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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刀了刀刀,1把殺豬刀
心王神話全文閱讀作者:胖狐亂揍加入書架

  “嘭,嘭,嘭……”

  刺耳的撞擊聲一聲緊跟著一聲,一個暴徒正舉著滅火器瘋狂砸門。

  他一邊砸門還一邊面目扭曲地大吼著:

  “開門,快給我開門!你們沒聽見嘛——”

  而布滿大小白坑的鐵門后傳來的,是一聲聲嘶啞無助的哭泣和哀求:

  “放過我們吧!求您放過我們吧!里面除我們孤兒寡母,真什么都沒了啊!”

  以及,孩子稚嫩的哇哇哭喊:

  “媽媽,媽媽,媽媽……”

  然而,回應這對可憐母子苦苦哀求的,卻是更瘋狂的撞擊與更兇暴的吼叫:

  “開門,你們聽不見嘛,我叫你們開門——”

  暴徒全力催動龍氣,沒幾下就把厚重的防盜門砸得面目全非,整個深深凹陷進去。

  連他手上的滅火器都被砸扁開裂,正不斷噴出白色的干粉。

  暴徒狂躁地咳嗽幾聲,后就干脆把嚴重變形的滅火器扔到一邊,直接用赤紅拳頭不停砸門,瘋狂無比。

  “臭女人,你竟敢害本大爺浪費那么多力氣,我一定要把你和你的孩子一起吃掉,我要你們死都死得痛不欲生!啊,啊,啊啊啊……”

  他真被餓得有點瘋。

  他話里的兇戾令人毛骨悚然。

  他嘴里說的,也真全是全心全意的真心話。

  而門后的女人即使聽出他話里毫不掩飾的殘忍和惡毒,除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外,亦別無他法。

  生活早已將她的身心折磨得傷痕累累、筋疲力盡。

  她只能渾身顫抖地抱緊一樣渾身顫抖的孩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門被砸開,只能流著淚,靜靜等著母子二人痛苦至極的悲慘結局。

  她和孩子都骨瘦如柴,連把桌椅推到門后的力氣都沒,又如何對付得了外面那體壯如熊的暴徒。

  可就是這樣兩具跟枯骨無異的殘破軀體,最后也會被這里的禿鷲們啃食殆盡。

  在最后關頭,那飽受饑餓、壓迫和絕望折磨的母親,混亂下唯一想到可保護孩子的方法,竟是:

  恐怕真只有親手掐死孩子,才能減少孩子臨死前的痛苦啦!神啊,原諒我吧!

  她痛苦至極地想著,她的身體,包括她的雙手,都顫抖得愈發厲害,并不由自主地就把顫抖的雙手合在孩子細細的脖頸上。

  而小男孩也從母親異常顫抖、既絕望又恍惚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怖的端倪,拼命搖頭掙扎,卻已經連哭出聲都做不到,臉迅速變得通紅,一下就翻起白眼。

  但小男孩的母親,卻反更加用力地合上雙掌,并斷斷續續地哭泣道:

  “孩,孩子,媽,媽……”

  她本想說句“媽對不起你”,可這第一個字才說出口,才說到一個“媽”字,她就感到內心撕心裂肺地疼,再說不下去,剎那泣不成聲,偏又下意識地繼續用力,偏執地想要盡到她作為母親的“最后責任”。

  而那好不容易破門進來的、一臉饑渴的惡徒見了,反瞬間安定下來。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幕由他親手釀造出的母子相殘之悲劇,眼里不僅沒一絲一毫的后悔或不忍,反透出一股扭曲的興奮。

  在這扭曲的世界里,有些外表沒扭曲的人,內心或有著更無可救藥的深重扭曲。

  “住手!”

  一聲心急如焚的少女之呼喊,突然從正要踏入房內的暴徒身側傳來,傳進屋內。

  那母親手一顫,終于慢慢松開孩子那已被掐出淤青環痕的脖子,灰敗的眼睛里徒然就亮起越來越亮的光芒。

  門外的聲音盡管聽起來彬彬有禮,但卻透出一股凜然威勢,一聽就知出聲者身份不俗。

  再不濟……

  看到滿眼血腥的暴徒一轉頭就流露出禽獸般的危險渴望,那母親逃避似地深深埋起頭,只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眼里有無奈的晦暗光芒一閃而過。

  而在那暴徒布滿血絲的眼睛里,也有越來越多的血液流進眼白,流露出更多的獸欲和暴虐。

  那突然出現在走廊盡頭的白裙少女,真是一個姿容相當不俗的薩族少女。

  少女大概十八九歲,身材高挑姣好,滿頭黑發扎成乖巧的丸子頭,僅余兩縷自玲瓏白嫩的耳旁垂下,末端微微打著卷,分外俏麗。

  更難得的是,少女不僅氣質非常淑女,雙眸亦如湖水般溫柔,仿佛能包容一切,極易令人心生好感,令人既忍不住想保護,又忍不住想去傾訴或依靠。

  是故,這姿容不算最頂尖的薩族少女直讓那暴徒驚為天人,就像看到誤入無人荒野的名門閨秀般,讓他獸血沸騰。

  但同時,從那暴徒眼里生出的,相比越來越多的獸欲,增長更快地,卻是壓抑不住的駭人暴虐。

  暴徒雙目閃著紅光,臉上掛著淫笑,嘴角還淌著口水,張開雙臂就朝那想見義勇為卻手無寸鐵的少女步步逼近。

  此刻,暴徒的內心真扭曲至極,竟計劃著要一邊在光天化日下侵犯她一邊活活啃食她潔白的玉手。

  而少女雖面容看似依舊平靜,可在那如湖水般溫柔的藍色眸光里,亦有按耐不住的異樣波光閃耀。

  只見少女輕輕抬起纖纖玉指,搖指暴徒胸口,精準異常地指著其心臟的正中心,淡淡命令道:

  “馬兒,刺穿他!”

  直到此刻,那暴徒才駭然發覺,少女眼中溫柔平靜的湖光竟還能轉變成撕天裂地的驚濤駭浪。

  暴徒轉眼就發現自己被一道從天而降的耀眼白光完全吞噬,不一秒就在一陣骨骼盡碎、心臟破裂的劇烈痛苦中徹底失去意識。

  那門里的母子倆只聽見一陣狂風呼嘯之聲驟響,一抬頭就看見那才走出門口范圍沒多久的暴徒又不知被何物頂起,飛回門內,再瞬間被撞到門的另一邊去。

  在那白駒過隙的短短時間內,母子倆只能看出,那好像就是一匹白色的機械馬,并頭生尖角,已兇狠準確地貫穿暴徒心臟,有大量鮮血從暴徒前胸后背噴出。

  之后,那溫柔可人的少女,才帶著閃亮和煦的光芒,優雅地走進門框里,微笑著看向她:

  “你沒事吧?莉莉!”

