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鄭老板來講,不管吃什么,都是一碗人間煙火。
謝伊人和馮旭輝停好車,趕回來的時候,這面的話題已經結束。
蘇云成功的給常悅造成暴擊,也引起了她的敵視。這頓酒,不好好喝看來是不行了。
鄭仁并不知道蘇云這么做對還是不對,誰知道呢,和自己也沒什么關系。
牽著小伊人的手,鄭仁直接把自己給放空,什么事兒都和自己沒關系。尤其是肝衰竭的患者,想起來就糟心。
人么,忘記是很重要的,善于遺忘,日子能過的更開心些。
除了icu的患者,醫療組日益成熟、龐大起來。雖然說這也是工作的需要,但是鄭老板對越來越多的人感到有些無奈。
眼前這些人,是鐵打的衙門,至于進修醫生,則算是流水的兵了。
管理人,想一想都好麻煩。
“鄭老板吧。”一個成熟的中年人敲門進來,身后跟著兩個妖嬈的女孩兒,手里捧著果盤。
“宋哥特意打電話來,叮囑我照顧好鄭老板。”男人笑呵呵的說到,腰微微的彎著,5°,不多不少,剛剛好。
“您是……”鄭仁雖然和中年男人說話,眼睛卻死死的盯著他身后的那兩個女孩兒。
看樣子是雙胞胎,走路有些怪異。略發飄,每邁出一步,身體扭動,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而兩個女孩兒似乎都有輕微的畸形,左側的肩膀微微右傾,右側的肩膀微微左傾。
兩人并排站著,畫出一個完美的弧線,比尋常看到的超模更為打眼。
按照傳說,這就是標準的水蛇身材,柔弱無骨的那一種。加上還有一絲畸形,更加惹人憐惜。
這對雙胞胎披肩長發,耳朵略有些發尖,從頭發里露出一絲。
而若隱若現的耳朵不知是本來的顏色,還是被頭發映的,隱隱有藍色的顏色出現。
“我是這里的經理,黃亮。”中年男人拿出名片,雙手遞到鄭仁的手里。
隨后,他又客客氣氣的給蘇云留了一張。
“鄭老板,宋哥特殊交代,您不喜歡生人,我這面就不多陪了。”黃亮笑道:“食材都是宋哥送來的,還有什么需要,找她倆就行。”
一對雙胞胎微微頷首,長頸膩白,彎曲的像是天鵝一樣。
她們穿著的衣服也不是普通服務員的衣物,而是略顯寬松、卻在某些位置比較緊致的類漢服的衣物。
衣服很少見,應該是特殊訂制的,能凸顯出這對雙胞胎妖嬈的身材,與行走時柔弱無骨的嫵媚。
黃亮見鄭老板單手接過名片,另外一只手牽著他身邊的女孩兒,可是眼睛像是釘在那對雙胞胎的身上,拔都拔不出來的那種。
宋哥說這位百毒不侵,這不是開玩笑么,黃亮微微一笑,心里想到。
血氣方剛少年郎,吃著碗里的,夾著盤里的,看著鍋里的,這都是人之常情。
什么人間煙火,能趕得上紅粉知己。
宋哥這次應該是看走眼了,黃亮心里想著,但臉上的笑容從頭到尾一絲沒變。
“黃老板,幸會。”蘇云左手食指、中指捻著名片,站起來和黃亮握了握手。
“諸位慢用,我就不打擾了。對了,宋哥說云哥兒您愿意喝茅臺,我這兒沒有鐵蓋茅臺,他特意送來一箱。”黃亮微笑說到。
美酒,美人,這就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
“老板,你看什么呢?”
黃亮怔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蘇云不是和自己說話。
看什么?當然是看紅顏嘍,他心中微微得意。
不過鄭老板的確像是傳說中的大人物一樣,他死死的盯著自己帶來的姐妹花看,身邊的女孩兒卻一點都不在意,笑吟吟的,溫順婉轉。
嘖嘖,厲害!不愧是能治好天譴的鄭老板。
黃亮心中想到。
“你們把頭發撩一下。”鄭仁沒回答蘇云的話,而是和那對妖嬈的姐妹花說到。
這……太急了吧!
黃亮心里腹誹,鄭老板這還真是猴急,一點都不掩飾。
不過他的目光隨即掃了一遍桌上各色人,只有梳著馬尾的姑娘有些詫異,其他人早都見怪不怪的神情。
嘿!
