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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真真假假
明朝好丈夫全文閱讀作者:上山打老虎額加入書架

這商賈明白了什么,其實柳乘風說出來的時候大家便已經心中了然了。一開始,商賈只是知道江氏與人有染,這個人定是在江府之中,可是到了后來,種種跡象才表明,這個奸夫極有可能就是江氏的堂兄江炳,如此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這也是商賈逃跑的原因,這件事實在太聳人聽聞了,一旦讓江炳知道商賈知道了此事,必定會殺人滅口,商賈于是立即將這江氏休了連夜逃出京師。
  
  柳乘風已經有了人證,商賈已經被北鎮撫司控制住,這江炳就算想要抵賴,也是無濟于事。
  
  柳乘風幾乎是用嘲諷的口吻道:“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江炳得知自己要做駙馬,知道一旦公主下嫁遲早會暴露此事,這件事一旦暴露他江炳就是萬死之罪,所以他忍痛之下,便如往常一樣將那江氏叫去那座人人誤以為是鬼宅的院落,江氏以為是自己的堂兄也是情郎相約,自然欣然赴會,她化了妝,穿上了合體的衣裙,隨即進了那宅子,結果等來的卻是被她的情郎活活掐死,江氏死后,江炳將她的尸體處理一番,隨即便悄無聲息的離開,第二日等人發現了江氏的尸首,他便向衙門報了案,他一面催促順天府告破此案,可是又怕順天府從江氏的尸首里發現出一點什么,所以便又催促順天府交還尸首,以入土為安的名義取回尸首之后,便又假惺惺的將江氏下葬,可是他留了個心眼,卻是只下了一個空棺材上去,因為他害怕官府悄悄開棺驗尸,想必這具尸首應當還留在江府,埋葬在某處的院落里。”
  
  朱佑樘先是深以為然的點頭,那江炳的臉色也不禁變了變,正要說什么,反倒是朱佑樘不禁狐疑的道:“且慢!”
  
  柳乘風道:“陛下有什么見教?”
  
  朱佑樘道:“方才你對朕說,這江氏的死,亡時間是在七八日之前,七八日之前,江炳又如何知道自己會做駙馬,既然不知道他會做駙馬,又何必要殺死江氏。”
  
  這就是柳乘風一番推論的最大漏洞,人家根本不知道會做駙馬,又怎么可能會殺死江氏?柳乘風去告知江炳宮里意思的時候,江氏已經死了好幾天了。
  
  柳乘風道:“陛下問的好,這也是微臣要檢舉這江炳的第二大罪狀,他私通寧王,圖謀不軌。
  
  事實上,微臣一開始也確實想不通,可是后來卻是豁然開朗了,因為宮里選他來做駙馬,根本就是有人在背后早已預謀好了的。敢問陛下,張皇后為何突然想尋個翰林做駙馬?“
  
  對于張皇后的想法,朱佑樘并不知情,一頭霧水道:“也就是十幾日前突然聽她提起。”
  
  柳乘風卻是笑了笑,道:“其實早在十幾日前,宮里就有不少流言,說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當今公主乃是陛下獨女,比任何冇公主都要高貴,要嫁自然要嫁給天下最有學識的人,這天下最有學識的自然是翰林庶吉士,張皇后聽了這些消息之后,自然就動了心思,于是便四處打聽。其實這些人早已料到,一旦張皇后聽信了這些話,那么這駙馬的人選就定是江炳無疑了,因為翰林庶吉士之中,只有他尚未娶妻,只要張皇后想將公主下嫁給庶吉士,除了這江炳,天下再沒有第二個人選。所以,其實張皇后未下定決心的時候,其實這些人就已經知道,江炳必定要做駙馬了。”
  
  “這一切都是寧王的計謀,微臣曾派人調查過,江炳乃是高安人,高安距離寧王的封地不過咫尺之遙,江炳家境貧寒,是寧王對他頗有資助,供他讀書才有了今日,而且他江炳中了進士之后,雖然入了翰林,可是陛下可曾想到,一個貧寒的書生突然高中,做的官雖然清貴,可是朝廷的俸祿只有這么幾個,江府的宅子卻是那么大,又是從何而來?”
  
