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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章 欠債難償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袁尚被攪進呂玲綺和孫尚香的沖 突之中,一個失意之間重心不穩,撲 在了孫尚香的身上。 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整個戰場 之上,袁孫兩方的軍將士卒無不目瞪 口呆,全都愣住了。 場面跟大多數狗血掉渣的劇情一 樣,袁尚撲在了孫尚香的身上,雙手 摁在其雙胸的” ”之上,而且嘴對著嘴,一股幽 香的處子之氣撲鼻而來,恍惚間似是 都讓袁尚有些茫茫然了。 但他畢竟非一般人,立刻便回過 神來,摁在孫尚香雙雄上的兩只手一 用力,急忙支撐起身,手忙腳亂的從 孫尚香身上爬了起來,同時把孫尚香 摁的“嚶嗯”一聲嬌叫,聲音之柔媚幾 乎都能把人的骨頭叫酥。 袁尚撲了撲雙手,擦了擦嘴巴, 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身后的呂玲綺, 卻見這娘們一副目瞪口呆的神色,顯 然還沒有從適才的訝異中回過味來。 孫尚香也是直起了身子,她雙面 紅的如同夕陽殘霞,轉過頭去,看了 看身后的東吳士卒,又轉頭向著袁軍 的那邊看過去,卻見雙方所有的人有 一個算一個,全都是目瞪口呆狀,愣 了一會,小嘴一咧,“哇”的一聲哭了 出來。 孫尚香一哭,所有的人都回過味 來,場內場外,不分南北士卒,幾乎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唰的一聲。齊齊的 投射在了袁尚的身上,眼光倍齊倍齊 的,比事先排練過得還要來的整齊有 效果。 似乎是覺得自己占理,孫尚香不 管不顧,哭的更大聲了。 袁尚臉色一沉,趕緊走到孫尚香 身邊,低聲道:“我說姑娘,你不要 臉,我還要臉,這是兩軍陣前,你在 這干嚎算怎么回事?趕緊回去吧!別 在這丟人現眼。弄得大家多不愉快! ” 孫尚香一邊抽噎,一邊擦了一下 嫩頰上的眼淚,哭哭啼啼的道:“你 這不要臉浪子,占了本姑娘的便宜, 反倒是不讓我哭!我清清白白的大姑 娘,從小還沒讓陌生男人碰過一個手 指頭,你可倒好。連掐帶親的,把本 姑娘便宜都占盡了!本姑娘今天跟你 沒完!” 說罷,抬手就要扇袁尚,卻被他 急忙一把攥住。 “你在外面這么野蠻,你爹娘知 道么?” “要你管!“孫尚香咬牙切齒的高 聲嬌咤。 袁尚聞言長嘆,想了想。道:“ 姑娘,我要是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 嗎?” “我信個屁!摸都摸了,親都親 了,你還敢說不是故意的!” 袁尚聞言又想解釋,卻聽他背后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道:“她說的 對。換成我,我也不信!” 袁尚聞言頓時渾身一哆嗦。 轉過頭去,卻見呂玲綺已經回過 神來,面色陰沉的站在袁尚的身后, 兩只眼睛如同幽靈般的上下打量著袁 尚,雙眸中隱隱的包含著一股凌厲的 殺氣。 “夫君,好手段啊,戰場之上。 居然抽出功夫來吊女人,真是名門之 后的風流浪子。” 袁尚急忙起身,道:“別瞎說, 你夫君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不是不知 道,我什么時候辦過不靠譜的事?” 呂玲綺聞言眉頭頓時一挑。 “嗯……好吧,我承認我有時候確 實辦過很多不靠譜的事,但是你要知 道,今天這件事純粹偶然。如此狗血 低俗無能的把妹手段,你夫君我這么 有身份有自尊的人,如何能夠使的出 呢?剛才那一下純粹就是你拉扯的, 若不是你根本也不會出這么大事。所 以說,要負責,你也得負一半的責任 !” 呂玲綺哼了一聲,道:“你自己 把人家小姑娘便宜占盡了,反過頭來 讓自己的夫人給你負責,你覺得這天 底下有這么多好事落在你們這些臭男 人頭上嗎?” 袁尚聞言,臉皮頓時一跨。 那邊廂,三個吳軍士卒想要拉孫 尚香回陣,怎奈這小公主上了性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不動彈,一邊 哇哇大哭,一邊甩手指著袁尚叱呵。 “我不管,今天一定要你這浪子 給我說出個道道來!不然的話,本姑 娘今天就不回去了,說什么也在這跟 你同歸于盡。” 袁尚深吸口氣,轉頭怒道:“哪 來的野丫頭,無理取鬧個什么勁!我 是故意的嗎?我他娘的就是一個拉架 打醬油的,誰知道你們倆潑婦把醬油 弄我一身!你讓我給你說個道道,我 摸都摸了,親都親了,還能怎么樣? 要不我你摸回來,親回去!” “你放屁!”孫尚香不管不顧,高 聲怒吼。 袁尚也來了脾氣,冷笑著道:“ 我只有這一種賠償方法,你不答應,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把命抵償給你不成 ?” 孫尚香聞言不哭了,一擦眼淚, 點頭道:“這個辦法行!” “行個屁!”袁尚狠狠的呸了一口 ,道:“做夢吧你!” 呂玲綺一臉冷笑,陰陽怪氣的道 :“抵命不成,那就把人抵給你吧? 要不干脆你娶她?” 孫尚香聞言一愣,接著皺起秀眉 上下打量了袁尚幾眼,略微沉思了一 會,點頭言道。 “實在沒別的辦法,也行!” “行個屁!”這回變成呂玲綺不干 了:“做夢吧你,你想答應,老娘還 不答應呢!” 孫尚香氣的咬牙切齒:“死老太 婆你以為我愿意跟你共事一夫啊!這 不是沒辦法的事嗎?本姑娘被他玷污 了清白,兩軍陣前將士們都看著,他 不娶我,你讓我回去怎么見江東父老 ?” 袁尚長嘆口氣,道:“姑娘,事 情沒那么嚴重,親一下摸了一下而已 ,吃頓飯睡一覺第二天什么事都沒有 了,真的,不信你回去試試?” 孫尚香聞言一扭頭,道:“想騙 我?門都沒有!我娘說了,處子之身 絕不能讓外家男人玷污,一旦是碰了 親了,就烈節全無了……” 剛說到這里,孫尚香頓時露出了 驚恐的神色,道:“剛才讓你那一碰 一摸,萬一回去懷了孩子,卻該如何 是好?” 袁尚的臉頓時一沉。 “那只說明我喜當爹了!你多大 歲數了。你娘是怎么教育你的生理知 識的?這么大人了,連孩子是怎么生 出來的都不知道?你的生理智商難道 還處在幼兒期嗎?” 剛說到這里,卻聽孫軍陣中,一 個聲音突然響起,沖著這面喊道。 “尚香,速速回陣!” 這一聲叫喊,極為有用。卻見孫 尚香急忙轉過頭去,吳軍陣前,卻是 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頂蓋著紅羅的四騎 大車,車上坐著一個人,碧眼紫須, 相貌堂堂異于常人。 不是別人。正是東吳之主,孫尚 香之兄孫權!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 相貌極為俊朗漂亮,漂亮到與女人都 有一拼的銀甲之將,乃是周瑜。 卻是孫權在后方中軍,也不放心 孫尚香一人為先鋒,領著周瑜以及一 眾士卒。急匆匆的趕過來觀陣了。 結果這一觀陣倒不要緊,正好看 到孫尚香在陣前哇哇大哭,還有一個 年輕的俊秀男子和一名女將,嘀嘀咕 咕的不知道在跟孫尚香說些什么。 孫權心下焦急,急忙呵斥孫尚香 回陣。 “二哥!” 孫尚香抬手擦了擦臉,狠狠的瞪 了袁尚一眼,接著牽過戰馬,領著那 三個東吳的拉架士卒。轉身便朝著后 陣而去。 袁尚抬眼望去,看見了車上的周 瑜,隨即恍然,心道周瑜身邊的紫髯 小子,應該就是三國霸主之一的孫權 了! 孫尚香跑回陣中,來到孫權的戰 車上,小嘴一撅。眼睛淚汪汪的,又 似是要哭出來。 孫權見狀一驚,忙道:“尚香, 怎么回事?那陣前男子是誰?怎么把 你打成這樣?” 周瑜與袁尚有過一面之緣。早就 一眼將其認出,聞言冷笑一聲,道: “吳侯,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袁尚!” 孫權聞言頓時一驚,急忙轉頭仔 細打量。 卻見孫尚香使勁的吸了吸鼻子, 道:“二哥,那袁尚在三軍陣前欺負 我……妹,妹妹失身了!” “咳咳咳!” 孫權和周瑜聞言不由得一陣咳嗽 。 孫權一臉驚恐的瞅著孫尚香,不 敢相信的出言問道。 “尚香,你剛才說什么?為兄沒 有聽清楚,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孫尚香淚水流下,櫻潭一咧,抽 噎道:“妹妹,被那浪子輕薄……失身 了!” 孫權聞言驚呆了,上下打量著孫 尚香,卻見她的衣甲破破爛爛,左一 道口子右一道口子,鼻子上還留著鼻 血,頭發四散凌亂,儼然一副……確 實是失身的樣子。 孫權皺了皺眉,疑惑道:“袁尚 ,就在這三軍陣前……把你……把你給 ?” 孫尚香一邊啼哭,一邊拼命的點 頭:“沒錯,就是在三軍陣前,二哥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要是回去懷 了孩子,妹妹我死的心就都有了!” 孫權聞言咽了一口吐沫,道:“ 可是,這三軍陣前,他就把你,把你 ……這事就沒人管管?” 孫尚香聞言搖了搖頭,道:“沒 人管,他們的人不管,咱們的人也沒 人管!大家都在那瞅著!” 孫權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冷厲 的掃了一圈周邊的士卒,咬牙低聲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妹子被人 給……給在陣前那啥了,他們居然動 也不動,站在一旁看熱鬧?好啊,這 是要造反了,回去我把這一軍人全殺 了,給尚香你報仇!” 孫尚香一邊哭,一邊搖頭道:“ 其實也不怪三軍將士,袁尚那混蛋太 快,大家來不及救我,他就已經得逞 了?” 孫權和周瑜聞言,頓時又都驚詫 了。 半晌之后…… “那、那么快呢?連救援的時間 都沒有?” 孫尚香點了點頭,揉了揉自己適 才被袁尚摁的生疼的胸脯,道:“嗯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疼了一下 子,他就起身完事了。” 孫權聞言目瞪口呆。 周瑜則是長嘆口氣,道:“小姐 受委屈了,被人輕薄了不算,結果還 是一個臘樣子銀槍頭,這事周瑜說什 么也要替你討回公道!” “…………”(未完待續。
第528章 約戰明夕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孫尚香渾身塵土,滿面淚痕的被送到后軍陣中去了,孫權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對面的袁尚,他雙眸中的火焰洶洶,幾欲燃燒,若是說目光能夠殺死或是燒死人的話,現在的袁尚,估摸著都得被他屠戮千八百遍了。

