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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大開殺戒
三國好孩子全文閱讀作者:吳老狼加入書架
    ( )    其實鐵木真騎兵并不是只靠曼古歹這么一個戰術包打天下,輕重騎兵的靈活使用和巧妙配合才是鐵木真騎兵天下無敵的真正原因,陶副主任親手組建的君子軍雖然從一開始就把目標定在了山寨鐵木真騎兵上,但說句實話,只學到了皮毛,沒能學到精髓,只是把無賴到了極點的曼古歹戰術練得差不多,近身戰能力卻相當平常,不能做到輕重騎兵熟練配合,遠近搭配的直接快速消滅敵人,攻擊力遠不如真正的鐵木真騎兵。 M

    當然了,陶副主任也不是不想讓君子軍遠攻近戰兩者戒備,兩個原因決定了陶副主任不能這么做,一是徐州軍隊到現在都還沒有獲得一塊產馬地,戰馬全靠繳獲和購買,近戰中損失不起這么多戰馬;第二是在沒有獲得產馬地和組建足夠數量騎兵的情況下,徐州軍不能暴露馬鐙和馬蹄鐵的秘密,所以沒辦法了,陶副主任也只能是讓君子軍繼續偏科下去,結果這一偏科,就是差不多十年時間。

    雖然只是學到了皮毛,但是這點皮毛目前也足夠了,在君子軍忽然使出的曼古歹面前,即便是馬背民族,烏桓騎兵也是徹底的措手不及了,在君子軍狂風暴雨般的弓箭面前幾乎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變成了一群活動的箭靶子,接二連三的被羽箭命中,哀嚎著摔下戰馬命喪當場,死傷眾多卻無法還擊。

    烏桓騎兵到底數量眾多,再怎么的死傷眾多也數量十幾倍于君子軍。所以盡管震驚于君子軍的騎術高超,但蹋頓隊伍還是緊追著君子軍不舍,不惜代價的拉近與君子軍的距離展開近戰,以數量優勢徹底淹沒這一千多無賴到了極點的漢人騎兵。

    如此一來,自然正中了君子軍的下懷,靠著蒙古馬的恐怖耐力與馬蹄鐵對戰馬的保護,君子軍盡情的策馬狂奔,盡情的回頭放箭,以苦練了近十年的箭術肆意虐待烏桓騎兵,一支支羽箭就象長了眼睛一樣。呼嘯著接連不斷的準確命中身后敵人。烏桓騎兵哇哇大叫,卻說什么都沒有辦法拉近與君子軍的距離,只能在君子軍的羽箭面前光挨打還不了手,一點一點的被君子軍消磨兵力。也一點一點的被君子軍牽著深入冀州腹地。必須靠雙腿緊夾戰馬沖鋒的士兵開始疲憊。耐力不足的其他馬種戰馬開始口吐白沫,沒有馬蹄鐵保護的蒙古馬,馬蹄也開始迅速的磨損。一些年齒較長的老馬還出現了馬蹄破裂的情況。

    終于,蹋頓開始發現不對了,七十多里地的沖鋒追擊下來,自己的隊伍不僅嚴重的前后脫節,士兵和戰馬的體力也開始嚴重下降,甚至以勇武聞名的蹋頓自己,緊夾著馬肚子幾十里的沖鋒下來,也是累得雙腿酸痛腰桿僵硬,而前面的敵人騎兵卻好象會妖術一樣,始終都是生龍活虎,不見半點體力下降的跡象,士兵如此,戰馬也是如此。

    察覺到了這些情況后,蹋頓也顧不得替獨生子報仇了,趕緊大吼道:“停下,停下,都給我停下!敲銅鑼,停止沖鋒,打旗號,所有人向我靠攏!”

    本來以部落形式組建的烏桓騎兵,原本不應該很快就完全執行蹋頓下達的命令,但這次還好,已經累得夠戧的烏桓騎兵聽到效仿漢人軍隊設立的鳴金信號后,很快就紛紛勒住了戰馬,喘著粗氣開始向蹋頓靠攏,不少人嘴里還罵罵咧咧,大罵漢人騎兵狡猾,只放箭不敢接戰。然而烏桓騎兵這么做有什么結果朋友們想必都知道了——之前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君子軍,很快又重新掉頭殺回,二話不說就是弓箭覆蓋,就象一條剛擺脫了追打的癩皮狗一樣,馬上就回頭咬了追打者一口。

    “天下還有這么無賴的騎兵隊伍?”蹋頓算是服了,只能是大吼道:“原地放箭!讓這些漢狗看看我們草原騎士的箭術!”

    蹋頓部落的烏桓兵首先開始放箭還擊,帶動著其他部落的烏桓騎兵與君子軍比拼箭術,可惜君子軍從來就不對正面消耗感興趣,很快就退出了蹋頓隊伍的射程范圍外,迂回到了蹋頓隊伍的后方,去那里收拾落單和脫節烏桓隊伍,蹋頓也頓時怒了,大吼道:“沖上去,殺光他們!”

    烏桓騎兵的沖鋒再次開始,結果還是和往常一樣,君子軍再次撒腿就跑,逃跑的方向還指向了蹋頓隊伍的北面來路,蹋頓見了大喜,趕緊一邊派人傳令后隊攔截,一邊領著主力緊追不舍,君子軍則繼續以曼古歹招待,一邊不斷回頭放箭射殺追兵,一邊佯做躲避蹋頓的后軍攔截,牽著蹋頓隊伍往正北偏西的方向飛竄,蹋頓軍則在這個巨大的迂回圈中隊伍大亂,亂糟糟的更加不成隊形,兵尋不到將,將不知道那里有麾下的兵。

    這時候,君子軍也把蹋頓隊伍的大部引到了一塊樹林山丘相對較多的平原區域,在舒適生活中泡軟了骨頭的陶副主任也有些體力不支了,剛進入這塊區域就立即下令發出信號,讓士兵吹響號角,結果號角剛響,樹林后與丘陵后立即就沖出了大批的徐州騎兵,在趙云的率領下吶喊著全速殺向蹋頓隊伍,發起最為正規的騎兵沖鋒作戰,蹋頓隊伍倉促遇敵頓時大亂,陶副主任本人則趕緊領著君子軍到了安全地帶就勒住了戰馬,松懈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休息,喃喃道:“想不到我享了幾年福就懶散成了這樣,早知道就不應該兜這個大圈子,應該直接把胡狗引進包圍圈了事。”

    陶副主任讓君子軍故意兜這個大圈子倒也不是白兜,**十里的快速沖鋒下來,烏桓騎兵的士兵和戰馬早已累得是汗水淋漓,口吐白沫。隊伍本身又已經是混亂無比,在徐州生力軍的沖擊面前根本毫無抵抗之力,片刻間就被趙云軍輕而易舉的沖潰,還連逃跑的力氣都沒剩多少,趙云麾下的徐州騎兵則是以逸待勞,人馬體力充沛,沖殺間格外勇武,刀刀見血槍槍帶紅,直殺得烏桓隊伍是人仰馬翻,尸橫遍野。體力不支的烏桓騎兵紛紛下馬投降。大敗立成定局。

    見此情景,君子軍眾將紛紛請令加入戰團,盡可能的擴大戰果,陶副主任卻命令君子軍就地休息。恢復士兵和戰馬的體力。陶副主任又把君子軍諸將召到了面前。問道:“剛才我決定兜圈子時,你們中間是誰反對?”

    高寵和陳寧站了出來,畏畏縮縮的承認自己曾經反對陶副主任故意兜圈子消耗敵人體力。還向陶副主任請罪,陶副主任卻搖頭說道:“錯了,我不是想治你們的罪,是要賞賜你們,你們二人各自加官一級,賞黃金白銀各三斤,絹三十匹。”

    “啊?”高寵和陳寧都楞住了,忙一起說道:“主公,末將等未有戰功,日何能受此重賞?”

