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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豎子不相為謀
明朝好丈夫全文閱讀作者:上山打老虎額加入書架

    朱厚照天生對劉健帶著幾分畏懼,聽了劉健不客氣的話,頓時語氣弱了不少,只得乖乖的低下了頭,默不作聲。(M)

    柳乘風聽罷,卻只是撇了撇嘴,似乎想說什么,卻還是忍住,只是把手搭在膝上,眼角的余光看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的表現,很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劉健繼續道:“戶部那邊要及早有點準備,至于兵部呢,兵部那邊如何?”

    劉大夏答道:“最棘手的就是這個,實話和劉公說了吧,朝廷根本就沒有可用之兵嗎,一旦生變,韃靼人肯定要趁虛而入,瓦刺和漠南諸部雖然現在征戰不休,可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借機渾水摸魚,因此,邊軍至多也不過調用幾衛而已,杯水車薪,況且京師需要拱衛,也不可能隨時調動到江西。至于各地的衛所,劉某就直言了,這衛所的兵不堪一擊,根本就不堪大用,憑他們來平叛還遠遠不夠。”劉大夏看了柳乘風一眼,繼續道:“倒是新軍可以用一用,只是新軍剛剛擴編,才一兩個月而已,他們現在也上不得什么臺面,這些年,朝廷確實是荒廢武備了,以至于遇事之后手足無措,以劉某之見,沒有一年的功夫,朝廷絕不能對寧王用兵,寧王在江西盤踞了數十年,現任的寧王朱覲鈞又素來處心積慮積蓄力量,一旦謀反,后果不堪設想。現在根本不是激怒寧王的時機,這江炳的案子還是不要再審了,草草結束的好。”

    一直沉默不語的馬文升此時也開口道:“不錯,案子不能再審了,現在弄的天下皆知,朝廷反而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陷于被動。騎虎難下,再者說了,現在陛下病重。更是不宜再動刀兵,禍起蕭墻,不是什么好事。”

    兵部尚書和吏部尚書異口同聲的決心結束江炳一案。倒也獲得了不少人的認同,那戶部尚書葉淇頜首點頭道:“朝廷不能打無準備的仗,寧王要反是一回事,朝廷什么時候平叛又是一回事,這叛亂肯定是要平的,只是現在確實不是最好時機,戶部這邊說實在的,雖然國庫豐盈,可是突然要擠出一大項開支來。確實也有些為難。”

    劉健在三人的臉上都掃視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李東陽身上,道:“賓之以為如何?”

    李東陽卻是偷偷看了柳乘風一眼。(。M)見柳乘風的臉色已經拉了下來。心里嘆了口氣,隨即打起精神道:“事有緩急輕重。眼下朝廷要做的是整肅兵備,而不是隨意激怒寧王,我附議三位大人的意見。”

    “好。”劉健漫不經心的道:“既然在場的諸位都這么想,那么事情就這么拍板了,這案子暫時先撤下,江炳罪有應得,死有余辜,要立即處置,咱們擬個票,遞入宮里去。另一方面呢,都察院這邊也得把案子先停下來,不要打草驚蛇。老夫覺得這還不夠,圍了安撫住寧王,可以派一個使節過去,好好撫慰一番,好教寧王知道,朝廷并沒有追究他的意思,暫時先安了他的心,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說。秋后算賬吧。”

    劉健一下子拍了板,李東陽、謝遷、馬文升等人紛紛道:“大人說的是。”

    他們一唱一和,倒是一下子就把主意打定了,柳乘風坐在一邊一直沒有吭聲,可是心里卻是生出了一股無名火,從一開始,劉健就根本沒有和自己商量,叫自己來,不過是想把該說的話說了,讓自己執行而已,也就是說,這些所謂的閣臣和部堂,只是把錦衣衛當作了他們的奴才,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

    他冷冷一笑,慢悠悠的道:“劉公說的對,可是也不對。”

    柳乘風突然提出反對的聲音,讓朱厚照先是一愕,隨即又不由有了幾分驚喜,他對這些大臣們其實一直有畏懼的心理,說到底,朱厚照還是個孩子,面對這些見了他就要拉下臉來講大道理的大臣,他心里多少帶著幾分尊敬的畏懼。可是對于他們向寧王示弱,朱厚照是一千個不認同的,只是不敢反對罷了。現在柳乘風出來說話,讓朱厚照心里竊喜,再加上他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這心里的勁頭就別提了。

    劉健似乎這才注意到了柳乘風,臉上仍然帶著微笑,淡淡道:“哦,廉國公此話何解。”