  江炳的財富確實令人起疑,若說他是貪瀆而來,可是翰林庶吉士這種官雖然清貴卻無實權,沒有實權誰來給你送賄?若說是友人相贈,可是這友人未免也太大方了一些,更不必說要維持這么大宅子的運轉,所需的奴仆更是不少,這么多張口,單憑他一人的俸祿又從哪里來?
柳乘風斷然道:“若是微臣所料不差,這些錢,定是寧王資助,寧王之所以資助他,便是想到會有一日用到他,而這一次,果真是用到了,寧王之所以想讓江炳迎娶公主,便是希望借此控制公主,陛下只此一女,太子也唯有這個兒妹,控制住了太康公主,能勝十萬精兵。因此他事先在宮里買通人去造謠,故意讓張皇后聽見,張皇后聽罷,自然有些心動,畢竟大明開國以來還從來沒有下嫁給庶吉士的公主,張皇后一向認為自家的女兒獨一無二,要嫁自然要嫁的風光體面,要比所有公主的駙馬都更加出眾,在這些流言的推波助瀾之下,果然生了這個心思。”
  
  “而江炳那邊收到了寧王的命令,想必定有什么把柄落在寧王手里,不得不從。因此為了迎娶公主,不得不殺人滅口,先將他的堂妹殺死,以絕后患。”
  
  柳乘風的推論,實在是大膽到了極點,朱佑樘不禁深吸了口氣,他實在不敢去相信,可是柳乘風的推論幾乎沒有任何的漏洞,倒還真像這么一回事,再加上柳乘風自稱已經有了人證,這人證便是那休了江氏的商賈,到時候叫來對質,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江炳的臉色忽明忽暗,冷冷的看著柳乘風,眼眸中已經掠過了一絲殺意。
  
  柳乘風所說的罪名若是坐實了,他江炳便是有一百個頭也不敢砍得,不過此時江炳倒還沒有完全崩潰,此時此刻,他不得不反擊了。
  
  江炳冷冷一笑,道:“是嗎?柳大人的故事倒是說的頗有意思。柳大人喜歡講故事,其實江某人也喜歡講故事,現在柳大人的故事講完了,那么就該江某來講故事了。”
  
  他不屑的看著柳乘風,一字一句的道:“當朝錦衣衛指揮使柳乘風柳大人,表面上似乎對宮里忠誠無比,其實卻是包藏著禍心。他家中已有兩個妻子,可是此人垂涎太康公主久矣,那一日,張皇后將他召了去,告訴他,宮里有意將公主下嫁庶吉士江炳,柳乘風聽罷,五內俱焚,很是不安,他表面上按著宮里的意思去撮合此事,卻是仗著他錦衣衛指揮使的便利,去栽贓陷害,意圖借此將我整垮,而后才能給他可趁之機。為了這個,他編了一個胡話,便是想污蔑江某,柳乘風,你以為你這些花言巧語,會有人相信嗎?陛下圣明,豈會看不清你的伎倆,你心里對太康公主垂涎已久,所以便想故意挑撥離間,令我做不成冊馬是不是?”
  
  柳乘風冷笑道:“江大人的故事太平淡無奇了,能不能換個新點的花樣?”
  
  朱佑樘此時也不禁看了柳乘風一眼,柳乘風對太康公主有情義他是知道的,可是對柳乘風因為這事兒從中作梗,他卻是有些不信。
  
  江炳卻是笑了,道:“那么,這封信是怎么回事。”
  
  江炳一邊說,一邊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封書信,如變戲法一樣送到了朱佑樘面前,冇道:“請陛下過目,這是柳乘風悄悄送給太康公主的書信,只是不巧,卻是為微臣得了,微臣一開始還蒙在鼓里,現在看了這信,再看這柳乘風在陛下面前這般血口噴人污蔑于微臣,微臣方才醒悟,這柳乘風不但包藏禍心,更是狡詐至極,用心之險惡,令人齒冷。”
  
  柳乘風看了那書信一眼,卻是依稀記得,這封書信,分明是自己寫下后讓席超凡交給太康公主的,不過他沒有吭聲,只是很冷靜的看著這江炳的表演。
  
  朱佑樘狐疑的看了柳乘風一眼,將這信接過,隨即拆開了信來,里頭的字跡確實是柳乘風的沒有錯,與柳乘風這么多年,朱佑樘這個做‘老師,怎么會不認得柳乘風的字跡。
  
  他一目十行的看下去,頓時臉色變了。
  
  這是一封很露骨的情書,里頭赤裸裸的道出了自己的思念,甚至告訴公主,讓她不必不安,柳乘風一定會想盡辦法云云。
  
  朱佑樘的臉色已經顯出了怒色,這封信的出現,頓時將局勢扭轉了過來,江炳的臉上,甚至已經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用輕蔑的眼眸掃了柳乘風一眼,似乎是在說:柳乘風,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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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還想抵賴嗎
明朝好丈夫全文閱讀作者:上山打老虎額加入書架
    眼下的問題,是皇帝相信誰,柳乘風說了這么多,可是這一封情書的出現卻是徹底打亂了柳乘風的陣腳,想想看,柳乘風與公主眉來眼去,分明是想取江炳而代之,在這種情況之下,柳乘風訴說江炳罪狀,又有幾句能輕信?