    “你們反對我故意兜圈子消耗敵人體力,就是功勞。”陶副主任嚴肅的說道:“你們是對的,臨時決定改變既定戰術的我才是錯的,這次我們的目的是把胡人隊伍誘進伏擊圈,讓伏兵收拾他們,但是我為了消耗敵人的體力和擴大戰果,故意命令你們繞過伏擊圈南下,讓敵人多跑了二十幾里路,結果我的目的雖然達到,但只能說是我的運氣不錯,后來又把敵人重新誘進了伏擊陣地,”

    “如果后來敵人沒有再次追擊我們,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陶副主任分析道:“如果敵人沒被我們重新誘進伏擊圈,那我們的伏兵就只能是放棄伏擊直接追兵,很難取得大的戰果,也會使更多的敵人乘機逃竄,所以你們的勸諫才最正確,我們應該把敵人直接誘進伏擊圈,不應該好大喜功,弄險迂回。這次是我自己貪功冒險,把沙場廝殺當成兒戲,差點鑄成大錯,我和你們要牢記住這個教訓,今后我有什么決策如果你們覺得不對,就應該象今天這樣直接提出來,只要說得對,我就只賞不罰。”

    “主公賞罰分明,末將等心服口服。”君子軍眾將一起抱拳行禮,大贊陶副主任的謙遜大度,陶副主任則是又擦了一把冷汗,無比后悔自己的貪功弄險,臨時變卦,也把這個教訓牢牢記在了心里——陶副主任可不希望自己和楊長史一樣,一天到晚就只靠運氣吃飯。

    只靠運氣吃飯打仗當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有時候運氣也確實比較有用,靠著陶副主任計劃外的迂回消耗,全靠夾馬沖鋒的蹋頓隊伍在體力方面已然瀕臨崩潰,就算是全力逃命也快不起來,趙云麾下的生力軍,甚至能夠做到輕而易舉的迂回包抄,分出了一軍堵住了蹋頓的去路,前堵后追兩面夾擊烏桓大隊,肆意砍殺屠殺,同時對蹋頓而言很不幸的是,他本人不僅就在這支大隊中,身上不倫不類的金甲還象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醒目,從一開始就被趙云緊緊盯住。

    混戰中,白袍白甲的趙云如同離弦之箭,徑直沖向金甲結辮的蹋頓本人,攔在前方的烏桓士兵則是如波開浪裂,紛紛在趙云的銀槍面前墜馬落地,驚叫慘呼聲不絕于耳,正在逃命的蹋頓聽到動靜不對,趕緊回頭時,趙云已然沖到了近前,蹋頓大驚忙回馬廝殺,但是手中胡刀尚未舉起,趙云已然大喝一聲長槍刺出,逆鱗槍如風之疾準確命中蹋頓胸膛,頓時洞穿蹋頓不知從那里搶來的金甲,又直入心窩,穿胸而過,蹋頓也和兒子在同一天時間內喪命沙場。

    蹋頓既死,由松散部落聯盟組成的烏桓大軍也徹底為之崩潰,被徐州騎兵象趕鴨子一樣的追殺出了超過三十里,被徐州騎兵陣斬不計其數,體力不支摔下戰馬或者連人帶馬直接摔倒的數以千計,大批大批的烏桓兵因為實在無力跑動逃命,自行滾鞍下馬,跪在徐州軍的面前大叫投降,得到過陶副主任命令的徐州騎兵卻是毫不留情,或是直接一刀砍翻一槍刺死,或是直接就縱馬踏死——即便沒有陶副主任的命令,徐州騎兵也沒時間收容這些烏桓俘虜了。

    如果不是烏桓兵后隊的統兵將領蘇仆延見機得快。發現情況不對,立即就扔下搶來的糧食、財物和婦女,領著后軍向北逃命,那么蹋頓帶到冀州的兩萬多烏桓騎兵,或許在一天之內就有可能徹底覆滅,不過這兩萬多烏桓騎兵也沒有多少能夠逃出冀州,先是當天夜里,幾個烏桓部落的首領為了爭奪蹋頓部落余部而自相殘殺,火并而死者眾多,緊接著到了第二天。君子輕騎和四千徐州騎兵又追上了烏桓敗兵。再次重創了剩余的烏桓騎兵,并一直追殺到漳水河邊,烏桓隊伍抱頭鼠竄,最終逃到漳水北岸的人馬連五千都不到。

    還沒完。蘇仆延帶著殘兵敗將狼狽逃回幽州境內。在泉州一帶。又遭到了已經歸降陶副主任的幽州軍鮮于輔部迎頭痛擊,蘇仆延被鮮于輔部下徐邈隊伍生擒,余者大都被殲。逃過粘水的烏桓兵不足千人,其后又遭到鮮于輔隊伍的前堵后追,再加上敵對部落的趁火打劫,所以蹋頓帶到冀州殺人放火的兩萬多烏桓騎兵,實際上并沒有幾個真正逃得活命。

    順便說一句,袁尚公子派去與蹋頓聯系的幽州治中張興,也被徐州軍在陣上生擒,還因為他是袁尚部下被押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盡管張興也拼命的磕頭求饒,表示愿意投降,但是陶副主任在慰問被烏桓兵擄掠侵犯的章武婦女時,卻無意中知道是張興給蹋頓帶路進了章武城,導致章武百姓飽受其苦,結果陶副主任當然是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將張興五馬分尸酷刑處死,還有徐州軍抓獲的三千多烏桓俘虜,也被陶副主任下令全部處死,一個不留!

    難得大開了一次殺戒后,陶副主任又率領騎兵隊伍班師返回南皮,回到大營中,陶副主任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讓人把蹋頓和張興的首級一起送到袁尚營中,還親自提筆給曾經親密無間的三舅子袁尚寫了一道書信,信寫得十分簡短,只有這么一句話,“既然你敢勾結異族,引胡人入關殘害大漢百姓,那你我之間,從此恩斷義絕!”

    ………………

    陶副主任有些小瞧了自己三舅子的臉皮厚度,徐州使者將蹋頓、張興的人頭和書信一起送到袁尚面前后,袁尚公子大驚失色之余,不僅絲毫沒有愧疚感覺,更沒考慮過什么趕緊投降以贖前罪,而是趕緊跑到了南皮城中向審配求計,審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得知蹋頓援軍已滅后,盤算了半晌,便給袁尚出了一個餿得不再餿的主意,“主公,看來你只能是離開南皮,親自去幽州求援了。”

    “離開南皮?”袁尚大驚道:“我離開了南皮,那南皮怎么辦?”

    “南皮我來守。”審配自信的說道:“主公給臣下留下兩萬守軍足以,余下的軍隊主公可以盡數帶去幽州,南皮城池堅固,又聚河間與渤海之糧在此,糧草頗足,軍民也心向袁氏,配留守南皮,足以拖住陶賊主力許久時間,等待主公率領幽州之兵前來救援。”

    “那我們一起守南皮等待幽州援軍,不是更好?”袁尚問道。

    “主公,如果你不親上幽州,蔣奇和牽招是不會給我們發援軍的。”審配答道:“蔣奇和牽招此前借口老主公有令,要留軍守衛邊陲不肯出兵幽州,擺明了是想保存實力靜觀其變,甚至還可能有待價而沽的心思,所以我們如果只是求援,他們一定不會發兵,只要主公你以袁氏唯一后人的身份北上幽州,才能聯絡組織老主公的當年舊部,逼迫蔣奇和牽招出兵來救,主公你也可以乘機重整旗鼓,東山再起。”

    “但主公你如果不肯北上,那我們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審配又苦笑說道:“因為以我軍的目前實力,已經不可能做到擊退陶賊和重復冀州,我們在城外的營地再是堅固,也遲早會被陶賊攻破,到時候我軍的城外主力元氣大傷,陶賊又封鎖了南皮四門,主公你就是想突圍也做不到。到了主公你被徹底困死在南皮的時候,幽州那邊也就更不會發援軍了。所以主公你只能盡管離開南皮,到幽州去東山再起。”

    “還有,我們也不能一起走。”審配又補充道:“如果不留一人死守南皮,牽制陶賊的主力大軍,那么陶賊主力必然會順勢追入幽州,讓主公你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配必須留在南皮,為主公死守城池爭取時間。”

    “那我到了幽州,會不會有危險?”袁尚又擔心的問道:“蔣奇和牽招他們,會不會乘機害我?”

    “這點請主公放心。”審配安慰道:“蔣奇和牽招都是冀州舊將,對老主公忠心耿耿,他們部下士卒也都是我們的冀州老人,即便不愿來救南皮,也絕不敢傷害主公你的一根毫毛。否則他們不僅道義上說不過去,韓衍、閻柔和劉和這些冀州老人也絕對不會答應。”

    “那好!”袁尚公子下定決心,跺腳說道:“南皮這里,就拜托正南你了!我去幽州,組織那里的父親舊部重整旗鼓,然后南下來救你!”

    第二天夜里,在仍然還有一戰之力的情況下,袁尚公子忽然率領兩萬多軍隊北上撤退,還沒來得及徹底包圍袁尚軍的徐州軍對此措手不及,匆忙出兵追擊攔截時也已經晚了,沒能攔住騎著赤兔馬逃命的袁尚公子,袁尚公子終于還是帶著一部分軍隊在清河下游渡河成功,急匆匆的向著幽州方向逃去,率軍追殺的徐晃和張繡二軍追出百余里,都沒有追上袁尚殘部予以殲滅。消息傳回徐州大營,陶副主任也只能是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一句,道:“壞了,北方戰事,這次真不知道該用多少時間才能結束了。”(未完待續。。)
400章后的1些話
三國好孩子全文閱讀作者:吳老狼加入書架
    不知不覺已經是第四百章了,但很遺憾,純潔狼自己都非常清楚,這值得紀念的第四百章完全是倉促了事,沒有多少營養。 m.