黃亮沒有不高興,相反他特別高興。不怕你猴急,就怕你沒什么需求。
只要有需求就好。
對于這位在南面傳言中幾乎無所不能小鄭老板,黃亮還是想要親近一下的。
看樣子似乎也沒有傳說中那么葷腥不進么。
他使了一個眼色,雙胞胎姐妹花輕輕撩起耳邊的青絲。
耳朵有些尖,像是傳說中的精靈一樣。不過那都是西方神話傳說,平時外耳耳廓上方不是渾圓,而略有尖銳的人也不是特別罕見。
只是這對雙胞胎的外耳不僅發尖,耳廓的顏色還很詭異,呈淡藍色。
只一瞬間,那股子妖異的異域風情滿室縈繞。
老賀怔了一下,剛剛這對雙胞胎走路娉婷的模樣就引起他的注意。此時看到耳廓的顏色妖異后,心跳不爭氣的就加速了起來。
“哦?有意思。”蘇云手里捻著黃亮的名片,笑吟吟的說到。
“鄭老板,她們天生如此。”黃亮微笑,“平時心細如發,希望您能滿意。”
最后一句話,已經很露骨了。
可不管是鄭仁還是蘇云,都似乎沒聽出來,看著那對雙胞胎姐妹花的耳朵發呆。
老賀心里叫苦。
世上哪來的這么多雙胞胎姐妹花,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怦然心動了。
原來鄭老板毫不掩飾的目光,根本不遮掩的告訴自己,他原來對雙胞胎感興趣。
老賀心里苦啊。
現在雖然進了醫療組,但地位似乎連林淵都比不上。最起碼林淵還能每天拼命干活,討鄭老板歡心。
而自己只能等待鄭老板召喚,至于醫療組中的地位……看鄭老板的眼神就知道,一旦那對雙胞胎姐妹花從海城結束規培,自己必將邊緣化。
最好的結局是盡心竭力的傳授,把一身本領教給雙胞胎姐妹花。至于藏私,老賀是一點都沒想。自己傳授,還有一份師徒的名義在。
鄭老板水平可不差,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
他越想越遠,越想越偏。
“你們腿麻么?”(手術直播間..134134544)--( 手術直播間 )
呃……
黃亮怔了一下。
腿麻么?這是什么意思?鄭老板這年輕氣盛的勁兒,難不成還有什么新花樣?
玩的真是花花,無數的念頭在黃亮心里面涌了出來。
他,
一瞬間,
邪惡了。
雙胞胎姐妹花面面相覷,這是個什么問題……
“老板,你懷疑尿黑酸癥?”蘇云問到。
“很典型的藍耳朵,剛剛看她們走進來的姿勢,也有些古怪。”鄭仁道,“看歲數不大,這個年紀應該麻木的感覺不是很嚴重。”
黃亮愣住了。
尿什么黑酸?是體位么?
鄭老板年紀輕輕,玩的花樣卻不少,張嘴就開車,車速太快,來自己這種老司機都跟不上。
看樣子也是性情中人,以后能常來常往,黃亮心里面想著。
“問你們話呢。”蘇云看著傻乎乎站在一邊的雙胞胎姐妹花說到。
“有時候坐的時間長了會有點麻。”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這份心電感應,可要比大楚、小楚緊密多了。估計是同卵雙胞胎,才會說話都這么一致。
“黃經理?”蘇云道。
“云哥兒,您說。”黃亮馬上應道。
“留尿樣,用……隨便找杯子。”蘇云笑呵呵的說到。
“……”黃亮無語。
這玩法,還真是生冷不忌,但是不是有點臟?雖然一瞬間黃亮就想到了……算了,還是別想了。鄭老板想怎么玩都行,只要他開心就好。
“放在一邊,等我們吃完飯再說。”蘇云說完,看了一眼鄭仁。
鄭仁點點頭。
“對了,別讓別人碰,污染了樣本。”蘇云補充了一句。
黃亮雖然不理解,但宋營宋哥特意打來電話,交代自己一定要伺候好鄭老板。
只要不殺人放火,隨便他怎么玩。
還樣本,有文化的人說起事兒來都不一樣。玩的臟,可架不住用詞文雅不是。
樣本,對,以后自己也這么叫。
“那我把樣本放到我經理室,肯定沒人能污染。”黃亮拍著胸脯說到。
“你們一起去吧,我們隨便吃,隨便聊,不用人留在這。”鄭仁淡淡的說道。
黃亮見真的不是客氣,便馬上帶著雙胞胎姐妹花離開。
“鄭老板,云哥兒,啥病?”老賀早就好奇的快要憋炸了。
婀娜、娉婷、妖媚、動人的雙胞胎竟然是病人,不是鄭老板好這口!
