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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攤牌
明朝好丈夫全文閱讀作者:上山打老虎額加入書架
    >    .第三百九十三章:攤牌

    趙公公駭了一跳,道:“他們就這么心狠手辣?當真如此,這宣府上下,豈不是有三成的武官都要大難臨頭?朝廷真的會讓這樣做?”

    左丘明冷笑:“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狡兔死、走狗烹,從前的時候,朝廷需要咱們,所以大家把手伸去造作局,吃一點兒空餉,與那些走私的商賈們廝混在一起,朝廷對此是一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是現在不同了,現在京師里出了個學生軍,操練了三個月,居然一舉擊潰了瓦刺鐵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咱們這些老古董對朝廷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大的益處,非但無益,反而有害,既然如此,朝廷并不介意拿你我的頭顱去以儆效尤。”

    趙公公聽的目瞪口呆,卻也覺得左丘明說的有理,邊鎮這些年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什么事兒都敢做,可是朝廷會不知道?不是朝廷不知道,而是朝廷知道,但是卻當作不知道,這種事不能管,只能放任自流,只要好好的效忠,守護住宣府,誰管你做了什么?

    可是現在確實不同了,學生軍的模式肯定要推廣,以往的許多將領已經成了軍備煥然一新的絆腳石,朝廷要收拾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負擔。

    “不過……”左丘明淡淡的道:“咱們也不是沒有本錢,邊鎮的事一向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只要朝廷還怕鬧出亂子,大同的這些人還怕擔著風險,暫時就不敢動你我,所以他們才打起了召喚各鎮參將、游擊入關的主意,趙公公想想看,這些人若是進了大同,到時候只需幾個匹夫,便可將大家一網打盡,再重新派駐武官前去接收大家的軍馬,派出官員去各鎮安撫,這件事就算是功德圓滿了,而那些人進大同的那一刻,也是你我人頭落地之時。”

    趙公公聽的渾身顫抖,道:“左大人說的沒有錯,卸磨殺驢,你我現在就是棄子了,各鎮的參將和游擊萬萬不能進大同,否則大家伙兒給他們一鍋端。shu.”

    左丘明冷冷一笑,卻是搖頭,道:“來,當然要來,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咱們放手一搏。”

    “啊……”趙公公一時轉不過彎,道:“左大人的意思……”

    左丘明森然道:“趙公公難道就想不到,咱們就這么耗下去,遲早死無葬身之地嗎?眼下你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要想活命,唯一的法子就只能讓朝廷知道咱們的厲害了。所以這些人必須到大同來,耀武揚威,讓朝廷和大同的那些人看看,動了咱們這些人,天下非要大亂不可。”他冷冷一笑:“只是要來,不能讓他們孤零零的來,他們不是傳出了消息讓巡撫衙門下令嗎?那巡撫衙門就下一道命令,各路軍馬齊聚在這大同城郊操練軍馬,以震懾關外蠢蠢欲動的韃靼、瓦刺各部,讓大家都提兵前來,到時這大同城,十萬大軍齊聚,倒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火中取栗,還敢不敢對付你我二人,只怕朝廷收到了消息,非要乖乖的安撫大家不可。”

    趙公公吸了口氣:“左大人,向朝廷耀武揚威,這……這……”

    左丘明冷笑,道:“事到如今,難道趙公公還有其他的法子嗎?”

    趙公公默然無語,左丘明這個人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瘋狂,他不過是個太監,也沒什么太大的追求,只求一輩子安安生生,富富貴貴也就是了,誰知道最后的結果竟會卷入這是非中去,只是現在他也沒有選擇,除了這個辦法,他還真想不出保住眼前這富貴的法子,如這左丘明說的那樣,朝廷已經視他們為眼中釘肉中刺,有百害而無一利的犯官,遲早都是要收拾的,想要保住自己,唯有讓朝廷知道利害關系,隨后進行安撫。

    趙公公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左大人,雜家呢沒讀過什么書,道理也不是很懂,可是這事兒,總歸還是不能太過火,點到即止就是了,咱們已經犯下了滔天的大罪,再不能不知天高地厚了。”

    左丘明沒有接茬,只是叫來個人,吩咐下了給各路軍鎮傳達巡撫衙門的軍令,趙公公這邊,也乖乖的選擇了配合,給軍令蓋了印章,這些命令送出去時倒是暢通無阻,到了各處城門,得知是傳達巡撫衙門的軍令,城門的守備們居然放了行。其實他們早就收到了商隊那邊的意思,只要是巡撫衙門的公文來往,一律可以出入。