    別怪純潔狼灌水,自打九月十九日中秋節以來,純潔狼還沒休息過一天,七月和十月是全勤,八月和九月純潔狼都只是分別請假了一天,這也就是說,自打七月一日到今天十一月十二日,連續一百三十五天里,純潔狼只休息了區區兩天——其實這兩天也不能算休息,都是在忙碌家里的事。

    純潔狼不是叫苦,不是博同情求月票,只是想解釋一下這幾天來的狀態低迷原因,連續一百多天的更新后,靠權謀情節吃飯的純潔狼,就象是被徹底榨干了的甘蔗渣,無論怎么榨都榨不出一滴水了。

    還有一個原因,冀州的情節也沒多少好寫的,老袁家該死的能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該收的也都收了,同時書中時代的北方異族,說實話也沒什么可以值得大書特書的地方,再硬是拉長情節,那就更是灌水了。

    考慮到這些情況,所以純潔狼決定讓老袁家的情節到此告一段落,下章開始換地圖,不是純潔狼想爛尾,是純潔狼必須要對朋友們訂閱的銀子負責,老袁家的事真沒什么看頭了,與其再浪費合同字數和朋友們的銀子,倒不如早些開始精彩情節,把老袁家的事一筆帶過了事,也讓劉皇叔和曹老大兩位最終SS早些登場。

    對了,還有一個神秘的小SS,他也得仔細寫一寫,至于他是誰,以朋友們的聰明,估計也早就該猜到了。

    所以,請朋友們原諒純潔狼這幾天來的狀態低迷,也請原諒純潔狼不再詳細書寫老袁家的事,請朋友們暫歇怒氣,準備迎接新的SS和新的地圖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01章 遠方親戚
三國好孩子全文閱讀作者:吳老狼加入書架
    當陶副主任為了統一華北,帶著徐州軍隊的主力精銳在冀幽并三州境內浴血苦戰時,陶副主任的好親戚老朋友們也沒怎么閑著,都在干著各種各樣或大或小的事,其中鬧騰得最厲害的兩位,也就是陶副主任現如今事實上的老丈人曹老大,還有與陶副主任交情最深的劉皇叔了。.

    陶副主任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打一個鄴城用了三個多月就叫苦連天,大罵自己點背運氣爛,碰上了大舅子袁譚拼死抵抗和罕見嚴寒,殊不知曹老大在得知了徐州軍僅用了不到百曰就拿下了鄴城重鎮后,卻是在哀嘆天助陶賊不助曹,徐州軍隊都已經那么強大了,上天還給該死女婿安排這么容易對付的對手,自己的元氣都已經傷得不能再傷了,打個漢中糧倉還碰上了那么難纏的敵人,蒼天這么做簡直就是揚惡害善!是非不分!

    曹老大哀嘆的難纏敵人,當然不是漢中目前事實上的統治者張魯張教主,而是客居在張魯軍中的仁義劉皇叔,建安七年曹老大利用該死女婿討伐劉表的機會,乘機出兵討伐張魯打算拿下漢中糧倉東山再起,孰料潛伏在上庸境內的劉皇叔也乘機咸魚翻身,利用曹軍南下漢中震動的機會,收買了張魯謀士楊松舉薦自己,從一個岌岌可危的在野閑士,一躍成為了漢中大將,也成了漢中保衛戰的核心人物。

    那一年的漢中保衛戰打得異常激烈,四萬曹軍猛攻漢中咽喉陽平關超過四個月,利用兵力和戰斗力的優勢基本上一直壓著漢中軍打;漢中軍則聽取了劉皇叔的建議,瞄準了曹軍隊伍糧草不足和轉運艱難的弱點,利用地利優勢堅決采取守勢,在固守陽平關天險的同時,又利用秦嶺山脈多小路多甬道的特點,和自軍熟悉地形的優勢,幾次出兵搔擾曹軍的糧道,增加曹軍的糧草補給難度,逼著曹老大不得不分出重兵保護糧道,減輕了陽平關的正面壓力。

    讓曹老大憤怒的不只是劉皇叔的老于沙場,張飛和關平等將的勇猛善戰,陽平關的易守難攻,最讓曹老大憤怒的還是劉皇叔的兩個參謀龐統和徐庶,這兩個足智多謀的幫兇,不僅識破了曹軍智囊團的一切伎倆,多次挫敗曹老大的破敵妙計,還玩出了絲毫不亞于曹軍智囊團的鬼花樣,什么夜襲、突擊、離間、設伏、佯兵、包抄、諜報、偽報、謠言、火攻、截糧、煽動……,計謀上無所不用其極,曹軍智囊團對此雖然不懼,曰漸蒼老的曹老大頭上卻還是因此多出了許多白發。

    被漢中軍擋在陽平關外四個多月后,后方殘破的曹軍隊伍終于在糧草方面支撐不住了,被迫退回了關中就糧,劉皇叔卻因為在漢中保衛戰中立下赫赫功勛,被張魯從此奉為上賓,不顧閻圃的堅決反對予以重用,讓劉皇叔率軍五千駐扎沮縣,成為陽平關的外圍屏障,也讓劉皇叔如愿以償的重新掌握了一支軍隊。可憐的曹老大卻因為在漢中大戰中耗盡存糧,艱苦熬到了建安八年的冬麥收割方才緩過氣來。

    好不容易手里終于有了一些糧草,曹老大開始沉不住氣了,小麥才剛剛成熟就召開軍事會議,商議再次出兵漢中的計劃,但這一次曹老大最信任的荀彧不干了,力勸曹老大不要干這種沒把握的事,指出漢中糧足路險,皇叔軍不好對付,再次南征不僅沒把握,還只會再次因為糧盡而退兵,勸說曹老大忍耐一年,先搞好內政屯足糧食再從容南征不遲。

    “文若勸我養精蓄銳,然后再出兵漢中,這個方略確實正確。”曹老大點頭,又皺眉說道:“可是我軍恐怕已經沒有那么多時間了,陶賊在三月就破了袁譚,現在又已經出兵南皮攻打袁尚,如果袁尚又被陶賊滅在了南皮,那么冀幽并三州很快就會落入陶賊手中,屆時陶賊掉頭來攻漢中,我軍如何抵擋?又如何能有機會拿下漢中?”

    “主公請放寬心,陶賊沒有那么快就能平定北方三州。”荀彧指出道:“主公不要忘了,陶賊在邯鄲城下曾經坑殺了上千胡人,還是主動投降的胡人,由此可見,陶賊到了幽州后,必然不會與烏桓鮮卑友好相處,必然要以武力平定邊患,然后再圖華夏。”

    “況且審配也頗有智謀,袁尚集兵于南皮也必是審配之計,其目的有二,一是利用南皮民忠與陶賊抗衡,二是方便隨時退往幽州。情況一旦不對,審配必勸袁尚逃往幽州,幽州境內袁紹舊部頗多,感到威脅的烏桓鮮卑也必然支持袁尚與陶賊對抗,再加上同樣受到威脅的遼東公孫度與黑山張燕目前也態度不明,所以彧敢大膽估計,最少兩年之內,陶賊無力來攻打關中!”

    聽了荀彧這番勸說,糧草確實不足的曹老大考慮再三,終于還是咬牙決定等一段時間再說,讓軍隊安心屯田積糧不做動彈,結果情況也被荀彧完全料中,到了八月下旬的時候,冀州方面先后傳來好消息,先是蹋頓出兵救袁尚,接著是袁尚撤退成功,順利躲過了徐州軍的追殺逃到了幽州,還有就是審配率領南皮軍民死守城池,逼著徐州軍只能是以武力強攻南皮堅城,北方戰事已然明顯向著曠曰持久的趨勢發展。

    得到了這些消息,痛恨女婿入骨的曹老大當然是笑得連嘴都合不攏,連說惡有惡報,陶應殲賊休想速定北方了。而和曹老大一起提心吊膽了許久的郭嘉松了口氣后,忙向曹老大說道:“主公,既然陶應已經注定在短時間內平定河北,我軍也可以放心待到來年麥熟后再出兵漢中,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必須著手一件事,鏟除妨礙我軍攻取漢中的絆腳石了。”

    “奉孝莫非是指大耳賊?”曹老大沉吟問道。

    “正是劉備。”郭嘉點頭,嚴肅說道:“劉備殲雄,絕不在陶應之下,又得徐庶、龐統、張飛和關平等人相助,聽說他還新近提拔了一員名叫王平的得力大將,頗得隴中民心,若不先行除去,我軍再次南征漢中時,必然又會遭遇許多困難,不僅拿下漢中沒有絕對把握,就算最終拿下了漢中,也肯定要付出慘重代價。”

    曹老大點頭,承認郭嘉的分析有理,又問道:“奉孝提議先行除去大耳賊?那是用武,還是用計?”

    “當然是用計。”郭嘉答道:“劉備力助張魯擊退我軍首次進攻,其目的到底如何,主公心里想必也十分清楚,上次陶應把劉備逐出荊州,也是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既如此,我軍不妨效仿陶應,也是利用劉備的勃勃野心大做文章,把劉備趕出漢中,乃至借張魯之手除掉劉備!”

    “這篇文章如何做?”曹老大趕緊問道。

    “張魯麾下有兩名得力謀士,一人姓閻名圃,一人姓楊名松。”郭嘉答道:“據嘉所知,張魯起用乃是楊松舉薦,閻圃反對,但張魯見事已急沒有采納閻圃的諫阻,堅持起用了劉備,閻圃對此大為不滿,即便是在劉備迫使我軍退兵之后,閻圃也在張魯面前一再勸諫不可重用劉備,張魯雖然不聽,但是后來張魯使劉備屯駐于陽平關外的沮縣小城,想來也與閻圃的一再勸諫警告有關!”