得知事情真相后,老賀激動萬分。
不過首先要肯定是病人。
耳朵呈現藍色,剛剛好像聽云哥兒說什么什么尿黑酸癥,兩者有聯系么?
這個病自己隱約聽過,但卻記不起來了。
老賀特別怕自己聽錯了,空歡喜一場。
“尿黑酸癥。”鄭仁很確定的說到。
“……”
老賀和林淵一臉懵逼。
常悅則根本不在乎是什么,和謝伊人小聲聊著。
至于馮旭輝和劉曉潔,根本不懂鄭老板在說什么。不過馮旭輝已經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查找,看看這種病能不能用介入手段來治療。
要是可以治的話,是不是需要特殊的耗材。
對此,馮旭輝相當上心。
“是酪氨酸代謝中缺乏尿黑酸酶引起的代謝遺傳病。這種病人的尿中含有尿黑酸,在堿性條件下暴露于氧氣中,氧化并聚合為類似于黑色素的物質,從而使尿成黑色。”鄭仁道。
“是一種遺傳病,80%的患者是近親結婚生育后的。”蘇云道,“老板,我看情況不重。”
“一般都得手術治療,情況不重,是她們還年輕。”
“手術?怎么做?”老賀繼續問道。
“一般尿黑酸癥會出現脊柱骨質的改變。這兩個姑娘腰有些弧度,估計是脊柱畸形。”鄭仁道。
“……”老賀啞然。
“要是做核磁的話,腰椎序列直,各間盤信號普遍減低,并有不同程度突出,以腰4-5及腰5-骶1為著,椎間隙明顯狹窄,沒有黃韌帶增厚。”
“鄭……鄭老板,您看一眼,連核磁都做出來了?”老賀結結巴巴的問到。
難怪云哥兒之前開玩笑,說鄭老板有透視眼,還在海城偷看小寡婦洗澡來著。
不光是X光透視,人家連核磁都能做。
不過透視,看看也就算了,還有點樂子,看核磁有什么用。
“書上是這么寫的。”鄭仁淡淡的說到,“大概率是這樣。”
老賀汗流浹背,看自己齷齪的都想什么了。
可不能讓鄭老板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事兒,可別被殺人滅了口。
“鄭老板,是因為由酪氨酸分解而來的尿黑酸不能進一步分解為乙酰乙酸,致使過多的尿黑酸由尿排出,并在空氣中氧化為黑色。”林淵問到。
“嗯。”鄭仁點了點頭。
林淵士氣大振。
“酪氨酸可在酪氨酸轉氨酶的催化下,生成對羥苯丙酮酸,再生成尿黑酸后,進一步轉變成乙酰乙酸和延胡索酸,二者分別參加糖代謝和脂代謝。”
“缺乏尿黑酸氧化酶,尿黑酸不能氧化而自尿道中排出,使尿液呈黑色,所以叫做尿黑酸癥。”
“背書背的挺扎實啊。”蘇云鄙夷的說到,“有用么?”
“有。”林淵肯定的說到,“賀老師都沒想到呢。”
老賀再次成為負面典型。
“麻醉師,學尿黑酸癥有個毛線用。你和麻醉師比這個,還真是出息。”蘇云直接懟了回去。
“那……”林淵剛想說什么,但馬上把話給咽了回去。
這時候把悅姐拿出來舉例子,自己會死的很慘。
她心里還是有點數的。
“等著吧,咱們先吃,最少要3個小時,或許再長的時間也說不定。”鄭仁道。
“也是,一般尿黑酸癥的患者剛排尿的時候都是正常顏色,誰會觀察尿液幾個小時后變色。”蘇云笑道,“除非是接錯了管道。”
“……”
“鄭老板,耳朵變藍是怎么回事?”林淵問到。
“色素沉積,一般會出現在脂肪組織、大血管內膜下、心臟瓣膜、腱索以及前列腺、扁桃體、腎等處。體表主要出現在耳廓,藍色的耳朵,是尿黑酸癥的一個典型表現。”
林淵認真的記下來這個“知識點”。
不過下次能用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鄭老板,她倆走路有些古怪,是脊柱有問題導致的?”
