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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2個總統,關鍵決定
虛擬現實之血腥收獲全文閱讀作者:短紙兔加入書架

電視上,音樂聲過后,一位女播音員開始播報商城的物資短缺情況——新鮮水果、電池、肥皂。看.毛.線.中.文.網

陸憶風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因為他知道此時大家都在等候他對采訪做出的反應。

可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江琳琳還活著,沒有受到傷害,對此很慶幸。

其他方面呢?她為陸憶風反抗行為的辯護,她呼吁停火顯然又和凱匹特貫通一氣。

然而,她好像是在譴責交戰的雙方?

目前,反抗的玩家方只取得了小小的勝利。如果停火,就意味著他們承認死亡游戲,然后回到從前的狀態中去,甚至比以前更糟。

在陸憶風身后,已經傳來對江琳琳的一片譴責聲。叛徒,騙子,敵人,這些詞語從四壁反射到他的耳朵里。

可他既不能加入反抗者憤怒的譴責,又不能加以反對,因此他決定現在走掉。

剛走到門邊,就傳來了科恩的聲音,“你現在還不能走,陸憶風戰士。”

話音未落,科恩的一個手下就用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這不算一個具有進攻性的舉動,真的。

但在經歷了絕地極限賽的一切之后,現在他的狀態對任何不熟悉的人的觸碰都會做出過激的反應。陸憶風一拳把他打飛了出去,撞碎了一把椅子,然后抬腿就朝著大廳外跑。

身后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可他并沒停下來。

也許他真的瘋了。

他邊跑,還邊在腦子想著自己一連串古怪的藏身之處。最后他跑到學校的大壁櫥里,蜷縮在一堆粉筆盒子里。

“你還活著。”他一邊小聲說著,一邊用手掌捂住臉頰。

他覺得自己正咧著大嘴笑,看上去一定傻得很。

江琳琳還活著,她現在成了叛徒。可眼下,他并不在乎。

他也不在乎她說什么、對誰說,在乎的是她還能說話。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人溜了進來。是陸思雨。

她倚靠在陸憶風身邊,鼻子在流血。

“你怎么回事?”陸憶風問。

“高志鵬擋住了博格斯的去路,然后我擠過來時挨了一下,”陸思雨說著,又擦了擦鼻子上的血。

“不過他也沒占到我的好處,我踹了他一腳。”她繼續說著,居然得意的笑了起來。

陸憶風用袖口給她擦鼻子上的血,說:“小心點!”

陸憶風盡量輕輕地給她擦拭,實際上用袖口蘸,而不是擦。“他是誰?”

“你居然沒聽過他?科恩的走狗,就是那個想把你攔住的家伙。”說著,她把陸憶風的手推開,“別弄了,你會讓我流血而死的。”

這時,血流得不那么厲害了,陸憶風也就不再幫她蘸血。“高志鵬和博格斯打起來了?”

“沒有,就是在你往外跑時,他攔住了他,然后他胳膊肘撞到了我鼻子上。”陸思雨說。

“他們肯定會懲罰你。”陸憶風說。

“已經罰了。”她舉起手腕,陸憶風茫然不解。“科恩把我的卡米特拿走了。”

陸憶風盡量保持嚴肅的表情,可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對不起,陸思雨戰士。”

“沒什么,陸憶風戰士。”她咧開嘴笑了,“戴著那玩意兒到處逛,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他們倆哈哈地笑了起來。“這下我可降職了。”她又說了一句。

他又重新得到了陸思雨,這也是陷入“死亡游戲”不多的好處之一。

隨著g為他和江琳琳策劃的婚姻所帶來的壓力的消失,他不僅得到了誤闖游戲的妹妹,和高志鵬也開始重拾舊時的友誼。

他也不再對陸憶風強求什么——比如和高靜談情說愛。畢竟他自己對陸思雨也有一些道不明的感覺,兩人在現實世界本無交集的友誼在這個世界的殘酷條件下漸漸就微妙起來。

也可能是陸憶風也對這些厭倦了,也可能是陸思雨也想給他一點空間,高志鵬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和伙伴。也可能是她覺得這對于落在g手心里的江琳琳太殘酷了吧。

不管怎樣,陸憶風又有了一個可以吐露心扉的人。

“那些是什么人?”他說。

“和我們一樣的人,我聽高志鵬說,要是我們有核武器而不是煤疙瘩的話,我們和他們也沒什么區別。”陸思雨答道。

“真要是那樣,要么投降,要么來場核戰爭。可說實話,他們能生存下來也真不簡單。”

也許因為身上夾縫地帶的煙塵還未散盡,陸憶風對那片起始之地始終難以忘懷。

但此時,他第一次感覺應該給予夜鶯谷一直以來他所不愿意給予的評價,那就是贊嘆。

贊嘆他們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排除一切困難生存下來的本領。眼下陷入死亡游戲的迷局一定不是不是第一次發生。