周瑜身為東吳大都督多年,自打孫權繼位之后,便是一直以股肱之臣輔佐,對于這位如弟弟般的吳侯很是了解,但他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憤怒的孫權。

這也難怪,換成誰的妹妹被人在這么多人面前給睡了,誰也不可能會一笑了之,孫權沒直接駕車上前去撞死袁尚,已經算是很有內秀,很有涵養的了。

良久之后,突聽孫權憤憤的怒道:“公瑾啊!”

周瑜聞言一愣,忙道:“吳侯,有何吩咐?”

“當年你和太史慈中州一行回來之后,便每日都說那袁尚如何無恥,如何下作,如何卑鄙,我都是一笑了之,認為你言之過鑿,可直到今日才知道你所言不虛,這袁尚非但是卑鄙無恥下流之極,更可恨的是還是色中惡鬼,三軍陣前就能做出這樣的畜生事,簡直就是不要臉之極!袁家五世三公之后,袁紹更是一代梟雄,怎么會生出這么一號不要臉的東西!其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周瑜聞言長聲一嘆,道:“袁尚不要臉,天下皆知,吳侯又何必訝異?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破了此人,取得徐州的主導權。方才是正經大事!”

孫權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尚香乃是我母親的掌上明珠,自打父親去世后,吾母便視之如心肝性命,平日里連說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此番卻是被袁賊玷污了,這口氣我如何能咽下?袁尚狗賊我必饒他不得……不過論及軍略,我自認為不是袁尚的對手,公瑾,此番對戰袁軍。還得靠你了!”

周瑜點了點頭。道:“主公放心,此事包在周瑜身上,我已經有計破袁尚了。”

說罷,便見周瑜從戰車上站起身來。整了整周身的衣甲。沖著對面高聲呵斥道:“袁尚。數年不見,可還認得我周瑜嗎?”