    柳乘風正色道:“眼下朝廷有困難這沒有錯,需要時間做好平叛的準備也沒有錯,可是諸位可莫忘了,寧王放肆囂張到了極點,竟是唆使人在這天子腳下刺殺大臣,唆使人想挾持公主,他這般胡作非為,諸位難道還要姑息養奸,難道不荒唐嗎?對藩王的罪行不但不去過問,反而藏著掖著,這樣只會讓寧王更加變本加厲,讓其余的藩王以為朝廷軟弱可欺。而那些寧王的黨羽非但不會有所收斂,反而會更加明目張膽,今天有一個江炳,明日就有張炳、王炳,朝廷必須拿出點朝廷的樣子出來,如此才能殺雞儆猴,否則那還要朝廷做什么,還要諸位大人做什么?朝廷養兵千日,為的就是在這里讓諸位大人商討如何派出使節去安撫寧王的嗎?明明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朝廷不但不去過問,反而對他百般的安撫,這算什么朝廷。說出這句話的人,實在是禍國殃民,是助紂為虐!”

    柳乘風一番話,讓劉健的臉色一變,其他人也變得緊張起來,柳乘風的話可算是毫不客氣,可以說這是他對著內閣大臣和這些部堂說出來最不客氣的話,禍國殃民、助紂為虐,用這樣的詞句來形容這些中樞大臣,著實是言過了一些,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這些人對自己視若無睹,把自己拉來耍弄,柳乘風也不會生這么大的氣,他當然知道內閣的心思,內閣這是想給他一點警告,同時也是希望息事寧人,把寧王的事遮掩過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么事等捱過了今年再說。

    劉健看了怒氣沖沖的柳乘風一眼,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淡淡道:“這是國政,錦衣衛自有自己的責任,軍國大事,自有我們來定奪。”

    柳乘風反唇相譏:“軍國大事是皇上定奪。”

    他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劉健噎死,謝遷瞪了柳乘風一眼:“無論是誰定奪,但是有一條,絕不能托庇于皇親和武人。”

    這句話火藥味也有點重了,柳乘風既是武人,也是皇親,這樣的身份對讀書人來說,前者雖然高貴但是并沒有什么了不起,至于后者那個武人身份那就更有點兒罵人的意味,其實對讀書人來說,說別人是武夫其實就是罵人,通常情況就是說你沒有文化也敢大放厥詞。

    柳乘風冷笑:“大臣們與藩王茍合,天下人就都能定奪了,秦檜是文臣,蔡京也是文臣,武人亂政的有,可是這朝中袞袞諸公亂政的也不是沒有。”

    李東陽勸慰道:“都是為了社稷著想,何必發這樣的火氣,大家有什么話,心平氣和來說就是。”

    劉大夏卻是道:“有些話不吐不快,這件事只能這么辦,這是內閣的意思,也是吏部、戶部、禮部、工部和兵部的意思。”

    柳乘風此時卻是定下了神來,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未免帶著幾分輕蔑,他手壓著膝蓋,慢悠悠的道:“是嗎?這么說諸位一定要一意孤行了。”

    謝遷道:“從現在開始,都察院就撤了此案,事情就這么辦,至于皇上那邊,內閣自然會給皇上交代,你別想用皇上來壓我們,皇上圣明,難道會分不清這利害關系?”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水火不容了,若是這個時候,柳乘風低下頭或許還能避免這僵化的局面,可是柳乘風知道,自己不能讓步,若是讓步他就不是柳乘風了,他微微冷哼一聲,語氣平淡的道:“沒了都察院就沒了吧,可是江炳卻是在詔獄里關著的,都察院不審,錦衣衛、東廠來審,廠衛專司糾察,朝廷命官犯了罪,又牽涉到了藩王謀反,若是廠衛不管不問,我這都指揮使就不必做了。話就說到這里,至于大人們怎么想,恕柳某人無禮,只怕也照應不到了,告辭!”柳乘風說話的功夫,已經長身而起,直接快步走出了值房。

    這值房里的人一個個老臉拉了下來,這個柳乘風看來是鐵了心要添亂了,劉大夏不禁在柳乘風身后道了一句:“豎子!”