起初,在城市被炸成一片焦土之后,與外部末世的隔離圍墻倒塌,大規模的喪尸涌入。他們擠在地下狹小的防空工事里,一定無比艱難。

在全區范圍內,玩家正遭到無情殺戮,信息在凱匹諾大陸被封鎖。

他們沒有同盟,沒有人可以求助。在自內測結束到公測開啟以來,他們學會了自給自足。

殘存下來的救世軍把其他玩家也變成了一支軍隊,在沒有援助的情況下,建立了新的社會體系。

如果不是那場瘟疫影響了他們的數量,迫使他們需要尋找新的玩家來源的話,他們會變得更加強大。

也許他們是軍事治理,也許他們過于嚴謹苛刻,也許有時還缺乏幽默感,但他們卻頑強地生存下來,并毅然肩負起推翻死亡游戲的重任。

“可他們用了很長時間才表明自己的存在。”陸憶風說。

“這可沒那么簡單。”高志鵬這時出現在門口,手上打著繃帶。

“他們要在凱匹諾建立反抗組織,還要在其他各區建立地下活動組織。而最后,他們需要有人組織最后的暴動。他們需要你。”他說。

“他們也需要江琳琳,可他們好像把這事給忘了。”陸憶風說。

高志鵬臉上的表情黯淡下來,她今晚的話也許產生破壞作用。

當然,大多數轄區的反抗玩家根本不在乎她說什么,可那些本來反抗的決心就不那么堅定的玩家轄區就不好說了。

“停火肯定是巴澤爾的主意。可這話從江琳琳嘴里說出來,好像還挺有道理似的。”他說。

“你覺得他為什么這么說?”雖然陸憶風能預料到高志鵬接下來要說的話,可他還是問道。

“也許她受到了折磨,或者被人勸說。我猜想,她是跟他們做了某種交易來保護你。

她提出停火建議,條件是巴澤爾允許她把你當做一個無辜而沖動的玩家呈現在大家面前,你在被反抗玩家救走時對一切都毫不知情。

這樣的話,如果各轄區反抗運動失敗,而你也做得恰如其分的話,正好又如你所說的,她又懷著孕,你,甚至你們都還有獲得赦免的機會。”

游戲還沒有結束。雖然他們已經離開了競技場,但因為他們倆都還活著,因此他們設法讓彼此活下去的許諾仍然有效。

江琳琳的想法就是讓陸憶風保持低調,安全地禁錮在夾縫地帶,等著戰爭結束。

這樣,雙方都沒有理由殺死他。

那么江琳琳呢?如果反抗者取得勝利,那她的處境就慘了。

如果g獲勝呢?

也許g允許他們兩個都活下來——如果陸憶風做得恰如其分的話——去觀看這場永無止境的死亡游戲永遠繼續下去……

一幕幕可怖的景象浮現在眼前:被子彈穿透了身體的云杰,綁在鞭刑柱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高志鵬,尸橫遍地的玩家區。

這一切都是為什么?為什么?

對往事的回憶讓人熱血沸騰,一些其他的細節也涌上陸憶風的心頭。他想起了在電視上第一次看到落日遺跡暴動時的情形,想起了在絕地極限賽舉辦前夜勝利者們手拉手的情形。

向電磁力場射出的那一炮并非出于偶然,那是他渴望已久的射向敵人心窩的一發。

陸憶風嗵的一下站了起來,滿滿的一大盒足有上百支鉛筆讓他給撞翻在地,撒得到處都是。

“怎么啦?”陸思雨問。

“不能停火。”陸憶風邊說,邊俯身摸索著。把散落一地的鉛筆撿回盒子里,“我們不能再回到過去了。”

“我知道。”高志鵬撿起一大把撒落在地的鉛筆,在地上戳齊了。

“不管為什么,江琳琳這么說都是錯的。”那些該死的鉛筆一直裝不進盒子里,陸憶風心態不穩,撅折了幾支。

“我知道。把筆給我吧,你都把它們撅折了。”陸思雨把盒子從他手里拿過去,用敏捷精確的動作把筆重新插進去。

“江琳琳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對待夾縫地帶的。要是他看到那樣的慘狀,”陸憶風說道。

“陸憶風,我不是要跟你爭。要是我一按按鈕,就能送所有的游戲管理送上西天,我也會這么做的。毫不猶豫。”

高志鵬把最后一支筆插進盒子,然后把蓋合上。“問題是,現在你準備怎么做?”

是啊,這段時間一直令人極度不安的問題只有一個答案,然而還是在聽了江琳琳的話后才醒悟過來。

準備怎么做?

