來邀戰袁尚了,袁尚也不著急,麾下諸將挨個派出去抵敵,不過反正派誰出去,都是連戰連敗,袁尚也不慌張,今天敗了退五里,明日輸了走十里,反正是打一陣退一陣,徑直向著彭城的轄地而走。

袁尚不慌張,他屬下的高級將領們可有點憋不住了!

張郃,高覽,王雙三人就是其中的代表。

高覽性子急,第一個就來上諫。

“主公,吳狗也他囂張了?他們以為他們是誰?真以為在平原上能立刻我們的騎兵嗎?主公您也是,這幾日交手派將,不是派遣弱將就是步卒,咱們的精騎皆不上陣,您這是想做什么?在這么下去,就讓周瑜打到彭城去了,那先前所做的努力就都是白費了!”

王雙也是急忙點頭,道:“主公,第一天交手時是,是末將疏忽,末將擔保下次不會了!您給我三千精騎,我一陣就把吳狗打回江南!”

張郃亦是摸著胡須,淡淡言道:“示弱也要有一個頭,主公這示弱,未免過了。”

袁尚定定的看著三人,沒喲說話,只是突然將手抬,指了指帳篷外的天空,道:“看看那邊的天上。”

三人齊齊轉頭,但見天空萬云無云,一片晴朗,什么都沒有。

“看到了嗎?”袁尚笑呵呵的道。

三人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道:“看到什么?”

袁尚清了清喉嚨,道:“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是事也就煩一會,一會就完事。”

三人:“…………”

少時,但聽高覽長聲一嘆,道:“主公,這么關鍵的時刻,您能不能別老整這么高深的話語,末將聽得不是很明白,咱用點通俗易懂的家鄉話行不?”

袁尚微一挑眉,道:“你想聽家鄉話?”

高覽重重的點了點頭。

袁尚微微一笑,道:“那好,我的意思就是……愛他娘咋咋地,讓周瑜那狗崽子蹦達去吧,早晚削的他親爹都不認識他!”

高覽和王雙頓時恍然大悟。

“您早這么說,我們不就明白了嘛~~!”

袁尚擺了擺手,道:“明白就行,好了,去吧,今日東吳要是再來打,你們倆就率左營軍去戰,精騎不用,打得贏最好,打不贏……那就再撤十里吧。”

“………………”
人聞言還想在上諫一番,可袁尚不給他們機會,只是揮了揮手,三人無奈只得退出帥帳。

三人走后不久,從廣陵回來的逄紀就來向袁尚稟報了。

袁尚見逄紀回來,精神頓時大震,急忙向逄紀詢問情況。

逄紀一五一十,向著袁尚將事情的始末敘述了一遍。

聽完之后,袁尚摸著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么說來,陳登是答應歸順了?”

逄紀點了點頭,笑道:“**不離十吧,陳登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最懂得趨炎附勢,更何況我們還能救他的命,這種時候,他沒得選擇。”

袁尚仔細的琢磨了一會,道:“元圖啊……”

逄紀急忙躬身,下意識的回應道:“大人!”

“陳登的病情究竟治不治的好,你怎么看?”

“回大人,屬下不是搞醫的,這么專業的事兒屬下看不出來……”

袁尚微微一笑:“那我要是硬讓你看呢?”

逄紀聞言,頓時沉默了。

“主公,說實話,依照在下來,陳登面如枯槁,身形瘦弱,似有病入膏肓之狀,華佗雖然是神醫,但他畢竟不是神仙,不是什么病都能看得了,我怕……依照陳登目前的狀況,華佗也未必能夠治愈他。”

袁尚點了點頭,咪著眼睛沉思。

良久之后……

“華佗到了之后,不用見我,你直接把他領到廣陵去,暗中給陳登瞧病,告訴華老頭子,治不好也不要緊,但盡力給我延長他的壽命……最好是能挺三個月,挺過三個月,剩下的就任其發展吧。”

“主公放心,屬下明白了。”

***********************

徐州,下邳城。

“袁尚讓東吳打的屢戰屢敗,已經退到了彭城境內了?”郭嘉摸著下巴,瞇起眼睛,饒有興趣。

張遼聞言拱手,道:“不錯,周瑜此人,雖然年青,但卻是本領非凡,面對袁尚猶能屢戰屢勝,著實了得!”