  那瘦骨嶙峋、臉色蠟黃的呆滯母親不禁再次深深埋下頭,蠟黃的臉色中又隱隱透出微微的紅色來,好像在為剛剛的自私念頭而愧疚自責。

  可馬上,她就又忍不住抬起頭,疑惑不解地問道:

  “您,您認識我?您,您是……”

  ……

  面對顧雷的霸刀那霸道無匹的超音速揮砍,暴徒們的臨時工事一道接著一道崩潰,再次被一路殺穿。

  于是,暴徒們干脆就放棄重新建立工事,又回到最開始那種最亂哄哄卻說不定是最適合他們的戰法。

  他們再一次像滾滾巖漿般齜牙咧嘴地涌向顧雷,顧雷則毫無畏懼向他們發起了反沖鋒。

  烏合之眾,何足懼哉!

  一兩個小時過去,整條主干道都被鮮血染紅,連下水道口都被血和污物堵住。

  顧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已殺進殺出多少回,到底已殺了多少個來回。

  反正,只要看見冥神教會的守衛,他就會豁然轉身,反身繼續朝洪流般的暴徒殺過去,根本分不清是從9區殺進去的、還是從1區殺進去的。

  此刻他全身裝甲也都在“滴答”往下淌血。

  若不是手掌和刀柄間有專門的卡扣,還本是用來傳輸能量的,他說不定都握不住已被鮮血完全潤滑的狼皇霸刀。

  那閃亮的銀刀早化作一把通體赤紅的血刀。

  殺到現在,不只暴徒們殺瘋了,依舊不顧死活地踏著同伴們尸體前赴后繼涌來,他也快瘋了。

  刀上的血雷就像飽飲的鮮血后要復活的魔龍般激烈掙扎扭動。

  而最艱險的考驗其實才正要到來。

  忽地,顧雷不由一下揚起下巴,發出一聲控制不住的痛呼。

  一枚阻擊穿甲彈終于洞穿他裝甲,勢道大減后仍成功陷進他胸部的血肉里,應該還打碎了一點肋骨。

  顧雷瞬間從殺紅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顯然,這是一個極兇險的信號,一個暴徒中的高手們終于要開始大規模行動的信號。

  現在那像血蝗一樣密密麻麻的殘暴兇徒不過是他們用來消耗顧雷體力、裝備的炮灰。

  真正能威脅到顧雷性命的黑道高手們,還幾乎沒出過手呢!

  果然,下一秒,就又有一把能在短時間內超頻爆發的爆裂消磁匕首成功割開他腿甲,在他大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淋淋傷口。

  但當他忍痛揮刀、轉身要砍向那偷襲者時,那偷襲者已耗子般敏捷地縮回到人群中,轉眼不見蹤影。

  黑暗世界的高手,其攻擊模式大多類似古代刺客,在這種混戰中分外棘手。

  在如此密集混亂的戰場上,魂眼亦會被紊亂的龍氣嚴重干擾。

  并且,類似地事情緊跟著還在接二連三地發生,在顧雷身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口。

  其中又以狙擊穿甲彈最為頻繁惡毒。

  在布滿顧雷裝甲全身的淋漓鮮血中,終于混進了屬于顧雷的血液,越來越多。

  如此下去,說不定顧雷連偷襲者的相貌都沒認清,就會因過度失血而亡。

  可是,顧雷依舊沒飛起逃離,連揮刀的動作都沒怎么減慢。

  這不止是顧雷受過千錘百煉的鋼鐵般意志在撐著。

  貪狼的生命維持系統在昨晚就按顧雷的建議進行過不小的臨時改造。

  顧雷估計大戰前的夜晚反會異常平靜,便干脆大膽地下去休息休整了三個小時。

  當時,知道顧雷的改造要求后,馬塞爾侯爵久久說不出話來。

  因為顧雷的要求主要是大幅降低生命維持系統里食品的填充量,同時大幅增加藥品的填充量。

  侯爵貌似淡然地提醒道:

  “是藥三分毒,這么多藥若都用光,你必暴死!”

  顧雷則亦淡淡地回了一句:

  “好!”

  然今早,就是在那般明知后果的情況下,顧雷依舊把裝甲內的藥品用到剩不足十分之一,卻依舊不肯飛起逃離,哪怕是做暫時性的戰略撤退。

  既已決心做這件事,那結果出來前,他就絕不能輕易退縮。

  這里的人們,已難以承受更多的失望了。

  而無論成敗,他也絕不后悔。

  商業本就有嚴重的賭博性質,十賭九輸,只稍比賭博好一點,即一次成功就可能全盤扭虧為盈。

  然任何一次失敗,都和賭博一樣可能帶來萬劫不復的下場。

  下場者必須提前做好最壞打算!

  窗戶后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市民們,都不由安靜下來,默默凝視著顧雷寧死不退的浴血身姿。

  他們嘴里本分外惡毒的詛咒,皆再吐不出,目光也皆愈來愈復雜。

  連某棟樓頂上那白裙飄飄的少女見了,內心都是五味雜陳,十分復雜。

  老城區雖僅僅是她童年曾待過一兩年的地方,卻留下了她童年里最快樂的一段回憶。

  不,那段回憶到她成年后的今日看來,依舊是她過往人生中最美好、最難忘的回憶。

  甚至,悲哀的是,少女現在愈發覺得,那可能也會是她往后余生中的最好回憶。

  是故一聽聞故宅被毀,她便不顧風險地悄悄潛回故宅,回到這讓她魂牽夢繞的地方。

  后就見這座曾守護了一個小女孩天真快樂的城市,今卻淪落到這番百業凋敝、暴徒橫行的凄慘模樣。

  連她童年最好的玩伴都被折磨到精神混亂,怎也憶不起她名字。

  少女內心當然十分痛苦,卻又實在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又十分迷惘,并越來越對自己無法控制的人生感到絕望。

  但是,在樓上站吹了這么久的冷風,以一個醫者才有的專業目光看樓下騎士為本該由她那般人來守護的城市戰到粉身碎骨猶不悔的地步,她內心又怎能沒有幾分觸動。

  又沉默良久,少女不由自嘲道:

  “是啊,豈止是今天,你一直在逃避!”