    柳乘風卻是恍若不覺,徑直走了。

    劉健拿起了茶盞,臉上滿是不快,卻勉強使自己的喜怒沒有掛在臉上,不過柳乘風當著所有人的面頂撞,確實讓他老臉丟盡了,他呼了口氣,道:“我們繼續論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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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

第713章: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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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柳乘風這么一鬧,朱厚照變得眼神發飄了,他心里固然痛快,可是柳乘風不懼劉健等人的淫威,卻不代表他朱厚照不怕,事實上,朱厚照怕的要死,在座的人都有一個兼差,要嘛是太子太傅要嘛便是太子少傅、太保,說穿了,都是朱厚照的老師,朱厚照這種人怕的就是這個。[]

    所以柳乘風和劉健、劉中夏等人爭吵的時候,他竟是唬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竟是連站出來為柳乘風抱不平的勇氣都沒有,可是看柳乘風很光棍的走了,臨走時還說了幾句狠話,心里又不禁后悔,后悔自己不該不站出來偏幫柳師傅一下,這種內閣會議,內閣這邊幾個人幾乎都是一面倒的指責柳乘風,見柳師傅動氣的樣子,朱厚照心里很不舒服。

    不過他仍是危襟正坐,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得繼續做泥菩薩。

    劉健慢悠悠的道:“都察院那邊不用再審了,讓他們盡快結案,廠衛那邊怎么做是廠衛的事,我們盡快討圣旨下來,江炳罪無可赦,凌遲處死是肯定的,至于其他黨羽肯定也是殺無赦。”劉健抬眸看了謝遷一眼,道:“于喬,你去和都察院交涉,讓他們擬了奏書上來,要快!”

    謝遷正色道:“這個好說,其實都察院那邊也是左右為難,這案子太大,都察院那邊也怕,只要內閣這邊發了話,他們肯定遵照的。”

    劉健點頭:“能明白事理就好,治大國如烹小鮮嘛,哪里能意氣用事的。”

    劉健這句話,分明有幾分編排柳乘風的意味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剛才走的那個柳乘風不明白事理,太意氣用事。

    他顯得滿是疲憊。【葉*子】【悠*悠】手撫著案牘。道:“這件事暫時只能如此,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避免寧王狗急跳墻。兵部這邊還是要有些準備,南京五軍都督府那邊讓人去信給成國公,讓他要小心在意。陛下此前就加強了九江的防務,九江不出事,這京師就穩如泰山,倒也不必有什么擔心。接下來要議的,是一件有失朝廷體面的事。”他沉默了片刻,道:“賓之,個中細節,還是你來說吧。”

    李東陽道:“禮部這邊,新近接到了奏報。說是真蠟國出事了。真臘國乃是我大明藩國,前些時日,因為該國與聚寶商行起了沖突。聚寶商行那邊扶持真臘國相謀反。帶兵殺入王宮殺死了真臘國王,隨即扶持了真臘國宗室王子在真臘國當國。同時,作為回報,真臘國割封了七個島嶼給予聚寶商行。”

    這一番話出來,頓時嘩然。大明的藩供體系也算是祖宗的成法和國策,聚寶商行這么一做,等于是把這個體系徹底破壞殆盡了。馬文升冷笑,道:“這樣好嘛,一個商行膽大到這個地步,咱們平日都說,大明恩澤四方,現在倒是好了,倒是威嚴四方了,真臘國如此,其他藩國會怎么想,這聚寶商行是禮部還是朝廷,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假以時日,那還了得嗎?”

    劉大夏道:“現在商行蓄養的武士就超過了十萬,這么多人又不置于朝廷之下,吃的又是商行的糧餉,我早便說過遲早要出事的。”

    謝遷語氣就更不好了:“這件事要嚴懲,要嚴厲查辦,不能再姑息養奸了,依我看,不給商行一點警告是不成的,直接拿人吧,凡事涉及到此事的,都要拿起來,以儆效尤。朝廷靠商行聚財,不偷不搶倒也沒什么,可是現在專門聚這不義之財,這朝廷往后還如何沐澤四方?”

    眾人一通議論,都頗為憤慨,其實以前聚寶商行不是沒有發生這件事,可是現在劉健拿出這種事來說,就難免讓人深思了。[]

    朱厚照聽到聚寶商行,頓時心里有些不悅了,聚寶商行是有他的股份的,而且商行里頭的事他參與了不少,這件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終于忍不住道:“不對,事情不是這般簡單。商行扶持真臘國相叛亂是沒有錯,可這也是真臘國王咎由自取,此前的時候,他就以許多的名義查抄商行的貨物,不只是如此,還縱容盜賊搶掠貨物,商行與他交涉,他目空一切,說是漢人搶掠了他們的財富,商行在真臘做買賣,一向是你情我愿,現在他們滋事,卻反過來誣告商行,不只是如此,他還以封鎖港口為威脅,讓商行給真臘上繳重稅,諸位大人,你們說,這不是他自己取死嗎?后來商行忍無可忍,最后上報到了股東局,那一次股東局議論的時候,本宮也是參加了的,除此之外,壽寧公、建昌侯都到了會場,成國公世子也在,大家都覺得既然忍無可忍,必須給予懲戒,否則各藩王紛紛效仿,人人都以為商行軟弱可欺,人人都想在商行里頭分一杯羹,這生意還怎么做下去。于是股東局幾乎是全數通過了這一次報復的行動,真臘國相對咱們商行一直友好,對國王也很是不滿,于是商行便抽調了三千武士,會通真臘國相廢黜了真臘國王。至于后來,真臘國割讓了一些島嶼給予商行,令商行行使管轄權是有的,不過商行這邊有個規矩,出了力就得有好處,這些島嶼有的可以供船隊中轉,有的可以屯駐一些武士、水兵用以清剿沿途的海賊,還有一個據說可以作為港口,對商行多少都有些用處,可是無論怎么說,這也是真臘國無禮在先,商行自衛反擊,怎么到了禮部,就成了商行欺凌藩國了?”朱厚照頗有些畏懼的看了劉健一眼,繼續道:“就算是有錯,那么也是本宮錯了,本宮在股份局是極力報復的,若是朝廷真要懲戒,就懲戒本宮好了。”