“嗯,這一點每個人的表現方式不一樣。”鄭仁道,“大多是疼痛,可能剛剛那兩個姑娘走路有改變是一種適應疼痛的狀態。”
酒菜很快就上來,蘇云看著常悅,問到:“小樣的,還生酮飲食呢?”
“必然的。”常悅扶了扶眼鏡,說到。
“老板,你看看。”蘇云手里拎著酒瓶子,沖著鄭仁笑道:“再理智的女人,夏天一來都變成這樣。”
“扯淡。”常悅看見茉莉花,心中的憤怒迸發出來,她冷冷的看著蘇云,道:“你以為你理智?”
“哦?那你說說,我哪里不理智了。”
“和我拼酒,你這就是在作,還是往死了作。忘了海城吃小龍蝦那次了?”
“啤酒,那玩意不好喝。”蘇云道:“我聽人說,啤酒里面都兌了利尿劑,勁兒小,喝完了就排,能喝的瓶數就多。”
“正常促銷手段。”鄭仁毫不在意。
“老板,你這三觀,真是贊!”蘇云鄙夷的說到,“我沒有酒廠的朋友,這事兒不知道是真是假。”
“要你管真假。”常悅銳利的目光從眼鏡后面投射出來,錐子一樣刺到蘇云的臉上,“今兒喝茅臺,你該不會說茅臺也有利尿劑吧。”
“有塑……”鄭仁只說了兩個字,就自動自覺的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太不知趣了。
蘇云要做什么,鄭仁清楚。常悅不肯吃東西,那就先喝酒再說。
酒這玩意是好東西,喝多了什么不吃。
看蘇云的架勢,肯定不像是在家里隨便喝兩口,吃點花生米。今天他列架子要把常悅喝多,然后管她吃什么,先破了她的功再說。
只是……
蘇云這是拼命啊,鄭仁眼前出現的是常悅光著腳,踩在海城急診大廳大理石地面上留下的濕漉漉的腳印。
可蘇云的辦法多少也算是辦法,自己就沒轍讓常悅吃飯。
想作死就作吧,也算是為愛犧牲了。
應該算是愛吧,誰知道呢。鄭仁懶得想這些事情,牽著伊人的小手,心里那種空虛和忐忑如煙消云散。
就算是找不到合適配型、血型的肝源,就算是大豬蹄子不給任務,自己說什么也要做。
拼一下!
蘇云不都說了么,2008年澳大利亞連血型不一致的患者都做了肝移植,術后還恢復了。
要相信隊友,相信集體的力量。
鄭仁笑了笑,看著蘇云拎著鐵蓋茅臺,和常悅手里的瓶子撞了一下,開始對瓶吹起來。
真是拼命,要是那些拼命刷存在的姑娘們知道她們的云哥兒有這種癖好,會不會每一個看都不看他一眼呢?
瞬間,一人兩瓶茅臺下肚,常悅明顯興奮起來。
她把生酮飲食扔到一邊,拿著筷子夾了幾口菜吃掉,直接擰開兩瓶茅臺,遞給蘇云一瓶。
“我也吃口東西的,別喝的這么急。”蘇云笑瞇瞇的說到,“慢點喝,萬一你要是醉的太快,還吃不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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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板的生日過了,但活動還沒結束。
只是現在找起來好麻煩,這里簡單說下。
手機端APP——右下角發現——往下來,找活動——再往下來,找到鄭老板生日慶典。
祝福要到16000,才有徽章,還差一點點。埋的太深,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好像不是每個人只能點一次,我昨天想起來進去看一眼,今天才告訴我祝福次數太多。
嗯,不啰嗦了,諸位大人幫點一下。
另,每天的比心,還要麻煩諸位大人們。免費的,免費的,現在要是能每天2000上限,估計完本的時候常悅、馮旭輝的Q版頭像都能出來。
不花錢的,麻煩幫點一下,7個人物都戳戳戳~~~
謝謝,鞠躬……
另,云哥兒生日雖然沒有生日慶典,但加更還是要有的。這里先說一下,到時候單章再說。
求祝福,求比心~~么么噠~~~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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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亮帶著雙胞胎姐妹花出來,按照鄭老板的吩咐,留了尿液“樣本”。
樣本鄭老板有要求,黃亮沒有輕忽,自己親自拿著放到經理室,然后鎖上門去忙碌。
他前后招呼,今晚重要的客人很多,必須要他出面。忙了幾個小時,被灌了幾瓶啤酒,這才閑下來。
回到經理室中,他坐在椅子上,遠遠的看著兩杯尿液樣本,心里覺得好笑。
鄭老板要拿這玩意干什么呢?