陸憶風深吸了一口氣,抬起兩根手指,輕輕向下一劃。

瞬間,他的渾身被點燃,就像開幕式上卡爾文給他設計的熊熊烈火,——高志鵬和陸思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然后他手指一揮,火焰又瞬間熄滅。

“我要做燃燒的風。”

一百三十二.夜色余燼,蕪菁甘藍
虛擬現實之血腥收獲全文閱讀作者:短紙兔加入書架

“可樂”趴在高靜的臂彎里,門頭上安全燈的光亮照在它的眼睛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看。毛線、中文網

它又擔當起自己一貫的職責,在漆黑的夜里保護著高靜。陸思雨和她擠在一張床上,躺在她旁邊。

她們熟睡著,看上去很安靜。

陸憶風想起上一次在現實世界見到陸思雨的樣子,一模一樣,也正是在那一天早晨,他登入了血腥收獲。

之后好像攻略伊蘭吉爾失敗時退出過一次,再進來時就也沒再退出去過。

陸憶風在床上輾轉反側,幾個小時都沒能入眠,高志鵬的呼嚕聲倒是挺響。

最后他也不睡了,反正睡不著。他起身,在“可樂”眈眈的注視之下,躡手躡腳地走到梳妝臺旁。

夜鶯谷發的服裝放在中間的抽斗。每個男性玩家都是一樣的灰色褲子和襯衫,穿時,襯衫掖在褲子里。女性是相同顏色的長裙裝。

在這衣服下面還放著陸憶風在競技場被救時隨身帶的幾件物品,夜鶯胸針、江琳琳送的帶有父親和妹妹、高志鵬和高靜照片的紀念掛墜;還有拴在銀色降落傘上、從樹上取水用的插管。

在醫院時,夜鶯谷的人把他的皮膚藥膏拿走用了,同時把rg和長刀也沒收了,因為只有軍火庫的警衛才能夠攜帶武器。

在黑暗中,他摸索著找到降落傘,然后把手指伸進去,觸到了那個夜鶯胸針。

陸憶風回到床上,坐在那里,用胸針在手上上反復摩挲著。

胸針的表面很光滑,散發出幽幽的光亮。不知怎的,用手觸碰胸針讓人感到寬慰,感覺如同胸針象征者的涼涼的觸碰。

“陸憶風?”高靜輕聲叫他。她已經醒了,正在黑暗中看著他,“怎么啦?”

“沒什么。做了個噩夢。睡吧。”他說。

這完全是自然反應,對高靜和陸思雨封鎖一切信息,以使她們免受傷害。

高靜盡量不吵醒陸思雨,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抱起“可樂”,坐到他身邊。

她摸到了陸憶風那只捏著胸針的手。

“你冷吧?”她從床頭又拉過一條毯子,把他們三個一股腦裹進去。

把她身上的溫暖,還有“可樂”身上的熱乎氣傳給了陸憶風。“有事你可以跟我說,我準保不會說出去,連你妹妹也不說。”

“明天早上,我就同意做燃燒的風。”陸憶風告訴她。

“是你想去,還是被迫去呢?”高靜問。

陸憶風無奈地笑了笑,“都有吧,我想。不對,我想去,我必須去,只要這樣做能幫助那些反抗者戰勝巴澤爾。”

陸憶風把胸針在手心攥得更緊了,“只是……江琳琳。我怕我們真的取勝了,反抗者會把她當做叛徒。”

高靜認真地想著這個問題,“我想你并不知道你對反抗事業有多么重要。重要的人通常總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你想讓江琳琳活著,你就一定能做到。”

是很重要。他們費了那么大勁去救陸憶風,他們甚至冒險讓他回夾縫地帶。

“你是說……我可以要求他們免了江琳琳的罪名?而他們也必須同意?”陸憶風問。

“我覺得你可以向他們提出任何要求,他們都會同意。”說道這里,高靜又皺起眉頭,“只是,你怎么才能知道他們說話是不是算數呢?”

陸憶風回想起史密斯為了擺布他和江琳琳而說的那些謊話。

怎樣才能不讓那些反抗者食言呢?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所做的口頭承諾,甚至寫在紙上的協定都可能在戰爭結束后化為烏有,可能沒人再承認它的存在。

即使有夜鶯谷當局者作為人證,也沒有什么價值。說不定給江琳琳判了死刑的正是他們。

需要更有利的見證人,任何能幫助陸憶風的人。

“這事必須公開。”他說,“可樂”也搖搖尾巴,表示同意。

“我要讓科恩在全夜鶯谷玩家的面前公布這件事。”

高靜笑了笑,“這太好了。雖然這算不上是什么承諾,但他們要想反悔也沒那么容易。”

這辦法不錯,陸憶風松了口氣,“看來我得常打擾你睡覺了。”

“我想也是。”她說。吻了陸憶風一下,“睡會兒吧,好嗎?”