袁尚聞言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瞧了瞧。微笑道:“周大都督,好久不見,當年與周郎匆匆一會,未及把酒言歡,多做了解,實乃袁某畢生憾事,今日重會,周郎還是英姿勃發,不讓昔年,當真是可喜可賀……仔細瞅瞅,周都督的越長越漂亮了,真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

周瑜臉色一沉,心中將袁尚的父母祖宗問候了九九八十一遍……花容月貌,還傾國傾城,這詞是形容男人的嗎?這簡直就是在抽他的臉啊!

周瑜心下雖惱,但卻不露聲色,一臉憤慨的質問袁尚道:“袁尚,本督不與你作口舌之爭,我只問你,想你袁門,傳至你輩,已是五世三公之家,門生故吏遍天下,何等榮耀,何等顯赫?你也是官拜大司馬大將軍,位列當朝三公之上,何期在做出這等腌臢之事,在三軍陣前侮辱我家小姐?袁尚,我若是你,早就羞愧無顏立于天地之間,拔劍自刎謝罪天下了,還敢在這里跟我陣前辯駁?簡直不要臉之極!”

袁尚聞言頓時懵了。

“我說,你們江南人都是這么不講道理的嗎?我又不是故意的,還得自刎謝罪天下?就剛才那一下子,她還能懷孩子是怎么著?你腦子有毛病吧?”

周瑜聞言還沒等回話,孫權已然勃然大怒,站起身來遙遙的指著袁尚的鼻子就罵。

“淫賊!簡直不要臉之極!你怎么知道剛才那一下懷不上孩子?”

這一下子,不光是袁尚,包括袁孫兩方的士卒,瞅著孫權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靜靜的沉默了半晌,袁尚試探性的揚聲問孫權道:“吳侯,你們老孫家的后人,生理知識都這么匱乏么?還是你們老孫家是專業碰瓷的?得個芝麻就比劃成西瓜,堂堂一方之主,說出來的話不要這么幼稚好不好?我跑你今后在諸侯界不好混了。”

孫權聽了這話,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

“袁尚,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做出來的事不敢承認!你說,你剛才是不是輕薄我妹妹了!”

袁尚無可奈何的一攤手:“可問題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故不故意的我不管,你憑什么說那一下子要不得孩子?”

孫權的話咄咄逼人,不光是袁尚,他身邊的呂玲琦也不樂意了。

“姓孫的!你少在這夸大其詞,三軍將士都在這瞅著呢,你隨便抓一個問問,就那不當心的一下子,怎么能生出孩子,難道你們老孫家的子嗣都是抱養的不成?”

孫權冷笑一聲,火冒三丈。

“好啊,我說袁尚做了腌臢事也敢囂張,原來是家中夫人也是個不要廉恥的潑婦,好!算你們這對狗男女狠!我孫權今日在此立誓,今后跟你姓袁的勢不兩立!咱們不死不休!你死我姓孫的就不活!”

呂玲琦哼了一聲,冷笑道:“我還怕你不成?我門夫妻不但要活著,還要長命百歲,有本事你現在就去死!”

孫權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周瑜則是越琢磨越是不太對勁,看著兩方士卒瞅著孫權的古怪神態,他乍然覺得此事好像跟孫尚香說的并不一樣。

周瑜心下一緊,急忙拽了一下孫權的袖子,道:“姓袁的,你我雙方都是遠至廣陵,縱然要戰,也不急于一時,本督今日跟你約戰,咱們明夕在此會戰一場,比兵斗將演武陣法,做一場君子之爭,你若是輸了,就在我家小姐面前自刎謝罪,我軍若是輸了。則退回東吳,再不攙攪徐州之戰,你看此事如何?”

袁尚聞言琢磨了一會,眼珠子一轉,道:“既然周都督與我做出這個君子之約,那便依你所言,咱們明夕申時在此會戰一場,以定輸贏!”

周瑜聞言揚起手掌,道:“君子一言!”

袁尚亦是揚起了手掌:“快馬一鞭!”

虛空掌擊作罷,袁尚隨即回馬。準備指揮三軍徐徐而撤。

孫權冷笑一聲。道:“淫賊!明日會戰,你就等著受死吧!”

袁尚從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乖寶寶,見孫權得理不饒人,頓時也火了。

“孫權。你和你妹妹都是神經病!你們倆腦子都讓門掩過!”

“淫賊!淫賊!你是淫賊!”

“沒有生理知識的蠢蛋。你就是個豬人!”

“…………”

罵罵咧咧的各自收軍。周瑜在車上對孫權言道:“吳侯,事情好像并不是咱們想的那樣,袁尚再不要臉。也不至于做了這樣的事后還如此的恬不知恥的在三軍面前呱噪,我覺得小姐適才之言,好像存在些許誤會。”

孫權皺了皺眉,道:“誤會?公瑾,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我妹妹讓人玷污了,你還替袁尚說是誤會?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可生氣了!”

周瑜搖了搖頭,道:“吳侯且莫生氣,咱們找個適才觀場的將領問一問便知。”

“…………”

二人隨即找來一名一直在場中的東吳偏將,細細詢問始末……

等那偏將敘述了一遍之后,孫權的臉頓時綠了。

好一陣沉默之后,孫權又找來了另外一名將領,讓他再敘述一遍,結果與第一個將領所敘述的一般無二。

這一下子,事情全都清楚了。

難怪袁尚適才在場間如此的理直氣壯,原來,事情……還真就不是那么回事。雖然也屬于輕薄,但程度的大小顯然不太一樣,至少這樣的輕薄卻是生不出孩子。

看著孫權有些發青的臉色,周瑜不由得長嘆口氣,無奈道:“吳侯,小姐的表達能力,實在是有待加強,回去好好教教吧。”

孫權靜靜的坐在戰車上,回憶起剛才自己與袁尚的對話,突然無奈一嘆,道:“完了,這一下子丟人丟大發了,想我堂堂吳侯,東吳六郡八十一州的共主,居然在三軍面前逼迫敵方主將為一抓一親而自盡,這事傳將出去……哎呀!問題是已經傳出去了!”

周瑜亦是無奈,搖頭道:“吳侯啊……”

“何事?”

“令妹甚坑哥也。”
“…………”

畢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二人感慨一番之后,亦感到無奈,隨即掀過這一篇,討論明日的會戰。

“公瑾,你邀袁尚在明夕會戰,其意如何?莫不是這要與他硬碰硬的比斗對戰?”