郭嘉聞言‘哼’了一聲,笑道:“拉倒吧,袁尚是什么人物,你還不清楚?那龜蛋能使一直吃憋的主?打死郭某都不信呢!再說了,南船北馬,古之常理,周瑜再厲害,面對河北的騎兵也不可能打的這么痛快,這里面肯定是有事!”

張遼聞言,思慮了一下,道:“祭酒的意思,是袁尚在給周瑜設套?誘敵深入?或是驕兵之計?”

郭嘉聳了聳肩,道:“不知道,郭某也不是神仙,袁尚想什么我到哪猜去,不過袁孫兩軍這么打,郭某看著很別扭,很不舒坦,得給他們轉換轉換角色!”

張遼聞言道:“祭酒之意是?”

“幫袁尚一把,改變一下局勢,順便也算是給周瑜提個醒,別中了袁尚的套!”

“…………”(未完待續。。)
第533章 袁尚承諾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廣陵城,陳登府邸。

華佗一邊給陳登把脈,一邊皺著眉頭,雙眸中露出了憂愁之sè。

陳登看的很是緊張,他心情忐忑,禁不住出言詢問了一句,道:“華神醫,在下這病,可還有救嗎?”

華佗揚了揚眉,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閉嘴!沒看老夫正診病呢嗎?本來有的救!讓你這一嘀咕,就沒救了!”

陳登聞言毫無脾氣,急忙抬手,一下子把嘴捂上了。

又把了一會脈,華佗方才抬起手來,瞅著陳登言道:“平rì可好吃些生食?”

陳登眨了眨眼,接著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吃什么?”

陳登將頭一低,愁苦的言道。

“好食生魚……”

“唉~~!”華佗搖了搖頭,道:“臭毛病!有熟魚不吃,偏愛吃生物,何其不得此怪疾耶?”

床榻之邊,陳夫人一聽華佗說的有理有據,急忙垂詢道:“神醫,我夫君得的,乃是什么病?”

華佗一邊摸著胡須,一遍嘆道:“陳府君胃中有蟲數升,皆乃生啖魚腥而聚污所成,如今yù成內疽,等閑難治也。”

陳登聞言,頓時嚇得面如白霜。

陳夫人則又是落淚,批判著陳登道。

“看吧!我就說吧!平rì里讓你少沾那些怪癖,有熟肉不吃,偏愛吃那些生魚,這下可好,肚子里長蟲了吧!恨你個天殺的,我怎么命這么苦,就嫁了你這么一個吃腥老貓……”

“閉嘴!婦人滾一邊待著去!”陳登雖病,家主之威尚在,聞言狠訓了陳夫人一句,接著將臉一變,和顏悅sè的轉向華佗,道:“華神醫,在下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吃生的就是,這病可有的治嗎?”

華佗聞言,低頭沉默不語。

他的身后,逄紀上前笑道:“華神醫,能不能治,您得給個準話啊?”

華佗長聲一嘆,道:“能治倒是能治,不過此一番治后,多則三載,少則一載,此病該當儙發,到時候能不能再療,卻在兩說之間了。”

陳登聞言,臉sè登時一白。

逄紀皺了皺眉,道:“此病若然復發,若由您隨之在側,可能治得?”

華佗沒有說話,但其面上之意,儼然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登的臉sè,一瞬間頓時又白了。

逄紀比較有眼力見,見狀忙道:“福氣之人,生平自有貴人為之謀福,元龍放心,有我家主公和華神醫在,將來病若復發,必然再當痊愈,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眼下的病治好要緊!”

華佗點了點頭,道:“救人之命乃是醫者本分,老夫自當盡力為之,有勞夫人取筆墨來,老夫要給陳公開方子了。”

“…………”

*************************

華佗留在廣陵為陳登治病,逄紀馬不停蹄,立刻趕回彭城境內,去找袁尚稟報詳情。

這個時候,袁軍與東吳的戰事又陷入了另外一種形勢。

高覽和王雙再度奉命,與東吳交手,本以為又當戰敗,不想下邳的曹軍突然出手,連奪東吳后方臨江三寨,差點連囤糧之所都給東吳燒了,吳軍得信后倉促撤返固守,高覽和王雙乘機掩殺五十里,大勝一陣!卻是把局面給扳回來了。

而周瑜經過此一戰后,深思熟慮,議計曹軍莫測,袁軍實力強悍,都不易敵,前番連戰確實有些冒進的勢頭,隨即改為固守之勢,與袁軍的對壘地點又從彭城邊境轉回至了廣陵。

袁尚得知之后,yīn沉著臉,心中暗將郭嘉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強尖個遍!