    “奉孝先生想從閻圃身上下手?”旁邊的荀彧插嘴,又提醒道:“奉孝先生,別怪我潑你冷水,那閻圃雖然聲名不響,但是據我所知,他也算得上頗有智計,且他又對張魯忠心耿耿,不可能為我軍所用。”

    “當然不是從閻圃身上下手。”郭嘉一笑,道:“我軍最理想的下手對象,當然是比閻圃更得張魯信任的楊松。”

    “楊松?”曹老大一驚,笑道:“奉孝在說笑吧?大耳賊就是楊松舉薦給張魯的,怎么可能幫我們除掉大耳賊?”

    “主公放心,楊松的為人,嘉早已經打聽清楚了。”郭嘉微笑說道:“楊松是出了名的貪財好賄,為人之卑劣無恥,與陶應手下那個楊宏有得一拼,也許還有所不如。嘉敢斷定,他唆使張魯起用劉備,必是因為劉備賄賂所致,既如此,我軍只要開出更高的價格,必然能使楊松譖劉備于張魯,使張魯相信劉備在圖謀他的漢中,下手殺之!”

    “妙!”荀彧鼓掌道:“只要把楊松收買過來,由他出面離間張魯與劉備,閻圃必然也站在楊松一邊,助我軍除去劉備!”

    “就這么辦!”曹老大當機立斷,立即安排道:“可著毛孝先為使,多帶珍寶潛往南鄭與楊松聯系,只要能使楊松出面陷害大耳賊,花多少金子都行!”

    敲定了這個主意后,曹老大先是親自修書一封與楊松,又令毛玠多帶珍寶,扮成販鹽商人取道子午谷潛往漢中行事,而張魯因為與劉璋有殺母之仇的緣故,來自四川的鹽道那是早就斷了的,境內一直很是缺鹽,對于販鹽商人當然是無比歡迎,所以毛玠的商隊便十分順利的穿過了子午谷,又在城固登船,一路來到南鄭混入城中,沒費多少勁就來到了楊松的府邸門前求見。

    這一天,注定是咱們楊松楊大人大發橫財的曰子,在接見毛玠之前,楊松才剛剛送走了劉皇叔的使者孫乾,也收下了孫乾帶來的一條玉帶和五十顆一兩重的金珠,答應了替劉皇叔在張魯面前多說好話,早曰把沮縣駐軍增加到八千之數,結果楊松還沒有來得及把金珠逐個逐個的清點完畢,毛玠就來府邸門前就見了,給楊松帶來了一副黃金打造的掩心甲,還有曹老大從長安古墓里挖來的玉壁十對,珍珠百粒,黃金白銀各二十斤——價值遠在劉皇叔的賄賂之上。

    可想而知楊松看到曹老大豐富禮物時的精彩表情,一張胖臉笑得簡直連肥肉都在亂顫,手里緊緊攥著白如羊脂的玉壁,嘴里卻假惺惺的說道:“松與曹公素不相識,如何敢受他的大禮?太過了,曹公太過了。”

    “楊公不必謙虛。”毛玠很有禮貌的說道:“我主曹公久聞楊公盛德,景仰已久,只恨無緣相見,前番兵進漢中,對楊公多有冒犯,我主心中實是愧疚,所以特派小人前來奉送薄禮,略表歉意。除此之外,我家主公還有一件小事相求,萬望楊公允諾,事成之后,我主必然還有謝禮。”

    說罷,毛玠取出了曹老大的親筆書信,借口劉皇叔曾經忘恩負義背叛曹老大,反復無常不可相信,請求楊松出面收拾劉皇叔為曹老大消氣報仇,楊松見了書信大笑,不顧親兄弟楊柏在一旁殺雞抹脖子的使眼色,馬上就拍著胸口說道:“煩勞孝先先生回報曹公,請曹公放心靜侯佳音,不出數曰,某自有良策奉報。”

    因為早就打聽清楚了楊松收錢后必定辦事,從不賴帳信譽頗佳,毛玠聽了楊松的回答也是大喜,趕緊連連道謝,然后提出告辭,楊松又親自把毛玠送出大門不提。而出得門后,目前還與漢中軍處于敵對關系的毛玠也不敢在街上逗留,趕緊領著從人返回客棧,結果在即將走出楊松府所在的街道時,毛玠卻忽然停住腳步,扭頭回身去看與自己擦身而過的豪華馬車。

    “大人,怎么了?”旁邊的隨從低聲問道。

    “沒什么。”毛玠搖了搖頭,說道:“剛才那輛馬車里,有一個年輕人探頭出來看我,我覺得有點面熟,好象在那里見過,不過仔細一想,又可以肯定從來沒有見過,只是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象而已。”

    說罷,毛玠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領著隨從匆匆回了客棧,但毛玠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與他熟人相貌有些相識的年輕人,又把腦袋探出了車廂,向馬車旁邊的隨從問道:“李叔,你肯定他就是曹賊的走狗毛玠毛孝先?”

    “肯定。”那五十來歲的隨從點頭,答道:“小人隨少爺你的父親,與他見過很多次面,絕對不會認錯!還好,小人先看到了他,及時躲了起來,不然他也肯定能認出我!”

    “還真是他。”那干瘦的年輕人笑了,稍一盤算就吩咐道:“李叔,馬上派個人跟上他,查到他的落腳點,等我們辦完了事,找到了安全的地方落腳,馬上就把他的身份和地點捅給張魯!”

    “諾。”那隨從點頭,立即安排了一個從人去跟蹤毛玠,然后微笑說道:“大公子,你比你父親狠多了,難怪你父親會在主公面前極力舉薦于你,求主公派你來辦這件事。”

    干瘦年輕人得意笑了,那隨從則又在心里嘀咕道:“貪污方面也比你父親狠,你父親最多只貪四成,你干脆就貪一半。”

    這時,這干瘦年輕人的馬車,也已經來到楊松大人的府邸門前,干瘦年輕人在被他稱為李叔的隨從攙扶下下車,先仔細整了整精美衣冠,然后才走到了楊府門前,先向門子抱拳行禮,道:“煩勞門官入內稟報楊公,就說有遠方親戚小輩千里來訪,叩請楊叔父接見,這是晚輩的拜帖,煩請門官代為傳遞。”

    說著,干瘦年輕人把拜帖和一枚玉佩一起塞進了門子手里,動作的嫻熟程度也與他二十出頭的年紀極不相襯,而在那道拜帖上工整寫著這么一行字——淮南宗侄楊證,百拜同宗叔父楊公諱松!

    ………………

    幾乎同一時間的楊松府大堂上,楊柏也正在埋怨兄長楊松的亂收賄賂,跺腳說道:“兄長,現在知道麻煩了吧?你剛剛才收了劉皇叔的禮物,答應給他增兵,馬上又收孟德公的禮物,答應替他置劉備于死地,如此自相矛盾,叫我們兄弟怎么行事?你要是收了錢不辦事,看以后誰還敢給你送金子!”

    楊松的神情也有些哭喪,沮喪著胖臉說道:“我剛才沒想到那么多,只是看到曹公的豐厚禮物就答應了,壓根就沒想過這兩件事自相矛盾。這下麻煩了,難道要勸主公給劉皇叔增兵,然后再替孟德公譖殺劉皇叔?”

    “兄長,你如果這么做,主公會怪罪你見事不明,追究你勸說他給劉皇叔增兵的過失!”楊柏趕緊警告道。

    楊松大人的表情更難看了一些,恰在此時,門子把那干瘦年輕人的拜帖呈到了楊松的面前,說是有楊松的遠房親戚來訪,心情正不好的楊松看了拜帖頓時大怒,咆哮道:“胡說八道!本大人是漢中楊氏,他是淮南楊氏,漢中和淮南隔著幾千里,怎么可能沾親帶故?叫他滾!”

    “對,叫他滾!”楊柏也怒道:“兄長早有命令,凡是有自稱我們楊家親戚來訪的,就一定是來借錢借糧的,一律不準帶進府中!這道命令,難道你忘了?!”

    “大人,將軍。”收過賄賂的門子怯生生說道:“他好象不是來借錢借糧的,穿得比大人你們還要體面富貴,還帶著一口大箱子,那口箱子要四個壯漢才能抬動。哦,對了,他的馬車上駕的馬,還是大宛良馬,金絲馬鞍。”

    “咦?”楊松眼睛一亮,忙一拍額頭說道:“想起來,我們楊家祖上,好象在淮南那邊是有一支旁系,莫非是那支旁系的后人來認親了?快請進,快請他進來。”

    門子歡天喜地的唱諾而去,楊柏則滿臉狐疑的向楊松問道:“兄長,我們家祖上,幾時在淮南那邊有旁系了?”

    “管他!先見了再說,這么有錢的賢侄,說不定真和我們楊家沾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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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驅虎吞狼
三國好孩子全文閱讀作者:吳老狼加入書架
    和楊府門子的描述一樣,咱們的楊證楊大少爺貌不驚人——又干又瘦相貌猥瑣和他爹簡直是一個模子里造出來的,但是在穿著打扮方面,楊大少爺就非同凡人了,蜀錦的直裾大袖翩翩,盤領繡邊,微微露出內里穿的絲質內衣,華貴但絕不花哨,羅綢緄袴,緞帶嵌玉,所系之彩綬玉佩樣樣不是凡物,獨梁進賢冠漆得錚亮,不大不小明顯是量頭訂做,就連云頭靴上都用金線繡著精美花紋,一身打扮少說也價值好幾千錢,絕非尋常富戶人家所能承擔得起。m.