周瑜聞言一笑,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以硬碰硬,乃是俗人的做法!瑜誓不為之,我只是給袁尚設個圈套而已。”

孫權聞言一愣,忙道:“什么圈套?”

周瑜微笑著解釋道:“吳侯,袁尚奸詐小人,手段莫測,焉能遵守承諾,如期會戰?我料定他表面上答應我明夕正面對決,然必然采取偷襲之策,袁尚料定我等悉心準備明日之戰,今夜定是會讓將士們好生休養已做準備,他今夜必然劫寨。我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劫營的契機而已。”

孫權聞言,頓時一喜,道:“你的意思是?是想在營盤內做埋伏,等待袁尚劫營敗他?”

周瑜點了點頭,道:“然也!”

“公瑾果然妙策,這一手計中之計,猶實甚高,我此番跟你一同出戰,委實受益不少啊!”

周瑜笑了笑,擺手道:“吳侯過贊了,吳侯乃是天下英主,早晚必然超過周瑜。”且看我今夜大敗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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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和呂玲琦那一面。

呂玲琦駕馬在袁尚的身邊,一邊打馬一邊問道:“夫君,周瑜約定明夕會戰,究竟是何用意?他真要與我們做陣一場嗎?”

袁尚笑著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

呂玲琦聞言忙道:“那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袁尚微微一笑,道:“周瑜雖然聲名僅局限于江南,但卻實是天下頂尖的英才,不但如此且還是個狡猾的人精,我估摸著他約我們明日會戰,只是為了松懈我們的提防意識,然后乘夜前來劫寨!”

“乘夜劫寨?”

呂玲琦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隨即了然,點頭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這周瑜居然如此狡猾,若是換成我,還真就是讓三軍將士今夜好生歇息,準備明日交手了!”

袁尚呵呵一笑,道:“周瑜是人精,問題是我也不差,我今夜在營內設下埋伏,他若是敢來,定叫他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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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太守府邸。

“啟稟郭祭酒!前線的探子有回報了!”

郭嘉端著個酒葫蘆,坐臺主位上一邊喝,一邊看著下首的張遼,道:“袁尚和孫權斗起來沒有?”

張遼搖了搖頭,道:“斥候回報,袁軍與東吳在廣陵之西會面,卻并無交手,只是斗將一陣,隨即就收軍回營。”

郭嘉聞言,輕輕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落寞的神態,道:“袁尚和孫權倒是沉得住氣,見面也不打,可惜,真是可惜了。”

張遼聞言笑了笑,道:“雖然不曾立刻對戰,卻也不遠了,斥候還回報,袁尚和周瑜在陣前虛空擊掌為誓,相約明昔申時排兵演武會戰!”

郭嘉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排兵演武?相約明夕?”

張遼點了點頭,道:“不錯,祭酒,這一仗若是真打起來了,只怕兩方一時半刻的都未必收的住手,這對咱們而言,可是一個良機啊!”

郭嘉聞言閉眼想了一會,接著哈哈一笑,搖晃著酒葫蘆道:“拉倒吧!騙三歲小孩的話你也信?還相約明夕會戰,袁尚和周瑜要是真有一個如約明天去對戰!郭某從今天往后就跟你張遼的姓,我就給你當干兒子,叫張奉孝!”

張遼聞言頓時一奇:“可是,聽說他們兩個都虛空擊掌為誓了……”

郭嘉不屑一笑:“擊掌,還虛空?別說他倆就是真的擊掌為誓了,就是簽字畫押,立個軍令狀,回頭也都能把狀紙團吧團吧擦屁股,周瑜郭某不了解,袁尚撒謊背誓跟蹭飯一樣平常,這樣的誓言你也能信?”

張遼聞言皺眉,道:“祭酒之意是……這兩個人各有貓膩?”

郭嘉點了點頭,道:“那是肯定的了。”

“什么貓膩?”

“說來吧,也簡單,無非就是那么四種情況,要么今晚周瑜去劫袁尚的營寨,要么袁尚今晚去劫周瑜的營寨,要么他們兩方今晚同時去偷對方的營,要么他們今晚都在營內布置埋伏,誰都按兵不動!”

張遼忙道:“那依照祭酒之見,咱們現在應該怎么做?”

郭嘉吸了吸鼻子,道:“張將軍,你現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去派出斥候仔細打探,還要做出幾路兵馬的安排布置:假如今晚吳軍有動,周瑜去劫持袁尚的營寨,就派李典率軍偷襲東吳軍大寨,斷其歸路!假如袁尚去劫持周瑜的營寨,那就派出樂進率領精銳彪軍,掩殺其后,奪取袁尚的大營!假如袁尚和周瑜同時出兵,那咱們就按兵不動,看他們兩路相爭,拼個兩敗俱傷,若是他們兩路都按兵不動,在自己營內做埋伏布置的話……嘿嘿,那咱們就幫他們一把,派李典和樂進分別偷襲兩軍之營,但是要一戰即退,給他們加加溫,引他們出營對戰,張將軍,郭某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張遼聞言恍然,隨即拱手道:“祭酒鬼才之名,著實不虛,實在令張遼佩服之至!”

“…………”(未完待續。。)
第529章 偷營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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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子時,整個廣陵郡外的平原一片靜謐之氣,點點的黑云飄散在夜空的上方,時而遮擋烏云,時而掩住月光令其光芒不射,時而撥云散霧,又露出了一點其皎潔的光芒。

廣陵之東,兩支兵馬在兩員大將的率領下,從黑暗中緩緩的出現在了月光的照射之中。

這兩員大將不是別人,正是此番隨著郭嘉一同趕赴徐州駐守的兩員大將,李典與樂進,而人依照郭嘉之命,領兵前來,意在策動袁尚和孫權交戰。

二人的兵馬入廣陵郡境內之后,便沒有繼續行進軍,而是駐兵在原地,等待派出的的斥候帶回的回信。

李典仰頭看了看天色,閉著眼睛琢磨了一會,道:“依照時辰來看,差不多已經是過了子時了吧?照著這個情況來看,袁尚和東吳若還是沒有交戰,只怕便是二人各自在營內設伏了,如此說來,屆時還真就是得咱們親自出手,引這兩方軍罵出陣。”

樂進呵呵一笑,道:“袁尚是何等的奸詐,自不必提,那周瑜當年也曾隨著孫策平定江東,又一直坐居東吳大都督之職,本領想來不差,這二人既都非等閑之輩,又焉能那么輕易拼殺的起來?少不得你我二人各自前去引誘,給他們加把火候!”