    朱厚照難得在這些人面前大膽了一把,且不說這商行關系到他的切身利益,更何況他在商行已經有了不少朋友,尤其是在商行里,朱厚照才感受到自己受到了尊重,在別的地方,在大臣們眼里,他永遠都是個小孩子,永遠都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可是在商行,在股東局,他這第一股東的話卻比什么都有用,股東們對他敬若神明,也正是在商行,朱厚照才體會到了權利的滋味,這種權利的滋味其實和古板的朝廷不同,和朱厚照這種惟恐不亂的性子很是相宜。

    現在內閣說要處置一批人,朱厚照就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這已經涉及到了他的切身利益,若是不說,到時朝廷加強對商行的管制,這商行往后還怎么與人做生意?

    可是朱厚照的一番話,讓在座諸人都是目瞪口呆,他們想聽的不是誰對誰錯,對他們來說,擅自顛覆人家的王權就是不義,他們最驚駭的是,這種決議居然是太子和一干王公顯貴和大商賈做出的,那些大商賈不算什么,在內閣面前連個屁都不是,可是太子、壽寧公、建昌侯還有成國公這些人卻都不是好玩的,若是要鬧,到時候肯定激起反彈,朝野相互攻訐,肯定沒這么容易消停下去,成國公那邊,眼下一直和內閣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可是因為這件事和成國公翻了臉,卻也是得不償失,畢竟成國公也算是極有分量的一個人,隱隱之間,是王公顯貴們的領軍人物,在軍中的威望也是不低,他若是站出來指責內閣,劉健等人雖然不怕,可是麻煩卻是不小。

    “哼,殿下太胡鬧了!”謝遷毫不客氣的道了一句。

    當著太子說這種話,也只有弘治年間才會出現,況且這謝遷還算太子的太傅,他性子耿直,這種話也沒有少說過。

    李東陽忙道:“此事從長再議吧,先分出是非曲直,朝廷再做處置。”李東陽是聰明人,眼下實在不是折騰的時候,皇上現在病重,朝野若是亂作一團,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既然牽涉到了這么多人,朝廷若是非要去干涉,肯定要鬧到不能收場的地步,觸動人家的利益,人家可是會拼命的。

    劉健聽罷,只是抿抿嘴,淡淡道:“都察院那邊要好好的查一查,若是真如太子所說,也就罷了。可要是還別有隱情,朝廷絕不能坐視不理。太子殿下,這什么股東局是什么?怎的這般胡鬧,藩王若是犯了錯,那應當朝廷來處置,哪里輪得到什么勞什子股東局去管,殿下將來是要做萬乘之君的,言行舉止事關天下人的福祉,豈可隨意出入那樣的場合,做儲君的,定要潔身自愛。”

    朱厚照剛剛恢復來的那么點兒勇氣頓時煙消云散,被劉健板著臉斥責了幾句,立即大氣不敢出,忙道:“是,是。”他這個人本來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人,別人訓斥他,他只說是,然后繼續我行我素,眾人見他表面上是連聲說是,可是臉上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里頭都是搖頭,太子殿下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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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子上山打老虎額晝夜為君墨:獻上最新章節:正文 第七百一十三章:對立!*

    

收獲的12月,老虎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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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過十天,老虎的小孩子就要出生了,大家有沒有發現,最近更新有點不是很穩定,畢竟老婆肚子太大了,原來她要做的事,老虎不得不擔待一點,理解萬歲嘛,生孩子是很痛苦的事。

    不過,穩定更新是肯定的,就算再忙,至少保證兩更老虎還是沒有問題,當然,百分之九十時間是三更,不會讓讀者空等,老虎在很早以前就說過,老虎也曾經是讀者,將心比心,等待更新的日子不好受。