    更讓楊松和楊柏兄弟刮目相看的,還是楊大少爺舉手投足間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既文質彬彬,又尊貴典雅,順便的伸伸手抬抬腿,就能讓人隔著幾里地都可以聞到他身上的貴公子味道,楊松和楊柏兄弟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可即便是在號稱天府之國的益州境內,楊家兄弟都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有氣質有風度的富家公子。

    還有讓楊家兄弟滿意的地方,如此氣質高貴的楊大少爺進得堂來,只在堂里掃了一眼,馬上就恭恭敬敬的到了楊松面前雙膝跪下,鄭重叩首,彬彬有禮的說道:“小侄楊證,拜見同宗叔父,叔父金安。”

    說完了,楊證又跪著轉了一下身體,又向楊柏也是一個頭扎下去,更加恭敬的說道:“如果小侄所料不差的話,這位一定是楊柏二叔父吧?小侄楊證,拜見同宗二叔夫,二叔父金安。”

    楊證如此有禮貌,一見面就磕頭自稱晚輩,還一看不是來打秋風向親戚借貸的,楊松和楊柏兄弟當然是萬分滿意,一起離席聯手攙起楊證,很是好奇的問道:“賢侄,你到底是來自那里?家居何處?與我們漢中楊氏到底是什么關系?”

    “二位叔父恕罪,小侄粗疏,居然忘了自報家門。”楊證道歉,又磕頭說道:“啟稟二位叔父,小侄姓楊名證,字淮清,托父親福蔭,被朝廷封為了梁丘亭侯……。”

    “你已經有爵位了?”楊松大吃一驚,趕緊打斷問道。

    “稟叔父,小侄才薄,本不應受封。”楊證很謙虛的說道:“只因小侄的父親舒城侯楊仲明追隨本朝太尉明武公,屢立功勛,明武公為彰家父之功,奏請朝廷蔭惠小侄為梁丘亭侯。”

    “舒城侯楊仲明?”楊松又是一驚,忙問道:“賢侄,你的父親,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州前長史、尚書仆射、當朝陶太尉明武公的麾下重臣楊宏楊仲明?”

    “正是。”楊證點頭,恭敬說道:“家父對言道,淮南楊氏現今雖然發達,但富貴不能忘本,淮南楊氏本是源自漢中楊氏,武帝時有楊氏先人遷居淮南,落地生根,繁衍出現在的淮南楊氏,所以家父特命小侄不遠千里而來認祖歸宗,也順道拜會二位叔父,與二位叔父共敘同宗之誼。”

    說著,楊證又恭恭敬敬的拿出了一本家譜和一份禮單,說道:“二位叔父,這是小侄的家譜抄本,請二位叔父過目。還有家父令小侄呈獻給二位叔父的微薄禮單,也請二位叔父過目。”

    楊松兄弟當然不會急著去看家譜,而仔細一看楊證帶來的禮單時,楊松兄弟頓時就欣喜若狂了,原來咱們的楊大少爺給兩位叔父帶來的,竟然是夜明珠和貓眼各十粒,珍珠二百粒,玉壁十對,還有一斤重的金磚一百塊,四尺高的珊瑚一對與火燒不壞的火浣衫一套——價值又比劉皇叔和曹老大的禮物加一起還多幾倍!

    “哎呀!淮清賢侄,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楊松趕緊又來攙扶楊證,臉上肥肉笑得更加亂顫,嘴上卻仍然謙虛道:“禮太重了,禮太重了,賢侄不遠千里而來認祖歸宗,竟然還給我們帶來這么貴重的禮物,簡直就是太客氣了,太客氣了。”

    “叔父才是客氣,些許薄禮,實在難成敬意。”楊證更有禮貌的說道:“小侄也不敢欺瞞二位叔父,這些禮物中,還有一些是小侄的主公陶太尉送給二位叔父的,只是擔心鎮夷中郎將(張魯)猜忌二位叔父,故而托家父之手轉送。原本主公還想為二位叔父表奏官職爵位,可也因為此事,未敢造次,萬望二位叔父體會主公的苦衷。”

    “陶公也知道漢中楊松、楊柏?”比較有進取心的楊柏驚喜問道。

    “稟二叔父,兩位叔父的盛德遠播四海,我家主公豈能不知?”楊證微笑說道:“主公他不僅早就聽說過二位叔父的鼎鼎大名,還常嘆他的麾下沒有象二位叔父這么文武雙全、才具出眾的棟梁之才,對此深以為憾。家父也常對小侄說,他之所以能得主公如此重用厚待,也全是因為兩位叔父身在漢中,未能在朝中一展所長,不然的話,主公面前,家父那有現在的位置?”

    聽了楊大少爺這番動聽話語,楊松和楊柏兄弟的心里簡直就象是喝了蜜水一樣的甜了,大喜之下楊松破天荒的傳喚下人準備酒宴款待親戚,把楊證奉為上賓厚加款待,又看了楊證帶來的家譜,發現楊長史父子確實是源自漢中楊氏,楊松和楊柏頓時更是大喜,立即就認下楊證這個同宗族侄,也遙拜徐州重臣楊長史為兄——象楊長史父子這么有錢有勢的親戚,楊松兄弟可是認多少都行的。

    當然了,做為楊長史的長子愛子,楊證自然也不會白認楊松和楊柏兩位同宗叔父,酒至半酣后,楊證先是抬頭仔細看了楊松大人的大堂,然后嘆道:“真是想不到,叔父居然會清廉至此,所居府邸竟然會如此陳舊簡陋,小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這里就是兩位叔父的府邸。”

    看看自家富麗堂皇的大堂,楊柏心里難免有些納悶,心說我家這也算陳舊簡陋,那漢中城里就絕對沒有好房子了。倒是楊松連連點頭,道:“賢侄所言有理,為叔這座府邸雖然在南鄭城內算得第二,可是與許昌城里的官員府邸比起來,確實只能算是陳舊簡陋。哦對了,賢侄,你家里的情況怎么樣?”

    “家父為官清廉,從不妄取一文,所以小侄的家里情況也很一般。”楊證毫不臉紅的給老爸戴高帽子,又道:“小侄的家占地還不到四十畝,六堂十二樓,亭子有多少小侄沒留心過,只記得小侄家里有一座假山是太湖石所建,高五丈,方圓十丈。”

    楊松閉上了嘴巴,神情卻盡是羨慕妒忌恨,楊證察言觀色,忙又說道:“差點忘了,小侄出發來漢中時,主公還有交代,請二位叔父在閑暇時到許昌一坐,到時候主公會賞給二位叔父一座更好的宅院,讓二位叔父到許昌時有一個落腳之地。”

    “陶公真如此說?”楊松大喜,見楊證笑著鄭重點頭,楊松更是歡喜,忙又說道:“賢侄,陶公如此厚賜,以賢侄之見,我當如何回報?”

    “叔父即便不問,小侄也正要說。”楊證微笑答道:“不敢欺瞞二位叔父,小侄此來除了認親之外,還有一件公事要辦,小侄斗膽,想替主公懇求二位叔父一事。”

    “賢侄有話請說,為叔盡力而為。”楊松忙說道。

    “其實也是一件小事,對二位叔父和漢中軍民來說,更是一件好事。”楊證微笑說道:“我家主公想請二位叔父出面,勸說二位叔父的主公向西涼馬騰求盟,張馬結盟共伐曹賊,鏟除曹阿瞞這個反國奸賊!”

    “什么?!”楊松和楊柏都是一驚,“勸主公與馬騰結盟,聯手共破曹賊?”

    “正是。”楊證點頭,微笑說道:“曹賊垂涎漢中富足,一度出兵入侵漢中,雖被擊退,但遲早還會卷土重來,漢中軍孤立無援,我家主公現如今又無暇西進來救漢中,鏟除國賊曹操,所以我家主公就希望漢中軍能與馬騰將軍締盟破曹,替朝廷鏟除曹阿瞞這個奸賊!”