  說完,她自己就下意識地楞了楞,眼角忽地就微微有點濕潤。

  緊跟著,少女那本是用來看清皮下血管的銳利眼神,就徒然注意到了對面樓宇里微弱的反光。

  她馬上就分辨出那是一個拿著穿甲狙擊槍的暴徒,心一動,擦了下眼角就轉身下樓。

  “今天,也該由我來保護這座城市了。”

  而得虧不知為何攻擊頻率不斷下降的敵狙擊槍,顧雷又整整撐過一個小時。

  直到藥真快見底,直到暴徒們的數量僅余三分之一,且剩下的還個個都在雙腿打戰,顧雷才一飛沖天,發動最后制裁。

  這一秒,所有市民,所有暴徒,都不禁齊齊抬頭仰望天空,仰望著再度懸掛在天空中的,那個既熟悉又不熟悉的,血色的巨大光環。

  看著血環旋轉的速度明顯越來越快,市民們的眼睛都越來越閃爍,好像既在期待什么又不敢期待。

  而暴徒們的目光也越來越閃爍,自是恐懼到連瞳孔都縮小過半。

  之后,只聽顧雷一聲晴天霹靂般的暴喝:

  “該我啦——”

  血色的天空騎士驟然俯沖、加速,在轟然音爆中破音速,攜云霧狀激波直直撞向下方已變得稀松許多的暴徒。

  暴徒們終于開始崩潰了。

  “啊,啊——”

  “救命啊——”

  “啊啊啊,死神來啦!”

  “死神來啦!”

  “饒命啊——”

  ……

  在這成千上萬人之共同意志和區區一人之意志的對撞中,在這求生的本能和傳承之心的碰撞中,區區一人的守護意志最后竟壓過了成千上萬人的求生之心。

  里面當然有很大成分得益于顧雷在裝備上所具有的壓倒性優勢。

  創世引擎,未完成就已展露出它確能改變世界的顛覆性力量。

  可未嘗沒顧雷個人那百死不屈的強大意志之功。

  那可是在無數苦難、生死和血淚中歷練出的超凡意志,可非區區百千個貪生怕死、自甘墮落之徒能輕易撼動的。

  當然,總難免有些自視甚高且身手確非常不俗的暴徒不信。

  他們馬上就毫不客氣地對著逃跑的同伴大開殺戒,還想用手中武器逼其他暴徒和自己沖回去。

  顧雷在他們眼里仍算不得特別可怕的,至少絕不是不能殺死的。

  要知道,顧雷那一身厚厚激波都遮不住的可恐傷口,正大多拜他們所賜,且顧雷恐怕到現在還認不出他們模樣。

  他們大都不屑地啐了一口。

  但顧雷馬上就讓那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們知道什么叫“夜路走多了,不僅會撞鬼,還會撞到鬼王”。

  只見顧雷首先就朝一身材矮小、混人堆里按理難以識別的侏儒直直撞去,任那侏儒如何左躲右閃就是擺脫不掉,臉被嚇得跟豬肝似的。

  顧雷惡聲大吼道:

  “敢偷襲我!你找死——”

  那侏儒正是之前在他腿上深深劃下一刀的人。

  后只聽“砰”一聲巨響,那人就在鉆進巷子前,在熟悉者們驚疑、恐懼和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直接四分五裂、死無全尸。

  偏偏看著那把熟悉的、連在他們的噩夢里都常常出現的高功率爆裂消磁匕首翻轉飛起,他們又不得不信那被撞死的,正是中環最心狠手辣也最神出鬼沒的王牌殺手——無影毒鼠。

  并且如果只這一個道上好手被精準擊殺,他們還能安慰自己這只是偶然,他們還有翻盤的機會。

  但接下來,他們這些曾接二連三給顧雷留下道道傷口的黑道高手們,就都被顧雷接二連三地用“超音速沖撞”一一撞死。

  這令自視出手老道隱蔽的黑道高手們又是恐懼萬分又是驚疑不信,實在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們都是射心境的高手,自然都知道魂眼在這種復雜環境里的局限性。

  然而,他們若清楚顧雷現在狀態的話,只會更加恐懼到無法呼吸。

  實際上,顧雷現在根本就沒主動去控制裝甲,速度、方向與目標等一切都交由貪狼的人工智能在處理。

  他剛剛之所以一直忍著隨時可能發展成致命傷的傷痛拼命戰斗,除想等敵數量減少到一定地步外還有搜集敵好手全面資料的意圖。

  盡管那些暴徒中的好手往往一擊即退,還有強烈紊亂的龍氣干擾顧雷魂眼,行蹤詭異莫測,但就在他們一次次自以為是的全力攻擊中,就在那一個個看似一閃即逝的瞬間,貪狼就至少能給他們拍下一張照片。

  然后,只要等他們攻擊的次數多了,貪狼拍下的照片自然也就跟著多起來。

  而當照片的數量多到一定地步,貪狼就能把那些照片合起來,給他們分別建立出一個相似度不低的立體圖像。

  費用全免,以血代償!

  現在已被采集到足夠數據的他們,在貪狼攝像頭的人臉識別功能前無所遁形。

  顧雷再不用任何動作,只需把那些暴徒中的高手定為貪狼自動攻擊的重點打擊對象,就終于能休息一會,并很快就徹底結束了這場血腥暴動。

  只不過,在暴動結束的同時,貪狼生命維持系統里的藥劑,也終于是控制不住地見了底。

一百七十四騎白馬的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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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最后一個重點打擊目標被清除,且其它非重點打擊目標亦跑得無影無蹤,貪狼便再次起飛。