    一封信,徹底地將柳乘風的信用擊了個粉碎,證據,嚴刑逼供獲得,所謂的推論,也可以是含血噴人,人家江炳即將迎娶公主,你卻與公主卿卿我我,現在說江炳的壞話,換做是誰,都不免會想到柳乘風是早有預謀,故意栽贓陷害。

    朱佑樘看著這書信,一言不發,此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江炳眼見局勢逆轉,臉色不禁露出幾分勝利的笑容,于是做出一副羞怒之色,瞪著柳乘風道:“廉國公,你對公主有情,我可以不計較,可是你要知道,公主即將是我的妻子,你卻與她暗通情信,你可有一點將禮法,將江某人放在眼里嗎?若只是這般倒也罷了,現在竟是變本加厲,妄圖陷害江某,你不要忘了,你也是朝廷大臣,朝廷大臣做出這等無禮不義之事,我倒是想聽聽看,你作何解釋,今日若是不說清楚,不給江某一個交代,江某絕不答應。”

    他一副滿是悲憤的樣子對柳乘風說完,隨即正兒八經地朝朱佑樘作了揖,朗聲道:“陛下,既然公主與柳乘風暗通曲款,二人又有情誼,這駙馬,微臣是萬萬不敢做了,還請陛下開恩,只當是微臣犯了萬死死罪,配不上公主。更是高攀不上這門親事,取消這門親事吧。”

    他表面上一副不敢高攀的樣子,滿是誠惶誠恐,可是諷刺意味卻是十足,什么公主不守婦道,與人眉目傳情。還鬧出情書這么一檔子的事,這樣的女人,誰敢去娶?其實江炳之所以做出這個舉動,也是在逼迫朱佑樘表態。婚事是不可能取消的,賓客都已經臨門。旨意也已經傳出,一旦取消了婚事那還了得?只怕權天下人都要笑話,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禮教極嚴,公主即將要過別人門。若是新郎跑了。這公主的名節只怕也完了。

    所以江炳早已料定,皇上必定會想盡辦法安撫自己,而安撫自己其實也簡單,就是將這污蔑自己,與自己未來妻子眉目傳情的人治罪,嚴懲不貸。

    朱佑樘的臉色變得猶豫不定起來。不得不說,江炳這一手確實玩得漂亮。在朱佑樘心目中,柳乘風固然重要。可是公主又何嘗不重要?他忙道:“江愛卿,此事尚未水落石出,還需從長計議,至于這種賭氣的話,往后就不必再說了。”他板起臉來,對柳乘風道:“柳乘風,這是怎么一回事?”

    柳乘風卻是笑了,他自信滿滿地道:“陛下,微臣現在要狀告的正是江炳第三條大罪,江炳喪心病狂,刺殺朝廷大臣,微臣遇刺,便是這江炳指使。陛下,微臣這里也有一封書信,請陛下觀看。”

    柳乘風一面說,一面也如變戲法一樣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封書信來,這封書信和江炳的書信可以說一模一樣,朱佑樘接過之后,仔細辨認,才發現出了一些不同,信里的文字明顯是有人偽造的。只是這個偽造的書信很是高明,若不仔細辨認,根本就看不出區別。

    朱佑樘一頭霧水,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柳乘風沉著地道:“陛下,這件事還得從微臣遇刺時說起,微臣遇刺之后,一開始并沒有懷疑到這江炳身上,而是將目標放在指揮使同知陳讓以及前工部尚書徐貫的弟弟徐宏身上。”

    柳乘風頓了頓,緩緩道:“陳讓與微臣一向就有嫌隙,在衛所里頭也是勢同水火。至于徐宏,則因為其兄長的事,只怕對微臣早已懷恨在心,因此他們行刺微臣倒也情有可原……”

    柳乘風隨即將調查這二人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又將徐宏別院的事也一并說了,最后道:“微臣后來才發現,徐家的別院另有隱情,這徐宏不孝,竟是將其母安置在別院中不相往來,而那別院中只有其母和一個老嫗,二人都是老眼昏花,因此,刺客們便悄悄藏匿在別院之中,躲過了錦衣衛的搜查。”