連續會戰后撤遷移戰場,不僅是為了示弱,也是為了能夠改變兩方在廣陵焦灼的態勢,拉大東吳戰線,為rì后反戈一擊打下基礎,郭嘉可倒是好,出兵瞎攪和一通把自己的大招給破了!

帥帳內,袁尚頗有些憂愁的揉著腦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中州那面己方打的如火如荼,偏偏在自己這面的東線側面戰場遇到了瓶頸,大大的拖了后腿!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學著當年袁紹的方式,畢其功于一役,全力打下許昌便是!

只是現在說這些都完了,當務之急,是要看陳登那面怎么樣。

剛好,也就是這個檔口,逄紀匆匆忙忙的趕回來了。

逄紀今年歲數也不小了,連番的折騰,跟老家伙弄得風塵仆仆的,明顯消瘦,但袁尚現在顧不得心疼他,只是趕緊詢問陳登的情況。

逄紀不做隱瞞,隨即對袁尚進行了一五一十的敘述。

袁尚聽完之后,皺起了眉頭。

“你的意思是,華佗給他治病,只能拖過一時,多則三年,少則一載!還是要死?”

逄紀點了點頭,道:“華佗那老家伙倒是沒有明說,不過依照屬下來看,也就是這么回事了,陳登服藥的時候,主公您是沒有在場,那家伙翻江倒海的吐啊,那叫一個惡心,整整吐出三升有余的大蟲子堆,那蟲子腦袋都是血紅血紅的,半身都是生魚膾!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熟肉不吃偏吃生的,好好的一個人,茹毛飲血的,這不是越活越回去嗎?”

袁尚幽幽一嘆,道:“也不光是他,據說瀛洲島上的那些人,也好這一口,大米飯就著生魚片子,啪嘰啪嘰就往肚子里咽!不過說實話這么吃也健康,但就是容易長寄生蟲,有喜有憂吧……不過就算是陳登只能活一年,對我來說也夠用了!”

逄紀聞言苦笑道:“就怕他知道自己命不長久,心有彷徨,不能為主公盡全力!”

袁尚想了一想,點頭道:“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確實是有這種可能,這樣吧,你拿著我一封手書,再去廣陵城一趟,告訴陳登,就說我袁尚跟他許諾,他的病,我一定想方設法的為他治愈,但果然他萬一真是天不假年,他的子嗣,由我一手扶持登上陳家家主之位,有我袁尚保護,他兩個兄弟絕對不會對他的兒子構成威脅!另外,我還會冊封他為廣陵侯,他死之后,由他的兒子接替其侯位!保證陳家之后,終生仕途平坦,陳家一族,也永遠是徐州第一望族!若違此誓,讓我袁尚天誅地滅!”

“…………”(未完待續。)
第534章 陳登仕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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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紀帶著袁尚的信和話語回廣陵了。

此時的陳登經過了華佗的湯藥調理,已經逐漸擺脫了病魔的糾纏,雖然他的身體依舊很虛弱,但每rì的飯食卻走上了正軌,但臉sè和身形還是差的嚇人,和他剛開始得病的時候差不了多少,卻也難怪,蟲子雖然驅了,但豈能是一時半會就恢復神采的?不過逄紀見到陳登的時候,陳登好歹已經能夠從床榻上站起來,自己對自己的生活進行自理。

逄紀將袁尚的書信和話語帶給了陳登,一字不差,一句不落下。

看過袁尚的書信之后,陳登不由得仰天長嘆,感慨而言。

“袁公年紀輕輕,卻能夠繼承祖業,坐穩天下第一諸侯的地位,卻非浪得虛名!這一封信和這一番話直說到了在下的心里,諒陳登得袁公如此厚意許諾,焉能不為袁公盡犬馬之勞?”