  貪狼一邊沿圓形軌道持續盤旋在中環上空,一邊向顧雷匯報戰況。

  但是,貪狼一連問了顧雷好幾聲,卻沒得到任何指示。

  這時顧雷生命維持裝置里藥劑早已見底,而過量的藥物不僅不會止血,反會加速血液流失。

  顧雷已因過度失血而陷入深度昏迷,隨時可能有性命之危。

  偏偏貪狼到此也差不多到極限。

  馬塞爾侯爵只能眼睜睜看著貪狼失速下墜,無巧不巧地落進絕不允許顧雷踏入的10街區。

  教會全副武裝的幾個黑甲守衛者們,馬上就在一個人高馬大、滿頭黑色短卷的黑衣青年帶領下,氣勢洶洶地跑了過去,包圍顧雷。

  這分鐘,顧雷的性命真可以說是危在旦夕。

  不說他自己昏迷不醒,貪狼亦隨時可能徹底關閉引擎,以避免發生大爆炸,能包裹著失去意識的顧雷這般靜靜站好便是極限。

  而包圍者們則都體力充沛、裝備完好,且實力全射心往上,更全修煉過可怕的禁法。

  不過,真到伸手就能輕易取下顧雷首級的時候,他們卻大多畏手畏腳,敢舉著手甲、手炮圍上來,又不敢圍太近,氣氛頗為怪異。

  守衛者們看著中間滿身血紅并遍布駭人傷口的顧雷,皆心情復雜至極。

  在剛才持續近半天的血戰中,盡管他們起初一看顧雷殺進紅色狂潮就會戲虐嘲諷,笑著打賭那藍色的家伙還能不能再次沖出。

  他們都是冥神教會的信徒,自然小時候也更愛看知名教友——石泰所著的特攝劇,也有更深的感情,以及信仰,卻更不容外人拿《裝甲騎士》來炒作。

  那在他們看來就是對他們信仰的玷污,是極其罪無可赦的罪行。

  其實,顧雷前幾天的連續行動在冥神教會所掌管的10、11、12街區,所引發的反響和爭議,都遠比其它街區要激烈得多。

  有不少教眾都認為顧雷之行徑名為行善、實為謀財,是在赤裸裸地褻瀆他們的神明。

  要聯合討伐藍騎士的憤怒之聲早傳播甚廣,可能已傳進教會高層的耳朵。

  因此,此地的守衛者們開始都想著,哪怕今天顧雷被暴徒們當場殺死都算是便宜了顧雷。

  甚至有人還提議,到時要一起去把顧雷的尸體拉過來,非得再鞭打幾天才甘心。

  但漸漸地,看著藍騎士一次次從暴虐的惡徒之潮中浴血殺出、又毫不猶豫地轉身再次浴血殺入,守衛者們慢慢再笑不出。

  他們都從藍騎士渾身纏繞的血雷中看出,藍騎士也修煉了他們教會的禁忌呼吸法。

  那么,那藍色裝甲下面的人到底是誰呢?若是外地教友的話,為何不來教區報道?再若僅僅是竊取教會秘術的無恥毛賊的話,又為何會如此大義凜然?錢再多也不可能比命更重要的吧!

  如是想著,守衛者們后來看向顧雷的目光就不免越來越復雜,乃至不由自主地漸漸顫抖起來。

  到如今,看著血像要隨時帶走里面人生命一樣地“滴答”流淌,看著浴血的騎士依舊一動不動的筆直身軀,看著還在如魔龍般咆哮不休的血雷,守衛者們更是渾身戰栗,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激動還是恐懼。

  要知道,在冥神教會的神話中,雷神乃冥神之子,是下屆神王,最重要的是,他掌管的是神界最至高無上的神王之權——賞罰兩道,是有權鞭撻其余眾神的高位神。

  在神話中,雷神是一個性格暴躁卻心地善良的神明,亦是一個懲惡揚善的希望之神。

  于是,守衛們越看顧雷那滿身的駭人傷口就越覺得那其實是滿身的無上榮光,并越看他渾身浴血卻屹立不倒的整個高大身軀,就越覺得:

  他不會真是雷神的分身吧!

  后守衛者們竟都相繼地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下意識地又相繼往外退了一步。

  一人的后背馬上就撞到身后黑衣青年的身體,原目光糾結的黑衣青年馬上就眉頭一皺,大為不喜。

  而見頂撞者正回頭凝視自己,目光中既有慌張的道歉、又有更慌張的請示,青年當即強壓怒火,加速沉思起來:

  這可是個一舉鏟除后患的好機會呀,錯過就再難重來了啊!

  實際上,這名叫基莫的男青年恐怕是現場唯一真心想殺掉裝甲著裝者的人,且意圖非常強烈。

  出于一些個人原因,他絕不能放任光正影視的股票繼續暴漲。

  否則他的罪過就太大了。

  何況若過往情況他還需考慮藍騎士背后有黑騎士,現則不用有那么多顧忌。

  反正,到時和黑騎士一樣是化焰境的大祭司一定得擋在他身前。

  他可清楚記得,正是大祭司自己說要對今日擅闖教區的任何外人都格殺勿論的!

  基莫再次目光陰冷地掃視一圈四周,確認黑騎士該還沒來后,就準備招呼手下動手。

  不想他才舉起手,貪狼也恰巧在這時不堪重負,“砰”地一聲就帶著顧雷倒在地上。

  周圍的守衛者們頓時都被嚇得臉無人色,都以為是自己等人冒犯到“神的使者”,駭地齊齊跪地。

  “神使饒命!”

  “神使恕罪!”

  “神使請原諒愚昧的我等吧!”

  “神使,請饒恕我們吧!”

  “神使,都是我們錯,您如此為人間的光明征戰,我等卻居然還敢懷疑您的身份,我等真是十惡不赦啊!”

  “神使恕罪!”

  ……

  一眨眼功夫,守衛者們就都被嚇得五體投地,對著中間的顧雷三叩九拜,卑微虔誠地祈求著顧雷寬恕。

  甚至,有幾個人已淚流滿面地開始完整懺悔自己的全部過往,小時候偷進女生宿舍之類的事都沒落下。

  這一幕看得唯一還站著的基莫又氣又急。

  他馬上搶過一人的手炮就頂著他后腦勺來了一發,“砰”的一聲,血一下濺滿他半邊臉。

  他能成為雷神的第一副祭祀可不單是通曉教典之功。

  他還是個不得了的狠人吶!

  這般一聲巨響過后,其他守衛者才齊齊愣住,都六神無主地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基莫則大聲呵斥道:

  “什么神使?你們說是就是啊?我才是雷神的第一副祭祀,我還什么話都沒說,莫依謝大祭祀也什么都沒說,你們敢在這胡說什么八道!你們就不怕神罰嗎!”

  末了基莫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們再敢亂說話,我就把你們都當成和他一樣的瀆神者當場處決。”

  完后基莫就跨過那守衛者的尸體,一臉毒辣地要上前也給顧雷來一炮。

  可是,四周徒然就狂風大作,壓得基莫也寸步難行。

  就在基莫也不禁變得震驚和不信的目光中,一獨角的機械白馬撲打著潔白大翼,一邊鼓蕩著既狂暴又獨獨繞過顧雷的溫柔之風,從天空中徐徐降下。

  “女,女武神!看,是女武神——”

  “我的神啊,真是女武神!”