    “既然不是他們,那么微臣就開始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直到后來才終于豁然開朗。微臣被召入宮中的時候,江炳這邊就已經預料到微臣極有可能是要入宮奉詔,去江府打聽江炳的心意了。所以他們事先埋伏下了人手,專等我來。之所以我一口咬定這是江炳的圖謀,正是因為從江炳能提早自己要做駙馬,從而殺死自己的堂妹而得到啟發,當時根據錦衣衛調查,這一伙刺客早在正午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陛下想想看,正午之前的時候,連微臣都不知道張皇后召微臣入宮有何吩咐,可是這些刺客就已經知道了,這些人必定與江炳有關,因為只有寧王和江炳才知道這個計劃,公主下嫁庶吉士的事也本就是他們散播出流言去引誘張皇后上鉤,他們自然知道,張皇后一旦心動,就肯定需要讓一個信得過的人來撮合此事,這個人自然就是微臣了。他們之所以上演這么一幕行刺的鬧劇,其實并非是想殺死微臣。當然,能殺死微臣是最好不過,就算殺不死,也可以讓錦衣衛將注意力全部關注到指揮使遇刺的案子上去,從而遮掩住江氏的案子。”

    錦衣衛指揮使遇刺,這么大的事發生,這錦衣衛自然而然會放下手頭里的事專心關注遇刺一案,其實不只是錦衣衛,便是東廠和順天府都會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柳乘風的身上,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就沒有人理會江氏的案子了。

    江炳冷笑,反駁道:“這又是廉國公的異想天開?”

    柳乘風卻是笑了,道:“你的刺客現在已經被我拿了,他對此事已經供認不諱,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嗎?江大人還記得席超凡嗎?”

    聽了席超凡三字,江炳不由打了個冷戰,他的臉上掠過了一絲不可置信的樣子。不由道:“我……我并不認得。”

    柳乘風卻是朝江炳冷笑:“刺客之中就有這個席超凡,你們所有的好事,他都已經交代了,你真以為我跑到這宮里來只是和你空口虛談,沒有實證如何定你的罪名?”

    柳乘風聲音高昂起來:“席超凡已經招供,他家乃是世襲的錦衣衛,他一向熱衷功名,所以自幼便送去了讀書,原本他是想考個功名,一輩子也能衣食無憂,因此他的父親見他讀書用功,便讓他的雙生兄弟席超群借了他的名義頂了他的世襲差事,若是這席超凡考取了功名倒也罷了,可是誰知,這席超凡不但沒有考中,到了現在連個秀才都沒有考上,以至于家中一貧如洗,反觀他的兄弟席超群在錦衣衛如今的日子是越來越好,又被選為了侍衛,每月不說俸祿,就說每月的獎金都有十幾兩銀子之多,將來前程也是不小,現在雖然只是個小旗,可是總旗、百戶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這席超凡自然是后悔不迭,心中便生出了怨氣,認為這本該是他的,現在卻被他的弟弟占了去,他書讀不下去,只得在街上閑逛,漸漸也練出了幾分氣力,可是后來,卻有人尋到了他,問他想不想博個前程,席超凡走投無路,自是應了,隨后,他們襲擊了柳某人,侍衛席超群為了掩護我,被他們刺死,為了表彰席超群的功績,我便將席超凡補入了侍衛里頭,仍舊給與他席超群的待遇。”

    柳乘風淡淡一笑,慢悠悠地道:“只是誰曾想到,這個席超凡便是刺客。其實一開始,我便看出了端倪,因為席超凡的右手拇指處明顯有帶了扳指的痕跡,一個自稱是自幼讀書的人怎么會帶扳指?需知這扳指是射手用來開弓拉弦的,只有經常操練弓箭射擊的武士才會佩戴扳指,而扳指笨重,戴在手上很容易被人瞧出來端倪,當時我看了席超凡拇指上的異樣,心里就有了些奇怪,不過我卻沒有真正地懷疑上他,畢竟他是烈士的兄弟,他的兄弟對我有救命之恩。”

    “只是到了后來的一件事才讓我起了疑心,那一日,我帶著一干人前去查驗江氏的尸首,最后卻發現這江氏的墓穴竟是空空如也,于是我定下了計劃,讓人散播流言,把江氏的墓穴被盜的消息散布出去,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借著這個流言,來試探江府的反應,看看江炳到底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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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最后一天,最后十個小時,放眼看過去,到處都是作者求月票,老虎也不得不做這浩蕩大潮中的一朵浪花。

    作者寫的每一本書都是自己的心血,明朝好丈夫這本書從三四月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八個月,年底的最后一天,老虎希望自己的書能取得一個好成績,只有這樣,老虎才能給自己一個交代,老虎可以驕傲的說,明朝好丈夫老虎努力了,也得到了讀者的認可。