    大同城一如既往的平靜,平靜的背后卻是隱藏著驚濤駭浪,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聚寶商隊和巡撫衙門上,這聚寶商隊已經不再是個商隊這么簡單,當那些守衛在門口的衛兵都穿著欽賜飛魚服的時候,大家都意識到,這些人代表著朝廷,代表著皇權。而巡撫衙門就顯得相對灰頭土臉了一些,至少大同城里,他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量,僅有的力量也都被一網打盡,到現在,王芬等人在哪里,還有大同城那些左丘明的親信是生是死誰也不知。

    其他各營的官員,則是在等待的局勢的變化,雙方似乎都很沉默,誰也沒有輕舉妄動,這讓人不禁聯想到了最新的軍令,莫非攤牌的時間,是在各路大軍集結大同操演的時候?

    這時局,真是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似乎每一方,都認為自己必勝,可是不管哪一方,似乎又都沒有了多大的把握,畢竟各路的軍鎮,到底是心懷鬼胎,亦或是對朝廷言聽計從,都是不可知的事,畢竟造作局牽涉的太廣,與不法的走私商賈有關聯的人也是不少,這么些人幫著朝廷去對付造作局,去對朝廷要動的人拔刀相向,難道就不怕接下來朝廷的屠刀舉到他們頭上?

    各種的猜疑之聲在大同已經傳到了大街小巷,這大同城的空氣驟然緊張,初冬來臨,十一月初的大同下起了霏霏細雪,雪花飄落在屋頂和街道上,飄落在城門樓子堆積在城墻的過道上,那一條條的冰凌懸在屋檐下頭,讓這大同披了一層銀裝。

    與此同時,巡撫衙門的軍令飛快抵達七路邊鎮,各處邊鎮原本并沒有關注大同的情況,可是這天寒地凍的,巡撫衙門那邊居然召集各部在大同操演,這實在是有點兒破天荒了,大家的目光才真正關注起大同來,而隨后,各種紛沓而來的消息頓時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真是不關注不知道,一關注,才知道這宣府的天都要變了,情勢變化之快,真叫人匪夷所思。

    到底該站在哪一邊,又或者是兩邊一碗水端平,已經擺在了各路參將們的頭上,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少選擇的時間,時間緊迫,巡撫衙門催促的急,既然巡撫衙門已經有了軍令,他們也不敢造次,除了各處關隘必須配置的軍馬之外,各路參將們紛紛點選了軍馬,從四面八方開赴大同。

    大同城外,最先抵達的是北路獨石馬營參將劉福,劉福抵達大同之后,將七千軍馬扎在東門,隨即便帶著幾個家將要求入城,城門這邊放他進去,他倒也一點都不含糊,直接就奔巡撫衙門點卯去了。

    劉福的一舉一動,其實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關注,畢竟宣府七路大軍,戰力公認最強的一向是北路獨石馬營,而這獨石馬營的參將劉福也是左丘明親手提拔出來的,若是這劉福站在左丘明一邊,事情只怕就復雜了。

    而劉福的舉動確實沒有辜負左丘明,一進城,就以點卯的名義直接去見左丘明了,這倒不是他對左丘明有多忠心,事實上在來大同的時候,劉福就已經掌握了大同的消息,很明顯,朝廷要對造作局,對左大人動手了,偏偏他劉福在造作局撈取的好處也是不少,走私商賈往他守護的關隘出入關禁,也都是他得了好處之后親自下的手令放的行,宣府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還真沒幾個和他脫的了關系的,因此,這劉福心里也怕,朝廷追究了徐貫,現在又追究左大人,遲早有一日,是要找到他的頭上的。

    到了巡撫衙門,左丘明聽了他到了大同第一個便來了這大同,左丘明大喜過望,親自把他接入衙門,噓寒問暖,這劉福足足呆了半個時辰,才回到城外的駐地。

    又過了數天,各路的軍馬紛紛到了,有的直接扎營在外頭誰也不見,有的帶著人入城,去巡撫衙門一趟,大家的態度倒是都表露了個干凈,有的人是怕徹查造作局,牽連到自己,而有的,自然是因為牽涉不深,犯不著去和那左丘明一起鬧事,自然是城都不敢進一下,生怕被人猜忌自己和左大人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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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瘋狂的報復
明朝好丈夫全文閱讀作者:上山打老虎額加入書架
    禿哈良出現時神采奕奕,甚至許多人從他的臉上察覺出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bsp;\s*