  “她是來接他回去?”

  “是的,他果然就是雷神殿下的分身!”

  ……

  這匹機械獨角獸上坐著的,正是那身著白裙的黑發薩族少女。

  而在冥神教會的神話中,真正的女武神的確是騎著獨角獸的。

  此刻,少女那雙最讓人難忘的藍色眼睛中,此時不光有如湖水般的溫柔,亦有隨時可卷起驚濤駭浪的驚人威勢。

  看著這樣圣潔不可侵犯的她從容乘獨角獸降下,不僅其他守衛者們只能不停磕頭謝罪,連基莫也一時怕極,沒膽攔著她救下顧雷。

  他們還是蠻與時俱進的,都沒怎么在意,那獨角獸其實是機械的。

  另一邊,身著冥王黑甲的馬塞爾侯爵見了,猶豫一陣,悄然離去。

  只是馬塞爾侯爵卻沒注意到,基莫鎮定下來后,看著其他依舊跪地叩拜的守衛者們,目光越來越陰暗。

  不一會,侯爵已走遠,那空曠無人的地方接連傳出數聲沉悶的手炮聲和兩三聲驚恐、不信但短促的慘叫聲。

一百七十五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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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過多久,顧雷就徒然回復意識。

  但完全清醒過來的他,卻一動也不敢亂動,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因為,正有一雙冰涼柔滑的手在撫摸他的下頷骨。

  對,顧雷感覺的沒錯,不是下巴,直接就是下頷骨。

  顧雷確定自己臉部的皮肉未有任何開刀痕跡,滴血都沒有留出,且那種皮肉被從骨頭上剝離的清晰感覺實令人驚悚。

  顧雷剎那明白過來,對方必是一個射心境的高手無誤。

  對方這是把雙手所觸位置皮肉分子間的電磁作用力弱化,變成一種稠黏的液體撥開,才能把雙手淹沒在他的皮肉里,細細撫摸他的下頷骨還有牙齒。

  那對方到底是什么意圖呢?顧雷一時摸不透,就不敢隨意睜開眼。

  在這種情況下,若對方有歹心,只要把雙手用力攪一攪,那他頭部的皮、肉、血、骨等就會被分離攪合在一起,變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惡心聚合體,死得那叫一個凄慘。

  過一會,還沒完,那雙手繼續往下,好似在水里摸鵝卵石一樣,順著顧雷的喉管劃過。

  接著,那雙手先是分別握了握顧雷的兩個肺,后又一起握住他的心臟。

  那好像要直接握碎心臟的壓迫感,讓顧雷就差點亂了呼吸。

  最后,那雙手分別握住顧雷的兩個腎,并就那么一緊一松、不緊不慢地把玩著,嚇得顧雷心跳終于止不住地開始微微加速

  那兩個地方被捏爆,在某種意義上可比心臟被捏爆,乃至是頭都揉成漿糊,都可怕得多。

  而就像在回應顧雷內心壓制不住的驚恐一般,一個戲虐的女聲徒然在顧雷耳畔響起:

  “呀,這兩個如果壞了,那弟弟你以后可怎么辦啊?還能當一個完整的男人嘛?”

  顧雷總算明白,原來對方早看出他已醒。這明明就是在耍他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顧雷盡管微微有些惱怒,卻也不揭破,繼續假裝沒醒,任那姑娘松手轉身。

  然后,顧雷才豁然起身,一手閃電般繞前掐住她脖子,另一手死死按住她小腹,把她強摟到自己懷里,讓她整個人都坐在自己腿上。

  感受著溫香滿懷的柔軟觸感,原只是想輕輕“回報”一下少女之戲弄的顧雷更不愿放手,湊到少女珠圓玉潤的耳邊,就故意惡狠狠地喝問道: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

  少女完全不慌,也不掙扎,只雙手分別輕輕蓋住顧雷雙手的手背,淡淡道:

  “顧團長難道看不出是我救了你?”

  少女說完就發力要把顧雷的確沒怎么用力的手拿開。

  但顧雷本就因過量用藥而激素紊亂,再被這柔若無骨的嬌軀和玉手一刺激,就更加熱血沸騰。

  顧雷現在可不管這個,只想好好捉弄捉弄這個膽大包天、竟敢捏著他兩腎、威脅要捏爆他兩個“大寶貝”的小姐姐,好好欣賞下她花容失色的可愛表情。

  顧雷當即抓著她兩手,翻身一把她按在身下,擺出饒有興致的虎狼之姿。

  這時,顧雷才完全掃描清楚少女容貌,并即使見過那么多絕世佳人亦深感驚艷。

  少女容貌雖不能算最頂尖,但難得眼如湖水,氣質異常溫柔賢淑,柔軟地讓他不禁想護著。

  偏偏又比伊曼、吳雪鏡等都多出兩分成熟的魅力,又讓他不禁想陷進去。

  再配上那身款式簡潔、做工考究的白裙,真是泉水做的一般純凈柔軟,大異他之前猜想。

  他之前還以為她是個無法無天的野丫頭呢!

  少女出乎意料的迷人氣質,令顧雷體內的激素不禁更加兇猛,真有點控制不住,就大膽地把頭湊到少女耳邊,甚至故意用發尖去扎少女吹彈可破的嫩臉:

  “我只知道,你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通透!”

  感受到耳邊充滿侵略性的熱氣和聲音,少女臉上終于泛起異樣的紅暈,卻只是微微掙扎了幾下,仍相當沉著鎮定。

  而顧雷則繼續把少女雙手拉過頭頂并在一起,好單用左手壓住,以便空出右手。

  看著少女愈發迷人的紅潤俏臉,顧雷愈發滿足,也愈發不滿足,遂做出一副喪心病狂的饑渴表情,作勢要按住她胸前相當有料的隆起。

  一邊下手,顧雷還一邊自欺欺人地在心底自語道:

  快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就馬上停下來!真的!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鬼知道哦~

  不想,少女本春水微瀾的眼中一下就翻起野性難馴的浪花,竟是主動挺起胸膛,湊到顧雷下壓的魔爪前,嚇得顧雷一個機靈就停了下來。

  少女見狀,目光愈發挑釁,竟反問道:

  “怎么,顧團長你,難道是要恩將仇報,也把我這可憐的小護士里里外外摸個通透?”