    小孩子等了九個月,終于要呱呱墜地了,現在老虎開個賭盤,猜一猜是男孩還是女孩,競猜的朋友把自己的答案放在書評里,答對的,等小孩子出生之后,老虎會給中獎的朋友打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就都當是湊個熱鬧,哈哈……

    還有,據說今天還是雙倍月票,雙倍月票,雙份喜悅,老虎厚著臉皮求點月票啦,也算是喜上加喜吧。

第714章:股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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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幾乎是狼狽的逃出內閣來,手里都不禁捏了一大把的冷汗,方才真是兇險到了極點,若不是自己大著膽子站出來,只怕聚寶商行就算是完了。(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M)

    他心里有幾分后怕,又不禁有幾分得意洋洋,不管怎么說,平時都是商行那邊給他好處,現在自己總算也力所能及,為商行說了幾句話。

    他出了內閣,走到了金水橋那邊,便看到劉瑾正躬身站在那里等候他,天氣炎熱,劉瑾熱的渾身是濕透了,卻不敢去陰處躲,遠遠看到朱厚照過來,便連忙飛快跑來,口里道:“殿下,殿下……這天氣,您還閑逛什么,快,回房里去,若是中暑,奴婢怎么像皇上和娘娘交代,我去叫個步攆來。”

    按道理說,宮里除了皇帝和皇后是不許乘攆的,太子也不成,不過前些日子,因為想讓太子來內閣方便,所以特許了乘攆,只是太子畢竟是太子,這宮里沒有他專門的乘攆,想要用得叫人到神宮監那邊知會一聲。

    朱厚照卻顯得很是不耐煩,擺擺手道:“不必,不必,本宮只問你,方才可看到柳師傅往這邊過嗎?”

    劉瑾前倨后恭,生怕朱厚照被這酷暑給壞了身子,他抹了抹額頭上的一把汗水道:“瞧,瞧見了,廉國公的臉色很嚇人呢,奴婢想過去搭……”劉瑾顯得很是委屈的樣子,道:“可惜公爺不肯搭理奴婢,拂袖就走了。”

    朱厚照咂舌道:“柳師傅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氣。你是不知道,柳師傅陪本宮到值房去,七八個大臣對他發難,他一人與他們群辯,就差動手了。是了,你得好好打聽打聽,看看外頭有什么消息。若是有什么消息立即來報給本宮。”

    劉瑾的眼眸瞇了起來,竟是一改方才的卑躬屈膝,身子微微欠著。謹慎的道:“殿下放下,奴婢待會兒就托人打聽。”

    朱厚照點點頭,道:“回宮去吧。[WWw.YZUU點m]”

    回到了東宮。朱厚照今日破天荒的沒有出門,而是在東宮的殿里練火銃,這從前朱厚照一味的練武,等到新軍那邊成立,他卯足了勁頭,對這火銃也有了很大的興致。

    靠著東宮的校場,朱厚照舉起了火銃,幾乎天下最時新的火銃都會第一時間送到他這兒來,朱厚照舉起的,就是一柄從廉州那邊送來的新式火銃。這種火銃結合了佛朗機和大明的各種優勢,據說內膛采用了佛朗機火銃的采用螺旋式線膛,精度和射程都提高了不少,殺傷力有很大的突破。

    朱厚照把玩著這精美的火銃,他現在的氣力操作起這個倒是不覺得累。站在三十步外,用火銃射擊遠處的目標連續中了兩次,引的邊上的太監呼啦啦的一齊叫好。

    玩了一會兒,一個小太監飛跑過來,朱佑樘還在那裝填火藥,用塞子將火藥搗實。這太監到了一邊的劉瑾跟前,小心翼翼的密語幾句,劉瑾點點頭,揮揮手打發了這太監,隨即碎步到了朱厚照跟前,低聲道:“殿下,出事了。”

    朱厚照大汗淋漓,招了招手,那馬永立即端來一份用冰水浸過的巾帕,朱厚照拿起巾帕擦擦汗,把火銃交給身邊的太監,道:“怎么了?”

    劉瑾低聲道:“都察院那邊方才要給那江炳判罪,錦衣衛那邊卻是不肯,都察院的那個主審叫人去提人,可是詔獄那邊卻是不放,說是都察院不審,錦衣衛這邊自己來。”

    朱厚照深吸口氣,道:“柳師傅膽子真大。”

    劉瑾道:“現在鬧的不可開交呢,一直僵持在那里。殿下,奴婢怕要出事了。”

    朱厚照道:“能出什么事,難道那都察院還能搶人嗎?”