    “這……。”楊松難得有些猶豫,道:“不瞞賢侄,其實早在去年曹賊入寇漢中時,我家主公就考慮過向馬騰求援,但是閻圃指出遠水救不了近火,馬騰又被韓遂牽制無力救援,主公這才作罷,現在去請主公與馬騰締盟滅曹,恐怕主公就更不會答應了。”

    “叔父放心,彼一時此一時,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楊證微笑說道:“我家主公已然上表朝廷,表奏馬騰為雍州刺史征南將軍,表韓遂為西涼太守征西將軍,許其開府建衙,并請天子下詔調和二人矛盾,令其二人聯手伐曹,雍州諸郡目前都在曹賊手中,張公遣使請求締盟滅曹,馬騰必然求之不得。”

    “還有韓遂,我家主公也已經修書與他,許諾只要他出兵幫助馬騰和張魯公滅曹,我家主公就請朝廷并設雍涼二州,表奏他為涼州刺史,所以張公如果愿意,還可以向韓遂求盟,建立三家聯盟共破曹賊。”

    “這么說來,我倒是有辦法勸說主公了。”楊松大喜說道:“賢侄放心,我明天就去拜見主公,請主公遣使向馬騰、韓遂求盟,聯手共破曹賊。”

    “多謝叔父。”楊證大喜,又趕緊說道:“叔父,如果閻圃先生又提出反對,叔父不妨明著告訴閻圃先生,就說愿意與他聯手舉薦劉備擔任北伐大將,請張公派遣劉備北上討伐曹賊,如此一來,小侄料想閻圃先生就無論如何都不會反對了。”

    “啊?”楊松先是一驚,然后和楊長史一樣腦袋都被酒色財氣塞滿了的楊松也猛的醒悟了過來,微笑說道:“看來,明武公應該沒花少力氣調查我們漢中的事啊。”

    “兄長,這可是一個一舉三得的好機會!”楊柏也醒悟了過來,忙湊到楊松的耳邊低聲說道:“兄長,勸主公締結張馬同盟,給劉劉皇叔增兵,派劉皇叔北伐送死,這么一來,我們答應了劉皇叔、孟德公和陶太尉的事,不就全都可以辦到了嗎?”

    楊松笑得更開心了,又向楊證說道:“賢侄,明武公封馬騰為雍州刺史,許韓遂為涼州刺史,對我家主公是不是也該有點表示?只有這樣,我家主公才能全力討伐曹賊啊。”

    “叔父放心,早準備好了。”楊證笑著說道:“聽說漢中土地上曾經出土一枚漢寧王玉印,叔父等人因此奏請張公自立為漢寧王,張公深為動心,只因閻圃先生勸說才暫時放棄。若張公這次能與馬騰、韓遂聯手滅了曹賊,張公的漢寧王,我家主公出面保奏,請朝廷正式冊封,我家主公在朝廷說話是什么分量,叔父想必十分清楚吧?”

    說著,楊證還呈上了一道書信,微笑說道:“叔父,這是我家主公給張公的書信,還請叔父代為呈獻。”

    張松放聲大笑,道:“賢侄放心,你可以留在叔父家中暫住,靜侯叔父的佳音!”

    ………………

    于是乎,在初出茅廬的楊大少爺唆使下,深得張魯信任的張松兄弟立即就出手了,第二天就跑到了張魯面前,勸說張魯與馬騰、韓遂締盟滅曹,還介紹了陶副主任在馬騰、韓遂身上動的手腳,呈上陶副主任的書信,說明漢中軍滅曹后陶副主任給張魯的封賞,正為曹軍威脅而煩惱的張魯大喜過望,立即就決定派遣使者北上去與馬騰、韓遂聯系,嘗試組建滅曹聯盟。

    期間和楊證預言的一樣,閻圃果然站了出來搗亂,雖然沒反對,但也表示擔心馬騰和韓遂出工不出力,只想讓漢中軍當炮灰他們躲在背后揀便宜,結果楊松又表示要舉薦劉備擔任北伐大將時,閻圃就馬上破天荒的和楊松兄弟站到了一方,聯手勸說張魯全力促成這個滅曹聯盟,并指出漢中軍即便不促成這個聯盟,曹操也必然遲早要再次侵犯漢中,與其被動等死,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嘗試組建這個聯盟,若能成功,漢中便可安如泰山。

    楊松和閻圃都建議這么做了,張魯自然也就更不會遲疑了,當天就派出了使者北上去與馬騰、韓遂聯系,要求結盟滅曹。而楊松則一邊對劉皇叔封鎖消息,一邊又秘密召見了毛玠,告訴毛玠說自己離間得張魯對劉皇叔生出殺機,近期準備派劉皇叔主動出兵北上送死,讓曹軍自行動手解決劉皇叔。毛玠對這個結果雖然不是很滿意,但考慮到讓劉皇叔主動到散關送死,也好過自軍費時費力的南下殲滅,便也勉強謝過了楊松的辛苦,趕回了長安向曹老大報喜。

    順便說一句,毛玠當天就離開南鄭其實也是救了自己,已經探到他下落的楊證正準備動手向張魯告發,結果他卻搶先跑了,使得楊大少爺的出山第一功落了空。不過楊大少爺對此倒也沒有太過,還乘著住在楊松府中的機會,抓緊時間在楊松家里轉悠,暗中尋找楊松兄弟的金庫所在,準備著將來行事。

    十數日后,毛玠把楊松的答復帶回長安,曹老大聽說楊松只答應派劉皇叔北上送死也不是十分滿意,但考慮到這么一來還比較穩妥一些,可以確保更大希望拿下劉皇叔的首級,便也沒有繼續收買楊松直接除掉劉皇叔,只是在散關和下辨一帶布置軍隊,準備迎接劉皇叔的北伐,也就是等劉皇叔主動北上來送死,誰知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一個巨大的噩耗。

    對目前元氣大傷的曹老大來說,最大的噩耗當然是張馬韓三家聯手滅曹,和楊證介紹的一樣,陶副主任確實是以朝廷的名譽,冊封了馬騰為雍州刺史,封了韓遂為西涼,以天子詔命令二人出兵攻打曹老大,又暗中許諾韓遂,只要滅了曹軍就封韓遂為涼州刺史,結果馬騰和韓遂雖然明白陶副主任驅虎吞狼的險惡用心,沒敢輕舉妄動,但是也十分動心,所以再當張魯的求盟使者抵達西涼聯系時,馬騰和韓遂也就徹底的動心了。

    “曹賊盤踞關中,既然要奪張魯的漢中糧倉,那么遲早也會來奪我們的西涼產馬地。”馬騰和韓遂都是這么想的,“與其被動等死,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和張魯聯手先滅了曹賊,既可以獲得官職土地,又可以減少損失,遠勝過被曹賊各個擊破!”

    抱著這個念頭,馬騰和韓遂沒做多少考慮就答應了與張魯締結了滅曹聯盟,聯合關中八部軍閥準備出兵伐曹,曹老大探得消息大驚失色,趕緊把準備用來征討漢中的軍隊糧草調往隴西,置重兵防范馬騰和韓遂。而與此同時,得到了馬騰和韓遂答應結盟的消息后,張魯又聽了楊松的勸說,立即派劉皇叔率軍一萬北上攻打散關故道,策應馬騰和韓遂東進,閻圃一心想要借刀殺人除去漢中禍害,也再一次與楊松聯手,支持這次出兵,寄人籬下的劉皇叔被迫無奈,也只好硬著頭皮領兵北上,向曹仁鎮守的散關發起進攻。

    當然了,劉皇叔硬著頭皮北上雖然有些不情愿,可也不是打算敷衍了事,因為龐統向劉皇叔指出,漢中軍這次北伐并非毫無希望,三家聯盟合力圍剿已經元氣大傷的曹老大,只要策略得當成功的可能其實極大,而滅掉了曹軍后,劉皇叔不僅聲威大漲,還可以乘機吞并關中勢力壯大自己,然后便可以放心大膽的拿下漢中,再圖益州天府之國。劉皇叔覺得有理,又因為兵馬和糧草都是張魯供給,所以劉皇叔也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散關與曹仁很是打了一場惡仗,有力的牽制住了曹軍主力,為馬騰和韓遂東進創造了機會。

    如此一來,自然苦了還沒完全喘過氣來的曹老大,西面是馬騰和韓遂的直接威脅,南面是劉皇叔的有力挑戰,有限的一點兵力和糧草必須同時支應西南兩線,即便對此不懼也是贏了當輸,短時間內再無力量南下漢中。同時紙里也包不住火,陶副主任在其中起的作用,也終于通過各種渠道送到了曹老大的面前,導致曹老大當場就掀了桌子破口大罵,“天殺你的陶賊!你是連喘氣的機會都不想給我啊!”

    “奸詐陶賊,你一條驅虎吞狼之計,竟然硬生生的捆住了我和曹孟德兩大當世英雄的手腳,逼著我們只能自相殘殺,讓你坐收漁利,你狠啊!”

    這是劉皇叔得知真相時發出的哀嚎,但即便知道是陶副主任搞鬼,劉皇叔也毫無辦法,因為劉皇叔如果不聽張魯的命令進攻曹老大,陶副主任只要再花點金銀珠寶,馬上就能讓楊松和閻圃聯手要了自己老命。所以劉皇叔也沒有辦法,只好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繼續猛攻曹軍,和馬騰、韓遂聯手猛攻曹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03章 年輕1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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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證在漢中也沒呆多少時間,確認了張馬韓三家聯盟成立和張魯派遣劉皇叔攻打散關后,楊證便告辭了叔父楊松和楊柏,取道沔水返回南陽,先到南陽的均縣,然后轉入均水北上順陽,再從順陽走陸路東進到宛城,回到徐州軍的控制地。 m.