    他掃視了所有人一眼,隨即才向一個武士吩咐道:“去,將郡主請進來。”

    緊接著,眾王公才看到了這個數年未謀面的郡主。

    李若凡穿著繁復的禮服,金絲紋路的鹿皮靴子踩在羊皮毯上,一步步進了長子,冉冉燈光下,絕美的容顏帶著幾分凄楚,讓人不禁連心都為之扼腕起來。

    這是賽刊王的血脈,見了她,很難讓人聯想賽刊王的英姿,可是所有的目光都為她吸引,那凄楚之中帶著幾分嫵媚,更是教人怦然心動。

    有人忍不住站起來朝這李若凡行禮,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這些虎背熊腰的王公們,居然都低下了頭,以最鄭重的禮節迎接這個女人。

    而李若凡露出勉強的笑容,朝一個個人點頭,有時撞到依稀認得的,還會低聲打招呼。

    “阿布魯,你還記得我嗎?我年幼的時候,那時候父王忙著族中的事,是你教我騎馬的。”

    李若凡聲音猶如天籟,帶著一種洗滌人心的魔力,以至于被問候到的一個首領有些激動,頭垂的更低,回答道:“我記得,郡主,有一次你騎馬摔傷了,你的父王差點沒把我綁起來打幾鞭子。”

    “我父王的過錯,忘你不要介意,他的性子是粗魯了一些,可是一直將你當兄弟看。”

    “我……我知道……”這叫阿布魯的人寬闊的雙肩微微在顫抖,居然有些掩飾不住自己的情緒。

    李若凡又向前走幾步,到了一個老者跟前,見這老者要給她行禮,她連忙扶住。動情的道:“哈桑爾叔叔。幾年不見,想不到你又老了不少,我父王曾經說。哈桑而叔叔是漠南最強壯的勇士。”

    老者老眼掠過了一絲遙遠的回憶,同樣動情的道:“是啊,再健壯的羚羊也有蒼老的一天。你的父王……”

    李若凡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含著淚花微微笑道:“健壯的羚羊能夠蒼老未嘗不是好事,總比壯年橫死的好。”

    她款款的身子到了一個強壯的首領前,吟吟笑道:“哈魯哥哥,你還好嗎?”

    “郡主……”健壯的年輕首領深深彎腰,比馴鹿更加溫順,道:“我當然記得。”

    李若凡幽幽道:“你還欠我一只海東青,我可一直記得。只是不知哈魯哥哥的承諾是不是能兌現?”

    ……………………

    李若凡一路走來,居然對所有人的事跡和名字都記憶猶新,她能叫出每一個人的名字。能說出許多的往事。教這帳中的所有人都不由唏噓不已。

    可是禿哈良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陰沉了,他已經感覺到了殿中一股氣氛。李若凡霎時間,就已變成了帳中的明珠,所有人都將這明珠捧在手里。

    這樣下去,形勢對禿哈良很不利,禿哈良不能再讓這樣的場面繼續下去,他咳嗽一聲,大聲道:“郡主,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禿哈良帶來的不和諧氣氛,頓時引起不少人的不滿,可是李若凡沒有生氣,乖巧的到了帳中,看著禿哈良道:“是了,現在是該說正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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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軍營地里燈火通明。

    柳乘風坐在帳中,錢芳等教官還有幾個隨行的錦衣衛官員屏息而立。

    柳乘風手里把玩著白玉的筆架,這筆架是他喜愛之物,有空的時候總是拿在手里玩賞,尤其是這個時候,他的精神緊繃,臉色凝重,整個人宛如一尊石像,除了手指還在筆架上摩挲,整個人紋絲不動。

    “大人,細作已經派了出去,都是最精明之人,全部混進了汗庭帳前衛的營地里,他們假扮是某部的人手,入營去給他們提供酒食,人數不多,只有二十余人……”

    “大人,新軍已經準備待定,請大人吩咐。”

    柳乘風聽到這些稟報,沒有吱聲,他思考了良久,才抬起眸來,道:“看來都準備好了嗎?”