行走江湖多年,黃亮什么新鮮玩意沒見過,鄭老板這濃眉大眼,看著憨厚老實的主,背地里的陰暗玩法可還真是不少。
酒意涌上來,黃亮露出一絲笑容。
他沒有腹誹,只是羨慕,單純的羨慕。
這位鄭老板可是了不起,年紀輕輕就得到……什么啦,人家壓根不是得到地師的青睞。不管宋師還是嚴師傅,都虧了鄭老板在,才勉強渡過天劫。
這位真是強到了離譜。
南面有關于鄭老板的事兒傳的可邪乎了,什么香江宋師懷了魔胎,鄭老板出手,渡宋師于生死之間。
至于那魔胎,事前嚴師傅那種大能占卜天機,看未來過去,結果眼睛就瞎了。事后也是鄭老板給治好的,據說嚴師傅對這位小鄭老板可是相當佩服的。
傳言就是傳言,到黃亮耳朵里的時候,已經把鄭老板給傳出花來了,黃亮覺得都沒法聽。
飄的那叫一個邪乎,鄭老板形象高大威武,還有佐證。不光是天劫,武力值也巨高。在南洋,鄭老板單挑隱藏門派的紅花雙棍。
嘖嘖,誰知道他原來是這樣的人。
就連玩法也這么有新意,難不成這是他修煉的方式?黃亮心里琢磨了起來。
其實在黃亮心里面,鄭老板早就成了一位入世修煉的世外高人。
要是自己能得到小鄭老板的垂青,那該有多好,黃亮手里夾著一根雪茄,心里做著白日夢。
白日夢很美好,黃亮嘴角的笑容愈發濃郁。
不管怎么說,小鄭老板今兒能來吃飯,自己就能顯擺一下了。稍后大家離開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找小鄭老板照個相。
至于這兩杯……樣本,黃亮看了一眼兩個杯子。
兩個高腳杯,里面的尿液原本呈淡黃色,清清亮亮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沒什么改變,原來是什么顏色還是什么顏色。
鄭老板肯定是拿著個做借口,放幾個小時就能改變顏色?那不是扯淡么。
不過人家身邊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表示反對的,看來還是鄭老板調教的好。
想著,黃亮忽然怔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眼花了。
原本沒有一絲雜質的高腳杯里像是被誰憑空滴了一滴墨汁似的,一道黑色在里面呈現,微微飄蕩。
自己眼花了,肯定是的。
黃亮什錦揉了揉眼睛,看其中一個高腳杯。
沒有改變,沒有任何改變。可是另外一個……他的目光直了。
里面的確有一滴淡淡的墨汁,正在散開。只是太淡了,要不是自己一直盯著看,很難注意到這點。
黃亮后背的汗毛直接豎了起來。
“誰!”黃亮大吼一聲,抓起桌子上銅獅子的鎮紙,緊張的四周看著。
可是屋子里空空蕩蕩的,哪里有人影。
黃亮一股子寒意從心底升起彌散開,雙手冰涼,雙腿開始打顫。
他機警的四周看著,心念電閃。
現在已經沒什么黑道的說法了,一次一次的打黑、掃黑的鐵拳下,社會治安好到了極點。
要是從前,他還擔心是競爭對手搞鬼,要搞自己。但現在,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那……
黃亮心里馬上想起各種妖魔鬼怪的傳說。難道說是有什么臟東西纏上自己了?他心里明明知道那不可能,但兩個高腳杯牟然變色,這可是事實。
難不成是幻覺?