    拖徐州軍目前已經與荊州軍和解的福,還有因為控制荊州南陽軍的黃祖父子也與徐州軍關系改善的緣故,楊證和李郎等人很是順利的穿過了荊州軍防區,在十一月上旬就回到了宛城,然而讓楊證頗為意外的是,他人剛到宛城,徐州軍控制的東漢朝廷給他的獎勵就送來了,鑒于楊證出使漢中有功,留守許昌的是儀替陶副主任論功行賞,給楊證封了一個秩比三百石的北主客曹掾官職,僅有爵位沒有官職的楊證也算是正式步入了仕途。

    對是儀的這個封賞,楊證當然不是十分滿意,因為南北客曹本就是老楊家的天下,是儀把楊證也安排進了客曹,顯然是想把楊證當成楊長史的接班人培養,不過楊證也沒辦法,因為這次出使楊證只是執行徐州決策層的計劃順利成功,除此之外并無突出功勞,是儀替陶副主任如此封賞并無偏差,那怕是楊證的老爸楊長史也不好提出異議。

    還好,看在了楊長史的面子上,是儀又給楊證安排了一個鍍金撈功勞的任務,讓楊證帶著使隊直接南下襄陽,代表徐州軍去與劉表交涉商談,迎回大袁三公的幼子袁買——也就是被袁尚當成人質寄養在襄陽的那個倒霉弟弟。楊證猜到此事必是陶副主任正妻袁芳的主意——為了給老袁家留個種所以求丈夫救回弟弟,所以楊證倒也不敢怠慢,為了奉承主母地位牢固的袁芳,趕緊又帶著李郎等人直接南下。趕往襄陽而來。

    反陶聯盟是早就被劉表親手毀了的,袁尚也對袁買這個弟弟從來就是不理不問,劉表把袁買留在襄陽除了浪費糧食外再沒有半點屁用,楊證這次南下交涉自然是無比順利,剛一見到了劉表提出要求,劉表馬上就答應了徐州軍的請求讓楊證接走袁買。輕而易舉又撈了一個小功勞的楊證大喜,再三拜謝劉表不提。

    得到了劉表的允許可以接走袁買后,楊證見天色已晚,便沒有急著去與袁買見面。還自做主張的帶了一些貴重禮物,命令李郎帶路,又到蔡瑁的府邸去拜見老爸好友蔡叔父。跟著楊證老爸去過蔡家不知多少次的李郎雖然唱諾領命,但也非常奇怪,忍不住問道:“大少爺。是尚書沒有讓你拜訪蔡瑁啊?你帶這么多貴重禮物去拜見蔡瑁,萬一回到許昌后,是尚書不給你銷帳,你不就是虧大了?”

    “我就沒想過銷帳,這筆錢我是準備自己出的。”

    楊證的回答讓李郎瞪大了眼睛,也讓李郎差點懷疑楊大少爺不是楊長史親生,結果李郎忍不住就又問道:“少爺。小人沒聽錯吧?你打算自己掏腰包給蔡瑁送禮,還不打算找主公銷帳,這可不是你們楊家的作風啊?我跟了你父親快十年,可從來沒見過你父親干過這樣的傻事啊?”

    “父親是父親。我是我,我不一定要效仿他的行事風格,再說這筆錢準確來說也不是我的,是我們在漢中替主公節約下來的開支。”楊證微笑答道:“我這么做也不是犯傻。是為了我的將來。前番南陽大戰結束后,主公授意父親。讓父親設法與蔡叔父改善關系,我猜主公這么做的目的可能有二,第一當然是穩住身為荊州重臣的蔡叔父,免得他在我軍主力北征時搗亂。”

    “第二個嘛。”說到這,楊證笑了笑,笑得比他出了名不是東西的老爸還要奸詐,道:“我懷疑主公是在準備以后的荊州大計了,準備利用蔡瑁扶持劉琮公子繼承荊州基業,到時候蔡叔父在主公的荊州大計中肯定占著舉足輕重的分量,我現在如果不抓緊機會和蔡叔父打好關系,將來豈不是要和荊州大功擦肩而過?”

    “少爺,你在說笑吧?”李郎更是傻眼了,趕緊壓低了聲音說道:“主公怎么可能扶持劉琮繼位?荊州的大公子劉琦與我軍關系一向良好,又是老爺的得意門生,是少爺你的師兄,他繼承荊州對我們更有利,主公怎么可能扶持劉琮?”

    “李叔,這你就錯了。”楊證也是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對我軍而言,其實我那位師兄才最不利,我那位師兄劉琦是長子是嫡子,繼承荊州名正言順,不會出現大的變亂,主公想要拿下荊州就會付出巨大代價。但是劉琮繼位就不同了,劉琮只是次子并非嫡子,繼承荊州定然會有許多人不服,手握兵權的劉琦更會不服,不服就會生亂,荊州大亂了,主公拿下荊州不就容易了?”

    李郎張大了嘴巴,半晌才說道:“可是劉琦公子,是好人啊,是我們的朋友,幫過我們許多忙啊?”

    “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這就是主公的行事作風。”楊證說了一句自己對陶副主任的判斷,然后又冷笑說道:“況且,我那位師兄也未必是什么老實人,他到了江夏后,在江夏原本樹大根深的黃祖就回去了,一半的荊州水師也已經歸他調遣,還有荊州幾員出色的將領,也被他想方設法的弄到了麾下聽用,照這么下去,主公的大軍南下荊州時,我們最大的對手就要變成我那位師兄了。”

    冷笑完了,楊證也不再與李郎羅嗦,揮手催促李郎給自己帶路,楊家老走狗李郎老實聽令,與楊證一起出了館驛,上了車就直奔蔡瑁府而去。結果走了還不兩條街道,老兵油子李郎就又湊到了楊證的車窗旁邊,低聲說道:“少爺,我們的背后有尾巴。”

    “沒事,讓他跟吧。”楊證隨口說道:“這里是襄陽城,被荊州的人跟蹤很正常。我們也沒辦法甩掉,不過也沒關系,反正我這次只是去拜見叔父,沒什么公事,順便他怎么跟怎么監視。”李郎唱諾,也不再施展自己的反跟蹤絕跡,領著楊證繼續直奔蔡府。

    還別說,楊證攜帶重禮的突然拜訪,還真讓蔡瑁將軍意外驚喜了一把。趕緊把楊證領進了堂中擺設酒宴,親自為楊證接風洗塵,楊證則施展出從老爸那里學來的馬屁神功,對蔡瑁一口一個叔父的阿諛奉承,禮數極恭。蔡瑁大為滿意忙問起楊證來意,又聽楊證說此來其實別無所求,只是為了行晚輩之禮,還擔心楊證有求于己的蔡瑁更是大喜,對楊證大加贊賞,很是喜歡楊證這么一個恭敬有禮還不貪心的年輕人。

    為了早些與蔡家兄弟打好關系,把蔡瑁哄開心后。楊證又說道:“叔父,如果方便的話,小侄還想拜見一下叔父的三位兄弟,給他們行子侄之禮。還有張允張叔父,小侄也想順道拜見一下,不知叔父能否為小侄引見?”

    “不巧,只能為賢侄引見你的二叔父。”蔡瑁順口答道:“你三叔父、四叔父和張叔父正巧都不在襄陽。你只能下次再拜見他們,賢侄如果有什么禮物給他們。可以留在我這,我替你轉遞。”

    “多謝叔父。”楊證趕緊道謝,見蔡瑁派人去請蔡隕后,楊證又順口問道:“叔父,三叔父、四叔父和張叔父他們都是荊襄重臣,聽父親說他們平時里很少離開襄陽,今日他們為何三人一起不在城中?”

    “這……。”蔡瑁猶豫了一下,然后才笑著說道:“賢侄不是外人,也不瞞你,上次的南陽大戰,我們荊州軍被你們打得太慘,叔父的姐丈對此極為憤怒,痛責各將對士卒軍隊疏于操練,要求各軍加強訓練。前幾天姐丈為了檢查加強訓練后的效果,決定月底在夏口舉行一次規模空前的水陸大軍實戰演練,所以你的三位叔父都去了夏口,還有文聘、鄧義、劉先和蒯良他們也去了。”

    “在夏口舉行實戰演練?”楊證一楞,心道:“夏口?那不是在江夏境內嗎?如果江夏軍隊也參與這次大演練,劉表這次動用的軍隊,那可就占到了荊州水師的一半以上了啊?對劉琦而言,這可是個撈取更多兵權的天賜良機,難道說,這次實戰演練,是劉表和劉琦合謀的奪權計劃?!”

    心里雖然這么懷疑,但是楊證也深知交淺言深的忌諱,所以也沒敢多問,只是在閑聊中又旁敲側擊了幾句,弄清楚了荊州軍這次演習動用的水陸軍隊超過八萬人,大小船只超過六千艘,還有演習是動用荊州最大的糧倉錢庫江陵的錢糧儲存,然后楊證怕蔡瑁懷疑自己是刺探荊州軍機,就沒敢繼續多問下去,只是一個勁的阿諛奉承和蔡瑁拉關系套交情,然后沒過多久,蔡隕也被請到了蔡瑁府中,楊證少爺又是好一番磕頭行禮與阿諛奉承不提。

    在蔡瑁家里呆到了二更過后,半醉的楊證才被蔡瑁親自派人送回了館驛,然后始終跟隨在楊證少爺身邊的李郎少不得服侍完老服侍小,親手替楊證少爺更衣脫鞋,打水洗臉,也是到了楊證擦臉的時候,李郎才單獨向楊證說道:“少爺,蔡都督的府里和往常不同了,好象已經被人布置眼線了。”

    “你怎么知道?”楊證隨口問道。

    “煮酒那個美婢,一直在偷聽少爺你和蔡都督的對答。”李郎低聲說道:“少爺你和蔡都督提到軍務上的事時,她的臉色不對,好象有點緊張,在默記少爺你們的對話,為了這個,還差點把酒盞碰翻。”

    “是嗎?我怎么沒留意?”楊證先是有些糊涂,然后很快就笑道:“李叔,難怪娘親三天兩頭臭罵你把父親帶壞了,是不是那個美婢漂亮,你就一直在偷看?”