到了早晨,陸憶風看了看卡米特——他今天的時間表安排:7:00——早飯,緊接著就是7:30——指揮部。

很好,可以開始跟他們談判了。

在餐廳,他在傳感器上掃描了他的個人信息,里面包含了身份編號,時間表。

他推著餐盤,沿著餐柜前的鐵支架向前走,發現早餐倒是一如既往,固定不變的——

一碗熱米飯、一杯牛奶、一勺水果和蔬菜。今天,還有蕪菁甘藍泥這些食物都來自于夜鶯谷的地下農場。

他坐在專為陸憶風、陸思雨和其他一些逃難玩家劃出的就餐區,迅速地吃下早餐。

想再來一份,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陸憶風隨時隨地都能加餐。夜鶯谷有嚴格的營養配比,攝入的卡路里足夠支撐到下一餐,不多,也不少。

配餐的數量是按照每個人的角色數據、體量、健康狀況和按時間表所需付出的體力勞動來決定的。

但這個辦法很奏效。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看上去就健康狀態就好多了。

陸思雨推著餐盤,緊挨著陸憶風站著。他盡量無視她饞巴巴地盯著他的蕪菁甘藍泥的樣子。

可他還是眼疾手快,趁陸思雨打開餐巾時,把一勺蕪菁甘藍泥舀到她碗里。

“你可不能老是這樣了。”陸憶風嘴上說著,勺子已經把菜舀起來,這話也就不怎么作數了。

“真的,這樣做要么不合法,要么就違反了別的規定。”

夜鶯谷對食物有嚴格的規定。例如,如果這頓飯的食物沒吃完,想留著以后吃,你是不能把吃的帶出去的。

顯然,以前發生過有人故意囤積食物的事。這種規定對于像他或高志鵬這樣長久承擔打獵積攢食物重任的人卻顯得不合時宜。

“他們還能把我怎么樣?他們已經把我的卡米特拿走了。”陸思雨說。

“嘿,他們讓我當燃燒的風,也許我可以給他們提個條件。”

“允許我喂你喂我吃蕪菁甘藍?”她說。

“不是,允許我們打獵。”陸憶風說。聽到這個她可來神了。

“我們得把打來的東西都交給廚房。可就算這樣,我們也可以……”

陸憶風不用再說下去了,因為她也知道要打獵就必須得到地上去。在林子里,就享有自由。

“就這么辦。”陸思雨說,“現在正是時候,就算你要月亮,他們也不會給你星星。”

她有所不知,陸憶風對他們提出赦免江琳琳的要求就已經是在朝他們要月亮了。

正當陸憶風猶豫是否應當把這事告訴她時,鈴聲響了,這鈴聲表示我們吃飯時間已經結束。

接下來要獨自自面對科恩,“你的時間表是怎么安排的?”他問。

陸思雨查看他臂上的時間表,“是歷史課,核能發展史。順便說一句,你上次逃課已經被發現了。”

“我要去指揮部。跟我去嗎?”陸憶風問。

“昨天跟他們打了一通,可能一見面他們就直接把我扔出去了。”陸思雨說。

在他們送餐盤的當兒,她又對陸憶風說:“我覺得最好把‘可樂’也算在你的條件內,我聽說這不能養沒用的寵物。”

“他們可以給它找份工作,每天早晨在它的爪子上印上時間表。“陸憶風邊說著,邊在心里盤算著這事,為了高靜應該把它留下。

一百三十三.合作條件,談判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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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指揮部時,科恩、海文斯比和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陸思雨的到來引起一些人的側目,但卻沒人趕她出去。

陸憶風腦子里想著一大堆事,這會兒有點亂,所以他要了一支鉛筆,一張紙,準備把它們記下來。

他對會議表現出的興趣——來這里之后還是頭一次——讓他們感到很吃驚。

有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興許他們為陸憶風準備了特別的講演辭。

可是相反,科恩親手遞給他會議文件,其他人靜靜地等待著。

陸憶風坐在桌旁,在紙上草草列出了一個單子:“可樂”、打獵、江琳琳赦免、在公眾場合公布。

好了。可能今天是唯一可以討價還價的機會。

好好想想,你還想要什么?

高志鵬正站在他身后。高志鵬,他加到單子里。沒有他,這事肯定干不成。

“頭痛”又來了,思維開始有些混亂。陸憶風閉上眼睛,開始在心里默念。

我叫陸憶風。我十九歲。家住臨江城不,家住夾縫地帶和勝利者村。

我來到了血腥收獲,參加了絕地求生。我幸免于難。游戲g恨我。江琳琳被抓起來了。

她還活著。她是叛徒。但她還活著。要設法讓她活下去……

這張單子上列出的條件似乎太簡短了。應該想想更重要的事。難道不應該提出更多的要求嗎?為了身邊的人?為了還活著的人?