逄紀點了點頭,道:“元龍此言在理,紀甚是認同!大丈夫在世,除了為了功名利祿之外,封妻蔭子之事,護一方家業更是在xìng命之上!元龍的病,袁公和華神醫一定會想盡辦法為你醫治,假如……逄某只是說假如啊,假如您的病rì后真的不可根除,袁公也一定力護汝子,為你的后代鋪一個平坦前程!”

陳登聞言微微一笑,道:“話既至此,在下也不跟閣下兜圈子,只是想問閣下一句,袁公這話當真可信?保證其不負我?”

逄紀哈哈一笑,道:“元龍,你太小瞧袁公了!當今天下,袁公雖然與曹cāo一樣,以詐謀著稱,但那是對敵人,對待自己人,袁公從來都是恩義并至,從無辜負!試想那張燕和趙云,哪一個不是昔rì與袁氏有著死仇?可你再看如此,都是被委任重職!還有那郭圖和辛毗,當年一力輔佐袁譚與袁公做對,如今不也一樣是股肱之臣?就算那是把關中攪和風起云涌的叛逆閻行!其在叛變之前,不也一直是雍涼之地僅次于趙云地位之人?”

陳登聞言,思慮了一會,點頭認同逄紀的話。

逄紀微微一笑,道:“元龍,其實世人皆以為袁公ān詐,然與袁公相處的方式真的很簡單,我只告訴你一句話,你若不負袁公,則袁公必不負你!”

陳登聞言,面sè一正,拱手言道:“多謝逄公教誨,在下禁忌此言。”

逄紀笑著道:“元龍,你這身子在調養調養,差不多就跟我一起去見袁公一面吧,袁公那里現在很需要智謀之士相助。”

陳登聞言搖了搖頭,道:“逄公,在下現在絕對不能去見袁公,不但不能去見袁公,相反的,我現在更應該去見的人,是郭嘉!”

逄紀面sè一正,道:“你此言何意?”

陳登嘆氣道:“逄公,實不相瞞,我現在若是直接去投靠袁公,協助其用兵正面對戰郭嘉和周瑜,說實話,我沒有信心!郭嘉何等樣人?那是曹cāo在世時最為倚重的謀士,號稱鬼才之人!此等人物,我不是其對手。”

逄紀聞言皺了皺眉,捋著胡須,沉默了。

陳登笑了笑,繼續道:“不過天幸大勢所趨乃是在袁公,且逄公與華神醫來見我都是暗中行事,行跡隱秘沒有他人得知,如此一來,卻是我們在暗,郭嘉在暗,得了先機,倒也是有機會可以設計算他一招!”

逄紀的智謀雖然不是當時頂尖,卻也是老ān巨猾之人,陳登的言下之意,他還是能夠讀懂的。

“元龍的意識,是要去郭嘉那里詐降?就如同當年助曹cāo破呂布一樣?”

陳登點了點頭,道:“與郭嘉交手只此一招,否則難有他法!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逄紀長嘆一聲,道:“可是郭嘉非呂布之流可比,你但凡是給他露出一點馬腳,都會被他發現!再說你當年用此法破了呂布,說句不好聽的,只怕名聲已經臭了!郭嘉未必會相信你吧?”

陳登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在郭嘉眼中,我陳登乃是無利不為之徒,所以此番前去,我要想辦法讓郭嘉相信我是為利而去,為益所趨!”

逄紀有些好奇,道:“你打算用什么借口去答復郭嘉?”

陳登笑著搖了搖袁尚給他的書信,道:“就用袁公給我的許諾!”

“…………”

不久之后,陳登安排城中事定,便隨即啟程,率領一只兵馬前往郭嘉所在的下邳之地。

郭嘉自打上回一招破了袁尚拉長戰線的戰術,使其又和周瑜回歸持平對壘之后,隨即又開始暗中籌謀,準備在設計算計兩方一招,讓他們增加更多的損失。

想法有了雛形,郭嘉正準備進一步實施,卻有人突然來報,廣陵太守陳登率兵前來下邳助陣!