    “動手吧,所有人全部格殺勿論,我不要任何活人,一只螞蟻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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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凡步伐不徐不慢,目光掃視了所有人,最后又落到了禿哈良身上,一字一句的道:“現在,我就開始說正事,請問尊貴的客人,來自汗庭的樞密院副使,我代表我的父兄,我的族人來和你洽商正事,希望你能給我解除心中的迷惑。”

    禿哈良臉色驟變,他想不到這個小女人,此時竟有這么大的勇氣,甚至他有預感,自己上當了,是這個女人的陰謀,這個女人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樣簡單,事情已經脫出了他的預料之外,以至于他一時之間失去了對策。

    可是作為樞密院副使,禿哈良并不是遇事就驚慌失措的人,他看著李若凡,試圖想擺出最強硬的姿態,好讓這女人望而生畏,懸崖勒馬,他冷冷道:“郡主要問什么?”

    李若凡嘴角揚出了似笑非笑,甚至在她的眼眸深處,看向禿哈良的目光中,還有幾分輕蔑,這個女人明明個子及不上禿哈良,卻仿佛是在俯瞰著他,李若凡的語氣并沒有帶著任何威脅,甚至沒有絲毫的咄咄逼人,只是很平淡的道:“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這個問題……更是出乎了禿哈良的意料之外,他心里早已預備了幾個答案,只是想不到李若凡的問題是這個。

    他冷漠的道:“你來這里,是受了漢人脅迫而來,是被漢人挑唆,前來煽動我們瓦刺的內亂!”

    禿哈良自認自己的回答很是精妙,此時把漢人拉進來,對他有好處,而且能讓這個女人陷入被動。

    誰知這個女人笑了,笑的很好看,世上最美的花朵也及不上她的傾世笑顏,她淡淡的道:“是嗎?可惜你錯了,我回來,是要收斂父兄的尸首,愿他們的英靈,隨著勒勒車的足跡永存不滅。”

    禿哈良道:“你要收斂他們的尸骨,給他們舉行葬禮,我會滿足你,可是你現在應該閉嘴!”

    事實上,禿哈良已經感覺到了帳中的溫馨氣氛變成了憤怒,這時候他必須讓李若凡閉嘴。

    李若凡卻又笑了,仍舊是那傾國傾城的笑顏,隨即道:“可是我必須還要問,我的父兄犯了什么罪,為何會遭受汗庭的極刑?”

    禿哈良怒道:“因為……因為他們觸怒了大汗,他們……”

    “你在騙人!”李若凡爭鋒相對的打斷禿哈良,此時的李若凡又換成了另一個人,宛如女武神一般,帶著神圣不可侵犯的威嚴,她的手指指向禿哈良的時候,仿佛虛空都已經裂開,輕輕一指,卻隱含著盛氣凌人,讓這禿哈良身軀一振,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李若凡聲音漸漸高昂,一字一句的道:“大汗要征伐大同,是我的父兄召集本部人馬,為瓦刺做前鋒;韃靼人垂涎漠南最肥美的草場,是我的父兄與韃靼人血戰,一次又一次,為大汗衛戍瓦刺的膏腴之地。每年的時候,我的父兄都會為汗庭獻上無數的牛羊,請大汗享用,數十年來,我賽刊部從未中斷,年年歲貢,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大汗要圖謀明人,是我親入關中,九死一生,差一點就客死異鄉。可是你們卻說,我的父兄觸怒了大汗,違反了瓦刺的律令,你們用這樣的罪名,殺死了我的父兄,現在卻還用這樣的理由,來搪塞我一個女子。”

    李若凡銀鈴般的笑聲傳出來,這笑聲中,帶著無盡的輕蔑:“汗庭的威嚴,來自于各部,來自于每一個牧人,每一個勇士……大汗聽信奸臣讒言,殺死我的父兄,掠奪我的部族,我絕不答應,賽刊部也絕不答應,現在,我要告訴你,讓你回到汗庭去,轉告那個自以為是的大汗,漠南和汗庭再沒有關系,漠南的朋友,與汗庭截然相反,汗庭的敵人,將是賽刊部的朋友!”

    一句嬌斥,讓這帳中的王公不禁熱血沸騰,有人開始大聲咒罵,而禿哈良的臉色之豬肝還要青紫,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李若凡,怒氣沖沖的道:“烏日娜,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大汗統治諸部,各部都必須受汗庭節制……還有你們……”禿哈良目中噴出火來,朝帳中的王公們咆哮:“你們難道也想陪這個野女人發瘋?大汗的鐵騎一到,會禍及你們的部族,禍及你們的女人和孩子,你們都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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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雪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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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帳前衛大營。