    劉瑾眼珠子一轉,陰著臉道:“只怕都察院那邊內閣不能把錦衣衛怎么辦,只要皇上不下旨意,這事兒只能僵持著。[]可是話說回來,這邊行不通,另外一邊未必行不通,內閣那邊哪個不是天下最聰明的人物,他們要不到人,肯定要從別處下手,方才殿下不是說商行嗎?說不準內閣就要動手查商行了。商行這些年見不得光的東西多著呢,真要查肯定能查出許多東西來,這商行和錦衣衛不清不楚,和殿下也是息息相關,他們拿捏著這個肯定能逼錦衣衛就范。”

    朱厚照深吸口氣,頓時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慢悠悠的道:“你這么一說,本宮倒也覺得沒有錯,想不到你這奴婢居然還能說出這么一番道理。”

    劉瑾道:“殿下,事情緊急,殿下必須知會大家一聲。”

    朱厚照抬起眼來,慢悠悠的道:“不錯,是該知會一下。只是該如何知會,說句實在話,本宮現在心里亂的很。”

    畢竟在蜜罐里長大,朱厚照一下子六神無主了。

    劉瑾卻是冷冷一笑,道:“殿下是太子,怕個什么,不如這樣,不如這樣,先叫個人股東局那邊告知一下,讓他們拿出個辦法來。”

    朱厚照想了想,道:“叫人知會沒用,本宮親自去一趟吧。”

    他放下了火銃,隨即道:“去,給本宮換一身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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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股東局,其實就是個宅院的建筑,在這京師之中顯得很不起眼,不過在迎春坊里頭,所以外頭的人流不少,而這里是輕易不許人隨意進出的,能進來的也就那么寥寥百來個大股東,除此之外,就是一些辦公的人員了。

    這股東局的會議一般是秘密進行的,每月一次,若是遇到特殊的情況則是另算。

    每個月的例行會議其實就是做個總結,把最近的賬目報出來,再議一議最近發生的事,可以說,這里就是商行的中樞,每月的會議都事關著數十萬人的福祉,更牽涉到了不知多少的商家,這里的每一個決議,甚至都可以左右市場,影響市場的起伏。

    所以這里頭有個規定,任何人都不得將會意的內容傳播出去,一旦傳播,則剝奪股東身份。能進這里來開會的人,哪一個身家都是不低,對他們來說,有這股東的身份才是萬世不衰、滾滾財源的生財之道,自然也瞧不上利用消息去投機倒把的那點小錢。

    今日正午過去,卻是來了不少人,最先來的是成國公的世子朱麟,朱麟生的細皮嫩肉,不過倒是有幾分乃父之風,眉宇之間有幾分英氣,當年商行建起來的時候,成國公雖然遠在南京,可就是因為在南京,才看到了商行帶來的好處,于是朱家幾乎是押上了所有的家底注入這商行之中,就是這樣,朱家在聚寶商行中的股份也不過百分之三而已,不過這也足夠了,每年的收益擺在這里,賺來的利潤也越來越高,不過對商行的事,朱輔一直采取避嫌的態度,對商行的事擺出漠不關心的樣子,卻都是讓其嫡長子朱麟來處理。

    朱麟是這里的常客,也喜歡往這邊跑,他和父親不同,喜歡這樣的環境,進了股東局,隨即便在客廳里小坐,緊接著,來的人就越來越多了,這些人有的如壽寧公、建昌侯這樣的勛貴,還有的就是那些富可敵國的大商賈,平素大家的身份有高低貴賤,可是進了這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他們抱著一樣的目標,身家也都維系在同一個利益上,因此進到了這里,誰也沒有端架子。來的人都相互打了招呼,彼此寒暄,等過了一會兒,朱厚照就到了。

    朱厚照進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這個少年不但身份高貴,更重要的是,他才是商行最大的股東,且不說他另外的一層身份,單這個就足以讓所有人對他敬若神明。

    朱厚照坐下,抬起頭來掃視了眾人一眼,不禁愕然道:“怎么,柳師傅沒有來?”

    他這一問,大家都默然無言,說句實在話,柳乘風會不會來他們也不知道,這股東局歷次開會,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會來,唯有柳乘風經常因為分不開身所以經常不見蹤影,不過在座之人誰也沒有發什么牢騷,說的難聽些,柳乘風才是商行的創始者,是柳乘風帶著大家進來發財的,沒有柳乘風,在座之人固然照舊大富大貴,可是說要是能有今日這個地步,卻也未必。

    張鶴齡不由干笑道:“殿下,已經叫人去請了,多半會來的,只是他事兒忙,只怕要多等一等。”

    一些人已經預感到有些不妙了,因為平時大家商量事情,若是廉國公不來倒也沒什么,可是太子現在專程來問,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肯定出了大事,一定要請柳乘風來商量。