陳登率兵前來,著實超乎了郭嘉的預料,聽了消息之后,他沉默不語,雙眸來回亂轉,心下若有所思。

郭嘉的下方,張遼,李典,樂進,李通,臧霸等重將皆在,聽了陳登抵達的消息,大家貌似都頗為振奮。

樂進重重的雙手擊掌,哈哈樂道:“陳元龍率兵來了?甚好,甚好!此人智計多廣,非比等閑,有其相助,在加上祭酒鬼謀天下無雙,諒那袁尚和周瑜如何能夠抵擋?徐州穩若泰山!”

郭嘉卻是沒有說話,他只是瞇著眼睛,靜靜的思索了一會,然后方才慢悠悠的開口言道:“陳登此人,值得信任嗎?”

眾將一聽,頓時沉默不語。特別是張遼和臧霸,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盡是意味深長的顏sè。這兩個人,當年都是呂布的部將,雖然后來都歸順了曹cāo,但平心而論,他們對陳登實在是沒什么好印象。

郭嘉面sè平靜,不咸不淡的道:“陳登此人,無利不為,先侍陶謙,后從劉備,又隨呂布,后歸我主,實乃是行事多變,順應時勢的詭詐小人,如今徐州勢危,袁尚雖然被我算計幾道,卻實力強橫,我若是陳登,從長遠角度來看,應該是會從了袁尚,至少不應該攙和其中得罪他,如今郭某不曾召喚他,他卻自己領兵來了?你們說這事怪還是不怪?”

臧霸想了一想,道:“那依照郭祭酒的意思,陳登現在已經投袁,此番前來是為了賺取下邳城池的?”

郭嘉哈哈一笑,擺手道:“郭某可沒這么說啊!都是你自己猜的!”

臧霸冷哼一聲,道:“這個卑鄙小人,我當年就瞅他不順眼!礙于先主的面沒有辦法,如今他居然敢來賺城池?看完不出去宰了他才怪!”

說罷,便見臧霸握著腰間佩劍,轉身就走,居然真是要出城池去殺了陳登。

張遼大步追上,生拉硬扯的將臧霸拽了回來,道:“宣高不可心急!我等雖然不明陳登心意,但他畢竟是以支援的名義而來,若是無緣無故的殺了!豈不寒了各郡太守之心,就是真殺,也得抓住他的把柄才是!”

郭嘉哈哈一笑,起身道:“文遠將軍說的不錯!捉賊要捉贓嘛,憑白無故的殺人,不是郭某的xìng格,他既然敢來,郭某也自然有辦法拾到他!走!眾位將軍,都別愣著啦,陪郭某出去,見一見這位陳大太守,客人來了,咱們豈能失了禮數?”

………………

于是乎,下邳城內的一眾將領隨著郭嘉來到城外的泗水之邊,陳登一眾正在那里等候,郭嘉騎著馬,領著諸人笑呵呵的來到了陳登所乘坐的車前,一見陳登,不由得頓時一愣。

但見陳登面如枯槁,一臉的慘白,雙眸深陷,一副無jīng打采病入膏肓的模樣,趴在車上勉強著向郭嘉行禮。

郭嘉也是病秧子,一看陳登這樣,頓時想起當年病入膏肓之時的前后模樣,那時的自己幾乎跟陳登差不了多少!所以說他最能理解得病時的狀態,陳登這個樣子,裝,那是決計裝不出來的。

“你……你是元龍?”郭嘉依舊有些遲疑,出口問道。

陳登虛弱的點了點頭,道:“郭祭酒好眼力,在下變成這個樣子,您還能把我認出來?”

“不是……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都脫了相了!”郭嘉先前的在城中對陳登先入為主的判斷在心中略微有些動搖。

陳登虛弱的一嘆,搖頭道:“壽數之命,皆乃是天意,凡人豈能抗衡?在下身患怪疾,只怕是病入膏肓,兇多吉少了!”

郭嘉皺了皺眉,道:“元龍,我來徐州時,到是聽說過一些你有病的傳言,不過沒當回事,郭某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病的這么重……不是,我說,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不在廣陵好好歇著,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陳登苦笑一聲,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郭祭酒,陳登自知大限將至,我也不跟你耍心眼,我這次來,是有事求你,不過這里不方便說,祭酒可不可以讓我進城,咱們府中一敘?”