  她看起來野性嫵媚,卻當然是欲擒故縱,只是想反客為主罷了,僅僅胸前衣物有觸碰到顧雷一下就停住的大手。

  少女覺得,顧雷怎么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應該怎么也不會唐突她這個恩人的吧?

  然而,問題是,顧雷現在不正常啊,過量用藥的后遺癥之一就是他體內激素依舊過量分泌。

  只見顧雷“邪魅”一笑,竟就真把手摁了下去。

  少女這才愣住,后被驚得花容失色,而顧雷也這才露出戲虐的真實笑容。

  少女反應過來,登時氣極,卻自己也不知是因為被騙還是因為被吃了豆腐。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就像惡魔的誘惑般,帶給她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放縱。

  少女滿臉羞惱地捶打顧雷胸口,要把顧雷這登徒子推到床下去,可又下意識地不敢太用力,怕傷到重傷未愈的他。

  而感受著那不輕不重的力道,顧雷只感覺她是欲拒還迎,異常充滿誘惑力,干脆就松手,整個壓在了少女馨香綿軟的身體上。

  少女這才真用上力,卻仍沒怎么發力就又有些不忍,發現顧雷竟真是沒幾下就這么睡了過去。

  看著顧雷剛毅中透著疲憊的柔和面孔,她不由想到:

  他大概真是太累了吧!

  再想到治療顧雷時看到的可恐景象,想到那不算特別高大健壯的軀體下,大量斷裂、破碎的,肌肉、血管、骨骼,乃至是內臟,少女目光不禁愈發柔軟,并隱隱有些癡迷,最后自我欺騙似地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我也累了,就這么休息會吧!

  完后,她便也臉色微紅地閉上了眼。

  連魂眼也閉上的少女自然沒注意到顧雷嘴角又翹起的得逞笑意,更想不明白,這“疲憊到指頭都動彈不得”的家伙怎睡熟后就有了牛一樣的力氣,死死抱緊她,就是不讓她離開。

  少女就這樣“那就沒辦法了”似地,臉色紅潤地依偎在了顧雷懷中,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睡夢中,男人的堅硬,女人的柔軟,再混上淡淡的血腥味,竟反讓兩人都睡得格外安心放松。

  只苦了某個年邁體弱的老者,既要佩戴重甲守護城市,還得抽空過來給他們蓋上被子。

  “誒,這兩個孩子也真是的,這么大還不知睡覺要蓋被子!著涼了咋辦?”

  

一百七十五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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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過多久,顧雷就徒然回復意識。

  但完全清醒過來的他,卻一動也不敢亂動,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因為,正有一雙冰涼柔滑的手在撫摸他的下頷骨。

  對,顧雷感覺的沒錯,不是下巴,直接就是下頷骨。

  顧雷確定自己臉部的皮肉未有任何開刀痕跡,滴血都沒有留出,且那種皮肉被從骨頭上剝離的清晰感覺實令人驚悚。

  顧雷剎那明白過來,對方必是一個射心境的高手無誤。

  對方這是把雙手所觸位置皮肉分子間的電磁作用力弱化,變成一種稠黏的液體撥開,才能把雙手淹沒在他的皮肉里,細細撫摸他的下頷骨還有牙齒。

  那對方到底是什么意圖呢?顧雷一時摸不透,就不敢隨意睜開眼。

  在這種情況下,若對方有歹心,只要把雙手用力攪一攪,那他頭部的皮、肉、血、骨等就會被分離攪合在一起,變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惡心聚合體,死得那叫一個凄慘。

  過一會,還沒完,那雙手繼續往下,好似在水里摸鵝卵石一樣,順著顧雷的喉管劃過。

  接著,那雙手先是分別握了握顧雷的兩個肺,后又一起握住他的心臟。

  那好像要直接握碎心臟的壓迫感,讓顧雷就差點亂了呼吸。

  最后,那雙手分別握住顧雷的兩個腎,并就那么一緊一松、不緊不慢地把玩著,嚇得顧雷心跳終于止不住地開始微微加速

  那兩個地方被捏爆,在某種意義上可比心臟被捏爆,乃至是頭都揉成漿糊,都可怕得多。

  而就像在回應顧雷內心壓制不住的驚恐一般,一個戲虐的女聲徒然在顧雷耳畔響起:

  “呀,這兩個如果壞了,那弟弟你以后可怎么辦啊?還能當一個完整的男人嘛?”

  顧雷總算明白,原來對方早看出他已醒。這明明就是在耍他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顧雷盡管微微有些惱怒,卻也不揭破,繼續假裝沒醒,任那姑娘松手轉身。

  然后,顧雷才豁然起身,一手閃電般繞前掐住她脖子,另一手死死按住她小腹,把她強摟到自己懷里,讓她整個人都坐在自己腿上。

  感受著溫香滿懷的柔軟觸感,原只是想輕輕“回報”一下少女之戲弄的顧雷更不愿放手,湊到少女珠圓玉潤的耳邊,就故意惡狠狠地喝問道: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

  少女完全不慌,也不掙扎,只雙手分別輕輕蓋住顧雷雙手的手背,淡淡道:

  “顧團長難道看不出是我救了你?”

  少女說完就發力要把顧雷的確沒怎么用力的手拿開。

  但顧雷本就因過量用藥而激素紊亂,再被這柔若無骨的嬌軀和玉手一刺激,就更加熱血沸騰。

  顧雷現在可不管這個,只想好好捉弄捉弄這個膽大包天、竟敢捏著他兩腎、威脅要捏爆他兩個“大寶貝”的小姐姐,好好欣賞下她花容失色的可愛表情。

  顧雷當即抓著她兩手,翻身一把她按在身下,擺出饒有興致的虎狼之姿。

  這時,顧雷才完全掃描清楚少女容貌,并即使見過那么多絕世佳人亦深感驚艷。

  少女容貌雖不能算最頂尖,但難得眼如湖水,氣質異常溫柔賢淑,柔軟地讓他不禁想護著。

  偏偏又比伊曼、吳雪鏡等都多出兩分成熟的魅力,又讓他不禁想陷進去。

  再配上那身款式簡潔、做工考究的白裙,真是泉水做的一般純凈柔軟,大異他之前猜想。

  他之前還以為她是個無法無天的野丫頭呢!

  少女出乎意料的迷人氣質,令顧雷體內的激素不禁更加兇猛,真有點控制不住,就大膽地把頭湊到少女耳邊,甚至故意用發尖去扎少女吹彈可破的嫩臉:

  “我只知道,你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通透!”