    此時此刻,誰也沒有察覺出什么,草原的夜下一如既往的寒風刺骨,以至于不少值夜的瓦刺人圍著篝火喝著烈酒仍然縮成一團。

    營中經過喧鬧之后,漸漸也安靜下來,只是偶爾,會有一些醉醺醺的瓦刺人突然發生口角隨即廝打起來,邊上的并不會上去勸解,反而會舞著刀為其助威打氣。緊接著便有百夫長提著鞭子狠狠的鞭笞惹事的雙方一番,破口大罵,才把事態平息。

    雖是瓦刺帳前衛,可是軍紀卻并不太好,瓦刺人從來不崇尚軍紀,只尚個人勇武,若是再有酒量,那就更是如虎添翼。

    營地里頭,還有數十個前來犒軍的一伙瓦刺人,他們的口音是漠南蒙古語,時不時引來營中武士的嘲笑,在帳前衛看來,說一口地道漠南蒙語的人和京師人看鄉巴佬差不多,心里免不了帶著幾分鄙夷。

    不過對方卻是善意的,若是從前的時候,這些人出現會引起營中千夫長們的注意,可是今夜,千夫長們居然一點疑心都沒有起。

    其實理由也很簡單,誰都知道,漠南到處都有人在拉攏人心,各個部族也在紛紛為部族的前程而站隊,據說那個什么郡主,已經為副樞密使大人懾服。汗庭控制漠南諸部只是時間問題。那些此前與汗庭有些沖刺的部族此時帶著美酒來表示善意,倒也情有可原。

    對于這些人,副樞密使大人不在。千夫長便自己做主了,不管怎么說,在蒙古。若是有人為你送來美酒你不接受,那么足以被人視作是侮辱和挑釁,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一個部族,根本就沒有必要。

    更不必說這些美酒香醇無比,據說是用牛羊從聚寶商隊那里換來的,誰也拒絕不了這個誘惑。

    對方先是運來了數十壇這樣的美酒,被值夜的武士分食之后,緊接著又是用勒勒車一車車運來了不少,一時也吃不完。于是便索性存入帳中。

    那些犒勞的漠南瓦刺人在搬運了七八車的美酒之后,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萬物靜籟。偶爾會有隔壁營地傳來的一陣喧嘩。不過誰也沒有注意,一個叫喀布的帳前衛武士醉醺醺的搖晃到了一處帳篷后頭。扯開系在腰間的腰帶小解,他的嘴里哼著曲兒,不過冷風瑟瑟,讓他在便溺之后,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連忙拉起了褲子。而這時候,他眼睛一花,居然看到在營地外頭出現了重重的人影。

    喀布呆了一下,隨即朝外頭大呼一聲,這倒是驚醒了他的幾個同伴,有人咕噥著對他大叫,嘰里呱啦的呵斥了幾句,緊接著,銃聲響了。

    如炒豆一般的火銃從東南兩面響起,帳前衛的營地背靠著一處湖泊,以方便取水,因此只有東南兩面是面對附近的各部營寨,突然響起的火銃聲,幾乎讓無數個營寨都不由混亂起來,尤其是這帳前衛的營寨,誰也不知發生了什么,只是聽到有值夜的衛兵慘呼倒地,看不到敵人才是更為恐懼的,到現在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這火銃聲驚天動地,將所有的鋼彈宣泄至營中,其實單憑這些,殺傷力并不大,除了偶爾有被流彈擊中的衛兵擊中之外,大多數人都是完好無損,只是許多人從夢中驚醒,又不知哪里來了敵人,便看到有同伴倒地,便是再勇敢的武士此時也已經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混亂之中,無數人連靴子和衣甲都沒來及披上,連武器都已經尋不到,便沖出帳子來,相互推擠,相互踐踏。

    大多數的傷亡,多是相互踐踏造成的,而斷斷續續的火銃聲仍然響徹不絕,幾乎沒有停歇的跡象,恐慌隨即彌漫開,籠罩在整個大營。

    一個千夫長從帳中出來,畢竟久經戰陣,此人還算鎮定,連忙召集了親兵,先是大罵一通,隨即大喝道:“這是火銃的聲音,我曾在大同聽過,是漢人,是那些漢人來襲了,叫大家不必怕,漢人的火銃雖然厲害,只要我們騎上馬沖殺過去,并不可怕。”

    他大呼一聲,總算收攏住了人心,不少人反應了過來,這些人畢竟都是彪悍的武士,一旦明白這并非是什么鬼怪之物,頓時勇氣也頓生起來,雖然混亂仍然不可遏止,卻在這千戶和一干親軍的鼓動之下,數百人浩浩蕩蕩往馬圈中沖去。

    只要騎上馬,瓦刺人就是無人可擋的,這是他們的信念,他們從不懷疑這個信念。

    “快……快……”

    這千夫長一邊大呼,一邊帶著蜂擁的人群距離馬圈越來越近,馬圈中的群馬也受了驚嚇,好在只是在這馬圈中亂奔,千夫長率先開了馬圈,隨即帶著人群蜂擁進去,觸及到了戰馬,不少人恢復了信心,有人不由在月夜下大呼一聲:“阿拉!”