    朱厚照聽了張鶴齡的話,點點頭,道:“不錯,再等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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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子上山打老虎額晝夜為君墨:獻上最新章節:正文 第七百一十四章:股東局!*

    

第715章:退無可退
明朝好丈夫全文閱讀作者:上山打老虎額加入書架
    柳乘風是半個時辰之后才到的,他的臉色并不太好看,想必是被內閣那邊氣的不輕,不過踏進這股東局,他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柳乘風在商行的股份其實不過是一成,說多也不算多,每年的花紅不過數百萬兩白銀而已,可是在這里,他才感受到所有人對他的尊重,這種尊重沒有作偽,并不是地位使然,他腳踏了進去,幾乎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站了起來,所有人雖然都是默然的朝他作揖,可是這態度很是真摯。

    柳乘風壓了壓手,含笑道:“有些雜務羈絆,讓諸位久等了。”說罷又看向朱厚照,道:“殿下,微臣來遲。”

    朱厚照喜滋滋的道:“柳師傅不要說這等話,太生分了,來,柳師傅請上座吧。”

    朱厚照這家伙也沒什么規矩,只是覺得這會議應當柳乘風來主持才好,他信服柳乘風的本事,心甘情愿的讓柳乘風來定奪待會兒要商量的事。

    可是柳乘風卻是不肯,連忙搖頭道:“這是什么話,且不說殿下的身份,在這股份局里,誰的股份最多,誰才能當仁不讓的坐這上座,我不過是第二大股東,哪里能喧賓奪主。”說罷自顧自的搬了把椅子放到朱厚照下頭,與壽寧公、成國公世子幾個并排坐了。

    朱厚照討了個沒趣,也是不惱,只是笑笑道:“既然柳師傅客氣,那么本宮只好屈就了。說句實在話。柳師傅來這里的時候不多,大多數時候呢。其實就是我們在這兒閉門商量事,本宮這個人有許多不懂事的地方。也多虧了大家的提點……”朱厚照在這里說話居然很得體,其實這個人并不笨也不傻,甚至可以說,太子的天資是極為聰明的,只不過是皇上和大臣們眼里,他年紀還小。總是將他當作小孩子看,如此一來,朱厚照自然生出了逆反心理,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可是在這里。朱厚照卻分明有幾分氣度,幼稚的臉上竟帶著幾許沉穩,和內閣會議時那種膽戰心驚全然不同,他繼續道:“今日之所以把大家叫來,開一個特殊的會議,是因為內閣。”

    眾人聽到內閣二字,臉色都不好看了,內閣是什么?內閣代表的就是朝廷,從某種意義來說,在座的諸人大多數都是民。而朝廷就是官,民不和官斗這是古已有之的訓誡,太子殿下固然高貴,可是大家都知道,太子是太子,就算內閣尊重太子,但是并不代表內閣會聽太子的,就算太子登極做了皇帝,也未必能讓內閣完全聽從他的心意。

    其實到了弘治朝。這內閣的實力已經開始膨脹,在座之人哪個都不是傻子,誰都知道內閣的份量。

    朱厚照看了柳乘風一眼,道:“本宮聽到一些風聲,內閣那邊打算查一查咱們聚寶商行,只怕再過些時日,就該有人來彈劾了,柳師傅,你怎么看?”

    在這里,似乎就是一個商業的內閣,內閣代表的是全天下士紳的利益,而在這里,更像是代表了新興商賈階層的利益,柳乘風自然而然的成了這個階層最強有力的代表,若說朱厚照是后臺,那么柳乘風就是這個階層最風口浪尖的人物。

    只是現在相較起來,士紳的實力足以完全碾壓商賈,若不是宮里這邊一直勉勵給予了支持,若不是柳乘風盡力在維持和抗爭,只怕這個局面早已潰爛了。柳乘風深吸了一口氣,看到許多人都看著自己,眼中都是不自信和對自己的依賴,他心里嘆了口氣,不禁在想,這些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和士紳們對抗的覺悟,說到底,千年的固話思想實在是太深,此時遇到了事,他們只怕最先想到的就是如何讓內閣的老爺們息怒了吧。

    可是只有柳乘風最明白,今日讓了一步,明天就會有人變本加厲,你退一步,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追上一步,當你有用時,或許對朝廷那些大臣們來說為了增加些國庫的收益還能讓你茍延殘喘,一旦到了沒用的時候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踢到一邊去。

    所以這一步絕不能退。

    柳乘風慢悠悠的道:“殿下,微臣想問一句話。”

    朱厚照本來想問他,其實朱厚照的問題,正是在座所有人想問的問題,他們想知道,眼下該怎么辦,他們自己尋不到答案,所以自然不約而同想到這個似乎無所不能的柳乘風身上,可是誰知,柳乘風倒是好,反而來問朱厚照了。

    朱厚照聽到柳師傅要問自己,立即嚴肅起來,道:“柳師傅但問無妨。”

    柳乘風道:“殿下認為,這天下是內閣的,還是朱家的?”