李典聞言點了點頭,沉默了良久,突然開口問道:“文謙,你自隨先主隨軍征戰以來至今,有多少個年頭了,你可還記得?”

樂進聞言想了想,道:“我記得我是初平元年,自先主起兵開始就投入其帳下,時至今日,哎呦,差不多得快有二十年了吧!”

李典聞言一陣苦笑。道:“二十年啊,二十年的寒暑,我們看著先主在陳留起兵,一步一步稱霸中原,打下足矣問鼎天下的基業,可是時至今日,先主身隕,中州也是累卵之危……”

說到這里,李典頓了一頓,道:“文謙。假如袁尚此番南征,天意不在我主,你打算如何?”

樂進聞言頓時一驚,道:“曼成,你如何問出這般話來?信不信就憑剛才那一句話,我就可以不稟丞相,直接斬你!”

李典聞言微微一笑,搖頭道:“我只是說出了心中的肺腑之言,你若是因為這一句話就殺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樂進愣了愣神,神色驟然間也有些落寞,道:“除卻曹氏股肱不算,外姓諸將中。先主曾評價你李典,我樂進,還有張遼,徐晃。于禁為軍中五大上將,如今于禁已死,外姓將領中。以我四人為先,先主知遇之恩,我樂進無以為報,若是天意不在丞相,我樂進愿隨丞相從于地下……”

李典點了點頭,嘆道:“文謙果然是義士,令人欽佩,可假如丞相未亡呢?你也愿為其自殉嗎?”

樂進聞言哈哈一笑,道:“曼成你這話說的,袁曹兩方一直不共戴天,袁尚若是真的占據中原,他又焉能放過丞相?”

李典低頭沉思了一陣,突然道:“可是據我所知,當年在漠北,丞相曾與袁尚以兄弟之情論交,更何況袁尚與夏侯氏還有姻親之緣,換成別人,或許是不共戴天,但是放在這兩個人身上,我總覺得他們兩人即使有一方敗了,也未必不會相容。”

樂進聞言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李典,不知作何回答。

“假如……我只是說假如,假如我們敗了,丞相甘愿降袁,那個時候,你是想自殉為主,還是愿意跟隨丞相一同降袁?”

“這個……”

樂進的回答還沒有說出來,突聽遠處一陣馬蹄聲響起,卻是曹軍的斥候偵查完畢,向著兩人駐軍的方向飛也似的奔跑而來。

“報!”旦夕之間,斥候已然奔赴至二人的面前。

李典精神一震,急忙詢問道:“講!”

“啟稟二位將軍,袁尚和東吳的大營自入夜開始,便各自都是一片靜謐,不曾出動一兵一卒,雙方毫無出兵跡象。”

李典聞言長嘆口氣,點頭道:“果然如祭酒所言,袁尚和周瑜果然都非等閑之輩,輕易出兵不得,看來,非要由你我二人前去引誘了!”

樂進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祭酒吩咐,咱們倆各自出兵吧!”

李典應了一聲,隨即一揮舞手中戰槍,引領本部兵馬南向而走,一邊走一邊轉身道:“文謙,多多保重!”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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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袁尚大營內一片寂靜,但這寂靜后面,卻隱藏著深深的殺機,袁尚在就在營寨中布置好了埋伏,天羅地網,只等東吳兵馬入營,便守株待兔,一舉殲滅。

袁尚甲胄全身,坐在帥帳內的書案之前,眼睛雖然是盯著手中的竹簡,但實則心思一點都不在這上面,營寨外的風聲呼嘯而過,將帳簾子吹的一動一動的,可袁尚卻絲毫不覺,只是靜靜的,聆聽著遠處的聲音。

等了整整半宿,自己所一直期待的東吳兵,卻連一個動靜都沒有。

張郃靜坐在袁尚的身邊,眼神也不時的向著帳外瞄,但每一次望去,收回來時都是深深的失望。

如此又等了好一會之后,張郃終于有些猶豫了。

“主公……”

“嗯?”

“咱們謀算周瑜會不守諾言,乘夜偷營,在此整頓兵馬埋伏布陣,可周瑜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你說他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想法,在自己的營寨安排埋伏,等著我們去偷營呢?”

袁尚聞言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現在只能這么做,臨時改變策略,會貽誤戰機,大不了等上一夜,周瑜若是不來,我們也不虧,大不了來日再做計較不遲……”

張郃聞言點了點頭。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可是……”袁尚突然開口,緩緩言道:“我總覺得咱們此番的布局,好像是漏算了點什么……好像什么地方有些紕漏,但一時半刻,我還想不出來。”

張郃聞言琢磨了一下,道:“主公心中的不安,應該指的是郭嘉吧?”

袁尚聞言,低著頭沒有說話。

張郃笑了笑,道:“郭嘉雖智。張遼雖勇,但畢竟在彭城一戰已然喪盡銳氣,只能龜縮在下邳城,他們縮首在那里便罷了,若是敢出來,別說是我們,東吳第一個要吃的,也必然就是他們,主公大可不必如此憂慮。”

袁尚想了想。隨即點頭道:“是啊,也許是我多慮了……”

正說話間,迎著獵獵的風聲,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慢慢的傳入了袁尚和張郃的耳中。

二人的精神頓時一震。

“來了!”

袁尚二話不說,急忙起身,撥開帳簾走出帳外,只見南方遠處的平原間。模模糊糊的影子伴隨著逐漸清晰的馬蹄聲,漸漸的映射在了眼簾之中!

張郃雙眸一瞇,低聲嗤笑一聲。道:“東吳到底是沉不住氣,果然來了!”

“殺!”

隨著一陣陣驚濤般的嘶吼,便見那支由遠及近的騎兵打破了夜的沉靜,轟然的突殺入了袁尚的大營,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聲震懾天地的口號。

“誅殺袁尚!活捉呂玲琦!”

“誅殺袁尚!活捉呂玲琦!”

呼喝之聲山崩地裂,破曉蒼穹,瞬間便傳遍了整個營寨。

“張將軍,速令王當,焦觸、張南、馬延、張愷、王門、呂曠、呂翔八人的伏兵出擊,切記不可留手!力求一戰剿滅東吳偷營之軍!只要挫了東吳,徐州之境,便再無人能阻擋我軍鋒芒了!”

“諾!”