    “阿拉!”

    無數人回應。

    回到了馬背上,勇氣倍增,無數人一起發出喊殺,下一刻,他們要將這些暗箭傷人的漢人撕成碎片,讓他們見識帳前衛鐵騎的厲害。

    只是這個時候,營寨中轟的一聲巨響,這響動幾乎震動了所有人的耳膜,一頂帳篷突然爆炸,巨大的爆炸帶著一股熊熊烈火直接躥在了數十米的天空上,隨即便是一股熱浪以爆炸點為圓心席卷開來,無數的碎鐵釘、燃燒的氈布打在周遭的人身上。

    怎么回事……

    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又是一個帳中炸開,一個又一個,爆炸點多達七八個之多,無數人被炸飛,更讓人絕望的是,在這劇烈的爆炸之下,整個營地陷入了一片火海,馬圈的戰馬終于受驚了,隨即開始瘋癲的撒蹄狂奔。

    坐在馬上的武士有的被甩在馬上,有的根本就控制不住戰馬,眼看著坐下的戰馬竟是不要命的沖向馬圈的柵欄眼中掠過了絕望。

    爆炸的帳篷正是那些存放美酒的地點,那里一罐罐塞滿了硝石直通導火線,而有人趁著這個時候,點燃了導火線,也給帳前衛的武士們造成了致命一擊。

    不少瘋狂的戰馬已經沖倒了柵欄,沒命的亂沖,這些原本武士們的伙伴,如今卻成了劊子手,毫不猶豫的將混亂的人群生生撞開,有人被火銃擊殺,有的被炸死,有的人陷入火焰的包圍,更有人被戰馬生生的踐踏而死。

    事情還沒有結束,失去了最后勇氣的武士們開始徒步逃命,有的人跳入緊靠營寨的湖中,湖水冰冷,蒙人又多是旱鴨子,頓時不少人在水中掙扎呼救,有人朝東南面開始突圍,可是迎接他們的,不只是越來越密集的火銃,他們絕望的發現,在營寨的外圍,居然被人撒下了無數的釘子,這不是巨大的馬釘,而是專門防備步卒的三菱釘,突出的部位不過一尺長,根本就阻擋不了裝配了馬蹄鐵的戰馬,卻能阻擋這些沒有座馬的武士。

    “啊……”

    有人的腳心被釘子直接貫穿,發出了慘呼,這樣的慘呼到處都是,使得這些倉皇逃命的人,不得不謹慎起來,放慢了腳步,輕腳的踩下,他們的速度比奔跑時不知放慢了多少倍,而這些行動如蝸牛一般的人,已經完全暴露在了一隊隊火銃隊的銃口之下,進入了有效的射程范圍。

    “砰砰……”

    面對這些行動受阻又驚慌失措的人,火銃發揮了最大的威力,到處都是哀嚎,如收麥子一般一排排倒下的瓦刺武士們已經絕望到了極點,如靶子一般被黑暗中的敵人一個個射殺。

    其實他們并不知道,這些漢人并沒有發出致命一擊,只是致命一擊的時間卻是不遠了。

    四百余人在黑暗中騎上了馬,這些孔武有力的士兵遙望著遠處熊熊烈火和哀嚎遍地的營寨,臉上木然。

    柳乘風穿著一件皮甲,頭頂著獸面盔,劍眉之下,深邃的眼眸之后是一股漠然,生命在此刻的他眼里,已經一點也不重要了,他體內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隨即這股子急欲的火焰隨即化作了柳乘風的語言,他拔出了腰間的御賜寶劍,長劍高舉,劍鋒閃閃生輝,在這月下,在這熊熊大火和濃煙之前,柳乘風用嘶啞的聲音大吼:“平遠堡的血債今日就在這里索要,我大明軍民的性命就在此時討還,朝廷的恥辱,諸位隨我一雪。殺光他們,一個都不要留,殺!”

    “殺!”