    這是老虎寫書以來的第二個十二月三十一號,在這里,老虎預祝大家元旦快樂,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萬事如意,所有的不開心和煩惱都隨著年末的鐘擺煙消云散。

    

第703章:全部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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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柳乘風一步步的揭開了謎底,道:“回到值房之后,微臣正在值房中閑坐,一時興起,突然便了廳中走走,才知道那席超凡買瓜去了,他去了半時辰都不見回來,微臣覺得奇怪,正好有人問他去了哪里買瓜,他卻是因為附近的瓜不新鮮,因此特意去了前門的王記鋪子那兒買來的瓜。( M_彩&虹&文&學)[全文字首發m]還那王記鋪子的老王頭特意給了他一些實惠。”

    柳乘風哂然一笑,道:“微臣聽了那句話,才開始對他起了疑心,因為這王記的瓜鋪恰好離國子監不遠,微臣從前在那兒做過國子監坐探,偶爾也會光臨那個鋪子,可是我卻知道,這王記的瓜鋪是個老字號,不過這個老王因為身體不好,一般只是開半天的張,到了下午的時候則是讓自己的兒子看攤子,當時席超凡買瓜的時候已到了下午,老王根本就不會來賣瓜。想必是這席超凡在某次上午的時候恰好在老王那買了瓜,卻以為這老王全天都在,因此才拿著老王來做擋箭牌,他根本就沒有去過前門。”

    “因此微臣便留了個心眼,叫人悄悄去老王那打探,果然這老王下午并沒有看攤,既然這瓜不是老王那兒來的,這席超凡為何要謊,況且他打著去前門買瓜的旗號出去了這么久,又到底去做什么了?”

    “這件事要查其實也容易,只需讓人四處去各街的瓜攤子問就是,果然……打聽出來了,席超凡確實是去買瓜了,可是買瓜的同時其實也順道兒去了江炳那兒通風報信,告訴江炳,那江氏的墓穴并不是被人盜了,而是錦衣衛所為。讓他做好應對。切莫露了馬腳,他報信之后,便在回來的路上挑了兩只瓜回來。果然不久之后。這江炳一開始在順天府來打探的時候,江炳聲稱江氏的尸首被盜墓賊盜了去,讓順天府務必追回尸首。可是很快卻又改了口吻。是其實下的本來就是空棺,只是不忍其妹孤零零的埋在荒郊野嶺而已。”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這個席超凡必定是江炳的同黨,只是微臣卻還沒有實證,于是突然心血來潮,提筆寫下來了這一封書信,這書信自然是給太康公主的,里頭確實是有些情話,可是微臣卻將這書信轉交給了席超凡。[全文字首發m]微臣知道,若是席超凡和江炳若是勾結,必定會將這封書信先交給江炳。而江炳得了信自以為尋到了微臣的把柄。可是怕公主那邊收不到信令席超凡在我面前失去信任,肯定也會放長線釣大魚。他必定會偽造一封同樣的書信讓人送入宮中交給太康公主,而這封情書則會留在自己手里,以備不時之需。”

    柳乘風很是不屑的看了江炳一眼,道:“只是可惜,江大人自以為撿了寶貝,卻是不知道,這封書信,正是你和席超凡勾結的證據,席超凡現在就在詔獄,已經把你所有的人全部抖落了出來,你若還要狡辯,那么不妨就請這席超凡和那商賈一道入宮,咱們就在這殿前對質,如何?”

    江炳的臉色終于大變,他打了個激靈,其實從一開始,柳乘風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他先是得了寧王的授意,隨即便在京師開始活動,先讓潛藏在京師的寧王黨羽造出聲勢,同時殺死了江氏,江氏的案子雖然他已經做了許多掩蓋,可是江炳還是覺得不放心,于是他決心讓所有的衙門都分分心,轉移開他們的注意力,因此在柳乘風入宮的時候,他便料定,張皇后必定會讓他來江府,傳達宮里的意思。因此他將那些早已招募的人手安排在來江府的必經之地上,趁夜對柳乘風等人發起奇襲,對他來,柳乘風若是因此被刺殺那自然再好不過,就算不死,那么全京師的親軍、番子、差役都會將注意力轉到轟動一時的指揮使遇刺一案上去。

    江炳的擔心不是多余的,未來的駙馬要求的是身家清白,絕不能有任何的瑕疵,一旦宮里決心將公主下嫁到江府,廠衛肯定會對他以往的事進行一番暗中調查,而江氏暴斃一案也肯定會重新引起重視,所以他之所以鋌而走險去襲擊柳乘風并不是沒有道理,他絕不能讓廠衛插手,絕不能因此而暴露了自己。