他手一抖,小黃獅子掉了下去,砸在腳面上。
“嗷……”黃亮疼的蹦了起來,捂著腳,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黃銅鎮紙的小獅子可是開過光的,他不覺得是自己沒拿住,而認為肯定是小獅子和某種古怪的存在碰撞,最后……被打敗了。
辟邪的玩意都沒用了,這邪魔真的這么強大么?就知道這些玩意不靠譜!
似乎只有一瞬間,又似乎過了很久。又一滴墨汁從無形的空間落在另外一個高腳杯里。
氤氳飄動,像是山澗里的霧氣昭昭一般。輕輕飄蕩,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說來一樣,但黃亮很快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兒。
兩個杯子里原本呈淡黃色,清亮的尿液開始迅速的變黑。
而,
周圍,
除了自己,
一個人都沒有。
黃亮無法解釋這種現象,他也不知道這兩個高腳杯要是完全變黑了之后,會不會合二為一,變成什么稀奇古怪的妖獸把自己給吞了。
桌上有按鍵,只要一按,保安就會馬上趕過來。
黃亮的手抖的厲害,他擔心只要自己稍稍有敵意,那兩個杯子里的莫名存在就會出來把自己殺死。
之所那存在以現在還沒動,是在耍自己玩。
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黃亮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砰的跳動聲。
不能坐以待斃!他的酒已經完全醒了。
手放到桌子上,一點點向前移動,動作很慢,都沒有高腳杯里兩杯尿液變黑的速度快。
不過再慢也是有終點的。
那莫名的存在一直沒有動,黃亮多少次想要轉過頭,他隱約感覺自己背后站了一個人,正在用輕蔑的目光看著自己。
而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那人的手上。
貓捉老鼠的游戲,玩到最后,很少能看見老鼠贏的。但黃亮還是堅持著,要招呼保安進來。
終于,手按在按鍵上。
黃亮知道,按鍵可能根本不會響。給了自己最大的希望,其實只是一個泡沫,手指輕輕一點,泡沫就碎了。
他眼睛看著已經變的黑漆漆的兩個高腳杯,心底絕望。幾乎是歇斯底里的用力,按下了按鍵。
要是死,就痛快一點吧,這么折磨人,真是生不如死。
可是出乎黃亮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很快,敲門聲響起,隨后保安隊長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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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
保安隊長見黃亮臉色差的要命,連忙喊道。
黃亮身子一軟,癱在老板椅上。
“經理,您哪不舒服?”保安隊長隨即回頭說到:“都特么是死人,趕緊打120!”
“不用。”黃亮掙扎著說到。
人一多,膽氣就壯了,黃亮也沒那么害怕。他死死的盯著兩個裝滿黑色液體的高腳杯,隨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保安隊長看著高腳杯,有些不明白這是什么。
但他很懂眉眼高低,黃經理一直盯著看,可是不說話,自己就先別問了。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本身就是幻覺?黃亮心里面嘀咕著。
“你們看那兩個杯子,里面的東西是什么顏色?”黃亮問道。
“黃經理,黑色。”保安隊長如實的說到。
果然是黑色,不是自己的幻覺,黃亮穩了穩心神,隨后站了起來。人多,估計那玩意被嚇跑了也說不定。
遇到自己不理解的東西,黃亮把鄭老板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
腿略有點軟,但走路還是沒事。尤其是人一多,膽氣壯了,什么事兒都沒了。
急匆匆離開經理室,換了一個屋子黃亮這才覺得好一些。
不過他也沒敢讓保安隊長走,留在身邊陪自己,他拿起手機,想了想,給宋營打了過去。
“哥,遇到個事兒。”黃亮哆哆嗦嗦的說到。
“這不是……”說著,他給宋營簡單陳述了一遍發生的事情。
“哦,哦。”
果然,宋營那面哭笑不得,把他一頓罵。
黃亮最后拿著手機,愣頭愣腦的想了半天。這才回憶起來鄭老板好像說是有什么病來著。
不過這種事情,誰能往病上去考慮。即便是得病,排尿的顏色不都是直接變的么?