他好像仍能感覺到那顆頭顱在腳下滾動的可怕感覺,血腥和白玫瑰的混合氣味仍在鼻腔里飄浮著。

鉛筆在紙上不由自主地劃動,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我親手殺死巴澤爾。看.毛.線.中.文.網”

如果抓住他,陸憶風要求親手結果了他。

海文斯比小心地咳了一下,“準備好了嗎?”

陸憶風在這里已經坐了二十分鐘了。看來思維不能集中的還不止布蘭妮一個人。

“是的。”陸憶風聲音沙啞,于是清了清嗓子,接著說,“是的,我同意做你們的燃燒的風。”

他們發出寬慰的嘆息,互相拍肩膀表示祝賀。

陸憶風默默地等著時機的到來。科恩仍像以往一樣冷漠而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

“可我還有一些條件。”陸憶風在心里又默想了一下單子上的內容,說,

“我要求我的家人可以繼續養那條狗。”他的這個小小的要求立刻引起了大家的爭論。

當然。夜鶯谷的反抗者認為這不是問題——可以保留這條狗——但其他玩家會認為這會帶來大麻煩。

最后,大家商定讓陸憶風搬到頂層,那里有一個20多厘米的地上窗戶,作為“可樂”的出入口。它必須自己覓食。

如果它錯過了關門時間,就不得進入室內。這聽上去不錯。

“我想打獵,跟朋友一起,到林子里。”陸憶風說。

一聽到這個,大家都立刻不出聲了。

“我們不會走遠,使用自己的弓箭,獵物送到廚房。”陸思雨說道。

趁他們還沒來得及反駁,高志鵬又說道:“這里太悶,要是他能打獵,他會恢復得更快。”

海文斯比開始提出一些反對意見——那樣太危險,要提供特殊保護,可能受傷——可是科恩打斷了他——

“不,讓他們去吧,每天兩個小時,減掉他們受訓練的時間,活動范圍不超過300米。要隨身帶著通訊工具和追蹤器。下一個條件?”

“高靜,我需要他跟我一起干。”陸憶風說道。

“怎么跟你一起?遠離攝像頭?所有時間都在你身邊?你希望他作為你新的女友出現在公眾場合?”科恩問。

她這么說的時候毫無惡意——相反,她只是實話實說。

“我認為還是不要改變目前的浪漫故事,這么快就拋棄江琳琳會失去玩家對他的支持。特別是大家都認為她懷著他的孩子。”海文斯比說。

“同意,所以,在電視上公開露面時,你身邊的人都還是戰友。這樣可以嗎?”科恩說。

陸憶風定定的看著她。她又不耐煩地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又接著說:“對高靜來說,這樣足夠了嗎?”

“我們可以一直把她當做你的表姐。”富爾維亞說。

“我們不是表姐弟。”陸憶風說。

“是的,只是在電視鏡頭前如此。其他時間,她屬于你。還有別的問題嗎?”海文斯比說。

談話突然轉向讓人感到一陣慌亂。

他們話里包含的意思是他可以輕易地拋棄江琳琳。他愛著高靜,整個事件不過是一場表演。

在目前情況下一心只想著誰是自己愛人的人,這個想法太卑劣了。但陸憶風進一步提出自己最重要的要求。

“戰爭結束后,如果我們贏了,江琳琳要被赦免。”

一片死寂。可以感到高志鵬和陸思雨的身體也緊張起來。本該早點告訴他們。

“不能對她進行任何形式的懲罰。”陸憶風接著說。

一個新的想法涌上心頭,“其他被抓的職業玩家也一樣,約翰娜,伊諾貝麗。”

坦率地講,他并不在乎哥布林花園的伊諾貝麗。事實上,可把她丟下好像也挺不仗義的。

“不行。”科恩平靜地說。

“行。”陸憶風反駁道,“你們把他們丟在競技場,這不是他們的錯。誰能知道g是怎么對待他們的?”

“他們將和其他戰犯一起遭到審判,按照法庭的判決量刑。”她說。

“他們應該被赦免!”陸憶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握著拳頭,聲音洪亮有力。

“您必須親自在全體夜鶯谷玩家和夾縫地帶幸存者面前公開承諾。盡快,就今天。您和您代表的救世軍必須對他們的安全負責,否則就再找一個人吧!”

陸憶風的聲音在空中久久回蕩。

“他就是這樣!”可以聽到富爾維亞悄聲對海文斯比說,“就這樣,一副貌不驚人的感覺,背后藏著火藥桶,你只能看到一點硝煙,可他的能量卻很巨大。”

“是的,這正是我們想要的。”海文斯比壓低了聲音說。

可以看得出科恩正在心里掂量著陸憶風的最后通牒,思量值不值得這樣做。

“您認為怎樣,‘總統’閣下?”海文斯比說,“您可以在特定條件下發表一份官方赦免聲明,說那女孩……還太年輕。”

“好吧。”科恩終于開口說道,“可你最好發揮你的作用。”

“您一旦發表聲明,我就會盡職盡責。”陸憶風說。

“在反思時段召開一個全區安全會議。”她發布命令,“我發布聲明。你的單子上還有別的內容嗎,陸憶風?”