    只是他這樣欲蓋彌彰,雖然一開始起了效果,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廠衛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遇刺案上頭,卻想不到柳乘風居然順藤摸瓜終于還是把他挖了出來。

    刺殺朝廷大臣,勾結寧王,與其妹私通,欺君罔上、圖謀不軌,這一樁樁罪狀,任何一條也足夠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了。

    朱佑樘的手里把玩著柳乘風遞上來的那封偽造的情書,臉色忽明忽暗,隨即冷冷一笑,陰沉沉的看了江炳一眼。

    柳乘風的話更令人信服不,更重要的是,刺客已經抓到了一個,這個案子也算是水落石出,朱佑樘自然相信的是柳乘風。

    朱佑樘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未來的駙馬竟有這么多的劣跡,此時的他已是怒到了極點。

    江炳整個人幾乎被抽去了最后一絲的氣力,真相已經被揭穿,他幾乎是無力的坐在椅上,深深的看了柳乘風一眼,一字一句道:“柳大人果然高明,只是……哈哈,就算到了如今,你又能如何,宮里已經頒布了旨意,賓客們已經到齊了,天下人都知道,公主即將下嫁給我牟斌,若是我獲罪,公主的名節……哈哈……”

    江炳有恃無恐的道:“若是因為如此,而讓皇家成為天下人的笑柄,那么我江炳也算是死得其所,也算是對得住寧王,寧王待我有知遇之恩,今日能回報他萬一,卻也值了。現在寧王厲兵秣馬,早已準備的差不多了,等他率靖難之師直抵京時,江某還有幸能入忠烈祠,卻也不冤枉。”

    他的話確實大膽到了極點,朱佑樘被他一氣,身子已經有些不穩。

    柳乘風握住了腰間的劍柄,隨時防止有什么變故,冷冷的看著他:“寧王給了你什么好處,令你對他這般死心塌地,你是庶吉士,前程遠大,本是佳人,卻要去做賊,你自己不覺得可惜嗎?”

    江炳憤怒的看著柳乘風,幾乎是咆哮道:“我的前程那是我應得的,我十年寒窗苦讀,中了試,入了翰林,并沒有得到天子一分恩惠,可是我的父母故去時,卻是寧王為我的雙親安葬,令他們得以入土為安,是寧王資助我入京趕考的盤纏,士為知己者死,江某人覺得理所應當,君子……”

    “你也配做君子。”柳乘風豁然而起,不禁暴跳如雷,怒斥道:“與自己的堂妹私通,而后又殺死你的堂妹,且又認賊作父,這也是君子的行徑嗎?今日我告訴你,寧王有造反的準備,可是朝廷也有平叛的準備,寧王造反之時,就是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你這跳梁丑,竟也敢自稱是君子!”

    柳乘風還要再罵。

    砰的一聲!

    朱佑樘的手狠狠的砸在了御案上,他的胸口急劇起伏,眼眸血紅,一張慈和的臉帶著幾分扭曲,大喝道:“來人,拿下,立即下獄,給朕狠狠的拷問,朕要將他碎尸萬段!”

    一聲令下,外頭有數十個勇士營侍衛沖進來,將這江炳拿住,拖了出去。

    朱佑樘滿臉陰沉,一動不動,柳乘風知道皇上只怕是怒到了極點,卻還是忍不住道:“陛下,微臣還有一件事要稟告。”

    柳乘風道:“那個徐宏,一開始微臣只是以為他只是不孝,所以才設了別院,可是微臣讓人繼續追查,才發現這個徐宏其實并沒有這么簡單,微臣發現在徐府里頭,那徐貫死后,其嫂和幾個子弟都被徐宏接了去撫養,試想一下,一個連兄嫂都這般孝順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對自己的母親這般惡劣,所以微臣推斷,徐宏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掩人耳目,這個別院根本就是為了給刺客們留一條后路草草修建的,他們在別院和內宅之間封了一堵墻,就是為了讓刺客們隱藏,徐宏肯定和這江炳也是一伙的。”

    柳乘風的推論確實有道理,你若這徐宏不孝,可是為什么對他兄長的遺孤們這么好,一個連自己兄長遺孤都這般好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如此對待自己的母親,所以理由只有一個,這徐宏之所以如此安排,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以防事情泄漏,至少還有個辭。