  感受到耳邊充滿侵略性的熱氣和聲音,少女臉上終于泛起異樣的紅暈,卻只是微微掙扎了幾下,仍相當沉著鎮定。

  而顧雷則繼續把少女雙手拉過頭頂并在一起,好單用左手壓住,以便空出右手。

  看著少女愈發迷人的紅潤俏臉,顧雷愈發滿足,也愈發不滿足,遂做出一副喪心病狂的饑渴表情,作勢要按住她胸前相當有料的隆起。

  一邊下手,顧雷還一邊自欺欺人地在心底自語道:

  快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就馬上停下來!真的!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鬼知道哦~

  不想,少女本春水微瀾的眼中一下就翻起野性難馴的浪花,竟是主動挺起胸膛,湊到顧雷下壓的魔爪前,嚇得顧雷一個機靈就停了下來。

  少女見狀,目光愈發挑釁,竟反問道:

  “怎么,顧團長你,難道是要恩將仇報,也把我這可憐的小護士里里外外摸個通透?”

  她看起來野性嫵媚,卻當然是欲擒故縱,只是想反客為主罷了,僅僅胸前衣物有觸碰到顧雷一下就停住的大手。

  少女覺得,顧雷怎么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應該怎么也不會唐突她這個恩人的吧?

  然而,問題是,顧雷現在不正常啊,過量用藥的后遺癥之一就是他體內激素依舊過量分泌。

  只見顧雷“邪魅”一笑,竟就真把手摁了下去。

  少女這才愣住,后被驚得花容失色,而顧雷也這才露出戲虐的真實笑容。

  少女反應過來,登時氣極,卻自己也不知是因為被騙還是因為被吃了豆腐。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就像惡魔的誘惑般,帶給她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放縱。

  少女滿臉羞惱地捶打顧雷胸口,要把顧雷這登徒子推到床下去,可又下意識地不敢太用力,怕傷到重傷未愈的他。

  而感受著那不輕不重的力道,顧雷只感覺她是欲拒還迎,異常充滿誘惑力,干脆就松手,整個壓在了少女馨香綿軟的身體上。

  少女這才真用上力,卻仍沒怎么發力就又有些不忍,發現顧雷竟真是沒幾下就這么睡了過去。

  看著顧雷剛毅中透著疲憊的柔和面孔,她不由想到:

  他大概真是太累了吧!

  再想到治療顧雷時看到的可恐景象,想到那不算特別高大健壯的軀體下,大量斷裂、破碎的,肌肉、血管、骨骼,乃至是內臟,少女目光不禁愈發柔軟,并隱隱有些癡迷,最后自我欺騙似地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我也累了,就這么休息會吧!

  完后,她便也臉色微紅地閉上了眼。

  連魂眼也閉上的少女自然沒注意到顧雷嘴角又翹起的得逞笑意,更想不明白,這“疲憊到指頭都動彈不得”的家伙怎睡熟后就有了牛一樣的力氣,死死抱緊她,就是不讓她離開。

  少女就這樣“那就沒辦法了”似地,臉色紅潤地依偎在了顧雷懷中,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睡夢中,男人的堅硬,女人的柔軟,再混上淡淡的血腥味,竟反讓兩人都睡得格外安心放松。

  只苦了某個年邁體弱的老者,既要佩戴重甲守護城市,還得抽空過來給他們蓋上被子。

  “誒,這兩個孩子也真是的,這么大還不知睡覺要蓋被子!著涼了咋辦?”

  

一百七十六馬仗人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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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顧雷豁然醒了過來。

  他輕輕抽出被少女壓在身下的一只手,支起上半身,戀戀不舍地凝視著少女安靜美好的側顏。

  艱難忍住在上面親上一口的沖動,顧雷起身要去穿好衣服,趕緊繼續巡邏。

  下床把被子給少女蓋好,他才發現床邊正并排趴著兩只機械戰獸,都抬起頭機械呆愣地看著他。

  一只是少女的白色天馬,另一只自然是他的灰色貪狼,且竟已完全修復完畢。

  顧雷比了個“噓”地手勢,后一邊穿衣服一邊不無得意地低聲自語道:

  “你倆也挺般配的嘛!”

  穿好衣服后,他就想招呼貪狼從窗戶一起以最快速度飛走,轉身卻發現少女也已醒過來,正像坐在礁石上的美人魚一樣坐床上,面無表情地靜靜看著他。

  那眼里的湖光分外溫柔也分外平靜,看不出有任何感情起伏。

  這讓顧雷突然感覺有點不是滋味:

  嘛意思,怎么也和我在一張床上躺了一晚上,就這表情!是看不起我嗎?

  他忍不住猛撲了過去,又把少女壓在身下,齜牙咧嘴,惡狠狠地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依舊溫和平靜,想了想才回道:

  “蕾娜。”

  顧雷感覺她不是在說真話,卻也沒多說,只兇惡地繼續要求道:

  “加我通訊錄!”

  但這下,少女眼里終于又露出不馴的目光,挑釁道:

  “不加!”

  顧雷于是目露淫光,威脅道:

  “不加我就整個吞掉你!”

  那自稱蕾娜的少女,目光卻愈發野性難馴,并透出像貓兒一樣既似不屑又似挑逗的意味,仿佛在說:

  “你不怕我撓你就來呀!”

  顧雷齜牙咧嘴、雙眼通紅,就像咬掉她說話不經大腦的飽滿紅唇般把猙獰惡臉慢慢貼近蕾娜那張淡定白皙的俏臉,最終還是稍稍抬了抬,吻了下她潔白光滑的額頭。

  然后,顧雷又猛地起身,來到窗邊想了想,還是帶著貪狼走正門。

  關門前,顧雷不依不饒地側過身,兇神惡煞似地回過頭,威脅道:

  “這幾天,你不許離開老城區!我會天天在天上盯著你的,敢走就打斷你的腿!”

  蕾娜稍稍楞了楞,后就徒然溫柔如水地微笑起來,并給他比了個云夢人都非常熟悉的禮儀,正是一個纖纖中指。

  她玉指筆挺、余指收緊,手勢標準且得體大方,盡顯學識淵博。

  顧雷則若無其事地昂首出門,還冷哼一聲關上門,緊跟著就有點丟盔棄甲地倉皇跑路,并深感后悔:

  這么勁道?早知道昨晚就一鼓作氣地辦了她得了!