紙條已經在他的右出了那幾個字,“還有最后一件事,我要親手殺死巴澤爾。”

還是第一次,看到科恩‘總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到了那時候,我會親自去叫你的。”

一百三十四.領袖形象,詭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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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說得沒錯。陸憶風不是唯一想要巴澤爾命的人,還要指望她一起來完成這個意愿。科恩掃了一眼她的胳膊,她同樣也有時間表,“那么,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海文斯比。”

說完,和她的指揮班底人員一起走了,只剩下海文斯比、高志鵬、陸思雨和他。

“太棒了,太棒了。”海文斯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用手揉著眼睛。

他說:“你知道我在這里想念什么?最想念什么?咖啡。我問你,什么東西和稀粥、蕪菁甘藍一起吃最不可思議?”

“我們以前沒想到在這兒一切都那么嚴格。”高志鵬一邊查看著凱匹諾地圖,一邊說道,“至少在高層人士里不該有那么多規矩。”

“至少還有點通融的辦法。我是說,即使夾縫地帶也還有個黑市呢,不是嗎?”海文斯比說。

“是的,霍伯黑市。我們的買賣就在那兒做。這也只是一種玩法而已。”陸憶風說,“并不違規。”

“啊哈,你瞧瞧!你們倆看上去可正是優秀的玩家。多么誠實、正直。”

普魯塔什嘆了口氣,“噢,是啊,戰爭總有結束的一天。嗯,很高興你們加入到這個隊伍中來。”

他伸出手,指著陸思雨的一個黑皮大速寫本,說:“你大概知道我們想要你做什么吧,陸憶風。我知道參加這次行動你的心情很復雜。我希望這個能對你有所幫助。”

海文斯比把速寫本推到他的面前。

里面有一張他的素描,穿著黑色的風衣,筆直而堅定地站立著。

只有一個人能設計出這樣的制服。

一眼看去功能性很強,再仔細看,會發現它仍不失為一種藝術品。

邊檐下垂的帽盔,胸甲美麗的曲線,寬松的袖筒下面隱約顯露出白色褶皺。在他的手底下,他又成為了燃燒的風。

“卡爾文。看1毛2線3中文網”陸憶風輕聲說道。

“是的,他要我保證在你自愿成為燃燒的風后再把這個本子給你。相信我,我可是要經過一番掙扎的哦。”海文斯比說,“翻翻看看。”

一層層的鎧甲經過精心設計,靴子、腰帶里隱藏有武器,在要害部位增加了強度。

在最后一頁夜鶯的胸針圖下面,有卡爾文的一行字:我還賭你贏。

“比特在兵械廠也為你準備了特別的東西。我可不想因為我的暗示把這些驚喜給毀了。”海文斯比說。

“你將成為游戲有史以來穿得最精神的斗士反抗斗士。”海文斯比笑著說。

可以意識到,他很長時間一直在耐心等候著陸憶風做出決定。正像卡爾文,他也一直希望他做出這一決定。

“我們計劃在電視節目播放的黃金時間采取行動。”普魯塔什說,“我們準備制作一個叫做‘熱點’的系列電視節目——‘熱點’取‘熱點人物宣傳’之意——屆時把你推出來,在整個凱匹諾大陸播放。”

“怎么做?g完全控制了全國的電視臺。”高志鵬說。

“我們有比特。他基本上重新設計了轉播電視節目的地下網絡。他認為這計劃完全行得通。當然,我們也需要播放的內容。所以,陸憶風,演播室正等待著你的光臨。”

海文斯比轉向他的助手,“陸思雨?”

“我們一直在討論如何操作這次行動。我們要從外形直至內在氣質上把你塑造為一名反抗領袖,這是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說,我們塑造最令人震撼的烈火形象,使之與你的外在形象匹配!”她興致勃勃地說道。

“他的服裝已經有了。”高志鵬說。

“是的,但是他是否還應有傷疤或血痕?他是否應該渾身散發出反抗者的光芒?我們要讓他臟到什么程度才能不致引起觀眾的反感?不管怎么說,我們要讓他看上去不同尋常。哦,這點是顯而易見的。”