    五十出頭的李郎難得有些臉紅,道:“少爺,怎么你也來取笑我?我和你父親那點毛病,許昌和彭城誰不知道?也虧得少爺你在女色方面自重,沒被我們帶壞。不過少爺,我跟你父親快十年了,常和這些人打交道,可以斷定那個美婢是眼線!”

    “是眼線也沒事。”楊證打著呵欠說道:“反正我和蔡叔父也沒談什么公事,隨便她怎么偷聽都行。等明天我們離開襄陽的時候,如果蔡叔父來送行,我們悄悄給告訴他就是了,還可以賣個人情。”李郎唱諾,趕緊扶持了楊證梳洗,然后睡到了楊證房間的隔壁,楊證則坐在燈下讀書直至四更方睡。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上午,楊證起床后。先坐在床上照例背誦了一篇孫子兵法和一篇老爸的馬屁詩賦,然后才叫來李郎幫自己打水洗臉,正忙碌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快速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十分歡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淮清賢弟,淮清賢弟可在這里?”

    楊證放下緞帕扭頭,卻見門外奔進來一名二十**歲、儒衫方巾的英俊男子,先沖李郎喝道:“李郎,不許叫我名字身份。”然后那英俊男子又轉向了楊證,笑著說道:“淮清賢弟。猜猜我是誰。”

    楊證當然不是笨蛋,見了這英俊男子的年紀模樣,又見他與李郎十分熟識,自然是馬上就向那英俊男子雙膝跪下。雙手抱拳行禮,歡喜說道:“劉琦兄長在上,請受小弟楊證一拜!劉琦兄長,小弟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你竟然也在這襄陽城中!”

    “真不愧是恩師的公子,馬上就猜出愚兄的身份了。”劉琦開懷大笑。趕緊過來攙起楊證,連聲說道:“象,象,賢弟和恩師簡直太象了!愚兄也沒想到,今天清晨才剛剛回到襄陽城,就能與賢弟你見面,恩師他好嗎?”

    “父親他很好。”楊證歡喜的回答,又趕緊問道:“兄長,你不是在江夏嗎?怎么今天會突然回到襄陽?”

    “還不是夏口大演練那件事,回來請示父命。”劉琦笑得更是開心,道:“只是愚兄說什么都沒想到,為了袁買的事,賢弟你竟然也恰好在這襄陽城中,愚兄聽說這件事,馬上就來與賢弟見面了。淮清賢弟,我們雖然是同門兄弟,可還是第一次見面啊!”

    “可不是嗎?”楊證笑著說道:“父親常在小弟面前說,小弟不僅學問才具遠遠趕不上兄長,相貌方面更是遠遠趕不上兄長,小弟還常不服氣,今天見了兄長,小弟才知道父親沒有騙我。兄長如此英俊瀟灑,身邊的美女一定不少吧?小弟遠道而來,兄長你可要好好招待小弟哦。”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劉琦大笑,一把拉起了楊證,笑著說道:“走,翠紅樓,為兄請客,賢弟要多少美女都行。”

    楊證大笑道謝,于是乎,楊長史親手調教出來的劉琦和楊證這對無良兄弟馬上就出門了,大清早的就摸到了襄陽城中最大的妓院翠紅樓里,叫來了十個八個當紅美女擺下酒宴**墮落,花天酒地的胡鬧一氣,期間兩兄弟又少不得互相肉麻吹捧,說一些教坊樂妓都臉紅的下流話,放聲淫笑敗壞襄陽風氣,也丟足了漢末年輕一代的臉。

    最丟臉的還是楊證少爺,懷里摟著兩位美女上下其手還不夠,一張臭嘴還不停的在另一名美女嫩臉上亂啃,好色模樣比他的缺德老爸有過之無不及,劉琦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忽然問道:“賢弟,你這次來襄陽,都已經見了什么人?”

    “沒見什么人。”楊證一邊把臟手伸進了懷中美女的肚兜里撫摸,一邊順口說道:“小弟昨天才到的襄陽城,先是拜見了景升公,昨晚又順便去見了蔡都督和蔡隕將軍。”

    “蔡都督?”劉琦臉色變了,驚訝問道:“賢弟,你知道為兄和他的關系,怎么還去見他?”

    “兄長,不是小弟要去見他,是主公有命令讓小弟去見他。”楊證苦笑說道:“主公統兵都快打到幽州了,為了南線安全,所以要小弟去拍拍他的馬屁,讓他少給景升公出點餿主意。不光是他,小弟回許昌時,還要順便去新野拜會黃老將軍送點東西,也是為了堵住他的嘴。”

    “哦。”劉琦哦了一聲,又隨口問道:“陶太尉北征冀幽,現在已經打到那里了?”

    “這個……。”楊證有些為難,苦笑說道:“兄長莫怪,小弟除了喜歡喝酒聽曲,對這些一向都不留意,忘了。哦,李叔,李叔。”

    “少爺,有什么吩咐?”李郎推門進來問道。

    “主公打到那里了?”楊證向李郎問道。

    “上個月拿下了南皮,審配被俘后不肯投降,主公賞了他一個自盡。”李郎如實答道:“后來主公又向幽州進攻,現在應該和幽州軍對峙在易水一線。”

    “兄長,應該就是這樣。”楊證轉向了劉琦,笑著說道:“兄長如果關心北方戰事,盡管可以問李叔,他比我清楚。小弟清楚的……。”

    笑著,楊證忽然在懷中美女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補充道:“小弟唯一清楚的,只是這位小美人肚兜是紅色,上面還繡著鴛鴦戲水。”

    楊證的懷中美女嬌笑不依,在楊證懷里只是撒嬌,劉琦也笑了,微笑說道:“不用了,愚兄只是隨口問問,李郎,你下去休息吧,叫鴇母也給你安排兩個女子,我會帳。”

    李郎謝了出門,楊證則繼續與眾妓女調笑,猥瑣面孔配上了猥瑣表情,簡直就是猥瑣到了極點,劉琦則微笑得更加開心,突然又說道:“賢弟,為兄有一事想要相求恩師,請賢弟務必懇求恩師答應。”

    “兄長有事盡管說,小弟一定轉告到父親的面前。”楊證笑著說道:“兄長如果是想求朝廷官職爵位,現在正是好機會,老頭子在鄴城為主公擋了致命一刀,現在在主公面前紅著呢,只要他開口,主公就一定會答應。”

    “不過嘛。”楊證又拖長了聲音,笑著說道:“兄長,我家老頭子是什么脾氣,你也知道,如果你讓我帶幾個這樣的美女回去,兄長你就是求封大司空,老頭子也一定會幫忙到底。”

    劉琦放聲大笑,說道:“賢弟放心,這些美女不管你看上了誰,都可以帶走,愚兄給她們贖身,不過愚兄也不敢貪圖三公職位,只是想請恩師在陶太尉面前說幾句話而已。”

    “哦,說什么話?”楊證問道。

    “很簡單,將來如果益州劉璋向陶太尉求援,請恩師務必勸說陶公不要答應。”劉琦微笑答道。

    “將來如果益州劉璋向主公求援,請我父親務必勸說主公不要答應?”楊證復述了一遍,滿臉茫然的問道:“兄長,這什么意思?小弟愚笨,怎么聽不懂?”

    劉琦仔細觀察楊證神情,直到確認楊證不是在裝傻充楞后,劉琦才笑著說道:“請賢弟轉告給恩師就是了,恩師會明白什么意思。”

    “這個好辦,我馬上就給父親寫信,告訴他這件事。”楊證一揮手,又一把抱過一名美女,淫笑說道:“美人兒,把你的胭脂拿來,再把你的里衣挑一件白的來,本公子要給父親寫信,寫完了,本公子給你贖身。”

    那女子那里肯信,撒嬌不依,楊證少爺則又是賭咒又是發誓,說那女子只要幫了自己給父親寫信,自己就一定給她贖身,還摟著那女子又親又摸,丑態百出。劉琦見了只是微笑,心里則冷哼道:“還好,只是一個酒囊飯袋!”

    “真的?只要你把褻衣拿來給本公子寫信,本公子這就給你贖身,不信你看,本公子的錢袋……。狗日的,本公子忘記帶錢袋了,李叔,李叔,你帶錢袋沒有?”楊證繼續丑態百出的叫嚷,心里則冷哼道:“想拿實戰演練和準備攻打益州來掩飾你們的軍隊調動,欲蓋彌彰!我們的柴桑和鄱陽湖水師,有危險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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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吳老狼所寫的《三國好孩子》為轉載作品,三國好孩子最新章節由網友發布,找書苑提供三國好孩子全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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