張郃領命隨即去了,袁尚瞇著眼睛,望著大營的外寨,但見那邊已經是火光沖天,鏖戰聲隨著袁軍的埋伏布置的出現,亦是逐漸擴大,廝殺之聲絡繹不絕,適才還是幽靜一片的大營,旦夕之間便巨響連天,將幽靜的黑夜鬧騰的不得安寧。

袁尚靜靜的瞅了一會,冷笑一聲,緩步的返軍歸寨。

坐在帥案之前,袁尚端起了書簡開始繼續研讀,頗有一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霸主氣勢,不是他想裝逼,而是越是在這種時候,主帥越要表現沉穩冷靜,安若泰山,如此才能夠給手下的將士們做到最大的鼓勵,試問關鍵時刻,若是連主帥都不穩當,滿地亂竄跟人來瘋似的,下邊將士們的心里還能有譜嗎?

就這么安置若無的待了一會,一名袁軍偏將邁步走入袁尚的帳中。

“啟稟主公,我軍大獲全勝!敵方已然潰敗,張將軍以及八名上將,已然去率兵追擊了!主公,我們的設計,成功了!”

袁尚聞言一笑,緩緩的點了點頭,接著眉頭一皺,道:“不對啊,就算是打勝仗,這速度也未免也太快了些?東吳軍這么不抗打?”

副將搖了搖頭,道:“吳軍見中了我軍埋伏,士氣全無,打不多時便已然自散,倉皇而撤!”

“倉皇而撤……該不會來個計中計,把我們引出去設伏吧?”

副將連忙道:“張將軍也顧及至此,特命末將回報主公盡管放心,廣陵平原之地,一馬平川,無地可伏,只要張將軍他們不過與追趕進吳軍大營,定保無事!”

“一馬平川,無地可伏,那若是碰上,肯定就是硬仗……哎呀!”

想到這里,袁尚猛然一拍額頭,恍然道:“我知道郭嘉在玩什么詭計,到底是讓他算計了我和周瑜一招!不行,得趕緊想個辦法扳回這一局!”

“…………”(未完待續。。)
第530章 西面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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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那袁尚的話,那副將不由得頓時一愣,眨巴眨巴眼睛,猶豫的看著袁尚,似是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中之意。

袁尚則是長嘆口氣,搖頭道:“周瑜就是那個周瑜,他陳兵在營寨,守株待兔,等著我去偷營,絕對不會輕易派兵前來我營中劫寨,如此作為不是他這樣的人物所為,是我大意了……這次事情,應該是出在郭嘉的身上,郭嘉陳兵在下邳城內,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讓我和周瑜大規模的交戰,可問題是我們二人目前都沒有如他的愿,所以,他出幺蛾子了。”

那副將眨了眨眼睛,仔細的琢磨了一會,恍然言道:“主公之意,那適才攻營的兵馬,不是東吳兵,而是……而是……而是郭嘉派來的兵馬?”

袁尚點了點頭,道:“**不離十吧!郭嘉派兵來偷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我們的軍馬引出營寨,抵達廣陵原野,然后用同樣的手法引出吳軍,讓我們兩方曠野相遇,到時候想不打都不行!”

副將聞言大急,忙道:“既然如此,末將火速去傳令,讓張郃將軍收兵回來?”

袁尚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你現在過去,到了那里,估計張郃他們和吳軍已經干起來了,平原正面交戰東吳兵,我軍雖然不懼,但憑白讓郭嘉計謀得逞,仔細想想,確實是有些憋氣。”

副將聽了這話,有點著急,忙道:“主公,那怎么辦?”

袁尚想了想,道:“駐守在營中的大將,還有誰?”

“啟稟主公,青州上將汪昭,尚在營內駐守。不曾出戰!”

袁尚點了點頭,道:“郭嘉派兵引誘我兩方兵馬出營對戰,其派出的兵馬一時半刻趕不回去,你速去傳令,讓汪昭扮作曹軍歸陣,回師下邳,詐開城門,曹軍派兵出城,守城力量應該是相對薄弱,若是能乘此時機奪了下邳。便能最大程度的扳回此一局面。”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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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袁尚的吩咐,汪昭的兵馬扮作曹軍,前往廣陵,曹軍衣甲旌旗方面,袁軍曾幾何時與曹軍打過多少交到,兵發中原前焉能不做準備?故而絲毫不曾停滯。

汪昭的兵馬行駛速度很快,兵馬很快就抵達了下邳境邊,來至城下,汪昭急忙令人去喊城。卓人詐開城門。

只是這一咋呼一喊,城門沒開,反倒是下邳城墻上,突然間火把林立。曹兵嚴陣以待,張開弓弩,氣勢洶洶的對視著下方的詐城袁軍。

郭嘉親自走上城頭,向著下方看了一圈。微微一笑,揚聲道:“下面的領軍將軍聽著,袁尚之能。或可斗得過別人,但在郭某眼里,猶如小兒一般,其之所算所想我盡知知,你回去告訴袁尚,下邳之城的城門,不是他用這種小兒方法就可以詐開的!郭某既然敢來這徐州,就自然有辦法與其相對,今日這是我兵馬不夠,不能涉險在城中設伏,如若不然,你們今天一個也都走不了,乘早回去,告訴袁尚老老實實的滾回河北,若是繼續在此執迷,這徐州之境,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汪昭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不曾想袁尚想扳回這一局的戰略也被郭嘉早早的識破了!

郭嘉說完話,便即轉身回城,卻有大將張遼坐居城頭,將手一揚,卓令三軍將士放箭退敵。

……………………

次日拂曉,一夜的戰事皆已完畢,張郃與汪昭的兵馬隨即返營,向著袁尚稟報戰況。

果然如袁尚反應過來一樣,張郃率領袁軍八員主將與東吳兵馬在廣陵平原相遇,雙方展開會戰,由于廣陵之野是平原,袁軍的騎兵占據優勢,算是壓住了東吳兵,不想周瑜用兵布陣極為了得,東吳軍卒的強悍也超出想象,雖然一場仗打下來算是小勝,但卻也沒占到過大的便宜,特別是東吳軍中,確實有幾個能力超卓,本領很是不俗的大將,諸如:太史慈,周泰,呂蒙之流,袁軍憑借平原戰力強而得勝,東吳的損失固然超過袁軍,但己方的損失卻也不少——所以說,表面上相遇混戰一場算是小勝,實則是袁軍和東吳軍都讓郭嘉擺了一道。