放那么久,忽然間變色,哪有這樣的道理。
這是最起碼的常識,宋哥還幫著隱瞞,黃亮心里苦笑。
不過他轉念一想,或許是鄭老板出手幫自己也說不定。一想到這里,黃亮精神多了。
來到鄭老板的包房,他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情緒,隨后輕輕敲門。
屋子里似乎很熱鬧,推門進去,黃亮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箱子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鐵蓋茅臺,本來都是收藏品級的酒。這玩意看年份,宋哥出手,都是90年產的那批,市面上很少有人出手。
就這一箱子茅臺要賣,絕對搶瘋嘍。
可是12瓶茅臺的空瓶擺滿了一桌子,全都打開喝了。
黃亮沒來由的一陣心疼。
這幫人真能禍禍……要是自己,肯定不會舍得喝90年的鐵蓋茅臺,喝最近的不好么?
味道是差了點,可又能差多少。
“黃經理,您來了,坐。”蘇云喝的興致盎然,常悅狀態不好,微醺中。
此時的蘇云已經覺得自己已經戰無不勝了。
黃亮微微彎腰,畢恭畢敬的來到鄭仁和蘇云中間,“鄭老板,您吩咐的事兒做了。”
“啊?”鄭仁楞了一下。
幾個小時的時間,鄭仁已經把剛剛的事情給忘記了。
“那個,變成了黑色。”黃亮嘴里說著,后脊梁還是一陣陣的發寒。
“哦,應該的。”鄭仁笑了笑,“找時間給她們做個核磁,看看脊柱,然后找脊柱外科的醫生看一眼,問個治療方案。”
“鄭老板,沒什么事兒吧。”黃亮嘴里問著,其實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
“沒事。”鄭仁笑道,“這個病就是有點遭罪,不影響壽命。只要治療及時就行,沒什么問題。”
“黃經理,坐著說。”蘇云喝的興致很高,這些天有些不開心的事兒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不敢,不敢。”黃亮下意識的說到。
“客氣什么。”
黃亮加了一把椅子,看著一桌子的鐵蓋茅臺心里那叫一個疼。但也就是疼一下而已,他馬上開始詢問那對雙胞胎姐妹花到底是什么問題。
鄭仁沒說話,蘇云很有興致的開始講解。
很快黃亮就明白自己從頭的時候就理解錯了。
鄭老板不是玩的花花,而是真的準備指點一下,給她倆看病。
他找了一個便箋,一點點把蘇云說的病、要做的檢查都記下來。
這事兒鬧的,把自己嚇的夠嗆,最后折騰到病上來。
只是治病這么簡單么?還是鄭老板拿看病當成是個幌子,渡自己與危難之中?
想著想著,黃亮又想歪了。不過鄭老板說什么是什么,他說是病那就是病,自己可別犟嘴。
抓緊看病,是自己手下的人,黃亮也不至于扔在那不管。再說,鄭老板都說了什么情況,自己要是不聲不語的,以后也不好交代不是。
【他們說快寫一首情歌,雅俗共賞。】
鄭仁手機響了起來。
“喂?”
“呃……我馬上去。”
“好,讓范天水控制一下局面,別傷人!”
鄭仁沉聲說完,掛斷電話。
“怎么了老板。”蘇云詫異的問道。
“社區醫院那面兩家患者打起來了。”鄭仁道,“回去看看。”
“怎么回事?”
“不知道,值班的大夫好像被嚇壞了。”鄭仁也沒辦法,嘆了口氣。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執、有吵鬧,甚至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也不少見。
今兒就遇到了。
本來這頓飯將將吃完,鄭仁準備回去和謝伊人站在露臺上看看春雨,閑聊一會。
沒想到又有事兒了。
“黃經理,多謝款待。”蘇云笑呵呵的說到,抓起外衣披在身上,下樓去買單。
黃經理哪里肯,蘇云倒也不堅持,只是確定黃經理不是客氣,是真的想請客后只客氣了一句,便直接走了。
看著一眾人離開,黃亮心里百味陳雜。
想想也是,拿一箱90年的鐵蓋茅臺不當回事的鄭老板和云哥兒,會在意一頓飯錢么?
……
因為是社區醫院的事兒,所以鄭仁叫馮旭輝把老賀和林淵送回家,不用跟著去了。
患者之間打打鬧鬧的事情,說穿了只是普通的糾紛,比醫療事故的等級差了無數倍。
“今晚值班的是誰來著?”上了車,蘇云就開始打開手機翻找值班人員名單。
“你那還有記錄?”鄭仁問道。
“您老人家是甩手掌柜的,啥都不管。沒人給排班,早都亂了。”蘇云道,“顧小冉值班,明天準備調到912本部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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