    朱佑樘聽了,顯得很是不耐煩,柳乘風的話音剛落,他便不耐煩的道:“拿下,將這徐宏拿下,涉及到這件事的人一個也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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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品貌出眾柳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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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柳乘風不是沒有見過皇帝動怒,可是動這么大的肝火卻是第一次。( a i h o n G w e n x u  o m,彩 虹 文 學網)出了這等丑聞,實在是始料不及,皇帝再如何圣明,也有七情六欲,也會有喜怒哀樂,就在這大喜的日子,這準備迎親的未來駙馬原來是個十惡不赦之徒。

    其實皇帝之所以動怒,又何止是他未來駙馬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此人乃是庶吉士。

    這種人是精英中的精英,是讀書人中的讀書人,原本按朱佑樘所想的那樣,將來便是朝廷柱石,遲早要位列中樞,可是想不到,連這種人居然都有人收買。

    一種前所未有的沮喪感,再加上對未來事務的憂慮雙重打擊在這個皇帝身上,令他頓時憂心無比。

    現在該怎么辦?

    又該如何收場?

    朱佑樘竟是一時沒了主張,他只是感覺自己太累太累了,累的渾身的骨頭都些松散,他從繼位到現在,就一直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不停的轉,不停的轉,可是轉到現在,他有的只是寒心。

    做了這么多事,似乎都沒有了意義。

    那些人開口萬歲閉口圣明,又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徹骨的冰涼,讓朱佑樘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他慢悠悠的道:“柳愛卿。”

    柳乘風道:“臣在。”

    朱佑樘道:“現在幾時了?”

    柳乘風沉默了片刻:“過了辰時,再過一個時辰就要接近午時。”

    朱佑樘道:“朕現在該怎么辦?”

    皇帝問起這個。讓柳乘風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沉默片刻。道:“嚴懲兇手,絕不能姑息。錦衣衛上下已經做了準備,隨時可以去拿人。”

    朱佑樘擺擺手,一字一句道:“不成。不能這么做,現在這么多賓客都在江府,一旦校尉沖進去,難免會動搖人心。朕要的是解決之道。”

    柳乘風道:“那么就先下旨撤銷婚禮,遣散賓客,錦衣衛這邊隨時可以沖入江府,想必那些刺客。多半還潛藏在江府之中。此事定要果斷,絕不能猶豫,與其讓天下人妄自猜測,倒不如朝廷這邊名正言順的把事情辦下來,也讓人瞧瞧,寧王收買的角色是什么人,也讓天下人看看,這寧王是什么居心。”

    朱佑樘瞇著眼,道:“你是和寧王撕破臉,可是朕現在……”

    柳乘風道:“陛下。到了這個時候,想不撕破臉也不成了,拿下江府的人之后,陛下應立即派一個使者,前往江西下旨叱喝寧王,且看看他什么反應,他若是反了,朝廷索性便發動大軍平叛,他若是不反。就必須上書請罪,為自己辯解,到時這主動權就在皇上手里了。”

    朱佑樘闔目坐著紋絲不動,似乎也在思慮柳乘風的陳詞,他的手輕輕磕在御案上,良久,他淡淡的道:“你的不錯,寧王太放肆了,若是朝廷無動于衷,只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朝廷是該敲打一下,這件事要光明正大的進行,所有涉及到此事的,全部要經有司問罪,明正典刑,藏著掖著,只會引起天下人的妄自揣測。”

    他的手壓在御案,沉默良久,突然又道:“只是公主該怎么辦?”

    柳乘風知道,朱佑樘真正想問的還是這個,這也是眼下最棘手的問題,駙馬已經問了罪,人雖然還沒有下嫁過門,可是最重要的是,婚禮還在進行,沒了新郎,到時候這場婚禮肯定是轟轟烈烈的開始,灰頭土臉的收場,不出三日,公主就成為天下人的笑柄,朱佑樘只有這么個女兒,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

    柳乘風沉默了,這世上最不好處置的就是家事,偏偏家事之中,眼下公主的事也最是不好處理,在這件事上,柳乘風顯得尤為謹慎起來,道:“無論如何,這場婚禮也要取消,至于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朱佑樘卻是搖搖頭,道:“朕在想想,來人,將張皇后叫來。”

    這種事,也只有把張皇后叫來商量才成,于是立即有太監去坤寧宮那邊通報,張皇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是聽江府那邊,新郎官居然一下子失去了蹤影,一時也有些心急,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皇上突然來請,倒是讓她更一頭霧水了,她連忙動身,移駕到正心殿,走進來見柳乘風也在,不由微微愕然,隨即上前要給朱佑樘行禮,朱佑樘卻是道:“江炳大逆不道,已被朕拿下治罪,眼下該當如何?”