“…………”
第535章 詐投取信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陳登被郭嘉等人迎接進入了下邳城,陳登極其虛弱,這一路上雖然是在車上,卻也是連干嘔帶迷糊的,幾度開口干嘔,差點沒有吐出來,這樣子絕對不是裝相,他想裝也裝不了那么真亮,實在是因為他的身體虛弱,且華佗雖然給他去了病狀,但病根未除。

    就這么跌跌撞撞的到了下邳太守府,郭嘉看見陳登那副半死不拉活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連忙命人將陳登扶往偏廂休息,怎奈陳登不認同,就是不肯被抬去廂房,說是有事要跟郭嘉說,一定要郭嘉現在就接見他。

    郭嘉無奈,從打至今,都是他拖拉著半殘廢身子跟人家見面會晤,如今乍然碰著一個身子骨比自己還糟糠的,郭大祭酒一時間恍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自處了。

    無奈之下,郭嘉只得在太守府的正廳接見了陳登。

    陳登氣喘吁吁,讓人攙扶著走了進來,他沒有像著其他的將領一樣落座,而是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咔吧’一下子在正廳前跪下,差點沒給郭嘉晃個跟頭。

    “陳元龍,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有話好好說,你這么的是在寒磣郭某嗎?”

    陳登搖了搖頭,道:“陳登此來,乃是有事求郭祭酒,祭酒若是不答應,則陳登絕不起來!”

    郭嘉雙眸一瞪,道:“陳元龍,別以為你有病就可以拿話威脅郭某,郭某不吃你這一套!”

    陳登搖了搖頭,道:“陳登從來沒有威脅郭祭酒的意思,只是有要事要求,只求祭酒聽我說完這一番話,聽完之后,您若是不應,陳登自回廣陵。不再麻煩你就是了。”

    郭嘉白眼一翻,無可奈何的道:“怕了你了!有話就說吧!”

    陳登長嘆了口氣,道:“郭祭酒,陳登此來,分為其他,乃是代自家祖業求祭酒一件事!”

    “自家祖業?”郭嘉聞言一愣,道:“郭某又不跟你徐州陳家做買賣,你有事求得著我嘛?”

    陳登搖了搖頭,嘆氣道:“陳登的身體情況,自知命不久矣。天不假年,陳登死不足惜,只是陳家在徐州立業百年,諾大的家業今番正如風雨飄動,搖搖欲墜,故而厚顏前來求郭祭酒憐惜,能夠在我去世后,憐惜一二。”

    郭嘉何等聰明,聞弦聲便知其雅意。眼珠子一轉,卻是開口言道:“你死就死吧,你陳家又不是無后,自然有人繼承。你求算怎么一檔子事?難道你要把陳家的家業送給郭某不成?”

    陳登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言道:“在下斷斷不是此理!”

    “那你是什么理啊?”

    陳登苦嘆口氣,無奈道:“郭祭酒,陳登膝下雖然有一子。然其年紀尚有,族中兩個同胞兄弟對家主之位都是虎視眈眈,當年我父去世之時。他們就與我相爭,我若死了,他們焉能瞅著我那年幼的兒子掌陳氏一族?且我在世時,曾為先住立下大功,徐州境諸太守地方官吏皆沖著我,不敢拿陳家怎么樣,但我的人緣我自己清楚,我若是死了,只怕陳家在想在徐州當著第一大族,殊為不易了。”

    郭嘉哈哈一笑,道:“嗯,你倒是個懂事理的,知道自己人緣不咋地,你陳登雖然精明,怎奈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實在是坑害了太多的人,也得罪了太多的人,你不死,陳家尚且無事,你若是死了……嘖嘖,這事可就難說嘍。”

    陳登點了點頭,苦嘆道:“祭酒所言甚是,陳家雖然是徐州第一世家,但實則已經是內憂外患,所以陳登想在臨死之前,為陳家找一棵大樹靠上,祭酒大人,不知道您能否幫我這一個忙?”