    火銃的聲音終于驟然消減,而那些好不容易趟過了三菱釘逃生的帳前衛武士們才絕望的發現,馬蹄……熟悉的馬蹄聲響徹起來,大地在顫抖,夜還是這般的黑,可是這黑暗之中,隱隱有千軍萬馬沖殺而來。
第607章: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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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

    其實廉國公前去大漠的消息,關注的人一向不少,這不只是因為柳乘風平時就是整個京城關注的焦點。還得益于學而為首的一批報紙的宣揚。

    交通的便利,使得報紙漸漸普及,五花八門的報紙紛紛涌現,對于這個新鮮的事物,一開始只是宮里的默許,可是到了后來,上至內閣下到京師里最底層的官員也都表現出了寬容的態度。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說朝廷大度,位于在于,報紙本身就是為士紳階層服務的,不少大儒和名士要在報紙中寫著文章,依靠報紙來推廣自己,展示才學。而更多的讀書人許多在日常生活中也離不開報紙。

    甚至士林清議,已經從口耳相傳漸漸轉移到了報紙上,學術的爭論,政策的不滿,甚至還有坊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如今都承載在了報紙上頭。

    在這種情況之下,誰敢對報紙隨意查抄?你這一動,就等于是得罪了大多數讀書人的利益,得罪了為數眾多的士紳階層,當年這個階層指著內閣大臣的鼻子大罵一通,這大學士還得捏著鼻子認了,為的,就是求一個寬容大度的名聲,查抄報館,簡直就是玩笑。

    所以雖然朝廷并沒有對報紙制定出什么相關的律令,官場上已經達成了一種共識,對這如雨后春筍冒出來的報紙,所有人都采取了漠視的態度,既不鼓勵,但是也絕不反對。隨你們這些報紙找誰的茬,也不管你們胡說八道什么,大家只當作聽不見也看不見。

    不過話又說回來,縱容是一回事,有些忌諱還是有的。任何報紙。都不許言及宮闈事,更不得對皇帝說三道四,至于歷代先帝。那也絕不能隨意評價功過。

    這報紙發展到現在,其實已經成了言論和牟利的工具,有人要言事。自然可以言,問題是這報紙是要掙銀子的,報紙賣不出去,又或者是沒有商家訂些版面的廣告,人家就沒有飯吃,所以,這報紙自然而然會關注一些大家感興趣的事。

    柳乘風、瓦刺內訌、新軍,瓦刺細作,這些其實都是天下比較流行的詞匯。反正任何報紙沾上了這些消息,總能吸引一些眼球。

    因此這柳乘風出使的各種版本消息便都冒出來,尤其是一些小報。更是捏弄些子虛烏有的事兒。今個兒說據聚寶商行不知名人士透露,柳僉事在關外。遭瓦刺人羈押,瓦刺人已經派出了使節,前往京師,試圖勒索大明。

    也有消息說,中途遇到了瓦刺人假扮的馬賊,柳僉事已死在亂軍之中。

    越是這種消息,越是能吸引人的注意,連這學而報也不免免俗,拿著自己的東家來做些文章,畢竟現在報紙的競爭已經越來越激烈,學而報雖是天下第一大報,如今報館已經開遍天下,各省都有駐點,每一期的銷量高達五十萬份,可是在這種競爭之下,自然也不能免俗。

    每日各種消息,大多都不太好,對報紙們來說,越是出了壞事,對他們越是有利。可是這些消息,真正是嚇唬住了不少人,聚寶樓那邊已經亂成了一團,單單是京師各種商品的價格都在暴跌,暴跌的理由也是簡單,那些大商賈覺得眼下很不明朗,一旦柳僉事有什么不測,那么在失去柳乘風之后,朝廷就少了一個支持商賈們的中堅力量,誰能肯定,朝廷不會改弦更張,將柳乘風扭轉來的國策再變一變。一旦朝廷的國策改變,那么市場必定迎來一場浩劫,大量的收購、囤積貨物是很不理智的事,因此大商賈們的出手都很謹慎。

    而那些消化商品的商賈的謹慎,也引來了市場的崩潰,不少商賈的作坊里可存了不少的存貨,按照原來的預計,這些貨物隨時可以尋到買主,誰知一下子,竟是無人問津,以至于物價一跌再跌,最后直接來了個大跳水,不少作坊主損失慘重,聚寶樓里一片哀嚎。