    張皇后聽了朱佑樘的話,整個人都有些眩暈,大逆不道是什么意思?這么來,這公主豈不是……

    她頓時慌了,忙道:“是什么罪?若只是犯了過錯,好好教訓一下也就是了,何必要大張旗鼓。”

    朱佑樘道:“他被豬油蒙了心,竟去和寧王勾三搭四。”

    張皇后抿抿嘴,憂心如焚的道:“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他還年輕,不曉得事,多半是那寧王籠絡他,他不能分辨好壞,結果被寧王利用,只要陛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令他知道自己錯了,好好的認個錯,倒也沒有什么。”

    張皇后之所以如此,其實也是知道今日若是沒有江炳,一切都要完了,若是宮里沒有下旨之前,早知道江炳居然還和寧王有勾結那是打死也不肯將公主下嫁的,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將就。

    朱佑樘冷冷道:“可是他還授意人刺殺朝廷大臣。”

    聽了這話,張皇后不禁花容失色,期期艾艾的道:“怎么會這樣,這個錯就太大了些,陛下,依臣妾看,這個江炳實在是十惡不赦,他讀了這么多書,難道就一點事理也分不清嗎?以后陛下非要好好提點和教訓他才好,這件事當然是要嚴懲,可是不能在這個時候……”張皇后失了主張,一時語塞,可是本心上,她還是希望婚禮繼續進行的,女子的名節是大,許了人家就要嫁出去,這是禮法。

    柳乘風忍不住插口道:“他還與自己的堂妹私通,可是為了掩人耳目,竟是將其妹殘忍殺死!”

    張皇后聽罷,最后一點僥幸也沒有了,不禁問:“當真?”

    柳乘風道:“證據已經確鑿。”

    張皇后的臉色頓時冷若寒霜起來,她冷冷一笑,道:“本宮竟是瞎了眼,看錯了他,此人罪該萬死,便是千刀萬剮也不能解恨,人已經拿下了嗎?”

    柳乘風道:“已經拿下。”

    張皇后咬牙切齒道:“他害了自己不錯,竟是連太康公主也是害了,也怪本宮,竟是一時糊涂,沒想到挑來挑去,最后挑來的竟是這么一個人。”他看了朱佑樘一眼,道:“陛下,眼下該當如何,宮里總得有個主張才好。”

    朱佑樘發了一會兒呆,苦笑道:“朕就是沒了主張,才請你來,眼下朕心亂的很,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張皇后一時目瞪口呆,眼下自責也沒用了,宮里的命婦還在那兒等著呢,至于宮外,所有人也都在翹首以盼,賓客們都臨了門,該準備的也都準備了,現在沒了新郎官,這就是活生生的給人做笑柄,讓天下人笑話。

    笑話還是其次,名節也不容忽視,雖然沒有拜堂,可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公主現在鬧出這么一樁烏龍來,肯定免不得被人詆毀。

    張皇后突然咬牙,道:“嫁,當然要嫁,咱們宮里既然都下了旨,這個公主就一定要嫁出去,沒了張屠夫,難道還吃不著豬肉嗎?失了他一個江炳,公主也不是嫁不出去,陛下,何不如李代桃僵。”

    朱佑樘一頭霧水:“李代桃僵?”

    張皇后正色道:“正是,江炳獲罪是江炳的事,可是江府那邊,總得有個新郎官來,嫁不了江炳,就嫁別人,這天下多的是的青年俊彥,又怕什么?”

    張皇后這個想法實在大膽,聽的柳乘風目瞪口呆,本心上,柳乘風是不希望太康公主出嫁的,只是不曾想,這張皇后也算是鐵了心,今日居然還非嫁不可了。

    朱佑樘似乎對張皇后的話并不以為意,道:“天下青年俊彥是多,可是一時間哪里去尋?朕看,這事兒只能緩緩。”

    張皇后卻是搖頭,道:“這青年俊彥豈不是就在這正心殿里,陛下,柳乘風如何?他與朵朵也算是兩情相悅,要相貌有相貌,要本事有本事,難道不是駙馬的最好人選?”

    柳乘風老臉僵硬,臉部的肌肉抽搐的不出話來,這倒是怪了,以前從來不自己有本事有相貌,總是自己是有婦之夫,現在倒好,這張皇后完全掉了個個,絕口不提自己是有婦之夫的事了。

    “就這么辦,讓柳乘風來迎這個親,來做這個駙馬,一切的籌備都是現成的,反正也不必耽誤什么。”

    張皇后似是下了決心,直截了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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