陸思雨說著,快速走到陸憶風身邊,用手打成取景框,比在他的臉上——“不能剪輯”。

這時她已經忙著收拾桌上的東西去了。“嗯,這是我們已經想好的,另外還有一個小小的驚喜等著你。來,來。”她說。

海文斯比向他們揮揮手。高志鵬和他跟在陸思雨和海文斯比后面,來到大廳里。

“她倒是一片好心,可讓人覺得有點奇怪。”高志鵬附在他耳邊小聲說。意指陸思雨對游戲“上道”的有點兒快。

“歡迎來到血腥收獲。”陸憶風用口型默示他。

他們上了電梯,海文斯比查看他的記事本,“讓我看一下,是3908房間。”

他按下了標有39的按鈕,電梯卻沒動。

“你得用鑰匙。”陸思雨說。

海文斯比從襯衫下拿出一把穿在細鏈上的鑰匙,插到一個小孔里。電梯門馬上關閉了。“啊,這下行了。”

電梯開始下行,十層、二十層、三十層,以前真不知道夜鶯谷的地下有這么深。

電梯門終于打開了,一個白色的寬闊走廊出現在面前。沿走廊是一個個紅色的門,與上層灰色的房間相比,這里的房間看上去裝飾得更漂亮。

每個門上都有標號:3901、3902、3903……

走出電梯后,身后的電梯門緩緩關閉,一個金屬隔柵緩緩滑動,停在電梯門外。

陸憶風回過頭,看到一個警衛出現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的門口,正向他們大步走過來時。

他身后的一扇門無聲地關閉。

海文斯比舉起手,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他們跟在海文斯比身后。

這里有種詭異的感覺。電梯加了安全隔柵、房間深在地下,四周充滿消毒水的味道。令人惴惴不安的似乎還不止這些。

他與高志鵬和陸思雨分別對視了一眼。看得出,他們也有同樣的感覺。

“早上好,我們要找——”海文斯比說道。

“您下錯樓層了。”警衛生硬地說。

“是嗎?”海文斯比再次查看他的記事本。“我這里明明寫著3908,你能否打個電話——”

“恐怕您得馬上離開,地址錯誤可以到總部查詢。”警衛說道。

3908號房間就在我們面前,只有幾步之遙。

那扇門——事實上所有的門——似乎都不是正常的門,沒有門把手。

這些門肯定跟剛才警衛出來時的那扇門一樣,是順著一個門軸開合的。

“總部在哪兒?”陸思雨問。

“總部在七層。”警衛說著,伸出手臂示意他們回到電梯旁。

從3908房間里傳來奇怪的聲音,是嚶嚶的哭泣聲,就像懼怕挨打的小狗發出的嗚嗚哀嚎。

可這是人聲,而且很熟悉。

他和高志鵬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倆馬上心領神會。

陸憶風啪的一聲把卡爾文的速寫本掉到了警衛的腳下。等他俯身去撿的時候,高志鵬也俯下身去,故意和他的腦袋撞了個正著。

“噢,對不起。”高志鵬笑著說道,伸手扶住警衛的胳膊,把他轉向一旁。

陸憶風趁著警衛的注意力被轉移的當兒,一個箭步沖向前去,利用滿點的力量屬性直接撞開了3908號房間的門。

地上斑斑血跡,幾個人渾身青紫、被銬在墻邊。

她們是他的化妝師。

一百三十五.違規懲罰,協約條例
虛擬現實之血腥收獲全文閱讀作者:短紙兔加入書架

一股的血腥味、腐潰傷口的味道混合著濃烈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看‘毛.線、中.文、網

要不是這三個人的時尚怪癖——李媛臉上的金色紋飾、索菲亞的橘紅色卷發、奧克塔維亞淡綠色的皮膚——幾乎已經認不出她們了。

在看見陸憶風之后,索菲亞和奧克塔維亞靠在瓷磚墻壁上縮成一團,好像怕他會打她們。

警衛命令他出去,同時身后傳來拉拉扯扯的聲音,高志鵬正在阻止他。

為了弄清情況,陸憶風走到李媛身旁,她一直是三個人中最勇敢的一個。

他蹲下身子,拉住李媛冰涼的手。她立刻把陸憶風的手死死抓住。

“發生了什么事,李媛?你們怎么會在這兒?”他問。

“他們把我們抓來了,從北境市區。”李媛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海文斯比隨后走了進來,“天哪,這到底怎么回事?”

“是誰抓你來的?”陸憶風接著問。

“一些人。”李媛含混地說,“就是你從競技場逃走的那一天。”

“我們認為興許你與原來的化妝師合作會更加滿意。”海文斯比在他身后說道。

“合作?怎么能像罪犯似的對待他們?”陸憶風反問道。

“這個,我確實不知情。”從海文斯比說話的語氣判斷,他沒有撒謊。陸思雨臉色蒼白,也證明了這一點。

這時警衛出現在門口,高志鵬跟在他身后,海文斯比轉向警衛,“我只接到報告說她們的行動受到限制,可為什么要懲罰他們?”