    駐在聚寶樓的一些大報紙的伙計用筆記錄下了一個場景:“四月十七,關外消息依舊不至,錦衣衛指揮使柳乘風至今下落不明,聚寶樓一片慘淡,時有噩耗傳來,或某商賈破產乃在臥房中自盡而亡,又或某商賈于樓中哭告,四處尋買主,卻無人過人,慟哭之聲隱隱傳出,聞著落淚,曰:若柳僉事亡,則天下商賈盡死也。”

    這一日,正是四月十七,整個京師,似乎都蕭條了幾分,已經接近破產的商賈開始大規模的裁減工匠,原本緊俏的勞力市場,也開始出現了動蕩,不少人家突然失了生計,一下子彷徨起來,以至于順天府那邊,突然感受到了極為沉重的壓力,治安徹底惡化了,原本人人有工做,自然是一片太平景象,可是人沒了工作,這些人又沒有土地供他們耕種,徹底的淪為了一種新的流民,這些人無所事事,一下子感覺天塌下來,大多數人雖然還老實,靠著家里的一些積蓄,勉強可以度日,可是也有一些不法之徒開始滋事。

    順天府府尹立即上奏內閣,內閣那邊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在從前,他們對失去土地的農民稱之為流民,對流民一向是心懷恐懼的,有不少大臣提出,流民日壯,則社稷傾覆必出自流民是也。

    可是現在,一種新式的流民出現了,他們不是出自于鄉村,而是來自于城市,若是鄉村失地流民,內閣或許還能有些章程拿出來,可是對這種新鮮事物,他們卻是拿不定主意。

    事情越來越糟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之外,內閣將此事報入宮中,朱佑樘也是嚇了一跳,立即召開了廷議,專門商討此事,天子腳下尚且不穩,更遑論是其他各省各府了。

    在朝殿里,朱佑樘當面看過了一份份關于京師里的奏報,隨即陰沉著臉,他的目光在大臣們的臉上一個個掃視過去,隨即吁了口氣,淡淡的道:“工匠失了工作,就如農人失了土地,這都是大事,朝廷必須給予安頓,諸卿以為,朝廷采取何種善后手段為宜。”

    眼下的大明,還真的應了那一句曠古未有之局面這句話兒,眼下出現的事物,對這些陳舊的大臣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新鮮,甚至有點兒不可理喻,偏偏這事兒你想躲也躲不過,誰都知道,事情不能再惡化下去。

    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怎么擺平?又有誰能擺平,于是這時候,不少人念起柳乘風的好來,不管怎么說,柳乘風這家伙最擅長的就是擺平這種事兒的,這個家伙無非是瘋瘋癲癲點,有時候做事沒頭沒腦,卻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

    朱佑樘見所有人都不吱聲,連一向有主意的李東陽居然都是一副無措的樣子,心里頭自然是有幾分無力。事實上,這些時日他確實是夠煩的,一方面,在擔心瓦刺那邊的事,生怕瓦刺的事失敗,讓瓦刺汗庭做到,最后危及到大明的安危。一個統一起來的瓦刺,朱佑樘深知它的力量。同時,他又擔心柳乘風的安危,為了這兩件事,他心里煩躁不安,誰知后院著火,還出了這么大的事兒。

    見無人做聲,朱佑樘又問了一遍,才有人勉強站出來,站出來的是吏部尚書馬文升,馬文升道:“微臣對貨物相易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只是聽說是商賈裁撤了工匠,何不如詔令下去,嚴禁商賈裁撤工匠,否則予以重責,只是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馬文升說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老臉一紅,乖乖退回班去,他是弘治三君子沒錯,可是一直管著吏部,對這種事實在是一竅不通,說的難聽點,連人家怎么運作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指望著他提出一點有建設性的東西出來。

    其實馬文升也只是大臣們的一個縮影,這些大臣,雖然不得不承認商貿的存在,甚至對于國庫的收入暴增很是滿意,可是對于商賈之事,卻仍是本心上存著排斥,對他們來說,商賈逐利,最為卑劣,所以他們雖然對商貿并不反對,卻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不反對而已,他們不會去關注這些逐臭的商賈,只要這些商賈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懶得管。

    若是有人和這些商賈有什么親近之舉,是要遭同僚們譏諷和白眼的,結果……現在都傻眼了。

    朱佑樘有一種莫名的煩躁,不禁有點兒動怒的跡象,此時的他,忍不住在想,若是柳乘風在這里,斷不至這個局面,只是不知……柳乘風現在是否還活著。

    想到這里,朱佑樘的心情更加暗淡。

    而正在這時,卻是一個太監飛快的進來,只是站在朝殿大門的角落里,想來是有事通報,可是這個時候又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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