汪昭那邊也是無功而返,袁尚扳回計謀的策略讓郭嘉識破,若非下邳城中軍力不足,冒險埋伏空有危險,只怕汪昭這一只兵馬都能讓郭嘉吃下。

一夜會戰下來,若從得失上看,勝利者是曹軍的郭嘉。

聽了張郃與汪昭的匯報,袁尚隨即沉默了。

輕輕的敲打著桌案,袁尚面無表情,心中憋著一股氣,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大將呂曠見袁尚不言不語,隨即道:“主公,雖然我們遭了郭嘉的算計,但畢竟不是失敗,我們再想策略,攻克東吳和郭嘉便是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被郭嘉算計了,還不算失敗?這鬼才的機謀和智慧實在超乎我預期太多,說實話,就計策這方面,他比曹操還要可怕!東吳那面經過此一戰,其展現的戰力也算不弱,特別是周瑜善于統兵,更有江東一眾虎將猛士為其羽翼,正面交戰,我就是贏了他,只怕損失也不會小,還會讓郭嘉占了便宜,可若轉頭去打下邳,其城池堅固不說,東吳又會乘隙而入……”

想到這里,袁尚不由得長聲一嘆,默然不語。

諸將也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時沒了主意。

正在這個時候,將領王當從帳內大步而入,對著袁尚言道:“啟稟主公,正面在黃河會戰曹植的中軍那邊,派人來了!”

袁尚聞言一醒,急忙起身道:“誰來了?”

“是王雙!”

“速速派他進來!”

少時,便有王雙大步流星而入,沖著袁尚單膝跪地,行軍禮道:“末將王雙,拜見主公!”

袁尚精神一震,道:“王雙。冀州和兗州那邊,我二哥和高干他們的正面主力軍情況如何?”

王雙哈哈一樂,道:“主公放心,正面中軍由袁熙將軍統領,其進軍雖然緩慢,但勝在穩妥,兵馬又遠遠的勝于曹植,更有田豐,沮授,荀諶。辛毗等幾位先生輔佐,又有馬騰老將軍,馬休,馬鐵,韓猛,高干,蔣義渠,趙睿,郭淮。顏淵,文屠,閻柔,李大目。孫禮,張白騎,郭援,劉雄鳴。呂威璜等諸位大將為羽翼,雖然面對著曹軍的主力,但卻一戰也未曾吃虧。相反是六戰六捷,特別是最近的延津口一戰,沮授和荀諶先生設謀,又憑借著馬鈞所研發的機關兵械大勝曹軍一陣,曹軍的大將曹洪和徐晃都受了傷,形勢大好著呢。”

袁尚聞言,長輸了一口氣,當初征戰前,將眾多謀士和宿將都派遣到了中軍的與曹植對戰的正面戰場,雖然導致了自己在徐州沒有智囊之士商議,但卻保證了中州戰場的推進無誤。

至于自己的親戚主帥袁熙雖然不是將才,但勝在對自己忠心耿耿,又聽話能納忠言,不像是自己的父親和大哥袁譚那般自負,中州戰場的主力軍誠然可謂是萬無一失,就算進軍的慢點也無所謂,能贏就行!

想到這里,袁尚不由得長聲一嘆,道:“中州正面的戰場六戰六捷,連曹洪和徐晃都傷了,反觀我這里,呵呵……先是張燕、高覽兵敗,傷了馬超,后來雖然奪了彭城,卻因此引來了東吳,又遭到郭嘉算計,到現在還是僵持不下。”

王雙聞言一嘆,道:“主公莫要憂慮,末將此番前來,正是奉沮授先生之令,從線日夜趕來,為主公排憂解難的。”

袁尚聞言,精神一震,忙道:“沮授先生讓你來的?他有何話說?”

王雙拱了拱手,道:“沮授先生讓末將轉告先生,郭嘉智謀無匹,尚在昔日曹操之上,更有張遼,李典,樂進能征慣戰,東吳養精蓄銳多年,英才無數,也很難敵,主公率領偏師雖有我袁軍的猛將不少,但劣在智謀之人不足,正面對陣一方尚可,兩方牽制,則必然有失,此在常理之中。”

袁尚點了點頭,道:“是啊,本以為憑借我自己一人應該能罩得住徐州,只是對手都不是善茬,逄紀雖然有些謀略,但跟郭嘉比,還是有些差距,我現在有點后悔將田先生和沮先生都放在主力軍那邊了,若是領來一人在此,可能還會好些。本來還尋思我這面打下徐州為主力軍那邊減輕壓力,現在看來,反倒是拖后腿了。”

王雙聞言笑笑,道:“沮授先生說,主公這樣布置,雖然有些弊端,但長遠來看,未嘗不是好事,至少到了關鍵時刻用謀,也會讓對方少些顧慮。”

袁尚擺了擺手,道:“不說沒用的了,沮授先生那邊,可有具體幫助我解決目前窘境的方法?”

王雙道:“沮授先生說,主公照常跟郭嘉和周瑜周旋,就算是連戰連敗也沒有關系,只要在最緊要的關頭出奇制勝,那就可以了。”

袁尚微微一挑眉:“怎么個出奇制勝?”

“第一,主公在渤海那邊的海軍,應該下調令征用一下了,司馬懿和甘寧可作為一支奇兵,這種時候,主公不應在繼續藏私。”

袁尚沉默了一會,道:“第二呢?”

王雙道:“沮授先生說,他和田豐遠在主力軍的正面戰場,幫不得您出謀劃策,但徐州之境,卻有一人,若是能夠招降收服,任其為偏軍的軍師,或許可以幫到您的大忙!”

袁尚聞言忙道:“誰?”

“沮授先生讓末將問主公,知不知道廣陵太守,陳登?”

“…………”(未完待續。。)
第531章 廣陵陳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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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曹,孫三家在徐州征戰,往來互相比拼,整個徐州都陷入了一片風起云涌,各州各縣都動蕩不安,但惟獨廣陵城一片安寧寂靜,不曾被戰事所擾,別看現在袁尚和周瑜等人實在廣陵周邊的平原鬧騰,但城內卻是一點沒有不安的跡象,百姓一副安居樂業的生平之色,說其原因,蓋因廣陵太守陳登的坐鎮之故。

陳登此人,雖然只是一郡之地的太守,卻也是當世的頂尖智者,又是當年徐州的數大世家之一,徐州當年,相繼蒞臨陶謙,劉備,呂布,曹操等幾位主人,遭受無數動亂,徐州的世家也相繼因此而凋零,唯有陳家一族屹立在徐州不倒至今,足見陳登之能。

若非因為家業難舍,幾番推卻,現在的陳登只怕也是曹軍智囊團中的重要之人了。

徐州,廣陵城太守府。

連日來,廣陵太守府一直沒有消停,整個府內的下人都是風風火火的,里外里的忙的都是焦頭爛額,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忙活的并不是政務或是軍事,相反的,他們都是在為陳登的私事到處游走奔波。