    郭嘉眉目一挑,道:“找一棵大樹靠上?嗯,也虧了你能有這心思,不過靠大樹你找我好像是找錯人了吧?郭某可沒那兩下子,你應該去找袁尚啊,現在徐州大亂,正是你陳元龍再掀風浪之事,你不是就好這一口么?袁尚雄霸天下,虎視中原,勢力強橫,你若是能幫他建功,他保你陳家豈不容易?何必找我。”

    陳登聞言,頓時苦笑不語。

    良久之后……

    “郭祭酒對陳某是有偏見。”

    郭嘉搖了搖手指:“那你可是誤會郭某了,郭某從來就不會對任何人有偏見,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郭祭酒,我……我……”

    “你什么你?有話快說別磨嘰!你當郭某時間富裕啊!郭某要處理一州之事,三方戰時,時間緊得很呢!別以為你有病就可以在這跟我磨時間,磨的煩了照轟無誤!”

    陳登聞言頓時急了,虛弱的在仆從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道:“郭祭酒,我跟您說實話吧,投靠袁尚這事,不是在下沒想過,只是……只是,只是袁尚的那個平妻夫人,與在下有著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啊!在下不能冒那個險!”

    “呸!無恥小人,也虧你能說的出口!”

    廳堂之側,臧霸站起身來,狠狠的啐了陳登一口,道:“當年你背叛呂布,何等無情!今日也好意思在這饒舌,郭祭酒何等英明,豈會受你之蠱惑!看在同僚之面上,我不殺你,趁早滾蛋!回你的廣陵去!”

    陳登不看臧霸那種粗蠻之人,只是面色苦楚的抬起頭來,道:“郭祭酒,真的不肯給在下一個機會?”

    郭嘉摸著下巴,靜靜的瞅著陳登,雙眸微閉,心下千回百轉。

    照這個樣子來看,陳登的病絕不是裝出來的,郭嘉知道病入膏肓的痛楚,深知其心中五味,他現在想在臨死之前,為陳家找個依靠,于情于理都靠得住。

    而且他剛才在自己的逼迫下也說了,他確實是有投袁的意思,只是袁尚的平妻夫人呂玲琦與陳登有不共戴天的血仇!有她在,陳登確實是不敢隨意投效。

    試想張遼這等降將當年都被呂玲琦恨得牙牙癢,更何況是陳登這種直接導致其父呂布兵敗地失而喪命的逆賊?那呂玲琦自己在戰場上也見過幾次,其人雖然眉美貌,不過卻跟他爹呂布一樣,性格暴戾且沒長腦子,呂玲琦若是見了他,不直接抬手給他閹了才怪!

    憑借著這幾點,郭嘉的心不像是一開始剛聽到他入城時那么肯定其為詐降而提防了。

    袁軍和吳軍勢大,現在自己,確實是需要幾個幫襯著對付他們的英才,陳登其人雖然不齒為用,但以智謀來講,卻是奇才,能力幾乎不在自己之下。

    想到這里,郭嘉嘿嘿一笑,道:“陳登,你顧家顧祖顧族之情,郭某能夠理解,只是你讓郭某當你的大樹,在你死后扶持陳家,那郭某能有什么好處?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頭啊,拿錢打兌我沒用!郭某我可不吃那一套。”

    陳登聞言急忙拱手,道:“只要祭酒肯答應,在下愿助祭酒破了袁尚和東吳,保衛徐州~!”

    郭嘉哈哈一笑,道:“光說不練,在座的哪個不是這么想的啊?你得拿出真東西來,光用好話敷衍郭某啊?”

    陳登搖了搖頭,道:“郭祭酒,在下雖然在廣陵養病,卻也知徐州形勢,祭酒確是天賜英才,先以天時之計敗了袁軍三路先鋒軍,重創馬超,后又是主動詐敗,讓出彭城給袁尚引誘東吳入境,后又是使計讓兩方交兵,耗損其實力,不久前又偷取東吳后方,破了袁尚拉長展現之法,使兩軍重新歸于廣陵對壘之勢……”

    郭嘉聞言,眉頭一挑,這陳登還真有兩下子,把自己的路子讀的很清楚嗎。

    陳登喘息著繼續道:“不過事到如今,這仗越來越不好打,袁尚和周瑜都不是省油的燈,焉能一直讓您算計相互火拼,下一步若是不出點真料,只怕他們二人很難再有動作,在下今日此番,就是為祭酒獻上一計,若是得成,說不定能斬殺袁尚和孫權,使得徐州重歸太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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