“她們偷竊食物。看‘毛.線、中.文、網她們因為偷面包而遭到拘禁。”警衛說。

李媛皺起了眉頭,似乎她還是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沒人告訴我們任何規矩。我們太餓了,她只拿了一小片面包。”

奧克塔維亞用她破舊的束腰襯衣袖口捂住嘴,開始不住地抽泣。

“奧克塔維亞?沒事了,我會帶你們離開這兒的,好嗎?”陸憶風蹲在她面前,她還在抽泣。

“這好像太過分了。”海文斯比說。

“就因為他們拿了片面包?”高志鵬問。

“之前還發生了幾次違反規定的情況,她們曾受到警告,可卻置之不理,繼續拿面包。”

警衛說到這里停了一下,好像對他們的疑惑感到不解,“面包是不允許拿走的。”

奧克塔維亞仍然捂著臉哭泣,陸憶風無法勸止。當她的臉微微抬起時,他看到她戴手銬的腕子上有斑斑血痕。

“我會把你帶回去的。”他又對警衛說:“打開她的手銬。”

警衛搖搖頭,“我沒有得到命令。”

“打開!馬上!”陸憶風大喊。

警衛慌了神。這里一般的玩家沒人敢跟他這樣說話,“我沒有得到釋放他們的命令。你也無權去——”

“按我的命令去做。我們來這兒本來也是接他們三個的,他們需要到特防部工作,我會負全部責任。”

警衛趕緊去打電話了。回來時拿了一大串鑰匙。

他的化妝師們已經蜷縮了很久,鐐銬打開后,他們都佝僂弓背,難以行走。

高志鵬、陸思雨和他不得不攙扶著她們。海文斯比在前面引路。

他在醫院找到了高靜。她是他在這里唯一可以信任的醫生。

高靜檢查了三個人的傷勢之后很快進行了處理。可在處理傷口時,她始終是一臉的驚懼。

死亡游戲之后,在夾縫地帶時療傷已經成了她日常的一部分。讓她感到不安的不是他們的傷口,而是在夜鶯谷竟然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高靜來夜鶯谷的醫院工作是受到歡迎的。雖然她有長久的行醫經驗,可在這里大家都把她看成護士而不是醫生。

但她領著三個化妝師進診室檢查傷口時,也沒人說什么。

陸憶風在醫院門外大廳里找了張凳子坐下,等著高靜給她們檢查受傷的情況。

高志鵬坐在他身邊,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她會處理好的。”

陸憶風點點頭,心想此時他是不是又回憶起自己在夾縫地帶遭到鞭打的經歷。

陸思雨和海文斯比坐在他們對面的長凳上,對于三個人目前的狀況也沒說什么。

如果海文斯比果真對三個人受虐的情況一無所知的話,陸思雨不知道倒也沒什么。但他們對科恩‘總統’采取的這一行動又作何感想?

陸憶風決定幫他們把這個問題想清楚。

“這是給我們所有人的警告。”陸憶風說。

“什么?不會吧。你的意思是?”陸思雨問。

“懲罰我的化妝師是給大家的警告。”陸憶風對她說,“不僅僅是對我,也是對你們。這是為了告訴大家誰在這兒說了算,要是有人不聽話會有什么下場。

如果對所謂特權還抱有幻想,咱們最好放棄這個想法。明擺著,任何特權和身份在這里不能形成保護,甚至更容易帶來麻煩。”

“但這也不能和我們相提并論,我們是暴動的策劃者。”陸思雨解釋說。

陸憶風聳聳肩,“要是科恩失敗了怎么辦?我的化妝師們是被綁架的,她們至少還可以期望有一天回到北境。咱們可以生活在林子里。可海文斯比呢?”

“也許我們在戰爭中所起的作用比你想象的要大。”海文斯比漫不經心地說道。但看得出,他也在猶豫。

“那當然。玩家對于這個游戲也很重要,可還是有一天他們變得不再重要了。所以,我們就被拋棄了——對吧?”

談話就到此結束了。

他們靜靜地等著,直到高靜來找他們。“她們沒事,都是外傷。”她說。

“好啊,太好了。她們多久能開始工作?”海文斯比問。

“也許明天吧。”她回答說,“在受到傷害后,她們的情緒興許還不太穩定,畢竟他們從北境市區來到這里,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我們不也都一樣嗎?”海文斯比說。

今天的燃燒的風工作到此為止,海文斯比也給他放了假。于是高志鵬和他還有陸思雨去吃中午飯,午飯是豌豆和洋蔥,薄薄的一片面包和一杯水。

經歷了化妝師的事之后,吃飯總是感覺沒什么味道。他把沒吃完的放到陸思雨的盤子里。

他們吃飯時都沒什么話。吃完飯后,高志鵬撩開袖子,露出里面的時間表,“下面我該訓練了。”

“我也是。”陸憶風想起來在訓練時間他們是可以打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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