廣陵太守陳登,很不巧的這段時間舊疾復發了。

陳登的頑疾跟一般人的不太一樣,什么醫者來了都是看不好,甩手就走,陳登的毛病很奇怪,不是拉就是吐,偏偏胃口還好得出奇,一頓飯能頂正常人的兩三頓,可吃的再多也不見胖,骨肉如柴,一日虛弱過一日,小身板子出門都能讓風給刮跑了,家里人著急上火也沒招,病期亂投醫,除了醫者。就連驅魔的道師和方士也找來不少,連治病帶捉妖的,折折騰騰的雞飛狗跳,就是沒一樣見效。

此刻的陳登躺在床榻上,又任憑著下人喂了一大鼎的飯和一整條魚,吃完之后卻仍舊無半分力氣,虛弱的向著床榻的沿頭一靠,長輸了一口氣。

“我這體格子,算是完了……看來我這是大限將至了。”陳登靜靜的瞅著房梁半晌,突然長嘆口氣。無奈而言。

床沿之邊,陳夫人一個勁的抹著眼淚,聽了陳登這話,陳夫人不由得悲從中來,哭嚎著顫抖道:“前年汝父去世,老人家走的急不曾安排后繼之人,你家中兄弟幾個心散,勾心斗角爭奪家主之位,偌大基業多年不曾有人打理。好不容易你持了當家之位,如今又生出這么個頑疾,你若是走了,這陳氏一族則無主心之骨。你兩個兄弟又與你關系不睦,卻讓我等這遺孀婦人又該如何?”

陳登一邊喘息一邊斜瞅了陳夫人一眼,不滿道:“少烏鴉嘴,什么遺孀遺孀的。我這還沒走呢!咒我死呢!”

陳夫人聞言收住眼淚。

說罷,陳登又是抬手撫了撫額頭,道:“族中之事尚好解決。我縱然是真死了,也為你孤兒寡母也安排好了后手,足可讓你們一生衣食無憂,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袁尚和東吳都起兵進了徐州,一個搞不好徐州就是易主的局面,屆時陳氏百萬家資可否留存還在兩說之間!”

陳夫人聞言,頓時驚的渾身發抖,但半晌之后似是有些想法,隨即安下心來。

“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徐州當年可比現在亂多了,從陶謙到劉備,從劉備到呂布,又從呂布到曹操,幾番易主,咱們陳家不都是一直有驚無險,平平穩穩的走過來了嗎?這一次管他是袁尚還是孫權,咱們在老計重唱便是了。”

陳登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真是婦人之見,你當那些諸侯都是要飯的?你說能投靠便能投靠的了?當年我從陶謙轉到劉備麾下,憑借的是他需要我陳家在徐州的根基為輔,后來成功投靠呂布是因為從其所好,曹操納降我陳家乃是因為呂布難敵想,需要內應,如今這來爭搶徐州的袁尚和孫權……唉~~”

陳夫人忙道:“他們二人怎么了?”

陳登沉默了良久,方才呼出口氣,道:“孫權那邊,我與之算是有仇,當年孫策在世時,曾令孫權跨江進攻匡琦城。吳軍彼時十倍于我,卻被我連敗兩陣,令孫權在孫策面前丟盡了顏面,至于袁尚那邊……唉,當年我算計呂布一事,導致其身隕下邳,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陳夫人聞言一愣,道:“呂布之死,跟他袁尚有什么關系?”

陳登無奈一笑,道:“蠢婆娘,袁尚的夫人呂玲綺,便是呂布遺孤,就沖這份關系,袁尚又焉能容我?”

“…………”

********************

袁軍大營,袁尚的帥帳。

王雙帶著沮授的命令,來了袁營之后,袁尚便立刻派遣飛騎前往青州,卓人火速通知司馬懿和甘寧在渤海動用水軍,迂回至徐州。

不過王雙所帶來的沮授另外一個意見,卻令袁尚無比的犯愁。

陳登的謀略,他也有所知曉,據說是一個智計告絕的卓越之士,其既然能得沮授舉薦,想必本領必然不差。

可問題的關鍵,是呂玲綺的態度。

呂玲綺跟著袁尚,從無什么要求,其心中的執念只有一個,那邊是替其父呂布報仇。

呂布當年被曹操所敗,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因為陳登的反叛,正因為陳登和其父陳珪的背叛,才導致徐州諸地皆失,令其無奈轉守下邳,最終城破身死,呂布的死,陳登身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而如今袁尚想依照沮授之計招降陳登,依照呂玲綺那剛烈的性格,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犯愁啊!

袁尚正在撓頭的時候,卻見帥帳的帳簾子一挑,呂玲綺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帳篷,看著滿地亂走,猶如老虎圈籠子一般的袁尚,呂玲綺不由得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嫵媚的表情。

“呦,袁大將軍,這么晚了還沒睡呢?怎么?沒有本夫人摟著你,睡不著了?……瞅你那死樣!”

袁尚苦笑一嘆,不知如何開口。

呂玲綺卻是走上前去,抬手去解袁尚的甲胄,滿面羞紅的道:“色胚!在軍中帥帳,還不想些好的,一天天就耍這些花花腸子……”

袁尚輕一抬手,攥住呂玲綺的手,柔聲道:“夫人,有件事我想問一問你,你可要如實作答啊。”

呂玲綺聞言一愣,抬頭看著袁尚的眼鏡,道:“什么事情這么鄭重其事的?”

“咱們此番征曹,在你心中,覺得必殺的人應該是誰?”

呂玲綺皺了皺眉,道:“曹操已死,其后無過,我現在只想救出身陷許都的娘親,其余人么,無關緊要。”

袁尚聞言頓時一喜:“真的呢?”

“假的!”呂玲綺輕輕的啐了他一口,道:“害死我爹的,當然不只是曹操一人,除了曹操之外,還有叛徒張遼與臧霸,另外當年設計使得我爹失去徐州的陳登,也必須要死!這三個人你給我留著,我必親手刃之。”

袁尚聞言頓時懵了。

呂玲綺說罷,又恢復了滿面的春色,抬手又去解袁尚的衣甲,道:“好啦,不說那些喪氣的事,這幾天你也累了,來,咱們更衣就寢吧…………”

袁尚急忙抬手,又一次握住了呂玲綺的手。

“夫人,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三個人,依我之見,咱們可不可以不殺?”

呂玲綺聞言微微一笑:“可以啊!”

“真的!?”

呂玲綺臉色頓時一寒:“不過得你自己去替他們三個人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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