  很快,那些根本沒心情聽課、時不時地就會抬頭看向窗外的學生們,就徒然發現,美麗的藍色巨環已再次懸浮在中環的天空中。

  他們緊張擔憂的清澈眼睛先是一瞪,后就一亮,發出控制不住的連連驚叫。

  “看,騎士回來了,他還活著!”

  然后,整個中環就在孩子們山呼海嘯般的純真呼喊中沸騰起來。

  而看著孩子們一個個歡呼雀躍地奔向窗戶,都要努力擠出頭去,不光老師們溫柔地笑著,沒阻止,哪怕再看重升學率的校長也都通情達理地命令教學機器人不要阻攔。

  這一天,連很多成年人看向那巨大藍環時的目光,都悄然少了很多戒備和抗拒。

  盡管大多數成年人口頭上依舊沒任何支持的表態,但臨中午時光正影視股票的一個漲停就夠讓顧雷心滿意足了。

  股價一下由1.8漲到2.4,顧雷原被蕾娜那銷魂一指刺得微微有些受挫的自尊,終于完全回復,就更激情澎湃地巡邏起來,一直到深夜。

  不過,從下午到晚上收盤,光正影視的股票就又開始放慢,漸漸趨于穩定,最終以2.7收盤。

  這讓顧雷不得不感慨:

  要贏得老城區民眾的徹底信任實在是太難!

  并且,雪上加霜的是,顧雷一直沒注意到:

  早上還趴在窗臺仰望他的蕾娜,她眼里那最開始越來越癡迷的溫柔湖光,已因他頭也不低一下的過度專注而漸漸降溫,慢慢變成不耐的寒波,晚上更是凍結成比夜還冷的冰面。

  要說認真的男人最美麗的話,木頭人豈不是最認真?

  等顧雷總算知道低頭看一眼佳人位置,想從蕾娜那里獲得一點慰籍時,蕾娜早“哼”地一聲轉身離開窗臺,再沒回來。

  絲毫不知佳人已很有小情緒的顧雷還猶自不知地感到有點巨大失落。

  但是,也僅止于此。

  顧雷馬上就又繼續認真地巡邏起來,畢竟一天掙超250萬已經夠讓他滿足。

  他也得更努力地回報支持者和投資們。

  何況昨天他是殺掉不少暴徒沒錯,可剩下的也不少。

  另外,他還注意到,這些暴徒的行動是得到內環各勢力支持的。

  看來即使出于顧忌“黑騎士”的原因沒親自出手,他們內心其實是對他這個“藍騎士”也非常不滿的,恐都欲除之而后快。

  冥神教會對他的排斥在他看來就是個重要的信息。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他的行動會給他們造成很大的利益損害嗎?

  顧雷一時有點理不清頭緒,就更無法確定:

  他們會不會趁他剛受傷的機會,慫恿暴徒們盡快發動第二次大暴動?

  若他們提供大量高級武器裝備的話,暴徒們指不定就真會再次氣焰囂張地卷土重來。

  那可就麻煩了!

  他現在的狀態仍遠沒恢復到巔峰。

  蕾娜治好的只是他身體上的傷,因過量用藥導致的精神損害是一時無法完全回復的。

  再一天巡邏下來,還好,顧雷看到,中環如今的治安情況和他行動前簡直是天壤之別。

  如今不只出人命的惡性案件幾乎銷聲匿跡,連小偷小摸的小案子都大幅降低。

  現在小毛賊們若是行竊被抓了現行,就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趾高氣揚,反過來暴打被害者了。

  甚至,縱使遭一些老頭老太胖揍,他們都只能咬牙忍著,就怕老頭老太們往地下一躺,大喊一聲“出人命啦”,進而把天上那顆煞星給引下來。

  有幾個心理脆弱的小毛賊已被那些動不動就“熟練”躺下、不給錢就不起來的老頭老太們折磨得神經衰弱,不到兩天就不堪重負,一邊哭喊著“太欺負人了,他碰瓷”一邊憤而轉職,去當乞丐了。

  當然,最讓顧雷開心的是,光正影視的股票今天又突然一路高歌猛進,昨天一個漲停加今天兩個漲停,直接由2.7賈比漲到了這晚的4.6賈比。

  即是說,如今光正影視的市值,把總股數500萬股乘以每股的股價,足有2300萬,而他個人就持有其中1200多萬的股票。

  他的資產四五天就翻了近三倍,破千萬,才一周不到就實現了初來老城區時定的小小目標。

  想到這,顧雷登時覺得,那天流得的那么多血實在是太值了。

  甚至,若多流血就能多掙錢的話,他覺得還該再多流一點才好。

  并且,面對膨脹得這么快速的巨額財富,盡管一再提醒自己那不是只屬于他一人的,他仍難免過度膨脹。

  顧雷馬上就飛下去,來到蕾娜房前,敲門。

  “小娘皮,開門,老子要辦了你。”

  不意外地,開始,顧雷吃了一個閉門羹。

  但沒關系,他不耐煩地把如玉紅掌插入門框邊的鋼筋混凝土里,竟在一陣“咯吱咯吱”的巨響中直接把門給拆了。

  自覺不僅勇武過人、還智慧過人的某人如是想著:

  沒事,不就修個門嘛?咱有錢!

  然后,他馬上就對上蕾娜惱怒蕭殺的雙眼,以及機械天馬冰冷無情的一雙電子眼。

  下一秒,機械天馬不廢話,下唇一歪就沖過來,長長的尖銳獨角干脆利落地閃電般比劃幾下,就在他肚皮上。

  顧雷馬上就不得不提著褲子狼狽逃走。

  那機械天馬不僅在他腰上兩腎的位置分別劃了血淋淋的一個圈和一個叉,還準確地割斷了他的腰帶。

  顧雷都不敢確認下面最重要的小寶貝有沒有受傷,就大驚失色地提褲跑路,生怕晚一點小寶貝就直接沒了。

  而那生猛至極的機械天馬則在他身后歪嘴斜眼地贈上一個不屑至極的眼神,仿佛在說:

  “滾,你個癩蛤蟆,離我家小姐遠點!”

  顧雷只能滿心郁悶地又飛回天上,速度相當快,從飛下去到再飛上來總共沒三分鐘。

  在天上,顧雷一邊飛還一邊憤憤不平地破口大罵,罵蕾娜,的機械天馬。

  “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嗎?它不知道我有上千萬的身家嗎?竟敢用那種眼神看我!耽誤它主人的終生大事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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