    朱厚照不禁道:“江山社稷自然是朱家的。”

    柳乘風道:“這就對了,所以對我來看,內閣并不可怕,只要這大明朝還姓朱,諸位又何必庸人自擾,內閣就算想對商行動手,可是這商行和皇家休戚相關,便是讓他們搬弄是非,讓他們去查又何妨?說句實在話,商行的事,這兩年我沒有管,我也知道,這做生意,有些時候就免不了要觸碰些不該碰的東西,尤其是出海貿易,若是真正做到正兒八經,只怕這商行早已關門大吉了。商行這東西有壞也有好,作奸犯科的事有,可是不說別的,單說這商行上下,有多少人混著飯吃,幾十萬,這還只是直接受益的,有了這開海貿易,更有不少人間接受益,這么多人吃這口飯,我就不信,他內閣真要拆這個臺,他們要拆這個臺也好,那么就讓他們來碰碰看。”

    柳乘風這一席話,實在有點兒裹挾民意的意思,說句實在話,內閣當真想要尋商行的麻煩,讓商行過不下去,這天下立即便有幾十上百萬人失業,柳乘風相信,內閣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過這句話確實讓人茅塞頓開,成國公世子朱麟不禁拍著膝蓋道:“是啊,我們怕什么?他們真要對商行動手,我們就算怕,難道內閣就不怕?說句難聽點的話,真出了事,那也是他們擔著。”

    壽寧公張鶴齡道:“不錯,怕個什么,宮里也不可能坐視他們胡鬧,回去的時候,我進宮一趟,先和張皇后吹吹風。”

    方才那說話的朱麟道:“我爹在南京那邊倒也認識不少人,若是真有御使站出來,咱們讓人針鋒相對,也不怕他。”

    其余人紛紛獻策,這個道:“不過他們要查,咱們也不能閑著,無論如何,總得把一些東**起來,盡量讓他們查無實據的好,這個事包在我的身上。”

    那個道:“咱們可以請一些從商的士紳老爺一起聯名上個請命書,還就不信了,他們能一意孤行。”

    朱厚照聽的大家紛紛出謀劃策,頓時也是激動了,絞盡了腦汁,道:“本宮……本宮若是有機會,自然也會向父皇進言。”隨即他又苦笑,道:“說句實在的,父皇寧可聽內閣的,也未必愿意聽本宮的,其實還是柳師傅的話父皇肯聽。”

    柳乘風微微笑道:“其實這是太子殿下太緊張了,其實不必怕什么,你瞧,大家一起同心協力,這商行現在看來是不是沒有這么軟弱可欺?”

    柳乘風的作用其實就是給大家提供了勇氣,現在大家都指著商行吃飯,更重要的是,在座的人其實并不是當權派,雖然沒有當權,可是高貴之人有之,富可敵國的人有之,每一個人又何嘗不希望自己能像在朝的那些人一樣做出點事出來,而這商行其實就是一個平臺,商行也有廣闊的空間,數十萬人的生計,近十萬人的武裝,還有與所有工坊息息相關的生意,更有與天下各藩國打交道的本錢,這一些,其實給大家帶來的不只是賺錢這么簡單,更是一種自己能說話能做事的快感,就如那張鶴齡,張家的生意遍布天下,如今也算是富可敵國了,可是他對商行的事仍然熱衷無比,以股東自居,只要人在京城,幾乎對股東局的會議一場沒有拉下,之所以如此,便是因為張鶴齡享受這種感覺,這種決策的感覺。

    其實太子也是一樣,別看他身份高貴無比,可是在皇上和朝臣們看來,他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所以他吃飯有人要說他,穿衣有人要教他規矩,甚至是說話都有人在說他,名為太子,其實不過是個圈養的金絲雀,可是在這里,他能在這里尋到的何止是金錢,更多的是享受其中的過程,商行因為他的某種決議大賺一筆,他會激動的手舞足蹈,有藩國對商行施壓,他會義憤填膺,當他在股東局極力支持報復,甚至他的計劃得以實現時,那種暢快的感覺又是何等的難忘。在這里,他不再是別人眼里的孩子,也不是大明那必須循規蹈矩的太子,這里的規則,掌握在在座所有人手里。

    因此從一開始,所有人都無路可退,他們絕不能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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